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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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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见玉娘没有动静,脸色一肃,问道:“玉当家,难道不行吗?”

    玉娘摇头道:“沈大人,您绑唐解元回去作何?”

    “一同南下!”

    沈溪道,“作为朋友,不能看他如此沉沦,大丈夫当有抱负,带他往梧州,让他重拾自我!”

    这回答,让玉娘瞠目结舌。

    顾全朋友道义,所以就把朋友给灌醉,然后绑朋友上路……沈溪这种对待朋友的方式,实乃玉娘生平仅见,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却对沈溪佩服得五体投地。

    刚才唐寅那颓丧和斤斤计较的模样她见识到了,一代解元才子落得如此下场,她心里也有些感慨,但感觉应该没什么办法能拯救这颓废之人,结果现在沈溪却说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绑架!?

    “沈大人稍候,奴家去去便回!”

    玉娘匆忙而去,用了不多久,便将守在街口马车旁的侍从叫了过来,一起帮着把唐寅搀扶到马车上。

    因为雨刚停,路上没多少人,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想到会是绑架,毕竟唐寅那落魄寒酸的模样,根本就没有余财值得被人抢,而且唐寅还处于酩酊大醉的状态,谁敢上前询问触霉头?

    “用绳子绑了,嘴也堵上,他醒来之后无论说什么都不要理会!”沈溪下令道。

    “得令!”

    随从不太明白沈溪的意思,但沈溪是堂堂的正三品朝廷大员,在他们看来做事一定有其道理,只须遵命便可。

    沈溪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让马车直接出城,在约定的地方会面,而他则先回驿馆,简单整理过后,跟江栎唯、玉娘等人乘坐马车离开苏州城。

    ……

    ……

    唐寅一醉不起,一直到夜半三更,才因为尿急而醒转,感觉自己的身体颠簸着,想伸手摸摸发痛的脑袋,却发觉手脚被人绑着,想开口求救,发觉连嘴巴也被人堵上了。

    “呜呜……”

    唐寅虽然是文人,但体型不算瘦削,力气倒有几分,脚踢了几下后,车帘被人掀开,一人喝道,“居然醒了!少动弹,不然把你丢出去喂狼!”

    唐寅一听马上一动不动。

    大明中叶,就算江南富庶之地,也有许多荒山野岭,别说是狼,就连老虎都有。

    因为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唐寅在喝醉之后记忆完全断片,这会儿对眼前的形势两眼一抹黑,对方是仇家还是贼人都不知,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是忍着心头的恐惧,继续在马车上颠簸。

    到了半夜,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两个人进来,把他抗下马车,因为唐寅眼睛没蒙上,已经看清楚,这应该是某个地方驿站的后院,马厩里发出刺鼻的牛马粪便味道。

    他心想,不会是要把我丢到马厩里吧?

    突然走过来个人,好奇地打量唐寅,指了指问道:“怎么回事?”

    “江大人,是沈大人吩咐我们把人绑回来,具体不知。”随从对过来质询的江栎唯回了一句。

    唐寅跟江栎唯有过照面,那是在鬻题案发生后的事情,不过时过境迁又是在黑夜中,两人都没认出对方。

    但唐寅却听到是“沈大人”安排他们这么做的,想起之前跟沈溪一起喝酒,那不用说,绑他回来的就是沈溪沈大人。

    “呜呜呜……”

    唐寅本来觉得自己跟沈溪同病相怜,又被沈溪请客吃酒,心里带着些许感激,这会儿突然知道沈溪绑他回来,他已经忍不住重新“呜哩哇呀”起来。

    江栎唯面对一个满身酒气看起来邋里邋遢的酒鬼,半点要探查究竟的兴趣都欠奉,一摆手,让随从把人送到驿站柴房里面。

    “砰!”

    唐寅被重重地摔在稻草堆上,疼得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过了一会,门重新打开,柴房里灯亮了起来,之前跟他一起喝酒的沈溪出现在门口,不过这会儿的沈溪一脸心高气傲,昂着头趾高气扬地看着他,让唐寅一阵恼火。

    “呜呜!”唐寅不由想出言质问。

    沈溪摆了摆手,旁边立即有人过去把唐寅的堵嘴布取下,但并未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唐寅马上叫天屈道:“沈状元,我与你饮酒,为何要绑我回来?你眼中可有朝廷王法?”

    “伯虎兄,你这顶帽子可真是压人……不过,在下请你回来,只是要跟你好好商量一下,何时还钱的问题。”沈溪摊摊手道。

    “还钱,什么钱?”

    唐寅想了想,道,“不就是一顿酒钱吗?哦不对……不是说你请客吗?那点儿银子……你至于绑我回来?”

    唐伯虎嘴里说“那点儿银子”,但已经没之前的强硬,对他而言,现在别说一两银子,就算是一钱银子那也是天文数字,他浑身上下可是一个铜板都没有,他本来打算下一步便去文征明、徐祯卿、钱同爱等好友府上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借几十文钱回来买米买酒。

    沈溪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道:“不是一顿酒钱,是一百两银子,当初唐兄离开京城时,曾跟本官借下一百两银子,说是一年后归还,却是一去不归。此番本官南下,路经苏州,本想跟唐兄追讨这笔账,未料唐兄故意饮酒买醉,在下只好出此下策!”

    “什……什么?你……你……一派胡言,我……我何时欠你……一百两银子?”唐寅这一惊不老小,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沈溪让随从把灯笼靠前一些,亲自把有些历史的微黄欠条拿到唐寅面前,道:“唐兄不会连自己所写的字都不认得了吧?”

    唐寅一看,直接傻眼了,别人的字他或许不认得,自己的字那绝对是一眼就能分辨清楚,上面无论字体,还是行文的语气风格,完全是出自自己的手笔,连最后的落款,也确定是他自己的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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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如何?总之天子边写边笑,想想电影里的唐伯虎,再看看笔下的唐伯虎,有一种捧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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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三章 舍近求远() 
沈溪道:“伯虎兄,这白纸黑字,双方可都签字画押坐实,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唐寅高叫道:“你凭空栽赃,我要告上官府,让知府和知县老爷为我做主,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

    沈溪冷笑着摇头:“就算到了官府,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伯虎兄还是冷静一下吧……来人,送唐解元到客房内休息,可要看紧了,若人走丢了,拿你等是问。”

    等人出了柴房,唐寅仍旧高声吼叫,他无缘无故就欠债一百两,现在还被沈溪强行绑架,就算他再落魄也受不了此等屈辱。

    可偏偏那欠条上还是他自己的签字画押,这让他觉得很是郁闷,心想:“难道是我喝醉酒后,稀里糊涂跟他借了银子?”

    玉娘眉宇间带着极大的不解,靠近沈溪,问道:“沈大人,这到底是唱哪一出?”

    “玉当家的,我到苏州追一笔旧账,合乎法度吧?”沈溪板着脸问道。

    “就如同沈大人所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唐解元当初为何要借一百贯?”

    玉娘对于沈溪的举动没什么疑议,只是沈溪这一天三变脸,让她颇为不解。沈溪先是说去拜访故友,顺带买画,但结果却是去一起喝酒,然后把人绑架说是为了唐寅好,现在把人绑回来又说要追债。

    沈溪道:“那玉当家之意,本官这欠条乃是伪造?”

    “奴家并无此意。”

    玉娘感觉沈溪诡计多端,但现在她却无法跟沈溪探讨这欠条是真是伪,之前连唐寅都无法直接反驳说那欠条是假的,这件事扑朔迷离,透着一抹诡异。唐寅被绑架倒是真的,至于沈溪是要追债,还是要让唐寅做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沈溪走出柴房,仰头看着天,道:“今晚真是个好天气……准备香汤,本官要沐浴更衣。”

    旁边有人发出“噗哧”的笑声,随即那人娇声问道:“事情真多,要不要斋戒?”

    不是旁人,正是伶牙俐齿的熙儿,她身旁还立着正在扯她衣袖的云柳。云柳埋怨道:“不得对沈大人无礼。”

    沈溪道:“赶路途中,本官无心斋戒,还是等到了梧州再说!”

    说完,沈溪趾高气扬上楼去了,驿站内隐约听到唐寅的吼叫声,不过很快唐寅的嘴就被堵上了,原因是他的吵闹影响到了别人休息。

    把唐寅绑回来,是沈溪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他知道眼下的唐寅就算落魄,也无心为朝廷效命,因为唐大才子心高气傲,就算他不得已要为现实弯腰,也断无可能给人帮闲。沈溪就“成全”他,你不是心理上过不去吗,那你就当自己是被迫的,为了还债不得已为我效命,慢慢你就适应了。

    这就好像逼良为娼一样,许多良家刚入娼门都要死要活,那就来点儿强硬的,被迫“**”……事后你要死要活由着你,等慢慢习惯之后,就会平淡处之,到后面为现实低头,只能不停接客,然后就“干一行爱一行”,等从姑娘熬成老aa鸨aa子,连逼良为娼的事也会做。

    整个社会其实跟“逼良为娼”差不多,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沈溪好像都处在这种生存模式之中。

    现实会逼得你磨去棱角,逐渐低头。

    ……

    ……

    至于唐寅是不是愿意,那就不在沈溪考虑范围之列,人绑都绑来了,你不接受也要乖乖地接受。

    重新上路,沈溪就好像带着个囚犯上路一样,路上只要把唐寅的堵嘴布拿下来,他就会大喊大叫,最初还有人管,到后面整个队伍已经见怪不怪。

    就连到了驿站,也没人愿意出头按照唐寅的吩咐去“报官”,一行中不但有正三品的右副都御史,还有锦衣卫的人,报到衙门,别说是知县,就连知府也不敢吭声,为了个狂傲欠钱的书生,把自己也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溪最初给唐寅好饭好菜,发现效果远不如每天让他酒水管够,这样就算不去堵他的嘴,他也不会再乱吼乱叫。

    唐寅似乎也很喜欢这种被人用酒水“豢养”的节奏,后半程的他,干脆就像个囚犯一样,每天坐在马车上,抱着酒坛一边喝酒,一边诗词歌赋吟唱,俨然一个狂放不羁的书生。

    只是这位狂生不怎么得志,一副窘迫的模样,沈溪本来让人给他准备了换洗衣服,不过唐寅倒是习惯这种邋遢不堪的生活方式,澡不洗不说,连衣服都不换,晚上睡觉直接是和衣而睡,恰好临近盛夏,以至于为唐寅赶车的随从苦不堪言,那扑鼻的搜臭味道对身心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一行人走的是东路沿海道路,嘉兴、杭州、绍兴、宁波四府倒还好,等过了天台山到了台州境内,地方上就能看到倭寇和盗匪劫掠的痕迹,有的地方连驿站都被贼子劫掠一空,别说走夜路了,到下午路过城镇就要停下来,找地方歇宿。

    “沈大人,看来此行非常凶险,我等是否改换路径,再继续南行?”

    玉娘在跟江栎唯商量过后,觉得应该马上换路走,再沿着靠海的路走,用不了几天,指不定他们自己倒先成为倭寇和盗匪劫掠的目标。

    沈溪反问:“怎么?玉当家害怕了?”

    玉娘谨慎地回答:“沈大人,这浙东南山路崎岖不平,许多地方人迹罕至,奴家提出更换路途,也是想沈大人早日抵达梧州,以如今的速度,恐要要到六月中旬方能抵达目的地,大大延误行程。”

    “玉当家为本官的行程而担忧,实在是良苦用心。”

    沈溪摇了摇头,道,“不过玉当家切莫忘记,本官任所是在梧州,但差事并不限于梧州,闽浙、粤桂之地皆在沿海,这些地方的盗匪和倭寇都在本官打击的范围中,本官现在已经开始履行差事,所以并不存在延误一说。”

    玉娘被沈溪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的确,沈溪到东南沿海来,可不是为了待在梧州衙所内办公,而是要打击盗匪和倭寇,眼下沈溪已经在履行自己的差事,朝廷不能因此而追究沈溪延误行期的罪责。

    玉娘把这番话回去告诉江栎唯,就算以前二人可以拿刘大夏来压沈溪,但现在他们却对沈溪没半点儿办法。

    他们可不能像沈溪对唐寅那样,直接把沈溪绑上路,就算把刘大夏抬出来也没用。

    刘大夏是正二品的兵部尚书,沈溪则是正三品的封疆大吏,二者之间互不统辖,就算你背后有刘大夏的一些吩咐和指示,最多只能把事情提出来,让沈溪作为参考之用,至于沈溪是否接受,那就要看沈溪给不给刘大夏面子。

    而眼下沈溪肯定是不会给他们面子的,刘大夏没交待过他们一定要走哪条路,他们作为沈溪的随从,奉皇命保护和护送沈溪,无权来左右沈溪的意志。

    没辙,一行人继续沿着沿海之地往南,相继翻越括苍山、盘山、温岭、雁荡山、白沙岭,过永宁江,进入温州府城。在温州府城的官驿休息两天后,继续启程,过飞云关、玉苍山,由分水关进入福建东北部的福宁州福安县城。

    这一路穿州过省,翻越的大山不知几许,沿途折腾得够呛。队伍当中有两个“疯子”,一个是沈溪,另一个则是唐寅。

    唐寅一路都在乱吼乱叫,沈溪则屡屡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诸如在艳阳高照的时候选择停止前行,驻扎休息,又或者是在下雨天冒雨行路。

    盗匪和倭寇倒是没见到,不过单是沈溪就已经把一行人折腾得半死不活,那些个锦衣卫和随从,面上不敢对沈溪有所不敬,但私下里已经不停抱怨。

    沈溪的想法其实不复杂,他不是非要折腾人,而是切实考察地形地貌。

    因为沿海这条路,很可能是他未来几年内平息盗匪和倭寇要经过的地方,他必须要细致地了解地理环境,所以才会经常停下来,去找一些乡民打听“小路”、“捷径”,也会在下雨天赶路,看看官道是否顺畅,是否有山洪或者塌方的危险。

    一行人中有大量士兵和锦衣卫,别说是小股盗匪,就算是大批海盗,听说是官兵,他们也不敢乱来。

    所以沈溪走沿海这条路,相对还是比较安全的。既然无法实际考察盗匪和倭寇的情况,那就索性先摸清楚道路状况,算是没白走沿海一途。

    在福安县城时,沈溪打听到前往宁德的官道,因为闽北连降暴雨,太姥山山洪暴发塌方,官道也掩埋了几十里,导致交通中断,同时沿途几条江水暴涨,渡口被毁,南下的道路已经断绝。

    没有办法之下,沈溪吩咐向西走,轻车简从,由周宁、政和到建宁府,然后乘船到延平府府城。

    好不容易到延平府后,一行人上岸好好休息了一天。

    不过,如今摆在沈溪面前的却有两条路,一条是走陆路,经沙县、永安,进入汀州府境内,然后再由长汀县城乘船南下,直接进入广东地面。

    第二条路则是顺着闽江到福州城,到了福州后继续沿着沿海的官道往南,过兴化府、泉州府、漳州府进入广东。

    走汀州一线,除了距离更近外,还更安全,沈溪也能趁机回乡省亲,跟地方官打招呼,荣归故里。

    第二条路途除了闽江一段顺风顺水,但等从福州上路后,就又跟在浙南和闽北一样,需要翻山越岭,道路难行。

    玉娘和江栎唯都以为沈溪会舍远求近,毕竟在朝为官,为的是有一天能衣锦还乡,沈溪现在才当官三年,就已是正三品的大员,节制地方军权,凌驾于府县官员之上,这是多么好的回乡显摆的机会?

    可沈溪的选择永远都是那么出人意表,沈溪执意走福州一线。

    “……沈大人,福建承宣布政使司曾恶意刁难汀州商会,现如今城中仍旧混乱不堪,您看……更换路途可好?”

    玉娘说这番话时,自己也很为难。

    显然玉娘不想见到訾倩,两个女人有一定仇怨,玉娘虽然现在有刘大夏做靠山,属于“强龙”,但毕竟訾倩背后有都司衙门和布政使司衙门的庇护,属于“地头蛇”。

    “玉娘担心了?”

    沈溪笑了笑,在得到玉娘否定的答案之后,他笑道,“本官节制闽粤沿海兵权,往福建都指挥使司走一趟,也是理所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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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四章 收礼,送礼() 
一行人乘船顺闽江而下,至五月二十五日下午未时,终于到达福州城外的刺桐港。

    沈溪奉旨节制福建、广东、广西三省沿海军务。

    等于说他有提调福建都指挥使司、广东都指挥使司、广西都指挥使司的权力,若遇战事,就连福建行都指挥使司他也有节调的资格。

    三省有三都司、一行都司,沈溪是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但其实他的官秩尚不如正二品的都指挥使和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高。更别说地方上还有守备太监和镇守太监,这些太监属于皇帝的家奴,权柄甚重,负有监督地方军政事务的权利。

    但沈溪是文官领兵,他的正三品,货真价实,明朝中叶后,武将地位大幅度降低,沈溪就算面对官品比他高的都指挥使,也丝毫不落于下风。

    下船后,沈溪执意要进福州城,入住城中的官驿。玉娘却希望留宿城外的客栈,亦或者直接过闽江,抓紧时间赶路,夜宿福清北面的大田驿,劝解不过,只好求助于江栎唯。江栎唯也觉得最好不要招惹福州的牛鬼蛇神,一拍即合。二人轮番上阵,希望沈溪看清楚形势,尽早离开福州城这个是非之地。

    临出发前,沈溪带着谢恒奴回门时,谢迁就提醒沈溪到地方后安分守己,让他平平稳稳把这一任差事做完。

    沈溪估摸刘大夏那边交待基本一样,只是刘大夏没直面跟他说,所以交待玉娘和江栎唯,让他们代为转达。

    江栎唯带着几分不忿,道:“沈翰林进福州,是将我等置于险地,殊为不智!”

    “哦?”

    沈溪笑盈盈地说道,“那按江镇抚之意,是有人会在福州城对我们不利?”

    江栎唯没有答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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