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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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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四章 平匪辑要() 
二月会试结束,尚未张榜之前,京城中文风仍旧浓厚。

    沈溪作为东宫讲官、日讲官,到他府上来投拜帖和请柬的人不少,但为了避嫌,他几乎从不去参加文会,只是谢丕邀请了一次,他盛情难却,参加后却挂口不提与会试有关的事情,免得惹麻烦上身。

    江栎唯拜访过后,朝廷并未有调动沈溪工作的意思,吏部考核那边一时也没有消息,他依然按时上下班。

    吏部考核分批次进行,但考核结果会同时公布。

    沈溪从刚开始就知道自己没有加官进爵的机会,不过为了替谢韵儿和周氏争取诰命,沈溪还是很卖力。要知道,只要做到五品官就可以为家人争“宜人”,一旦如愿以偿,以后谢韵儿和周氏就是有品阶的诰命,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重。

    这天沈溪刚从东宫回到詹事府,值守的右司谏王植通知他去吏部一趟。

    沈溪估摸着是考核结果出来了,心怀忐忑地到了吏部衙门,通传入内后,接待他的是吏部郎中宋赟呈,这次应邀过来的只有沈溪一人。

    等沈溪通报过姓名和官职,宋赟呈拿出一份案牍道:“沈谕德,这是您今年吏部考评成绩,请先一览。”

    大明对官员的考核,分为上、中、下三等,即称职、平常和不称职,其目的在于“旌别贤否,以示劝惩”,作为升降去留的依据。

    弘治初年的内阁大学士丘浚在其《大学衍义补》中有清晰的记述:“官满者,则造为册,备书其在任行事功绩,属官则先考其长,书其最目。至是,考功稽其功状,书其殿最。凡有三等,一曰称,二曰平常,三曰不称,既书之,引奏取旨,令复职,六年再考,亦如之。九年通考,乃通计三考所书者,以定其升降之等”。

    沈溪拿过来一看,自己的成绩分为几部分,一个是詹事府给的考评“中”,翰林院的考评也是“中”,而沈溪的策问奏本和考题成绩同样是“中”。

    按照道理,三个“中”只是寻常的成绩,属于任职期间没有过错,那最后吏部的综合评价最为重要,若最后吏部也给定“中”,那他就基本代表这次考核通过,而且官职上应该有微升。

    沈溪本来不太担心,既然前三个都是“中”,你吏部尚书马文升总不至于为难我们这些年轻小辈吧?

    最后一页是吏部的综合考评,却没写字,而是直接画了一条红杠,让沈溪摸不着头脑。

    沈溪有些诧异地问道:“这是……”

    “沈谕德请见谅,这是吏部考核的一条标准,若是横线的话,意味着您这次的考核算是中规中矩……不升不降。其实这也是最普遍的结果,每年那么多考评的官员中,有**成的人最后是这结果。”

    沈溪有些不满地问道:“那宋郎中的意思,本官这几年等于白干了?”

    “沈谕德,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在这三年中,已从翰林院修撰升迁到了……”

    后面的话,沈溪用鼻子都能想出来,无非是说他的官升得过快,可问题是既然把规矩定好了,就应该按照预设的规矩来,要么别让我参加考核,或者在考核中给我一个“下”的考评,让我知道自己确实没资格升迁,最后你给我来几个“中”,然后用冠冕堂皇的话进行敷衍,这就没意思了。

    不过,跟一个吏部郎中去计较这些没丝毫意义,沈溪拿到考评后,有些扫兴地回家。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结果,但沈溪没想到是马文升给他使绊子。但其实想想也很好理解,按照官僚体制的升迁制度,在翰林院中做个十几二十年出头的比比皆是,就好像王华,同样是大明朝的状元,在朝中跟一众老臣关系不错,很多人欣赏他,在到现在不也才是个正五品的右庶子?

    一般官员,到七老八十混个礼部侍郎致仕,运气好的话挂个翰林学士的名头,死了追赠尚书,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可这压根儿不是沈溪追求的。

    沈溪获取权力,虽然不至于希冀立马权倾天下,但至少要不受制于人,不要如之前那样,张延龄栽赃陷害却毫无还手之力。

    还没到家门口,谢迁府上的仆人就在大门外恭候,把谢迁的信送上,让他往谢府去一趟,不用说是为了安慰他受创的心。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这一向是朝廷做事的习惯,沈溪已经见怪不怪,不过沈溪却不知道这次的甜枣具体是什么。

    “容我先进去跟家里人说一声……”

    沈溪进了府门,不紧不慢地沐浴更衣,还简单地吃了晚饭,这才走出来,这会儿谢府的仆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多时辰。

    “走吧。”

    沈溪意兴阑珊地上了谢迁为他准备的轿子,往谢府而去。

    到了谢府,进入书房内,沈溪才知道邀请他的并不止谢迁,在他考评中暗中作梗的人居然也在,正是吏部尚书马文升。

    以沈溪如今官职,能经常见到阁老、尚书级别的官员,已属难得,而且马文升是特地到谢迁府上见他,更加难能可贵。

    “……沈溪,吏部考核的情况,你已知晓了?”问话的不是马文升,而是谢迁,不用说是马文升把他考核的情况告之谢迁。

    赤aa裸裸的串谋啊!

    “是。”

    沈溪恭敬行礼道。

    谢迁笑眯眯地说:“切勿气馁,你三年已经升了两次,这再升,恐怕朝廷上下无人服气。就连陛下也提及,你在升迁上可以先缓一缓……”

    光做事不给升官,还说什么切勿气馁,感情不是你受憋屈吧?

    连病中的弘治皇帝都关心我升官的问题?你骗鬼呢!皇帝如今卧床不起,哪里有这闲工夫来管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

    要吏部和都察院做什么?

    “学生不敢奢求。”沈溪违心表明态度。

    “哎呀,不过你这两年工作确实做得不错,太子的廿一史一向学得好,陛下多有夸赞,南行省亲,建树颇多,让佛郎机人臣服于我朝……”

    从哪里看出来佛郎机人是臣服于大明?

    人家明明是过来经商贸易好不好!话说人家臣服你大明有什么好处?随着大航海时代开启,佛郎机人如今满世界跑马圈地,只要再过一二十年,人家在海外的殖民地加起来比大明朝国土面积还要广袤。

    “……就连往西北送炮,做的也很好,兵部刘尚书多次在老夫面前夸赞你。”谢迁继续说着沈溪的功绩。

    沈溪谦虚地说道:“学生不敢居功,阁老有何吩咐,只管交待便是。”

    “你这是什么话?老夫时常编排人做事吗?”谢迁脸上带着几分不悦。沈溪当着马文升的面说出这番话,让他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不过老夫的确有件事让你做,东南闽粤之地匪寇盛行的事,你听说了吧?”

    沈溪心想,怎么又是为了这件事?当即行礼道:“学生有所耳闻。”

    “那好,你拟个奏本上来,老夫看过后,若觉得满意的话,替你奏禀陛下。”谢迁摆手道。

    沈溪有些不解:“阁老,这地方匪寇的事,似乎不归学生过问吧?”

    “让你写你遵命行事便是,老夫等着用……嗯,你别回去准备了,这里有纸笔,当场写来看看。”

    谢迁指了指旁边书桌上的纸笔,感情早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沈溪来。

    关于东南沿海的盗匪和倭寇,沈溪之前没详细考虑过,加之他实在不想再当谢迁的免费劳动力,当下行礼:“阁老,学生恐怕要回去细细思虑过才好。”

    “不用考虑那么多,想到什么写什么,你以前不是很有本事吗,还有急才,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徒有其名,还是确有本事。马尚书也想见识一下吧?”谢迁笑看旁边一直缄默不语的马文升。

    “嗯。”

    马文升捋着胡子颔首回应。

    沈溪有些莫名其妙,感情吏部的考核还没完,又给他准备了第二场考核……这次是让他临场发挥写份上疏,论的是肆虐东南沿海的海盗和倭寇问题。

    这问题属于老生常谈了,怎么办?

    派兵去打!

    没兵怎么办?

    调集地方卫所的兵马!

    没钱粮怎么办?

    地方纳捐,要么跟布政使司衙门伸手要钱,反正不能跟朝廷讨要。

    如果盗匪和倭寇避而不战怎么办?

    那更好办了,就可以堂而皇之跟朝廷上报大捷,等着领功劳便是。

    沈溪只是去了一趟泉州,就完全明白地方剿匪那一套,说起来就是欺上瞒下,应付了事。

    朝廷即便把钱粮拨出来,地方官府跟盗匪和倭寇暗中勾结的事时有发生,今天盗匪出来劫掠,等官兵去的时候,盗匪先撤了,杀良冒功后,朝廷的兵马一撤,盗匪继续兴风作浪,直到地方再把事情捅到朝堂。

    前后几年,朝廷就会以为又起来一波盗匪,其实换来换去还是那批人,只是改了旗号而已。

    反正沈溪觉得这是谢迁让他代写奏本,那他也就不客气,痛抒己见。

    没兵,地方招募。

    没钱,自带口粮。

    没战斗力,自备武器兵马,自己造船只。

    盗匪欺软怕硬,那就开着船只去端盗匪和倭寇的老巢,见一山头平一山头,见一海岛占一海岛。

    写到这儿,沈溪忽然觉得嘴炮有些太过了,有些不切实际。但已经写了,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写到最后,在地方官府不配合的问题上,沈溪大胆提出“整顿吏治”的建议。

    东南沿海盗匪长久以来屡禁不绝的根本原因,除了有朝廷禁海这一因素在内,更主要的还是地方官府推诿,当官的为了发财,抱着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坐视盗匪做大,进而不可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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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五章 争取外调() 
沈溪把上疏写好,谢迁有些不满地说道:“喂,你小子连草稿都不打一下,就这么敷衍了事吗?”

    沈溪笑道:“学生所写,不正是草稿吗?”

    一句话,就表明这件事的实质……我所作不过是帮你打草稿,反正回头你自己还要誊写一遍,那我打不打草稿其实无关紧要。

    谢迁老脸上带着一股黑气,倒是旁边的马文升不由莞尔。

    沈溪把写好的上疏递了过去,谢迁看过后,差点儿没把上疏给扔了:“瞧瞧,你这都写的是些什么鬼话?朝廷不派兵,不差粮食,却要平匪,你当士兵不用吃饭,打仗不用兵器么?”

    马文升很好奇,把奏本接到手上看了起来,虽然他也皱着眉头,看得却很仔细。

    沈溪行礼:“学生说过自己才疏学浅,若谢阁老不满意,学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谢迁瞪了沈溪一会儿,这才叹息地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一句话,就把沈溪给打发了。

    待沈溪走后,谢迁这才看着马文升,问道:“这小子的提议如何?”

    “抛去一些主观想法,倒也不失为平息地方匪患的良策,尤其是在整顿吏治上,他提得很好。”马文升由衷说道。

    谢迁叹息地摇头:“我对这些行军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若你觉得好,我便原模原样替他上奏,交由陛下来作决断……话说,他再升官的话,这京城可留不住他了。”

    马文升道:“于乔此言倒是大实话,他如今已是从五品的右谕德,再升,就非右庶子、右春坊大学士不可,正五品的翰林官,这京城中确也留不住。老夫着实为难,不过眼看《会典》即将成书,若他以纂修官之衔,非要官进一级不可,到那时,调出京城赴任闽粤之地,倒不失为上策。”

    原来马文升、刘大夏和谢迁并非没给沈溪争取功劳,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更为圆滑一些。

    沈溪三年两升,从翰林修撰到右中允,再到右谕德,这是旁人两次九年大考才能完成的升迁历程,但沈溪在三年一届小考前就已达成,若再在三年小考上为沈溪升迁创造便利,那朝廷那么多翰林体系的官员,谁都不会服气。

    若让沈溪挂着《大明会典》纂修官的头衔,到《会典》成书后,沈溪不出意外会官升一级,那时沈溪就会是正五品,虽然比起考评时升官更为隐蔽,但直接放右春坊大学士或者右春坊右庶子……这官位依然太高,容易引起旁人非议。

    恰好此时,东南沿海匪患严重,地方上报,请朝廷派大员统兵剿匪。

    刘大夏作为兵部尚书,在举荐人选的时候,直接就想到西北战事中立下赫赫战功但未得升迁的沈溪。

    刘大夏将此事跟马文升、谢迁二人商议,正好遇到谢迁出面,帮沈溪争取到《大明会典》纂修官的优差,谢迁也愁沈溪升到正五品后,在京城翰林体系中无法立足,所以谢迁盘桓得失后,也支持把沈溪外调,藉此磨砺一下沈溪的性格。

    这会儿沈溪生平第一次三年小考,本按照沈溪这三年的成绩,官位可以微升,就算升不到正五品,也可以将侍讲的官衔,升到从五品的侍读学士或者侍讲学士。但沈溪毕竟才十五岁,连焦芳、李杰这些资历深厚的老讲官,做到寺少卿的位子上,依然只挂着侍读学士和侍讲学士,直接让沈溪跟他们在翰林院中平起平坐,显然不太合适。

    最后三人凑在一块儿商量,决定把沈溪这次三年小考的成绩抹杀,等《大明会典》成书,沈溪晋升为正五品后,直接挂正四品或者从三品的官职外放,调到闽粤之地平息匪患。

    三个老臣打着如意算盘,沈溪当事者却被深深地蒙在鼓里。

    在沈溪看来,随着弘治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朱厚照随时都可能接位的关头,他已经不求有多大的功劳,只求在京中安稳过日子,顺带把熊孩子哄好就行了。至于平匪和打击倭寇的事情,他才懒得理会呢。

    谢迁没有整理沈溪的上疏,准带待会儿就这么拿着奏本进宫去,进献给身体已经有所好转的弘治皇帝。

    有刘大夏的举荐,还有他特别让沈溪写的这份奏本,同时在举行朝议时,他和马文升、刘大夏都会为沈溪说话,那沈溪外调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因为这会儿预修《大明会典》的功绩册已经上报,朝廷不日将公布所有官员的升职名单,把沈溪外调,等于是节省一个翰林体系官员的空缺。

    既能让沈溪接受锻炼,又能堵上那些翰林官的嘴,还可以由皇帝之手为太子储备一个人才,可谓一举多得。

    在分开的时候,马文升突然问道:“于乔之前不是极力挽留沈溪在京,为何此番却主动争取他外调?”

    “又不是让他去做地方官,不过是临时挂职任命,将来朝廷有需求,随时可以征调他回来。”谢迁笑着回答,“总是见到这小子,就会觉得心烦,让他出去历练一番也好。也是我家那小丫头不争气,成日都提到他,怕是迫不及待要嫁了,若让那小子出去几年,正好让我家那丫头忘了他!”

    马文升哈哈一笑,调侃道:“忘了恐怕没那么容易……别是你让他出去干上两年,回来正好娶了令孙女?于乔家里可有个宝贝啊!”

    “有何宝贝的?女大不中留,这回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这才十四岁,便恨不能出嫁做人妇。唉……给那小子做妾,你当我舍得?”

    谢迁说着,又是一声叹息,好像恨谢恒奴不争气,但其实是怪沈溪那么早娶了妻房,让他的宝贝孙女嫁过去也只能做妾。

    ……

    ……

    二月底,会试成绩公布。

    不出意外,苏通和郑谦名落孙山,就连之前对自己信心满满的谢丕也榜上无名。

    这天沈溪进东宫进讲,出来时记录太子言行的中允官靳贵有意在外面等他,照面后拱手道:

    “沈谕德,《大明会典》即将成书,翰林院报功绩,你为十二位纂修官次席,在此先恭喜一声。”

    《大明会典》的纂修官到底有多少,其实数不清。

    从弘治十年开始修书,才弘治十五年初稿完成,可到弘治年结束也未及颁行,但在弘治十五年,却因《大明会典》成书奖赏了不少人,很多都得以官升两级到三级,甚至三位阁臣都直接进封,赐蟒衣。

    编书前后动用的人力物力甚大,但真正获得晋升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多,沈溪作为弘治十二年的状元,能在计功劳的十二名纂修官中居次席,已经算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在纂修官之上,还有总裁官、副总裁官十几人,其实沈溪也是得了身为东宫讲官的便利,毕竟所有东宫讲官加起来才九人,而这九个人无一例外都名列在总裁官、副总裁官、纂修官之列。

    在纂修官之下,尚有编撰、编修等几十人,但这些人不仅无法列衔卷首,甚至连官升一级都做不到,最多是从原来庶吉士、修撰、编修的位子上,调到六部以及寺、司中叙用,等于是变相升官。

    毕竟翰林体系下的官缺不多,连沈溪晋升到正五品都已经没他的官职分配,更别说这次《大明会典》成书后有那么多人升迁,官职更加不够分配了。

    沈溪笑道:“靳中允不也在纂修官之列?”

    靳贵叹息:“仅居于末席,不敢有所奢求。沈谕德将来多提拔一下为兄才好。”

    就算靳贵不善于经营人际关系,可面对沈溪,他还是提出“多提拔”这样的请求,身在官场,如果没人赏识的话,就只能走三年小考、九年大考的路子,到死或许也不能身居高位,想外调都没门路,送礼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送。

    靳贵这样的老实人,在京城做官十二年,什么冷眼没见过?到如今他的官职尚不如做官三年不到的沈溪。

    沈溪笑道:“靳中允下一步或可为东宫讲官。”

    “哦?”

    靳贵眼前一亮,最后却沮丧地摇头,“不敢妄想,沈谕德切勿调笑为兄。”

    沈溪幽幽一叹。

    靳贵二十六岁中进士,如今已经三十八岁,依然是正六品的左春坊左中允。历史上的靳贵,在《大明会典》成书后,也就是弘治十五年,晋升为左春坊左谕德兼翰林侍讲,同时挂东宫讲官头衔。

    靳贵为人谦和,很得正德皇帝欢心,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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