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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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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你给我梳过?”

    沈溪笑道:“小媳妇,哪有丈夫给妻子梳头的?你要是不想梳,以后叫小玉过来帮忙,她梳头本事好。”

    “还是嫌弃我。”

    从林黛“长大”之后,不但忧郁增多,连小脾气也跟着增多,总想在沈溪面前发发脾气,好似是在跟沈溪置气……但其实她只是想多吸引沈溪的注意,让沈溪多疼她一些。

    沈溪把林黛按在凳子上,笑道:“好了,娘子,那今日为夫就给你梳头,好不好?”说着沈溪把木梳拿起来,反过头给林黛梳头,林黛小脸上终于见到笑容。

    周氏不放心过来看看,刚到门口,就见到眼前这么“不和谐”的场景。

    “干什么,干什么?”周氏气呼呼进来,“年纪轻轻不学好,给女娃子梳头这种事也是男人能做的吗?把梳子放下!”

    沈溪赶紧坐好,林黛噤若寒蝉刚拿起梳子,被周氏一巴掌打在脸上,顿时粉嫩的小脸上多了五道红印。

    小妮子一时被打懵了。

    “黛儿,有些话跟你说清楚,你是我家的养媳,憨娃儿是你相公,礼数尊卑不可乱。以后再有这种事,为娘绝不轻饶!”(。)

第二四九章 教媳有方() 
林黛到沈家这几年,骂是没少挨,但挨打却是第一次。

    小妮子刚被打时,人愣在那儿,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等周氏骂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本想咧嘴哭,但慑于周氏的淫威,不敢哭出来,脸都快蹙成一团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连串滴落。

    沈溪连忙道:“娘,是我要给黛儿梳头的,怨不得她!”

    周氏怒道:“你也不争气,娘打的她,也是在教训你。赶紧收拾好,吃过饭就去参加文会!”

    周氏满脸愠色离开屋子,这下林黛终于忍不住,蹲下来直接抱头呜咽起来,越哭越伤心。

    林黛刚进门时,周氏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那时候的周氏也是没什么念想,就想着儿子以后有本事,能娶到个媳妇她这辈子就没别的奢望了。

    可自打周氏跟惠娘一起做生意,家里银子越来越多后,她对林黛就冷淡了几分,毕竟有了银子,再好的媳妇也能娶回来,何必非要一个连家世背景都不知道的小丫头?

    再后来,沈溪过了府试,自己又生了龙凤胎,她对林黛就更加挑剔了,有点儿事情就会责骂。到今日见到沈溪为林黛梳头,她终于忍不住打了这个未来儿媳妇。

    “黛儿,别哭了,娘只是生气,她不是有意要打你的。你看我,以前就经常挨打。”沈溪蹲下来,轻抚林黛的后背,安慰道。

    林黛泣不成声:“那是你该打,这次……是娘冤枉我……”

    沈溪笑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刚才是你说我总不给你梳头,我才给你梳的,现在就全赖我了?”

    林黛一听羞愤得紧。直接抬起头来,梨花带雨地把小拳头往沈溪怀里丢,打在沈溪身上力道却很轻。根本不像是在揍人,而是在给沈溪挠痒痒:“你坏你坏你坏……”

    说来说去。只有“你坏”两个字,小女儿家的嗔怒之态溢于言表。

    沈溪扶她到床沿边坐下来,用手在她娇俏的小脸上揉了揉,不由有些心疼。周氏这一巴掌是愤怒之下甩出来的,一点儿没留情面,林黛一个小姑娘家,哪里受到了周氏那做重活的手一巴掌?

    “疼……”半晌之后,林黛虽然情绪好了一些。可被沈溪摸到她面颊,还是龇牙轻唤一声。

    沈溪叹道:“娘也真是的,把你打的这般重,不是让为夫心疼吗?不过没事的,等我有了功名,咱俩成婚后,就不再住家里,这样你就不用看娘的脸色了。”

    林黛又一拳头打在沈溪身上:“你真坏,要是被娘听到这话,肯定又以为是我挑拨。还要再打我……”

    沈溪笑了笑,林黛年长几岁,一些道理倒是明白得紧。不过到底还是小姑娘。再加上她早有自知之明,知道寄人篱下就要好生伺候未来相公和婆婆,心里也不敢有什么埋怨,被沈溪软话哄几句,也就释怀了。

    稍微平复心情后,她帮沈溪把头发梳好,用发巾裹着,这才坐回床沿边,有些闷闷不乐可怜兮兮望着沈溪。

    “黛儿。我今天去参加文会,可能下午才回来。回来后再陪你和曦儿玩。”沈溪笑道。

    林黛黯然低下头:“我不想玩。”

    沈溪道:“那就教你读书认字,等我回来……”

    林黛这才点了点头。站起陪沈溪一道出门,到了药铺,正在后院拿着本连环画看的陆曦儿都发觉林黛的脸好像有些不同,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虽然林黛被打心里委屈,但她还是得进去给周氏道歉。

    那边厢,惠娘也在劝周氏消气:“……姐姐也是的,不过是小孩子玩闹,姐姐还当真了。”

    周氏也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但当着孩子的面,仍旧愤然不平:“都是大孩子了,还不懂规矩,以后憨娃儿是有大本事的人,岂能做那些没出息的事?”

    惠娘一时间有些哑然。

    要说沈溪为林黛梳头有些过分,那她让沈溪晚上背着沈明钧夫妇到她房里来,做“鸡鸣狗盗”之事,岂不更加过分?她自己问心有愧,连带后面劝解的话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在林黛磕头认错之后,周氏才没好气道:“也是为娘平日疏于管教,回头娘抽出时间来多教你一些。你是女儿家,以后不用做别的,好好相夫教子就行,这是你的本份!明白吗?”

    “是,孩儿记住了。”林黛回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害怕。

    周氏再道:“你也认字,回房去把《女儿经》抄写十遍,回头拿给我看。”

    《女儿经》是中国古代对于女子思想品德教育的教材,自明朝前期便开始在民间流传,影响日益扩大。到如今,就算女子不识字,也会自小背诵《女儿经》,其中对于女子为人、处事、治家都有严格的要求,它提倡敬老爱幼、勤俭节约、珍惜粮食、讲究卫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举止得体、注意礼貌等等,但最重要的却是遵守三从四德,做一个一切都依附和听从丈夫的“好女人”。

    等林黛低头回自家院子去,周氏才对惠娘道:“这丫头,早晚要嫁到沈家门来,不好好管教,以后心野了,再管教就迟了。”

    惠娘这才知道周氏打林黛不是突然的冲动,应该是早有“预谋”,这或者是周氏在未来儿媳妇面前立威的第一步。

    虽然周氏对于老太太管教儿子的方法不赞同,但事情轮到她自己身上,她又感觉非常有必要。媳妇总有熬成婆的时候,等真正站在同一个角度上去看待问题时,才知道需要的是什么。

    惠娘笑道:“原来姐姐不是故意跟孩子置气,只是想好好管教未来儿媳妇,姐姐倒也用心良苦。”

    周氏摇头一叹:“这丫头,从进门以来就很乖巧听话,我都当她是女儿一样,换作以前。我哪里舍得打她?”

    ……

    ……

    沈溪按照请帖约定的地点,到了城南一家茶楼,正好是沈溪第一次见苏通的地方。

    茶楼地处汀江之畔。平日风景不错,但如今已是寒冬腊月。四下一望处处枯黄,满目凋零,没什么景致可言。

    沈溪来得有些早,让苏通非常惊讶:“沈老弟,为兄还怕你不来呢。”

    苏通亲自陪沈溪上楼,因为外面寒风阵阵,窗户都没打开,二人特别选了个靠里面的位子坐下。苏通正要跟沈溪说什么,这时候又有人来,苏通连忙过去招待,让沈溪“自便”。

    茶楼不是很大,沈溪往四下看了看,很多位子空着,但少有像他这样独处一桌的,要么是找朋友同坐,要么是临时凑搭子正好顺带结识。

    但就算沈溪这边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谁都认识大名鼎鼎的本届府试案首沈溪。可就是没一个人过来搭茬。

    最后却是许久不见的吴省瑜上楼来,在沈溪这一桌坐下。

    几个月不见,吴省瑜出落得越发仪表堂堂。更像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身高也更近似于成年人。

    而沈溪这半年下来,仍旧是个低矮的少年,没见长高多少。

    “沈公子,久违了。”

    吴省瑜很客气,对沈溪行礼问候。

    沈溪回了礼,他感觉跟吴省瑜同坐有些尴尬。若是同住府城,彼此还可以讨论一下刚结束的月考的内容,但与府城这边需要府学出题不同。汀州府下面各县的童生都是在县学考试,吴省瑜便是在清流县儒学署领的考题。二人之间连个可以讨论的话题都没有。

    倒是吴省瑜先搭话:“沈公子于府试时作诗一首,在下回去之后仔细研读。颇觉精妙绝伦。这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确是道尽我读书人寒窗数十载之艰辛。不知沈公子,这两句诗可有补全?”

    沈溪摇摇头道:“随兴而作,并未有心补全。”

    吴省瑜叹道:“这么好的诗词,却只是断句,可惜,可惜了啊。就算别人有心补全,也终究非出自沈公子之语。”

    沈溪听吴省瑜的意思,是想他把这两句诗补全成七言绝句。

    其实自有这两句诗开始,也有不少人尝试补全过,但非要把一句俗语补全成诗句,未免狗尾续貂画蛇添足。

    沈溪也不详问,反倒问道:“吴公子不是应该在清流县备考吗,为何会到府城来?”

    吴省瑜笑道:“随家父到府城拜访新任的安知府,顺带见见府城的士子,在下与苏公子一向有书信来往,他曾言,沈公子不但才学出众,连对堪舆玄空之术都有涉猎,在下悠然神往,便央求苏公子邀请沈公子一叙。”

    沈溪笑了笑,他在想这吴省瑜是如何跟苏通勾搭到一块儿去的。

    这吴省瑜看起来很客气,但沈溪早就觉出他是那种眼高于顶的年轻人,他看不起别人,别人也看不起他。苏通就曾对沈溪说过,他吴省瑜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庶子。但这才半年时间,吴省瑜就能跟苏通成为“笔友”,其中肯定有猫腻。

    苏通作为文会的发起者,接待来宾的事通通需要他负责。等人到齐后,他还要为在场的人引介。

    吴省瑜跟沈溪作为来年院试年岁最小的二人,被苏通隆重介绍给大家,在场的除了两个年轻有为的秀才之外,其余都是来年参加院试的童生,这些人嘴上说着“久仰”“佩服”之语,心里却没一个服气。

    “沈老弟,吴公子,你们别介意,这些人就是如此,一会儿坐而论道时,不妨就好好出他们的洋相。”

    苏通趁机挑拨,主要是他怕吴省瑜跟沈溪一样,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说话。上次沈溪与苏通参加文会,自始至终都没发表什么看法。

    吴省瑜喜欢表现自己,听到此话不由拱拱手:“一定,一定。”(。)

第二五〇章 君子之论() 
宾客基本到齐,人介绍得差不多了,苏通开始为众人引介前来的两位秀才。

    这二人都属于有为的年轻人,不到二十岁就考上秀才,虽然目前尚不是廪膳生员,一个才刚通过岁试增补为县学增生,另一人则为县学附生,但二人却同时过了科试的选拔,可以参加下一届的乡试。

    苏通请这两个秀才过来,目的是让他们给学弟传授应试经验。

    像一些考试的环节就不用讲,二人讲的主要是复习哪些书经,读哪些文章,尤其是看哪些程文最有裨益。

    文会一开始,只有这二人说话,别人都不搭话,有些书呆子已经匆忙研墨,拿起毛笔作起笔记来,显然是把这两个秀才的话当作金科玉律。

    可问题是,院试在考试内容上,跟县试和府试没什么本质不同,要复习的也不过就是四书五经,至于背程文,谁敢保证哪篇程文比别的程文更有可能押中题目?

    沈溪听了一会儿,甚是无趣,倒是旁边的吴省瑜面带笑容饶有兴致地听着。

    等那二人介绍完经验,吴省瑜不由笑着摇摇头,轻声道:“要是真有本事,何至于去年的乡试碌碌无为?”

    沈溪略微一愣。

    看起来这吴省瑜志向不小,人家二十岁前考中秀才,已是值得夸耀之事,他吴省瑜虽是年少成名,但毕竟还没中秀才,现在居然就考虑起中举人的事来了。

    这年头,想在二十岁之前中举是非常困难的事,一省下来,分摊到每个府每届最多不过一二人过关。但听吴省瑜的口气,他可以来年顺利通过生员考试,翌年马上可以中举。十六岁就可成为举人公一般。

    学长的先进经验介绍完,后面就是文会所必备的项目,坐而论道。

    但因有这两个“高年级”的师兄在。在场的一众童生都有些放不开手脚,无人敢出来开这个头。

    苏通正要说话。却是吴省瑜抢先开口:“在下以为,君子以品德立世,诸位以为如何?”

    在场的人有的已经在偷笑,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论?君子不拿品德立世,难道拿棒槌?

    苏通笑道:“吴公子说的极是。”

    吴省瑜笑了笑,难得有人搭茬,他也就顺着说下去:“在下又听闻。君子当守礼,这男女授受不亲,诸位以为呢?”

    吴省瑜的话锋转变得有些快,刚才还在说君子的品德问题,现在说及礼法,还提到“男女授受不亲”,这必有下文。连那两个秀才也好奇地看着吴省瑜,揣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吴省瑜续道:“若有女落水,君子立于岸,当如何?”

    这下众人终于知道论点是什么了。

    见到女人落到水里。君子应不应该救的问题。

    这是个很深刻的问题。

    其实这问题,在《孟子》中已经论述过,连一代圣人孟子都曾特别作论。探讨了一下嫂子溺水,小叔子该不该救的问题。

    “嫂溺,则援之以手乎?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这是孟子的原话,意思是,你嫂子落水之后。你不救就是豺狼,虽然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在里面。可施加援手,是因为事急从权。

    但自从程朱理学盛行之后。女子贞节大于一切,对这命题也有了不同的看法,尤其是明朝中叶之后,一些思想家所坚持的却是就算你嫂子落水,也不能救,这才是真正守礼的君子。

    孟子话说得容易,但圣人也没讨论过救完人之后的道德问题,你是把人救上来,人活了,关键是女人的名节当如何?若是你娘、你媳妇、你女儿,那什么都好说,可问题是跟你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只要你跟她有身体上的接触,那以后你们算怎么回事?

    这就好像老娘和媳妇同时落水应该先救谁的问题一样,这问题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但在这年头,为了彰显礼法,这些问题都要被堂而皇之拿来讨论,并且从大德和小节诸多方面给出结论,防止民间出现相类似的事官府无从判决。

    比如先救媳妇还是老娘,官方的基调就是必须要先救娘,这是孝道,是大节,就连媳妇也要明白孝义才是第一位的,若儿子先救媳妇,就会受到道德的批判,甚至会被革除功名,下狱问罪。

    现在吴省瑜的这个问题,更加偏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落水了,你作为一个君子该如何做?

    虽然这问题基本已有现成的答案,但在场之人,却没一个开口搭话,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见死不救那不是君子,可你救了,那就要违背社会道德。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吴省瑜脸上挂着笑容,如果拿一般的命题来论,在他而言没什么意思。就是这种非常特别的问题,才会产生非同一般的反响,也容易论出一些独特的道理。

    众人不言,吴省瑜看着苏通道:“苏公子以为呢?”

    苏通面色稍显尴尬,心里暗骂吴省瑜出难题,现在和和气气搞个文会,大家交流一下学问,你偏要起个这样令人纠结的命题,这不是诚心与人为难吗?

    苏通迟疑道:“在下以为,还是不救吧。”

    “哦?”吴省瑜略微惊讶,“难道苏公子见死不救?”

    旁边一个姓韩的士子冷声道:“并非见死不救,而是不能因小节失大节也。”

    吴省瑜也微微冷笑:“那在阁下心中,何为小节,何为大节?人命难道在君子品德之下?”

    韩姓士子怒道:“圣人言,当舍生而取义,难道君子品德不在人命之上?”

    在场之人拥戴韩姓士子的不在少数,主要这是朝廷为民间定下的基调。看见嫂子落水怎么办?先去找哥哥啊,哥哥不在去找侄子。侄子也不在?估计等你跑回来,你嫂子也淹死了。没你什么事,可以等着办丧事了。

    现在是看见陌生女子落水,道理也是一样的。先去找她的亲眷,实在找不到。那就找根竹竿去帮忙试试,如果竹竿够不着,你还是在岸边上看着女人淹死才好,不然就算你把人救上来,人家家人也不会感激你,甚至会拿你去送官,或者是被乡民浸猪笼。

    为什么别人不救,偏偏你救?这不是有私情是什么?

    吴省瑜没有去回答韩姓士子的话。反过头问沈溪:“沈公子以为呢?”

    所有人突然都安静下来,他们都想听听沈溪的“高论”。

    沈溪如今在汀州府士子当中,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他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人拿来作为攻击的借口,照现如今的形势来说,沈溪应该什么不说才对,但或者就算什么都不说,别人也会以此来攻讦他,质疑他的人品。

    沈溪见到吴省瑜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心里感觉一阵恶心。他心想:“这小子不会诚心设套让我钻吧?无论我说救或者不救,只要跟本届考官的意思相违背,那就会成为我品格上的‘污点’。足够考官把我刷下去不给进学的机会。”

    沈溪面色不变,微微笑了笑:“吴公子看来多虑了,在下不会游泳,下水之后肯定会淹死,所以我宁肯去找人来救。”

    “哈哈哈……”

    本来很严肃的学术问题,被沈溪说成个笑话一样,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口大笑。

    吴省瑜脸色略微一滞,这才道:“在下问的是君子所为,是论述。而非让沈公子真正去实践。”

    沈溪这下已经确定吴省瑜是在算计他。沈溪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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