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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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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陛下,臣以为平江伯前去最为合适,他熟知兵法,性格稳健,必可将鞑靼击退。”谢迁道。

    谢迁所言的平江伯陈锐,系明开国功臣陈瑄之后,黟国公陈豫的长子,成化初年分典三千营及团营,寻佩平蛮将军印,总制两广。移镇淮阳,总督漕运。建淮河口石闸及济宁分水南北二闸。筑堤疏泉,修举废坠。总漕十四年,章数十上。弘治六年,河决张秋,奉敕塞治。还,增禄二百石,累加太傅兼太子太傅。

    朱祐樘想了想,又问刘健和李东阳的意思。

    刘健和李东阳根本就没有谢迁那样的见地,对于让勋贵宿将平江伯陈锐前去镇边的事均表示赞同。

    谢迁在三位阁老中居于最末,这次的事他却好似首辅般,为弘治皇帝器重,连同他的建议和策略,一并为朱佑樘采纳,弘治皇帝甚至让史官记录好谢迁刚才的对策,一并交与陈锐,嘱咐陈锐照策与鞑靼人一战。

    “……监军方面,让金辅前去,同时令户部侍郎许进为提督军务,全面负责军备粮草,不得有误!”弘治皇帝最后下达皇命。

    事情定下来,谢迁有些心神不定地走出皇宫。

    谢迁心想:“以前我总觉得沈小友资历浅,有时候似乎太过急功近利,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道理。若我提早上报,那我大明朝九百将士就不用血洒疆场,可怜我误会他,竟在他落难时未替他说话。”

    李东阳不知道谢迁的心思,出了宫门后走到谢迁身边笑着调侃:“于乔今日可是准备充分,险些让我认不出进策那人是你了。”

    谢迁道:“若我遇事皆都如此,那是否宾之兄该早些退位让贤?”

    李东阳闻言哈哈大笑,这种玩笑话也只有他跟谢迁能开,刘健毕竟太过古板,开不得玩笑,李、谢二人却关系莫逆,并不介意谁居于谁之上。只是从道理上来说,李东阳是次辅,而谢迁位列辅臣第三,若刘健致仕,那首辅就是李东阳。

    ……

    ……

    皇帝旨意下去,平江伯陈锐为靖虏将军,为总兵官,太监金辅监军,户部侍郎许进为提督军务,三人协同前去北关,抵御鞑靼火筛部的入侵。

    因京城消息相对滞后,而火筛第一次入侵中原只是试探性质,在取得伏击胜利后,火筛怕大明朝兵马杀来,只是匆忙劫掠后便即退去,等于不战自退,导致陈锐这次前去御敌,不战而胜。弘治皇帝给陈锐的良策根本就没用上,只能加强一下守备,安抚军心后,便回朝廷复命。

    此时陈锐不知,火筛在发觉大明朝边关防御不过尔尔后,正在筹备第二轮犯边,这次他准备的兵马更加充足,不过火筛不是那种有野心的草原霸主,他的想法很简单,率领寇边的人多一些,能抢回来的人畜和钱粮、物资会更多。

    因为鞑靼人的兵马暂时退去,弘治皇帝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五月上旬,泉州府那边又有一份急奏抵达,这次急奏,令朝廷上下跌破了一地眼镜。

    早前刚刚因为抵御佛郎机人取得大胜而风头正盛的张濂,居然被他举报的沈溪给拿下法办。

    闻听此事的朝臣第一想法就是,这是互相报复?

    等得知具体情况后,才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

    这次是两县民众,以及镇守泉州府的泉州卫指挥使,甚至还有永宁卫镇守太监蔡林联名上奏,证实其实头年所谓的抗粮案,是张濂贪赃枉法后逼民造反,泉州并非张濂所形容的风调雨顺,而是连年灾祸。

    另外,张濂为避免收受佛郎机人贿赂之事败露,纵容佛郎机人残杀沿海地区百姓,在佛郎机人炮轰刺桐港之时闭城不出,是钦差使节沈溪亲率城中乡勇几十人出城迎敌,最后大获全胜。

    至于胜果也没有张濂所奏报的那么夸张。

    有之前张濂的两次奏报,以及朝堂上的两次议事,这次皇帝再把此事拿到午朝上说的时候,大臣们对此事的态度谨慎了许多。

    到了这个地步,连张鹤龄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事件扑朔迷离,由始至终朝廷都好似被蒙在鼓里,弘治皇帝自己也大有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同样一件事,居然有三种不同上奏,这次更狠,连知府张濂都被拿下。

    大殿中安静许久后,左都御史闵圭突然板着脸出声:“臣请问陛下,可有派钦差使节,前去查办泉州知府张濂贪赃枉法之事?”

    这问题,连弘治皇帝朱祐樘都不好回答。

    现在张濂人已经被扣押,若是他说没派人去,那这事可就成了笑话,不过早前两天,刘大夏已上疏,告诉他其实头年里抗粮案有蹊跷,所以派了人去查。但就算派人去查,跟把堂堂的一府知府拿下是两回事。

    朱祐樘斜眼看了看有意回避之意的谢迁,问道:“谢卿家,你如何看待此事?”

    谢迁这几天正在为没能为沈溪说话而后悔,眼下他心里却已经开骂“沈小友给我找麻烦”……

    唉,你就算查到张濂有罪,也该等到回京城后跟皇帝上奏,由皇帝下令捉拿,你这个“钦差”说到底才是个正六品的翰林学官,有什么资格直接擒拿一方知府,还来个先斩后奏?

    “老臣以为……”谢迁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话来,见到谢迁的窘样,连李东阳都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谢迁有点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意味。

    此时刘大夏出列奏禀道:“陛下,臣得知泉州地方于四月除发生民乱,惠安县为乱民攻陷,形势紧急,沈中允此举或为安定民心。”

    张鹤龄冷笑不已,也出列道:“不过是派个使节去泉州迎接外夷,就把这泉州府闹的天翻地覆!”

    朱祐樘一时间沉默不语。他其实当场就可以颁下旨意,但如今事情明摆着,沈溪有刘大夏和马文升在保,而泉州知府张濂种种恶行看起来则是触目惊心,但所有这一切依然只是“听闻”,没有任何证据,眼下不宜作出定论。

    “如此,待一干人等抵达京城后,再行议处!”朱祐樘道。

    众臣有些无语,以前解决不了的事情才在朝堂上解决,但现在朝堂反而成为推搪和遇事不决之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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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八章 圣前召对() 
当京城因为泉州事件分歧严重之际,沈溪尚在回京的路上,虽然他能预料自己惹了麻烦,但未料想自己会成为权力争斗中那个活靶子……一个正六品的翰林官,不知不觉成为众矢之的。

    沈溪于六月初四回到京城,没有进城,就得知朝中有大员出来迎接,随后进一步得知这个人正是举荐他去泉州公干的谢迁。

    正值盛夏,沈溪一身便服从马车上下来,望着因为正午天热而空空荡荡的城门楼子,从城门左侧一处搭起棚子的阴凉处走出一名身材瘦削的老者,神情略显萎顿,走上前来第一句话便是:“不是出来接你,这会儿谁会到太阳地里来,走吧!”

    谢迁说完,转身就往城门洞里走,这头沈溪连久别重逢后见面行礼的礼数都未完成。

    到了城门洞,正好有南北穿透的过堂风,谢迁用扇子狠狠扇了两下,这才望着一脸拘谨的沈溪,冷声道:“你够本事的,派你去趟泉州迎接使节,你却把泉州知府给逮回来了,再让你当几天官,你是否是要把六部衙门一锅端?”

    沈溪听出谢迁的话语中带着的关怀,非常识相,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也罢,见到陛下,除了事情本身,别的不要乱说话……如果你想平安从皇宫里出来……”

    谢迁没有不停数落沈溪,他心里正为之前的事歉疚……怎么说沈溪不是主动请缨要去泉州公干,事情本是他强加给的,眼下看来,除了他这个指使者外,户部和兵部两位尚书也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以沈溪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察觉张濂贪赃枉法又如何?没有兵部尚书马文升的调兵手令,能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谢迁的马车,停在城门洞里,人正要往车上爬,沈溪上前搀扶,谢迁回过头没好气地道:“我自己能上车,你回自己的车去,咱们这就往宫门,陛下估计等急了!”

    沈溪灰头土脸回来,这头礼部的人已将阿尔梅达等佛郎机人接走,刑部的差役将除张濂之外的钦犯押解走,张老五向四周看了看,走到沈溪跟前问道:“大人,眼下咱们去何处落榻?”

    张老五等衙役本是泉州知府张濂派来沿途护送钦差的,但眼下张濂自己已成为钦犯,几名泉州府的衙役人到京城后没个着落。

    沈溪向唐虎交待了两句,让他先把张老五等人安顿在客栈中,回头看看是给张老五等人一些盘缠让他们回泉州还是干脆留在京城当差。

    队伍分别散开,谢韵儿和林黛回“沈府”,沈溪这边要跟谢迁进宫面圣,他带来的汀州商会的人马以及张老五等泉州衙役则去客栈落脚。

    马车徐徐前行,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紫禁城东安门前。

    下了马车,谢迁与沈溪前后脚而行。

    谢迁不时回头,交待沈溪待会儿面君时只能“就事论事”,也就是除了差事外,别的事情只字不提。但沈溪知道这很难,就算他不说,弘治皇帝也会问,沈溪打定主意,那就跟之前上疏建文旧事类似,尽量不参杂主观意愿。

    乾清宫外站着两名没精打采的太监,见到谢迁他们稍微提起精神,但在里面传话通传谢迁和沈溪进内见驾后,两名太监重新恢复了低着头打瞌睡的状态。

    谢迁心想,任何人当差久了都会偷懒,连侍立的太监也知道如何倚着宫门闭目小憩,可这位沈小友为何总是没事找事?

    乾清宫内,弘治皇帝朱佑樘端坐龙案之后,面前站着的是谢迁,跪着的则是沈溪。

    朱祐樘拿着沈溪呈递的对于泉州之行前后总结的奏折,目不转睛地阅读。

    沈溪作为“戴罪之身”,只能跪在地上听凭发落,甚至只要弘治皇帝朱佑樘一句话,沈溪回头就要去镇抚司诏狱里蹲几天。

    朱祐樘越是不说话,沈溪心中越忐忑,此番动静闹得实在太大了,一府几十个官吏被一锅端,事情可不那么好收场。

    倒不是说沈溪喜欢没事找事,只是实际情况便是如此残酷……张濂若安好他就得倒大霉,实际上在他二次返回泉州前,张濂已经上呈了第二份奏折,没准备分给他任何功劳不说,还多方构陷准备置他于死地,两人之间基本没有和解的可能。

    沈溪自认不会每次都那么走运,有朝中大员站出来为他说话撑腰。

    许久后,朱祐樘终于看完奏折,抬起头看向沈溪,问道:“泉州头年的抗粮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溪心想,这些事我在奏折里说得很清楚啊,户部那边之前也有上奏,你才刚刚看过不会不知道啊……这一问,有可能是皇帝对我发难的预兆,当然又或者皇帝想借我的口,把整件事的脉络理清。

    沈溪马上恭敬奏禀,这算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圣前召对,上次蒙古使节献天书时他也来过一次,不过那次他是以翻译和顾问的身份前来,这次他可是实实在以钦命办差大臣的身份面圣。

    “己未年九月十六,南安县有乡民陈六等人……”

    沈溪详细把抗粮案发生的始末奏禀,特别是把其中几个关键点阐明,一是张濂瞒报地方这几年来风灾和蝗灾频发的状况,二是张濂私改黄册,增加税赋,第三是百姓因交不起税赋才会与官府发生矛盾,进而越演越烈,第四是官府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大肆捕杀,令民怨沸腾。

    等沈溪把事情说完,朱祐樘未置可否,却是谢迁出来说话:“陛下,抗粮案虽发生在去年,不过祸延至今年,直到惠安城被乱民击破……若非果断将贼臣绳之以法,恐地方百姓仍旧要遭难。如今随着粮食到位,地方民乱已逐渐平息,善加安抚方可令地方安稳。”

    谢迁不许沈溪讲述案子之外的事情,他则有主观臆断为皇帝出谋献策的权力,除了因为他是内阁大学士可以参政议政外,再就是他想借此机会表达,张濂被法办纯属咎由自取,借机保沈溪。

    沈溪心下感激,谢迁之前出去迎接时态度不冷不热,可如今终归还是为他说话了。

    朱祐樘微微颔首,问道:“以目前的情况看,需要多少钱粮赈灾?”

    谢迁没有马上回话,瞥了沈溪一眼,好似责怪沈溪,看看你惹的麻烦……明知道朝廷财政捉襟见肘,华北和中原地区旱情炽烈,需要用到大量钱粮。福建之地终归属于临海的南方,雨水不缺,什么都容易生长,即便有风灾、蝗灾,只需好好治理,要不了多久民生就会恢复。若为此再拿银子出来,不是让皇帝难做?

    “回陛下。”谢迁琢磨了一下,据实而言,“此事当由户部筹划。不过以臣料想,既然罪臣张濂近年来贪赃枉法敛财甚众,地方府库也大致充盈,足以赈济灾情,无须朝廷划拨钱粮。”

    这回答,弘治皇帝听了并不满意。

    朱祐樘问道:“沈卿家,此案是你办的,你如何看?”

    本来,沈溪是没有发表意见权力的,可弘治皇帝亲自问及,不管你能不能答都得回答,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沈溪想来,如今京师以及中原地区府库紧张,在张濂赃款起获后,弘治皇帝估摸想把这笔钱用在刀刃上,比如说刚起的北关战事,再比如说华北和中原地区的旱情,这都比福建的灾情来得重要。

    如今既然攻破惠安的乱民已经散去,首要分子被捉拿归案,福建的灾情在弘治皇帝眼中已无足轻重。

    沈溪道:“依臣见,可免除泉州府三年的钱粮,以示皇恩浩荡。”

    弘治皇帝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是在考虑沈溪所提建议的可行性。

    从长远意义上来说,免除泉州三年钱粮,等于是拿未来的钱来填补眼下的亏空,泉州一年农税可不少,但在如今府库紧张的情况下,此举倒可以解燃眉之急。

    除了省去调运钱粮赈灾,还能把张濂贪污所得以及地方府库粮食北调挪作他用,可谓一举两得。

    “嗯。”皇帝点了点头,不过他未马上同意,而是看了谢迁一眼。

    当皇帝的,会权衡一下臣子的建议。

    沈溪的提议则是给了百姓一个几乎是空头的许诺,说是免了三年钱粮,其实只是免了田赋,在一条鞭法施行之前,大明朝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纷繁复杂,这边少的,完全可以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

    当然,能够不交田赋算是个不错的优惠,那些灾民大可以此向银号贷款,除了渡过饥荒,还可以恢复生产,让泉州府逐步恢复生机和活力,这是沈溪唯一能尽到的心意。

    有比较才会分出好坏,沈溪这提议,比起谢迁建议的由地方自行赈济,更合弘治皇帝的心意,只是碍于谢迁在朝中的地位,朱佑樘不能当即同意,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实则心中已拿定主意。

    弘治皇帝道:“沈卿家刚从泉州回来,旅途劳顿,回头再到詹事府供事便可。谢爱卿且留下,朕有事与你商议。”

    沈溪终于松了口气,从当前的情况看,弘治皇帝对他是不奖不罚,那泉州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在目光短浅之辈看来,他做这些没捞得好处,反倒险象环生,属于没事找事。但从长远来说,他圆满完成了弘治皇帝和刘大夏分别交待的差事,获取了丰厚的政治资本,这对于官场中人来说,比单纯的赏赐更为重要。

    沈溪不紧不慢退出乾清宫大殿,还没等他走到文华殿,谢迁已经从后面快步跟了上来。

    沈溪不知道弘治皇帝特地留下谢迁说了些什么,但见谢迁神色还算轻松,那就是说皇帝没没有给谢迁出难题。

    谢迁没好气地瞪了沈溪一眼,语气好似责怪,但其实并没有夹杂太多愤怒在里面:“你且休息两日,佛郎机使节与张濂的案子,你不要过问了。陛下如今正为鞑靼人犯边的事而烦心,你可知如何为陛下分忧?”

    沈溪到京城前,已经听说,继三月份蒙古火筛率七千人犯边劫掠后,火筛又在五月底亲率五万人马犯边,边关一律闭城塞不出,宣府周边俱都戒严,连京师都不得不实行宵禁,眼看京师也要跟着戒严,以防备蒙古细作深入大明朝都城。

    这是与蒙古人重新开战的征兆。

    至于大明朝与达延部的邦交,也因这次犯边事件而中止,眼下朝中面对蒙古人这五万大军没什么良策。

    沈溪摇了摇头道:“学生资历尚浅,不敢乱言军事。”

    谢迁没好气地指了指沈溪,道:“头年里你那份言北关防御之策是怎么回事?如今陛下可急着要对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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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第五八九章 一年两升官() 
沈溪才刚回京,谢迁又要出难题。

    要抵御的是火筛的五万鞑靼骑兵,这可不是小打小闹,蒙古人骁勇善战马背上立足,若是三千五千的骑兵倒还好说,就算来个万八千的也能应付,一下来了五万,正面对决或许还有胜算,但人家机动灵活打了就跑,就连兵部尚书马文升都没什么好的对策。

    皇帝一想,你谢迁之前不是进了御敌之良策吗,现在别人不行,朕就指望你了。

    谢迁背负皇帝期望在身,将沈溪之前上疏仔细看了两天,并无头绪,好在此时沈溪回来了,谢迁就把这难题推给沈溪。

    可沈溪对此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因为他很清楚大明边疆防备情况,火筛来势汹汹,目的明确就是抢劫,或许这边准备好了迎敌良策,结果那边抢完就跑,大军过去连人家的马蹄尘都见不着。

    指望两条腿的去追四条腿的?

    不过碍于身份悬殊,沈溪只能领了谢迁的差事,索性在他回詹事府上班前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时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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