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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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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慕天子颜,算是学子的最高荣耀了,今日的殿试尚且只是个开始,三天之后殿试发榜才是正戏,到时候皇帝和文武百官都会出席,学子寒窗苦读十几载到几十载,只为一朝金榜题名。

    沈溪随着人群走出皇宫不远,伦文叙和孙绪便过来跟沈溪打招呼。三人是己未科礼部会试的头三名,状元很有机会在三人中产生,但伦文叙和孙绪都不敢托大,毕竟在众考生中,还有几人学问非常好,包括王守仁、丰熙、刘龙等人。

    沈溪本来在这届会试中最期望见到的一个人,却没出现,正是在历史传记中曾与伦文叙多番较量的“柳先开”。

    现在沈溪终于可以确认,此人在历史上并不存在,纯属杜撰出来的人物。

    “沈公子当日为何进北镇抚司,久久未归?”

    伦文叙一直想不明白礼部会试放榜前一日沈溪在北镇抚司被李东阳留下,之后又如何脱身的,他曾问过孙绪,孙绪也不知知道,他只是跟着苏通去过客栈,事后苏通并未将沈溪已经回来的事情告知。

    沈溪道:“朝廷要追查鬻题案,让我在北镇抚司内多住了几日……”

    话说得很轻巧,伦文叙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北镇抚司号称是鬼门关,进去之后住几天,还能平安无事出来,这得是多大的造化?他目光上下打量沈溪,似乎想透过沈溪的衣服知道他里面是否有伤。

    就在此时,旁边走过来个腿脚不太灵便之人,恭敬行礼道:“沈公子、伦公子、孙公子,之前会试结束未及拜望,还请恕罪。”

    说着一个大揖,让沈溪三人颇觉不好意思,三人赶忙回礼。那人笑道:“来日金榜题名,再与三位痛饮。”

    沈溪并不认得此人,听口音似乎是江浙一带人士,而此人走路一瘸一拐,却不知是因为考试坐久了腿脚麻木了没缓过劲儿来,还是本来如此。

    等人走远了,孙绪才给沈溪和伦文叙介绍道:“这位是浙江鄞县的丰原学,会试之前在下曾与他做过一次文会。”

    听到“丰原学”的名字,沈溪和伦文叙尽皆释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丰熙。

    在本次会试中,丰熙的名字不止一次被人提及,他的才学和品德都很杰出,尤其是孝道,传说丰熙十六岁母亲过世时,他伤心到几天都没喝水,又居于草庐三年为母亲守孝,其至孝为世人称颂,在一个以孝治天下的时代,丰熙很早就被人树为道德楷模。

    沈溪还知道一个典故,据说历史上弘治十二年己未科殿试,丰熙本来因文章出众被取为状元,但因他腿脚有疾,最后状元给了相貌堂堂而且本身又是名儒的伦文叙,让丰熙做了榜眼。

    不过皇帝为了以示隆宠,还是赐给丰熙状元的袍带。

    历史传说是否真实不得而知,但观丰熙走路的模样,他有腿疾是肯定的。

    离开皇宫不一会儿,前面的大街上马车和轿子排成了长溜溜一排,许多贡士上前找到自家的车轿,乘坐离开。

    就算没有车轿可乘之人,也有家仆前来迎接。

    中进士的考生,已经没有纯粹意义上的“寒门士子”,就算家境落魄,中举之后也会得到乡社同族之人的馈赠,又有士绅刻意巴结逢迎,送上钱粮田地,更有朝廷下发的俸禄。中了贡士后,就算手头稍微拮据也都不会吝啬,毕竟殿试后,朝廷还会赏赐大明宝钞,可以兑换银钱。

    只是这年头大明宝钞折价非常严重,而且随着发行年份的推移,已经越来越不值钱。

    沈溪这边也有人迎接,一个是玉娘,另一个则是苏通,沈溪没想到二人会同时前来。

    “沈公子有话与苏公子说,自便就是,在下会派人保护二位。”玉娘一身男装显得英气勃发,笑盈盈对二人道。

    苏通显得很识相,恭敬行礼:“有劳了。”随后他跟沈溪走在前面,玉娘则直接上了马车,同时还有两三名汉子跟随在后,就好像侍卫一般。

    苏通叹道:“沈老弟中了会元果真不同,能进皇宫……还有人护送。”

    玉娘找人保护沈溪,跟沈溪是否中会元没有半点儿关系,主要是怕府库盗粮案的人会趁机出手挟持,同时按照之前的约定,三月十六对方会来缴纳订银,玉娘也是严加监视。

    沈溪问道:“苏兄为何过来?”

    “还能为何,沈老弟你参加殿试,身边举目无亲,为兄能帮衬的地方自然要略尽绵薄之力。”苏通一脸灿烂的笑容,“今日特地摆了酒席,请沈老弟你过去赴宴,如何?”

    沈溪打量苏通,显然苏通不是为了请他吃顿酒宴而来,原本苏通计划在会试放榜后就离开京城,如今却逗留十几日,还说要等他殿试结果出来之后再起行。

    沈溪心想:“无论我是否中进士,都不可能与他一道回福建,他留下来除了想与我攀亲近,应是有事相求。”

    沈溪道:“苏兄有话直说。”

    苏通略带支吾之色:“不是为兄不想说,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这个,近来我在京城里结交了几位好友,与他们谈天说地,相交莫逆。我与他们介绍,我有一位才学品德出众的好友,他们都想结识一番,这才过来……想把沈老弟介绍与他们。”

    沈溪暗忖:“以苏通交友广泛的性格来看,到京城交几个朋友并不稀奇,不过能跟他‘相交莫逆’的,必然是酒色朋友,很可能是跟苏通有相同爱好那一种。”

    沈溪道:“三日后殿试便会放榜,我看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宜相见吧?”

    苏通连忙道:“沈老弟不用担心,我未将你的身份告知这些人,对方不过是商贾子弟……嗯,我并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他们的才学见识略显浅薄,只是……对沈老弟你的画功有所质疑,我跟他们说,必然能请到一位画功了得之人给他们见识,此番画……画的是人物。”

    沈溪眯着眼打量苏通。

    苏通所说的“人物画”,更详细说应该是春|宫画。

    估计苏通这些日子没少光顾京城的风月场所,结交到一些狐朋狗友,再大肆吹嘘《金瓶梅》是他刊印的,再拿出《金瓶梅》的彩色插画,那些没见过如此精美图画的人能不趋之若鹜?

    以前沈溪画春|宫,是为了发行《金瓶梅》,是想引发轰动效应,为书打开市场,现在他已参加完殿试,眼看就要进士及第,再去画那些不雅的画,未免贻笑大方。

    “苏兄这请求,在下恐怕不能遵从。”沈溪断然回绝。

    苏通面色带着凄哀与恳切:“为兄也知道如此有些为难沈老弟,不过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就帮为兄这一回,否则为兄实在颜面无存……”

    沈溪想了想,叹道:“那我回去画好之后给你如何?”

    苏通摇头:“沈老弟顾及颜面,为兄能够理解,只是这次沈老弟非得当着他们的面画不可,沈老弟尽管放心,会用屏风隔开,如此这些人见不到你真容……当然,就算见到我不透露你的身份,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今夜之后,为兄必定好好报答沈老弟……还请沈老弟帮这个忙。”

    沈溪真想拂袖而去,这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

    让我画春|宫画,还让我当着那些人的面作画,这简直比当初苏通请他到苏府对着他夫人画春|宫还要令人不可理喻。

    不过沈溪想到苏通在他下狱之后为他四处奔波,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感激,再加上如同苏通所言,只要没将他身份泄露出去,就算画了春|宫也不会有什么人知晓。

    退一步讲,就算知晓又如何?

    画春|宫这种事断然不至于要闹到丢功名的地步,这年头的读书人一向以诲淫诲盗著称,这次殿试之后,贡士有多少会去寻花问柳都未曾可知。

    不过这种事如果传扬出去,多少有损于他的名声。

    “在前引路吧。”沈溪有些无奈地道。

    苏通眉开眼笑,赶紧让随从请了轿子过来,与沈溪各乘一顶,一路往相约的酒肆。

    到了酒肆外,玉娘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并没有跟随入内,而是到对面的茶寮等候,她尚不知沈溪要进去干什么,若知道沈溪是受苏通之邀去画春|宫,恐怕她会说这是纯属胡闹。

    沈溪进到酒肆,正是上灯时分,并未见到正主,却见一名身姿优雅,只露个侧脸的美貌女子往后院行去。

    这女子到底是谁沈溪不知,但那惊鸿一瞥,让沈溪多少留了心。

    上楼后,沈溪发现楼上雅间众多,随后被请到一间宽大的雅间内,苏通让伙计搬来桌椅、笔墨纸砚和屏风,将沈溪与外面阻隔开来。

    苏通抱歉地道:“条件简陋,沈老弟一会儿画两幅画简单应付一下即可,这些人都很好糊弄。”

    听这意思,来的人还不止一个。

    沈溪画人物画其实很少用到毛笔,不过既然不是画彩画,只是以素描形式完成,随便画上两幅应该没什么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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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三章 画中倩影(第六更,盟主加更)() 
夜幕落下,事主姗姗来迟,苏通亲自出去迎接,很快迎进三名公子。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与苏通称兄道弟,看样子已混得非常熟稔。

    其中一人看着屏风里模糊的影子,好奇地问道:“那位名满江南的画师已在里面了?”

    苏通笑道:“正是。我们不妨请他现场画一两幅出来,供大家一览。”

    “苏兄,你不会是蒙骗我们吧?这世上画春|宫的人多了,要说能画得活灵活现的,只听说个兰陵笑笑生,他能比兰陵笑笑生更厉害?”

    苏通一时情急,差点儿就说“里面就是兰陵笑笑生的入室弟子”,但想到沈溪跟唐寅斗画闹得太过张扬,他这么说等于把沈溪身份暴露,所以临时换了个说辞。

    “各有所长吧。”

    苏通笑道,“里面这位赵兄,擅长的就是人物画,画出来那是栩栩如生,几位不信一会儿大可见识一番。”

    这三个人,年长一些的那位身材高瘦,在三人中属于带头的,名叫李愈。剩下二人,一个叫荣宁,一个叫宋岳,都如同苏通所言,是京城商贾子弟。

    但在京城,即便是一般的商贾子弟通常都有一定的官府背景,按照苏通的说法,这三人都没有功名在身,最多只算是读书人,他们对于学问的好坏很难分辨出来。

    意思是说,沈溪可以尽情糊弄这三个人。

    三人坐下来,对屏风后的沈溪显得很好奇,尤其是李愈,几次想上前看看里面是个怎样的画师。

    李愈道:“苏兄,在下倒不怎么相信你请来的画师有多神奇,这京城有名的画师不在少数,却没什么人能与兰陵笑笑生媲美,或者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苏通听了脸色有些不好看,虽然他不知道《金瓶梅》是谁写的,但他清楚里面的插画并非出自兰陵笑笑生之手,而是沈溪亲手所画。苏通心想:“可惜要维护沈老弟的名声和面子,不然说出他的身份来,一准吓死你们!”

    “未必。”苏通只能这般辩解。

    沈溪坐在屏风后,面前是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方烛台照明,坐在那儿,有种在号舍里参加会试的感觉,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令他觉得有几分憋屈。他稍微调节了下心境,打算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把苏通应付过去,早点儿回客栈休息。

    沈溪答应苏通要作三幅画,题材都一样,全部是人物画,也就是春|宫图,至于内容沈溪可以随意。

    沈溪画得很简单,都是他在《金瓶梅》插图中用过的题材和模本,但因用的是毛笔,根本无法发挥他画人物画追求的细节。

    用毛笔画,能画个人物线条轮廓就算不错了。

    很快,沈溪便完成一幅,从屏风后递了出去,苏通赶紧接过,拿给李愈三人看,颇有得意之色:“如何?”

    李愈三人拿过来一看,这幅画要说比之一般画师画出来的,的确要好上几分,但说非常出类拔萃也不尽然,至少跟原版《金瓶梅》插画一比,难免相形见绌。李愈打量之后,抬头道:“很一般吧?”

    旁边的荣宁和宋岳帮腔道:“这种画,我家里的画师也能画得出来,有甚稀奇?”

    苏通脸色有些着急,心想:“主要是今天没让沈老弟回去准备画笔和颜料,竟然水平差距这么大,看来是要丢人现眼啊。”

    正想着,沈溪快刀斩乱麻把第二幅跟着画好了,又递了出来,李愈三人看过之后仍旧脸上带着嬉笑。李愈道:“苏兄,看来这次你要把翠翠输给我了……”

    一句话,让苏通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也等于是为屏风后面的沈溪解了惑。

    沈溪还在想苏通为何要这么热心请他过来作画,原来是涉及争风吃醋,这个什么“翠翠”具体是谁沈溪不得而知,或许是青|楼女子,也有可能是苏通刚看中的什么姑娘,反正听这三人话里的意思,这事本身就很龌龊。

    “苏通啊苏通,你帮过我,这次就当我帮你一次吧。”

    沈溪拿起笔就要画第三幅。

    春|宫画算是人物画的一种,画人物时最讲究一种感觉,就好像沈溪当年给碧萱和熙儿作画时,要找的那一种能打动人心的意境。

    沈溪不由想到刚才楼下时,惊鸿一瞥所见到的那女子,那女子温婉娟秀,仅仅只是侧脸就有一种让人心旌动荡的美好感觉,若将其入画,虽然会亵渎佳人,可到底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沈溪知道,此时他若是跟前两幅一样随便乱画,在没有参照以及情境的情况下,想获得李愈三人的认可,令苏通不至于将那个什么“翠翠”输掉,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手随心动,心随意动。

    沈溪作画已差不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有了刚才那唯美的影子留在脑海中,要将那女子跃然画中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刚才那女子走得匆忙,还只露了半边脸,未让沈溪看清楚全貌,沈溪只能是根据自己的想象,将女子的容貌补全。

    因为是春|宫画,身上的衣物不能太多,但若直接身无寸缕的话,连沈溪自己都不能接受,所以干脆是身着亵衣,手拿小扇,手臂、腿和足都无遮掩,女子用小扇微微遮住下巴,小扇上的鸳鸯都画得活灵活现。

    画中女子脸上并不见羞赧之色,好似在思考什么,有股淡淡的忧伤。

    一幅画完成,连沈溪对画中倩影都多了几分向往,他端详许久深感满意后,才将画递了出去。

    因为沈溪作这幅画用的时间相对较长,外面的人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画一出来,连同苏通在内,都上前围观。

    “哇。这是哪位佳人,竟如此美貌?”苏通和李愈没说话,倒是荣宁先发出感慨。

    苏通一看,也是赞叹不已,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如何?这幅丹青比之《金瓶梅》里的画怎样,这下三位应该服气了吧?”

    李愈并不是那种喜欢耍赖之人,端详眼前的画很久之后才由衷地赞叹道:“佩服佩服,苏兄请来的画师,果然非同一般。”

    旁边的宋岳皱眉道:“画好是好,可这人,怎么越看越面熟呢?恒卢兄,怎么我看起来,有些像是……令妹啊,你看这神采,还有样貌,连身材都颇为相似。”

    李愈,字恒卢,京中商贾。苏通来之前对沈溪说过,这李愈家里对他的期望很高,希望他能科举进仕,可二十多岁了,考了几次县试都没过,更别说中秀才了。

    李愈父亲早亡,如今家族当家的是他祖父和大伯,可惜大伯无后,李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以后李家的生意只能由李愈接手。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还喜欢在外结交朋友,出手必定阔绰,苏通在京多逗留一些时日,想必手头已不太宽裕,所以才跟李愈走得近,有那么点儿想沾光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李愈跟苏通一样,都喜欢流连风月之所,算是臭味相投。

    宋岳说画里的是李愈的妹妹,沈溪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之前他在楼下见到女子时,心里也升起疑问,看女子似是这酒肆的东家,可这年头女子出来做生意的少之又少,但想到苏通介绍的李家的情况,似乎不是没可能。

    李愈作为家中第三代独子,不准备做生意,只有让他妹妹出来帮忙……

    李愈骂道:“胡言乱语,怎会是吾妹?你们也不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妹妹有这么漂亮吗?”

    艺术来自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沈溪之前没看清楼下那女子的具体容貌,所以这女子的模样,是根据他心中期待的最佳模本画出来的。沈溪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不管是不是,只要你们看不出来就好。”

    几人重新把人物容貌打量一番,这下连旁边的荣宁也道:“不对啊,越看越像二小姐,恒卢兄,此事是否太过稀奇了些?”

    李愈被两个老友一说,自己忍不住仔细打量,本来他还对画中女子好一通意淫,等发觉被他意淫的女子,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妹妹时,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李愈抬起头,用古怪的神色望着苏通:“苏兄,这怎么回事?”

    苏通一脸惊讶,勉强解释:“或许是巧合吧。我请来的赵画师,怎么可能会见过令妹?”

    李愈皱着眉头,突然大喝一声,把门口的随从叫进来:“我二妹今日可有来过?”

    “回大少爷的话,日落时二小姐随送酒的人一起过来,查了账,这会儿还在后院看着,怕人往酒里兑水……”

    这年头但凡经营酒肆的都知道,想赚钱必须要往酒里兑水,不然没多少利润。但也有一些良心店家,为了招揽顾客打响招牌,严禁手下的掌柜和伙计给酒里兑水。

    “去把我二妹叫上来,嘿,我就不信了!”

    李愈自己也犯了迷糊,吩咐一声,这才打量着画道,“这事儿真够稀奇的,我这妹妹从小到大,看了她无数回,画中人……莫非是我流落在外的妹妹?苏兄,是否把里面的赵画师请出来问话?”

    苏通有些着急,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溪不过是应他所请,过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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