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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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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我会防备着,六哥这些天也把车马帮的弟兄整顿一下,我再找些营生把他们安顿下来。”沈溪道。

    宋小城应了,告辞而去。

    宋小城离开后,沈溪一直苦苦思索,愈发觉得不妥。他虽然自认了解惠娘,但这女人的魄力实在超出他的想象。放到后世,惠娘绝对是个女强人,有头脑有见识,做事大胆心细,为人耿直,若是她认准不能把生意结束,非要做出点儿成绩,他无论如何是拦不住的。

    “小山,你去掌柜的家里,好好照看掌柜,她若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前来通知我。”沈溪吩咐道。

    留小玉在陆府,沈溪怕小玉会受到惠娘警告,不许她暗中打小报告,可若是安排朱山过去,朱山是个憨姑娘,心里藏不住事情。

    “哦。”

    朱山不明白为什么沈溪让她去惠娘家里,不过她挺高兴,心里想,大概是少爷知道我去掌柜家里不会迷路,让我多走两趟再熟悉一下。

    沈溪非常担心惠娘,要说朱山是傻的,惠娘在他看来更傻,天下间没有比这女人更愚不可及。

    别人做生意是为了赚钱,惠娘做生意从来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为了她自己好好享受,而是为了惠及别人充实自己。就怕这种一心为别人着想的傻女人,到头来把她自己坑死了都还以为是在做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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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〇章 乡试主考() 
两京乡试尚未有个定论,但这不足以影响沈溪跟太子上课。

    进入五月后,天气炎热起来,讲课时沈溪穿着厚实的官服,又是在不透风的密闭空间里,站没一会儿便汗流浃背,就这样熊孩子还不认真听讲,或者自得其乐地玩玩具,又或者是神游天外,想到得意处发出嗤笑,让沈溪苦不堪言。

    但一到下课,熊孩子精神便来了,总是凑到沈溪跟前,问东问西,碰到迷惑不解的地方甚至追更文迪,相当于让沈溪“无偿加班”。

    初四这天,沈溪从撷芳殿出来,离开宫门,回到詹事府进入公事房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谢迁打着哈欠走进宽大的房子,因为这会儿已经是下班后,公事房里除了沈溪外没有旁人。

    “谢阁老,有事吗?”沈溪见到谢迁,赶忙上去行礼问候。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怎么,今天轮到你进讲?”谢迁打量一番沈溪身上几乎被汗水浸透的衣服,问道。

    沈溪心想,你能这么准确无误地在我延迟下课后前来找我,难道会不知道我哪天进讲?

    “是。”沈溪一脸平静地点头。

    谢迁若有所思:“太子进来学业进步明显,陛下最近总是夸你们这些讲官,而在所有人中,陛下提的最多的就是你和介夫。”

    “介夫”指的是杨廷和,四川成都府新都人,成化十四年进士,此人是未来正德、嘉靖两朝间承上启下的首辅大学士。跟沈溪一样,杨廷和也是东宫讲官之一,身兼翰林侍读和詹事府左谕德职务。

    可惜沈溪平日都是单独进讲,跟杨廷和之间没太多交流,只是偶尔见面行个礼,寒暄一下,算不上有交情。

    沈溪摇头:“学生不明白阁老的意思。”

    “这还不明白?估摸你升官之期不远了。”谢迁道,“眼看乡试快到,朝廷作出安排,让你去南京一趟,主持应天府乡试,你怎么看这事儿?”

    沈溪道:“学生俗事缠身,恐脱不开身。”

    谢迁骂道:“你这小子,陛下让你主持乡试,还是应天府这等人文昌盛之地,你这年岁就能为人师表,天下也没有谁了。这是陛下对你的赏识,你居然推三阻四……”

    这些话说得倒也痛快,就好似憋在谢迁心里很久一样,等他说完整个人轻松许多,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俗事缠身,画画、营商,抑或每日闲逛?”

    “难道在阁老心目中,学生就是如此不务正业吗?”沈溪颇为无奈地问道。

    谢迁道:“无论什么事情,都应以朝廷的差事优先,让你主持应天府乡试,是对你才华的肯定……的确是有些为难你,可如今朝廷派不出别人……”

    这个原因才是重点吧!

    沈溪暗忖,别人都不想去应天府,因为那是个大染缸,谁去坏谁的名节。

    谢铎曾跟沈溪说过,顺天府的乡试主考官好当,与之对应的是应天府主考官却是个大坑……

    因为应天府处在经济繁华物欲横流的江南,远离京城,权贵横行无忌,行贿之事比比皆是,而且是外帘官跟内帘官一起营私舞弊。

    若是沈溪去当主考官,外帘官收受了钱财,最后肯定会把歪脑筋动到他这个主考官身上,因为题是他这个主考官出的,最后选谁不选谁也是由他这个主考官来定。若是沈溪不同流合污,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收了钱就要做事,外帘官都是南直隶的官员,自然会向沈溪施压,到时候他该怎么选择?

    独善其身吗?

    腐化官员的手段可以说是无孔不入!

    沈溪道:“能不去吗?”

    换作以往,沈溪觉得这种商量可能没任何意义,可现在不一样,谢迁似乎变得和善了许多,毕竟去应天府担任乡试主考官的困难,谢迁应该很清楚。

    谢迁冷笑一声:“听你的意思,不想去?”

    “是。”

    沈溪叹息了一声,道,“实不相瞒,内子怀胎十月即将临盆,学生……实在抽不开身啊!”

    朝廷也是个讲情面和道理的地方,凡事并非不能商量,就好像当乡试主考官这种事,我老婆就要生孩子了,在这种情况下你派我去南京这么远的地方出差,没有四五个月打不到来回,那我妻子孩子怎么办?

    主考应天府乡试,需要提前出发,大约五月中旬就要离京,六月中旬抵达南京城,八月考试,批卷结束大约是在八月底,后续还有鹿鸣宴等活动,估摸要到九月中旬才能启程回京,十月中旬抵家。

    这中间要有五个月不能顾家!

    谢迁沉默了一下,想了想道:“确实有些难为你了,想你这年岁……哦对了,你几岁了?”

    沈溪回道:“虚岁十六。”

    “哦,十六,还是虚岁,啧啧。十六岁就要走南闯北,确实辛苦了些,况且你这还是第一个儿子……你十六岁就生子,是否早了些?”谢迁说着说着话题跑偏了,把注意力放在了沈溪的岁数和生子上。

    沈溪道:“阁老的意思……”

    谢迁咳嗽一声,没好气地说:“我这人还是很讲道理的,回头我就跟陛下建言,说明你的情况,不过你确实不太适合去应天府……接下来别去我府上了,外面有何闲言碎语,我饶不了你。”

    请我给你儿子上课,也是知道我可能担任顺天府乡试主考官吧?现在突然跟我划清界限,分明有卸磨杀驴的意思!不过这次沈溪有求于谢迁,不敢有任何不敬,恭恭敬敬把人送走,这时候沈溪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谢迁不会只是单纯来通知他去应天府担任乡试主考官吧?

    仔细琢磨一下,北关暂且没什么事,达延部已经开始对草原上叛乱的各部族进行讨伐,为求自保,漠南和漠北许多鞑靼部族不得不纠结起来,与达延部周旋,战事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如今大明边关稳若泰山。

    再者去年冬天连下暴雪,极大地彻底缓解了华北和中原地区的旱情,今年到现在风调雨顺,没听说哪里有什么大灾大难,朝中弘治皇帝身体健康,皇权巩固……仔细想来,这大明似乎暂时不需要他做什么。

    如果再不去应天府,那就完美了。

    ……

    ……

    回到家,沈溪首先到谢韵儿的房里看过情况,确认安然无恙后,这才回到书房整理讲案。

    无论接下来是否担任乡试主考官,总归现在沈溪还是东宫讲官的身份,给太子上课不能停辍,直到派他出去办差为止。

    沈溪正想如何才能推掉去应天府的差事,马九来到府上,交给他两封刚从闵生茶楼拿来的信,全是汀州府那边送来的。

    沈溪简单看了一下,其中一封是家信,沈明钧夫妇找人写的,另一封信则是同案苏通送来的。

    拆开家信,沈溪看了看,基本上写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信里说老太太病了,这会儿“癔症”很严重,沈溪大概知道是老年痴呆症,病因也找到了,原来老太太乐极生悲,她的六孙子沈元考中秀才,今年要跟他大伯沈明文一起去福州参加乡试,等于宁化沈家同时出了一个状元两个秀才。

    李氏觉得她的人生完美了,至于沈明文和沈元是否中举已经没有关系,反正她对沈家的责任算是完成了,之后又哭又笑,很快人就病倒了,这会儿已经不太认识什么人,见面就跟别人絮叨关于她怎么培养出一个状元两个秀才的艰辛。

    沈溪十三岁中状元,沈元十五岁中秀才,这让沈家在宁化乃至汀州府的地位直线上升,有什么节日,连知县都要亲自前往拜访慰问。

    沈家中兴,可如今最大的问题是,沈溪在京城为官,没有给沈家子孙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祖母的病,应该不太好治。”谢韵儿看过信后,摇了摇头。

    这封家信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询问一下“神医”谢韵儿有什么方子能治疗老太太的“癔症”,但老年痴呆症即便到了后世医学昌明的时代仍旧是个大难题,谢韵儿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沈溪道:“那就如实回信,最好等你诞子之后,一同把好消息传回去,反正也没几日了。”

    谢韵儿羞赧一笑,道:“相公这就能确定,妾身腹中的孩儿是……儿子?”

    “子女都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沈溪拉着谢韵儿的手,又温存了好一会儿。

    等沈溪重新回到书房,才把苏通的信打开。

    这个“老朋友”除了在信中说了一些问候的话,最关键的是告之他准备秋天就到京城,全力备考来年会试,务求一次即中进士。

    苏通想到的自然是让沈溪提供一些帮助,主要还是在人脉方面,多给他介绍一些人,让他能在京城建立一些威望,对他中进士有所帮助。

    “真当是个翰林就可以风风光光?”

    沈溪把信放下,这封信他不用回,因为即便回了等信送到汀州府城时苏通也动身了,苏通写这封信的目的主要还是知会他一声。

    苏通是否中进士,沈溪并不关心,但沈溪还是希望这个老朋友能有所作为,可惜苏通为人有一定缺憾,除了好色、势利眼外,还有就是太过注重门面功夫,苏通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朋友讲义气,但这对于为官来说却算不得优势,因为很可能会因为义气用事而受到朋友连累。

    马九恭敬地问道:“当家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我正有事情找你,你回去把人手安排下,过两天你回一趟汀州,帮我办点儿私事。”沈溪吩咐道。

    马九这人足够坦诚实在,点头不迭:“当家的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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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人太疲倦,天子中午午睡时一觉睡到下午五点,醒来时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章是吃过晚饭后码的,由于白天睡饱了,现在精神很好,今天零点前应该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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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一章 少爷很忙() 
紫禁城奉天殿,朝议正在进行。

    内阁及六部大臣皆在,龙椅上皇帝正襟危坐,下面大臣拿着笏板,分文武排成两列恭敬站着,非皇帝准允,不能随意上前奏禀。

    刘大夏回京后,他在六部九卿中的地位显著提升,许多时候弘治皇帝会就一些重要决策询问他的意见,虽不在内阁,但俨然与内阁大学士待遇无异。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从兵部尚书转任吏部尚书的马文升,虽然吏部尚书为六部尚书之首,但马文升老迈,弘治皇帝对他的倚重不再如之前那么高。

    这次朝会的主要议题是商量北关裁撤兵马。

    去年鞑靼人犯边,朝廷从河南、山东、湖广等地抽调大量兵马北上戍边,如今随着战事结束,随之而来出现许多问题,归纳起来就是朝廷养不起这么多兵了。

    奏本系由刘大夏发起,但其实是弘治皇帝与其秘密商议后,由刘大夏在朝会上奏禀:“……鞑靼内乱,无心犯我疆土,如今正是我朝休养生息的最佳良机,不若将各边镇疲弱之兵裁撤,各卫所农时屯田农闲练兵,做到屯田练兵两不误,请陛下示下。”

    此事由兵部提出合情合理,但其实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户部的军资军粮供应不上了。

    这也是为何户部会打漕运的主意,弘治皇帝给了新任户部尚书佀钟压力,佀钟就把压力转嫁到手下人身上,手下有人献策,当然是掠夺商贾最为方便快捷,于是刘大夏为户部尚书时放出去的运粮权被收了回来,顺带截获大批船只……既然是官船,自然要收归官府。

    就这还不满足,有了船还要有储物仓库,需要人手帮忙运送,而且最好是熟练的老手!

    户部等于是空手套白狼,凭空把整条产业链上下全吃下了。偏偏佀钟等读书人还觉得,这并不是强取豪夺,而是用合理手段帮天子分忧。至于商贾的死活,谁去理会?

    朱祐樘点头:“诸位卿家可有异议?”

    大殿内文武官员都感觉得出,刘大夏分明是代天子上奏,这根本就不是议事,而是天子找个方式通知朝臣,事情就这么定了。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谁说话就容易被弘治皇帝记恨……就是你这家伙不开眼是吧,看朕不找个机会收拾你!

    就在此时,前面站在文官第三位一个身材不高的大臣出列,恭恭敬敬行礼:“回陛下,老臣有异议。”

    若是别人说话,弘治皇帝这会儿可能都已经发怒了,但朱祐樘见是谢迁,脸上带着几分期冀,问道:“谢爱卿有何高见?”

    刘大夏得弘治皇帝的赏识,是因为他跟鞑靼人打了一场大胜仗,直接造成鞑靼人内部叛乱,属于实干之臣。

    谢迁能说会道,朝廷里谁都知道这是个能把死人说活的主,以前他给人的印象仅仅是言辞了得,懂得迎合上意,搞活气氛是一把好手。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尤侃侃的谢老儿突然变成一个既会说话又会办事,能文能武,文韬武略无所不通的能臣,许多事刘健和李东阳都要甘拜下风,就说这次与鞑靼人的战争,谢迁在铸炮和出兵问题上,立下罕见的功劳。

    刘大夏胜在实干,而谢迁却胜在决策。

    此时的谢大学士,气定神闲,好似胸有成竹,恭敬禀奏:“回陛下,老臣以为,鞑靼内乱不止,正是我朝一举平定草原的最佳良机。”

    朱祐樘听到这话,轻轻一叹:“朕何尝不想?但前几年天灾频频,加之西北和北关连续用兵,国库空虚,百姓已苦不堪言。如今趁着鞑靼人内乱,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机,让老百姓安安生生过上几年太平日子,等府库充盈再出兵也不迟,。”

    皇帝说出此话,无论大臣是否同意,都要下跪表达对皇帝“悲天悯人”的敬佩与爱戴,皇帝体恤百姓,不管是否发自真心,那至少意思到了。

    等大臣回列,谢迁继续道:“陛下,臣这里有一份奏本,仍是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沈溪上奏,他在奏本中提出诸多用兵之策,请陛下御览。”

    “沈溪?”

    朱祐樘想了想,一摆手,“呈上来!”

    这份奏本,却是沈溪年初时上疏的“加强版”,重点在于如何联弱胜强,利用鞑靼部内乱之机,扶植中小势力,促使草原内斗加剧,其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就算将来达延部重新完成对草原的统一,也会元气大伤。

    上次沈溪提出的只是一个概念,这次却列出具体的计划,比如跟谁联合,如何联合,使节几人,需要做什么,联合后如何策应,各边防应如何配置兵力,粮草不足从哪里得到补给,如何解决朝廷内反战的声音……

    朱祐樘把奏本拿在手上,只看了一小段,就被里面的内容折服了。

    而下面一众大臣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谢老儿又在帮那后生说话了!

    刑部尚书闵圭出列,向谢迁质问:“谢阁部为何屡次三番为沈谕德进呈奏本?”

    “老臣觉得对朝廷有益的上奏,自然要转呈,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和责任。”谢迁大义凛然地说。

    闵圭冷笑不已:“可为何外间传言,说是如今沈谕德在谢阁部府上做西席?为令公子备考乡试提点?”

    谢迁一凛,这种事只有他跟沈溪知道,居然泄露出去了?

    谢迁心想:“若是我主动邀请沈溪那小子回家给丕儿辅导功课的事情传开,别人只会以为是我近水楼台,趁机拉拢主考官。”

    谢迁故作气恼地反问道:“沈谕德为人热忱,看到我儿学习不得其法,写出的文章谓之‘狗屁不通’,故主动请缨到老臣府上教导,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此语令在场之人一片哗然。

    闵圭趁机向弘治皇帝纳谏:“陛下,沈谕德此等翰林官,为东宫进讲、经筵日讲,不求安心讲学,尽钻研谄媚之道,理应降罪责罚,小惩大诫!”

    闵圭说完,在场不少大臣点头附和。

    谢迁有些后悔说这话,为了自己清白把沈溪卖得干干净净,本来出列上奏是要帮沈溪,现在倒好像是他有意为沈溪找麻烦。

    朱祐樘这会儿却根本没听到闵圭说什么,而是一心一意看着手上的奏本,因为这上面所写内容不但非常符合他的心意,而且跟之前他的很多想法不谋而合,但他却没想到奏本中所提如此全面。

    沈溪不但做了弘治皇帝肚子里的蛔虫,把朱佑樘的想法阐述得淋淋尽致,顺带还做了一把军师,出的这些主意搔到了皇帝心底痒处,感觉无比舒坦和受用。

    “好,好啊!”

    朱祐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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