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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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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福建乡试解元,相形之下则显得有些黯然无光。

    若沈溪跟唐伯虎比试才学,未必能一较高下,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采到底没有准确的判断标准,可沈溪现在要跟唐伯虎所挑战的却是绘画。

    绘画这东西,多少还是有笔法、风格和意境的造诣区别,就算画的不是同一类型的作品,一个懂画之人还是能分辨出好坏。

    本来是会试前一次探讨学问的文会,随着专门到处砸场子的唐伯虎到来,变成一次绘画的比试,在场的举子不仅没有感到扫兴,反倒兴致勃勃,很多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真正见识过名闻天下的唐伯虎的画功。

    其实大多数人,也是到了京城后才听说有唐伯虎这么号人,毕竟唐伯虎声名崛起也就才半年不到的时间。他们很想知道,如今风光无限的唐伯虎到底有多么神乎其技,令那么多人对其趋之若鹜,甚至画一幅画,都要收十几两、几十两的润笔。

    以至于没什么人在意沈溪的画功,先入为主,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画功再强能好到哪儿去?倒是不自量力要跟唐伯虎比试,真可谓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有苏通对沈溪抱有足够的自信,可他的信心,仅仅是对于沈溪画人物画,尤其是春|宫画技法的佩服。

    趁着还在拼桌子准备画纸的空当,苏通提醒道:“沈老弟,既然没设定画什么,那你就画人物画……”

    沈溪没说什么,他稍微留意了一下旁边的王陵之。整个闵生茶楼二楼,也只有王陵之端坐在那儿,这会儿正凶狠地望着唐伯虎,那目光如同要杀人一般,令唐伯虎不经意看到后心生几分疑惑。

    这位是谁啊?我欠了他钱,前来讨债的不成?

    桌子拼好,上面画纸铺展开,所有人都围拢上来,就连那些本没有应邀参加文会的举子,适逢路过,又或者在隔壁旅店以及茶楼偶然听说,全都聚集到了闵生茶楼。

    这些人中以南直隶举人居多,他们多是来为唐伯虎加油助威的。在他们心目中,就算不服唐伯虎,唐伯虎也该输在我们江南学子手下,你们福建山角旮旯里的毛头小子也想出风头?若你赢了,让我们这些不如唐伯虎的人还有何颜面可言?

    唐伯虎本来在江南学子中已经算得上是“公敌”,可突然之间他又成为江南学子的一杆旗帜。

    沈溪看这架势,若是再来一群姑娘做粉丝,举着标语高呼口号,就真的跟后世大明星开演唱会差不多了,可见这唐伯虎平日里做事是多么张扬和高调。

    “沈公子,请吧。”

    唐伯虎将笔提了起来,表现得还挺客气。他旁边自有人给他润笔研墨,而沈溪则是连研墨的事都要自己做……苏通毕竟不是书童,最多是搭把手。

    唐伯虎到底已届而立之年,为人张扬,但却颇有心机,他先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如同在揣摩要画什么,但其实是在观察沈溪,想看看沈溪要画什么。

    唐伯虎想的是,你想与我画不同风格的,最后难分伯仲,倒不如我根据你画的来。

    如果你画人物画我觉得无法超越,那我就选择山水画,这样起码打个平手,如果你画山水……哈哈,既然你想找死,对不起,这恰好是我擅长的,我视你画的什么跟着画,在题材和画风都相同的情况下,别人一眼就能明辨高下。

    如此一来,唐伯虎便立于不败之地,经此比试,名声又可以涨一大截,或许对接下来的会试有所助益。

    沈溪却没想那么多,连唐伯虎都不去看,直接拿起笔就在纸上作画。

    旁人一瞧,这孩子太莽撞了,你跟唐伯虎比绘画,应该先沉淀一下,有了思路再落笔,你这么直接作画,原本那微乎其微的胜算都没了。

    沈溪其实没什么好考虑的,因为他所用的根本就是唐伯虎的绘画技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只需要知道唐寅中晚年的作品风格,还有哪些名画即可,他所画的,却是唐寅在四十五岁左右作的一幅作品《春山伴侣图》。

    沈溪落笔之前,苏通本不怎么担心,毕竟他亲眼见识过沈溪的人物画,那叫一个栩栩如生,但等他察觉到沈溪所画的是山水而非人物时,他开始紧张起来,赶紧出言提醒:“沈老弟,你……”

    沈溪心境全都沉浸在他这幅《春山伴侣图》之上,本是山峦叠嶂,却没有乱世嶙峋的突兀,而是线条柔和,有种春日游山阳和日暖之感。山峦秀美,山石皴法丰富而精湛,间以杂树,明暗远近之间,韵度颇佳。

    在明朝,绘画基本分成南北两派,南方画派讲求远近层次感,而北方画派讲求的是气势滂沱。

    唐伯虎早年画风,“远攻李唐”、“近交沈周”,师从南派两大家沈周和周臣,所以他早期的绘画,属于南派。但唐伯虎在中晚年后浸**画,逐渐将南北两派融会贯通。

    如今刚好是唐伯虎踏入大成门槛前的关键一步,其绘画技艺虽然已颇具风采,但仍旧没有将气势滂沱融入进自己的画风之中。

    沈溪开始作画,那边唐伯虎瞟了一眼,迅速安下心来。

    既然是山水,在他看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唐伯虎毕竟是以山水画闻名,到三十岁时,他的山水画甚至超越了沈、周二人,在江南名噪一时。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坏念头:“不管你画什么,我只需要跟着画就行了,到时你便相形见绌!”

    有了这主意,他故作沉吟之态,实则是暗暗观察沈溪所画山景,大致根据沈溪的画意,开始徐徐落笔。

    闵生茶楼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两大解元比试绘画的消息迅速散播开来,不管是南方学子,还是北方学子,只要在闵生茶楼附近的,都想过来瞧瞧热闹。

    随着人聚集,到后面不但闵生茶楼二楼,就连一楼都人满为患,很多人只能从下往上看,又或者到对面酒肆去,隔着打开的窗户往这面瞧热闹。

    沈溪的画风相对沉稳,对他而言,一幅画并不需要太过刻意,更不需要速度,做到张弛有度就行了。

    而唐伯虎则一味想压制沈溪,落笔之间非常快捷,这主要源自于他对“兰陵笑笑生”的不服。

    唐伯虎这一快,反倒不如平日里作画那般严谨,风格虽然没变,但着墨显得有些单薄,落笔后他自己也能感觉出画风似乎底蕴稍显不足。

    反观沈溪那边,虽然画得慢,但非常沉稳,小小的皴法都不会懈怠,等画从轮廓,继而到一幅整幅的画成形后,画风的大气磅礴显而易见。

    唐伯虎毕竟与沈溪立在对桌,他所能见到的,仅仅是一幅倒置的山水画。

    唐伯虎不时抬头去看沈溪,想要观察沈溪绘画的技法到底有什么诀窍,可越看,他心里就越犯嘀咕,他本以为沈溪落进了他的圈套,胜券在握,可一幅画没成,他便有种“中计了”的感觉。

    因为沈溪这幅画,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学者所画,更可甚者,连他这样浸**画二十年的人,也分辨不出沈溪画风的风格到底是隶属何门何派。

    唐伯虎心中仍旧在赌气:“我堂堂唐寅,岂能输给你这小后生?”

    本来唐伯虎还可以增加一些个人的理解,对画风进行修改,但他偏偏怄气,既然看不出沈溪的风格,也就不再理会,而仅仅是根据之前开的头,强行收尾。

    如此一来,唐伯虎笔下便出现一幅不伦不类的《春山伴侣图》。

    等他放下笔时,旁边人赞叹不已,毕竟以唐伯虎的画功,远非平常人能及,即便是眼前这副虎头蛇尾之作,当世名家也会赞叹一句:“画的不错。”

    等唐伯虎画好后,沈溪那边仍旧是不急不躁。

    在场懂画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人能分辨沈溪画风的流派,反倒觉得,沈溪的画风与唐伯虎很相像,甚至一些皴法,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唐伯虎不由暗自揣度:“他为何要仿我的风格?难道他以前见过我的画作?”

    带着疑问,一幅《春山伴侣图》完成,但沈溪仍旧没有落笔,他还要在上面题诗,这也是这幅画的精髓之所在:“春山伴侣两三人,担酒寻花不厌频。好是泉头池上石,软莎堪坐静无尘。”

    配合画作上两位文士盘坐于临溪的矶石上寻幽晤谈的场景,平添了几分雅致,更成为这幅画的点睛之笔。

    等沈溪落笔后,唐伯虎率先发出质问:“沈公子,为何要模仿在下的画风?”

    连旁人也看出来了,这两幅画作实在太像,无论是所画内容,还是绘画技巧,便连意境都颇为相似。只是谁模仿谁的问题,不太好说,论大气,似乎是沈溪的《春山伴侣图》更胜一筹啊。

    沈溪抬头望着唐伯虎,故作惊讶之色:“唐公子的话在下不得其意,这信手之作,全然随笔,何来模仿一说?”

    苏通这时候跳出来,不屑一顾道:“阁下莫不是认为自己输了,想赖账不成?不知道你们比试作画,却是谁先落笔,谁跟在后面画的……我看你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自认不及,便反咬一口,以混淆视听。”

    饶是唐伯虎脸皮厚,这会儿也不由面红耳赤。

    他之所以认为沈溪是在模仿他,是因为他知道,有些绘画技巧纯粹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沈溪却运用自如。

    要说一两个技法也就罢了,偏偏沈溪整幅画中,跟他所用皴法和技法相同的地方,不胜枚举,这简直是把他以前的画拿去研究到炉火纯青才来跟他挑战。

    卑鄙啊,居然拿我的技法,来下我的威风……

    可唐伯虎细细一想,不对啊,要说他名声鹊起,也就几个月时间,以前别人也不会拿他的画作为研究对象。

    若沈溪只是研究了一两个月,就能把他的画研究得如此透彻,那绘画的造诣恐怕远在他之上。更有甚者,今日他前来并未知会旁人,进来后又是他主动提出比试,沈溪根本无从提前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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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六章 文举人VS武举人() 
唐伯虎最初见到沈溪的画,几乎可以肯定沈溪是模仿他的画风,但仔细瞧过,连他自己也产生了怀疑,因为沈溪的绘画技巧已臻至大成,没有邯郸学步的痕迹,妙手偶得,不见斧凿痕迹。

    若说在场之人最懂画的,还是唐伯虎本人。

    在同一个题材,同一画风,甚至连笔法和技巧都相似的情况下,他的画反倒有些张力不足,倒不能说他画功不够高明,只能说他从一开始就太过自负。

    绘画讲究的是心中蕴有意境,笔随心动,而他完全是按照沈溪的画,眼睛所观,笔随眼动,少了底蕴在里面。

    “这画的好坏,由谁来评判呢?”

    沈溪缓缓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提了出来。

    最开始提出比试,并未注明由谁来做裁判,唐伯虎也是对“兰陵笑笑生”心有不忿,提出个比试的由头,他自己觉得不会输,也就没有考虑更为周详。

    可现在画已经完成,而沈溪并非泛泛之辈,连唐伯虎都能感觉面临的巨大压力,要真找个懂画的人来,必定能看出他的画与沈溪有差距,那他苦心积攒出来的名气,很可能荡然无存。

    接下来的日子,他也就只能跟祝枝山一样,从高调变得内敛,乖乖地躲起来读书备考。

    苏通笑嘻嘻地问道:“我看不用比了吧……难道诸位看不出来,到底谁更胜一筹?”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要说让在场之人在沈溪和唐伯虎的画里选择一幅,他们中绝大多数还是毫不犹豫会选择唐伯虎,主要是他们不太懂画,附庸风雅之事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从众从名:谁的名气大,支持的人多,我就选择谁的。

    论绘画的名气,唐伯虎自然远在沈溪之上,唐伯虎画的画,怎么也值个几十两银子,以后升值的空间巨大。

    可若是拿到沈溪的画,极有可能就是废纸一张。

    苏通这话问完,在场的人还真有大多数分不出来,到底谁的好谁的赖,即便懂画之人,也只是觉得旗鼓相当,或者沈溪的稍微好一些。

    在一些笔法皴法上,沈溪虽然运用自如,但毕竟属于另辟蹊径,尚未得到当世绘画名家的承认。

    最后众人一合计,把两位到场的翰林推选出来进行评价。可惜这两位翰林对于书画都不是很精通,点评之语也很一般,只说难分伯仲,令在场之人大感失望。

    如此一来,争执就起来了。

    有的人觉得沈溪的画好,另一方却觉得唐伯虎更胜一筹。只有唐伯虎黑着脸立在一边,别说他自己知道已经输了,就算没输,他一个浸淫绘画二十年的名家,跟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斗了个平手,也够丢人现眼的。

    就在唐伯虎准备离去时,沈溪突然摆手道:“诸位不要争了,在下认为,这两幅画的好坏,应该交由世人评断,不妨将这两幅画挂在闵生茶楼,以后客人光顾,可作出点评,等十年后再根据客人的反响,决定胜负如何?”

    沈溪所提议的这办法,显然不能让在场之人满意,因为事不关己大家伙儿都等着分出个输赢来呢……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若以难分伯仲结尾,这话题性从何而来?

    只有闵生茶楼的掌柜觉得这主意很好,有今日比画的热闹,后面再一传扬,说不定满京城人都知道了,届时把画挂在堂上,那文人雅士还不纷纷过来品茗,作出一副很懂行的模样点评一番,这样茶楼的生意便会跟着蒸蒸日上。

    最终的决定权,落在了比试的二人身上,沈溪提出意见,就看唐伯虎是否同意。

    此时唐伯虎觉得,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方为上策,点头道:“沈公子的提议恰合我意,就挂在闵生茶楼,让世人点评就是。”

    把自己的画挂出来展览,看似积攒名气的方法,但那建立在是一幅杰作的基础上,现在唐伯虎自己也知道,把画跟沈溪挂在一起,那是自损威名。可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作画本来就是给人看的,若他藏着掖着,不肯让人评价,那他输的不单是画,连气势和气节都输了,以他狂放不羁的性格,更不屑于为之。

    闵生茶楼的掌柜这时候走过来,笑盈盈道:“鄙人回头就叫人将两幅画装裱好,待明日里,挂出来供人赏鉴点评。”

    苏通笑道:“掌柜的应该准备几张纸,让点评人把意见写下来。在下不才,就先做这第一个评价的……”说着,他拿起笔来,在纸上端端正正写了几个字,“山水之间,宜大宜得,张弛有度尔。”

    写完之后放下笔来,旁人不由议论纷纷,都在想,这家伙逞什么强,两位解元公比画,难分伯仲,他写这似懂非懂的点评句子,可是想让别人也评判一下他的点评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伯虎黑着脸道:“在下告辞,有机会一定亲往福建,拜访桃花庵的孔先生。”

    沈溪行礼道:“恭送唐公子。”

    虽然最后是以没有结果而告终,可高下立判,就算是堪堪打个平手,沈溪仗着年岁上的优势,还是得到更多的赞誉,而唐伯虎那边则属于灰溜溜走人。

    结果唐伯虎还没下楼,突然一条粗壮的胳膊将他一把抓住,凶恶的声音随之传来:“你是哪位?报上名来!”

    正是从开始就没说过话的王陵之。

    却说王陵之坐在那儿,好一顿费解。

    师兄带我来参加什么文会,可这文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在那儿写写画画,都不理我,我坐在旁边岂不是跟傻子一样?

    不行不行,师兄让我静若猛虎,我就继续装老虎……哎呀,这个姓唐的好嚣张,难道是仇家寻仇?

    嗯!看样子是了,不然他怎么总跟师兄唱反调?师兄很厉害啊,那么高的武功,居然跟这个人斗画画,难道画画是很高深的武功吗?

    画完了?怎么这么快就画完了?我还没学上两招呢,哎呀,这姓唐的想走,没门儿,师门大过天,他来挑衅就是让师门受辱,看我不一拳把他打趴下!

    还是不行,师兄说过,江湖人见面要先以礼待人,最少先把对方的来头问清楚,如果是仇人,我再揍他不迟!

    这边厢,唐伯虎正悻悻然要走,后面却被人拉着,他用力甩了一把,居然没能将手臂挣脱开,反倒是碰上那人手臂,好似碰到铁棍子一样……那铁棍子居然浑然未动!

    转过头来,见到王陵之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心里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这是比画没赢我,想跟我来浑的啊?

    “你此话何意?”

    唐伯虎冷冷地瞪着王陵之,他可不知道王陵之真不知道他来历,以他进京来的高调,连大街上行路的人都知道他是鼎鼎大名的江南解元唐伯虎,这个人岂能不知?他把王陵之看成是故意挑衅!

    王陵之还真是有意挑衅,一听这话,心头顿时火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个意思,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与我们有何仇何怨?”

    唐伯虎被人捏住衣襟,想摆脱却怎么也挣扎不开,被问的又是莫名其妙的问题,一怒之下,挥起扇子就要往王陵之脸上打,他是想趁着王陵之回手阻拦时,趁机脱身。

    但没想到,王陵之的身手比之唐伯虎高明太多,扇子还没及王陵之的身,王陵之已一脚飞出,结结实实踹在唐伯虎腰口。

    “噗通——”

    “砰——”

    两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唐伯虎人已被踹飞到了墙角,结结实实地摔在那儿,趴了半晌没站起来。

    哎呀,原来唐伯虎不会武功,沈溪心里释然,某人演绎的《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形象顿时崩塌。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唐伯虎一介文人,怎么会武功呢?不过是沈溪受后世荼毒太深,所以才有此不切实际的联想。

    唐伯虎这一挨踹,他旁边带来的仆从不干了,主人在外被打,那怎么成?

    也不管王陵之块头大,反正是一群人打一个,只要上去将王陵之缠住,将这傻大个打倒在地教训一番为主人出气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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