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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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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见周氏态度不对,心里暗自着急,忖道:“姐姐这是被压抑太久,说话如此蛮横,跟老夫人解释一下肯定没事,若这么闹下去,沈家非闹翻天不可。”

    周氏再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婆婆和妯娌欺负连句话都不敢说的小妇人,她现在的态度就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能接受自然再好不过,若不行大不了一拍两散。

    就连沈明钧拉周氏的袖子,她也直接甩开,这些年跟着丈夫吃了那么多的苦,这会儿已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儿子中了状元,周氏的委屈彻底爆发出来。

    “……就是这么回事,说到底还是娘给逼的,我儿的婚事,理应由他自己拿主意。我这当娘的,最听儿子的话。”

    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周氏说这话,代表她已做好了被扫地出门从子的准备……

    我就是有个好儿子!

    儿子跟我就是比你这老家伙亲!

    你有本事倒是赶我出沈家门啊!

    没想到李氏听完沉默半响,最后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脸上带着几分自豪:“还是我孙儿精明,连我这个一大把年纪的人,他都能瞒住!”

    一句话,在场的沈明钧夫妇和惠娘都有些听不懂。

    李氏这是转性了?

    只听李氏道:“当日七郎成婚,我便在他房外守着,如此都没察觉有异,放到你们谁身上可以?他年岁不大,但懂的事情不少,加上谢家的丫头全力配合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是我家七郎精明,或许是他不想老早纠缠于儿女私情,怕因此耽误学业,如今谢家丫头去了京城,我家七郎喜欢她就纳了她,不喜欢就休掉,以后再跟京城的达官显贵联姻。”

    “七郎的婚事,我不干涉,你们夫妻俩也别插手!”

    沈明钧彻底糊涂了:“娘,您在说什么啊。”

    倒是惠娘这个局外人终于明白过来,不由掩口笑道:“还是老夫人开明!”

    李氏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这份自得就跟周氏在惠娘面前所表现出的高傲如出一辙:“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儿,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七郎他有本事,若以后被我沈家牵绊,必然会影响他的仕途,以后他想做什么,如何做,一切都由着他,只要他心里有我们沈家便可。”

    李氏不计较,还任由沈溪自己决定婚姻大事,甚至给予沈溪足够的独立自主权,听起来似乎是好事。

    可周氏一入耳,心里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儿子是我生的,我是他亲娘,他的事该由我做主,就算让儿子放开翅膀飞,这话也该由我来说,你这个当祖母的凭什么替他做主?

    周氏冷笑道:“娘这话我不爱听,我儿的婚姻大事是可由他自己做主,不过在做主之前怎么也应该询问一下我和相公的意见,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何时轮到祖母替他做主了?”

    李氏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周氏嗓门跟着提得老高……老娘我看你这老东西不爽好些年了,今天想让我罢休,门儿都没有:“难道娘老了耳朵也聋了,连儿媳说什么都听不清楚?”

    李氏火冒三丈,进府城之前她还想,一定要跟老幺媳妇打好关系,婆媳和睦,让别人知道我沈家上下一心,这些年我有对不起老幺媳妇的地方,就算她当我面骂我几句,我也认了。

    不想事到临头,却又是另一回事。

    “你……你反了天了!”

    李氏站起来,因为是小脚,院子里地不太平坦,险些立不住,一手扶着沈明钧的胳膊,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不孝”的儿媳。

    周氏叉着腰回敬:“你这偏心眼儿的老太婆,这辈子心是正不过来了,是吗?一辈子就记着你有个大儿子,你大儿子倒是给你有点出息啊……盼着他中举,让我们各房人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可最后呢?还不是我儿子有本事,考取举人又考了个状元回来?”

    李氏被戳中要害,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弯下腰把鞋子脱下来,朝周氏砸了过去。周氏机灵得很,一闪就把飞来的鞋子给避过去了,随后指着自己的脸道:“有本事朝这儿打。”

    惠娘本来想劝阻,但知道劝不动,街坊四邻听到动静,马上就会过来……她赶紧出了门口,从外面把院门关上。

    街坊也奇怪沈家这是怎么了,幸好是下午人们忙于生计的时间,许多人家都没人,那些有人的都站到了门口,稀疏几个人路过沈家院门,都忍不住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惠娘连忙上前,好一通解释,才让街坊和行人散去。

    很快院子里吵闹声平息下来,应该是婆媳俩也知道这样吵闹有损沈家名声,回到中院找间屋子再争辩一番。

    惠娘不能掺和进沈家的家事,只能在院门外空担心。

    一直到日落,沈家门才重新打开,惠娘本以为婆媳两个会吵翻天,没想到却是周氏恭恭敬敬扶着李氏走出来。

    又是母慈子孝……

    李氏一脸慈祥:“老幺媳妇,以后七郎的事让他自己做主,咱们别多管闲事,他前途似锦,是要做一府同知甚至是知府的人,可不能被我们影响了。”

    周氏脸上挂着和熙的笑容:“娘提醒的是,谁说不是这样呢?”

    惠娘满脸诧异,等确定这对婆媳不是在演戏时,她才若有所悟……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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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 再起波澜(第四更,为书友)() 
沈溪给谢韵儿设计了一个振兴谢家的计划,即在京城开办药铺售卖狗皮膏药,但被谢韵儿拒绝了。

    在谢韵儿心里,已经欠了沈溪好大个人情,不能再因自己这个挂名的状元夫人经商,影响沈溪的仕途。

    制作并售卖狗皮膏药的事,暂且放下,沈溪身为翰林修撰,平日里就算不太忙也无闲暇去寻找店铺联系货源操办生意。

    沈溪仍旧过着自家小院和翰林院之间两边走的生活。

    因为这些天黄河大水的事,朝廷上下包括翰林院中都带着一股死沉沉的阴霾气息,平日里同僚间话不多,公事外很少谈及私事,连平日那些关于朝廷的闲言碎语也不见了,沈溪反倒少了一条获取朝中消息的渠道。

    不过有件事,还是传到翰林院中,成为翰林们闲暇时谈论的焦点。

    工科都给事中林廷玉上书为礼部会试鬻题案的几位当事人求情,涉及唐寅、徐经、程敏政和华昹。

    林廷玉与给事中尚衡、监察御史王绶等要上书严办鬻题案涉事人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也是鬻题案发之后,第一个直接上书弘治皇帝为涉案人等求情的官员。

    从这点上来说,林廷玉分属不易……难道连弘治皇帝都看出来有猫腻的鬻题案,朝中大臣们看不出来?

    之所以没人上书为涉事人求情,主要是因为知道如此做会得罪这次鬻题案幕后的操纵者,至于是谁暂且没人知道,但敢以如此大案来将入阁有望的礼部右侍郎程敏政拉下马,背后之人官位必不低,任何求情都可能自找麻烦。

    按照林廷玉上奏所言,本次礼部会试中最可疑的卷子有六份,但并非程敏政一人审阅,乃是有各房同考官和程敏政一同录取,唐、徐二人并不在其中。而且程敏政一向以文雅和才学闻名,从未有过贪污纳贿之事,怎会如此高调与人勾连,枉顾朝廷法纪?

    至于华昹,就算他所奏不实,但也是不计身家性命,尽的是言官的职责,更不应该将其下狱拷问。

    唐寅、徐经二人,本为举子,为天下读书人中佼佼者,若在查无实证的情况下将二人下狱拷问,会令天下士子对天子的圣明有所怀疑。

    所以林廷玉恳请弘治皇帝法外开恩,将至今依然存疑的鬻题案就此终结。

    在林廷玉上书为鬻题案涉案人等求情时,正好程敏政也上书为自己辩解,但是程敏政这个时候做了一件令弘治皇帝非常厌恶的事情,就是“乞归”……你们怀疑我鬻题,我不干了总该行了吧?我回家颐养天年,以后朝廷大小事情我不管了!

    程敏政被人构陷并非第一次,早在弘治元年,御史魏璋以暧昧之词弹劾他,他被革职归南山读书,直到弘治五年才昭雪复官,继而获得重用。这次他不过是置气,因为在他心目中,弘治皇帝只是他的一个“学生”。

    沈溪得知此事,心中稍微一叹:“读书人果然迂腐,本来弘治皇帝还想回护你,把弹劾你的奏本留中十多天不发,你现在使出撂挑子这一招,这不是火上浇油,彻底惹怒弘治皇帝吗?”

    果然,就在程敏政自辩的奏本上去不到两天,四月二十七,弘治皇帝一纸御旨下达,程敏政作为鬻题案的焦点人物,就算是朝中高官也不能徇私枉法,下诏狱严加拷问。

    当然,这件事情背后,有左都御史闵圭等人推波助澜,以前只是几个小人物上书说要惩戒犯事人等,到此时连七卿之一的左都御史都上书,弘治皇帝不可能坐视不理。程敏政就此下了北镇抚司大狱。

    倒霉的程敏政,命不久矣!

    沈溪暗自叹息:“这真是性格决定命运,我这只蝴蝶扇起来的风,终究还是没能改变你命运的走向……呜呼哀哉。”

    程敏政被下狱,在外人看来分属必然,毕竟从华昹参奏程敏政致鬻题案发已有两个月,就连言官华昹都获罪下狱,他程敏政没道理可抽身事外。

    但因程敏政被下狱与林廷玉上书,有着时间上的巧合,别人只当是林廷玉好心办坏事,结果把程敏政给害了。

    这天王九思道:“如今朝中有贤良之士上书为程学士求情,我等既为儒家子弟,当俱情上奏,以求天子格外开恩。”

    虽然王九思因为对李东阳的崇敬,对沈溪多有刁难,但沈溪对这个人的气节和品德还是非常欣赏的。

    在朝廷上下人人都对鬻题案涉案人等唯恐躲之不及时,王九思居然主动提出来让翰林官联名上书声援林廷玉,还将林廷玉归为“朝中贤良之士”。

    沈溪心想,林廷玉在历史上多少是个有贤名的官员,可在程敏政鬻题案上,他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弘治皇帝之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惩办程敏政,其实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程敏政就算有很多知交好友,但在朝中却无朋党,以至于鬻题案发后,连个为程敏政求情的人都没有。

    弘治皇帝一看,都不结党营私之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作奸犯科?他不愁吃不愁穿,又不培养党羽,贪赃之后干嘛使啊?

    林廷玉出来一进言,弘治皇帝恍然大悟,原来你程敏政装得清高,但朝廷里还是有朋党为你求情。这么说来,是朕错看你了,看来还是要好好审讯一下,看看到底是否是朕识人不明。

    案子越来越复杂,很多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步步推动程敏政往死路上走。

    王九思的提议没得到翰林院中同僚的支持。

    程敏政曾是翰林院的一把手,眼看又入阁在即,以前众翰林唯恐巴结不及,可如今谁跟这案子有关谁就可能遭殃,众翰林既是清高自傲的读书人,也是严守中庸之道的朝廷命官,这时候都明白什么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王九思要寻联名上书的人,结果除了他自己,没一个人支持他,最后连他自己也放弃了。

    ……

    ……

    程敏政终归被下狱了。

    徐经被廷鞫,交待了无数遍的贿赂程敏政金钱之事,显然不能让锦衣卫和三司衙门的人满意。

    你给程敏政的仆人一块金锭,就能套出礼部会试的考题,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说,到底给了程敏政多少好处,再不老实交代,继续大刑伺候。

    徐经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我去程敏政家里出那风头做什么?去也就罢了,出来还要到处跟人显摆,看看连翰林学士、礼部右侍郎都亲自接见我们,还出题给我们做呢,你们可有这待遇?

    这时候徐经不但后悔去程敏政家,还开始后悔到京城赴考……

    家中家财百万贯,当个举人也挺好,干嘛非要考进士?难道在地方上被人敬仰,文人儒士登门来拜访求诗求文,不也是雅事一桩?

    何须到京城来,进士考不成还被大刑伺候!

    至于唐伯虎那边就只有一个想法:徐经小儿害我!

    被人诬陷不打紧,清者自清便可,我可是心高气傲的江南大才子,人人称颂的唐解元,跟徐经你一道到京城赴考是贪图你家大业大,跟着你能混吃混合还能混个好名声,咱俩去趟程敏政家,本来就什么事都没干。只要你咬紧牙关,就算朝廷追查最后也只能是查无实据!

    结果你倒好,一通严刑加身就开始张口胡乱说话,什么贿赂金锭,什么泄露考题,要我真得到考题的话,至于连“四子造诣”考题都答不出来?考完试我可就收拾好了铺盖卷,打算回家再等三年的!

    徐经“老实交代”后受影响最大的正是唐伯虎!

    徐经都交待了贿赂金锭得到考题,你唐伯虎跟他一起去的,那金锭你也有份儿吧?除了那枚金锭之外,你还送了什么礼物给程敏政?不说,再打一顿,一天三遍地拷问,打到你说为止!

    唐伯虎在被押送北镇抚司的头些日子,确实受了酷刑,可他咬牙熬过去了,那些狱官一看这小子嘴硬,又怕在皇帝没结案前把人打死不好交代,所以就不再用大刑,唐伯虎好不容易轻省了几天。

    结果徐经这一招供,唐伯虎这边的狱官顿时感觉肩头面临的巨大压力……那边都招了,我这边唐伯虎还在硬撑着,那说明我们用刑力度还不够啊,回头被朝廷追责怎么办?

    那就日夜轮番拷问,先用酷刑,再用疲劳战术,审到他招供为止。

    最后唐伯虎也终于撑不下去了,只好承认,我也拿了一块金锭去跟程敏政乞文。

    等唐伯虎招出这么“重大”的行贿事实,狱官们才算是放过他,不过此时他连半条命都快没了,一个风流倜傥的江南大才子,英姿不再,如同丧家之犬,让唐伯虎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就算唐伯虎和徐经都招供行贿之事,可程敏政不服,程敏政的意志力显然要比两个后生高很多。

    唐寅和徐经承认行贿,罪不至死,可他不同,若承认纳贿泄题,不但他自己要被砍头,家人也要被发配从军或贬斥教坊司,他已过了知天命的年岁,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家人考虑。

    在四月被下狱后,到五月底午门置对,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程敏政所遭受到怎样的酷刑对待,是外人不可想象的。

    沈溪作为后来人,自然知道程敏政最后的下场,沈溪对于程敏政多少有些怜悯,到底是一代大儒啊。

    时人称颂“学问渊博程敏政,文章最好李东阳”,同为大儒,李东阳做了内阁辅政大臣,为弘治皇帝所倚重,而程敏政则被陷害下狱,最后落得个含冤不白屈死的下场。

    这己未科礼部会试鬻题案,可以说是“弘治中兴”的一个小小污点,但因历史上没有公论,鬻题是否有发生,而背后要置程敏政于死地之人乃何人,不为史学家所知。

    《明史》归责于傅瀚,但一个傅瀚,根本无法设计出如此的计谋。沈溪作为当事人,现在也陷入了迷茫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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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四章 代师赠画(第五更,谢书友)() 
沈溪自认无法在鬻题案上帮到程敏政什么忙。

    作为己未科礼部会试的考生,沈溪自己便与这案子多有牵连,当初唐寅的好友都穆还曾一口咬定他也涉及到鬻题案中,若非次辅大学士李东阳明察秋毫,别说中会元和状元了,如今他可能也在镇抚司大牢中遭受严刑拷问。

    鬻题案愈演愈烈时,沈溪除了每天去翰林院坐班摘抄明代弘治朝以前历代皇帝以及地方政府颁布的行政法规和典章制度,还去买了药材回来,自行配制了些狗皮膏药。

    当然,沈溪并不是准备用来售卖的,只是琢磨着,若程敏政出狱,这些狗皮膏药或许能救他一命。

    可回头再一想,救不救又有何区别?

    为何一定要违背历史的发展?

    或许含冤而终也算是程敏政的宿命吧!

    倒是谢韵儿一边帮沈溪配药,一边带着好奇和不解问道:“相公是准备开药铺吗?”

    在沈溪说以“相公”相称更亲切后,谢韵儿终于还是改回了称呼,没再坚持叫沈溪“老爷”。

    不得不说,在沈溪给谢家争取回来御赐的题字后,谢韵儿对沈溪的态度有了极大的改观,以前二人相处的模式基本是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互有照顾,但更类似于例行公事。

    可如今谢韵儿在沈溪面前有了几分女儿家的俏皮,偶尔还会对他使一些小性子,虽然都是适可而止,不过却让沈溪感觉到,谢韵儿正逐渐把她自个儿作为人妇看待。

    “就算想开药铺,我们也没本钱。”

    沈溪叹了口气,“以我的俸禄,想在京城开一家沿街的铺面,连同租金和进货款项,以及招募人手用度,最少要十多年。”

    谢韵儿抿嘴笑了笑:“那相公还让妾身重振谢家?”

    “只是个设想,你还当真了?”说到这儿,沈溪撇了撇嘴,不再帮忙捣药,起身回到房里,他有点儿公事的手尾带回家来处理,却是翰林院修书的琐事,有两卷四川府县的地方志他还没有看完,索性带回来加班。

    沈溪也曾想把好人做到底,前几天他去问过谢家的老宅和药铺铺面的价格,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京城的房价自古以来就居高不下,想把谢家的产业赎回来,至少要一千多两银子,以他年俸六七十两计算,不吃不喝也要十五六年才能完成,于是他自觉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来沈溪手上是有些银子的,既有赶考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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