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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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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别的阅卷官心中,李东阳最初的排序,却是最恰当和稳妥的,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光是考个会元,就已让京城士子哗然,纷纷指责其涉及鬻题案,若殿试再成为一甲前三,士子肯定还要闹。

    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沈溪的文章到底是哪篇,要是不小心真把他给取到前三,还成了状元,那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朱祐樘有些举棋不定,现在刘健和李东阳那边明显是在回避问题,而内阁大学士一向同气连枝,谢迁那边也不便相问,剩下殿试阅卷官中,资历最高的应该是吏部尚书屠滽和兵部尚书马文升,但这种问题又不便问身为兵头的马文升。

    于是朱祐樘看着屠滽道:“屠先生以为呢?”

    屠滽不但是吏部尚书,同时也是太子太傅,只要不是大的朝会场合,朱祐樘对于屠滽都不会以姓名相称,而是称其为“先生”,这是隆宠的表现,朱祐樘是那种非常会拉拢人心的皇帝,说这话时显得极为亲近,眼神中也充满鼓励。

    屠滽见皇帝当着众殿试阅卷官的面,称呼自己为“先生”,心里带着几分感动……既然你们内阁大学士不肯为陛下分忧,那就要我这来说几句公道话了,谁叫我是吏部尚书呢?

    屠滽恭敬行礼道:“回陛下,臣以为此卷回答得体,在四卷中居于最优,当可拔擢为文魁,为天下士子之表率!”

    屠滽这话,非常符合朱祐樘的心意,因为弘治皇帝参详这四份卷子大半晚上,今天又看了两遍,怎么看都觉得,只有这份卷子最符合他心意。

    弘治皇帝之所以没确定下来,是因为他不知道此卷出自谁人之手,擢为状元是否有不妥,所以想从刘健和李东阳那里得到答案,结果二人选择回避,这也是历届殿试后天子问卷时所不常有的事情。

    朱祐樘微微点头,仍旧未置可否,重新看着其他人,目光从三位翰林学士身上,转到马文升,又扫过六卿,最后落在掌通政司事礼部左侍郎元守直身上:“元侍郎以为呢?”

    放到别人身上,可能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可朱祐樘不问那些资历老的臣子,直接问元守直,用意不言自明。

    元守直连七卿还不是,七卿之首的屠滽都说了这篇文章不错,难道他会提反对意见?

    元守直毕恭毕敬道:“回陛下,臣以为,此子乃有状元之才。”

    朱祐樘很满意元守直的回答,点头道:“好,朕便点了此人为状元,众人可有异议?”

    众阅卷官并不知这篇文章出自谁人之手,便也就不随便发表意见,李东阳想站出来说一两句,但又怕遭来皇帝白眼……刚才问你不说,朕要点他为状元了,你却跟朕唱反调,诚心想跟朕过不去,是吧?

    朱祐樘见没人反对,事情就此定了下来,在榜眼和探花卷尚未确定之前,状元卷先一步定下。

    现在问题是二到四名的排序了。

    李东阳见再不说话不行了,已经取了状元,可惜到现在连状元是谁都不知,但他可以料定这状元不是伦文叙和沈溪,于是趁着朱祐樘进一步发问之前,行礼道:“臣以为,三卷尚可,可点为榜眼。”

    朱祐樘没想到李东阳在状元问题上回避,却在榜眼问题上把事提点得如此直白,都不带商量的口吻。

    “哦?”

    朱祐樘把第三份卷子拿起来一看,马上释然了,这第三份卷子,其实是四篇文章中最为中规中矩的那篇。

    其实是伦文叙的。

    现在李东阳的想法是,状元已经定为丰熙或者孙绪,最好能保住伦文叙和沈溪的榜眼和探花位置,但现不知道哪篇是沈溪的文章,只能先舍沈溪,保伦文叙,让伦文叙做了榜眼再说。

    朱祐樘把伦文叙的文章仔细看过,点了点头。

    其实除了刚才的状元卷算是出类拔萃之外,剩下三卷都不能说特别优异,要把这份中规中矩的卷子定为榜眼卷,也不是不可以,何况这份卷子还是李东阳亲自提出来的,以刘健和谢迁没反对的情况看,这应该是内阁三位大臣之意。

    朱祐樘显然不会去驳李东阳的颜面,不过为了表示他不偏听偏好,还是征求了在场之人的意见。

    最后没什么人提反对意见,于是乎,伦文叙坐稳了榜眼之位。

    现在状元卷和榜眼卷定下,只剩下两卷要分出个优劣,对皇帝和众殿试阅卷官而言,同样是个头疼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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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八章 开封见喜() 
就在皇宫中为殿试前四名排序争论不休时,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沈溪正在东升客栈内焦急地等待消息。

    三月十五殿试结束,三月十六是殿试读卷官阅卷日,三月十七就该是放榜日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来看,过了晌午,所有考生的排定名次就应该出来了,下午会放榜,因为第二天便是传胪日,到时候所有新科进士都要进宫朝拜天子,在朝拜之前需要作一些准备,主要是由国子监下发状元服、进士服这些,考生要穿戴一新进宫。

    若在传胪日当天才准备的话,时间上会来不及,所以放榜只能提前。

    这天一大早沈溪就起来了,因为他实在睡不着,不但因为殿试即将放榜,还因为昨日府库盗粮案的人送来了一千多两银子的定金,这意味着,案子已经从调查取证阶段,发展到要捉赃拿人了。

    眼前接洽的事情由周胖子负责,只要贼人把仓储粮食的据点交待出来,朝廷那边就会收网,因为再把案子扩大的话,就要牵涉到外戚张氏兄弟,就算是刘大夏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沈溪吃过早饭,刚坐到书桌前,正想今天读点儿什么书,苏通前来拜访,手上拿着一封李家的邀请函。

    玉娘对苏通没什么好脸色,主要因为苏通前日令沈溪犯险,不过今天是殿试放榜日,玉娘为了不令贼人怀疑沈溪住在客栈中另有目的,还是允许沈溪身边的朋友前来拜访,只求表现得自然一些。

    苏通一到沈溪房间,马上行礼告罪:“沈老弟,前天是我不对,我没想到……李公子他居然如此霸道无理。不过沈老弟,你以前真的没见过李家小姐?”

    沈溪没好气地白了苏通一眼:“我从何处去见?”

    “这倒也是,我们来京城赶考,沈老弟你又深居简出,更何况……那李家小姐还没出阁,总不会没事出来被人瞧。”

    苏通突然脸上涌上一抹坏笑,“不过沈老弟你画功实在了得,藏而不露,却是风姿绰然,实在是……哎呀,沈老弟你后来见到她真容了,要不帮我画两幅如何?”

    苏通这家伙明显对李二小姐有几分意思,想靠沈溪的画来意淫。

    不过若是再画,那真就是登徒浪子了,沈溪断然摇头:“当时灯光黯淡,她模样我没记清楚。”

    苏通听出沈溪是不想帮他画,沈溪连梦中人都画得惟妙惟肖,现在见过真人,作出的画肯定更为生动,但他心里有愧,不敢勉强,只好把信推过来道:“李家人知道我是举子,想攀交情,送了请柬来,你我各一份,说是赔罪。不过我看,他们是想问清楚你的来历,或者想求证你是否见过李小姐。”

    沈溪连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去:“劳烦苏兄帮我推掉吧。”

    苏通有些惋惜:“若去李府一趟,说不得能见到花容月貌的李小姐……算了,我还是帮沈老弟你推掉。祝沈老弟你金榜题名……名列一甲,最好是高中状元。”

    苏通看出沈溪没心思应付他,再加上旁边玉娘冷着脸,一直斜眼瞥他,不愿在此自讨没趣,于是起身告辞。

    等人走了,玉娘才道:“原来沈公子前日画了李小姐的春|宫……”

    沈溪面色略显尴尬,玉娘是风月中人,说话一点儿都不知道避讳,或者是以她的年岁,见惯太多事情,没什么可避忌的,“想来是沈公子前日偶然见过李小姐,所以才能原样画出?”

    玉娘笑意盈盈。她觉得此事十分有趣。沈溪不画别人,偏偏画了李二小姐,结果险些惹来祸端。

    沈溪没有回答这么尴尬的问题,反问道:“玉娘可知道京城李家?”

    “李家是京中大商贾,与户部曾有钱粮来往,怎会不知?不过这些年没落了,只靠一些房产、佃租和小买卖过活,似有与朝廷划清界限之意……”

    沈溪微微点头,看起来这李家家主非常谨慎,担心跟朝廷走得太近,难免惹祸,所以干脆靠出租田地和房产,再经营诸如酒肆、茶寮之类的营生过活。反正这年头有房子有地,就可以安心当地主,而地主是稳赚不赔的。

    玉娘临出门前,又提醒一句:“沈公子最好做些准备,若所料不差,过了晌午,礼部就会放榜,到时报子会再度临门。”

    沈溪点点头,随手拿起本书打发时间,只等殿试放榜结果出炉。

    ……

    ……

    三月十七,午时二刻,华盖殿的众殿试阅卷官终于可以出来稍微休息一下。

    本来简单的殿试前十排序,结果因为不知考卷是何人,闹得异常复杂,最后判定探花卷和二甲第一名卷也很主观,因为两篇文章实在难分伯仲,只是其中一人文章中有两句所议不合时宜,带了一点偏激的情绪在里面,被判了个第四。

    这一判,等于把此人赶出了翰林院。

    从华盖殿出来,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读学士王鏊快走几步追上李东阳,问道:“李大学士先前为何不对陛下言明各卷考生是何人?”

    李东阳瞥了王鏊一眼,显得有几分不耐烦。这一上午下来,李东阳早就口干舌燥,现在却只是上半场结束。简单吃点儿喝点儿,就要返回华盖殿,在皇帝的监督下给殿试前十名的考卷开弥封,依次拆卷,房官要填榜,把前十名的空缺给补上,司礼官要制敕,同时还要写传胪帖子。

    下午放榜时,还要令顺天府协助报喜,第二日新科进士进宫,甚至需要顺天府尹亲自作陪。报喜时,需要将考生来日所配套之衣服下发,因为状元服和进士服这些都是成衣,若穿着不合体,还得酌情改衣……

    一次殿试,其实是对朝廷相关职能衙门的考验,各个环节都不能出纰漏。

    李东阳什么都没说,直接往殿外行去。

    王鏊心里有些不忿,虽然李东阳是内阁大学士,但朝官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他主要是对刚才李东阳回避天子问话而不满。

    谢迁笑道:“济之,你别难为人了,若我等知道那四卷是何人所作,难道会不提醒陛下吗?”

    王鏊微微错愕,他这才知道原来连主考官李东阳都不知道四份考卷究竟出自何人。王鏊惊讶地问道:“那李大学士还推荐第三卷为榜眼?”

    谢迁笑着摊摊手,显然有些话是不能明说的。

    谢迁自己做过礼部会试主考官,对于礼部会试的潜规则比别人清楚得多,就算主考官知道哪份考卷是谁写的,要提醒皇帝,也得尽量婉转些,若直接了当地说出来,那就跟内定名次差不多。

    而这次李东阳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推荐伦文叙为榜眼,其实已经犯了忌讳,这正是李东阳黑脸的原因,不是他不想替皇帝分忧,实在是在开弥封之前他自己也无能为力。

    吃过午饭,十四名殿试阅卷官回到华盖殿,接下来便是当着皇帝的面,对前十名殿试考卷开封。

    其实五到十名具体是谁,已经没人关心,就看前四到底花落何家。

    本来殿试结束只有等开弥封之后才知道前十名次,但因潜规则的存在,其实已有许多届殿试未曾在考后才知道三甲排名。

    其实说起来,主要是那三份考卷乱了套。

    在弘治皇帝朱祐樘的监督下,考卷由房官打开弥封,从第十名开始,依次往上,第十是王守仁,第五是刘龙,别的名次基本没人在意。

    到了第四名,在场的众阅卷官火气都上来了……我们被皇帝折腾了一上午才排定名次,倒要看看这四个人究竟是谁。

    很多人想来,不出意外的话,第四名应该是会试会元沈溪。

    虽然沈溪在礼部会试中拔得头筹,可毕竟年轻学浅,在殿试这种回答天子的策问中,能拿个第四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是在难分伯仲的情况下拿到的,输得也不算冤枉,只是在议论上稍微有一点点偏颇而已。

    房官开封时,朱祐樘目不转睛地看着,连皇帝都想知道这四个人到底如何排定的名次。

    结果第四名并不是沈溪,而是以狂傲著称的孙绪。

    “故城县,孙绪,曾祖……”

    考卷开弥封之后,上面有考生的籍贯、姓名和三代履历,三代履历中特别要注明是否当官,而三代中有人因刑事案件下狱,那子孙连考科举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第四名是孙绪,李东阳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这说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最后他也在第三名和第四名中犹豫了很久,至于第四名文章中议论的偏颇却是他故意找出来的。

    在别人看来,议论中的偏颇和激进应该是沈溪这种小后生常犯的错误,而李东阳却意识到,这种议论方式其实更符合孙绪的狂傲性格。

    只要第四名一定,在李东阳心中,这排名就比较靠谱了。

    丰熙状元,伦文叙榜眼,沈溪探花……就算丰熙腿脚有一点毛病,就当是朝廷选仕不避讳残疾人吧,至少对朝廷的名誉有一定的积极宣传作用。

    第四名,也就是殿试二甲第一名,随着孙绪填榜结束,随后是第三名的考卷。

    当所有人都觉得,这第三名必然是沈溪无疑之时,弥封随即打开。

    “鄞县,丰熙……”

    房官宣布时,华盖殿内一片死寂。

    王鏊等人想的是,会试会元、一度卷入鬻题案的沈溪竟有这等本事,竟能位列榜眼?

    而三位内阁大学士刘健、李东阳和谢迁则是对望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骇然,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信,那篇令天子都赞叹不已的状元卷,居然出自十三岁的少年郎沈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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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九章 降还是不降,这是个问题() 
二甲第一名孙绪,探花丰熙,榜眼伦文叙,状元沈溪。

    这个排定顺序,在丰熙揭晓为探花之后已经排定,可众殿试阅卷官多数尚不知晓,李东阳想对弘治皇帝说什么,可此时朱祐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榜眼卷和状元卷的开弥封上,根本就没留意他人。

    刘健对李东阳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意思是不让李东阳上前触霉头。

    “榜眼,南海县伦文叙……”

    随着榜眼的名字公布出来,最后的状元可以说没什么悬念了,那篇朱祐樘非常欣赏的状元卷,原来是出自十三岁的福建宁化县举子沈溪之手。

    若沈溪是普通考生,那或者众殿试阅卷官不会有太大意见,但关键是沈溪年仅十三,且在礼部会试中因拿到会元而被诽谤为与鬻题案相关,目前鬻题案尚在审讯中,此时将沈溪定为状元必定要引发轩然大波。

    “状元,宁化县沈溪……”

    虽然没什么悬念,不过房官还是将最后的悬念揭晓。

    按照道理来说,己未科殿试的阅卷工作到此正式结束,可眼下,殿试阅卷官中便有人认为如此排序极为不妥,尤其是在殿试前就极力想把沈溪从会试会元位置上拉下去平息士子之愤的三法司负责人,其中又以白昂的态度最为坚决。

    白昂出列上禀:“陛下,宁化县举子沈溪年轻无为,于礼部会试考取会元,已为士子所诟病,若此番擢为状元,无法领众新科进士之学风,恐为臣民所仿效,以神童录为典范,于教化无益。可将此人降名诏用。”

    白昂这么说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在他本来的观点中,沈溪年纪轻轻就中了会元,说他没牵扯进鬻题案都没人信,可在他见识过沈溪殿试老辣而沉稳的笔锋后,也知道再说鬻题的事,连皇帝都会引为笑谈,当下只想让皇帝把沈溪降名。

    以目前的情况看,沈溪降为榜眼已算不错,而以伦文叙的才学、人品、威望,绝对是状元的最佳人选。

    殿试考卷开弥封之后,才商讨将状元降名,这本不符合规矩。皇帝已经以才学定下了状元,后又变卦,为人知晓那还不令天下士子寒心?

    可这种潜规则历朝历代都有,皇帝也的确有权力规范百姓教化。

    就好似这次殿试考题“礼乐之治”一样,弄个十三岁的状元出来,会让地方考官和百姓以为皇帝喜欢提拔年轻人,未来几年各级科举考试中,恐怕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神童”,这是天子治国不想看到的一幕。

    朱祐樘听到白昂的谏言,一时沉默不语,作为皇帝要考虑的事情远比普通臣子更加全面,现在降沈溪的名次仅仅他一句话即可,可这毕竟违背了公平公正的原则,作为帝王是不能让大臣感觉他有失偏颇的。

    朱祐樘算是个虚心纳谏的君主,在这种时候他更愿意采纳大臣的意见,其实也是踢皮球,把事情交给大臣来议论,这样就算最后有失公允,他也能心安理得,这是众卿商讨出来的结果,朕不过是选择了采纳。

    “众卿以为呢?”问大臣的意见,几乎是朱祐樘的习惯,在场的众殿试阅卷官早就见怪不怪。

    降还是不降,难道又要投票表决?

    朱祐樘先看了三位内阁大学士,三人皆没有表态,在这种时候,不表态其实当作是默认帝王的决定,朱祐樘随后看向三位翰林学士。

    跟殿试之前委任阅卷官时的情景大概类似,翰林首先要维护的是学子的利益,不能让朝廷的歪风邪气影响到士子的选拔,不能说因为考生年纪轻轻便要降名次,自古以来就没有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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