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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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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道:“沈先生别说那些大道理,你就告诉朕,能不能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不能改善的话,那朕决定继续往紫荆关进发。”

    沈溪无奈地道:“那就请陛下移步到外,先跟军中将士见上一面,让将士们感受到陛下跟他们同甘共苦的决心和勇气,然后微臣会想办法帮陛下改善居住环境。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为何朕要这么做?”

    朱厚照恼火地道,“朕做事,需要跟人交换条件吗?”

    沈溪道:“那陛下可知,您一到这里便直接进入皇帐,有多少人关心陛下的安危?陛下自张家口出城后便一走了之,当时微臣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告知天下人陛下仍在军中,之后消息泄露出去,又有多少人怀疑微臣图谋不轨。”

    “此番陛下拒不露面,保国公跟杨尚书无法跟太后奏禀,更无法跟朝廷交差,陛下知道他们是如何为难微臣的吗?”

    本来为人臣子,无论替皇帝做多少事,都不该有所抱怨,但现在沈溪心里很不爽,你小子到了一个地方,居然会对居住方面的要求如此高,我倒好,帮你擦屁股的同时还得面对天下人的质疑,我找谁诉过苦?

    现在让你出去慰劳一下将士,等于是露个脸还这么多抱怨,你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当的?

    朱厚照见惯了那种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大臣,见到沈溪这样的,也不由有些发怵,沈溪给他讲的听起来是大道理,但其实不是,因为沈溪讲道理都是从最基本的小事说起,从来不提什么家国社稷,一来是沈溪知道朱厚照会烦,二来是知道这种大道理难以说服人。

    果然,朱厚照听到后马上感受到沈溪之前遭遇到的不公,黑着脸道:“朕这不是出来体察民情,没顾得上跟沈先生你说么?”

    朱厚照虽然孩子心性,但到底还是愿意讲道理,每次沈溪都接纳并且真心帮助朱厚照,就因为朱厚照明事理,这是非常难得的优秀品质。

    皇帝愿意跟你讲道理,很多事大家就可以凑到一起商量下,哪怕朱厚照任性贪玩一些,至少不失格。

    沈溪道:“陛下出巡到现在,朝中太多人关心,本来微臣不想跟陛下说这些,但现在既然陛下对住的地方不满意,那就叫人来收拾和整理一下……陛下既然要体察民情,不妨去见见军中将士,他们算是为陛下平息中原叛乱的中坚力量,陛下的宽仁,会让他们多几分对朝廷的忠诚,在面临绝境时可以为陛下效死。”

    见朱厚照木着脸,沈溪又道:“如此也算是给天下关心陛下的人一个交待,只要陛下露面,微臣也好做人,对太后和满朝文武也有个交待。”

    朱厚照看了看沈溪,能够体会到沈溪前一段时间的不易。

    到现在沈溪还在袒护他,说他出来是体察民情,但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鬼话站不住脚,若真如此何至于要瞒着张太后和朝中重臣?

    朱厚照点头:“那行吧,朕就出去露个脸,让朝中大臣知道朕好端端的,也让将士们知道朕体察民情不是空谈。”

    虽然朱厚照很恼火,但终于还是妥协了,答应沈溪出去见军中将士,但同时他也补充了一句,“沈先生赶紧找人将皇帐收拾一下,喝的水重新换过,饭食也重新做,冷冰冰的谁吃啊?先这么对付过一晚,哦,一定要记得在账内加个火盆,天如此潮湿阴冷,朕不想让身体受罪!”

    沈溪行礼:“微臣领命。”

    朱厚照走在前面,自己把帘子掀开,忽然见到门口侍立的江彬和小拧子,不由吓了一大跳。

    “你们在这作何?”

    朱厚照黑着脸喝问。

    小拧子跟江彬吓得不轻,江彬赶紧道:“陛下,您要往何处去?”

    “巡查营地。”

    朱厚照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朕要好好慰劳一下军中将士,让他们为国尽忠,尽快平息匪寇。”

第二三一八章 暗流涌动() 
随着朱厚照在朱晖、杨一清等人面前露脸,巡视军中,正德皇帝平安无事的情况终于得到证实,随即二人便将消息传回京城,让张太后和文武百官知道正德皇帝目前一切安稳。

    不到一日,身处皇宫内苑的张太后便听说朱厚照跟她派去保护的人见面,并且安然无恙的消息。

    张太后很欣慰,不过让她多少有些失望的是,带来好消息的人是内阁三辅杨廷和,而不是她最信任的谢迁。

    谢迁回京城后一直没有入宫来见驾,似乎此时这位首辅大人也在避忌什么。

    “皇儿平安就好。”

    张太后脸上带着欣慰之色,笑盈盈地说道,“杨卿家辛苦了,谢阁老不在京城的日子,多亏你总在哀家面前出谋划策,才能保持朝局稳定。你为人镇静持重,做事总是亲力亲为,大有谢阁老风范,看来内阁中诸位贤才都是大明栋梁……有你,有梁学士在旁辅佐,未来谢阁老也能轻省些。”

    张太后赞扬的时候不忘加上梁储的名字,而且说话时有意无意将杨廷和摆在谢迁后面,这多少让杨廷和这个当事者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仅仅是给谢迁打下手,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但他始终有些不甘心。

    杨廷和恭敬行礼,领受张太后的赞扬,但没有说多余的话。

    张太后想了想,问道:“谢阁老已回京城来了吧?为何这两天不见他来皇宫?哀家怕他有什么要紧事做,不知是否该派人去传召……杨卿家,你可有见过谢阁老?不知他身体如何,如今是否很忙碌?”

    当张太后知道儿子安然无恙后,便关心起谢迁的情况来。

    张太后多少有些不能理解,既然谢迁回到京城来了,就应该早些到皇宫里见她,接过杨廷和负责的差事,而不是跟现在这样来了个避而不见,本来她最信任的大臣也是谢迁而非杨廷和。

    杨廷和介绍道:“谢阁老如今的确很忙,很多事亟需处置,朝廷已太长时间无人做主,急需有人代为疏离,且内阁中积压的奏疏,也需要谢阁老逐一进行审阅复核。”

    张太后微微颔首,道:“谢阁老已这般年岁,依然在为大明鞠躬尽瘁,朝廷少不了他这样的定海神针,所以保重身体乃第一要务。哀家很想当面感谢他,先皇驾崩后,若非谢阁老一直留在朝中主持朝政,局势不会如此稳定,如今北方边患尽去,谢阁老功在社稷,千秋后都会传颂他的美名。”

    杨廷和意有所指地道:“谢阁老自西北苦寒之地回来,的确憔悴了许多,做事时经常恍惚出神,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那就更应该让他多休息才是。”

    张太后一听有些紧张了,脱口说了一句,随后又道,“杨卿家,你身体康健,应该多帮谢阁老分担工作,还有梁学士……回头你去跟谢阁老说一声,让他尽快入宫见哀家一面,哀家有关于皇儿的事情跟他说。”

    杨廷和感到很意外,张太后要见谢迁,不是通过派人去传召,而是让他前去带话,这多少有些不合规矩。

    虽然谁都知道谢迁深得张太后信任,但规矩摆在那儿,杨廷和觉得眼前张太后似乎有些乱了方寸,因而没有直接应承下来。

    突然旁边一名太监进来,似乎有事情跟张太后说,张太后皱着眉头,一摆手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杨学士不是外人。”

    太监这才躬身奏禀:“娘娘,高凤高公公从居庸关回来,求见娘娘。”

    “高公公回来了吗?好啊,咱们的人终于陆续回京城来了,以后皇宫也热闹了。”张太后喜滋滋地道,“哀家本想派人传高公公回京城,但不知为何总忘记下懿旨,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不过哀家这边正在接见杨学士,让他先候着,稍后哀家才见他。”

    杨廷和适时行礼:“太后娘娘,微臣已将事情奏禀完毕,就此告退。”

    张太后一招手:“杨卿家不用着急走,这才说了几句话,为何便要告退呢?刚才你说皇儿目前平安无事,是否意味着就此再也不用担心了?从紫荆关回京城,这一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吧?”

    杨廷和神色凝重,似乎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

    张太后看出门道,一挥手,旁边太监和宫女都识趣地退出殿外,随即永寿宫大殿内只剩下张太后跟杨廷和二人。

    张太后这才紧张地问道:“杨卿家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怕外人说三道四吧?现在没人了,只管说出来,哀家感念杨卿家对朝廷的忠心,一概不会怪罪!”

    杨廷和这才带着为难之色,小声说道:“就怕如今陛下……身不由己!”

    “啊!?”

    张太后听到这话非常震惊,当她失声惊呼后,杨廷和大概能感受到他这番言辞对张太后造成了怎样的冲击,显然张太后一时间难以接受。

    张太后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满含忧虑地问道:“杨卿家的意思,是说沈尚书有可能挟持皇儿,对皇儿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杨廷和道:“或许只是微臣多心,但很多事,总该有所防备。”

    张太后仔细思索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有些事不得不防,之前皇儿执意出游,但突然又说要回来,在拒马河峡谷与保国公他们会合后也是先隐秘不出,之后是沈尚书引领出来见军中上下……杨卿家虽然只是提出最坏的一种可能,哀家不会觉得杨卿家之言有何不妥,但杨卿家你且莫将这件事声张开来。”

    杨廷和再次行礼,领受张太后懿旨。

    张太后显得有些迷茫,嘴里喃喃道:“皇儿现在平安无事,总归是好事,而且沈尚书那边大概也不会对皇上做出什么不轨之举……或许只是哀家和杨卿家多心了吧。杨卿家可有跟谢阁老说过这种可能?”

    杨廷和道:“未曾言明。得知陛下赐见杨应宁等人的前因后果后,微臣便立即来求见太后娘娘,没有见其他任何人。”

    张太后微微点头:“谢阁老或许会有些独到的见解……以杨卿家看来,如今当应作如何防备?哀家说的是,若皇儿真为人挟持的话。”

    杨廷和神色拘谨:“再派出兵马,从沈尚书手里接过大权,护送陛下回京。”

    “好。”

    张太后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吩咐道,“这次哀家会派寿宁侯带人前往……寿宁侯毕竟是哀家的胞弟,他去总归可以信任……如今谢阁老已回到京城,杨卿家你也往紫荆关走一遭如何?”

    杨廷和听到这番话,便知道现在张太后对外人都不敢信任,在没有亲自见到儿子平安无事的情况下,好像只有张鹤龄和他得到完全的信任,张太后也没有将这件事告知谢迁的打算,毕竟说到底谢迁跟沈溪之间有姻亲关系。

    杨廷和感到一阵心安,暗忖:“这是太后娘娘对我的信任,但离开京城却非我所愿。”

    即便杨廷和再不想离开京城,但还是恭敬领命:“臣遵旨。”

    张太后再度点头:“现在无论如何都要确保皇儿的安稳……虽然保国公跟户部杨尚书都已前往迎驾,但始终要留下部分兵马用来平息地方叛乱,沈尚书身边亲随很多,哀家不是很放心……锦衣卫指挥使钱宁那边有消息传回来吗?”

    “回太后娘娘,并未有钱指挥使的消息。”杨廷和低着头道。

    张太后叹道:“钱宁是皇儿亲手提拔的,未必跟咱们一条心,先皇只有皇儿这一个儿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大明非要陷入动荡中,哀家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此举并非是怀疑朝中重臣!”

    杨廷和听来,张太后这是在解释关于怀疑沈溪之事,并没觉得有多突兀,因为他非常清楚张太后的心态。

    若非他知道张太后担心什么,也不会跟张太后提关于沈溪有可能挟持天子的事情。

    杨廷和恭敬行礼,做出欣然领命状。

    张太后叹道:“皇儿出去太久了,哀家大半年没见他,心中挂念。正所谓血浓于水……自从皇儿大婚后,在宫内住的日子就不多,希望他这次回来,性子能变得安稳些,早些诞下皇嗣,也好让大明后继有人。”

    “太后娘娘……”

    杨廷和故意拱手请示,“此事微臣是否要跟谢阁老言明?”

    张太后微微一愣,迅速摇头:“谢阁老那边,哀家会亲自处置,不劳你多费心。今日你便跟寿宁侯出发,哀家会给你颁发一道懿旨,你只需要跟内阁那边打个招呼,让谢阁老知道你外出公干便可。剩下的事,也不用你担心。”

    “是。”

    杨廷和再度行礼。

    张太后让近侍将懿旨草拟好,盖上自己的宝印,便交给杨廷和。

    杨廷和带着懿旨离开皇宫,并没有去见谢迁,而是直接到寿宁侯府拜会张鹤龄,然后跟国舅爷一起去京营点兵,带着大队人马前往紫荆关护驾。

    ……

    ……

    杨廷和离开京城两个时辰后,谢迁才得知消息。

    本来谢迁还打算安排杨廷和做事,谁知道从梁储那儿获悉杨廷和早一步去见太后,然后出京办事的消息。

    “他此番急忙出京是做什么事情?为何老夫会不知道?”谢迁听到后不由火冒三丈。

    本来谢迁觉得杨廷和是个老成持重,可以托付重任之人,但未曾他刚回京就来了个下马威,居然在不通知他这个首辅任何消息的情况下自作主张,这正是谢迁不满意的地方。

    谢迁中意的接班人,不但要会办事,更重要的是听话,守规矩,他对沈溪的反感便在于不听招呼,原本他对杨廷和很欣赏,但现在居然公然违背他的意愿,自行其是,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做错了。

    梁储道:“听说介夫见过太后后,马上带上懿旨去了寿宁侯府,之后便与国舅爷一起到京营点上部分兵马离开……似乎是往紫荆关去了,大概是得到太后吩咐,前去护送陛下回京城。”

    谢迁眉头深锁:“应宁不是已回禀,说陛下平安无恙,过几天便可抵达京城吗?这有何可担心的?为何再度派人前往?这是要向天下人表达,朝廷对之厚不信任的意思吗?”

    就算谢迁这样的“局外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端倪,张太后不可能随随便便再次派人去迎驾,除非怀疑公开露面的皇帝是假冒的,亦或者皇帝被人挟持,除此之外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其实这些疑问谢迁不是没有,只是他不觉得沈溪会这么做而已。

    梁储不想牵扯进沈溪跟朝中正统文官势力的纷争中去,无论沈溪回朝后获得怎样的地位,在他看来都可以接受。

    因为梁储没有争强好胜之心,以至于他对谢迁评价杨廷和的话也不是那么在意,不会去深思杨廷和为何这么做,这件事到底是太后还是杨廷和在主导。

    倒是谢迁很生气:“无论怎么说,之厚都是立了大功回来,当初马尚书平西北的时候,回朝可不是如此待遇!”

    与当初马文升领兵光复哈密故地的境况相似,沈溪也是以兵部尚书的身份领兵在外,并且最后取得胜利,而且沈溪取得的成就更让人瞩目,比之马文升的功绩似乎还要高出很多。

    梁储道:“若要将寿宁侯和介夫请回京师,非去见太后不可。谢阁老此时去,时间还来得及。”

    梁储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无论谁是始作俑者,没有张太后准允,杨廷和没有资格去迎接圣驾,要想阻止此事,非要张太后点头不可,无论谢迁现在多气恼,都必须要面对事实,想解决问题唯有去见太后一途。

    梁储提出建议后,谢迁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显然这个时候他不想去见张太后。

    谢迁皱眉问道:“介夫近来就没跟你说过关于之厚的事情?”

    梁储叹道:“自从谢阁老回到京城,介夫去谢府拜见后,这两天便一直心绪不宁,来过文渊阁两次均是匆匆而别,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更未提及任何关于之厚的事情。其实谢阁老不必过分担忧,涉及护送陛下回京,朝野都在关注,即便介夫跟寿宁侯去了,又能如何?”

    谢迁黑着脸不再言语,显然是怕沈溪进一步被伤害,以后跟文官集团的矛盾会越发尖锐。

    梁储道:“之厚大抵能理解太后的良苦用心,想必不会迁怒于介夫,朝中大臣此时应同气连枝才是。谢阁老若担心,不妨去见见太后,或者向之厚致信,先一步让其知道此事原委,让他不至于多心。”

    谢迁叹道:“你以为之厚能听进去这些道理?出塞转战千里,取得赫赫战功,自打回张家口堡后,他便一直没得到公允对待,到现在还被朝中大臣无端攻讦,老夫刚回京城,便有不少人到老夫这里来告状,这种情况若被他知晓,能不心寒?”

    梁储想了下,摇头道:“若有人刻意攻击之厚,那不妨将所有奏疏呈递陛下,由陛下定夺,谢阁老以为呢?”

    谢迁一怔,立即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目光望向梁储。

    文官参奏沈溪,你让我将这些奏疏呈递到皇帝那里,不等于说是让皇帝去降罪于这些人?

    但这些人到底站在朝廷,站在皇家的立场上,说起来也没做错什么,给他们降罪这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一幕。

    谢迁一边觉得那些人参劾沈溪太过荒唐,一边又不想出手惩罚,等于说谢迁根本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只能在梁储这里发发牢骚。

    梁储的意思是,你要么去劝太后,要么劝沈溪,要是这两样都做不到,那就去劝那些所谓的铮臣别乱来。现在你什么都不做,只是来问询杨廷和为何要跟沈溪对着干,不是缘木求鱼是什么?

    谢迁叹道:“那老夫还是去求见太后娘娘吧……太后近来所下懿旨,始终有僭越之嫌,不该内宫管的事情,怎好贸然牵扯进去?若涉及朝政安稳倒也还好,现在却涉及君臣间的矛盾,且有愈演愈烈的迹象,不可不谨慎待之。”

    梁储道:“是否要在下陪同谢阁老一同前往?”

    谢迁本要离开,闻言不由回头看了梁储一眼,最后断然摇头:“见太后,还是老夫单独去,你先将内阁奏疏逐一票拟,如今老夫顾不上这边,介夫又离开,内阁只靠你一人支撑。看来回头该向陛下请示,适当增加内阁人选,不然的话,这边要出点儿状况,怕是连个主持票拟的人选都没有……唉!”

    本来内阁三人组合,谢迁觉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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