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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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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苑恼火地道:“现在去找,时间哪里来得及?好在咱家这次办宫市有几分功劳,否则真要被你害死了……把这些女人收拾收拾,跟咱家一起进豹房。”

    臧贤目瞪口呆:“张公公,这些女子如此不堪,如何……能献给陛下?”

    张苑冷笑不已:“难道送去豹房就一定要献给陛下临幸?今日陛下要在豹房观赏花灯会,那些宫女和太监就算再怎么模仿,也只是表面工夫而不得神髓,但如果让这些女人过去表演路人的话,怎么看都是普通市井民妇!”

    臧贤眼前一亮:“原来这些女子还有如此用处,小人受教了……马上让人收拾一番。”

    张苑又道:“这次你虽然办事不利,但错有错着,不过你还得再去追查西域美女的下落,顺带去民间搜罗一批女子回来……咱家还是那句话,可以打咱家的旗号行事,把人找到后先给咱家过目,记得要先收拾好,咱家可不想再见到如此粗俗的市井刁妇!”

    张苑突然没来由地想到家里的婆娘,想到跟婆娘团聚后,他常年在皇宫和豹房值守,忙得脚不沾地,钱氏却在外勾三搭四,心里非常不爽。

    这种恨,让他对这些市井民妇产生一种抵触心理。

    臧贤可不知道张苑气恼的缘由,还以为自己办事不力,赶紧领命后让婆子进来帮忙收拾,务求在上元节灯会上能把人送到宫市,浑水摸鱼。

    至于张苑则收拾心情,准备去见驾。

    小拧子回到朱厚照身边后,张苑怕自己地位不保,想尽一切办法投朱厚照所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混个眼熟。

    ……

    ……

    朱厚照睡醒时,夜幕已经降临。

    虽然喝了几杯浓茶,但朱厚照依然困倦欲眠,等小拧子把丹药送来,他突然一摆手:“每天都进服丹药,当时还觉得不错,但不知为何事后总觉得疲乏,是否这些东西对身体精元有所透支?”

    小拧子捧着木托,低着头道:“奴婢不懂这些。”。。

    “唉!算了,今天不服了。”朱厚照道,“一天不吃这些,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对了,宫市那边安排得如何了?”

    小拧子把木托交给身后的太监,恭敬回答:“陛下,因宫市地界不大,再加上临时赶工布置,时间上显得有些仓促,奴婢过来时看到那边刚整饬出两条街,比起宫里那边足足少了两条街。”

    朱厚照笑道:“皇宫地界大,建筑多,当然不能拿豹房来比,但宫里城墙阻隔,门禁森严,摆个市场没啥意思……今儿是上元节,京城内应该很热闹吧?”

    小拧子一听朱厚照话里的意思,分明想出豹房玩耍,赶紧道:“陛下,京城年前一直下雪,这天寒地冻的,百姓应该都躲在家里,不会出门玩耍吧?”

    朱厚照日夜颠倒,根本不知外面天气如何,听了小拧子的话,立即打消出豹房的念头,挥挥手:“那你带路,朕去看看豹房内安排的市场如何。”

    朱厚照在小拧子引路下,往宫市而去,没到半途,便见张苑带着几名太监迎了过来……跟以前刘瑾喜欢单独行事不同,张苑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有时候随从数量甚至比朱厚照还要多。

    “陛下,老奴已为您安排妥当了。”

    张苑走到朱厚照跟前,行礼后美滋滋说道。

    朱厚照点头:“朕先去看过,再说你安排是否妥当。”

    张苑笑道:“当然,一切都以陛下满意为准。拧公公,还不快在前为陛下引路?”

    张苑不自觉就对小拧子发号施令……小拧子本在朱厚照身前不远处引路,张苑到来,小拧子只能快走几步,把位置让出来。

    张苑趾高气扬地凑到朱厚照身边,讲述宫市的情况。

    说话间,一行来到焕然一新的宫市街口,此时已是上更时分,宫市已经开了快一个时辰,这会儿街道上热闹非凡,那些本来没修缮完全的地方,临时从皇宫的温室里搬来盆栽,又或者搭起台子表演杂耍,以作遮掩。

    从表面上看,倒是跟民间市井夜市没太大区别。

    “呵,倒是挺热闹!”

    朱厚照站在街口,远远一看,顿时有种出了豹房到民间的感觉。

    张苑笑道:“一切都为陛下准备好了……陛下请!”

    朱厚照微笑着点头,随即一马当先进入街道,那些化妆成民间男女的宫女和太监已经有经验了,故意不去看朱厚照,来来往往我行我素,又或者围着摊位讨价还价……

    ……

    ……

    朱厚照走了一段路,看着周边热闹的街景,满意点头:“不错不错,这里很热闹,各色花灯一应俱全,应该是为上元节特别准备的吧?”

    张苑笑道:“都是根据民间上元节灯会布置,希望陛下满意。”

    朱厚照往前走了一段路,发现人群中有一些女人很不寻常,目光呆滞,根本就无法融入街市环境中。

    朱厚照每次看到这样的女人,都会留意一眼,无一例外这些女人都没什么姿色,就在朱厚照准备找个人问话时,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但见钱宁一路小跑过来。

    “参见陛下。”

    钱宁脸上带着笑容,好像什么事大功告成一般。

    朱厚照打量钱宁,问道:“你之前应允朕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钱宁先看了张苑一眼,目光中满是怨怼,随即笑道:“自然办妥了,美女随时可以为陛下送来。”

    张苑看到钱宁得意的模样,心里就来气:“臧贤说能把事办好,不想最后却落了空……他不会是钱宁派到我身边的细作吧?”

    不知不觉间,张苑对来投的臧贤产生怀疑。

    朱厚照笑道:“看来你们都很会办事,朕很满意……先找个地方喝酒。哦对了,去把丽妃叫来,还有花妃,朕之前应允过和她们一起欢度上元佳节。”

    随即太监前去传话,钱宁和张苑一左一右陪同在朱厚照身边,往一处酒肆模样的建筑而去。

    到了酒肆门口,朱厚照抬头看了一眼,摇头道:“完全没有宫里宫市酒楼的气派。”

    张苑惭愧一笑:“临时准备,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钱宁故意用讽刺的语气道:“这宫市不完善的地方怕是多了去吧?”

    因为钱宁对眼前样子货的宫市很了解,随时可能在朱厚照跟前告状,张苑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过钱宁就此打住没说下去了,毕竟他对张苑还是有几分忌惮,心想:“我找人假扮西域美女的事情,怕是张苑早就知晓,我得跟他警告一下,让他知道,如果他告我的状,我就拆他的台。”

    到了酒楼内,朱厚照嗅到一股浓重的油漆味,心生不悦。待上楼梯时,楼梯有些摇摇晃晃,朱厚照停下脚步问道:“怎么回事?”

    钱宁和张苑也感觉脚下的楼梯有问题,不过二人心怀鬼胎,自然不会跟朱厚照说实话,张苑解释道:

    “这梯子不是很稳固,或许是陛下龙威震慑所致,一时承受不住,回头让人加固一番即可。”

    朱厚照想着到楼上喝酒,然后让钱宁把西域美女叫来胡天黑地一番,自然不会在意楼梯不稳的事情。

    上得二楼,用力踩了踩地面倒是很稳当,张苑微微松了口气,心道:“那些内监的人实在不靠谱,盖的房子摇摇晃晃,不行,回头一定要把这里加固,顺带小惩大诫一番,扣他们几个月俸禄!”

    等朱厚照落座,酒水送了上来,送酒的是一名女子,颇有几分姿色,马上吸引朱厚照的注意力。

    钱宁一把将酒壶抓过去,殷勤地为朱厚照倒酒:“陛下,请容臣为您斟酒,恭祝万寿无疆。”

第二〇六七章 宫灾() 
朱厚照刚刚对“酒家女”有兴趣,钱宁便凑过来捣乱,心中不悦,一把将钱宁撩开,指着那女子道:“你来给本公子斟酒。”

    扮作酒肆掌柜的女子颤颤巍巍过来,拿着酒壶的纤手抖得厉害,倒酒时甚至不慎洒出一些来。

    张苑勃然变色,喝斥道:“小心点儿,知道唐突公子是何罪名?”

    女子听到张苑的威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神色间满是恐惧,朱厚照怪责道:“干什么?本公子都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你们都退下!”

    以钱宁和张苑对朱厚照的了解,朱厚照让他们退下,是不想有人打搅他的好事,不用说是想在酒肆中轻薄一下眼前的女子。

    钱宁打量张苑一眼,只见张苑恭谨行礼后退下,他只好跟着一起离座,来到楼梯口时听到朱厚照以温柔的口吻道:

    “店家起身便是,本公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会将你如何……嘶,看起来还真是俊俏哪……”

    剩下的话,钱宁和张苑不敢多听,赶紧下楼去了。

    到楼下后,张苑以咄咄逼人的口吻道:“钱指挥使,不知陛下委托你何事?莫非跟京师盛传的西域美女有关?你不会是想以胡女进献陛下吧?”

    钱宁听到这话不由皱眉,心想:“你张苑把我要献给陛下的西域女人抢走,现在跟我说这些算几个意思?”

    钱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公公这话在下不是很明白,在下几时进献过胡女了?至于陛下交待的任务,事关机密,请恕在下无法解释。”

    张苑听到后冷冷地瞪了钱宁一眼。

    二人都没有把事情揭破,均觉得对方阴险狡诈,不好应付。

    二人留在酒肆楼下,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等候朱厚照传召。。。

    就在这时,戴义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张苑瞥了一眼问道:“戴公公,有急事?”

    戴义满头大汗,三两步冲到张苑身前,惊慌失措地道:“二位安好,陛下可在楼上?”

    钱宁微笑着回答:“戴公公客气了……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陛下若不在楼上,我跟张公公怎会在这里等候?戴公公此时要面圣的话,陛下怕是没工夫相见。”

    戴义急道:“二位有所不知,这酒楼昨日刚建好,上午咱家验收的时候,发现酒楼底部几根用来支撑的木桩不是那么稳固,本来责令返工重修,谁想陛下就来了,若是陛下在这酒肆内出什么状况,咱家百死难赎罪过。”

    钱宁抬头看了眼二楼,道:“这么大的房舍,就算有那么几根木桩不稳,也不会那么巧就在今日出事吧?张公公以为呢?”

    张苑脸色漆黑,心道:“豹房修造之事跟你无关,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我却不能让陛下犯险。”

    张苑黑着脸打量戴义:“你怎么不早说?可有旁的场所安排?”

    戴义指着对面的木楼:“咱家仔细检查过,那家茶舍没有任何问题,赶紧请陛下移步到对面为妥。”

    张苑不再废话,提起衣摆,一路小跑便往楼上去了,因为他上楼梯的时候没有收步子,动静太大,导致整栋楼都震荡起来,不但楼梯摇晃得厉害,就连底楼木质地面也剧烈颤抖,发出“嚓嚓嚓”的声响。

    戴义吓得脸色惨白,大声提醒:“慢点儿,慢点儿。”

    张苑发现脚下剧烈晃荡,心急之下,越发加快脚步往楼上冲,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陛下……”

    话音刚落,只听“咣”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发出巨响,此后楼梯摇晃程度更甚,张苑脚步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怎么回事?”

    楼上传来朱厚照疑惑的声音。

    “陛下,小心哪。”

    张苑虽然人摔在楼梯下,但还是着急地喊叫。

    钱宁和戴义吓得魂不守舍,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大梁散架了,正噼里啪啦往下面掉东西,木楼眼看就要倒塌,下意识地向酒肆外逃窜。

    二人匆忙逃跑,人刚来到外面的大街上,突然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一个激灵,猛地向前蹿了一步,然后扑倒在地,再连续几个翻滚,才侥幸躲过溅射而至的巨大木块。

    此时街道上那些化妆成市井百姓的宫女和太监惊呼声、尖叫声、惨嚎声四起,到处奔跑躲避。

    此时摇晃要倒塌的,并非只有朱厚照所在酒肆,连旁边十几座楼房也摇摇欲坠,问题出在这些建筑全都是临时赶工而成,地基打得不牢,再加上一些木楼只是建了临街的一面,后面完全是空的,为维持平衡,一片楼房都连在一起。

    恰好当晚风大,本来建筑物就在摇晃,再加上酒肆左右的“样子货”就像挡风的大木板,风力加大后形成巨大的推力,两边一起发力,于是掺水的酒楼再也接受不起考验,轰然倒塌,然后一倒就是一片……

    ……

    ……

    沈溪见过西域胡商后,从崇文门折返,直接打道回府,想在元宵佳节这天跟家里人团聚,等到家门口才知道,府上自下午开始便有一位客人在等候。

    朱起道:“乃是以前跟过老爷的唐伯虎先生,他带了礼物过来,说是一定要见到老爷,小人实在拧不过,便让他进门,一直在书房内等候……小人派了人在外守着。”

    沈溪摇头:“以后有人来,少让他们进我的书房。”

    因为书房是沈溪的私人领地,虽然平时他也在那儿见客,却不想自己出门时有人在里面乱翻东西。

    朱起赶紧应声:“是,老爷,小人记住了。”

    沈溪入内,朱起打着灯笼紧随其后,等到了书房门口,沈溪看到朱鸿站在那儿,像个门神一样。

    见到沈溪和朱起到来,朱鸿赶紧让到一边。

    沈溪一摆手,对父子二人道:“今日是元宵节,你们回家阖家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府门随便留人看着便可,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客人造访。”

    朱起行礼:“老爷,还是这边的事情要紧,若有什么事,有小人在,也好应对。让犬子回去便可,小的还是留下来……”

    沈溪见朱起神色间很是坚持,便挥挥手表示按照对方心意行事,然后进入灯光昏暗的书房。

    此时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后面,拿着本书在看,就连沈溪推门进来也没察觉。

    沈溪略一打量,便确定眼前这位正是大才子唐伯虎。

    沈溪回身关门,唐寅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见到沈溪,身体一震,瞬间有种偷窥别人隐私被发觉的做贼心虚感,马上放下书站起身来:

    “沈尚书,在下……失礼了。”

    沈溪上前,笑了笑安慰道:“伯虎兄太过见外,你我情同手足,登门看看书有何妨?”

    唐寅脸上满是尴尬之色,毕竟自己是不请自来,等他从书桌后走出来,才想起自己带了礼物,但一时间忘记放在哪儿了,只能暂时揭过这一茬,道:

    “沈尚书,今日乃上元节,在下于京师举目无亲,特来恭贺沈尚书……”

    沈溪笑道:“伯虎兄客气了,请坐吧。”

    二人落座,这次坐到了专门接待客人的临窗的茶几旁,唐寅坐下来后还有些不自在。

    很快下人把茶水奉上,沈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道:“朝中有要事处理,所以我才这么晚回来……若早知伯虎兄前来拜访,我必然放下手里的公务,尽快回府一叙……等久了吧?”

    唐寅有些感动,随即苦着脸道:“前来拜访沈尚书的确有些冒昧,也是因为……内子说了,让在下送些地方上的土特产过来,表达谢意,这不到京城后,我们一家承蒙沈尚书照顾……另外,到现在为止,在下都一直在做简单的事情,内子说没有尽到责任……所以……”

    唐寅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显然对这么低声下气求人有些不太适应。

    唐寅到京城后,沈溪给唐寅安排了一些差事,顺带按月支付幕僚束脩,但沈溪给的不多,也没有兑现以前开出的高薪。

    沈溪笑道:“伯虎兄是想说大材小用吧?”

    “不敢不敢。”

    唐寅比以前收敛许多,面带惭愧之色,“在下能在沈尚书手下做事,倍感荣耀,可是内子却总嫌弃在下没本事……”

    沈溪看唐寅这模样,便知道这位大才子又不安份了,虽然唐寅本人比他想象中要疲懒些,甚至可以说胸无大志,但这个人在历史上却并非如此不堪,沈溪清楚,唐寅有能力,只是遇到他后,人生轨迹发生变化,少了苦难生活的磨练,处世态度跟历史上的唐伯虎有很大不同。

    人是同一个人,但在人生观、世界观发生改变后,跟历史上的表现截然不同也就可以理解了。

    沈溪道:“因为一些陈年往事,伯虎兄无法做官……不过些许杂事确实委屈伯虎兄了,这样吧,等衙门复开后我为伯虎兄安排些有难度有挑战性的差事……哦对了,今年是大比之年,京城内各地士子不在少数,伯虎兄就没去见一些故友?”

    唐寅惭愧地道:“既然已无心科举事,何必去寻旧人,自讨没趣?”

    “嗯。”

    沈溪点头,“如此伯虎兄不妨先安心等候,开春后朝廷就要对草原用兵,那时我或许会请伯虎兄随行。”

    “这……”

    唐寅脸上先是露出喜色,随即又呈现担忧之色。

    沈溪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唐寅分明既想建功立业,又贪生怕死,所以才会呈现截然不同的神色变化。

    沈溪微微一笑:“伯虎兄如何选择,我不会勉强,但若伯虎兄愿意跟我一起出征,欢迎之至。”

    唐寅嘴角动了动,笑容中呈现一抹苦涩,显然心情极为矛盾,本来他找沈溪是为了功名利禄,结果沈溪指出一条明路他心里却非常彷徨,不知该如何取舍。

    二人又交谈一会儿,门口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沈溪有些奇怪地起身去打开房门,只见朱起神色惊慌地站在门口。

    “老爷,刚得到消息,豹房那边出事了,请您过去看看。”朱起急切地说道。

    唐寅对这消息没什么反应,豹房是什么地方他还得先思考一下,更不会想到豹房出事会是如何着紧的事情,沈溪却神色大变,向唐寅拱手道:“伯虎兄,我这边有要紧公事办,要不我们回头再聊?”

    唐寅见沈溪惊惶不定,不似作伪,只能站起身行礼告退。

    等唐寅在下人陪同下离开,沈溪才看向朱起,问道:“是豹房那边来人通知的吗?”

    朱起摇头:“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过来知会,说豹房那边传来连串巨响声,然后又腾起大片烟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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