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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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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林黛因为自己小气、心眼儿多,逐渐被疏离,甚至陆曦儿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都给丢了。

    但有沈溪这个绝对强势的家长在,就算女孩子之间有一点小隔阂,她们也会因为对沈溪的敬重和爱意,彼此保持个相对友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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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四章 喜事() 
“相公,您先洗洗手,我已经让小玉招呼灶房烧水,等水烧开后您就沐浴。”谢韵儿敛着裙子,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用洗脸帕先帮沈溪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随口问道,“不知这玉米……还有番薯,几时能成熟?”

    “这可不好说,看栽种的情况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十月底能收第一茬,如果到了冬月底还没收获,可能就比较麻烦了……希望今年广州的第一场雪来得晚一点!”

    沈溪说完,一边洗手一边侧头招呼远处正凑在一块儿议论今天劳动成果的谢恒奴等女:“过来洗手,之后进房洗澡更衣。”

    “哦,知道啦。”

    谢恒奴非常开心,小脸红扑扑地跑了过来,想跟沈溪共用一盆水。谢韵儿笑着拨开她的手:“没个规矩,自己打水去。”

    谢恒奴撅着嘴“哦”了一声,不过还是听话地前往古井那边,朱山正站在井沿往上拎水桶,提起后把水倒进一字排开的几个木盆里,每人都有一盆。

    谢恒奴端着水盆回到沈溪身边,正要俯腰清洗黑乎乎的小手,这会儿陆曦儿和尹文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过来,三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再次叽叽喳喳起来,反倒是留在井边的林黛形单影只,显得有些落寞。

    那边小玉去了灶房,谢韵儿看着她的背影,向沈溪提醒:“相公,如今我们已在广州府安顿下来,是否该商议一下小玉的婚事?”

    沈溪这一趟南下,马九在背后出了不少力,长时间相处下来,马九跟小玉间有了一定的感情。婚礼虽然只是走一个形式,但该办还是得办,沈溪相信以马九的为人,应该能承担起照顾小玉的责任。

    沈溪想了想,道:“之前一直忙碌个不停,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正好把小玉和马九的婚事办了。回头我让朱老爹他们具体负责,不用太张扬,礼数走完就好。”

    小玉只是个丫鬟,老大不小了,马九跟她岁数相当,在这时代也属于大龄青年。

    两个人同病相怜,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八抬大轿,吹吹打打,也无需大事张扬,只是去官府报个籍,在驿馆后院摆一场酒,把朱起、唐寅等人请过来吃吃喝喝热闹一下,婚事就算是成了。

    沈溪把事情跟朱起一说,朱起一张老脸上挂满了笑容,跟马九相处久了,老少二人关系不错。

    朱起忽然有些为难,迟疑地说道:“老爷,犬子……留在汀州府城做些小营生,不知可否将他……招来?犬子绝对会尽心尽力帮老爷办事。”

    朱山作为使唤丫头,先跟着沈溪去了京城,商会出问题了,朱起也跟着惠娘北上,在沈溪麾下做事。

    如今沈溪以三品大员之身南下,朱起和女儿跟在沈溪身边,尽职尽责,虽然和女儿天天可以见面,但朱起最牵挂的还是他那个留在汀州府的儿子,也就是沈溪当初在山寨上曾见过的“少当家”朱鸿。

    且说这朱鸿人有点儿浑,再加上朱起知道自己这儿子曾得罪过沈溪,所以一直未敢在沈溪面前提及,但朱起眼见马九跟着沈溪混得越来越好,不由为如今在汀州做力气活的儿子担心起来。

    跟马九一直没结婚不同,朱鸿在一年多前,就跟由山寨迁到汀州府城定居的青梅竹马成婚,如今连儿子都有了。

    朱起觉得自己这儿子成家立业后性子应该会变得稳重许多,或许能闯出一番事业,所以跟沈溪求情,想把儿子从汀州府叫过来跟着沈溪做事。

    沈溪本对朱鸿有些成见,但见朱起和朱山在沈家做事这几年,一直勤勤恳恳,怎么都要给人家一个奔头,于是点头道:“朱当家尽管安排就是……早些去信叫令郎到广州府来帮我。”

    “是是,多谢老爷。犬子一定会尽心尽力。”朱起老脸上带着宽慰,总算能让儿子有个出路,跟着沈溪注定前途似锦。

    女儿再亲,始终要嫁出去,只有儿子才是继承衣钵之人,这就叫儿女有别。

    朱起这边想让儿子到沈溪跟前做事,沈家那边其实也有打算让沈溪给他那些堂兄弟们安排个出路。

    以前沈溪在京城当翰林官,身边不可能养闲人……给太子上课总不能带上几个跟班吧?但眼下沈溪已然是三省督抚,沈家那边自然坐不住了,几房人一合计,联名写了封信给沈溪,请他看在同为一家的份儿上,把几个兄长带在身边做事。

    长房那边倒是没什么要求。

    沈明文和沈永卓在准备科举,沈永卓几次秀才不第,这会儿正努力读书,争取早点成为沈家第四名秀才。至于沈明文,老太太病倒后没了人督促,现在读书不上心了,在家里完全就是吃闲饭,甚至没事还出去找朋友吃花酒做文会,跟王氏又水火犯冲,夫妻俩没事就吵架,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二房那边,沈明有和钱氏“失踪”、老太太病糊涂后,没人再为二房做主,不过好在二房年长的二郎和三郎先后成婚,连三女沈婷婷也嫁为人妇,如今二房只剩下个五郎沈永祺,但由于没人帮忙张罗,沈永祺十八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好在沈永祺老实巴交,虽然没读过书,但之前一直帮家里操弄田土……李氏在城郊买的那些水田,虽然基本上都出租了出去,每年可以收一笔租子,但自己还是留了一些地,沈永祺便和几个兄长一些,种些小菜来卖,为人还算本份。

    三房那边,四郎沈迁已经二十岁,家里倒是给张罗过婚事,可如今因为沈溪没给沈家带来太多收益,随着惠娘生意垮塌没了进项,沈家仅仅靠佃租过活,在开销上捉襟见肘,沈迁虽然跟着沈明新学木匠,但只是个半吊子,没办法独立接活来做,加上沈家如今门第尴尬,高不成低不就,故此也没能娶上老婆。

    至于四房的沈元,只比沈溪年长一岁,虽然头年里乡试不第,但好歹积累了经验,如今正在家里闭门读书,准备来年再次赴福州乡试,成就沈家第二名举人,故此并不急着成婚,沈明新夫妇也从未打算早早让儿子出来跟沈溪做事。

    因为八郎、九郎年岁还小,目前虽然也进入城里的私塾开蒙,但显然距离出来做事的年岁尚早,如此算起来,其实能跟着沈溪做事的只有四郎沈迁和五郎沈永祺。

    不过这会儿沈家正在闹分家,沈明钧夫妇回去商讨分家事宜,周氏让人写信过来跟沈溪说及,能帮忙就尽量帮忙,但字里行间极为敷衍,沈溪一看就知道老娘是为了在分家一事上争取更大的主动才这么说。

    到了晚上,沈溪把马九和小玉叫到后堂,把要为他们办婚事的打算说出来,征询他们的意见。

    小玉低着头,留下一句“全凭老爷和夫人做主”便磕磕绊绊逃也似出门去了,而马九则傻乎乎地笑着,显然没想到好事这么快就来了。

    沈溪道:“九哥,你在车马帮多年,至今我还记得四年前你陪我去福州赶考,在城里遭遇的那一幕幕……男人在外做事,身后少不了要有个人照顾,同时你还得为你们马家传宗接代。这婚事如此便定下了,你看如何?”

    “是,老爷。”

    马九感激涕零,赶紧跪下跟沈溪磕头。

    沈溪之前留意过马九,虽然这男人在做事上狠辣,但一直都表现得很忠心,在对女人的问题上也是一心一意,之前他跟马九提过跟小玉的婚事后,便再未流连花街柳巷,每次见到小玉都面红耳赤,连头都不敢抬,只等小玉过门。

    对马九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娶到小玉这样知书达理、算账理财样样精通的持家贤妇。

    “那就好,我已让朱当家帮你们准备,估摸过几日,择个吉日就让你们成婚。但以后小玉还是会留在沈家做事,跟你一样,在工钱上不会亏待。你可别怨我在此事上不近人情。”沈溪笑道。

    本来小玉成婚后就应该搬出去住,让马九养活,可沈家如今没有找新丫鬟,本来谢恒奴可以带一个陪嫁丫头进门,可谢迁斤斤计较,认为孙女嫁入沈家是当妾,若是再带陪嫁丫鬟,指不定以后丫鬟的地位会比小姐还高,所以坚决不同意送陪嫁丫头。

    至于尹文和陆曦儿,虽然会做一点丫鬟做的事情,但她们在沈家地位可不低,一个是曾经的陆家大小姐,一个是沈溪宠着的心肝宝贝,谢韵儿自然不会编排她们做事。

    红儿和绿儿被留在京城看家,眼下沈溪内宅能使唤的丫头,其实只有小玉、秀儿和朱山,秀儿和朱山是那种没脑子和眼力劲儿,空有一身力气的女孩,如此一来小玉便成为沈家不可或缺的一员,即便成婚后也需要她继续留在沈家帮忙。

    马九再次跪在地上,向沈溪磕头:“老爷肯收留小人,为小人张罗婚事,以后还让小人和娘子有个稳定的生计,恩同再造,小人必当尽心竭力做事!”

    沈溪觉得把小玉留下来可能会让马九为难,但在马九看来,这其实是沈家的恩惠。

    小玉本来就属于沈、陆两家,惠娘死后,小玉已彻底为沈家所有,人本来就是沈溪赐给他马九的,如今留在沈家做事,那自然在情理之中,更何况陆家和沈家以前一直有给小玉工钱,虽然不多,但小玉懂得节省,平日吃喝用度都有人管,她也不花什么钱,所以都积攒着,本来留着养老所用,如今有了依靠把积蓄当嫁妆,白白便宜了马九。

    英雄有泪不轻弹,这会儿马九却是流着喜悦的泪水发自内心地感激沈溪。

    “九哥起来吧,都是自家弟兄,这么客气不好。”

    沈溪把马九从地上搀扶起来,正想继续劝说,外面走进来个人,手里拿着酒壶,走路歪歪斜斜,一看就喝醉了,定睛一看不是唐寅是谁?

    唐寅脸上有一抹羡慕之色,估计已经从其他人那里知道马九的婚事,不过看向沈溪的眼光却满是幽怨……你这个东家好生气人,明知道我如今是光棍一条,却忙着给你的下人筹措婚事,存心气我不成?

    唐寅心高气傲,绝不会娶一个丫头,所以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根本就不符合历史,唐寅再怎么说也是解元,是大才子,社会名流,就算他要娶妻,也讲究门当户对,否则就是给他和整个士族阶层脸上抹黑。

    沈溪却有意给唐寅难堪,笑道:“唐兄,马护院过几日成婚,记得过来喝几杯喜酒。”

    唐寅冷冷地瞥了眼马九,道:“喜酒自然要喝,就看是否醇酒佳酿了。沈中丞,时候不早,在下该回客栈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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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五章 大明盐政() 
八月初三,广州城。

    沈溪将广东盐课提举司官员全部召集道作为临时督抚衙门的官驿,问询当年夏盐出引之事。

    户部批复的盐引,已从江北调运而来,如今就在广东盐课提举司衙门内,沈溪虽有督察地方盐课的职责,却无实际管辖分配盐引的权力。

    广东承宣布政使司衙门怕沈溪为了筹措军粮物资不惜对盐引下手,派人前来旁听,行监督之责。

    广东夏季的盐引到地方后,地方各级与盐道有关系的衙门,对沈溪都是严防死守,生怕一个不慎就会被沈溪钻空子。

    大明朝一共设有两淮、两浙、长芦、山东、福建、河东六个都转运盐使司,另设有广东、海北、四川、黑盐井、白盐井、安宁盐井、五井等七个盐课提举司及陕西灵州盐课司,还有便是辽东煎盐提举司。

    沈溪作为三省督抚,所能监察的是设在广州府的广东盐课提举司以及设在廉州府的海北盐课提举司,但去海北盐课提举司一趟,来回起码要一个月时间,所以他就把目标放在就近的广东盐课提举司身上。

    衙门近,好下手。

    广东盐课提举司的提举名叫陈怀经,从五品,进士出身。在陈怀经之下,有同提举一人,从六品;副提举三人,从七品。

    除了陈怀经外,广东盐课提举司的官员都是举人出身,但盐课提举司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这是油水丰足的衙门,各级官府都盯着,广东布政使司衙门更是片刻不敢眨眼,生怕这个钱袋子漏了,就连朝廷上户部也关注有加。

    在大明朝,一个从七品的盐课提举司副提举明码标价,那些等候放官的举人,起码要花费两千两银子才能买到一任盐课提举司副提举,这还必须要在朝中以及地方布政使司衙门有一定关系才行。

    至于背后有多少油水,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沈大人,不知您召下官等人前来所为何事?”陈怀经在沈溪面前表现得极为谦卑。就算陈怀经知道沈溪与布政使司关系不融洽,但沈溪是钦命督抚,名义上总领三省军政事务,陈怀经不能对沈溪不敬。

    沈溪环视在场之人,笑了笑道:“本官听闻今年夏盐盐引已经运抵,又身负监察广东地方盐课之责,所以想召集诸位前来问问盐引之事。”

    陈怀经释然,笑着说道:“沈大人或有不知,盐引事关我大明盐课,慎之又慎。提举司一向秉公办事,每一引盐的课税都是先缴纳后提盐,从不拖欠分毫,有历年的账目以及户部的回执为证……沈大人,是否需要下官叫人把历年账目请来,与您一览?”

    沈溪心想,果然都是老狐狸,你们贪污贿赂都是在盐引的价格上做文章,而不在盐引的课税上做文章,就算把账目给我,我能查出什么来?

    盐引是由户部批下来的,按照每地的灶户数量来核准盐引,每灶户一年负责一定的煮盐数量。

    灶户和军户、匠户一样,属于灶籍,不许脱籍,世代煮盐维生。由官府拨给山林之地,供其收获煮盐所用的柴草,并发给铁锅、牢盘等作为煮盐所用,有时也会发给按产盐引数规定的工本米或工本钞,以保证灶户一家的口粮供给。

    灶户每年生产的原盐,定额之内名“正盐”,此外多生产的部分,名“余盐”,也归官府发卖,不许灶户私下销售。

    明会典上有记录,洪武时规定:灶户除正盐外,将余盐夹带出场及货卖的处绞刑。余盐送交运司,每一小引,给官米一石。

    一小引盐,就是二百斤。

    而地方都转运盐使司或者盐课提举司要贪墨,除了从正课中摊派一些不入账册的苛捐杂税,诸如柴税、阴天税、涨潮税等等,最主要的就是从这些“余盐”中做文章。每年少报给朝廷出盐的产量,让朝廷少拨付盐引,再把多余的盐通过一些假盐引卖给盐商,由盐商提出盐后运送到别处买卖。

    至于多余的盐引,则通过与盐场的私相授受而得来。

    为了贪污,各级衙门和盐场之间花样百出。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大明朝市场经济并不活跃,铜少银贵,但一个盐课提举司提举,三年一任差不多也能有三万两银子的进项,但其需要给户部、布政使司、地方州府等一些职司衙门进贡,但不管怎样两万两银子是有保证的。没有强硬的关系,根本进不去盐课提举司。

    沈溪摆手道:“本官才疏学浅,对于算账之事向来不擅长,对于今年盐引之事,只是例行作出征询。不知今年夏天,朝廷一共调拨多少盐引与广东盐课提举司?”

    陈怀经道:“回沈大人,夏天是广东盐课提举司辖下各大盐场出盐旺季,朝廷一共调拨八万三千四百大引,也就是十六万六千八百小引。大人,您是否要派人前去核查清点盐引数量?”

    一共要出两三千万斤盐,如果去核查的话,岂不是要累死人?

    沈溪道:“清点盐引的事情,本官就不多费心神了,但想要问一句,盐课提举司要征调多少人手来运盐?”

    陈怀经笑道:“大人,盐课提举司通常不需督察运盐,一般来说……是交给地方士绅富户,让他们缴纳盐课之后,提领盐引往盐场提盐,然后分送各地。如今是夏盐出仓之时,各地士绅已往广州府汇集而来。”

    陈怀经所说跟沈溪以往所知,以及近来调查获悉,基本没有什么差别。

    盐课提举司把提盐的对象说成是地方的士绅富户,也是因为官府一向看不起商贾,所以不会直接买卖盐引给商贾,而是需要商贾通过地方上跟布政使司、盐课提举司有关系的士绅作为中间人,这其中又是一系列肮脏交易。

    一斤盐出厂价不过十几文,朝廷征足了税,户部也拿到盐课,照理说转运出去,一斤盐到二十文上下就已经很贵了,可现在倒好,一斤盐的价格通常要到四五十文,而偏远地区更是要到六七十文,这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沈溪这辈子忘不了自己小时候就着野菜下饭的经历,那时觉得只要野菜葱花汤中盐味足一点,就是无上的美味。大明朝的盐课制度本身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的官场上,跟盐政有关的衙门都想伸手,如此下来导致盐价居高不下,视吃盐为稀罕事。

    沈溪沉着脸问道:“那在夏盐出库前,盐场是否会放盐?”

    陈怀经脸上本来带着笑容,闻言笑容顿时僵住了,随后醒悟过来,赶紧行礼:“回大人,绝不可能。广东沿海的盐分为夏、冬两季出库,夏盐盐引在六月中旬调运往广东盐课提举司,盐引出来前,盐场内严禁任何人夹带私盐。”

    沈溪点头道:“那是否会有灶户夹带私盐,比如说,用衣服浸泡盐水,带出盐场?”

    陈怀经这下脸色更难看了,他又连忙解释,道:“沈大人对盐场之事或许有所不解,这盐场就靠着海,只听闻有刁民趁夜乘船出海,在小岛上煮盐晒盐,以作私运贩卖,却从未听闻灶户将私盐带出盐场,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行……灶户要夹带私盐,作何不直接用衣服去海水中浸泡?”

    “的确如此。”

    旁边一众盐课提举司的官员忙不迭帮腔。

    一众人脸上都有嘲弄之色,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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