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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0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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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几天沈溪都没来惠娘处,对于这件事他选择暂时放下。在此期间,他一直忙着军事学堂复课和工商税改革的事情,至于朱厚照承诺的朝议,不知何时才会到来。

    沈溪心知肚明,朱厚照手头有了充裕的银子,对于收不收工商税没那么看重,想让朱厚照动心思,只有等他坐吃山空手头开始拮据的时候,但刘瑾跌到正德吃饱,短时间内没那可能。

    工商税改革尚没推行,朝野已有风闻。

    最初是户部的人在说,随即整个朝廷的人都知晓了,随后朝廷将在北直隶进行工商税改革试点的消息在京师疯传。

    涉及赋税,再小的事情也会引发轩然大波,一时间京师周边商贾风声鹤唳。

    商人可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作赌注,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他们宁可到别处做买卖,等一切尘埃落定看看对自己是否有利,才决定行止。

    沈溪没时间深入民间进行调查,只能让云柳搜集这方面的情报,很快便发现情况不太妙。

    “……大人,很多商贾趁着大运河封冻前南下,借口是到江南进货,不过看来这些人短期内不会再回京师……”

    云柳调查的情况表明,京师商贾已做出应对,至于官府那边则基本没有反应,因为地方官员不觉得朝廷的政策变化会让他们利益受损。

    地位越低下的人,对于朝廷的改革才会越惧怕。

    沈溪若有所思:“看来必须早些把工商税改革之事定下,如果继续这么任由谣言传播,怕是京师周边物价会疯狂上涨,到时候百姓买不到过冬物资,会酿成大祸。”

    云柳请示:“大人,是否要派人平息谣言?”

    沈溪摇头:“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助涨谣言传播……这两天我会找机会面圣,请陛下赶紧把工商税改革之事定下。”

    ……

    ……

    沈溪忙得脚不沾地,朱厚照却在豹房逍遥快活。

    钱宁回到京城,对朱厚照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福音,因为钱宁在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后,更懂得如何讨好皇帝。

    “……钱宁,你这次找来的女人,质量远不及之前那批,不过你找来的两个戏班子倒挺有意思,让他们留在豹房专门为朕演出,等什么时候朕看腻了,再送他们离开……”

    钱宁不但帮朱厚照找女人,还顺带在民间找那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总之朱厚照的需求就是他的使命,不敢有任何疏忽大意。

    听到朱厚照的吩咐,钱宁心中暗自叫苦,“戏班子都是临时请来的,面圣前他们以为只是来演堂会,这下可好了,人就这么被留下来,要是演不好触怒陛下,恐怕就是发配充军甚至送到宫里当太监的命!”

    “怎么,不行吗?”朱厚照板起脸问道。

    钱宁赶紧回道:“陛下既然已做决断,自无不可,若陛下觉得还不过瘾,小人再到南边给您找几个戏班子……听说南戏人才辈出,新增许多门派,那些戏班子不断推陈出新,编排许多新戏好戏。”

    “好,好,你尽管去找,朕重重有赏。”朱厚照眉飞色舞地道。

    钱宁站在那儿唯唯诺诺,心里却一片沮丧,要满足朱厚照几乎无边无际的**,对他这样一个本身没有太大权势的人来说,并非什么易事。

    朱厚照道:“钱宁,你最近可有继续在京师周边帮朕找女人?”

    “正在找。”

    钱宁道,“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子,不太……好处理……若是陛下能赐予小人权力,让小人可以便宜行事,或许能把绝色佳人给您带来,不然……就只能碰运气了。”

    朱厚照眯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打着朕的旗号强抢民女?”

    钱宁赶紧解释:“小人绝无此意……只是,陛下要找的女子,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得多种手段进行配合才能成事……小人一心一意帮陛下做事,并未有为自己争权夺利的意思……”

    朱厚照道:“那……行吧,朕赐你个令牌,你可自由出入豹房和皇宫,如果有事的话你也能随时见朕……朕再让人跟顺天府那边打招呼,不管你惹了什么麻烦,一律不过堂……但是,你最好隐藏身份,不要让人知道你是朕派去的。”

    “是。”

    钱宁越发沮丧,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朱厚照再道:“不过你最好小心一点儿,现在朝廷上下都盯着朕,如果被人知道朕安排你去强抢民女,朕威严何在?你要是把事情办妥,不让朕操心,到时候朕一定重重有赏。”

    钱宁心想:“您这个当皇帝的,随时都把赏赐挂在嘴边,却不见有什么实际行动,简直是坑人……好在你给了我权限,我能藉此去要挟那些朝臣和士绅,毕竟能随时面圣这可是天大的权力,旁人还不得巴结我?”

    ……

    ……

    钱宁从朱厚照的房间出来,走过豹房正院,沿途都在大兴土木。

    朱厚照从刘瑾和落马的阉党官员处得到大笔银两,便开始肆意挥霍,其中一项便是继续扩建豹房,顺带对一些老旧建筑重新进行修缮。

    钱宁正要出院门,迎面而来一个昂首阔步的太监,等他定睛看清楚,马上跪下来磕头:“小人见过张公公。”

    来人正是新任司礼监掌印张苑。

    这会儿张苑虽然风光无比,但只是流于表面,他无法得到沈溪和谢迁的帮助,而朱厚照又给他定了一个月“试用期”,使其对什么事都很上心。

    尤其在司礼监,很多公事他都稀里糊涂,本来以为可以求助司礼监内其他太监,但刘瑾当政时,权倾朝野,把司礼监内能干的太监全都清退,只剩下戴义等庸碌无能之辈,让张苑做事更加困难。

    张苑为求办公滴水不漏,干脆内阁那边怎么写的票拟,他就怎么誊抄朱批,几乎不带改动,变相让谢迁当了大明的家。

    而谢迁主动跟沈溪和解,也是他觉得自己总览朝政,趾高气扬之下对沈溪的一种“宽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张苑新官上任且能力不足所致。

    “钱千户?你来见陛下?陛下跟你说什么了?”

    张苑当上司礼监掌印后,忙得焦头烂额,豹房这边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时间管。

    跟刘瑾不同,张苑没办法在朱厚照身边布下眼线,而小拧子等近侍又不会把皇帝的消息告知他,以至于张苑见到钱宁这个朱厚照跟前的大红人,首先要知道的就是朱厚照平时做什么说什么。

    钱宁一怔:“张公公这是什么话?小人来这里,自然是面圣,陛下不过是交代小人做事,具体的就不跟张公公您细说了吧?都是一些吃吃喝喝的事情……”

    “哼,看来你用心不诚啊!”张苑气呼呼道。

    钱宁急忙分辨:“公公,您的话小人不懂,小人并非不想禀告您,陛下……想要各种各样的女人,还有戏班子,让小人张罗……您老何等尊贵的身份,岂能用此等琐碎小事来污了您的耳朵?”

    张苑道:“陛下可有提及咱家?”

    “未曾。”

    钱宁想都不想便回道。

    张苑怒道:“你分明是敷衍咱家……瞧瞧,你说话都不过脑子,是想把咱家打发了好赶紧离开去办你的大事,是吧?”

    钱宁不知张苑为何会变得如此多疑,当即苦着脸道:“公公,陛下在小人面前确实没提到您,就算平日有提到,也不会是跟小人相处的时候……小人屁都不是,而您老是何等尊贵荣耀的人物?以后您老要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小人知会一声,小人必全力以赴报效。”

    张苑一肚子怨气,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何必跟一条走狗过不去?当下一甩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好!”言罢,不再理会钱宁,径直往里面去了。

    钱宁抹了一把冷汗,嘴上嘟哝道:“这老家伙,怕是患上失心疯了吧?”

第一九九八章 朝不保夕() 
张苑很快便见到朱厚照。

    这次并非是张苑主动求见,而是受传召而至,因此张苑神色紧张,心跳加速,生怕朱厚照出言为难。

    “……你把司礼监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没什么遗漏的吗?”

    朱厚照语气中带着试探,怀疑张苑有谎报的意思。

    张苑惴惴不安,小心翼翼作答:“回陛下,奴婢把积压的奏疏都已批阅完毕,六部和地方衙门开始遵照执行,目前未听说出岔子。”

    “嗯。”

    朱厚照微微点头,算是认同张苑的说法,随即又问,“朕提出的基本国策,要在明年将草原彻底平定,估摸来年开春后就会出兵,粮草和兵器可已筹备妥当?”

    张苑一听顿时头大如斗,战战兢兢道:“陛下,这是户部、兵部和工部的事情,不在奴婢职责范围之内。”

    朱厚照怒道:“难道兵部没上疏,把具体数字报上来?”

    张苑仔细一回想,似乎记起果真看过类似的奏疏,当时留意沈溪是以兵部尚书名义所上,只是因为这几天他要批阅的奏疏实在太多,顾不得那么多,对于其中细节知之不详。

    “陛下……是奏报了……”

    张苑不敢隐瞒,毕竟朱厚照已当面询问,必然知道个中内幕,谎报的话要负一定责任。

    朱厚照道:“那你说这件事跟你无关?当时兵部报的是多少数字,内阁如何票拟,你最后又是如何批复的?一次给朕说清楚!”

    张苑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一次人生大考,像他这样的门外汉处置国事原本就一窍不通,就连朝中为官几十年的老臣,乍然入阁尚且需要有人引导栽培,依然很长时间才能适应。

    张苑以前虽曾挂秉笔太监的名头,但因刘瑾擅权,根本没给他进司礼监问事的机会,如今没人教他,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把事情草草处置完毕都算不错了,涉及细节,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嗯……”

    张苑凝目思索,全力回忆那份奏疏,但怎么想都记不起其中内容,连自己怎么朱批的都忘记了。

    “砰!”

    朱厚照猛然一拍桌子,喝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处理好了?你是把朕当白痴?还是你自己是白痴?”

    张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迭:“陛下,奴婢确实批阅过,当时是按照内阁票拟所回,因为时间太紧,而内阁积压太多的奏疏都需要奴婢处置,奴婢一时间不记得内容,可否容奴婢回去查询一番?”

    朱厚照瞬间不说话了,场面异常安静,气氛有些冷,张苑一边出汗一边打寒颤。

    朱厚照道:“或许朕让你来担当重任,有些为难你了,以你的能力,在朕身边当个不管事的近侍还行,让你处置国事……哼哼。”

    张苑听出朱厚照言语中对自己的失望,赶紧伏地叩请:“陛下,奴婢就算鞠躬尽瘁也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只是……请给奴婢一点时间……”

    朱厚照一摆手:“左右一个月,现在已有半个月了吧?剩下半个月时间,你最好把所有事情办妥。”

    “是,是!”

    张苑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了保住差事的希望,连声应允。

    朱厚照莫名其妙发怒:“还跪在这儿做什么?朕问你的事情,赶紧去查明白,难道要朕亲自去司礼监找奏疏底本?如果你到最后依然糊里糊涂,这差事你也不用当了,朕罚你去守皇陵!”

    “奴婢这就去!”

    张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匆忙出了豹房,一溜烟往皇宫去了。

    等张苑走后,朱厚照仍旧在生气,小拧子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小拧子见朱厚照很生气,说话小心翼翼:“陛下,几位娘娘都已梳洗打扮完毕,等着跟您一起看南戏,派小的前来禀告……”

    朱厚照点头:“行,朕知道了……张苑那狗奴才,真是气煞朕也!”

    小拧子暗自窃喜,如果张苑这个临时的司礼监掌印不合格,朱厚照肯定会另行选人,以朱厚照喜欢提拔年轻人的风格,他未尝没机会当上司礼监掌印。

    小拧子劝说道:“陛下,您消消气,张公公刚执掌司礼监,必定很多事尚未弄清楚,不妨给他一点时间。”

    “给他什么时间?”

    朱厚照怒道,“难道司礼监是给他慢慢学习成长的地方吗?他现在要帮朕管理朝政,但看看他这模样,一问三不知!也罢,这件事朕不想再提,你不用到内宅去伺候,你回一趟皇宫,去司礼监盯着,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朕要问的事情,不管多晚都要知晓……”

    ……

    ……

    小拧子可不打算帮张苑。

    不过朱厚照的吩咐他只能无条件遵从,当即匆忙进宫,到了司礼监,没等入内,便见里面有灯光和晃动的人影映在窗户纸上。

    “真够忙活的……”

    小拧子心里无比得意。

    等他推门入内,便听张苑在那儿嚷嚷:“快找,就在那些批复过的奏疏里面,一定要把兵部那份奏疏找出来,找不到通通砍头!”

    小拧子道:“张公公可在?”

    张苑闻言转过身,见是小拧子,心里来气,虽然小拧子是朱厚照跟前的红人,以前他不敢得罪,但现在仗着自己司礼监掌印的身份,见到小拧子没了之前的恭谨,怒目而视:“拧公公,好大的胆子,司礼监重地你也敢擅闯?信不信咱家……”

    小拧子冷笑不已:“张公公莫非还要对咱家滥用私刑不成?咱家可是奉了皇命而来!”

    张苑身体突然一哆嗦,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个纸糊的老虎,就连小拧子说话也比他有底气。

    张苑黑着脸,尽量压低声音:“陛下让你来作何?”

    “陛下说了,他老人家要问的事情,今日不管多晚都要奏报上去,派咱家来盯着张公公,若是你办事不力……哼,张公公可知下场?”小拧子趾高气扬道。

    张苑心里发怵,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个能帮自己的人。

    “这件事本为兵部所奏,不管陛下是如何知晓的,只要我去问大侄子,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张苑顿时恢复了信心,扁扁嘴道:“拧公公先在这里等候,咱家办事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便可处置完毕,到时候跟您一道去面圣!”

    “行,你去吧!”

    小拧子压根儿不想理会张苑怎么办事,一摆手,往屋子中央的太师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来,显得无比得意。

    张苑心道:“你小子等着,我出宫去见我那大侄子,把事情处置完,就去见陛下……陛下问我你在哪儿,我就说你小子开小差,回到宫中就不见人影,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想到这里,张苑快步走进隔壁的司礼监掌印房,然后由后门出去,直奔午门。

    ……

    ……

    入夜后,京城内一片宁静。

    张苑坐在马车里,想着见到沈溪后该怎么说话。

    “……我这大侄子,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倔,上次见我态度有些不好,言语间发生龌蹉,这小子好像怀恨在心……这次上门不等于说我对他服软了,不向他赔礼道歉的话,他能帮我?”

    “赔礼道歉倒还好说,就怕这小子越发蹬鼻子上脸,完全不把我这个叔叔放在眼里可如何是好?”

    张苑非常担心,等到了沈府门前,让人上前去敲门。

    很快朱起出来,见是张苑,非常好奇:“阁下……是宫里来的?”

    “怎么,不认识咱家?”

    张苑非常恼火,厉喝道,“咱家乃司礼监掌印张苑,特地来府上拜会你们沈尚书……让咱家进去!”

    朱起一头雾水,他知道官场一点事情,但至于司礼监掌印是干嘛的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位是宫里的大人物他倒是明白。

    “公公稍候,容小的进去通禀!”

    就在张苑准备发脾气时,大门“咣”一声重新关上,张苑愣在那儿,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堂堂司礼监掌印,连个尚书府门子都敢对我不敬?”

    过了很久,朱起才出来,点头哈腰道:“这位公公请见谅,老爷今日并不在府内,所以……”

    “你什么意思?不在府内?他能去哪儿?不会是躲着不见咱家吧?咱家可是奉皇命而来!”

    张苑只能搬出正德皇帝当自己的护身符。

    朱起苦笑道:“就算您是陛下派来的,老爷真不在府上,要不……您去兵部衙门看看?又或者是军事学堂,反正您请回……”

    这次朱起说完,不再跟张苑废话,直接又把门关上了。

    “你这杀千刀的,居然敢对咱家不敬,信不信咱家杀了你?”张苑在门口大吼大叫。

    跟随而来的侍从有些看不过眼,为首者拱手道:“公公,沈大人府上门子定不敢随便捏造事实,既然他如此说了,那沈大人定不在府上,您还是赶紧到沈大人常去的地方找寻。”

    “气死咱家了,气死咱家了!”

    张苑几乎是被侍从拉着离开沈府大门。

    等张苑上了马车,附近巷口探出个脑袋来,确定事情缘由后,那人赶紧骑上拴在附近院子里的马匹,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递出去,由专人通知沈溪。

    ……

    ……

    沈溪当日没在府上,也没有在惠娘处,而是留宿云柳的小院。

    沈溪在睡梦中得知张苑到府上拜访的事情。

    “老爷,张公公口中说皇命在身,却不是从豹房出来直接到的沈府,而是先进宫再从宫里出来……陛下一直留在豹房不出,张公公所言应不实,但他应该是有要紧事才会深夜上门拜访……”

    由于手下调查得很全面,云柳连张苑自何处而来都一清二楚。

    沈溪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他突然来找我,定是差事出了问题,陛下委派给他的差事完不成,只能求助于我。”

    “那老爷是否见他?”云柳请示。

    沈溪问道:“这会儿他人去了何处?”

    云柳道:“说是往兵部衙门去了,若他在兵部找不到人,应该会前往军事学堂,又或者直接回宫……老爷若现在去截他,应该能截住。”

    “不必了!”

    沈溪一摆手,“身为司礼监掌印,连陛下安排的一点小事都完不成,谁也帮不了他……他一边想攥紧手中权力,竭力排斥我,一边却又想在我这里寻得帮助,真以为自己比得上当初权势滔天的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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