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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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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街坊们讪笑的对象是沈家,想看沈家的笑话,不过到了此时,他们嘲讽的对象则变成柳家:“真是现世报啊,头晌还对沈家挑鼻子瞪眼,女儿上了花轿都逃回去了,转眼沈家出了状元,眼巴巴地又想把女儿给人家强行送来?”

    沈溪中状元,沈家的同宗子侄以及他考县试、府试、院试的同案乃至启蒙时代的同窗,都是获益人。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沈溪当官,以后沈溪的同宗兄弟都有机会到官府做事,那些同案同窗,只要考取功名便能得到照顾。

    本来只是个出劳力做活的沈家三郎,突然变成金贵之人,只要沈溪稍微点拨下,便能到衙门为吏。柳家那边正是看到这点,赶紧说服自家女儿,把人给送了过来,好在没误了吉日,料想沈家这边喜上加喜,不会计较这点小的波折。

    “老夫人,您还不出去迎接孙媳妇?人都给送到门口了,只等新郎去踢轿门迎新娘……”媒婆跑了进来,脸上挂着笑,不过这笑容有些勉强,若非柳家那边又塞给她一封喜钱,她才不愿触这等霉头。

    好么,让老娘给说媒,好不容易说成,你柳家耍赖,玩赖婚这一套,这是让老娘在宁化的媒婆界不用混了啊。现在解元公变成状元郎,还留在京城做了大官,你柳家就想反悔,当这婚事是儿戏,耍得老娘团团转?

    李氏此时腰板也硬了,七郎中了状元,那三郎的婚事还用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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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四章 认错(第三更,庆新盟主)() 
“这婚事,柳家悔婚在先,我沈家没告上官府已是仁厚,如今县尊大人在,请您给评评理!”

    李氏恭恭敬敬给县令行礼,意思是让县太爷说句话,将这门婚事给取消了。

    咱沈家现在可不一样了,连县令都亲自临门,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柳家想耍赖逞威风的?我就是不要你家女儿,让你女儿没过门就做弃妇,背负骂名,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再让你们这些不开眼的家伙欺负我们沈家,真当我沈家还是以前那般好欺负?随便是个人就敢耀武扬威?

    县令怔了怔,这过来恭贺新科状元,居然碰上告状的事情,却不知在这民家院落定案是否符合规矩?当下看了看旁边的胡典史。

    在这等偏僻小县做个不入流的典史,行的却是县丞和主簿的权力,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技能。

    胡典史赶紧凑上前面授机宜一番,如今沈家不比从前,即便是卖个人情也不能让县令回绝,且眼下这形势,便宜行事最是适宜,百姓似乎也很想看一出“解元家遭市井退婚,转眼中状元反拒婚”的戏码。

    知县听过胡典史的话,笑着点头:“既是柳家悔婚在先,错在柳氏一门。那本官就判这桩婚事作罢,柳家除退还沈家彩礼,还要双倍赔偿!”

    周边围观民众俱都高呼:“县尊大人英明。”

    县令到任宁化县几个月了,从没得到如此多百姓的拥戴,他自己也觉得面目有光,既保全了沈家的颜面,又能赢得百姓的拥护,何乐而不为?他用赞许的目光看了胡典史一眼,心想回去给他一点好处,但转眼这念头便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知县大人回府……”

    随着班头一声口宣,沈家人,还有与宴宾客一同恭送县太爷和胡典史出了门口。

    县令三步一回头,到了巷口对李氏又是一番寒暄,这才上了轿子离去。

    与官轿相对的,是停在不远处的一顶花轿,轿夫正站在花轿旁,眼巴巴地望着巷口这边。在花轿的后面,是一大队挑夫,红红绿绿的嫁妆足足有好几丈。可是因没得到沈家准允,不管是轿夫还是担夫,都没敢把花轿和嫁妆送到沈家门前。

    “娘……要不咱把人接进来吧?”钱氏看着那边的花轿,还有那么多的嫁妆,想到儿子的婚姻大事,不由对李氏说了一句。

    李氏冷笑一声:“当娘的话是耳边风吗?连县尊都否了这门婚事,以后就算三郎再娶谁,也不能跟柳家有半点儿关系……回去吧,家里还有宾客招待!”

    突然间,李氏便多了几分诰命夫人的威仪,连理都不理柳家的婚嫁队伍,带着自家人回到沈家院子。

    钱氏望着远处那婚轿,一时间心生怜悯,其实她从开始就不太赞同这桩婚事,因为她觉得自己儿子不太有本事,应该门当户对,找个小门小户人家的闺女就成了,不应该贪女方的陪嫁。

    谁知李氏却很坚持,要给三郎找个富绅家的千金小姐当媳妇,还特别叮嘱媒婆,不让媒婆告之对方沈家三郎其实是个做苦力的白丁,否则也不会闹出这一出临时变卦的戏码。

    柳家退婚,其实是李氏“咎由自取”,若非沈溪中状元,沈家这哑巴亏只能认了,不但三郎一辈子讨不到媳妇,连沈家后辈子侄再要娶妻也会分外困难。

    不过钱氏的怜悯很快烟消云散。

    想到老幺家的小幺子中了状元,按李氏的说法,小幺子一人兴,那沈家一大家子人都会跟着荣光,以后只能是沈家挑肥拣瘦,不会再有谁敢事到临头再反悔了!随着沈溪当官,沈家正式晋身官宦人家,有什么事情只需要往衙门投一个拜帖,官府自然会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

    高高的堂口上,挂上沈溪高中状元的喜报,所有人看到喜报,不管认不认字,都会恭贺一番。

    李氏立在前院的正堂,沈家主脉和旁支的人全都将她当成一家之主看待,过来恭贺之言犹如滔滔江水,把李氏奉承得浑身舒坦。

    李氏眉飞色舞道:“我孙儿中状元,绝不会忘了沈氏宗族,来日状元的牌坊立起来,光宗耀祖不在话下,说不一定同宗子弟的名字都会刻到上面。”

    沈明文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娘,那牌坊是官府立的,咱说了不算。”

    李氏的脸色急转直下,冷冷地瞪了沈明文一眼,若非众宾客在场,她挥手就要打这不识趣的大儿子一巴掌。

    老娘要在沈氏族人面前显威风,你这是诚心让老娘下不来台,是吧?

    “婶婶别生气,明文这话说的也对,同宗子弟的名字是否刻在牌坊上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侄子中了状元,能蒙荫我沈家上下。”

    沈家大房那边的人赶紧说话。

    要说沈氏同宗人中,跟李氏一家关系还不错的就属大房,以前李氏每次进宁化县城,都会住到大房家里,人家也没嫌弃她打扰。同宗既然帮衬过,现在人家就要讨得回报,谁让大家都姓沈?

    旁边但凡姓沈的,也不管跟沈溪这位新科状元郎关系隔着几辈,都跟着帮腔。

    李氏道:“这是自然,不过如今我家七郎在京城为官,山长水远,不过料想等他几年后为官一方时,我同宗子侄若有去投奔的,我只管让他帮忙在衙门中安顿。”

    李氏的话让在场的沈氏中人兴奋不已,有人赶紧道:“如此就好,有婶婶这番话,我等就放心了。走,出去饮宴,沈家这边席桌不够,只管到沈家其他人家里取用,我们沈家就算再落魄,这庆功宴还是请得起的……”

    院子里一片热闹,前来送礼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李氏抽出空暇拉住沈明新的衣袖,道:“老四,你别光顾着出去招呼人,快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你陪娘去府城一趟,多带些礼物,为娘要去好好答谢老幺一家……”

    沈明新道:“娘,大家都是一家人,老幺和他媳妇不用您谢。”

    李氏突然擦起了眼泪:“娘是觉得对不起他们哪,这些年……娘所有心思都在你大哥身上,连七郎读书,我都跟苏先生说,勉强糊弄过去就行了,让七郎认清自己,早点儿休学回家跟你学做木匠活,这辈子能有个手艺养活自己就行,反正他已经有了个童养媳,娶妻生子,就此安稳过上一生,谁知道……唉!这才几年啊,感觉一眨眼就过去了,你大哥连举人都不是,怎么七郎就中状元了呢?”

    沈明新这才知道老娘为了让老幺家死心,居然还去找沈溪的启蒙恩师苏云钟使坏。

    沈明新心想:“照娘这么说,若非七郎跟着父母进了府城,这会儿或者已经休学跟我做了木匠,我沈家要出个举人指不定要等到何时,更别说有人中进士和状元了!”

    李氏若有所思:“这些年老幺媳妇跟着陆家女人做买卖,外面传言太多,我几次让老幺让他媳妇别做了,他没听进去。怕是他们夫妻俩记恨为娘当初不肯让七郎读书,七郎有本事了,他们要闹分家,为娘担心治不住他们……我这当娘的,这就去给他们磕几个响头,当作认错,咱这沈家别散了就好……”

    沈明新赶紧道:“娘,您别多想,老幺和他媳妇不是那种人!”

    说出这话,沈明新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

    其实他跟冯氏这些年在乡下,曾不止一次说过家里的事情,都觉得老太太偏心实在太厉害,这一家老小基本都围着沈明文一个人转,先考生员,再考举人,这些年家里人奔波劳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先给了大房。

    就算李氏让沈元读书,可沈明新夫妇自己也想早点儿分家单干。

    四房尚且如此,人家幺房那边在府城做大买卖,还把赚来的钱供养沈家老小,就算如此也不能得到李氏认同,人家是傻子愿意跟着这样的老娘过日子?

    现在沈溪考中状元,估摸着幺房那边很快要去京城跟儿子过好日子,没分家,其实跟分家也没多大区别。

    ……

    ……

    汀州府城,沈明钧夫妇这会儿也在设宴款待来宾,不管认识不认识,也不管送没送礼,只要来了就是客人,流水席天天开,对他们夫妻而言,儿子能中状元,就算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那些前来恭贺的士绅地主、商会同仁以及沈溪的同窗同案都送了厚礼,办这宴席不仅不亏,还能大赚一笔。

    其实他夫妻二人还真没打算去京城找儿子过日子,因为他们打听过了,就算沈溪现在当官,也是在翰林院这种“清水衙门”做官,俸禄不多,养活谢韵儿、林黛和几个丫头或者尚可,但若他夫妻二人再去,那便是给儿子添麻烦。

    在他们心目中,只要儿子有出息,自己能不能在儿子身边并不重要,就盼以后儿子能做更大的官,走到哪儿都没人敢欺负,那就够了。

    流水宴一连摆了三天,惠娘也跟着忙里忙外,请了不少佃户家的人过来帮忙。

    而今惠娘在府城买了几百上千亩的地,沈、陆两家都算得上是大地主了,只是沈家的田地暂时挂在惠娘名下,这也是周氏怕田产被婆婆给夺去。

    经过这三天,周氏心中的兴奋稍微沉淀了些,开始考虑一些更实在的东西,比如说是否该回宁化跟老太太报个喜,又或者给儿子送些银钱去,好让儿子能在朝中有银子上下打点?

    这些年经商,她没学会别的,只知道在官场里没银子寸步难行。

    请托办事要送礼,逢年过节要送礼,红白事也要送礼……沈溪才刚做官,年岁小,在朝廷没靠山,若连银子都没有,谁肯帮他的忙,为他以后仕途铺路?

    “小郎才刚中状元,他在翰林院中要为官一些日子,等他从翰林院出来,或可为地方父母官,真正要用到银子的地方不多。”

    惠娘安慰周氏放宽心,不过她做事更为周全,这三天她早就让人押了一船茶叶运往京城,同时给沈溪带了一箱银子去,不管沈溪用不用得上,有银子傍身总是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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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五章 请寿画(第四更,盟主加更)() 
京师的四月天,百花争艳,暖阳高照,已有几分初夏味道。

    解下厚重的冬装,身子轻快,沈溪很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写字,只要太阳一晒,全身暖洋洋的,很快就陶醉在这微醺的阳光中,闭上眼小憩一会儿也没人打搅,这就是翰林院里悠闲生活。

    《大明会典》一修就是几年,慢工出细活,翰林们也清楚知道事情急不得,修得太快会让皇帝觉得翰林做事不够认真仔细,就算将书修好,回头也有别的事情要做,吃着皇粮就要为朝廷做事,日子一过就是一天,怎么混不是混?

    “……听说这几日太子的病情好转,陛下准备大宴群臣,我翰林院中之人都将受到邀请……”

    朱希周又在跟人商量事情。

    其实翰林们谈论之事,很少与公事有关,平常所说要么是出去垂钓,要么是约个地方品茶论道,诗词文章皆可交流。

    翰林的收入不高,不过想把生活过得悠闲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走到哪儿,只要跟人报上翰林院的名号,别人对你不单是敬仰有加,简直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平日里翰林们的聚会,朱希周总会叫上沈溪一同去,但以沈溪的年岁很难融入这些平均年龄三十多岁的翰林的交际圈子,沈溪年轻又处在相对较高的官职上,走到哪儿都有人以讨教学问为名,提出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搞得他疲于应对,所以到后来他就尽量少出席同僚间的社交场合。

    朱希周看明白这点,不再强拉沈溪去参加什么活动,最多过来跟沈溪提一嘴,只要沈溪拿出借口推搪,他便不再勉强。

    “宫中赐宴啊,进了翰林院这么久,还未曾有过,却说这宫里的膳食到底是何模样?”

    “若陛下真的要赐宴,还顾得上吃?喝几杯酒,那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宫里面所存的可都是琼浆玉液,每一杯……啧啧,回味无穷……”

    “老李,你到底喝过没有?说的好像你经常被陛下赐酒一般。”

    “呸呸,什么赐酒,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但凡休息的时候,同僚们总是能找到话题聊,这次说的却是天子赐宴。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言,据说皇帝看到太子的病一天天好转后龙颜大悦对太医们所言,也有人说是当着三位内阁大学士的面说的。

    这年头最常见的一句话就是“听说”,不过到底听谁说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使得大多事情都是捕风捉影。

    眼看日头西斜,朱希周跟同僚说笑一会儿,走过来对昏昏欲睡的沈溪道:“沈修撰,今日下班会早些,武翠楼有个茶会,你去不去?”

    所谓的茶会,其实就是找个由头公费吃喝,翰林们聚在一块,喝茶吃点心在前,随后还有一顿不错的宴席,回头这账是要公款报销的,沈溪到翰林院时间不久,不过知道翰林院这种公费的宴席每旬差不多都会有一次。

    “我要早些回去……”

    沈溪这次连借口都懒得找了,以前总说家里有这个事那个事,说多了连他自己也觉得借口太过牵强。

    朱希周笑道:“也是,听说沈修撰家中有如花美眷,不过以你这身子骨,恐怕吃不消……哈哈,玩笑玩笑。”

    同僚之间的打趣实在太多,就算朱希周这个人还算不错,又同样是状元出身,可偶尔说起荤话来,那也绝对是没有半点斯文可言。

    不过朱希周很少在沈溪面前说一些太过晦涩的言语,但有些事却是“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天翰林院本没什么事,加上又是公款吃喝,下班比平时早了些,如今已经是四月天,白天变得很是漫长,沈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换下朝服便踏上归家的路,尚未到胡同口,就见一顶小轿停在那里。

    轿子并非官轿,甚至连普通轿子的规格都颇有不如,一看就知是女子所乘……这种轿子里面的空间很狭窄,女子坐在其中伸不开手脚,但因轻便,两个轿夫便可,跟滑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外面的轿箱。

    这小轿外,除了两名轿夫,还有个看起来精灵古怪的漂亮小丫鬟,这会儿正用一双好似黑水晶般的眸子往沈溪身上瞄。

    沈溪嘀咕道:“这是谁家的小姐?”

    沈溪的“状元府”所在的思诚坊靠近城墙的位置,在嘉靖朝外城没有修筑前,这一片算是京城的平民区,周围没什么豪门大户,都是标准的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连两进的院子都没有,更别说是豪门大户,自然见不到大家小姐。

    这年头礼教森严,在汀州、宁化这种地方偶尔还能见到谁家的妇人出来走走,可到了京城,街面上基本清一色的大老老爷们儿,只有在早市和晚市的时候才能见到一些出来买菜的妇人。

    越是繁华富庶的地方,女人越守在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这般女子乘着轿子出来抛头露面,少之又少。

    沈溪正准备进胡同,却见其中一名轿夫过来问道:“这位可是赵画师?”

    沈溪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画师这个身份沈溪可不常用,只是苏通拿来搪塞李愈那帮人,在苏通回福建后,沈溪已有多日未曾见过李愈……其实李愈等人均不知晓沈溪住在何处,连他身份也不知,根本无从找寻。

    “是。”

    沈溪想了想,点点头。

    那轿夫回去,跟小轿里的人通禀,轿帘打开,小丫鬟扶着里面的女子走下来。

    沈溪一看到那女子的模样,顿时释然,这是他曾受苏通之邀去画画时,曾作过他画中“模特”的那位……李愈的妹妹李二小姐。

    此时的李二小姐,脚步轻盈地走下轿子,手上拿着一条手帕,螓首微颔,缓缓走到沈溪面前礼貌施礼,举止优雅,一看就是接受过很好的大家闺秀教育。连她的话语也带着几分轻柔婉约:“见过赵公子。”

    沈溪故作惊讶:“我们见过吗?哦……好像是在梦里。”

    饶是李二小姐有所准备,还是被沈溪这突如其来的话说得粉面一红。

    被男子说在梦里见过你,这也算是极为轻佻的轻薄之言,可眼前这位“赵画师”似乎并未打诳语,当初给她作画时曾说过此话,若不信,又如何解释赵画师能在没见过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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