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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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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呢。”谢韵儿说着,去扶同为谢姓的妹妹,而一旁站着的林黛则面带幽怨地望着谢恒奴。

    本来单双轮换,再加上谢韵儿总是让着她,令她陪沈溪的时候很多,可现在多了谢恒奴,她陪沈溪的时间被大幅度削减,这让她心中极为不满。

    至于后面立着的两个小丫头,神色中带着好奇和羡慕,一个是尹文,另一个则是陆曦儿。

    原本谢韵儿不许她二人出来打扰,可沈家毕竟没有那些大家族的规矩,二人要出来看,也没谁拦着。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新娘子突然问了一句。

    谢韵儿抿嘴一笑:“妹妹别急,明日必然会认识的,没有老爷的准允,就连妾身也不能碰你的盖头。小玉,快送新夫人进洞房。”

    府内特别给谢恒奴准备了独属于她的房间,作为闺房,但她第一天入府门,洞房却是安排在沈溪的卧房内。

    小玉和朱山出列,扶着谢恒奴进到内院。

    谢韵儿起身为沈溪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几分娇羞道:“天色尚早,不过相公还是早些进房,妾身会让丫头把酒菜送进去。”

    “好。”

    沈溪微笑着点头,看了旁边撅着嘴一脸幽怨的林黛一眼,微微摇头叹息,转身出了正堂,往自己的小院而去。

    到了卧房内,小玉和朱山已经把枣、莲子、桂子等物撒好,桌上摆着大红蜡烛,不过离天黑还有段时间,红烛并未点燃。

    此时的谢恒奴正蒙着盖头坐在床榻上,双手撑着床沿,小腿前后晃悠,就好像小姑娘坐在溪边戏水一般。

    “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小玉过来请示。

    “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沈溪摆摆手道。

    小玉应了声“是”,低着头,脸色稍显失落地带着朱山出了房门。

    小玉自从被卖到药铺,已有近十年时间,这其中她见到沈、陆两家的悲欢离合,也见到沈溪娶妻纳妾,每逢喜庆时,她都会感怀身世。

    不过她也即将有着落,周氏和谢韵儿已经在给她张罗与马九的婚事,从眼下看来,两个人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彼此对这门婚事都没反对,显然他们自己也想有个家,能互相依偎,少年夫妻老来也有个伴。

    “七哥,你进来了吗?”谢恒奴想仰头从缝隙往外看,却没有成功。小姑娘很调皮,她不太懂婚姻的责任,一场婚事下来,她都是循着别人教她的做,而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从头到尾都做得很好。

    沈溪拿起秤杆,将她的盖头挑了起来。

    小妮子两腮抹着腮红,显得极为明艳,见到沈溪立在身前,她浅浅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皓齿明眸,琼鼻玉耳,美得不可方物!

    小妮子逢自己大婚,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美,或许是被沈溪盯着看有些害羞,她螓首微颔,嗔怪道:“七哥,你怎么总看着人家?”

    “因为你好看啊!”

    沈溪笑着,用手指扶着她的下巴,让她迷离的眸子重新跟自己对视,这才说道:“真漂亮,小美人,几岁了?”

    被情郎夸赞漂亮,谢恒奴很开心,抿了抿嘴唇回道:“十五啦。”

    “及笈之年,真是如三月绚烂的桃花般的年岁。”沈溪笑道,“嫁给我,会不会不开心?”

    谢恒奴正经地想了想,摇头道:“不会,我很喜欢七哥,一直想嫁给七哥。可是……爷爷总说七哥不适合我,还说七哥已经娶了妻子,如果我过门来,是要吃苦头的,可我知道七哥很疼我,是不是?”

    “嗯。”

    沈溪笑着点头,“只要我在这个世上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

    谢恒奴得到婚姻的承诺,心里由衷地感到高兴。她从床边跳了下来,站在沈溪面前,好像要跟沈溪比比谁高。

    可惜最后她发觉,自己比沈溪低了半个头,她低下脑袋,拨弄着衣角道:“七哥,我婶婶说,嫁给你之后,两个人就要住在一起,睡在一起,还要做一些妇人应该做的事。婶婶教给我很多东西呢。”

    沈溪揽过谢恒奴的纤腰,谢恒奴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靠过来,不过因为紧张,小妮子的脸绯红一片。

    沈溪先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问道:“你婶婶教你什么了?”

    “很多啊,教我做针线活,洗衣服,叠被子,整理屋子,还有如何打扮自己,什么腮红啊、蔻丹啊、脂粉啊……好多呢。”

    谢恒奴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沈溪,问道,“七哥,你怎么这样打量人家,是不是我的腮红不好看?”

    沈溪笑着摸了摸她细滑的脸蛋,问道:“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谢恒奴瞬间面红耳赤,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把头往沈溪怀里钻了钻,双臂环着郎君的身体,声如蚊呐:“还……还有一些……不过……好羞人,还是不说了……”

    “起来吧,一起喝杯交杯酒,然后,我们就要正式合卺,这个你婶婶教你了吧?”沈溪松开手,让谢恒奴先站起来,他自己才站起。

    “都说了羞人了,七哥还问。哼,再也不理七哥了,就知道捉弄人家。”

    谢恒奴贝齿咬着下唇,言语间似生气,但嘴角却流露出开心的笑容,沈溪拉起她的手,二人一起来到桌前,沈溪正要拿起酒壶,她抢先一步把酒壶拿在手上,道:“婶婶说,以后能帮七哥做的事,都要代劳,这样才是称职的妻子。”

    “嗯。”

    沈溪笑着点头,果然世家千金有讲究,在史小菁耳濡目染之下,谢恒奴具备大家闺秀的气质,做事不像林黛那么没规矩。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沈溪并不会因此而对林黛有所嫌弃,林黛也有谢恒奴身上所不具备的独立个性。

    两个人把手臂交缠在一起,喝过交杯酒,只是一小口,谢恒奴就已经咳嗽起来。

    小妮子吐了吐舌头道:“我当酒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这么辣,一点儿都不好喝。”

    “酒对某些人来说,确实是好东西,会让人沉醉其中。”沈溪说着,把酒杯放下来,这次却把谢恒奴直接揽进怀里。

    谢恒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见沈溪脑袋靠了过来,她想把头缩起来,但连整个身子都被沈溪抱住,避无可避。

    最初看起来像是沈溪很霸道地硬来,可到后面,小妮子也逐渐放开来,那纤细的小手缠着沈溪的脖颈,闭上眼,沉醉其中。

    芙蓉帐暖,**一刻值千金。

    到天逐渐暗淡下来,谢恒奴已经哭哭啼啼好几回。

    或许是小妮子不太适应,以至于身子绷得太紧,让新郎官不得其法,好在沈溪懂得温存,两个人磕磕绊绊,总算把大事做成。

    事是做成了,不过想在其中找到快乐却很艰难,尤其是谢恒奴,到后面靠在沈溪怀里,啜泣不止。

    沈溪坐在身边,嘴里软语相劝,小妮子却不肯理会,好像生气沈溪刚才不疼惜她。

    沈溪自问已经很温柔了,奈何小妮子年少不谙世事,很多事不是他想怎么就怎样。

    “七哥,你别动,让我靠着你睡一会儿。”

    到后面,谢恒奴似乎也发觉自己没有完成史小菁所说的作为妻子的义务,因为沈溪与她之间也只是完成第一步,后面因为她太疼,沈溪就半途而止。

    “好。”

    沈溪不急,毕竟是长久相伴,并不在乎于一时的得失。

    谢恒奴很快便入睡,也是这两天即将嫁给心上人,她高兴得没睡好觉,如今睡在最温暖的怀抱中,她睡得异常安详,就好像一只小乖猫一般。

    沈溪趁着谢恒奴翻身的时候,起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将染红的白帕放在桌上,点燃红烛,门口那边传来细微的敲门声,打开来一看,却是谢韵儿亲自把饭菜送了过来。

    “相公……如何了?”谢韵儿等了许久,在丫鬟确定屋子里没动静之后,又发觉蜡烛燃起,才亲自过来。

    沈溪笑着把白帕递给她,谢韵儿抿嘴一笑,小心收好,道:“相公不解美人意,不太会疼人哩,还是回去多陪陪君儿妹妹。”

    “嗯。”

    沈溪笑了笑,端着饭菜回到桌子前面。

    不多时,谢恒奴想翻身重新睡入沈溪怀里,发觉情郎不在,略带惶恐地坐起身来,才发觉沈溪坐在桌前,她微微撅嘴:“七哥吃东西,也不叫人家。好香啊……”

    谢恒奴摸了摸肚子,把中单披在身上,整理好,想下床,却发觉行动不便。

    “不用动,我拿过来给你。”沈溪就好像照顾病号一样,把饭菜端到床边,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用食。

    谢恒奴眼角还有泪渍,不过这会儿她脸上满是娇羞喜悦之色,全然没了之前的痛苦。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沈溪突然想到李商隐的这句诗,跟眼前的情景何其相似,但他不会让此情成追忆,他要好好疼惜眼前的美玉,让她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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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〇八章 老友同行() 
沈溪和谢恒奴一起吃过晚饭,漫漫长夜终于到来。

    谢恒奴少了之前的青涩和惧怕,跟沈溪的感情迅速升温,之后的事情,就比刚开始时顺利了许多。

    一直过了许久,到蜡烛全部燃烬之后,二人才彻底平静下来。

    小妮子耐力很好,在此时依然精神奕奕,沈溪却疲累交加,在新娘子面前“怂了”。

    谢恒奴好奇地问道:“七哥,是不是这样就会怀孕,可以生孩子?”

    “嗯。”沈溪微微点头。

    “哦,那我知道了。”谢恒奴考虑了一下,悠然神往,“我会不会比婶婶更早有孩子呢?嘻嘻……”

    没来由的,谢恒奴胡思乱想起来,新婚之夜居然去想自己会不会比二叔的妻子史小菁更早有孩子。

    沈溪躺了下来,这几天他忙于准备赶赴闽粤之地,再加上今天为迎娶谢恒奴奔波忙碌一天,这会儿再也撑不住,很快就进入梦乡。

    沈溪睡得早,不代表他起来得晚,第二天早晨,赖床的变成了初为人妇的谢恒奴。

    “……七哥,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嘛,昨天好累,身体还很疼呢,你一点儿都不疼惜人家!”谢恒奴眉角跳动,或许她已经不困,但却很喜欢这种早晨起来跟情郎撒娇的感觉,到后面,她把头靠在沈溪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沈溪道:“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咯,等下还要去跟你韵儿姐姐敬茶,然后带你去你的房间。”

    谢恒奴眨巴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沈溪,问道:“七哥,这不是我以后住的屋子吗?”

    “这个……你有自己的房间,但你在离开京城前,都会住在这儿,我们很快就会远行,这事你知道吧?”沈溪问道。

    “嗯。”谢恒奴点头。

    沈溪道:“这一路会很辛苦,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安排房间。”

    谢恒奴“哦”了一声好似明白了,但其实她什么都不明白,以她的年岁,根本就不懂旅途的艰辛,不懂如何跟人争宠,她只是本能地以为只要和心上人生活在一起就会很开心很幸福。

    在这点上,沈溪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出了院门,到前面大堂给谢韵儿敬过茶,谢恒奴终于算是正式进了沈家门,不过很快她就面对一个难题。

    婆媳关系。

    周氏可不是大家闺秀出身,自己多了个儿媳妇,还是小妾,就算这丫头是阁老的孙女,她也要过来摆摆威风。

    虽然谢恒奴在周氏面前显得有些胆怯,但她聪明地避开了周氏的锋锐,周氏的性格就是欺软怕硬,谢恒奴不说话,神色间稍显冷淡,显得她好像很有凭仗。周氏琢磨这是京城,阁老的官远比儿子大,还是别得罪这丫头,等以后相处久了再慢慢对付。

    于是乎,谢恒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周氏的“豁免”,这让准备看好戏的林黛很不满意,本来临南下前,沈溪应该多陪她,现在倒好,沈溪出发前几天都会跟谢恒奴待在一块,现在连周氏也不在谢恒奴面前摆老娘的派头,整个家里好像就她一个人格格不入。

    接下来两天,沈溪妥善安排出发事宜,宋小城先行前往汀州,在闽西之地招募一些人手到梧州。

    至于马九,则会跟大队伍一起走。

    沈溪打算让他在路上跟小玉增进一下感情,此行小玉会作为沈家女眷的侍婢,朱山和秀儿粗手粗脚,并不能胜任这等差事。

    谢恒奴初为人妇,比谢韵儿和林黛对沈溪更为痴缠。

    对久在深闺的小姑娘来说,不懂外面世界的精彩,她觉得能跟沈溪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和快乐的事情,对沈溪格外依恋。

    四月初四,沈溪把该准备带往梧州的行李都准备好,第二天往吏部述职后,就可以上路了。

    就在这天下午,一个老朋友前来拜访,正是跟沈溪同年的进士,之前二人多有交集的王守仁。

    “……伯安兄,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沈溪看到王守仁的拜帖,亲自迎出府邸门口。

    王守仁脸上有些惭愧。

    同年进士,之前跟沈溪官品还相仿,一夜间沈溪就变成了正三品的封疆大吏,令他望尘莫及。

    “在下出缺刑部江西清吏司郎中,即将赴任地方,得知沈兄也到南方履任,准备一道南下。”王守仁将来意说明,“不知沈兄几时出发?”

    刑部各布政使司的清吏司官员,是朝廷派到地方专门监察各地刑狱断案的,王守仁之前为兵部主事,正六品,如今作为刑部清吏司郎中,已是正五品。

    这正好应了“朝中有人好做官”的俗话,儿子跟老子的官品一样,现在王华才是正五品的詹事府右庶子,不过王华到地方后享受的却是四品的待遇和俸禄。当然,王华是京官中的翰林官,王守仁暂时成为地方官员,二者之间并无可比性。

    “后天将行。”

    沈溪道,“不知伯安兄是否来得及作准备?”

    王守仁点头:“在下所带之物不多,随时都可以起行,那咱们相约一处,后天一同动身。”

    跟沈溪往闽粤上任拖家带口不同,王守仁去江西赴任,只带两名书童,家眷直接留在京城。

    王守仁更类似于职业政客,当官是当官,家庭是家庭,二者泾渭分明,对家庭的依赖不强。

    而沈溪则放不开对身边亲人的牵绊,只能做到当官和照顾家庭两不误。

    请王守仁到客厅喝过茶,王守仁礼貌告辞,他比沈溪年长,但官却做得没沈溪大,在朝中声望也不及沈溪,他在沈溪面前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说是朋友,但这种朋友更带着一种同年进士的客套,不能完全交心。

    沈溪对王守仁还算真诚,当初王守仁言西北防御之事的上疏,便是沈溪成人之美给予,可惜王守仁把防备鞑靼人的部分抹去,结果一个大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被王守仁给白白浪费掉了。

    之后王守仁协同高明城往边关运送钱粮,不想中途遭遇鞑靼铁骑劫掠,王守仁由此受到一定牵累,出使鞑靼部回来后,王守仁有一年多时间被闲置,如今官升两级调任江西,看似高升,其实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但就算是惩罚,也让己未年的同科进士看了眼红不已,人家惩罚还能官升两级到正五品,主持一地的巘狱审查,而我们却在为苦苦争取一个外放知县的机会而奔走,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送礼,就这样还不受人待见。

    与王守仁同行,沈溪倒觉得不错,至少路上可以跟王守仁谈谈治国的抱负,甚至是讨论一下学问,尤其是双方交换一下对心学的理解。

    ……

    ……

    四月初五,沈溪离开京城的前一天。

    这天是沈溪和谢恒奴小俩口三朝回门的日子,因为提前跟谢丕打了招呼,沈溪带谢恒奴回府时并没有太过张扬,谢家那边也没隆重庆贺,嫁个孙女出去当小妾,谢迁感觉老脸挂不住,能够低调就尽量低调。

    初五是谢迁休沐的日子,但具体是轮休,还是他自己请休,沈溪无从知晓,但沈溪知道在临走之前注定会被谢老儿耳提面命一番。

    “……哎呀,你小子如今也算是老夫的孙女婿了,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可否把君儿留在京中?”

    谢迁上来就说出一个让沈溪不能接受的提议。

    沈溪道:“阁老,这不合适吧?”

    “人都给了你,我这么做是想让这丫头在京城过几天安稳日子,你回来,就给你送回府上!”谢迁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

    沈溪摇头:“阁老,人既已入我沈家门,一切当由学生做主,阁老如此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嘿!”

    谢迁指了指沈溪,好似生气,但他随即一笑,“由得你吧,君儿这丫头自小命苦,却说几年前她得了天花,本以为必死无疑,唉!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数,她父母因照顾她,得天花相继病亡,反倒是她因为提前种下牛痘,存活下来……你们之间的缘分,或许从那时就注定了吧。”

    沈溪暗自心惊。

    如此说来,谢恒奴及其父母应该是受到他来到这世界后蝴蝶效应的影响,之前沈溪还奇怪,历史上谢迁的大儿子谢正可长寿得紧,谢迁八十二岁撰《愤斋先生墓表》时,还让谢正为书而刻之,怎么自他接触谢家人知道的却是谢正夫妻早亡?原来历史出现了偏差!

    新婚之夜,沈溪还奇怪谢恒奴手臂上有种痘的痕迹,要知道京城这地方,很少有人种痘,因为那些达官显贵所执理念,乃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能毁伤。

    谢迁带着几分自责:“唉,早知如此,当初她父母也种痘的话,断不至于令她孤苦伶仃。”

    “阁老节哀顺变。”沈溪带着几分遗憾道。

    “还称呼阁老,你小子改不过来了,是吗?”谢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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