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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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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思想就是,要格物,先致良知,至于是否跟程朱理学相冲突,那是你自己思考的问题,你不能把你理解的观点强加到我身上,说这是我传达给你的。

    确切地说,陆王心学之所以能成为一套与程朱理学相抗衡的理论,而且在后来者的位置上逐渐发展壮大,有其足够的理论基础和人心所向,就好似沈溪所提出的这个观点,就算有人觉得不妥,但却找不到理由来驳斥。

    沈溪说的是用心来格物,格物是建立在无善无恶的基础上,难道不对吗?

    但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像是空谈,既然所有真理都在人心之中,那人人都是哲学家、理论家和科学家,还要一代一代的人去探索干什么?

    可这年头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科学这门学科,就算是“格物”,目的也仅仅是刻板教条地读书学知识,没人会想到,若我停留在心学这个基础上,世界科学的发展可能会处在夜郎自大停滞不前的地步,这不是当下学者所要思考的问题。

    这年头的人,考虑的不是人类如何进步,而是如何凌驾于别人之上,做人上人。这就是时代心学能壮大的根本原因所在。

    “有理,有理啊。”

    终于有人肯定了沈溪的观点,继而更多的人开始附合。

    沈溪知道,这完全是仰仗于他现在的身份,若他还是以前那个童生或者生员,说出这番话来只会被别人一盆脏水泼在头上,你个小屁孩连《四书》《五经》还没背熟,就敢自称学问大家,拿出一套理论出来招摇撞骗?

    谢丕感觉多有启发,走过来问道:“那不知沈翰林对于格物的中心思想为何,不知可否总结,我等也好回去参详?”

    沈溪点了点头,要总结心学的理论,在心学初成之时看起来复杂,可他毕竟来自于心学大成的时代,一代代的先辈早就将陆王心学的精华总结得清清楚楚。

    谢丕将笔拿来,请沈溪将自己的思想写在纸上。

    沈溪提起笔来,将心学的中心思想记录下:“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等沈溪写完,很多人将沈溪所论述的内容誊录于纸上,准备拿回家慢慢研究。

    一方面是有人得到沈溪心学理论的启发,对此有一点看法,准备回去仔细揣摩,不过更多人则是抱着投机的心态,拿回去看看是否有能用的上的地方,或许可以以此来推断沈溪对什么思想更为推崇,方便研究沈溪这位潜在的主考官的喜好。

    沈溪写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文会到此进入尾声……谢丕要早些将小侄女带回家,到入夜还不把人带回去,他是没法跟母亲徐夫人交待的。

    “诸位,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谢丕道,“以后有机会,在下必定会再请沈翰林前来,为诸位释疑。”

    对于很多士子来说,今天颇有收获,至少沈溪说了该背什么程文,也说了一套很新颖的理论。

    沈溪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新科状元,还是皇帝钦命的东宫讲官,连太子都接受他教导,我们能接受他一点指导,以后若真入朝为官,甚至都可到他面前去认先生了。

    一字之师同样是师,更何况沈溪所教授的还是一整套理论呢?

    众人从茶楼下来,沈溪长舒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这比教太子读书还要累。

    不过却有个人很开心,就是在楼上一直坐在沈溪身后不说话的谢恒奴,见沈溪年纪轻轻,就能让那么多自命不凡的年长士子折服,她打心眼儿里佩服。

    “七哥,你好厉害啊,你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你以后能不能也教教我?”谢恒奴很天真地问道。

    倒是谢丕拉了她一把:“君儿,走了,再不回去,你祖母责骂,到时候二叔可不帮你。”

    谢恒奴委屈地看着沈溪半晌,最后依依不舍上了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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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四章 以后讲“廿一史”(第十二更)() 
沈溪之前也曾想过为自己著书立言,只是觉得时机尚不成熟,才刚中状元,在学术界还没到声名赫赫的地步,没人会听他那一套心学理论。

    不过如今沈溪面对的只是一群童生和生员,他作为新科状元,是有资格在这群人面前讲述一些理论的。

    沈溪把此当作是立言前小范围的试探,先用这些人来试试反应,看看儒学界对此的态度如何,若抵触和反对的声音太大,他便适可而止,若儒学界包容性强,那他可顺水推舟提出更多的思想理论。

    到时恐怕就不是“陆王心学”,而成为“陆沈心学”。

    沈溪回到家开始把自己所知的心学内容整理一下,他知道心学的形成,是从批判朱子理论中逐渐成型的。

    其实在这个时代,已开始有人质疑程朱理学,沈溪在这件事上并不会作为出林鸟,本着学无止境的态度,他对某些事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就算儒学界也不会对他太过刻薄,他也不用再担心这会影响到自己的科举。

    沈溪现在写点儿东西,顾忌比之从前少了很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套理论的形成,决不是一两本书能够铸就,这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需要儒学界逐渐的包容,有更多的人接触到他的理论,思考他的理论,同时为人所推崇,才会有更多的人跟风来学。

    程朱理学之所以兴盛,并非人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奥妙,只是因为社会背景如此,你不学程朱理学无他理论可学。

    夜深人静,沈溪房里的油灯依然亮着,谢韵儿扶着烛台走进屋来,脸上带着一股妩媚的风情,也是这些天夫妻二人同住屋檐下却无法相聚,令她心里多少有些煎熬,即便怕林黛那边多想,她还是过来夜会情郎。

    美人恩重,沈溪自然不会再挑灯夜读,作为伟丈夫,必须要义无反顾地承担起让妻子幸福的责任。

    一直到风平浪静后,谢韵儿没有躺下来休息,而是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穿衣……她不准备在沈溪这里过夜,免得被林黛发觉。

    沈溪侧头看着她,笑道:“你这般来来回回,黛儿应该会知道吧?”

    谢韵儿白了沈溪一眼,仍旧没有回头的打算:“若妾身半夜过来被她看到,她定会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平日里妾身偶尔也会过来端茶送水,这般明显,她或许不会想到……”

    沈溪哈哈一笑,道:“原来娘子也会这般自欺欺人。”

    谢韵儿回头给了沈溪一粉拳,不过脸色稍微有些黯然,道:“妾身到京城来有些时日了,本是带着娘和掌柜的嘱托,来帮你解决棘手之事,未料竟与你安守富贵。此番事了,妾身是时候回汀州去,毕竟药铺尚需要人打理……”

    沈溪听谢韵儿的意思,便知道她想走,一来是如谢韵儿所说,她要回去打理药铺,但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谢韵儿想躲开林黛,让沈溪跟林黛有更多时间相处,令小妮子解开心结。

    沈溪道:“还是等年后我回乡省亲,一同回去吧。”

    谢韵儿看着沈溪,目光中满是温情,但却坚决地摇了摇头,道:“妾身主意已定,动身就在这几天内,相公还是别挽留了。妾身离开后,相公要好好对黛儿……其实是我对不起她。”

    沈溪想说,你对不起她,我还更对不起她呢,不过感情这种事谁又能勉强呢?

    想到林黛,沈溪自然暗自叹息。

    要说林黛与他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林黛终究还是太过小女孩脾气,没有谢韵儿这种事事为人着想懂得顾全大局的雍容气度。

    相比而言,林黛更似一个任性的小妹妹,而不似一个疼人的娇妻,林黛需要别人来疼惜,而谢韵儿却能给予自己理解和爱。

    沈溪知道,谢韵儿虽已嫁入沈家门,但其性格独立,作出的决定很难为别人推翻,若自己强留她,谢韵儿还是会留下,但这就浪费了玉人要成全他和林黛的一片苦心。

    再者,说不一定谢韵儿想早些将皇帝所赐的墨宝送回汀州,何况沈溪自认年后就可以考评期满回乡省亲,到时候再把谢韵儿接出来便是。

    沈溪道:“要走,也等年底吧。”

    谢韵儿伸出手指,轻轻在沈溪额头上一点,俏皮一笑,道:“只怕妾身留在京城久了,忍不住便要与相公相聚,只会让相公在妾身和黛儿中间不好相处,更何况……若妾身有了孕事,再想走就不怎么方便了。”

    到底是谢韵儿,永远比别人想得更多更仔细,连怀孕这层因素都想到了。

    要说二人圆房有段时日了,之所以谢韵儿一直没怀孕,主要是二人总是在“偷aa情”,相聚的时候不多,其实更主要的是他这个相公年岁太小,这年岁的相公想让妻子怀孕,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又涉及到生理问题……

    沈溪不再勉强,不过也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只为能跟谢韵儿再多相处几天。

    要走可以,至少给我多留一点回忆,以免为夫相思之苦。

    ……

    ……

    沈溪这边还在为谢韵儿要走的事烦心,到了詹事府,却要为自己的公事发愁。

    这天本来不是沈溪入值东宫进讲的日子,但他依然要到詹事府这边来看看,谁知道一来,就碰上前来找他的谢迁。

    谢迁倒不是为了沈溪带他儿子和孙女出去玩的事而来,事实上谢迁这两天根本就没回家,压根儿就不知晓自己家里面的情况。谢迁此番过来,说的是沈溪之前教太子读书时提到“促织”的事。

    事情堪堪过去两天。

    “你胆子够大的,可是觉得自己小命活的长久了?为人师表,你就教太子这些东西,莫不是觉得,陛下恩宠你,让你为太子讲学,就可为所欲为?”谢迁满脸愠色,不过沈溪也察觉出来了,老狐狸不全然是指责他。

    因为他特地问过王华,太子就算当日听到“促织”的故事后派人抓过蛐蛐,最后却罢休了。

    熊孩子虽然年少,但还是知道分寸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沈溪说的那些亡国皇帝和太子的际遇,把朱厚照给吓着了,熊孩子居然老老实实地上了一天课。

    沈溪道:“谢阁老要骂,只管骂就是,学生还不知以后是否有命听。”

    谢迁苦笑着摇摇头,很显然连他自己都倍感无奈。谢迁道:“王学士当日便进宫对陛下奏报此事,陛下初闻时险些要治你的罪,好在老夫为你好说歹说……陛下跟王学士商量过此事,回头你不用讲四书五经,专门给太子讲廿一史。”

    沈溪想了想,这是惩罚吗?

    不用讲四书五经,在经、史、子、集中,直接让他来讲“廿一史”,这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啊!

    在明朝,官方定的是二十一史。

    华夏各代的历史,宋前为四史,北宋时增定十三史,共计十七史,到了明朝,又增四史,一共有二十一史。

    直到清乾隆时,《明史》定稿后,乾隆又下诏增加《旧唐书》和《永乐大典》中《旧五代史》,合称二十四史。

    沈溪知道,负责给太子讲史的都是老学究,因为他们对历史资料的谨慎,不会出现偏差和错漏,而沈溪这样新晋的讲官没资格去说,但这次皇帝却让他来讲史,说明皇帝对他之前讲《宋史》的方法极为赞赏。

    “陛下为何要让学生讲廿一史,学生才疏学浅,恐不能胜任!”沈溪道。

    谢迁没好气地说:“陛下让你讲,你讲就是,想知陛下是何心思,去问陛下,老夫可回答不了你。”

    揣摩上意乃是大罪,可这年头当官的,谁不去想想皇帝的心思如何?

    沈溪大概也能理解,弘治皇帝自己便当过太子,自然知道学习过程中的枯燥无味,太子朱厚照才八岁,这么早就被寄予厚望,可到底爱玩是人之天性,别人讲东西他听不进去,唯独沈溪讲《宋史》,太子听得入迷,而且听完之后还深受启发。

    弘治皇帝自然就会想,你这小子有本事啊,既然你这么会教,那以后讲二十一史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过提醒你一句,再讲与太子学业无关之事,老夫也帮不了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谢迁最后一句,看起来带有几分威胁,倒不如说是带着怂恿。

    最后那句“自己斟酌”,分明是在鼓励“犯罪”啊!

    别人用正途讲课太子听不进去,沈溪另辟蹊径就可以,这招似乎挺管用,但无论是皇帝还是谢迁,都不能鼓励讲官仿效,这就需要“变相鼓励”,说是不许你说,但其实意思是可以说,但不能过分。

    回头若真的因为讲课讲偏了而令太子荒废学业,谢迁也能跑来跟他说,我不是让你不许离题万里吗?

    反正谢迁这老狐狸里外都有话说。

    沈溪刚送走谢迁,王鏊就来了,看王鏊的脸色不太好看,毕竟王鏊昨日当面训斥了沈溪一顿。

    “王学士有何吩咐?”沈溪恭敬行礼道。

    王鏊黑着脸:“昨日让你随其他讲官进讲之事,暂且作罢,陛下安排你讲廿一史,逢四往东宫进讲,逢九往文华殿后庑,不得有误。”

    沈溪恭声领命,又问道:“那不知学生随何人一同进讲?”

    王鏊这次面子稍微有些挂不住,冷声道:“就你一人。”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沈溪微微苦笑,看来他是得罪这位上司了……只是不知道王鏊是否小肚鸡肠之人,回头以权压人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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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五章 代言(第十三更,献所有书友)() 
王鏊本来给沈溪定的,是让沈溪跟着别人去进讲,每次最少跟两人,沈溪连个副手都不是,每次在旁跟着递个讲案就可以了。

    如今弘治皇帝让沈溪单独讲二十一史,沈溪就有自主发挥的权力,沈溪讲什么是不用报批的,只是讲完之后留档,连王鏊也不能干涉沈溪的课业内容和进度。

    只要是二十一史的内容,沈溪怎么讲都可以。

    沈溪准备将二十一史当作通俗史来说。

    要知道二十一史都是纪传体,无法将历史的变迁通过细节的方式表现,跟后来学历史的编年体有很大区别,沈溪可以改变这一点,他讲《宋史》,就是将北宋末年到南宋末年这段历史用长镜头的方式,把一个个独立的事件和人物串联起来,并且有一个“宋朝与金国交兵”这么一个主线在里面,把所有的人情事都囊括其中。

    只要把历史当成故事来讲,其实历史也可以很生动,只是这时代的人刻板教条,不明白这个道理。

    就算有人明白,也难以将历史通过纪年的方式一层层记录下来,总结叙述。

    让这时代的人去说历史上的某个人物,某个皇帝的作为,他们能说得头头是道,可问他们两件事之间相隔多少年,中途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很难查证,就算说出来也是错漏百出。

    中国编年体的历史,是通过几代人的努力编撰出,光在历史这一门学科上,沈溪就比同时代人多了几百年的优势。

    沈溪对于太子朱厚照学史的进度不太了解,回头还要跟以前讲二十一史的讲官问询进度,好做讲案。

    其实沈溪可以提前备好讲案,因为他准备将二十一史从《史记》到《元史》,先通俗地讲一遍,让太子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他有多少个皇帝不是寿终正寝的,有多少个太子因为争夺皇位与兄弟骨肉相残,最后连皇帝都没得做。

    当然,沈溪不能把意图表现得太明显,而是把这些事穿插到历史中去讲,这样就算有人怀疑他讲这些历史的动机,他也大可以说,我只是按照历史的发展讲二十一史,可没有要吓唬和误导太子之意。

    谢韵儿正在为回汀州作准备,这次回去,她除了要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外,还要给家里人带些京城的特产以及礼物。

    沈溪没法陪她返乡,只能想办法多给她采办一些东西。

    京城之地繁华无比,能买到的商品太多,很多都是汀州偏远之地见不到的。

    这天沈溪正在写讲案,谢丕又前来拜访,与上次带谢恒奴出来不同,这次他是单独前来。

    谢丕此番也不是请沈溪去参加什么文会,而是来跟沈溪讨教关于“心学”的理论知识。

    “……学生听过沈翰林的高见,回去之后辗转反侧研究多时,仍旧未能理解其中之深意,学生特地来求教,不知沈翰林可否赐教?”

    沈溪知道,谢丕来多半不单纯是为了讨教学问,而是寻找机会与他亲近。

    本来一个阁老家的公子,没必要跟沈溪这么一个新晋翰林走得太近,但或许是谢丕真的佩服沈溪的才学,第一次见面后就粘上了,上次来是借口询问画的真伪,这次干脆以讨教学问为由头。

    沈溪道:“在下所说理论,与理学有所冲突,谢兄难道不怕学到以后,会于科举之途有所妨碍?”

    谢丕笑道:“家严自小便说,做学问要博学广纳,不能偏听偏信一家之言,学生正是觉得沈翰林的话有理,才来求教。”

    “对于未知的学问多加探讨,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谢丕或许受到谢迁的影响,在思想上非常开明,能很快采纳吸收新的知识和学问,这也跟他的出身有关。

    想他一个阁老的公子,被寄予厚望,在做学问上不用瞻前顾后,反倒是寒门出身的士子,他们为了进学,一定要迎合时代的潮流,不能推陈出新。

    所以要为心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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