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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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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京城跟沈溪做事,所以在听从本人意见后,沈溪已着人去泉州接张老五的妻子和寡母到京城。

    可沈溪毕竟没有开府办事,总在沈溪手底下吃闲饭也不行,所以张老五想的是,哪怕有那么丁点儿机会,也一定要把握住,一往无前。

    张老五拳头握紧:“大人对小的有再造之恩,小人就是死,也要回报大人,这次的事情,大人只管交给小的,保管完成!”

    “好。”

    沈溪拍了拍张老五的肩膀,又看了旁边默不作声的宋小城,“事情就这么定了,张五哥带几个人,明天一早跟我去城西校场,至于六哥你……好好打理车马帮的事情,崇文门码头那边一定给我控制牢咯……”

    听了这话,宋小城脸上多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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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〇章 皇宫考核(上)() 
午朝结束,弘治皇帝朱佑樘直接到坤宁宫与张皇后共进午餐,下午申时刚过,两口子便起驾前往文华殿。

    这次考核非常隆重,出席人等除了朱?樘和张皇后夫妻外,所有八名东宫讲官齐聚,又以少傅兼太子太傅刘健为主考官,李东阳和谢迁为同考官,另外四位监考官和阅卷官分别是吏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王鏊、詹事府詹事兼翰林学士吴宽、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讲学士焦芳、礼部右侍郎掌国子监祭酒谢铎。

    除此之外,尚有英国公张懋、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龄,六部尚书、左都御史和通政司通政使作为旁听。

    这个阵容拿出来考殿试都绰绰有余了,却用来考核时年不过九岁的熊孩子朱厚照,等朱厚照耷拉着脑袋到了大殿,稍稍抬头便见到一群神情肃穆跟“至圣先师像”一般的考官,顿时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朱厚照赶紧从人堆里找寻熟悉的身影。

    王鏊和吴宽属于较为熟悉的那种,都曾做过他的东宫讲官,但要说最熟悉和感到亲切的还要数站在东宫讲官队伍末位的沈溪,可惜此时沈溪在这些大臣面前没有一点儿气势,除了向他微微点头以示鼓励外,再没有办法帮到他。

    主考官刘健作为两代太子讲官,以天子之师的身份入内阁担任首辅,朝廷上下人人敬重,如今由他来主持考核朱厚照,再合适不过。

    等刘健走出来到讲案之前时,朱厚照硬着头皮上去见礼。

    朱厚照嘴里嘟囔了一句,沈溪虽然没听清楚,但从其嘴型看,大概意思是……这老家伙怎么还不死?

    考核分为笔答题和口答题,先笔试,再策问对答,笔试由主考官、同考官出题,监考和阅卷官负责批卷,先考后批。

    至于策问则是由弘治皇帝朱佑樘亲自出题。

    沈溪心想:“连正式程度也直追殿试,这是准备让熊孩子感受一下科举考试的氛围?”

    “陛下,可以开始了。”

    刘健先诵读一段对至圣先师的敬仰之词,这是作为经筵的惯用开场,之后才向朱?樘作出请示。

    朱?樘对刘健很尊敬,点头道:“劳烦先生。”

    刘健严肃地将他准备好的卷宗打开,里面记录着他所准备的考题,在场之人也想看看,到底太子太傅能准备出如何精妙的考题,可等刘健将题目宣读出来,不由令人大跌眼镜……默写部分四书经卷!

    这就好像摆出一场无比浩大的阵势,说是要进行真枪实弹的军事演习,最后才知道原来是要用大炮来轰蚊子,大明朝阵容最为庞大,汇聚了举国精粹的儒学方家、朝廷重臣,就是过来陪小太子默书,想想便觉得有些荒诞不经。

    但谁叫这是皇家事?

    皇家无小事,太子的学业关乎到大明朝未来的荣辱兴衰,就算是站在旁边监督太子默书,也要站得挺直如青松,要让皇帝知道,我们是对太子满怀关切、对大明朝负责任的忠臣义士,我们不但会教八股文章治国伟略,同时会以实际行动教导太子,让他明白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方为读书之真理。

    要说朱厚照跟普通人家的孩子到底不同,若平常稚童见到这么多官员,因为怯场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好好作答,但他是谁?皇帝是他老子,没有兄弟姐妹,整个大明朝的名士都围绕他这个太子转,就算最初觉得适应不了,等把笔拿起来以后,他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地……

    不过奇怪的是,更多的时候朱厚照却拿着笔在那儿发呆。

    在许多大臣眼里,若是让朱厚照背四书中那一段哪一篇,凑合着应该能背上来,至于默写,多少有些困难,再加上是临时出题,节选章节来默,太子似乎就下笔无力了!

    朱厚照写写停停,不时看看周围的人,然后继续下笔……一看就是没多少自信,连他老爹弘治皇帝看了也不由直皱眉头。

    学了这么多年,背默个四书还这么费力?

    不想想你的讲官沈溪,人家在比你大一岁时就已能做八股文章过县试,难道我皇儿连个臣子都不如吗?

    以前朱?樘觉得儿子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聪慧无比,就算有点儿小淘气,可谁家孩子能一点坏毛病都没有?

    有比较才知道有差距!

    别的不说,殿中就站着一位,如今才十四岁,人家已经中状元位列朝班,才学、见识、能力有目共睹,论学识跟鸿儒也有得一拼。

    人比人,气死人!

    皇帝也有羞恼的时候,为什么那是“别人家的孩子”?

    刘健每说一段,便让朱厚照接下面一段,随即问知否有默完?朱厚照总显得迟钝,要等催促两三次后,才会将段落默写好,虽然大臣们没有看清楚朱厚照默写的具体情况,但料想结果不会太好。

    旁边诸位东宫讲官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唯独沈溪,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刘健把所有出的题目说完,朱厚照慢悠悠地放下笔,第一场考核就这么结束了……此时朱厚照与沈溪交换了个眼神,熊孩子脸上露出些微令人难以察觉的狡猾笑容。

    这是沈溪早前教给他的应试方略。

    就算是对考试内容深悉于心,也不能高兴得手舞足蹈,让人以为考官出的题目不过于此……正确的应对方式是要竭力表现得非常为难,至于如何表现,就是拿着笔,不时在那儿傻愣愣地作思考状,半晌之后再动笔作答。

    朱厚照并不理解为何沈溪要让他如此做,沈溪的解释简单直白,你要想通过这次考核,就得这么做。

    考试内容通常是由简到繁,刚开始的考察最是浅显,你前头答得越顺利,越会让你老爹以为你掌握得好,对你的期望值愈高,后面的考题,尤其是涉及到策问部分,直接给你出一些让你张大嘴连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的那种,你就等着吃瘪吧!

    相反,若是你开头就回答得甚为勉强,你老爹一看,我皇儿才学也就如此,给他出点简单的题目别让他出糗,凑合着对付过去就行了,那后面的考试内容自然就会简单许多。如此一来,若是你能回答正确的话,皇帝反而会有些小惊喜,对你的赏赐也会更多。

    朱厚照就算有一点小聪明,也没到跟皇帝和大臣们玩脑子斗心眼儿的地步。

    他想的是,只要考核顺利,就能跟沈溪出宫去玩,那沈溪说什么,他只要照做就行了。不就是在考场上装孙子吗?小爷别的不会,演戏那是一等一的好,我就装作不会,看你们把我怎么着!

    演着演着,连朱厚照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要不是后面加快了默写速度,恐怕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考核。

    等第一场考试结束,张皇后那边已经紧张得把衣襟都快要攥破了,又赶紧趁着考试空暇给自己的丈夫使眼色……

    不行,不能再以这个节奏考下去了!

    在张皇后眼中,儿子肯定是有本事的,只是今天阵仗太大,让儿子不自觉怯场了,本来会的也忘了,要是再给儿子出难题,那儿子就要丢脸,连带着皇帝也会脸上无光。

    第一场四书题考完,接下来就是五经题。

    跟普通士子参加科举有本经不同,朱厚照作为太子,读书时《五经》都要有所涉猎。

    第二场考官是李东阳,李东阳以谋划著称,但今天说浅白一点那就是站出来唱黑脸的,他可不管太子之前作答是否顺利,让他出来考,学习到了那个程度就得出相应的题,没有任何要给皇帝和太子留面子的意思。

    本来这次考试只是考五经的背默,而且仅为简单的填字或者填词,想让太子一次将《五经》全都背下来有些困难,所以这种填空题最符合考察环境。

    李东阳出的题,都有些冷僻,这下可真把朱厚照给难住了。

    朱厚照心想:“不是说我第一场考的时候装孙子,第二场就会容易些吗?为什么题目这么难啊……尤其是这道题,这段《诗经》的内容我都没背熟,让我默写,我上哪儿知道去?”

    等李东阳的题目出来,在场很多善于察言观色的大臣就察觉不妙,这场考核别到最后沦为笑话吧。

    你李公谋平日在朝堂上出谋划策大出风头也就罢了,为何要在此时为难太子?让我们不好过,也是让你自己不好过!

    第二场考核继续进行,朱?樘那边已经忍不住想要叫停了,他也感觉到,这场考核继续下去的意义不是很大,看起来自己儿子的确应付不了这种大场面,又或者说是学问尚未学到家。

    不过这次考核是皇帝本人发起的,如果随随便便叫停,会令他颜面无光,所以朱佑樘只能期望这考核早点儿结束。

    第二场考试终于结束,李东阳归位。

    下一个出场的,是老奸巨猾的谢迁。

    谢迁负责考第三场,第三场的考试内容是诸子学说,属于经、史、子、集中的“子”部。

    谢迁一瞧,哟呵,太子这学的什么熊样?连《四书》《五经》都没背全呢!让我考他百家学说,这不是考核太子而是要小老儿的命啊!

    别等我一问他三不知,回头皇帝会斥责我,你这题目怎么考的,考试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太子答不出来吗?

    谢迁手里拿着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写着题目的卷宗,心里暗自嘀咕,这些个东宫讲官怎么搞的,你没教会就别把教学进度列出来啊。

    谢迁毕竟状元出身才学广博,手里拿着现成的题目,没打算不用但也没想全用,只截取其中一部分简单的题目,再临场编几个题目,如此就凑成第三场考题。

    就算如此,谢迁心里依然揪心,太子连《四书》、《五经》都没背熟,这种题目他能会吗?

    可等谢迁把题目说完后,见太子回答的速度,反倒是很顺利的模样。

    谢迁一想,负责教太子“子”部的以前是王鏊,如今是吴宽,都是名噪一时的大儒,难怪教得好。

    想到这里他也就放心了,最后两道题,谢迁还故意加了点儿难度,看样子太子回答得也还算顺利,就不知能否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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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一章 皇宫考核(下)() 
谢迁负责的第三场考试结束,笔答题部分就此宣告结束,朱厚照的考卷收了上来,由王鏊、吴宽、焦芳和谢铎四位阅卷官来批阅。

    其实没什么好批改的,太子的答卷除了原文默写就是填空,再就是一问一答的简单题目,任谁来批阅也批不出个花来。

    朱祐樘目光看向送到四位阅卷官手中的考卷,迫切地想知道儿子回答得怎么样,不过按照既定流程,他暂时还不能去过问儿子考卷的情况,因为口答题的部分得由他亲自出题。

    朱祐樘负责考策问部分,跟他在殿试上考的策问大相径庭,那种高难度的策问若是拿来考朱厚照,想让朱厚照听明白都不现实。

    这次策问,主要考察的方向,是四书集注和五经集注,以及《二十一史》中的内容,涵盖一些朱厚照对于《四书》、《五经》的个人理解。

    朱祐樘在今天考试之前,特别准备了几道觉得还不错的题目,但眼下看来,儿子未必能答得上,他干脆只能现去想一些相对简单的题目,可一时间竟无从选择。

    刘健见皇帝沉默不语,出列请示道:“陛下,是否由老臣代劳?”

    朱祐樘摆摆手,道:“朕亲自来便可。”

    弘治皇帝对刘健这样耿直的老臣并不怎么放心,反倒是对谢迁多了几分好感,刚才从儿子回答的情况看,只有谢迁的题目相对容易些,儿子能做到提笔如飞,至于刘健和李东阳二人的考题则没什么“可取性”。

    至少朱祐樘心中是这么想的。

    但其实刘健和李东阳也不过是拿《四书》、《五经》的原文内容来作为考题,并未“超纲”,在这件事上,这两位内阁大学士其实也挺冤枉的。

    皇帝让我们考什么,我们就出了相应的题目,太子回答不上来能赖我们吗?

    朱祐樘先要考察的是《二十一史》部分,其实主要考察的内容集中在《史记》、《汉书》和《后汉书》上。朱祐樘想的是,别的不会,这前三本你总该记熟了吧?

    以前这么想没问题,可现在他再想心里就不怎么确定了,儿子连《四书》、《五经》都背得磕磕绊绊,更何况是《二十一史》?

    尤其教儿子《二十一史》的还是沈溪,这小子学问是好,可出工不出力,总教我儿子玩耍的花样,这样能让我儿子学好吗?

    朱祐樘想了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问道:“《史记》之中,有几许内容?”

    朱祐樘上来第一个问题,就让在场的大臣觉得“深奥无比”。

    《史记》里有多少内容,这是个足以让史学界和文化界探讨几十年到最后也没答案的问题。

    《史记》从三皇五帝到汉武帝之间,涵盖了太多的历史事件和人物,往往字里行间中,便能透出一个时代的缩影。

    这问题放着让刘健和李东阳等人来解答,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拿来考太子,是否过分了些?

    但显然,皇帝不会出一个无解的题目来为难太子,只是想让太子回答一些浅显的、人所共知的内容便可。

    朱厚照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而后非常自信地回答:“回父皇,《史记》中一共有八书、十表、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共一百三十篇。”

    在场的大臣听到朱厚照的回答,心里不由嘀咕,这回答是否太过浅显了些?任何一个刚学《史记》的人,都该清楚这些才对。

    如果弘治皇帝的问题真的如此简单,那就算不上疑难问题了。

    但不管怎么说,朱厚照回答上来了,而且对答流利,总算让弘治皇帝稍微挣回了面子。

    “嗯。”

    朱祐樘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在《史记》之中,最喜欢哪一篇?”

    问题马上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史记》一共有一百三十篇,各有千秋,一个人的喜好,基本可以决定他的性格和追求,这种问题就算是拿来跟一些鸿儒探讨也不为过。

    听起来,又是高大上的问题。

    但仔细琢磨,皇帝有要自己找台阶下的意思。

    我不问你具体哪一篇,只问你到底对哪篇感兴趣,其实说白了就是看看你哪篇掌握得还算熟练,随便说出个理由,背上一小段就可以过关。

    你可别说《史记》你连一篇都没掌握,那你学《二十一史》可真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朱厚照却把头扬了起来,用骄傲的语气道:“回父皇,孩儿最喜欢的一篇,是《卫将军骠骑列传》,因为孩儿很崇敬霍去病,可以在少年时率领大军出征匈奴,封狼居胥,建立不世功业。”

    朱祐樘原本只是随便问问,可听到这里,连他也对小小年岁的太子刮目相看。

    先不论太子崇拜霍去病是否合适,但仅就这气魄来说,有志向总比没志向好,而且正好应景,鞑靼人突然跟大明交恶,侵犯大明边关,如今战事才刚结束。

    张鹤龄本来担心得要命,可听自己小外甥这么有志气,在姐姐眼色支使下,他赶紧走出来为小外甥唱赞歌:“陛下,可喜可贺,太子有如此见识造诣,将来必然是有为明君……”

    旁边一干大臣都用鄙视的目光瞅向张鹤龄,看皇帝脸色转好就跳出来拍马屁,果然是外戚媚上的心理。

    不过,这大明朝的皇帝可不是靠武功治国,而是要靠文治,除了太祖和太宗皇帝外,没哪个皇帝闲着没事跟草原人过不去,草原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打下来又不能长期占领,封狼居胥的意义何在?

    朱祐樘从最初的惊喜,变成忧虑,最后脸色沉了下来,规劝道:“明君当以德行安天下黎民,令国祚昌荣,穷兵黩武可非仁君之所为。”

    这话说到文官们的心坎儿里去了!

    这才是贤明天子应该有的评断,而不是像张鹤龄那样说上两句颂扬的话,就以为太子真的要当开疆拓土威加四海的武皇帝。

    “孩儿不同意父皇的说法。”

    就在众大臣皆都点头同意,有大臣还准备站出来说两句“吾皇圣明”的激赞之言时,太子朱厚照却态度坚决地开了口。

    张皇后一听急了,我这皇儿,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今天竟然敢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出来顶撞他父皇。

    她拼命给儿子使眼色,可朱厚照激动得满脸通红,昂着脖子准备据理力争,他老娘所有的暗示全都白费了。

    “孩儿认为,外夷侵犯我疆土,若君臣不能齐心,将士不能奋起,长此以往只会令边疆不守,迟早难免会有靖康之耻、崖山之祸,那华夏之土便会为外夷侵占!”朱厚照掷地有声地说道。

    朱祐樘被儿子这一套一套的“歪理谬论”震惊得目瞪口呆,随即他想到一个问题,儿子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靖康之耻崖山之祸,这难道不是诅咒老祖宗留下来的江山被外夷侵占?

    “荒唐,荒唐!”

    朱祐樘再也忍不住大声喝斥儿子,语气变得极为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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