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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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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好了,给脸不要脸,得罪陛下,罪不可赦……来人啊,把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弄出去,找个地方解决了!”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曹孟阳和孙若心中也无比懊恼,但此时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跪下,向钱宁磕头求饶。

    钱宁因欺君之事被朱厚照训斥,心里来气,哪里还顾忌什么滥杀无辜?

    等人把曹孟阳和孙若捆绑起来,一名锦衣校尉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请示:“钱爷,就算陛下对今日之事不满意,把两个书生打一顿出出气就行了,杀人的话未免太过了吧?毕竟不少人知道这两位失踪跟咱们锦衣卫有关,若御史言官追究起来……”

    钱宁怒道:“你们这群窝囊废,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锦衣校尉悻悻退下,曹孟阳和孙若被拖了出去,不过却没敢真遵照钱宁的命令下毒手,只是找地方关押起来。

    恰在此时,小拧子带着几名太监匆忙而来,钱宁得到传报赶紧迎出门,以求助的口吻道:“拧公公,您老怎么来了?是否陛下有新的安排?”

    小拧子怒道:“钱宁啊钱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妄自揣摩圣意,居心叵测啊……说,你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钱宁意识到小拧子这是来找他算账,毕竟对方刚把朱厚照的喜好透露给他,结果两个时辰不到,他就安排个局请朱厚照赴宴,是个人都知道其中有问题,朱厚照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自己的行踪和喜好被人透露出去了。

    钱宁苦着脸道:“小人想好好孝敬一下陛下,不想弄巧成拙……您老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但一定要为小人想个办法解脱困境。”

    “人呢?”

    小拧子没有说解围的事情,探头往厅内看了一眼,没见到书生模样的人,立即问了一句。

    钱宁道:“人已经押走了。”

    小拧子道:“陛下回去后专门作出交待,要咱家过来把人给放了,不得有任何刁难,甚至可以给予一定补偿,以避免败坏皇家的名声,至于旁的事情陛下没说……钱宁,这件事陛下没心思追究,已算是对你的最大恩赐,如果你再乱来的话,可莫怪咱家不帮你!”

    钱宁苦着一张脸,心里别提有多懊恼了,但只能是耷拉着脑袋,恭敬受命。

    ……

    ……

    小拧子离开后,钱宁把曹孟阳和孙若送走,每个人给了二两银子作为补偿,然后马上去找丽妃求助。

    这边丽妃刚收拾好,仪容和装扮都力求端庄大方,本来她还以为朱厚照是请她过去饮酒,谁知等来的不是迎接她的太监和宫女,而是钱宁。

    钱宁半跪在丽妃身前,把事情原委说明。

    丽妃脸色不善,质问道:“你在请陛下赴宴前,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吗?你没有把事情安排妥当,就敢贸然行动,不是自找麻烦是什么?”

    “丽妃娘娘,您莫再挖苦小人了。”

    钱宁显得很懊恼,“当时不是时间紧迫么?刚刚把人请来,还未安排妥当,便听闻陛下起床了,是以未及向您请示,便自作主张了!”

    丽妃听着钱宁无力的辩解,心中极度鄙夷这个势力小人,但她在豹房无依无靠,需要收拢人手为自己效命,只能无奈地一摆手:

    “你现在说这些没用,陛下让你把人放走,你照办便是,千万不要画蛇添足。另外,你说陛下曾试图用豹房这边的美女换其中一人家中的母老虎?”

    钱宁想了下,点头:“事后那二人是这么说的,当时小人不在场,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尚不清楚。”

    丽妃道:“那就行,说明陛下惦记着那泼辣的母老虎,这口味可真够特别的……不过也是,陛下自打登基以来,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找再出色的佳丽恐怕都难以赢得陛下欣赏,所以这次陛下就算骂了你,也应该无大碍,不会追究你责任。”

    钱宁皱眉:“陛下当时气成那样,娘娘还说不追究?”

    丽妃冷冷一笑:“有些事,我就算跟你解释也说不清楚,总之你记住了,只要你一片忠心,做事哪怕适得其反,陛下也不会追究,就怕你本身无心帮陛下做事……你在陛下身边的年数比我还长,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钱宁想了下,事情还真是如此,心情一松,笑着奉承:“听丽妃娘娘一席话,小人瞬间感觉踏实不少……娘娘,要不您现在就去见陛下?”

    “我自然会去见陛下,至于你……千万不要自以为是,你要立功我不拦着,但如果你再这么我行我素,自个儿行差踏错把前程给坑了,可别怪我不帮忙。”丽妃神色严厉,宛若是在训斥不争气的婢仆。

    钱宁听到后心里有些不爽,但想到自己做事老是弄巧成拙,彻底醒悟自己才智谋略均不如眼前这女人,不由叹了口气,俯首帖耳领受丽妃的批评。

    等一刻钟后丽妃见到朱厚照时,正德皇帝正在戏园子看戏,不过此时他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面前连酒水都没上,只摆着一杯茶。

    朱厚照难得地没找人陪他一起看戏,小拧子和张苑都不在身边,独坐二楼,形单影只。

    丽妃在戏楼下被人拦住,等值守的太监上楼传报后,才获准见驾。

    丽妃上楼后直接走到朱厚照面前,恭敬行礼:“妾身见过陛下。”

    朱厚照抬头看了丽妃一眼,意兴阑珊地问道:“丽妃,你怎么来了?”

    丽妃故作诧异地问道:“不是陛下让妾身来陪酒的吗?”

    朱厚照露出恍然之色,随即摇头苦笑:“之前确实有酒席,不过很快就散了……都是钱宁那没用的奴才,不知从哪儿获悉朕这几天出去跟外面的人喝酒,非常尽兴,就随便到外面大街上抓了两个人回来陪朕喝酒……瞧他那粗鄙的模样,能结交到什么好友?居然想跟沈先生的朋友比?哼哼!”

    朱厚照骂钱宁,虽然骂得难听,但丽妃却体味到其中并没有过多责怪的意思。

    丽妃笑道:“钱指挥使也是一片好心,谁不想好好孝敬陛下,让陛下开心?就连沈大人这么安排,不也是想让陛下您开心吗?”

    朱厚照摇头:“沈先生大概没料到朕居然会跟他那两个朋友如此投契吧,本来沈先生只是想让朕出去走走看看,领略一下会试前京城士子风气……丽妃,你可别随便指责沈先生,朕不想听这些。”

    丽妃意识到,小皇帝对沈溪的信任不知不觉又加深了,以至于沈溪做的一些事情连点评一下都不行。

    丽妃暗忖:“如今在陛下跟前,只能说沈之厚的好话,不能说他半点不是,就算我是陛下名义上的妃子也不行……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越发体现出沈之厚的重要性,只要能拉拢他,早些实现我心中宏愿,为陛下诞下长子,那我在朝中的地位便固若金汤。”

    “陛下,如果您想找人喝酒的话,不妨妾身为您来安排?”丽妃用恳切的目光望向朱厚照。

    朱厚照侧目打量丽妃,大惑不解:“你想安排?你能找到合适的人跟朕喝酒?”

    丽妃点头:“应该不难,只是妾身没法走出豹房大门,如果能出去活动一二,安排什么应该很方便。所以……妾身希望陛下给妾身权限,自由出入豹房,以男装为陛下做事。”。。

    ……

    ……

    京城谢府。

    谢迁心情很不好,按照他以往的脾气,早就上疏请辞归田或者称病不出,但这次称病在家的却成了沈溪。

    因朱厚照给了朝臣一个月休沐期,所以就算沈溪病休,也不需要跟谢迁请示汇报,消息传开后让谢迁大为不满。

    谢迁连续几天躲在文渊阁,整理卷宗,想找机会参劾沈溪。

    甚至于他还把杨一清等人轮番叫到家中来,询问中原地方军情,吹毛求疵找沈溪的麻烦,甚至连刘瑾当政时沈溪任兵部尚书时的一些施政纲领,都被他搜集起来查找罪证。

    可惜沈溪没给谢迁太多机会,平时做事基本是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蛛丝马迹。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怎么会把每一文钱都用到实处?道理完全说不通啊!哼,越是严谨的账目,其中隐藏的问题必然越多,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做帐也是一把好手……”

    谢迁翻查沈溪执领兵部时的账目,发现所有收讫付讫条款都一目了然。

    朝廷调拨多少银两,兵部用了多少,用在何处,还有跟兵部有关的衙门日常开支等等,事无巨细全都记录下来,甚至没有用“大概、可能”等虚词,该多少就是多少,而且所有账目能对得上。

    这让谢迁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以前他才不爱理会这些繁琐的事情,审计工作也一向不归他来管,但现在为了参劾沈溪却不得不埋首于案牍中。

    被谢迁叫来跟他一起审核账本的人,是户部尚书杨一清,对杨一清来说这可是个苦差事,但既然是当朝首辅请他帮忙,他就有责任把事情做好。

    谢迁现在正在一一比对的账册都是户部之前审核完毕的,户部那么多人都没找出问题来,杨一清觉得谢迁再审核实在没有必要,因为很多花费都没法详细调查,兵部上奏多少便是多少,除非把兵部具体经手人找出来,否则没有任何可能找出沈溪的问题。

    杨一清道:“谢中堂,自从去年沈尚书执掌兵部以来,所有账册都是他亲自整理,这放在以前根本难以想象,连户部这边很多账目在下都要等下面的人整理好后呈递上来,再行审核。”

    谢迁打量杨一清:“堂堂兵部尚书却纠结于账目小事,你不觉得其中问题重重吗?”

    杨一清摇摇头:“或许这么做会很繁琐,但其实这也是沈尚书有责任心的表现,兵部上下对沈尚书的评价很高,认为他平时就很谨慎,就连一些小账目都会用心审核,甚至查出不少问题,都被他一一纠正过来。”

    旁人对沈溪的评价越高,谢迁觉得其中蕴含的问题越大,问题根源在于谢迁对沈溪的防备愈发加深,深切地感受到来自沈溪的压力,不但是在出兵一事上,还在于朝中方方面面,甚至连旁人对待沈溪的态度,也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疏远……好像旁人更愿意接受一个低调、不与人争论的年轻后生来执掌朝堂,而不愿意他这个老家伙指手画脚。

    “再查。”谢迁非常固执,坚持给杨一清出难题,“今日查不出问题,你回去后再让户部属吏详细审阅账目,再把山东地方奏报上来的钱粮调度情况详细汇总,老夫就不信完全没问题!”

    杨一清嘴上应了,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发现谢迁对沈溪的打压不是一点半点,简直到了难以共存的地步。

第二〇九一章 巴结权贵() 
沈溪病休,算不得什么大事件,甚至于沈溪这个决定老早就被人猜到了,毕竟当日在文华殿偏殿里他没有给谢迁留任何面子,扬长而去,如今称病在家被看作是礼让长辈的一种表现。

    至于沈溪和谢迁的矛盾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模样,朝中人并不如何关心,在他们看来,只要两边不得罪就好,不管谁得势,都是文官内部的事情,他们可以在其中轻松转圜,这比当初刘瑾当权时好太多了。

    “两人都是状元出身,知书守礼,做事虽然可能会有些偏激,但至少不会拿朝臣开涮,就算私底下收受礼物也绝对不会明目张胆跟人伸手要钱……只要是文臣执掌朝政,不管谁最后胜利都可以站在他那边。”

    因为沈溪和谢迁在朝中都不结党,这也是文臣愿意看到两人起争执的重要原因……如此总比张苑等宦官跳出来跟文臣夺权好太多了。

    当初刘瑾跟朝中文臣争权夺利,结果是以刘健和李东阳为首的文臣惨败而告终,朝臣们已经吃过一次大亏,这次可不想再步后尘。

    所以沈、谢二人的矛盾,被看作是文官内部的矛盾,自行解决即可。

    朝中人表面上都支持谢迁,但心下更偏向沈溪。

    不过,谁都知道谢迁声望和地位更高,站到他一边是为了自身的名誉和地位考虑,也是为防止谢迁给穿小鞋,至于心底里对沈溪的支持,那是对有利于未来发展的方向考量,在他们看来,沈溪当政或许好处更多。

    随着大批老臣致仕,朝廷肯定会出现许多重要的官缺,以沈溪跟朱厚照的关系,可以说对接任者具有决定性的作用……朝中有传闻,吏部尚书何鉴上位,也是沈溪力荐的结果。

    谢迁虽然不结党,但朝中故旧遍布,亲疏远近分明,而沈溪势单力孤,大多数朝臣更愿意与沈溪这样的后起之秀合作,这意味着他们有机会成为沈溪派系的中坚力量。

    朝廷中枢这帮文臣中,有明确站在谢迁一边的,除了内阁大学士梁储、杨廷和,还有就是吏部尚书何鉴和户部尚书杨一清,二人是否虚以委蛇先不论,至少在朝廷出现纷争后他们会无条件把票投给谢迁。

    不过更多人属于摇摆不定,这其中就包括礼部尚书白钺、工部尚书李鐩、刑部尚书张子麟等人。

    白钺是因年老体迈,完全顾不上朝争,不会贸然支持谢迁,也不会站到沈溪一边,是个彻头彻尾的中立派;李鐩跟沈溪私交不错,不好选边站,所以遇到事情就装糊涂,喜欢投弃权票。

    张子麟等人一向被谢迁打压,本身他们在刘瑾当政时就属于阉党一脉,谢迁一直想把他们弄下去换一批新人上来,使得张子麟等人别无选择,只能保持中立……虽然他们也想支持沈溪,但得考虑自身的处境,不能成为别人眼里的另类,所以充当着墙头草、随大流的角色。

    ……

    ……

    沈溪人在家中,对于谢迁叫杨一清把兵部账册送去谢府审核之事,却心知肚明。

    在他看来,谢迁此举纯属自找麻烦,首先他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不涉及做假账,如果谢迁想就账册本身向他发难,只能伪造收入和开支,并找人做伪证,才能把他驳倒。但如此一来,谢迁就成为理亏的一方,以沈溪想来,就算谢迁再不忿,也不会出这种损招。

    所以现在谢迁就是没事找事。

    谢迁忙着复核账册,沈溪则在家中运筹帷幄……为了保证开春后出兵草原一切顺利,他已准备让胡琏领兵回京,毕竟他的嫡系现在都跟着胡琏在中原一带平叛,如果以现在京城班底组织战事,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或许是累了吧,已培养出一批能打仗的将校,作何还要培养新人?军事学堂该怎么招生,又如何培养人才,我都没心思过问,反正我已经编写相关教材,只要学堂教员按照上面的步骤实施,总能培养出一批有用的人才!”

    沈溪派人通知苏通和郑谦,告知二人回请事宜,算是对朱厚照的一种交待。

    至于请调胡琏领兵回京,他得上疏朝廷。上疏会按照正常流程送到通政司衙门,不过他知道谢迁会出来阻挠,所以另外准备了一份相同奏疏,晚上见驾后请朱厚照直接批复,这样他就能以谕旨调胡琏等人回来,就算谢迁想作梗也无济于事。

    沈溪心道“非常时期,只能做一些先斩后奏的非常之事。”

    到了下午,沈溪府上也没人来探病。

    因为沈溪跟谢迁出现重大分歧,就算那些暗中支持他的人,也不敢贸然到他府上来拜访,就连何鉴等不怕得罪谢迁的老臣,也会顾忌谢迁的面子,不敢来沈溪府上……既然都知道沈溪是装病,也就没有来探望的必要,沈溪也不希望这些人前来造访,扰人清静。

    等差不多黄昏时,沈溪让人准备好车驾,又让云柳提前准备好酒席,毕竟这次宴请他是主人,苏通、郑谦和朱厚照都是客人,一切都得他来张罗。

    至于见面后说什么,涉及君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沈溪现在最担心的,是苏通和郑谦把事情想明白,二人到底不是傻子,堂堂兵部尚书居然屡次引荐他们跟一个不靠谱的后生见面,他们或许会猜到背后有什么古怪。

    之前因为朱厚照口气太大的问题,苏通和郑谦心中已有防备,现在又无端邀请,就算苏通和郑谦必然会赴约,也会预先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但等沈溪见到二人时,才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因为两任以为是他单独邀请,不但赴约,还带来厚礼。

    因沈溪和苏通、郑谦先到,这会儿朱厚照尚不知在何处,坐下来说话要比之前见面随便许多。

    郑谦笑着让人把礼物抬过来,道“都是些不值钱的闽西土特产,请沈大人笑纳。”

    沈溪虽然没把箱子挨个打开看过,也知道郑谦所说不详不实,这些箱子里至少会有价值几百甚至上千两银子,这是他们的“买官”钱,郑谦跟沈溪的关系不是很铁,岂能不多给一些好处博得沈溪的好感?

    沈溪道“礼物在下先不收,你们一心备考便可,这次见面后,便不会烦扰二位。”

    苏通不解地问道“为何听沈大人话中之意,反倒好像是对我们有所求?不对啊,沈大人,现在是我们求您办事呢。”

    沈溪笑道“不是谁求谁的问题……先前那位迟公子,对你们念念不忘……有些事隐瞒你们,是我不对,他出身高贵,像他这样的勋贵,家教甚严,少有出来见世面的机会,所以见到你们后才会放浪形骸一些。”

    “嗯?”

    苏通和郑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震惊之色。

    沈溪道“我之所以收他为徒,也是受人所托,他爵位很高,有时候要做什么我很难拒绝,所以才会屡次三番给你们惹来麻烦。”

    苏通一脸释然“在下就说那位迟公子器宇不凡,原来是累世勋贵,与朝同休,怪不得口气那么大……哈哈,如果沈大人早点儿说清楚,也不至于让我和郑兄这么担心,怕他失言连累到我们。”

    “所以说你们不需要担心他口气大与小的问题。”

    沈溪道,“你们也知道,像他这种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承袭家中爵位,年轻气盛,见到好友,吹吹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就算宫中那位,对他也很包容,毕竟是功勋之后,就算犯了官司都能赦免。”

    苏通和郑谦虽然对官场了解得很深,但对于勋贵这个特殊的阶层就不是那么明白了,因为这是他们平时无法接触到的层面。

    听沈溪把话说到这个份儿后,二人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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