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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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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从道理上来说,沈溪至少要为重新整合家庭结构作一点事情,那就是帮他的父母争取独立自主的权力。

    周氏对于儿子的好意却有几分不赞同!

    没错,她以前是想早些脱离老太太掌控,可如今她反而不希望分家了。以后花钱是能名正言顺,可赚再多的钱,也不及儿子的官提升一级,她被沈家压抑这么久,就等着将来继承老太太的位置,做沈家的大家长。

    王家把沈氏老宅让出来,过户手续不急在一时,沈溪说是拿自己的俸禄去买大宅,其实不过是变相让老娘有方法把银子“洗白”……他自己又不回宁化来住,尚不至于拿自己好几年的俸禄帮沈家赎买大宅子。

    李氏对赎买沈家老宅的事很上心,在往桃花村前,赶紧把沈家主脉和旁支的人叫来宣布,然后亲自带人去王家签订赎买契约,总之她想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沈溪正好可以趁着这一两日时间拜会师友。

    三月初七,沈溪在见过启蒙恩师苏云钟之后,与沈家上下一同出发回桃花村。

    三月初八,一行抵达桃花村。

    得知状元归乡,桃花村村民悉数出来迎接,以前那看起来不丁点儿的沈家小郎,才走出大山洼子几年就中了状元回来祭祖……

    我可要看看,这是不是那个曾在村里村外漫山遍野疯跑的野小子?

    咦!?小脸跟穿着开裆裤到处跑时差不多,就是成熟了一些。

    人家的娃子怎就这么有出息?我家娃子跟沈家小郎同岁,如今还拿着棍子跟人打架,让他下地干活他还偷懒,没一点正形……

    “这不是沈家老幺吗?哦不对,现在是状元爹……沈老爷。”

    沈明钧身边围着一群男性村民,他们想拉着沈明钧去村口的茶肆喝上几盅。

    这头周氏身边也围着一群妇人:“周家妹子可真是好福气,当初就说你一身富贵相,儿子当了状元,几时跟儿子去城里享福?”

    “别乱说,人家是沈夫人,本来就住在府城。”

    “咦,不是说在宁化吗,怎的到了府城?”

    “状元现下在哪个衙门当官?”

    七嘴八舌的说着,几乎让周氏接不上话头,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令她无比自豪,她赶紧回道:“在詹事府。”

    几个连县城都没去过的妇人,知道有知府衙门和知县衙门就算是不错了,哪里听说过詹事府这么拗口的衙门名字?

    倒是周氏自己解释,“詹事府在京城,就是给皇宫里的人做事,我儿目前是东宫讲官,平日教导太子读书。”

    妇人们一脸神奇,还是有人问道:“那太子是什么?”

    “太子就是皇帝老儿的儿子,以后当皇帝临朝的……”

    至于老太太这边,回到熟悉的家后,亲自带着沈家人收拾一下院子,把马车上捎带过来的吃喝之用在院子里一水儿摆开,煮了开水泡了茶,摆上点心,再放上些提前准备好的腌卤若块,让村民过来随意享用。

    至于穿着官服的沈溪,村民们可不敢轻易靠拢,平头百姓最怕的便是官差,沈溪是官,地位尚在官差之上,别人对他只能敬而远之。只有个大叔走过来,好奇打量沈溪一番,似乎不太相信眼前就是那小屁娃娃。

    “刘大叔……可好?”

    面对熟悉的村民,沈溪说话尽量朴实一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经常在村头见到的刘大叔,平日总跟他说上两句,在桃花村这些****为温饱努力的人家中,很少有人去注意一个五六岁什么都不是的小娃娃,更别说跟他搭茬了。

    “真个是沈家小郎君啊,长这么大,几岁了?”刘大叔将锄头放下来。

    “十四岁。”沈溪回道。

    刘大叔笑道:“好,真好,中了状元,那是天上的星宿,却能降到桃花村这种小地方。以后可要对你祖母和父母孝敬一些啊,他们当初养着你,不容易……你五岁那会儿从树上摔下来,都以为你死了呢。”

    刘大叔年岁稍微一大,便容易话痨,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沈溪亲自递过去茶水,刘大叔没多少见识,接过去就喝了,直到旁人过来提醒……这是状元敬的茶,喝之前是要磕头谢恩的。

    “没那么多规矩,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打紧。”沈溪挠挠头笑道。

    刘大叔乐呵呵地道:“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看上去傻愣愣的,不过小脑袋瓜聪明得紧,还记得你在村头抓泥鳅,细胳膊细腿儿的……”

    沈溪突然想起当初要抓泥鳅来改善伙食,一转眼八年过去,八年后的他,不再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适应的小娃娃,愈发像是大明朝弘治年间的土著人。

    ……

    ……

    上山祭拜,规矩很多。

    沈家人上山后需要开山清坟,将沈家祖坟周围的杂草清除干净。

    沈家这次不管是主脉还是旁支,齐聚桃花村祭祖,有一个算一个,都要上山,就连沈溪也要象征性地拔上一把草。

    谢韵儿和林黛这样刚入门的儿媳妇,更是要分包一小块区域。

    这年头女人是不能进祠堂,但祭祖依然要出席,但只能跟在男人的后面,沈溪与谢韵儿虽然是夫妻,也不能走在一处。

    要说沈家的祖坟,沈溪只来过一次,那时候的他对这片没有桃树的山岭并未太留意,现在他有些明白,按照这时代人的乡土观念,有一天他百年归老,恐怕也会被葬在这里,只是坟头比别人大一些而已。

    “沈大人,这里有您的一封信。”就在沈溪把一堆杂草送到一边时,随行而来的衙役走过来,恭恭敬敬递上一封信。

    是玉娘从泉州府给他写的第二封信。

    距离第一封信,前后只差了四天时间,或许是玉娘苦无良策,再加上前一封信忘了提某些事情,赶紧补充一封信过来。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是玉娘“求药”,说是“父兄病入膏肓”,让沈溪赐药,其实还是让沈溪帮忙想办法。

    在信上,玉娘特别提到,“舅父曾有书信相托,若父兄病况不能愈,待病故后及早殓葬归去”。

    这话说得相当隐晦,沈溪稍微思索后才大概弄明白,玉娘在书信中提到的“舅父”应该是派她来办案的刘大夏,至于“书信相托”,或许是给玉娘一定的权限,可能是在查有实证情况下捉拿张濂的调兵手令。

    倒是“病故后及早殓葬归去”,字面上来说是在催促他早日启程归京,但或者又是玉娘对他暗示,对张濂可以施行“先斩后奏”之策。

    “憨娃儿,快些过去,要祭祖了,你可要上去烧头一炷香。”周氏过来提醒。

    沈溪将玉娘写来的信揣到怀里,走在前面,他身后跟着的是李氏、沈明文和沈家其他各房的男性家长。

    再往后则是沈明钧一家人,包括他夫妻二人,儿女和两个儿媳,代表他们在沈家中地位仅次于各家家主。

    再其后是沈明文一辈的男丁、沈家第三辈男丁。

    再后则是沈家的第四辈。

    李氏这一脉人丁算不得单薄,但毕竟祖辈份属老幺,同族里其他第四辈人中大的已经成婚生子,比李氏的长孙沈永卓年纪还要大。

    至于妇人和刚会走路已经尚在襁褓中的孺子,则留在最后。

    里长亲自主持祭祖典礼,旁边围观的桃花村以及周边村子的人可有不少,平日乡亲都以为沈家单薄得只剩下李氏这个寡妇带着几个儿孙,不祭祖别人不知道,原来沈家是这样一个大家族。

    “庚申年三月甲子日,新科状元、詹事府右春坊右中允、翰林院修撰、东宫讲学官沈溪回乡祭祖,当日晴空万里……”

    状元回乡省亲,这是当前宁化县的头等大事,县衙派来的人中有专门记录此事。

    沈家虽然是寒门,但毕竟祖上阔绰过,在所有祖坟中,最显眼的当属谥号为“忠直”的沈溪的曾祖父的坟墓。

    沈溪祭祖,首先要将自己中状元为官的消息告诉列祖列宗,磕头上香后再分钱撒酒,然后是在火盆里烧纸钱,而后他会站在一旁,等沈家人依次上来祭拜之后各自退下。

    因不是送葬,按照道理来说是不用哭祭,但到后面妇人祭拜时,总会有哭喊声发出。

    至于李氏、周氏和谢韵儿等人,顾着面子不会出声,但会抹抹眼泪,表示她们对沈家祖宗的敬重。

    沈溪祖父的坟头,本来是最靠外的,不过随着沈溪中状元,坟头之后会迁到最显眼的位置,对于死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可对李氏这样的遗孀,那就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毕竟她死后会跟丈夫合葬。

    沈溪最先祭拜完,站在一旁,看着沈家人依次上来拜过,负责喊话的是站在他侧后方的里正。

    等祭拜得差不多了,有人开始燃放爆竹和往天上撒纸钱,桃花村以及周围村子的乡民若有想过来祭拜的,一律欢迎,等下了山之后,沈家老屋里会摆解秽酒。

    沈家其他各房的人并不会在桃花村过夜,就算屋舍够,床榻被褥也不足,大多数人还是要回双溪镇的客栈歇宿。

第五七八章 谁的地头(第三更,贺盟主)() 
沈溪押送佛郎机人阿尔梅达等人离开泉州,张濂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隐隐多了几分期待……

    只要沈溪回朝将他的功劳一说,必然会加官进爵。

    只是令张濂稍微有些着紧的,却是沈溪没有收受他的贿赂,沈溪到底会不会为他说话还很难说。

    为保险起见,张濂除了上奏刺桐港内与佛郎机战船的一战,又写了份奏本。

    这份奏本并非直接上奏皇帝,而是以私信的方式送到京城中与他关系紧密的朝廷大员手中,请其见机行事。

    这份奏本,却是参奏钦命使节沈溪在地方肆意妄为,激怒佛郎机使节,令和谈不成,佛郎机人发难炮轰刺桐港,沈溪未经知府衙门批准,擅自带人与佛郎机人开战,若非地方官府救援及时,沈溪不但丧命,还会令泉州百姓生灵涂炭。

    尽管如此,佛郎机人依然有三艘船逃走,并且劫掠沿海村庄,屠杀地方民众。

    张濂故意把佛郎机人屠戮村庄和入侵刺桐港两件事的顺序给颠倒了,说得好似是因为沈溪不懂谈判技巧,触怒佛郎机人,才导致佛郎机人入侵,而后佛郎机人战败,撤走之时恼羞成怒屠戮村庄。

    “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儿!”

    张濂让人把奏本送去京城,心中踏实许多。

    你小子若识相还好,有功劳咱两个人分;若不识相,我让你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张濂暂且将佛郎机使节的事搁到一边,泉州下辖各县又发生了更为麻烦之事……泉州百姓因为抗粮,跟各县衙门多有冲突。张濂对各县县令下达的命令是,哪些人敢闹事,只要将其捉拿问罪即可。

    这一招在最初时的确奏效,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饥民,他们哪里敢跟朝廷对着干?

    可张濂低估了人求生的本能,当人真正活不下去走投无路时,王法就成为摆设,高压的威吓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饥民之前便在弘治十二年秋粮入库时闹过一次,随后虽然平息,那是因为百姓手里多少有点儿存粮,等过了冬天,春荒来临,百姓连荒野的野菜都吃光了,依然无法维持生计,只能起来闹腾……

    这一闹,可就再难收场了,泉州德化、永春、安溪、同安等县接连出事,光靠县衙的官差,已阻挡不住饥民的脚步,有许多地主的庄园被攻破,泉州下属各县县城相继闭城,防止灾民趁机攻占县城内的粮仓。

    “知府大人,您看如何是好?钦差大人刚经我府往汀州去,若是他发现什么,上奏朝廷,这事情可就不妙了。”

    张濂怒道:“他一个六品中允,能兴起怎样的风浪?之前不也有人把事情捅到朝廷,如今怎样?本官不好端端在这儿?本官朝里有人,谁能奈我何?”

    在张濂想来,朝廷就算追究抗粮案,最多是令他的政绩有小小的污点,他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这小污点抹去。

    只要别闹出大乱子,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平安无事。

    可事情却愈演愈烈,目前泉州境内已有两股灾民形成气候,从最初的暴乱演化成民变,这些人抢掠士绅以及商家后,有了些许武器装备,士气大振,眼看就要攻打县城。张濂不敢把事情张扬开,只要卫所出动军队镇压民变,那事情就弹压不下去了。

    就在他感觉焦头烂额时,手底下的人截获玉娘写给身在汀州府沈溪的信件。

    张濂这才得知,与沈溪一同前来泉州府的随从中,竟有人留在泉州府城,似在追查什么事情。

    “大人,您说……这钦差不会也同时在追查头年的抗粮案吧?”马脸师爷提出让张濂恼火的假设。

    张濂冷声道:“此案上奏朝廷后,朝廷下旨嘉奖,这才过去几个月,怎会派人调查?就算来查,也不会派一个当官才一年的六品翰林官。不过户部的刘尚书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如今更是连咱们送去的孝敬都不收,诚心要与我等地方官员过意不去。”

    “大人是说,钦差身边有户部的人?”

    “不得不防。不过不打紧,这信没什么内容,哼哼……把信原模原样给钦差送去,我倒要看看他怎生应对!”

    张濂觉得,能截获信件是老天爷帮他,这样正好可以试探一下沈溪是否担负其他责任。

    信相继送出,沈溪在汀州府、桃花村时各收到一封。

    沈溪写了回信,信件刚到泉州地界,便被截获,快马加鞭送到张濂手上。

    “……姜片三片,送水吞服,有西方进贡之丹药,闻听可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望从药铺求之,切忌不可与小茴香同用,有大害!”

    信的内容很平实,除了沈溪问询这位生病之人的情况,就这几句话看起来像是有什么深意在里面。

    可张濂琢磨半天,也没明白过来,这几句话到底在说什么。

    都病入膏肓了,居然开的药方是姜片?

    再则这西方进贡的丹药或许能救人性命,可既是进贡的,不是应该去紫禁城求皇帝赐药,怎会去药铺求?

    另外这丹药居然跟茴香相冲,这都什么玩意儿?

    “大人,我看钦差必然是有所察觉,他在这信里暗示了什么,这信可千万不能送出去,不然……”

    张濂怒道:“不然怎样?”

    马脸师爷不敢随便回答。

    其实不言自明,既然沈溪的话你看不懂,说明其中大有深意,可能是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主意,让张濂吃不了兜着走。

    尽管张濂不想承认,但他心里的确有些担心,愣是将沈溪的信扣下研究了两天,还是没从中找到任何线索。

    张濂根本是白费力气。

    沈溪写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向玉娘敷衍了事……他早就想明白了,如果这封信落到张濂手上会如何,我连自己都不知自己瞎写的什么东西,更不用担心别人明白。

    “信还是送出去吧,现如今人在我们监视下,我就不信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张濂多少带着自负,他相信就算朝廷派来的人有所动作,也不会威胁到他,因为现在户部暗中调查的人的行踪,已完全在他掌控中,只要有任何轻举妄动,结果就是横死,他不会容许有人把事情捅出去。

    “沈溪啊沈溪,本想跟你分润功劳,对你手下留情,现在看来不得不对你用点儿手段了。跟我作对的人,没一个能有好下场!”

    沈溪跟来查办他的人有联络,惹恼了张濂,当即让人送信去京城,追上之前那封私信,直接改为向弘治皇帝参奏。

    同时张濂为避免夜长梦多,派人去刺杀疑似户部的下派人员,以保证泉州地方变乱的消息不外泄。

    三月二十六,张濂得到消息,沈溪从宁化返回汀州府城,并且在第二天启程,由江西赣江前往南京,再由南京经大运河返回京城。

    张濂想到沈溪自以为得了件大功,兴高采烈回到京城,结果却要面对牢狱之灾,心中便觉得解气。

    让你在我面前装清高,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就摆那么大的谱,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我呸!

    四月初九,一名衙役给张濂送来封信,同时带来口信:“知府大人,泉州卫指挥使请您去他在城西的治所一趟,说是要问询您,为何卫所在之前佛郎机人袭击刺桐港时未得知府衙门通知。”

    “什么事都要知府衙门通知?这泉州府,到底是由知府衙门治理,还是他泉州卫?”张濂语气傲慢。

    佛郎机炮轰刺桐港的事已经过去,大部分佛郎机人均成为阶下囚,除了匪首几人被沈溪押走外,其余人等悉数关押在官驿内。

    泉州卫的人这是要跟自己争抢功劳啊!

    “大人,我看您还是别去为妙,这泉州卫王指挥使一向与您不合,此番前去,多半不讨好。”马脸师爷向张濂提议,“不如来个不管不问。”

    张濂想了想,叹道:“当前民乱在即,为防变生肘腋,军所之人还是莫得罪为宜,准备好厚礼,只管与我一同前去。记得不可在言语上有所冒犯,将心意尽到,事情能够平息最好。”

    现在张濂怕的不是泉州卫跟他争功,而是怕军方把地方变乱的消息捅出去,上达天听,

    所以只能暂时服软,人家要找他质问,他便亲自带着礼物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当兵的没太高的社会地位,又是世袭的官位,想的并非怎么升官,而是如何发财,军功什么的均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要用利益把他们的嘴给堵上。

    马脸师爷有些紧张:“可大人,到底洛江镇不是我们的地头……”

    “胡说八道!”

    张濂冷笑道:“洛江既在泉州府境内,如何不是我们的地头?难不成他王禾还能将我这个四品大员扣押,治我的罪?”

    马脸师爷愣了愣……泉州卫确实没这权力,他不想让张濂去,主要是怕张濂到了卫所地头,等于自下面子。

    与送给沈溪银子不同,张濂为泉州卫指挥使所准备的礼物全都是铜钱,满满的几大箱子。

    这些个大头兵不喜欢银子就喜欢铜钱,这在张濂看来是相当粗俗的事情,白花花的银子不在意,反倒稀罕那些沉重不实用,而且是贩夫走卒摸过无数次的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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