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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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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皱眉,心里琢磨开了:“难道陛下跟前一直对咱家不利的人,就是小拧子?这狗东西,枉费咱家对他那么信任!”

    朱厚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边埋伏无数刘瑾的眼线,或许这些人以前根本不是刘瑾的人,但刘瑾财大气粗,再加上手头权力急速扩张后,很容易便可收买人心。

    刘瑾入内时,脸上增添几分凶戾之色。

    好在朱厚照没有当着那禀事太监的面说太多,刘瑾尚不知朱厚照跟小拧子说话的具体内容,只是引起他的怀疑罢了。等出现在朱厚照面前,刘瑾马上改换神色,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陛下,可喜可贺。”

    刘瑾跪地请安后,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宣府镇刚传来消息,地方民乱已平,乱民贼首已就地正法!”

    刘瑾说这话前,已找张彩和孙聪详细推演过,务求奏报中不会出现疏漏,尤其涉及民乱的百姓,一律奏报就地格杀,否则朱厚照追问起来,谎言容易揭穿。

    刘瑾知道,朱厚照对他不是没有怀疑,务求要做到滴水不漏。

    朱厚照听到这话,没有刘瑾想像中的欣然,只是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平息了吗?速度倒是挺快的嘛。”

    因朱厚照反应不太对劲,刘瑾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不由侧头瞥了小拧子一眼,断定是这家伙暗中搞鬼。随后,刘瑾道:“陛下,这次平息地方民乱,宣府镇可说居功至伟,尤其是沈尚书和杨巡抚等人……”

    不得已之下,刘瑾只能改变口风,怕继续出言攻击沈溪,会引起朱厚照的怀疑。以他的老谋深算,很快便想通这一层,临时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在朱厚照跟前说沈溪的好话,减少对自己的怀疑。

    朱厚照叹息了一声:“唉,这个结果朕早就料到了……沈尚书用兵如神,无论是东南沿海贼寇,还是草原上的鞑子,再或者西南乱民,他都处置得游刃有余,现在地方上区区几个乱民,能成什么气候?”

    刘瑾摇头苦笑,以前他很尊敬朱厚照,但现在内心却充满不屑。

    凭什么你可以吃香喝辣,恣意享受,而我就得到处奔波忙碌供养你?为你做奴做婢,供你使唤?

    欲望急速膨胀后,刘瑾心态发生变化,对朱厚照的态度不知不觉中也有些改变,这也是朱厚照跟他关系逐渐疏远的原因。

    因为沈溪的关系,朱厚照总感觉刘瑾不可信任,怕威胁到自己的皇位。若非如此,朱厚照断不会派小拧子和张永暗中调查。

    刘瑾恼怒不已,暗忖:“你这家伙吃我的,用我的,却始终对姓沈的小子信任有加,若不是我机灵临时改口,按照原定计划攻击姓沈的小子,岂非又要被你怀疑?你这皇帝根本就是冥顽不灵!”

    刘瑾虽腹诽不已,脸上却显得很恭敬,笑盈盈道:“陛下,老奴特地为您整理了此番平息地方民乱的有功之臣,请您御览……”

    说着,刘瑾便呈上奏疏,但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刚刚才称颂过沈溪的功劳,但他在功劳簿上却提都没提,但这会儿已来不及弥补,只能把功劳簿呈递上去,心中忐忑不安,开始琢磨对策。

    等朱厚照看过功劳簿后,果然发现这个问题,皱眉问道:“为何不见提沈尚书?”

    刘瑾小心翼翼地道:“沈尚书的功劳,自然最大……至于具体如何,还得陛下您来定夺,老奴不敢做主……”

    “嗯。”

    朱厚照闭目沉思良久,终于点头,“看来,沈尚书此战居功至伟,那不如将他之前的过错抵消……嗯,也就是功过相抵,让他回朝继续担任兵部尚书!”

    刘瑾一听,身体一个激灵。

    “这可如何使得?姓沈的小子在宣府就给我增添无数麻烦,若他回朝,我岂不是又要恢复以往那种小心翼翼过日子的光景?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那小子回朝。”

    如此一想,刘瑾立即嚷嚷起来:“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

    “为何?”

    朱厚照脸色不太好看,喝道,“朕要对沈尚书提出褒奖,正是你所提请,难道让他回京不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沈尚书在朝,看看兵部都乱成什么模样了!”

    刘瑾为之无语,心说兵部很乱吗?就算是乱,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还不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不过,他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道:

    “陛下,沈尚书才到宣府不过三四个月,若这么短时间便将其征调回朝,岂非有朝令夕改之嫌?那时臣子都会质疑陛下的威严,倒不如换个方式奖励,既能安沈尚书之心,又不让陛下丢面子,方不失体统。”

    朱厚照不愿相信刘瑾,又不想自己费神。朝中的事情到底还得让刘瑾来帮自己打理,朱厚照犹豫再三,始终拿不定主意。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不过,你得说来听听,如何奖励沈尚书才是最好的方式?”朱厚照问道。

    刘瑾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开始飞快琢磨起来,毕竟这跟之前表功时的准备有所不同,当时一心为沈溪罗织罪名,现在则要想出奖励方法,实在太难为人了。

    刘瑾试探地问道:“不如……多赏赐一些银子到沈宅?”

    “银子,为何每次都提银子?你当朕有金山银山,花销不完吗?告诉你,最近朕手头很紧……说起就来气,你刘瑾不是很会理财吗?为何最近没见你给朕送一些银子来?”

    朱厚照当即有些恼火,甚至发出质疑,提出刘瑾最近进贡银两数量锐减的问题。

    刘瑾心头发怵:“怎么办?我又没办法凭空变出银子来……看来不能完全听从尚质所言,停止收受贿赂……那可是钱财收入的大头,自打断掉后咱家都觉得捉襟见肘了!如果不能多捞银子,光靠贪墨,实在满足不了这位小爷的胃口。”

    “陛下,若是您觉得送银子不合适,那就给沈尚书赐封爵位,比如说……伯爵。”刘瑾建言。

    朱厚照想了下,道:“不是不可以,但若现在就赏赐沈尚书爵位,等将来他领兵辅助朕平掉草原,岂不是要封王?”

    刘瑾对于沈溪封爵之事根本不在意,甚至还想用文官封爵“破坏规矩”作借口,发动朝野的御史言官进行攻击,让沈溪站到士子的对立面上。

    但现在朱厚照似乎心疼爵位,这让刘瑾非常诧异,不就是个爵位么?朝廷里这么多勋贵,多一个怎么了?而且只要你一张口,自会有人把敕封等事情完成,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了,这都不合适?

    这下刘瑾为难了,赏赐银子,赐封爵位都没有得到朱厚照赞同,看来情况不太妙啊。

    朱厚照厉声喝问:“为何不说话,你不是说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呃……”

    刘瑾神色间满是迟疑,面对朱厚照咄咄逼人的诘问,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刘瑾不愧能横行一时,急才了得,在朱厚照步步紧逼下灵光一闪,想到赏银子或者是爵位其实朱厚照都可以接受,现在这样分明是有意刁难。

    念及此,刘瑾知道自己引起朱厚照的不满。

    刘瑾非常狡诈,大致想明白后,就知道该怎么说了:“陛下,不如还是赏赐银子吧,既然地方上叛乱已平息,那之前京师周边富商和士绅孝敬的银子,便可挪来作为陛下日常花销,正好可以拿出部分赏赐沈尚书……再者,老奴还会另行为陛下筹措银子,这样陛下手头也宽绰些。”

    听到这话,朱厚照的脸色终于好转。

    之前被刘瑾贪污的那部分银子,差不多十万两,再者刘瑾说还能筹措银子,朱厚照顿时感觉自己腰包鼓了起来。

    “嗯。”

    朱厚照满意点头,道,“既然有银子,那就赏赐吧,这次给沈家……送去一千两,就当是朕的心意!”

    ……

    ……

    以前朱厚照给沈家赏赐,都是五千两、一万两甚至是两万两。

    那时刘瑾非常肉疼,这次朱厚照只给一千两,刘瑾心里舒服多了,但又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截留下的银子最终还是送出来,供朱厚照挥霍,又有些不爽。

    自己辛苦赚的银子,为何要给别人花?

    刘瑾心疼无比,也就不管什么朝廷法度,开始琢磨怎么从别处有所进项。

    给皇帝一万两,他就得贪墨十万两,如此心里才能平衡些,至于之前张彩进言不收受贿赂,被他抛诸脑后。

    刘瑾告退,心有不甘,回到府宅时,之前过来议事的张彩和孙聪还没走,正等待他的好消息。

    “公公,不知宣府地方民乱之事……”

    张彩有些紧张,毕竟现在朝中已开始有不同的声音。

    纸始终包不住火,随着更多宣府的消息传来,尤其那些行商被人问及都说一路太平无事,京师已在传宣府根本没有发生民乱。

    而受到指责最多的人,当然是刘瑾,很多人想到这或许是刘瑾对付沈溪的一种手段。

    刘瑾语气不善:“陛下没有怀疑,不过咱家却发现陛下跟前有颗碍眼的钉子,务必拔之而后快!”

    孙聪和张彩对视一眼,均有些不解。

    张彩问道:“不知是何人?”

    “估摸是小拧子,也就是你们嘴里的拧公公……他是内侍,咱家不能随侍陛下身边,这小子却跟陛下朝夕相处,之前多次得陛下赏赐,若他在陛下跟前说咱家坏话,久而久之,难免陛下不会对咱家产生怀疑!”刘瑾道。

    张彩皱眉:“一个没有具体职司的太监,不敢在陛下面前非议公公吧?除非是……”

    说到这儿,张彩欲言又止。

    刘瑾板着脸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拧公公背后有人指使。”张彩道。

    刘瑾悚然一惊:“定是如此……小拧子一直在陛下跟前服侍,之前咱家就怀疑是谁将咱家克扣京师富商和士绅捐银的事情捅到陛下跟前,思来想去怎将这小子给忘了?他若是跟谢于乔等人联手,岂非轻易就可将朝臣奏疏送到陛下跟前?”

    张彩问道:“公公准备如何处置?”

    “嘶……”

    刘瑾吸了口冷气,道,“不能操之过急,这小子深得陛下信任,想把他不声不响解决太过困难,事情得从长计议。”

    张彩点头:“现在宣府民乱已得陛下盖棺定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不知陛下如何处置沈之厚……”

    刘瑾一拍桌子,恼火地道:“说起就来气,咱家到了豹房才知陛下跟小拧子耳语,说了许多常人听不懂的话,咱家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为那姓沈的表功,以免陛下怀疑咱家。”

    “这……也好。”张彩有些尴尬,“陛下不会提出,要让沈之厚回京城继续为兵部尚书吧?”

    “怎会没提?陛下简直是朝令夕改,糊涂透顶……”

    或许是觉得在大臣面前说皇帝的坏话不合适,刘瑾适可而止,又道,“不过,在咱家努力之下,陛下最后定了赏银了事,不需要太多,一千两银子便可……但却要给陛下送去至少十万两银子,后续估计还得几万两……”

    听到这数字,张彩和孙聪都不由咋舌。

    一下就要送十多万两银子进宫,就算坐拥一座银山都不够花销。

    张彩知道这件事跟自己关系不大,毕竟他管吏部,就算贪污,也轮不到他出面,他毕竟一直主张不收受贿赂,刘瑾也不好意思让他收钱办事。

    在这点上,刘瑾不愿强人所难。

    张彩道:“公公,还有一件事,您去豹房面圣时传来消息,说是宁夏镇那边有不安定因素,似乎地方勋贵暗中联络准备谋反!”

    “谋反?”刘瑾一听,非但没紧张,反而眼前一亮,“知道是什么人吗?跟姓沈的是否有联系?”

    张彩一听,便知道刘瑾根本不关心谋反本身,而在乎是否能让沈溪牵扯进谋反案中。

    张彩看着孙聪,让孙聪出来回答。

    毕竟情报是由孙聪掌控,张彩不是很清楚。

    在刘瑾凝视下,孙聪道:“公公,好像是宁夏镇地方藩王和勋贵,因屯田和纳贡之事心怀不满,试图谋反,不过暂时只是传来些风声,不能作准,至于涉及到谁,只能等后续情报传来。”

    刘瑾冷哼道:“这些个藩王和勋贵,不思回报社稷,就知道给咱家添麻烦,咱家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还谋反呢?简直是笑话!”

    “此事不足为虑,最好想办法将谋反之事跟姓沈的挂上钩,就算不能让那小子列入谋反人员的名单中,也要办他个平乱不利!”

    张彩和孙聪对视一眼,二人都觉得刘瑾为了沈溪,已完全失去方寸。

    “是,公公!”

    二人一起行礼,然后告退。

    ……

    ……

    豹房。

    刘瑾离开后,朱厚照心情仍旧不佳,还在琢磨到底应该相信沈溪还是刘瑾这个棘手的问题。

    “陛下……”

    小拧子看着非常别扭,打算劝朱厚照想开点,不必如此纠结。

    朱厚照闻声打量小拧子,道:“朕现在不管宣府民乱是否真的存在,刘瑾就算虚报又怎样?沈尚书瞒报朕也不想治罪……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小拧子大概想到,朱厚照对刘瑾有着极大的容忍心,只是一个虚报民乱,并不能让其倒台。

    至于沈溪那边,小拧子根本就不担心,在他看来,沈溪绝对不会欺骗皇帝,他比朱厚照都更信任沈溪。

    “唉!”

    朱厚照叹了口气,道,“不说别的,只要刘瑾能每个月送十万两银子到豹房,朕就可以容许他犯错。朕身为九五之尊,平时开销少不了,若是将刘瑾撤职,谁能为朕赚这么多银子回来?让他担当司礼监掌印,朕才能高枕无忧!”

第一九一九章 杀沈之厚() 
    刘瑾大权在握,对于三边之地藩王和勋贵造反之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甚至于刘瑾还想拿这件事做做文章,把责任推到宣大总督沈溪身上。在他想来,以他对朝廷的控制力度,只要不是跟鞑靼人开战,他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让沈溪长久留在宣府不得归。

    至于正德皇帝朱厚照,要依靠刘瑾帮忙敛财,就算心中对刘瑾的忠诚有所怀疑,但远未到卸磨杀驴的地步,这对君臣间各怀心思,暂时保持个相安无事的局面。

    小拧子和谢迁的目的相同,那就是利用刘瑾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等罪行将其扳倒,但随着时间推移,朱厚照表现出的对刘瑾犯错的无所谓态度,小拧子已意识到刘瑾难以在短时间内被推翻。

    可是谢迁却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仍旧固执地要弹劾刘瑾,只是连他自己都知道,不会有什么效果。

    当刘瑾将三边藩王和勋贵试图谋反的消息,由快马传递到宣府镇,张文冕得知情况后,大吃一惊。

    作为一个合格的谋士,张文冕立即清醒地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着的巨大政治风险,尤其涉及到地方藩王作乱,有极大的可能影响刘瑾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必须慎之又慎才行。

    “……炎光,事情似乎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吧?就算地方上出乱子,也是在宁夏镇,那儿山高皇帝远,断不至于影响宣府,更不要说京城了。再者,现在这里不是有姓沈的支撑场面?当初他领兵不到一万,就杀得数万鞑靼人溃不成军,平顶区区叛乱,想必更不在话下!”

    江栎唯得知消息后,并没有觉得有多惊讶,更不认为这是个危机,对于政治他缺乏起码的敏感性。

    张文冕皱着眉头说道:“宣府地方民乱不过是刘公公拿来搪塞陛下的,对朝廷来说根本就没有太大影响,就算虚报也只是小事,陛下不会当真,更不会拿来跟之前宣府镇虚报鞑靼战功相比……咳咳!”

    发现自己失言,张文冕并没有惊慌失措,连脸都没有红一下,因为他知道江栎唯跟自己在同一条船上,绝对不会出卖自己,而且刘瑾虚报战功在朝中早就不成其为秘密。

    江栎唯见张文冕答非所问,不解地问道:“炎光是觉得,这场战事对公公有很大影响?而且多为不利的影响?”。

    张文冕脸色冷峻:“我担心的正是这个……三边之地王公贵胄不少,这些人手头未必有多少兵马,但他们盘踞地方多年,可说一呼百应,朝中委派的流官根本没法撼动他们的地位……你想想啊,姓沈的几次到西北任职,从不跟地方藩王和勋贵为敌,便足以说明问题。”

    “那……”

    江栎唯不知该说什么好,总觉得张文冕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在他眼里,三边无论是普通百姓作乱,还是藩王和勋贵作乱,结果都一样,很快就会被朝廷平息,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对刘瑾不会有影响。

    张文冕没对江栎唯解释更多,吩咐道:“你先去把姓杨的叫来,咱们在宣府镇停留不少时日,看情况必须得尽快行动,争取早点儿除去姓沈的,若不成就回朝……反正刘公公安排的任务,咱们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听到这话江栎唯有些不太高兴,他在意的可不是帮刘瑾敛多少财,刘瑾得到多少银子不会给他分毫,就算心情好赏赐些银子也弥补不了当初他为攀附刘瑾送出的巨额财富,他到宣府镇来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杀掉沈溪。

    不过,江栎唯没有跟张文冕闹腾,点头道:“我这就去找杨巡抚,看他有何话说!”

    ……

    ……

    杨武尚还不知麻烦上身。

    他在宣府镇,完全就是个傀儡,刘瑾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如今的主要任务除了帮刘瑾敛财,就是款待好刘瑾派来的几个让他心生厌恶的使者,每天都不胜其扰。

    这次张文冕没叫胡汝砺来,因为胡汝砺正在治理屯田,根本不在宣府镇城。

    杨武为求安稳,带了幕僚文祥晋一同前往,但到巡抚衙门后院自家的地盘,文祥晋却被江栎唯拦了下来,要求杨武独自进去见张文冕。

    杨武心里很不舒服。

    我好酒好菜招待你们,甚至每天绞尽脑汁给你们找女人,你们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但现在居然在我的地盘,把我的人阻挡在外,我却还得跟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

    张文冕虽然十分精明,但人情世故上还是差了点。他看不起杨武这样读死书的文官,他认为通过科举出仕的儒生,脑子都被四书五经给锈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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