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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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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要求主要便是针对沈溪,因为沈溪所教的是廿一史,别人讲经、子、集的就算偶尔会提到大明的人物,也都是名儒名臣。

    至于不涉国朝史政,也是有选择性的。

    总的来说,就是大明朝做得好的地方可以提出来,而那些抹黑的地方你就当不知道,至于皇家的缺失更是连提都不要提。

    弘治十五年礼部会试的主考官,朝廷迟迟没有公布。不过,当前呼声最高的是吴宽和王鏊,至于梁储、李杰、焦芳等人也都有可能,但就算是吴宽和王鏊,也缺少当初程敏政那种在学术领域的绝对权威。

    甚至有传闻,说沈溪会成为本届会试的主考官,至于理由不是沈溪的学问有多高,而是参考弘治皇帝让沈溪主考顺天府乡试后大肆褒奖,认为弘治皇帝是趁着太子年幼,想重用提拔一批年轻有为的官员,为太子将来成年后登基做准备。

    所以也有风声,说这届礼部会试年轻的举子会更有机会中进士,中进士之后会更能得到重用。

    一切都是参考沈溪这三年中的快速崛起。

    在弘治十二年会试前,很多人都能猜到会试的主考官是程敏政,而在弘治十五年的会试前,主考官的身份却一直是个谜,朝廷和民间士子当中多有议论。

    沈溪明白,若非程敏政涉及鬻题案,有这三年时间,或许已经位列礼部尚书或者是内阁大学士,因为弘治皇帝对于程敏政的能力一向是信任有加。

    礼部会试将在二月初九正式开始,主考官的人选大约会在一月底二月初公布。

    跟主考乡试有所不同的是,礼部会试的主考官不需要被关在贡院中一个月不出来,因为礼部会试的主考官通常都是朝廷大员,身兼别的差事。

    如同上届会试担任主考官的李东阳,只是在出题到开考前的几天留在贡院中,剩下时间便自理,每天甚至可以上朝、回府,并不会受到太多影响。

    正月里,刘健解除病假回朝,随后李东阳也办完儿子的丧事回到内阁,谢迁又从临时的首辅变成内阁第三号人物。

    跟谢迁预料的完全一样,弘治皇帝对于这次的礼部会试主考官人选,第一个确定的人就是他,对外公布的时间是在正月二十九。

    确定谢迁为主考官的第二天,皇帝又指定了另一位主考官的人选……翰林学士梁储。

    谢迁被任命为主考官,虽在情理之中,却也在一些人的预料之外,反倒是梁储更接近学子的猜测。

    既然礼部会试的主考官是一个大学士加一个翰林学士的组合,那基本维持了弘治十二年己未科会试的传统,主要的出题、阅卷工作将会由梁储来完成,至于谢迁,则挂着主考官的名,行监督之责。

第七八七章 不主考,但出题() 
礼部会试主考官名单确定后,随即要公布的就是各房同考官。

    明朝会试的同考官,并未规定具体数目,但到弘治年间普遍是十六到二十房,每房一名同考官,谁录取出来,就是出自哪个房官,就比如成化十七年王华参加会试时,录取他的正好是他的好友“礼记”房的同考官谢迁。

    当然,最后依然要由两名主考官来做定夺。

    谢迁说会拉沈溪一把,沈溪很担心自己真被谢迁提领到会试中当同考官,以他现在的官职来说,当同考官有些“屈才”了。

    好在沈溪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谢迁或许是手下留情,未让沈溪牵扯进这次礼部会试中。

    对沈溪来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平稳当官,不要过多牵扯到无谓的事件中,他很希望就这么无惊无险地当他的东宫讲官,平平稳稳熬到朱厚照登基。

    可对一些人来说,却望穿秋水,只盼着沈溪能当会试的主考官或者同考官,就比如说沈溪的两个老朋友苏通和郑谦。

    “……唉,沈老弟若是能做考官,我和郑兄就放心多了,现如今要进贡院了,心里依然没底啊。”

    苏通请沈溪吃饭,郑谦作陪,叫了一大桌子酒菜,说是为参加会试践行,却没有一点儿即将入考场的紧迫感,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前途唱衰。

    沈溪心里颇不以为然。

    不是因为我没当考官你心里没底,完全是你跟郑谦到了京城后光顾着花天酒地,没心思复习功课,以至于到如今临时抱佛脚也觉得机会渺茫。

    为了客气,沈溪还是说了几句恭祝的话语。

    郑谦道:“沈大人不知可否尝试押几道题目,或许让我二人有所准备?”

    “押题?”

    沈溪摇摇头道,“还是不要的好,若是押中,或许会惹来无谓的麻烦,押不中的话,对二位参加会试又无甚帮助。”

    苏通摆手道:“沈老弟这是不信我和郑兄,我们一心求取功名,岂会害了沈老弟你?只管出两题……一题也可,总归让我们先做一篇文章,也好心里有个底。”

    做一篇文章心里就有底,那你们之前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好拂了面子,沈溪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两位觉得这题目如何?”

    郑谦和苏通对望一眼……这题目很熟啊,《论语》中的句子,从最初开始背程文,就有涉及这道题目的程文,被大小科举考试考过无数次的题。甚至在汀州府府试之时,高明城还拿“学而时习之有匪君子”作为题目。

    “沈老弟,这题目是否……”

    苏通显得很为难,他以为沈溪作为翰苑的名士出的题目会多么有水平,结果却是一个根本没什么营养,可以说一点水准都无的题目。

    沈溪笑着举起酒杯道:“若两位觉得此题目太过简单,只管当作言笑罢了。”

    这可是你们让我出的题目,我不出那是不给你们面子,现在我出了,你们自己觉得太过简单,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苏通和郑谦都有些失望,中午吃过酒宴,便告辞各自回去备考,但沈溪怎么看这两位都不是回去复习,而是睡大觉。

    这完全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节奏,你们说是要考进士问前程,可你们养尊处优惯了,平日喜欢糊弄了事,这样或许能过得了乡试,却过不了会试这道关卡。

    从酒肆出来,沈溪乘坐马车回家,因为他也喝了几杯酒,直接躺在马车上睡着了,等醒来时,朱山掀开帘子,好奇打量他:“老爷,外面有人找,说是请您到谢府一趟。”

    “哪个谢府?”

    沈溪先往车窗外看了看,确定朱山没把车赶到某个连他都没去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闭上眼问道。

    “阁老的府上。”朱山道。

    沈溪道:“哦,让他们带路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沈溪打个哈欠,继续闭目假寐。

    朱山这个路痴赶车,很多时候都让沈溪不放心,不过近来朱山对京城的街道和建筑有些熟悉了,走弯路的时候少了,沈溪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朱山开窍了。

    到了谢府门前,沈溪睡眼惺忪下来,就见到远处有顶轿子刚好过来,定睛一看,谢迁居然跟他前后脚到了谢府门口。

    “阁老,您这是?”

    沈溪看着从轿子上下来的谢迁,带着疑惑问道。

    “叫你过来,有事情跟你商量。”谢迁指了指门口,“进去叙话!”

    到了书房,谢迁从怀里掏东西……沈溪看了心想,这会儿刘健和李东阳都已经回到工作岗位上了,你不会还有什么奏本票拟写不好,让我给你参考吧?

    最后,谢迁拿出来的却是个空白的奏折。

    “别紧张,老夫是准备拟几道会试的题目,想跟你参考一下!”谢迁笑盈盈道。

    沈溪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看向谢迁。

    你老当会试主考就好好当呗,题目你爱怎么出怎么出,问我是几个意思?我一不是主考官,二不是同考官,你不怕我把题目转头泄露给旁人?

    “怎么着?为难了?”

    谢迁见沈溪不言语,面色不善,“只是让你出几道题目,推三阻四作何?非要让老夫求着你,你才肯做事!?”

    沈溪摇头苦笑:“谢阁老,您是会试主考官,拿会试的题目来问学生……似有不妥吧?”

    “又不是真的让你出,只是问你几道题目,老夫代为参详一下。你就说,肯不肯帮忙?”谢迁瞪着沈溪。

    沈溪点头:“阁老既然这么看得起学生,学生就勉为其难了……出几道题目自然没甚问题,就是要提前说好,阁老无论是否采纳,可千万别提跟学生有关。”

    “哼哼,你当老夫缺心眼儿?老夫也是实在太忙,没时间去考虑会试的题目,这才让你帮忙参详一番,你只管出了题目,老夫还要过去跟梁学士商讨,最终可不是你的身份所能决定的。”谢迁没好气地道。

    沈溪觉得有些异样……也许是时运不佳,中午刚给苏通和郑谦出了题目,惹了一身骚,现在立马要给谢迁出题,难道真要把“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种题目说出来?

    “阁老,不知要出几题?”沈溪问道。

    谢迁笑道:“会试考几题,你出几题就是。四书小题三道,五经大题各四道,至于别的题目……”

    沈溪突然明白过来。

    应该是谢迁和梁储事前有过商议,二人各自先出一份题目,然后拿到一起比较,看谁的题目更切合些,就用谁的。

    结果谢迁偷懒,不琢磨出题,反倒来问他,那他现在要出的题目,有二分之一的几率会被用做本届礼部会试的最终考题。

    沈溪心想:“我这没当会试主考,却等于是拿捏住了天下举子的命脉,这一道题目的好坏可就关系到大明未来官场的走向。或许将来某个名人,就因为我这一道题而中进士或者名落孙山……”

    “快出吧,先来《论语》题。”谢迁催促道。

    沈溪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谢迁提着的笔,突然落下来,他不满道:“亏你还是在翰林院供事,为东宫讲官,这算什么题目?”

    跟苏通和郑谦的反应一样,谢迁也觉得他这种题目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沈溪苦笑道:“阁老让学生出题,如今却又埋怨。这题目不好吗?”

    “这题目,太简单了些,有朋自远方来……嗯?有朋……你小子,这题目里藏着东西嘛。”谢迁最初只是觉得沈溪这题目太肤浅,用来作为本届礼部会试题目,只会让别人笑话他谢迁没文化。

    但随即仔细一想,如今大明朝自诩为天朝上邦,号称国泰民安四海来朝,什么兀良哈人、鞑靼人、佛郎机人、高丽人等等,来了一波又一波,这题目非常契合时代背景。

    “不错不错。”

    谢迁笑了笑,提笔就把题目给记了下来,“《孟子》题……”

    沈溪苦笑道:“阁老是否给学生一点考虑的时间?”

    “少敷衍,当老夫不知,你小子最是才思敏捷,有过目不忘之能,居然跟老夫在这里打马虎眼?《孟子》题,快些快些,老夫等会儿还要去见梁学士……”谢迁心急火燎道。

    沈溪心里有些不爽,他有些促狭的想法,直接道:“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

    待沈溪说完,谢迁已经将手里的毛笔朝沈溪扔了过去:“你小子再说一遍!”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你跳墙过去,把邻居家的处子给搂了,那按照礼法,她就是你的妻子,不去搂的话,那你就不能得到妻子,于是问你搂还是不搂。

    这问题听起来荒诞可笑,却确确实实是孟子所言,当然亚圣的意见,是就算你想得到妻子,也不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因为这问题或许有一定偏颇,使得这题目几乎没被用到之前的任何科举考题当中,主要是人文礼教的束缚,不能宣扬一种“采花贼”的意识形态,哪怕这种意识形态最后是被孟子所否定。

    沈溪道:“阁老让学生出题,敢问此话非出自圣人之口?”

    “嗯?”

    谢迁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话是不假,但此题到底有何用意?”

    沈溪道:“有何用意,不该问学生,应该去问那数千应会试的举子。”

    谢迁想了想,这道理似乎说得通。

    要说这题目出得不好,那也不是,就是这段话太容易引人遐思,到底是礼法重要,还是人的本身需求更重要?

    不用说,在一个崇尚“礼乐之治”的国度里,当然要突显礼乐的重要性,沈溪出这题目,也与弘治皇帝推崇“礼乐之治”的背景有关。

    “嗯。”

    谢迁思量之后,重新拿起一根毛笔来,“下一题,《大学》或者《中庸》,你自己挑选就是。”

第七八八章 谢迁的脸面() 
沈溪虽然是临时想题目,但他出的题基本都紧贴当前的时代背景,并非只是考察举子们的思维能力,进而还考察他们对时局朝政的把握力度。

    故此,沈溪出的题目让谢迁连连点头,到后面谢迁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谢迁心想:“这小子,就是要时常鞭策一下,不然真不知道他脑袋里藏着这么多好东西。”

    题目很多,等沈溪一一出完,谢迁把落于纸上文字的墨迹吹干,道:“你自便吧,老夫要去翰林院寻梁学士。”

    说完谢迁完全不理会沈溪,就好像这儿不是谢府,他不是主人一般。

    望着谢迁的背影,沈溪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谢老儿也太大意了吧!

    就算不担心我把考题外露,可毕竟你儿子谢丕也要参加本届会试,难道不怕我告诉他考题内容?

    在大明朝,老子当会试主考官,儿子当考生的事情时有发生。

    到了殿试,阅卷官有回避原则,毕竟殿试是弥封但不誊录,老子很容易认出儿子的笔迹。

    但在会试中,弥封之后还要糊名,房官那么多,主考官在阅卷时的作用被大大弱化,作弊的可能微乎其微,使得老子也无须回避儿子。但在出题上,该必须还是要回避,也就是谢迁仗着自己是大学士担任会试主考官,别人不敢太多质疑,还有便是谢迁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对此没有特别避讳。

    沈溪正要离开谢府,还别说,真的遇上了谢丕,却见谢丕在史小菁的搀扶下走出后院月门,他身上似乎有伤。

    “先生,知道您到府上,特地出来给您请安。”谢丕笑容灿烂,非常的阳光,一看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沈溪笑着点头,看着他的腿关切问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年初二那天,城里城外冰雪融化,出门访友时……不小心滑倒,到现在还未痊愈。”谢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好端端出来走个路都能摔着,难道是因为谢丕逆天改命,提前三年中了举人,所以老天要惩罚他?

    想到这里,沈溪赶紧打消这念头,他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往迷信的方向发展了。

    “小心养护,没事不要出来走动。”沈溪嘱咐道,“最好能快点儿康复,希望别影响几天后的会试。”

    “先生过虑了,我现在已能下地走路,何况会试时又不需要站着……嘿,先生过来找家父,不知所为何事?”

    谢丕很热情,但他的热情,让史小菁有些尴尬。

    史小菁之前跟沈溪有过冲突,最后被谢丕责骂,从那之后沈溪再没见过她,不过现在她已知晓沈溪是谢恒奴的准夫君,也就是说,以后辈分上,史小菁将会是沈溪的“婶婶”,但现在夫君却叫沈溪“先生”,这让史小菁见到沈溪之后有些无所适从。

    沈溪当然不能说是跟谢迁商量会试考题的事情,这或许会影响谢迁在他儿子心目中的地位……堂堂的大学士,担任会试主考官,居然还要一个后辈过来提点考题内容,这是有多无能?

    “与阁老有公事商讨……”

    说到公事,谢丕马上不再多问,他轻叹:“要是学生也能早日入朝就好了,这样也能早日帮到父亲和先生。”

    沈溪笑着点头:“会的。”

    本来沈溪要告辞离开,谢丕却出言极力挽留,邀请沈溪到书房,询问沈溪一些学问上的事情。

    沈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谢丕是他收的第一个学生,而且这个学生悟性非凡,大有前途。

    沈溪跟谢迁讲解学问上的疑惑,史小菁坐在旁边,情绪有些低落。她发觉,自家相公见到沈溪时的热情,比与她单独相处时高多了,再联想到自己丈夫明明年长,却要做学生,而沈溪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当先生,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但她又心知肚明,沈溪学问要高过自己的丈夫。

    “……学生近来不能出门,未及参加京城各地举行的文会,先生应该参加了不少吧?”谢丕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

    沈溪摇头:“未曾参加。”

    “哦。先生该多参加才是,许多学子都想拜见先生,讨教学问。却不知先生可有对本次会试押题?”

    谢丕跟苏通、郑谦的心思一样,临近考试,都想寻找捷径,看看能否押题成功,谢丕对沈溪很信任,觉得沈溪押题应该很靠谱,所以才出言相问。

    沈溪道:“谢公子还是尝试多做一些文章,厚积薄发,不要靠押题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谢丕笑着应“是”,史小菁听了却轻哼一声,因为史小菁感觉沈溪这是在敷衍谢丕。

    又交谈了一会儿,沈溪提出告辞,谢丕道:“先生最好多来府上走动,君儿那丫头最近总魂不守舍,估摸是想早些嫁入先生门内,母亲时常让内子去陪伴她,给她讲一些夫妻间的事情……”

    “夫君……”

    史小菁埋怨地看着丈夫,好像在说,哪有把自家娘子的事情说给外人听的?

    谢丕笑了起来:“哈哈,没事没事,先生不是外人,这是君儿自己选择的夫婿,连父亲大人也都同意……这门亲事可真是天作之合啊!”

    史小菁没好气地瞪了沈溪一眼。

    沈溪看到这一幕,心里暗自嘀咕,史小菁大概会趁着去给谢恒奴做一些婚前指导的时候,趁机贬低他,影响他在谢恒奴心中的地位。

    女人一旦动了坏心思,报复起人来那是相当可怕的,阴谋诡诈并不比男人少。

    宫心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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