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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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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元应笑道:“沈督抚,如今人已到齐,是否开始审案?”

    沈溪道:“那就开堂吧……蒋百富,你说自己出海不久船只即遭劫,过程如何,详细说来……”

    蒋百富高声道:“回大人,小人从未出过海,船只也未遭劫。大人听岔了。”

    ************

    ps:第一章到!

    抱歉,今天天子累坏了,大家能想象一个人强忍脚趾骨折的疼痛,在医院各楼层检查室穿梭的情景吗?

    不过回到家中,天子就要尽到一个写手的职责,今天还有两更,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八三八章 案外有案() 
众目睽睽之下,蒋百富居然反口不认账,不再承认自己刚才所报案子。

    “啊!?”

    在场百姓一片哗然。

    在围观者眼中,就算是在县令面前信口开河都要挨板子坐牢,现在倒好,这蒋百富居然当着这么多大官的面,矢口否认,恐怕离死不远了。

    沈溪眯着眼,打量旁边坐着的章元应,不用说,这是章元应与蒋百富有了交流所致。

    章元应回视沈溪,脸上露出自得之色……你沈大督抚不是有能耐吗,我让人不认账,只要这案子跟盗匪无关,你就无权处置,就算要追究戏弄官员的罪过,那也是按察使司衙门的事,我自会找人打点,你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连沈溪都想翘起大拇指,这招高明啊,但你章元应抽自己的嘴,不觉得老脸挂不住吗?

    大堂上一片肃穆。

    沈溪作为主审官不发话,旁人也就保持沉默,连围观的百姓也都安静下来,想看看沈溪如何惩罚这个妄言的蒋百富。

    等了好一会儿,林廷选从座位上站起来,道:“沈中丞,您看这案子……是否无须再审理下去了?”

    沈溪语气平淡:“既然与盗匪之事无关,那就是有意戏弄本督。一人打几十板子,小惩大诫。林臬台以为如何?”

    刑狱之事,沈溪必须要问林廷选,但林廷选却用请示的目光看向章元应。见章元应皱着眉头并未言语,林廷选这才点头:“就如此罢……案子早些审结,大家也好各安其位。”

    “那就给我狠狠地打。”

    沈溪将竹签从签筒里抽了起来,蒋百富等人神情都很紧张,戏弄朝廷命官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如果沈溪上来就给他们定罪打六七十板子,那就不是屁股开花,可能小命也要丢在这里。

    沈溪有很大的可能为了泄愤把他们活活打死,劳动督抚和三司大员前来审案,最后查明却是谎报案情,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就在蒋百富替自己感到悲哀时,却听沈溪道:“一人二十大板。”

    沈溪扔了两个红筹到堂下地上。

    蒋百富听到后不由松了口气,二十板子虽然会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但好歹小命保住了。

    这次衙差就积极多了。

    在知县衙门当差都很有眼力劲儿,明白这次案子涉及几个衙门斗法,不能使劲打,不过为了让沈溪满意,必须要打出皮开肉绽的效果。

    这年头挨板子,一律要脱裤子,好在外面围观的多是大老爷们儿,那些大妈大婶就算想凑热闹,也不敢到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免得被谁占了便宜,名节受损。

    一顿板子下去,公堂内皆是呼痛声。

    不过打完板子把人拖到一旁,似乎案子就该了结了。

    章元应站起身来,道:“既然沈督抚业已结案,本官也该回去处理公务了。”

    “且慢。”

    沈溪突然抬起手来,“几个蓄意捣乱的家伙确实受到惩处,但还有几名案犯,本督想借公堂审理一下……章藩台不妨留下来旁听。”

    一案未结,一案又起。

    章元应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沈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中丞,您将要审理的案子,也跟匪寇有关?”按察使林廷选连忙问道。

    沈溪正色回答:“那是当然,否则本官为何要借公堂审案?来人,把案犯押上来!”

    说话间,从衙门口押送进来一个蒙着头罩之人。

    此人浑身是伤,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没有块囫囵的地方,等押解到公堂上跪下后,头罩取下,但让人吃惊的是,这人眼鼻部位依然蒙着黑布,嘴巴被堵着,因为看不清楚相貌,章元应忍不住站起来,仔细端详,想弄清楚沈溪搞什么鬼。

    旁边林廷选问道:“沈督抚,这是何意?”

    沈溪叹道:“本官也想知道,来人啊,将堵在此人嘴上的布条取出,还有他耳朵里塞有棉花,一应取出来……”等马九按照沈溪吩咐施为后,沈溪“啪”地一声拍响了惊堂木:“老实交待,是谁派你谋害督抚大人?”

    那人奄奄一息,虽然目不能视物,但好歹恢复听觉和说话能力,他稍微适应了一下,才老实招供:“回大人的话,是……是倭人派我来,意图对沈大人不利,藩司亦派人……送来一百两银子,说事成之后,藩司衙门会想办法……让沈大人落罪……”

    虽然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话音落地后,在场一片死寂。

    倭人,藩司,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名词,居然凑到了一块儿!

    “章藩台,此事你如何解释?”沈溪目光如炬,瞪着章元应道,“与倭寇勾连,意图陷害钦差,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章元应怔在当场。

    就算他老谋深算,也没料到沈溪借南海县衙公堂审案,将事情闹大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引出这一茬。

    这人到底是不是倭寇派来的,亦或者藩司衙门有没有暗中与之勾连,章元应自己都不清楚,在短暂错愕后,他指着沈溪道:“沈督抚,你不要血口喷人!”

    沈溪一脸冤枉的神色:“章藩台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本官何曾血口喷人?本官提审此人,不过是问问章藩台到底是怎么回事……案子尚未审结,莫不是章藩台已做贼心虚,意图反咬本官一口?”

    大堂外百姓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响亮。

    如果只是闭着衙门审案,就算再来一百个人指证布政使司跟倭寇勾连,章元应也不怕,他只要咬紧牙关拒不承认,沈溪上报朝廷也没辙,因为光有这几个人证,还属于屈打成招,朝廷不会采信。

    可现在情况却不同,沈溪当着广州城的百姓作出如此论断,事情一旦传开,那布政使司就会被千夫所指,百姓可不管这是不是诬陷,堂堂钦命的正三品督抚,节制三省,办的就是匪寇的案子,一旦做出结论,其真实性自然毋庸置疑。

    如此一来,必然导致民怨沸腾,如果弹压不住,御史言官就会根本风闻上奏朝廷,哪怕没事也会有事。

    “沈督抚……你这……你……”

    这会儿章元应已经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手指着沈溪,一手捂着心口,身体剧烈颤抖。

    南海知县刘祥赶紧上前扶住章元应,道:“藩台大人,您……您别急……事情……事情尚未查明。”

    沈溪道:“是啊,章藩台,事情尚未有定论,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本官倒觉得,此人意图不轨,胆大包天居然污蔑朝廷大员,不妨先押下去……本官还抓了几个同党,一同提上来审讯如何?”

    章元应这会儿恨不能将沈溪剥皮抽筋,有一个不算,竟然多找几个上堂,那岂不是要把他的罪名坐实?

    布政使司确实暗地里跟匪寇有一些联络,不过是保持彼此相安无事,收受孝敬的同时图个太平,但尚未到相互勾结陷害朝廷命官的地步,就算有,那也是下面的人安排,跟他章元应无关。

    在章元应看来,一切都是沈溪的阴谋诡计。

    沈溪道:“扶章藩台到后堂休息,本官要继续审案。”

    “威武……”

    大堂两边的衙差这会儿已经看出谁在公堂上占据上风了,之前他们义无反顾站在布政使司一边,对蒋百富等人高举轻放,看起来板子打得惨烈,但却只是皮外伤,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康复。可这会儿他们却恨不能再次把蒋百富几个狠狠揍一顿……原来你们是布政使司派去跟倭寇勾结陷害督抚大人的乱臣贼子,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们!

    大堂外的老百姓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喧哗声越来越大,隐隐有发难的迹象。

    都指挥使李彻看情形不对,离座来到沈溪跟前,小声说了一句,沈溪犹豫一下,点了点头:“此案押后一炷香再审吧!”

    说完,沈溪在前,李彻和林廷选跟随在后,一行人进到后堂展开商议。

    等人一走,公堂外已经炸锅一般,沸反盈天,南海知县刘祥见势不妙,来到桌案前,拍打惊堂木:“不得喧哗!不得喧哗!”

    但这会儿他的话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只得派衙役出去维持秩序,阻止民众冲击大堂。

    过了一炷香时间,里面的人相继出来,除了沈溪、李彻和林廷选外,连章元应也被人搀扶出来。

    沈溪回到案桌后面,衙门内恢外顿鸦雀无声,这会儿只要沈溪说,布政使司跟倭寇有勾连,百姓定会群情激愤地去把布政使司衙门给砸了,到时候就是一场民变。

    沈溪也知道布政使衙门被砸会是何等严重的后果,没有再穷追猛打,当下黑着脸对章元应说道:“章藩台年岁大了,身体也不好,若是能主动向朝廷请辞,本官不会追究驭下无方之罪。”

    章元应之前还气势汹汹,但此刻不自觉地说了软话:“谢沈督抚宽宏大量!”

    百姓中有人问道:“沈大人,藩台衙门到底有无跟倭寇勾连?”

    “是啊,有没有?”

    百姓发出一片质问声。

    县衙的衙差也齐刷刷看向沈溪,想从督抚大人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章元应面如死灰,低下头一语不发。

    沈溪轻叹:“诸位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倭寇所使离间之计?我大明屡遭外夷犯边,有人不思精忠报国,居然与倭寇狼狈为奸,这些人都是****。本官奉皇命前来剿灭倭寇,绝不会因其奸计而令无辜之人受屈……故此,本督相信藩司衙门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

    “这么说来,那蒋百富等人就是贼子咯?”百姓当中有人起哄,随后嗡嗡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沈溪慷慨陈词:“蒋百富等人是否通倭,尚需进一步审理,本督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不管如何,本督在这里向诸位庄重承诺,一旦时机成熟,定会亲率三省兵马,踏平倭寇,还百姓安居乐业!”

    “好!”

    百姓之前气愤难平,准备跟布政使司算账,但这会儿受沈溪蛊惑,不自觉地把对布政使司衙门的怨恨转移到了倭寇和****身上。

    眼看一场轩然大波,终于被沈溪平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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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九章 出尔反尔() 
审案还在继续,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案情有无结果已没有太大意义。

    此番公堂审案已经超出案子本身,变成沈溪利用舆论,给广东三司衙门施压,逼迫三司承认他在剿匪这件事情上的绝对权威,由此树立他这个三省督抚在广东地区的绝对老大地位。

    照理这个案子继续审下去,就该深挖细节,章元应这会儿已坐不住,起身道:“沈督抚,老夫偶感不适,先行回衙。”

    沈溪微微一笑:“章藩台,本官尚有许多话要说……来人啊,为章藩台在后堂设座,本官稍后自会与章藩台商议。”

    此话一出,等于沈溪不打算罢手。章元应正迟疑间,唐寅已过去,做了个请的手势:“章藩台,里面请。”

    章元应冷笑一声,看了按察使林廷选一眼,在藩司随从的搀扶下,先进后堂等候。

    沈溪宣布将所有案犯,包括原本以为脱罪的蒋百富等人押入大牢,这才站了起来:“诸位乡亲,本官到任地方,旨在剿灭匪寇,若有人与之勾连,形同叛国谋逆,有人知情,当速来县衙举报,本官查证后重重有赏!”

    刘祥赶紧小声提醒:“大人,这里是南海县……”

    沈溪喝斥道:“如今本官在广州府城内并无现成的衙所,暂时借用你的衙门办公,难道你敢抗命?”

    刘祥摇头苦笑,借一次县衙就闹出这般动静,后面再多借几次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沈溪抬手宣布:“诸位乡亲,本官有剿匪事宜与布政使司、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商议,散了吧!”

    “哦,哦。”

    百姓中发出一阵欢呼,虽然对于案子没有结果有些失望,但想到不远的将来地方匪患就会根除,还是听从命令离开县衙。

    衙差出去维持秩序,等人散尽后,按察使林廷选向沈溪道:“沈中丞,这平息地方盗寇之事……不能操之过急,前些日子周藩台在任上去世,朝廷固然失一栋梁,损失更大的却是地方,藩司衙门的政务处理已受严重影响,若章藩台再去,那地方施政必将一片混乱。在我看来,章藩台请辞之议不妥。”

    之前沈溪与林廷选、李彻、章元应在后堂商议,拿出的结果是章元应自动请辞右布政使,换取沈溪不再继续追查藩司衙门与倭寇勾连之事。没想到现在人群一散,林廷选立即出尔反尔,率先表明不支持章元应辞官。

    沈溪诧异地打量这位素有青天之美誉的按察使,我当你是历史上卓有清名的官员,信任有加,转眼间你就露出丑陋嘴脸,真让人大跌眼镜!

    沈溪沉默了一下,道:“章藩台可以留任,但必须配合本督剿灭匪寇。今天难得三司首脑齐聚南海县衙,若不能商议出个切实有效的平匪之策,本官不好对朝廷和地方百姓交待……林臬台,你不会没听到本官之前对百姓做出的承诺吧?”说到这儿,沈溪作出个“请”的手势:“诸位,请一同入内商议如何?”

    都指挥使李彻看了林廷选一眼,随后道:“沈大人,末将看来,还是不必了吧。这广东沿海匪患,并非朝夕形成,一切当从长计议才是。”

    沈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章元应刚闹了个灰头灰脸,转眼林廷选和李彻就变得气焰高涨,不甘驯服。这足以说明广东三司衙门同气连枝,沈溪刚用倭寇和海盗之事打击章元应的威望,林廷选和李彻迅速还以颜色。

    沈溪不悦地说道:“如此说来,臬司衙门和都司衙门都不想配合本督咯?”

    林廷选冷冷一笑:“臬司衙门只负责刑狱和督查之事,剿匪事宜与本官无关,何来配合之说?”

    沈溪问道:“若本官即刻就要调集钱粮、兵马呢?”

    林廷选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三司衙门爱莫能助!”

    沈溪终于明白章元应为何会在气急败坏后迅速冷静下来,感情他早就知道林廷选和李彻会坚定地站在他一边。林廷选和李彻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如今布政使司势弱,他们就承担起原来章元应的职责,跟沈溪大唱反调。

    李彻到底是武将,原则上广东兵马都要归沈溪这个三省督抚调遣,所以他不敢把沈溪得罪得太过彻底。林廷选却仗着是文臣,资历深厚,又素有清名,在朝中根基深厚,就是不买沈溪的账。

    沈溪与林廷选对视许久,皆都不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这时李彻却有些坐不住了,督抚跟广东三司衙门对峙,对他的损害最大。与沈溪作对,胜了还好说,沈溪哪里来回哪里去,一切相安无事;但若是败了,章元应和林廷选作为文官,大不了调往别处为官,而他身为武将,不听从上峰调遣,很可能会丢官去职。

    “两位……”

    李彻刚要说什么,沈溪抬手阻止了他。

    沈似乎想明白了,挥手道:“来人,送章藩台和林臬台回衙!”

    “是。大人。”

    沈溪手底下没什么人,要送客,只能劳烦马九和朱起。

    “沈大人,告辞。”

    林廷选昂着头,趾高气扬而去。随后章元应被人从后堂扶出来,冷笑着看了沈溪一眼,好似在说,就算被你胜我一局又如何,你依然无法从我三司衙门打开缺口,最后免不了灰溜溜滚到梧州当光杆司令!

    等章元应离开,李彻预料沈溪会拿他作为突破口,赶忙行礼:“沈大人,末将告辞。”

    沈溪笑眯眯地挽留:“李将军何必着急呢,本官奉皇命剿匪,有许多事要跟李将军求教,不知可否后堂一叙?”

    李彻脸色大变,忙不迭推辞:“不必了,沈大人有何交待,在这公堂上说便好。”

    沈溪点头:“既如此,那本官直说了。要平息这广东地面匪寇,起码得抽调三千装备齐全的兵马和十艘战船,不知都司衙门几时能准备齐全?”

    李彻道:“沈大人,都司衙门调动兵马需要与各卫所协调,朝廷规矩,地方若无叛乱之事,无兵部调兵手令,即便是都司衙门也无权调集兵马……”

    朝廷为了防止两京及十三布政使司的都指挥使权限过大,带着军队发生哗变和叛乱,对此有严格规定,就算都指挥使司名义上执掌地方军权,但没有兵部的命令,无权直接调遣地方兵马。

    但规矩是一回事,具体施行又是另一回事,广东全省军权都归都司衙门,而沈溪作为三省督抚,奉皇命剿匪,相当于钦差,并无此等限制。

    沈溪板起脸孔:“这么说来,李将军不愿意配合本官咯?”

    李彻赶紧行礼:“不敢。沈大人虽然是督抚,但调集兵马依然需要兵部手令,同时行军之事需交由卫所全权负责,沈大人自身……无权统兵。”

    沈溪脸色变得冷淡:“李将军,你这是要本官参奏你一本,说你对钦命剿匪之事敷衍推搪?”

    李彻为难地说:“沈大人,末将并非不想配合,只是朝廷规矩一向如此,您要调兵,必须要……”

    沈溪冷哼一声,一把将之前就准备好的兵部手令塞到李彻手里,这是他离京前辛辛苦苦从刘大夏手里磨来的:“拿去吧,有了它,我就可以调广州左卫、广州右卫和广州前卫三个卫所的卫指挥使前来面见本官了吗?”

    李彻看了一眼,大为吃惊,他没想到沈溪居然真有兵部手令,但想到之前三司衙门的约定,依然没有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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