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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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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本爵犹豫不定的地方,刘尚书领兵北上已有二十余日,之前音信全无,直到昨日才听闻,鞑靼火筛部兵马,已往刘尚书本部侧翼进行迂回。”朱晖道。

    沈溪微微错愕,问道:“那保国公有何为难?只需派出援军就是了!”

    “沈大人莫要言笑,这鞑靼人……可随时会去而复返,榆林城若失守,责任谁担待得起?”

    沈溪终于看清楚朱晖的为人了。

    实际历史上对朱晖父亲朱永也是毁誉参半,比如当朝大学士刘健便评其“其功有矫饰为之者”,王世贞、陈仁锡等人也撰书指其杀良冒功,其军功水分很大。现在朱晖从父亲手上接过爵位,也继承了夸大战功的秉性,再加上朱晖性格怯弱,行事瞻前顾后,根本就不能指望他跟鞑靼人血战。

    沈溪问道:“那刘尚书所部兵马不能安全撤回榆林当如何?”

    朱晖迟疑道:“这……这……”

    不想派兵援救,还不想刘大夏出事,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若刘大夏战败,整个三边最大一股机动力量将损失殆尽,鞑靼人一看大明军队不过如此,那自然士气大振,既然你们一个个坚守不出,那我就集中优势兵力,逐个拔除钉子,只要边塞屏障尽去,那鞑靼人深入中原腹地之日为期不远。

    “难道保国公有为难之事?”沈溪此时追问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厉色。

    朱晖闻言板起了脸,你不要以为刚立下大功我就要对你和颜悦色,我的地头我做主,你一个从五品的小官敢对我这般说话,当下也冷冰冰地回答:“沈大人刚到延绥,不妨暂且休整两日,本爵若有消息定会及早通知。”

    这又是身为朝廷大员必须会的技能……推诿!

    既然我派援军有风险,不派又会导致整体战局糜烂,那我就先不做出决定,等看看刘大夏那边情况到底如何再说,若刘大夏以皇命要求我出兵,我再考虑出兵的问题。

    沈溪此时为刘大夏感到悲哀。

    如今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而且周边人都知道刘大夏现在几乎快要陷入重围绝境,可就是没人派兵往援。

    因为各处守将都在想,出了事那是刘大夏的责任,若是我跟着派出援军,那我就要跟刘大夏一起背黑锅。

    所以各处边军宁可坐视鞑靼人在大明疆土内为所欲为,根本就不主动出击,甚至派出援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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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〇章 我见过你() 
当沈溪抵达巡抚衙门后院住进朱晖安排的房间里,连起码的观察周边环境都顾不上了,直接来到床边合衣躺下……这会儿他的身体已经半丝力气都没有了,连动一动手指头都觉得吃力。

    沈溪闭上眼还没睡着,宋书心急火燎地冲进房中,紧张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听说刘尚书的兵马被人围住了。”

    沈溪瞪着宋书问道:“听谁说的?”

    “神右参将。”宋书上气不接下气道。

    “谁?”

    “右参将神英。”

    神英是谁?

    这货担任大同总兵官的时候,流寇劫掠蔚州而不救,结果弘治皇帝下旨将其革职。后来,这货走通朱晖的门路,督果勇营,以右参将之身随朱晖到延绥后一直消极避战。如果历史没变化,正德皇帝登基后他贿赂大太监刘瑾封泾阳伯,结果刘瑾倒台这家伙被夺爵,恐惧忧虑中去世。

    沈溪听到这儿心里不禁恼恨,这都是些什么人哪,好似弘治朝一群窝囊废将领都凑到一块儿来了!就这样刘大夏还主动出击做什么,老老实实留在三边把贪污**案查清楚了不是挺好?

    攘外必先安内,把自己的篱笆扎牢了,再谈反击的事情嘛。

    “沈大人,你看怎么办才好?”宋书问道。

    沈溪反问:“宋副千户准备怎么做?”

    一个问题就把宋书给难住了,他得知刘大夏有危险,赶紧过来奏禀沈溪,是觉得国难当头,事态紧急。可被沈溪这一问,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延绥这地方连丝毫话语权都没有。他是寿宁侯信任的亲信不假,但眼下这城里就有一位地位比寿宁侯还要高一等的保国公。

    在官场,想看见个顶级文臣那是难比登天,可在边关,随便出来一个镇守都是公侯。

    “你让我喘口气。”沈溪道,“稍后跟我去见保国公。”

    宋书老老实实在旁等着。

    沈溪稍微休息了下,觉得身体恢复了一点儿力气,这才站起身带着宋书出了后院,问了仆从,才知道朱晖刚出巡抚衙门。

    “你的消息可属实?”沈溪边往巡抚衙门外走边问道。

    “大概……属实吧。”宋书这会儿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沈溪没好气地瞪了宋书一眼,结果没等走出大门,就被一名相貌英俊的侍卫给拦了下来:“沈大人,没有公爷的吩咐,您不能出巡抚衙门。”

    沈溪怒道:“我是钦差,有事要找保国公,你们拦我做什么?”

    那侍卫非常为难:“沈大人见谅,我等只是奉军命行事,您只管在巡抚衙门内等候,我们会派人为您通传。”

    宋书跳出来道:“那我出去无妨吧?”

    “可以。”

    那侍卫看了宋书一眼,爽快地点了点头。

    宋书出了巡抚衙门大门,很快又折返回来,问道:“沈大人有何吩咐。”

    沈溪瞅着宋书,这家伙居然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是哪根筋不对?

    “若没什么事的话,去试试看能否找到保国公……”沈溪说到这儿,哑然失笑,以宋书副千户的身份能见到朱晖就不错了,哪里还能编排堂堂国公爷做事。

    沈溪不能出门,一时又不想回后院休息,便回到巡抚衙门正堂等候。那年轻英俊的侍卫跟着入内,站到了正堂门口,目光不时打量沈溪,生害怕把人看丢了。

    沈溪总觉着这人看起来面熟,回头仔细将他打量一番,问道:“阁下,我们可有见过面?”

    “小人自打发配充军,多年未曾离开过延绥……应该无缘与沈大人相识。”那侍卫显得有几分怆然。

    既然是被发配充军才留在边疆,沈溪没好意思再问,他自己都想不清楚何时见过此人,再加上自己从来没到过延绥,心想或许是人有相似,不知把他和谁看混了。

    沈溪坐在正堂等候,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保国公从巡抚衙门正门进来,到正堂前站定,惊讶地问道:“沈大人为何不到后院休息?”

    沈溪道:“听说刘尚书所部兵马被鞑靼人大军围困,可有此事?”

    朱晖愣了一下,摆摆手笑道:“道听途说,未必可信,如今城外兵荒马乱,谁知道实情如何?沈大人,本爵想等晚上,派些人出去收拾西门外鞑靼人的尸首,您看……”

    对边军将士来说,鞑靼人的首级就是军功,一次斩杀数百的鞑靼精骑,这功劳光想想就让朱晖激动。

    此时沈溪的注意力不在城外那些死人身上,他更关心刘大夏所部的情况。

    “保国公应派出探马,往北去查明我大明出击部队的情况,确保其后路安全。”

    “是……是……”

    堂堂国公爷,在沈溪这样的翰林官面前唯唯诺诺,心安理得,想想也是醉了。沈溪郁闷不已,不过随后就释然,在朝廷时耀武扬威让别人怕自己,有权不展示出来,那争夺权力有何用?可到边疆这种地方,权力代表要承担责任,那些性子怯弱之人自然就会推诿,而朱晖恰恰就是这类人。

    沈溪没辙,朱晖不帮他,他总不能强令朱晖做事,人家给他面子,他不能给脸不要脸,这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办法,沈溪回到后院,躺下来想睡却睡不着,只要想到刘大夏战败这个可怕的后果,心里就会不安,因为当初他给谢迁整理的边关奏本中,的确提到需要些方法来振奋军心士气,其中就包括联络三边各处守军,进行一次炫耀军威的“出击演习”。

    沈溪心想:“我所提只是‘演习’,谁知道谢老儿会不会以为‘演习’劳民伤财,不如直接来一次真刀实枪的出击,更能振奋军心?若如此的话,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大明若因此有什么灾劫,我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一直到下午,仍旧没见朱晖派人来,连宋书也是一去没了踪影。

    到晚上,沈溪终于坐不住了。

    对城中守军将士来说,他们唯一的念想便是把白天那场战事的功劳归在自己身上,但对于沈溪来说,这场战事已经是过去式。

    那是他不得已之下,使用仿造佛郎机人的火炮取得的一场意外的“大捷”,这种胜利在当前重重危机面前显得微不足道,鞑靼骑兵并不会因为少了这数百骑兵而伤筋动骨,刘大夏也不会因此转危为安。

    沈溪现在想做的,就是知道刘大夏部的具体情况。

    巡抚衙门的人送来晚饭,沈溪没心思吃,直接到前堂找朱晖,但一打听才知道这几天朱晖很少到巡抚衙门来。

    “大人,您要找公爷,我们替您去通传如何?”又是那英俊的侍卫主动发话询问,这让沈溪挺不好意思,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人家奉命行事没什么不妥。

    他现在就怕朱晖知道刘大夏有危难,故意装聋作哑,任由大明边军精锐陷入重围。

    这次沈溪在巡抚衙门正堂,等到半夜也没见到朱晖的人,倒是那英俊侍卫多次来劝他回去休息。

    “我大明边关已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我有心思去睡?”沈溪厉声喝问。

    这一声大喝,把那侍卫给震慑住了。

    沈溪坐在正堂等了一晚,到黎明时,沈溪直接往巡抚衙门外闯,有侍卫马上出面阻拦,沈溪喝道:“吾乃陛下亲命钦差,谁阻拦,格杀勿论!”

    本来这“钦差”只是个幌子,但沈溪这话说出来,却没一个人质疑。不是钦差,能千里迢迢运炮来边关?不是钦差,能取得一场十几年来都未曾见过的大捷?不是钦差,连国公爷也要口称“大人”?

    再加上对于当兵的来说,都有种对英雄的佩服心态,沈溪虽然年少,但昨日一战已给他奠定了很高的声望,有侍卫和士兵甚至在私下猜测,这位不是朝廷派来辅佐保国公镇守延绥镇的吧?

    在大明,文臣领兵和太监监军,基本是惯例。

    朱晖在将士眼中是个有爵位的武将,算不上是带兵的最佳人选,反倒是马文升、刘大夏这样的文臣,一看就是朝廷派来的领兵大臣。

    刘大夏率军出征后,又来了个沈溪,沈溪在年岁和资历上自然没法跟刘大夏相比,但不管怎么说刘大夏也没取得像沈溪这样的大捷。从实战角度出发,刚刚打了胜仗的沈溪,其实更适合当边关的统帅。

    当然这些只是中下层将士聚在一起时的议论,他们不敢把这种事拿到明面上来说。

    沈溪出了巡抚衙门,一摆手,吩咐给他准备好马车。

    那英俊侍卫问道:“沈大人这是往何处去?”

    沈溪冷声道:“保国公在何处,我要见他。”

    “公爷……在城北的总兵府。”侍卫想了想,还是将朱晖的下落如实告知。

    沈溪要出发,那英俊侍卫亲自过来赶车……要知道把沈溪从巡抚衙门放出来,他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沈溪此番是去向朱晖问明情况,而这英俊侍卫则是前往告罪,二人正好“同行”。

    “这位兄台当兵几年了?”到底是难兄难弟,沈溪不由问了那侍卫一句,自然而然地接上昨天的话题。

    英俊侍卫轻轻一叹,道:“小人十二岁当兵,到如今已有九年。”

    沈溪心想,怪不得此人说彼此不可能见过,九年前,自己还是小屁孩,怎么可能到延绥这种地方来认识一个发配充军之人?

    又是冷场的话题,沈溪想再说点儿什么,却欲言又止……对于军户来说,一天当兵,一辈子都当兵,甚至世代都会当兵。

    “兄台可有成家?”

    沈溪看这年轻人已经二十一岁,加上相貌堂堂,又是延绥巡抚衙门的帐前亲兵,想来早就成家立室。

    那人叹道:“戴罪之人何敢言家?不过无亲无故也挺好,总归不用想着别人,沈大人如今功成名就,应该是早就成家立业了吧?”

    这下倒是让沈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二十一岁的“大龄青年”在边疆打拼,而他十四岁已经在朝为官而且有了一妻一妾。

    这说出来,会让人感觉世道不公平。

    幸好后面一匹快马过来化解了眼前的尴尬,马上骑着的是身着男装的玉娘。

    “沈大人留步。”

    玉娘老远就冲着马车喊。

    沈溪示意马车停下,刚跳下车,玉娘已过来:“沈大人,刘尚书面临重重包围……是否可以前往说动保国公,出兵援救?”

    “多远?”

    沈溪没有废话,玉娘既然如此说,那情况一定万分危急。

    “距离长城约莫五十里,不近不远,但若不救,定要酿成大祸!”玉娘一脸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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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一章 是否出兵,这是个问题() 
沈溪详细询问了一下,终于弄明白了情况。

    刘大夏的军事才能还算是比较高的,与鞑靼人主力接触后,立即察觉不妙,且战且退,准备撤回榆林卫,结果在丁当庙河以北地区,被鞑靼人给围上了,目前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五十里路看起来不远,但这时代行军打仗,道路难行,出了长城关隘后,北上之途有红儿山,还有条鞑靼人口中的扎萨克壕的河流,怎么也要走上一天时间,若再加上运送辎重,行军速度只会更慢。

    一来一回差不多要两天,朱晖不太敢冒这个险。

    若是派出骑兵,救援速度相应会快许多。但最大的问题,大明边军骑兵数量太少,战斗力跟鞑靼骑兵相去甚远,派出骑兵一旦与敌人正面遭遇,跟送死差不多。

    其实派步兵的效果也大致相当。

    由于边军长期不更新军械,不管是强弩、火器还是铠甲,均与开国时有较大差距,再加上训练不足,一旦两军正面遭遇,其唯一的结果就是败仗连连,久而久之大明官军就没了必胜的信心和勇气,更把打败仗视为理所当然。

    沈溪在玉娘和英俊侍卫的护送下,到了城北总兵府,人还没进去,就被门口的士兵给拦下了。

    沈溪知道,若表现得太过怯懦,那他在榆林卫什么都不是。

    “让开,本钦差要见保国公!”沈溪怒目圆睁,厉声大喝,把这些个值守的士兵给镇住了。

    若是一般的少年,这些个兵痞早将人轰走了……什么?你不想走?亮出刀剑来看你走不走,不打得你求爹告娘才怪。

    可眼前这位是谁!

    昨天才跟鞑靼精骑血战,愣是以不足对方一半的人马留下近千鞑靼人的尸首,立下赫赫大功的“钦差”。

    皇帝委派的人也敢拦,那是活腻了!

    “大人,您别为难我们这些守大门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这些个卫兵也跟侍卫心态是一样的,觉得两边都能要自个儿的小命,只好求着哄着,只盼这位钦差大人自行离去。

    沈溪冷笑:“延绥镇失守,你们可担待不起!若再阻拦,一律格杀!”

    说着,沈溪一摆手,玉娘就把佩剑抽了出来。

    沈溪这边连同那英俊侍卫只有三人,守门的士兵足足有二三十位,愣是没一个敢吭声阻拦。

    沈溪顺利进到总兵府内。

    “保国公在何处?”沈溪进入总兵府,周围都是屋舍,他根本不知道朱晖在什么地方,立即大声喝问。

    玉娘赶紧提醒:“沈大人,咱们人地生疏,您还是客气些好。”

    “若我客气,保国公能派兵驰援,那我无所谓,但这可能吗?”沈溪回了一句。

    这下玉娘回不上话来了,事实却是沈溪只是兵部派来送炮的公差,如果把这个身份拆穿,别说保国公了,就连总兵府门口看大门的士兵也不会把沈溪当回事。现在要的就是这股嚣张的气焰,你不狠,别人不会当你是盘菜。

    沈溪大步向前,眼下虽不知道保国公在哪儿,那就往最显眼的屋舍找,料想朱晖这种人讲派头,无论开会、办公都会找最大的屋子。

    四下寻摸一番,沈溪很快就把目光落在一个戒备森严的房子门,那里有侍卫和官兵严防死守。

    “大人,您不能进去!”

    这会儿城里没有不认识的沈溪的,昨天“小英雄炮轰鞑靼骑兵”事情已经传扬开,眼见一位身着从五品官服的少年郎进来,谁都能猜出沈溪的身份。

    这次不用沈溪开口,玉娘已经抽出佩剑,沈溪一把过去把剑给拿了过来,指着把门的侍卫和官兵道:“谁阻拦,我让他血溅五步!”

    这些个侍卫和官兵赶紧后退,沈溪就这么拿着明晃晃的宝剑,大步进到屋子,刚掀开帘子,就见里面似乎是在举行军事会议,黑压压一大片全都是身着铠甲的军将。

    保国公朱晖从帅案后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提剑而入的沈溪。

    “沈大人这是作什么?”

    朱晖没有对沈溪发脾气,因为他心里的想法是不要跟沈溪置气,他现在需要哄着沈溪,让沈溪自觉地把功劳让出来。

    这可是个刚在战场上立下大功的香饽饽,就算不救刘大夏导致其全军覆没,或许也可以用沈溪这份功劳充当捷报,来个“功过相抵”。

    沈溪怒气冲冲进入会场,不管里面有多少人,直接喝道:“刘尚书领兵北上,遭遇鞑靼兵马围困,为何不救?”

    朱晖脸色不太好看,神色间多有回避:“正在商讨。”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还用得着商讨吗?若不救,刘尚书所部必然会被鞑靼人歼灭,下一步鞑靼人士气大振,定会合兵前来进攻榆林。既然我等见死不救,那其他镇的官兵,谁会来救榆林?到时候城池有失,当如何?”

    沈溪怒气冲冲,整个大厅中都能听到他暴跳如雷的声音,好似这里他权威最大。

    旁边比沈溪品阶高的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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