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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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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通惦记的是能进碧萱的房间。

    毕竟碧萱说过“扫榻以待”,若沈溪把这一题也射中,他可以鼓动沈溪去熙儿的房间,以方便二人“冰释前嫌”,让沈溪把进碧萱房间的机会留给他。

    所以他就算能猜对,也不会去猜。

    此时所有人都望向沈溪,想听听沈溪又有何“高论”。

    熙儿瞅着沈溪,目光有些灼热,但并非热情。她的神色好像在说:“你小子,敢猜对的话,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沈溪微微笑了笑,道:“其实,我觉得这一题未免太过简单,熙儿姑娘只能说太大意,把茶碗里的东西,露在外面,不用起卦便一目了然。”

    熙儿却连头都不低下,自信地道:“奴家藏得严实,如何会把物件露出?沈公子可莫要诓骗奴家哦。”

    沈溪刚才还不确定,但从熙儿这笃定的神色,就已确信。

    熙儿进门的时候怕打翻,而坐下放好之后就不怕露馅,只能解释为,这茶壶盖下面是空的,否则听到他刚才的话,以熙儿刚才进门时的小心谨慎,不可能不低头去看。

    沈溪笑道:“其实这最后的答案,众人皆可望见。”

    众人都觉得惊讶,苏通甚至亲自上前查看一番。茶壶盖扣得很好,根本就没露出任何端倪,他不明白为何沈溪说众人都可看到。

    但此时的熙儿已经有些紧张了……这紧张看似莫名,但其实也印证了沈溪的推论是正确的。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沈溪道,“诸位难道看不出,这碗盖下面所藏,乃是一块木质的茶托?”

    “啊?”

    众人这一惊不老小,仔细考虑,可不真是如此?茶壶盖是扣在那儿不假,而茶托正好被扣在茶碗下面。

    说茶托是谜底,完全说得通。

    苏通赞叹道:“沈老弟你心思缜密,不过若然这盖子下面藏有东西的话,你所射可就错了。”

    熙儿这时候也紧张了,她本来就是想投机取巧好好教训一下沈溪。

    你不是会掐指一算吗?我就给你来个空的,看你怎么算,回头我再说这茶托就是答案,好好出出你的糗。可她未曾想,沈溪居然还是能一口道出答案。

    熙儿此时有些焦急,她暗忖:“不行,要打开盖子被他看到下面没东西,我丢人丢大了,看我趁机扔个东西进去。”

    她自问眼疾手快,能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把东西丢进去。就好像变魔术一样。这想法是好,但她手头上根本没合适的东西,她纤手往怀里一摸。正好摸到一小块散碎银子,心里一喜。登时就要准备一手揭盅一手丢银子进去。

    却不想沈溪抢先一步按在茶壶盖上,一把将茶壶盖揭起。

    熙儿猝不及防之下,手上的碎银子也丢出。

    “……你看,是否如在下所言?”

    沈溪提起茶壶盖,下面果然空空如也,却听“叮”一声,碎银子打在茶壶盖上掉落在地,“熙儿姑娘。你的银子掉了。”

    熙儿做贼心虚,脸上升起红晕:“那……那不是我的银子。”

    沈溪笑着把银子捡起来,顺手揣到怀里:“那一定是之前客人掉的,今天出门前在下曾算过,会有小财运,未料竟然这般准确。”

    熙儿心里别提有多羞恼,本来是想耍个小聪明治治沈溪和这群酸儒,没曾想回过头竟然被沈溪耍弄,还让她丢了几钱银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令她羞愤异常。

    苏通大赞道:“沈老弟果然是神算,为兄佩服至极,看来今日沈老弟你不但有财运。眼前还有两出艳遇,却不知……嗯,沈老弟准备去熙儿姑娘的房间问花,还是……去碧萱房间问月呢?”

    沈溪看了熙儿一眼,此时熙儿正不服气地瞪着他。

    沈溪道:“时间快到上更时分,差不多该回去,不然宵禁之后没法走了。”

    苏通笑道:“没法走又如何?大不了在这里过一夜就是,饮酒作乐,或者还可有美人相伴。沈老弟你更是坐拥双美,哈哈。沈老弟。不妨这样,你与熙儿姑娘之前有些误会……”

    沈溪没等苏通说下去。直接道:“既然有点儿时间的话,在下倒愿意去碧萱姑娘的房间喝杯茶再走。”

    苏通脸色略微有些尴尬,但他也并非小气之人,点头道:“也好。”

    心里却在想:“你去了碧萱姑娘房间,最多是喝杯茶,我进去之后那可是能成就好事。不过进熙儿的房,也未尝不是快慰之事。”

    他正要说,熙儿却恶狠狠瞪着沈溪:“奴家就这么不受待见,为沈公子扫榻以待,沈公子都不肯移步?”

    熙儿本来还担心沈溪要进她的房,可现在沈溪选择碧萱而不选择她,这让她分外羞恼,女儿家耍起小脾气来,哪里管三七二十一,连心思也很怪,她明明不想,可不被人选,又不甘心。

    沈溪摇了摇头:“就如同苏兄所言,在下与熙儿姑娘有些误会,怕进了姑娘的房间,不妥呀。”

    熙儿站起身,一甩袖子:“你有本事一辈子别来,再见到你,我非把你……”

    她本想说“把你大卸八块”,但意识到这并非一个风月女子该说的话,也就住口不言,甩袖而去。

    苏通趁机道:“沈老弟,看来你应该去安慰一下熙儿姑娘,好过你去碧萱的房间。”

    沈溪苦笑:“苏兄,你觉得我现在进她房间,能囫囵着出来?”

    苏通笑道:“总好过不去吧。”

    沈溪脸上露出忌惮之色:“还是莫要去触霉头,我这就去过碧萱姑娘那边讨杯茶喝,等回来,就与苏公子离开此处,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苏通心里直叫惋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可偏偏沈溪还是个小孩子,这种事不说穿岂会知晓?

    但他却不知,沈溪何尝不懂,就是不想给苏通机会。

    虽然他跟碧萱之间不会有什么,但他却不能让苏通去祸害人家一个姑娘家的清誉。

    沈溪也知道,碧萱既然沦落风尘,很多事无可避免,但总需她有个适应的时间,他能帮到碧萱的,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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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香闺独处() 
沈溪出了宴客厅,在丫鬟的引路下,缓步到了碧萱的房间门口。要说他已不是初次进碧萱的闺房,上次他进去,是为作画,相当于公事,这次却是碧萱主动相邀,还特别说了“扫榻以待”,令他更觉得这是一次在女儿家香闺的约会。

    不涉及男女之情吧……

    沈溪多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年岁太小,碧萱不可能对他倾心托付终身,他也尽量避免对身在风尘中的碧萱有何想法。

    丫鬟送沈溪到碧萱的房门口,沈溪上去敲了敲门,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

    碧萱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袍站在门口,头发散开,飘然而下,就好像一个刚从睡梦中起来的睡美人,带着睡眼惺忪的慵懒,那是一种家常朴素的美,就好像妻子等到远归的丈夫,神色中夹杂着欣然和羞赧。

    见到碧萱的美态,沈溪赶紧收摄心神。

    “沈公子,里面请。”

    碧萱引沈溪到房中,将门关好,桌上放着从宴客厅搬回来的古琴,桌上还有琴谱。

    碧萱对于琴乐很热衷,也是她身入风尘无所寄托,只能通过研究琴谱来打发寂寥的时间。房间中光线不是很强,沈溪自然望了里屋一眼,见床榻上面的被褥已经铺展开,确是有“扫榻以待”的意思。

    碧萱跟在身后身后走过来,娇声道:“沈公子请坐。”

    “嗯。”

    沈溪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碧萱过来为沈溪奉茶。由于她会些茶道,泡出来的茶茗香气扑鼻。

    沈溪喝下两口,见碧萱进到内帷,就在沈溪讶异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碧萱把桌上放着的画轴拿起,走出内帷回到沈溪身边。

    “沈公子,这是您作的画。小女子时常拿来观赏。前些日子城中闹水灾,乘船出城避难时险些将此画损毁。还好无事。”

    碧萱把画卷打开,正是当日那幅画,就算过去两个多月,颜色仍旧很鲜艳。那也是沈溪印象中碧萱最具内涵气质的时候。

    沈溪不知她要说什么,一时不好回答。

    过了一会儿,碧萱把画卷好,对沈溪嫣然一笑:“小女子会将此画好好保管。”玉人起身,像是要回去放好。补充了一句,“一生。”

    沈溪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这些话更像是缠绵的情话,要说他心里没点儿涟漪是不可能的。沈溪只能尽量提醒自己:“家中还有两个小萝莉,还有我中意的惠娘,别的女人尽量别去惹,尤其是风月女子,落了感情进去,那是自讨苦吃。”

    等碧萱再出来时,连为沈溪斟茶时,也多了几分温柔。泡好茶亲自捧起茶杯,把茶水递到沈溪面前,眸子含情脉脉。沈溪心想:“难道她是受到玉娘的调教。学会一些勾引男人的手段,想在我身上试验?”

    一定是如此……

    沈溪尴尬一笑道:“碧萱姑娘坐下来就好。”

    “嗯。”

    碧萱缓缓落座,语声仍旧轻柔,“公子是否疲乏了?若是如此,小女子扶公子进去休息。”

    说着螓首微颔,面色红润,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沈溪见了,赶紧深吸两口气。这种时候他只能尽量保持正人君子形象。不过转念一想:“我有何念想又如何?就算她在床榻上摆好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啊。”

    想到这里。沈溪轻松了些许。不过他还是赶紧岔开话题:“碧萱姑娘,你的名字满有诗意。这可是你本来的名字?”

    碧萱略微怔神道:“小女子本姓秦,闺名单字青,父母常唤青儿。玉娘觉得小女子名字太过寻常,同时青通碧,又在碧后面加了个萱字。”

    沈溪点头:“原来如此,碧萱姑娘一定出自书香世家,懂得这许多琴棋书画的雅事。玉娘一定欣喜,碧萱这般博学多才,也省了她教导的工夫。”

    碧萱浅笑嫣然:“自从小女子来到此地,玉娘多番教导,未敢有忘。”

    沈溪心想:“玉娘教导你那些,肯定不是琴棋书画,而是教你怎么吸引男人,你现在就用在我身上了。还好我防御力高,不然被你绕进去,我以后就难以抽身了。”

    沈溪笑道:“刚才听了碧萱姑娘谱写的琴曲,或许是过于把自己的感怀寄托到了琴曲中,反倒将琴曲本身的韵味冲淡了。”

    “嗯。”

    碧萱略带惊讶看着沈溪,“沈公子如此说来,却是琴乐方家?”

    沈溪摇头道:“在下不擅琴乐,只是对韵律稍有涉猎,一点儿感悟,若碧萱姑娘觉得在下说得不对,大可不必理会,本就是随口之言。”

    碧萱思索片刻后说道:“小女子也觉得自己琴曲中少了一些东西,如今听沈公子一言,原来小女子太过于重情感,而忘记琴乐本身的韵律之美。沈公子只一言,就点醒梦中人,说不是方家,小女子也是不信的。”

    沈溪尴尬一笑,他对于琴乐还真不太了解,刚才他不过是把他的一点看法说出来,借机转移话题。

    碧萱粉面低了一些,恳切道:“沈公子难得前来,不知能否再指点一二?”

    沈溪却在心里犯嘀咕,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上更时分,一上更就要宵禁,他再不回家,难道真要在这教坊司过夜?

    不过美人相求,沈溪还是点点头。沈溪心想:“剩下时间不多,她弹琴,就不会再说上榻休息的话了。”

    可转念一想,这二者似乎并不冲突啊。

    碧萱见沈溪点头首肯,高兴地把琴摆正,开始拨弄琴弦。

    碧萱的琴艺天分很高,她所弹奏的,虽然还是刚才在宴客厅内弹奏的那首,不过转折之间,已经婉转动听了许多,一曲下来。沈溪不由点头赞许。

    碧萱面色羞红:“沈公子,不知经如此稍作修改,还有何精进之处?”

    沈溪略微沉默。才道:“无可挑剔了。”

    碧萱微微一笑:“原来沈公子这般敷衍人,本来小女子以为沈公子会坦诚相告。”

    这一句话。却显出她还是有几分女儿家的俏皮,她或者只有对十分熟稔之人,才会露出这般小女儿家的姿态。

    就在这时,那边宴客厅有动静,教坊司里的两拨客人,都要趁着上更前离开。沈溪知道自己该走了,他起身道:“碧萱姑娘,如今城内宵禁。不得不离去,以后有机会的话,再来讨杯茶水喝。”

    碧萱没料到沈溪这么快就要离开,她脸上带着不舍道:“公子……真的不在小女子这里留宿?”

    沈溪只好露出一点小孩子的天真:“我出来时,娘特别提醒我要早些回去,就不多打搅姑娘休息。”

    碧萱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就好像美梦被现实打碎一样,她心道:“是啊,他才是个孩子,就算能在我这里留宿又如何?”

    沈溪见碧萱有些失神。趁机告辞。

    碧萱脸上带着些微伤心和失望,亲自送沈溪到房门口。

    沈溪一出门,正好跟苏通撞了个对脸。

    苏通本来是想过来看看沈溪跟碧萱发展到什么地步。没想到一过来就遇到沈溪出来,他大度一笑,道:“沈老弟,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坐一会儿?”

    沈溪摇摇头:“苏兄,你又不是没听到我娘的话。再不回去,我娘可能要打我屁股了。”

    这种话,要是成年人说,那是有伤体统。对沈溪而言纯属童言无忌。这也是沈溪让碧萱断了念想的办法,首先让她明白。你托付错人了。你可以对本公子有想法,但先请本公子成年再说。

    碧萱脸上的失落之色显而易见。连苏通看了都有几分妒忌,他自负才学很好,又舍得花钱,偏偏在泡妹子上连个十岁的孩子都不如。他心想:“回头或许应该多涉猎一些杂术,不然什么都被沈老弟比下去,以后在这汀州府地界该怎么混?”

    玉娘也出来送客。

    她刚才已经听说沈溪跟碧萱和熙儿的赌约,她除了狠狠教训了熙儿一通,心里也有些着紧,毕竟碧萱和熙儿是她手下的“头牌”,要是这么快就失去了“清倌人”身份,那以后就没法多赚银子了。

    在风月场上混,玉娘很明白一些道理,她就怕手底下的姑娘对谁动了心,走错路,那损失的不但是她自己,还有教坊司这上上下下所有人。

    “苏公子,以后要常来哦……”

    玉娘脸色带着些微妩媚,临别还对苏通拋个媚眼。

    苏通哈哈一笑,却是先把银子结算清楚。

    光是这一顿酒宴下来,就花掉了苏通八两多银子。苏通也不觉得怎么心疼,毕竟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儿花销,而他更希望的是把银子花出去,得到应有的回报。

    可惜到现在,他也不过只是跟教坊司几个过气的姑娘有过共度**的经历。

    玉娘送到门口,笑道:“下次苏公子再来,一定让熙儿好好伺候你。”

    又是一句引逗男人犯罪的话,模棱两可,要“伺候”,可不定是进房间里去,也可以是敬酒敬茶,但这种话却容易让苏通多想,他心痒难耐,下次就会不自觉把银子送来。

    沈溪心想:“果然是要小心风月场所的女人,玉娘这般老辣,她手底下的姑娘能没本事?什么样的妈妈桑养什么样的姑娘啊!”

    想到这里,他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只要把碧萱刚才的表现想象成“公事公办”,他心里就自在多了。

    从教坊司出来,各自就要回家。苏通很负责任,亲自送沈溪回药铺。

    路上,苏通感慨地提醒:“沈老弟,你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多好机会,要是你不懂得把握,下次不妨把机会让给我。”

    “你不知道,这男人,一到了年岁,身边没个女人可不行。沈老弟可以一身轻,可为兄在旁边看着……实在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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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赃官上任() 
进入九月,天一点点转凉,秋雁南去别有一番苍凉的味道。

    新知府到任后,得知商会对于上一任知府高明城升迁的巨大作用,给予了商会非常宽松的政策。

    与高明城不同的是,这一任知府是进士出身,而且做过翰林,将来或者大有可为,与宁化知县叶名溯一样,属于履历派。

    这种人一向有背景,于政绩和名声很看重。

    商会得到便利,生意越做越大,除了银号和商会分馆开设到汀州府周边府县,连南京那边也有了汀州府商会的分馆。

    南京的商会分馆,更像是后世的办事处,负责跟南京以及南直隶各府县的商人交流买卖之事,惠娘没有亲自负责,派了韩五爷过去主事。

    韩五爷说书人出身,能说会道,再者韩五爷是完全可以信任的“自己人”,用起来放心。

    韩五爷过去办的第一件事,便是推销自家生产的彩色年画和成药,顺带帮汀州府商会做宣传。

    入秋之后,便到了年底印制彩色年画之时,印刷作坊每天都要加班加点,专程到汀州府城批发彩色年画的商贾,江南、湖广和四川都有,甚至北方的一些府县都听闻汀州府的年画印得精美,有行商千里迢迢过来采购,一次就运走上万张。

    印刷作坊从最初宁化县开办时的二三十人,发展到如今两地两个工厂、三个储运仓库和八个生产车间的三百余工人,男工和女工各司其职,印刷各环节条理明确,流水化作业除了保证效率外,还最大程度地保证了技术不外泄。

    印制彩色年画到了第三个年头,外间仿造的不少。但都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些质量差的彩色年画在市面上基本没什么销路。

    年画虽为消耗品,但每家每户一年最多需要一两张。再加上正版年画本身价格不是很贵,但凡家里有点儿闲钱的。都会买一张回去挂着,图个喜庆。

    而沈溪也充分考虑到市场反应,每年印年画前,他会亲自绘制新的原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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