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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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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柳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院门,那里清风雅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判断马怜有很大的可能进屋去了,当即怪责

    “都是女人,为何要互相为难呢?”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她先得罪我们的吗?她的存在,已威胁到大人的安全,而且还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她那所谓的嫂子过一两天就登门拜访一次,如果大人的行踪就此外泄,岂不危险?”熙儿道。

    云柳摇头道“应该不会,大人说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并且承诺会尽快把她接走。”

    “大人可真偏心。”

    熙儿眉头皱得紧紧的,委屈地道,“这一年多来,大人对我们姐妹冷漠许多……哼,男人都一样,就算是大人这样胸怀天下的英雄豪杰,也会喜新厌旧,不然这样一个女人怎会入大人法眼?”

    云柳狠狠地瞪了熙儿一眼,熙儿嘟着嘴不再说话,姐妹二人心事重重,迈着沉重的步伐远去。

    ……

    ……

    沈溪在兵部衙门守了一天,一直到日落时分才回家。

    回府后他直接进了书房,不多时谢韵儿过来,把去父母所在宅子经历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沈家各房的日子都不好过,尤其是大房,在我们五房举家离开汀州府后,度日艰难,平常饱一顿饿一顿的,就算是新年也没添置新衣……难怪要到京城来投奔我们了……”

    按照沈溪吩咐,谢韵儿代表他去见过沈家各房的人。

    周氏早些年一直想当宁化沈家的大家长,但现在心思渐渐淡了,各房人到京城来,她也没有主动提及做家主的事情。事实上周氏就算想做也未必能行,因为沈家各房前来投奔的并不是他们两口子,而是沈溪,毕竟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沈溪深受皇帝宠幸,大腿当然是要抱最粗的那根,就算沈溪不想做家主,也要推举谢韵儿来当家。

    沈溪道“把分家的事情跟他们说了吗?”

    谢韵儿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过各房都没同意,他们想把沈家重新整合起来,形成一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话说得漂亮,但还不是想沾相公你的光?要维持一大家子,谈何容易啊?每月光是柴米油盐的支出就不是笔小数字……况且各房都习惯各过各的日子,谁能顾得上谁?”

    沈溪笑着问道“难道你就不想当一个大家族的家?”

    谢韵儿摇摇头“妾身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各房到京师本就给咱们府上添了不少麻烦,若再让他们影响相公打理朝事的心情,就更为不妥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那样,咱们也不是置之不理,而是想方设法给各家男丁找正经差事做,以后各家的事情各家办,不能一切全指望咱们五房。”

    沈溪点了点头,闭上眼道“各房到京城来,给他们安排好住处,再找个工作,已算不错了,各房前途还得靠他们自己去打拼……照理说四叔一家应前途似锦才对,只是六哥下落成谜,才导致出现现在的情况……不过马上就要会试了,六哥应该会到京城应试,届时或许可以打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谢韵儿望着沈溪“老爷可知这一届会试主考官是谁?”

    沈溪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谢韵儿微笑道“只是好奇罢了……妾身想问问,指不定这一届会试的主考官是相公呢。若猜想成真,岂不是说这次附近赶考的举子,都会成为老爷的门生?”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沈溪正色道,“我只担任过顺天府乡试主考官,这几年再未碰科举之事,现在陛下对此也是漠不关心,内阁和司礼监安排会试和殿试考官人选的时候,肯定不会把我列入其中……”

    谢韵儿迷惑不解,不知沈溪为什么会这样说,在她看来,自家相公乃三元及第的翰林官,如今又位极人臣,当会试主考官没有任何问题。她却不知,现在朝堂上真正掌权的人是谢迁,涉及科举等事,谢迁防备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沈溪出来主持会试,壮大在朝中的声势和力量?

    沈溪道“如今我担负的差事太多了,连家事都需要你来打理,更不要说本来就属于翰林院和礼部分内之事的科举了。你想想啊,开春后我就要领兵北上,出塞作战,你觉得我还有时间管其他事吗?”

    谢韵儿神色中带着些许怆然,显然不想让沈溪上战场,尤其这次领兵出击草原,很可能有去无回。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这短短一句诗,揭示了战争的残酷,以及将士妻儿的不易。

    但谢韵儿明白事理,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依然没多说。

    ……

    ……

    正德三年。

    年关过后,京城周边降雪少了许多,道路逐渐变得通畅起来。

    虽然刘瑾当朝几年京城政治局势持续恶化,但普通百姓生活基本没受到太大影响,相反因为刘瑾推行的一些改革措施,老百姓的生活反倒有一定改善。

    初五这天,京城主要市集已经开始有商贩活动,到初八京师大多数店铺都开门营业,京城又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

    沈溪到各市集走了走,了解了一下京城米面柴盐等商品的价格,想知道京城乃至整个北直隶的商贸情况。

    随着大雪消融,京城外商路基本恢复,虽然朱厚照不理朝政,但有谢迁等老臣处理公务,六部以及下面各行省、府县运转基本正常,除了一些受灾地区出现变乱,别的地方基本能保持平稳状态。

    沈溪在等候胡琏平叛的最后结果。

    以沈溪得到的情报看,胡琏想在短时间内平息山东和河南等地叛乱不太容易,只能把一些比较猖獗的响马给灭掉,算是敲山震虎。

    要想让大明北方彻底安定下来,要么靠地方官府、卫所和巡检司通力配合,要么就是等对草原一战结束,挟凯旋之师荡平一切叛军。

    至于沈溪担心的刘六、刘七等人,尚未登上历史舞台,沈溪不知他们是被历史浪潮淹没,还是说尚未到发迹时。

    沈溪对中原一带叛乱不敢掉以轻心,所做决定就是让胡琏领兵在二月前完成平叛之事,然后领军回京,准备出征草原。

    如今钱粮和兵备,都需要沈溪亲自负责。

    自从刘瑾倒台,沈溪便利用自己跟工部尚书李鐩的良好关系,由李鐩上书朝廷开始加大火器的研发和制造,同时沈溪负责在民间大量招募工匠,积极制造武器装备。

    这时代的热兵器固然威力大,冷兵器也并非派不上用场。

    经过沈溪改良的炼钢、锻造技术,已运用在兵器打造上,从普通刀剑到长矛,再到盾牌和箭矢等,短短几年时间内,已获得飞跃进步,杀伤效果和防御力都惊人。

    好在谢迁未对工部用度展开细致审查,使得工部跟朝廷申请的银两基本都用在了刀刃上,而且是真正的刀刃。

    沈溪年后一直关注热兵器的打造,如今燧发枪的改良已获得成功,只是黄火药的研发没有眉目,主要是这时代化学工业太过落后,光靠个人研究,在没掌握大量科学理论的情况下,可谓步履艰难。

    即便如此,黑火药所代表的新式火器已经发展到让沈溪满意的地步。

    在沈溪看来,兵器上有优势是一方面,想要彻底战胜鞑靼人,更重要的还是要在战略战术上做出革新,同时激发将士的士气和积极性,如此方无往而不利。

    ……

    ……

    正月初十,沈溪终于把答应王琼的钱粮筹备齐全。

    王琼得到通知后大喜过望,准备尽快带钱粮回西北。

    出发前一天,也就是正月十一,王琼亲自到沈溪府上拜访,表示感谢。

    跟平时在衙门相见那繁琐的礼数不同,这次私下相见二人都没有太过拘谨。

    一通热情的寒暄后,话题开始深入。

    “……看来之厚执意要在开春后出兵塞外,不知计划几月开战?”

    王琼没有面圣的权力,对于朝廷的政策只能通过邸报知晓,虽然他在西北掌控军政大权,但毕竟只是执行者而非决策者。

    沈溪道“计划是在三月份,不过一切尚未定下来,这几日我已在想筹备一个战时衙门,总领全局,等思路理清后便会去跟陛下请示。”

    “新的衙门?难道行军作战不由兵部作决定?”

    王琼觉得很意外,毕竟朝廷自兵部下还有很多衙门,要开战的话完全不必再新开设衙门。

    沈溪微笑道“战时调度非比寻常,如果只是兵部统筹,很容易出现令出多门相互掣肘的情况,这新设的衙门除了涵盖兵部事务,六部以及各寺司有许多权责也会涉及,甚至三边和宣大等地方衙门也会囊括其中。”

    王琼实在无法理解沈溪的想法,虽然他很开明,也搞不懂新设个衙门有何好处。

    不过王琼没提出反对,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根本就无法阻止,沈溪才是战事的主导者,甚至可以说连皇帝都要听从沈溪安排行事。

    王琼道“那在下到三边后,安抚好军心民心,就专心等候之厚你的召唤了……另外,若要开战的话,西北钱粮用度要比平时多几倍,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之厚要考虑清楚,莫要等兵马抵达,才发现缺兵少粮。”

    王琼临走前最担心的问题还是粮草辎重,作为西北最高军事统帅,王琼不是以擅领兵敢打硬仗而著称,行军作战那是沈溪所擅长,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善持家,就好像个大家长一样,确保所有将士不挨饿受冻。

    沈溪点头道“这个自然是重中之重,如果准备不充分,这场战事就不会进行,请德华兄尽管放心。”

    沈溪给王琼吃了一颗定心丸,同事也让对方明白这场仗非打不可。

    至于谢迁和朝中御史言官的反对已形不成阻碍,只要朱厚照在政策上支持,沈溪自己在决策和执行中牢牢把控,这场战事就一定会展开。

    王琼没多评价,本来沈溪要挽留他在府上吃饭,但王琼却以要回去准备次日行程为由,匆匆告别而去。

    。

第二〇五九章 倾向决定立场() 
沈溪送走王琼时,尚是中午,沈溪匆匆吃过午饭,然后回书房把成立战时衙门的事情写成奏疏,然后前往兵部。

    因为朱厚照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沈溪没打算此时去面圣,至于当晚又或者是来日见朱厚照,沈溪并没有强求,毕竟事情不是很急,他要看看京城内各方反应。

    他故意在跟王琼的对话中,把成立战时衙门的消息泄露出去,便在于他认定王琼会把消息散播出去,尤其是告知谢迁。

    至于王琼是亲自拜访时说出来,还是通过旁人之口转达,沈溪不是很关心。

    沈溪知道,王琼离开京师前一定会去拜见谢迁,此人能力出众,做事务求滴水不漏,谁都不得罪。

    下午沈溪在兵部衙门查询河套地区的资料,消息传来,说是王琼亲自登门拜访了吏部尚书何鉴和户部尚书杨一清,但没见谢迁的消息。

    沈溪放下手头的活计,心想“难道王琼知道我跟谢老儿有矛盾,故意不去阁老府辞别,只是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让谢老儿知晓,以便让他保持中立?”

    因为沈溪对王琼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了解,没法断定王琼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的,最后甚至产生怀疑“莫非王琼故意装作不知,抽身事外?”

    等下午沈溪从兵部衙门出来,回到家中,才知道王琼并没有逃避问题,因为何鉴已到他府上拜访,似有要事相商,以沈溪敏锐的洞察力自然明白是为成立战时衙门而来。

    “何尚书,久违了。”

    沈溪年后跟朝中重臣少有会面,大年初一豹房的赐宴他没去,只有朱厚照遇刺时跟何鉴打过照面。

    何鉴在沈溪陪同下,一起进到府中,来到书房。

    何鉴道“年后休沐,朝廷没多少事,天天待在家中,迎来客往,并未觉得轻松多少。好在衙门里对于官员的考核全都有了结果,近来天气晴朗冰雪消融,道路恢复通畅后滞留京城的官员终于可以返回任职之地……”

    路上何鉴跟沈溪闲话家常,等到了书房,才开始逐步涉及公事。

    沈溪点头“吏部天官历来如此,访客多些可以理解,你看我这府上就无人问津。”

    何鉴哈哈一笑“还不是你闭门不见客,否则前来肯定送礼的人会把门槛踏破。”说到这里他幽幽一叹,“吏部尚书责任太过重大,老朽这把老骨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年后便准备跟陛下辞呈。”

    沈溪有些诧异地看着何鉴,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何鉴是不想晚节不保,马上朝廷就要跟鞑靼人开战,有可能重演英宗土木堡之变一幕,在这种情况下,何鉴萌生退意,想置身事外。

    何鉴道“之厚,共事多年承蒙你照顾,这里我就不跟你见外了,有话直说……今日德华到府上拜会,提出一件事,说你想要在兵部外临时成立一个衙门,以应对今年战事,对此你有何深意?”

    沈溪没有马上回答,他在想何鉴为何这么着急来询问,难道他提前把事情告知谢迁,现在是来探口风的?

    何鉴见沈溪似乎是有回避话题的意思,又道“既然之厚要在面圣时提出建议,那这件事便隐瞒不了多久,我便自作主张来问问。说起来你跟陛下提请设置临时衙门并无不可,但很多事需要朝议,但现在……唉,你也知道现在朝廷不成样子,事情一旦拿到内阁和司礼监进行批复,很多时候都会石沉大海!”

    沈溪点头“其实在下提出成立临时衙门,便是为方便协调统筹,简化流程,如果战时很小一件事还得要各衙门商议后才能决定,又或者要通过通政使司、内阁、司礼监等程序批阅执行,必然会耽误战事进程,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衙门进行处置!”

    何鉴叹息道“想法是好的,就怕很难得到于乔认同。”

    沈溪当然明白何鉴的意思,摇摇头道“谢阁老本就不支持这场战事,如果成立这样一个衙门,必然会在粮草和兵器调拨上占据主动,也就违背之前在下答应自行筹措作战物资的承诺,同时他还担心我利用这个衙门获得更多资源,趁机扩大势力。”

    何鉴微笑着看向沈溪,大概意思是……你明白就好。

    沈溪再道“这样一个衙门,不是为了跟朝廷要钱要粮,而是为了更好地调度指挥,如果战时一切要等京城回复的话,前线战事又如何进行下去?”

    何鉴想了下,未置可否,但他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告知沈溪,要成立这样的衙门实在太过困难,最后他劝解道“之厚,你还是多跟谢尚书商议,若能说服他的话,相信朝中不会再有人反对,这件事……老朽没法帮到你。”

    沈溪微笑以对,他知道就算何鉴是个中立派,但涉及表决等议程时还是会站在谢迁一边,只是何鉴会在他和谢迁间进行调解罢了。

    因为何鉴完全没表达看法,沈溪大概明白,现在所有的阻力都来自于谢迁,当即道“这件事,在下不会独断专行,贸然去面圣跟陛下议定,会先征求朝中人的意见……何尚书认为如何?”

    “哈哈,这就好,这就好。”

    何鉴欣慰地笑道,“就怕你跟陛下直接把事情定下来,这会让你跟谢阁老那边矛盾更加激化……你知道谢阁老这个人,脾气太倔,你跟他为了开春后对鞑靼一战闹得很不愉快,是时候缓和一下了……”

    “既然你不肯放弃出塞作战的计划,谢阁老也坚持己见拒不配合,作为晚辈你就该想办法缓和矛盾,不要轻启争端……咱们大明不能因为一场战争伤了内部和气,对外夷开战,首先要保证上下一心。”

    虽然何鉴话说得漂亮,但归根到底就是此人是个老奸巨猾的中庸派,但沈溪还是领情了,点点头道“最重要的还是得到谢阁老同意,在下明白。”

    ……

    ……

    何鉴没多少主见,基本处于与世无争的状态。

    他得到消息,都会原封不动告知谢迁,只是觉得见谢迁前有必要先跟沈溪商议,把沈溪的目的搞清楚,这样才会有的放矢。

    等他从沈溪这里得到先征得谢迁同意才会成立新衙门的承诺,便迫不及待去了谢府。

    结果谢迁听到后没说当即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而只是带着些许不屑,用嘲讽的语气道“他倒是能耐了,要在六部外成立新衙门,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朝廷的条条框框就拴不住他?”

    院子里摆放着个火盆,炭火烧得旺旺的,上置烤架,谢迁兴致很高,不时地翻滚搁置在上面的鹿肉……这是在辽东任职的门生拜访时送来的礼物,寒冬腊月鹿肉冻得硬邦邦的,从长白山运到京城来也不会变质,到屋子里热和的地方放置一晚便解冻,此时烤起来鹿肉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异香扑鼻。

    不过何鉴没什么食欲,他年老体迈,除了牙齿几乎掉光外,五感也有退化,并不觉得黑乎乎的烤鹿肉有什么特别。

    何鉴道“于乔,凡事都有两面性,之厚虽然说要新成立个衙门统筹战事有些不靠谱,但想他成立军事学堂,并未影响到大明朝廷正常运转,反倒培养了些军事方面的人才……有何不可?”

    谢迁黑着脸问道“你要替他说话?”

    何鉴赶紧解释“老朽可没这层意思,这些不过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妥,大可反对……这次老朽先去见过之厚,他说得很明白,如果这次于乔你不同意,他开设新衙门的事情便会作罢。”

    “算他识相!”谢迁带着极大的怨怼说了一句,等他说完后,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他有些纳闷儿“这小子不跟我争,为何我心里会失落?难道非要争得头破血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我才觉得这胜利有价值?他先服软,我反而不能接受?这是什么心理?”

    何鉴见谢迁沉思不语,好奇地问道“于乔,你有何看法,难道单纯就是反对?”

    谢迁抬头瞥了何鉴一眼“我做事素来讲究公事公办,既然他提出新设衙门,那就一切按照流程办理,上疏后由内阁和司礼监做出批复,再由六部和各寺司衙门给出意见,总归一切务求合情合理……他有本事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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