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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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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她哪里气得过?她心想:“我男人好歹考了几次乡试,而且现在廪生也稳了,岂是你这个刚考中秀才的小屁孩能比的?”

    但想到沈溪要跟她丈夫一起考岁考,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

    李氏板起脸:“好好说话。七郎能一次中举人自然最好,中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妇道人家。嚼什么舌根子?”

    王氏倒也识相,赶紧行礼:“娘,我错了。”

    李氏并未见怪,继续对沈溪道:“你大哥成婚,你爹你娘都回来了,但你学业繁忙无暇兼顾,现在回来快到里面去见过你大哥大嫂。”

    沈溪这才想起来家里其实多了个女人,就是沈永卓刚迎娶不到一年的夫人,也就是以前的吕家小姐。

    沈溪到中院的东厢房见过这位“大嫂”。要说姿色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脸圆乎乎的。鼻梁不高,好在皮肤白皙。按照当下的审美标准算是个美人。

    如今沈永卓已二十岁,只是过了县试,家里人对他抱的希望依然很大。毕竟跟他父亲相比,沈永卓并不逊色,只是比起沈溪相形见绌,但谁也不是神童不是?

    “回来后,跟你大哥一起读书,少出来走动,过两天,让你大伯出来教你们学问。”

    李氏很自豪,沈家两个秀才,以后不用只指望沈明文一人中举,沈家中兴希望大增,但她对长子的溺爱终归多一些。

    毕竟长子是李氏一把培养出来的,培养小孙子的功劳,她虽然想记在自己身上,却觉得有些愧疚,当初要不是沈明钧夫妇背着她送沈溪上学,沈溪到现在可能跟他的兄长一样去大户人家做工了。

    不够,在李氏看来,就算沈溪中了秀才,那也只是得到主考官的赏识,在才学上必定远远落后于进学多年的沈明文,让沈明文出来教授沈溪学问正合适。

    ……

    ……

    沈溪回到宁化,最想见到的人其实是王陵之,但他回来后就被关进院子,“闭门苦读”,一直没有找到溜出去的机会。

    去年年底,即将满十四岁的王陵之写信到府城给沈溪,除了跟他讨要“武林秘籍”,还告诉他准备参加今年的武举乡试。

    沈溪知道,这小子铁了心从武,对此,沈溪还是很支持的,沈溪把他所知道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六韬》、《尉缭子》、《司马法》、《太白阴经》、《虎钤经》等兵书按照武林秘籍的方式一一默写出来,让人送给王陵之备考。

    沈溪希望将来若自己跻身朝堂,身边能多王陵之这样一个好兄弟,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正月底时,岁考时间正式公布。

    宁化县的岁考定在二月初四和初五,虽然考期是两天,但其实一天就能结束,发案的时间为二月初六。

    时间显得很紧,这也是福建提学苏葵要忙着到各府县岁考,还要尽早回去准备秋天的乡试,通常乡试年遇岁考,一切都会从简从速。

    正月三十,沈溪终于见到两年多没见过的大伯沈明文。

    沈溪本以为沈明文关在后院读书,两年下来必定骨瘦如柴,憔悴不堪,但当他见到沈明文一脸富态,好像肚满肠肥的赃官模样般走到他面前时,简直不敢相认这就是当初那个志在跟家里闹翻。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大伯。

    沈家家境转好,李氏对于膳食方面并未做太大的改善,主要是老太太坚持“成由勤俭败由奢”。就算手里有了闲钱吃穿也要保持朴素,但她对沈明文这个宝贝儿子却持的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好吃好喝把沈明文供着,连笔墨纸砚都买最好的,连带大房那边母子生活也很好,跟其他几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此一来,吃得好还不活动的沈明文,被老太太活生生养成个胖子,李氏对此很满意,认为沈明文这是“富贵相”。前途不可限量。

    连王氏也在私下里说:“看看小幺子,尖嘴猴腮的一点富贵气没有。”反过来的意思却是她的丈夫“富贵逼人”。

    在这两年多时间里,沈明文只有科试和岁考这几天能从房间里出来,以前从乡下到县城,加上旅途奔波,他还能在外面多呼吸几天新鲜空气,但现在沈家搬到县城里,刚考完试就要关回房里读书。

    不过在考试前后几天,房门不会上锁,若老太太开恩。还会让沈明文夫妻团聚,但必须要在房间里,不得越雷池一步。

    沈明文跟王氏好像牛郎织女一样。只有等特定的日子才能团聚,沈溪想到一个胖乎乎的牛郎跟市侩的织女在幽暗的房间里“鹊桥相会”,那强烈的画面感让沈溪感觉一阵恶寒。

    “……这个岁考,是考四书文和五经文,你知道吗?”

    沈明文奉了老太太的旨意,要为沈溪辅导功课,不过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好像认定沈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沈溪老实点头:“知道了。”

    沈明文“哦”了一声。好像奇怪沈溪为何会知道这么重大的机密,他思索了一下。又问道:“你本经是什么?”

    “《春秋》。”沈溪再答。

    沈明文听了有些不耐烦:“好端端学《春秋》作何?要学的书太多,什么《左传》啊。《公羊传》啊……这些你都读过?”

    沈溪心说这不是废话吗?我他娘的都考取生员回来了,要是连这些基本的书都没读过,你当我秀才的功名是大风刮来的?但他还是一脸认真地点头:“嗯。”

    “哎呀,小小年岁学得真不少,这个用八股做文章……你也学了?”

    沈溪再点头。

    沈明文皱皱眉头:“既然都学会了,你自己温书,我去院子里走走……”

    沈明文显得很敷衍,沈溪往院里瞥了一眼,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王氏趁着老太太不注意,过来给沈明文送吃食,二人一同进了隔壁房间,然后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完了,完了……牛郎和织女又趁着王母娘娘不留神,偷偷私会……

    连跟沈溪一同读书的沈永卓听了都有些面红耳赤。

    好在时间不长,沈明文便衣衫不整地回得房来,王氏也匆忙收拾好衣服出了院子。沈溪不由咋舌:好快!

    沈明文回来,正襟危坐,喝杯茶就好像个莅临视察的官员一样:“小七,听说你院试考得不错,我出篇文章,你和大郎一起做如何?”

    沈溪道:“请大伯赐题。”

    沈明文沉吟:“我想想,就这道题吧,‘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论语》里面的句子,你读过吧?”

    见沈溪点头,他又看了儿子一眼,“大郎你呢?”

    沈溪实在不知为何沈明文会迂腐和木讷到这种程度,《论语》里这么简单的句子,开蒙没几天的稚童都背过,沈永卓都过了县试,岂能不知道?而且这题目,一想就没甚营养,想想当初高明城府试的出题“学而时习之,有匪君子”,仅仅四字之差,题目的难度何止增加了数倍?

    沈溪和沈永卓对这题目都不陌生,毕竟二人在府试中同时做过这道题,于是二人开始答题。

    沈明文坐在那儿,显得有些疲累,竟然靠着椅背沉沉睡了过去。

    沈溪正在写,沈永卓那边对于破题和承题上有不解的地方,不由探过头来看沈溪的答卷。沈溪也没遮掩,过了半个时辰,沈明文才醒来,这时候沈溪和沈永卓的文章都写好了。

    “哎呀?文笔不错,呃……凑合吧。”沈明文先看了沈溪的文章,留下简单的评语。再看过沈永卓的文章,却是大加赞赏:“大郎啊,你的文章很好,很好。”

    沈溪不由探头看了一眼,不由一叹,沈永卓破题的句子还是抄他的呢。要让沈明文当了学官,那一定是“举贤不避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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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四章 家无宁日() 
沈溪心里非常清楚,没必要跟沈明文置气,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沈明文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好蹦跶了,岁考结束后他还是要被关回小黑屋继续读书到五六月份,这才会前往省城福州参加乡试。

    沈明文回房温书后,沈永卓有些惭愧道:“七弟,还是你写的好。为兄曾拜读你府试和院试的范文,比我写的好很多。”

    沈永卓脸皮比他老爹薄多了,他读过沈溪的文章,知道以自己的水平是拍马也难以企及的,但他父亲非要说他的文章更好,让他无地自容。

    沈溪笑了笑,道:“大哥作的文章也很好,今年的府试一定能过。”

    沈永卓轻叹:“希望如此吧。”

    在沈永卓跟沈溪一起考府试时,很多人都觉得沈永卓丢脸丢大了,蒙学比沈溪多六七年,结果兄弟二人考一样的题目,作为兄长却落第了。现在沈溪的境界早已超过他,甚至沈家的顶梁柱沈明文也要跟沈溪同场考试,无形中严重打击了大房在沈家的地位,沈明文就算为人迂腐懦弱,对沈溪还是抱有一定敌意的。

    沈溪对沈永卓是真诚帮助,就算沈明文和王氏对他不好,可沈永卓到底为人忠厚坦诚,沈溪也希望这个沈家大郎将来有出息。

    转眼到了二月初二,距离岁考只剩下两天,沈溪跟沈永卓仍旧在,说是有不懂的互相探讨,但其实只有沈永卓问沈溪的份儿。

    沈永卓有沈溪这样一个弟弟当先生,非常高兴,自从前年考府试归来,他便再未去过学塾。以他的资质光靠死记硬背很难取得进步。

    可王氏在外面却很得意,一家人聚在一块吃饭时,总是吹嘘。看看我相公,每天过来辅导两个小的学问。看看我儿子,每天指导沈溪备考。

    在王氏亲疏有别的思想里,总觉得丈夫和儿子是最好的,沈溪中秀才完全是撞大运,连带她也想把这种观念传递给沈家上下所有人。

    可沈家满门都不是盲从之辈,尤其是二房沈明有的媳妇钱氏,她一直气愤老太太对大房的偏心,加上丈夫不在身边心理扭曲。以前不敢跟大嫂顶撞,但现在没事就斗嘴:“你男人能耐,还不是跟七郎一样考举人?”

    王氏一听就火了:“小幺子才几岁?就算侥幸中个秀才,能跟我家相公相比吗?他今年的岁试还不知能考几等,别考个六等,刚进学,就把他给刷了下去,那时候看咱沈家的脸往哪儿搁!”

    恼怒之下,王氏连小七或者七郎都不喊了,直接称呼沈溪的小名。这话说得相当刻薄和阴毒。别人都希望沈溪继续进学,为沈家增光添彩,而王氏却在设想沈溪怎么被“刷下去”。

    “大嫂。娘好像提过,连小七都不能乱叫,更何况是小幺子?如今七郎可是秀才公,不能胡乱称呼。”

    四房媳妇冯氏吃着饭,善意地提醒道。

    在五房人中,三房和四房的人相对低调,四房两口子中,冯氏精明贤惠,但这些年就算沈家搬回县城住。为照顾祖产,她却不得不跟丈夫留在桃花村。这次她进城来是为看望读书的儿子。也就是六郎沈元,不想搀和进大房和二房的争吵。

    王氏愤愤然:“叫他小幺子怎的?那段时间。咱几个不是都无所出吗?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小幺子,我现在这么称呼他,是疼他。”

    冯氏笑了笑,心想:“这种疼人的方式还真没听说过。”

    李氏不在,沈明堂和沈明钧也不在,一群妇孺围着饭桌就好像上了战场,不分出个胜负来不会善罢甘休。

    以前钱氏总是愤然甩袖而去,不知何时起,钱氏突然开窍了,知道再不争她在沈家就没地位了。丈夫下落不明,又不确定是死是活,无法改嫁,再说就算沈明有真的死了她也不准备改嫁,一来是膝下儿女多,属于“拖油瓶”,更重要的是现在沈家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干重活,我给沈家生了三个儿子,凭什么走?

    钱氏正要呛王氏几句,旁边她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的沈婷婷道:“娘,大伯母,别吵了,二哥和三哥都要娶媳妇了……”

    钱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随着沈家儿女逐渐长大,如今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就是娶妻和嫁人。

    大房那边,大郎沈永卓已经娶了吕家小姐回来,沈家长孙女沈芊也在头年底嫁了出去,因为她父亲是廪生,大哥是读书人且过了县试,而沈家又新出了个秀才,家势蒸蒸日上,沈芊就算陪嫁的嫁妆不多,夫家家境不错不说,对她也很好。

    而二房这边境况就不太妙了,二郎沈永福已经十九,三郎沈永瑞也已十七岁,但媳妇都还没有着落。倒也不是说没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却是沈家在这两个子孙的婚事上有些“高不成低不就”。

    沈家如今家境变好,女儿嫁过来不说吃香的喝辣的,但至少不会遭罪,加之沈家读书人多,以后很容易出当官的,那嫁到沈家算得上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可问题是沈永福和沈永瑞本身是白丁,做力气活,二房这边连主事的男人都跑了,沈家难保不会在老太太李氏过世之后分家,所以大户人家看不上沈家二郎和三郎,而沈家又看不上那些小门小户的闺女。

    沈婷婷一句话,顿时令钱氏缄口不言。

    因为在给儿子娶媳妇这件事上,她尚有求于人,李氏也让大房的王氏通过娘家那边给张罗一下,毕竟吕家小姐也是王家介绍最后敲定的。

    这下王氏气势又起来了,但钱氏不搭话,她自己一个人说便没什么意思,饭桌上突然沉默下来。

    两个喜欢挑事的人都不说话,别人更装哑巴。

    吃过饭,小的相继离开饭桌。冯氏起来要过去给在的沈永卓和沈溪送饭。

    就在此时,沈明钧跟李氏匆忙从外面回来,看样子他们刚出去做了一件要紧的事情。而且母子二人还没商量妥当:“……娘,您真准备让小郎娶庄家小姐?”

    王氏和钱氏一听。这才知道老太太依然没死了给沈溪定亲的事,钱氏那里有些气不过,她的两个儿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岁,也没见老太太这般紧张亲自去张罗。

    就听老太太道:“以前那些也就算了,这位庄小姐,父亲是举人,听说马上要调往湖广当知县,人家可是官宦之女。岁数只比小郎大一岁,画像你也见了,模样俊俏,总比娶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强。再者说了,这是咱高攀,以后小郎若有出息,有这样一个岳丈帮衬,不是挺好的吗?”

    李氏在头年里进府城看望沈溪时,因为惠娘一句话,让她暂时打消了给小孙子定亲的念头。

    但这次听媒婆说隔壁县有户姓庄的大户人家。不但家里出了举人,女儿正好又跟沈溪岁数相当,想定下一门亲事。且对方指名道姓要跟沈溪联姻,李氏就坐不住了。

    这对李氏来说可是绝好的机会。

    在她的设想里,沈家子弟能中个举人她就心满意足了,她可没奢求儿子和小孙子能中进士,这么一来她对于跟举人家联姻相当满意,这样无论以后沈明文还是沈溪是否中举人,都对他们的前途有帮助。

    沈明钧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其实在他看来,儿子本本分分就成。林黛平日里看着也很中意,并不求非要高攀个官宦小姐让沈溪去仰人鼻息。

    王氏走上前。故意提了一嘴:“娘,别总想着七郎啊。家里不是还有四郎、六郎?他们的婚事也没着落呢。”

    王氏这话明显是在反呛刚才与她争吵的钱氏,她故意说四郎、六郎,因为一个是三房的,一个是四房的,就是不说二房的三个儿子。

    老太太瞥了王氏一眼:“庄家是官宦人家,除了七郎,他们能看得上咱家别的孩子?”

    王氏不敢正面顶撞,但还是小声嘀咕:“不是还有大郎呢?大郎以后不比小幺子有出息?”

    老太太带着沈明钧进到正堂,一脸坚决地道:“七郎这两天备考岁试,先别跟他说。庄家的意思,等七郎考完岁试,就把女儿送过来,让两个小的见上一面……”

    王氏忍不住又插话:“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老太太道:“咱这是高攀庄家,人家有这意思,难道我能回绝?再者说了,七郎又不是麻子瘸子,模样也周正,以后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郎,还怕出来见人?”

    王氏再次嘀咕:“尖嘴猴腮的……”

    沈明钧有些着急:“娘,这事情是不是写信跟荷儿商量一下?”

    老太太叹道:“老幺啊,你有些时候就是太惯着你媳妇了,看看她平日抛头露面惹来多少闲言蜚语?外面那些难听的话不是说她,而是在说你啊!可你倒好,一点儿都不在意,这当男人的若是不能镇内,怎么安心出来做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心就野了。”

    沈明钧支支吾吾:“娘,荷儿她不是那种人。”

    老太太又道:“你可别什么都听你媳妇的,她跟着个寡妇在外面合伙做生意,学得那叫一个精明圆滑,你为人太过憨厚,很容易受她蒙骗。就说上次你姐姐、姐夫……唉,算了,不说了。”

    沈明钧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想给自己的妻子申辩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但回头一想,儿子的婚事似乎更加重要,周氏在他出发之前曾有交待,让沈溪回宁化怎么都好,两件事不能答应,一个是沈溪不能留在宁化县读书,再者就是沈溪的婚事。

    特别是婚姻大事,周氏一再表明必须要由他们夫妻俩做主,沈明钧本身没什么主意,换句话说,儿子的婚事应由周氏说了算,李氏说什么都不算!

    但现在老太太突然来这么一出,打了沈明钧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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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五章 岁考() 
二月初四,是宁化县岁考的日子。

    岁考算不上是正式考试,连预备考试都算不上,只是一省提学对地方生员的考察,考试严谨程度甚至比不上一地的县试。

    这天不用起来得很早,因为考试会从上午辰时三刻开始,说是要考两天,但因当年是乡试年,除了四书文和五经文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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