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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马尔福先生认为,对一个马尔福质疑礼貌与礼仪问题是一种深刻的,侮辱。”斯内普勾起一边唇角成一个讥讽的角度,阴郁地说。
斯科皮简直顾不上大人们的谈话内容里的尖锐,那只白色的雪貂毛发十分柔软光滑,而敏捷的身手的小巧的身形让它现在活脱脱地像一只可怕的泥鳅,它能轻易地将自己从斯科皮的手掌里滑出来,银灰色的小眼睛中全是怒火燃烧的景象——这简直就是地狱,斯科皮无力地呻吟,最后他不得不将雪貂塞进怀里,用袍子裹住……但就算是这样,它也还是毫不放弃地在挣扎个不停。
……
第二天早上,当邓布利多向全校宣布了对穆迪教授的惩罚是要求他立刻整改行为并对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严肃道歉时,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白色的雪貂正忙着轻盈地穿梭在银质餐具之间,然后从长桌的另一头叼起只绿色的生物,将它放回了斯科皮手边。
“——哦,德拉科我的甜心,你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有多可爱。”潘西甜蜜地望着雪貂,伸出手指挠了挠它的下颚,雪貂不耐烦地伸出爪子,拍开了黑发姑娘的手。
“你真粗鲁,德拉科,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淑女。”潘西可爱地嘟唇,有些不满地收回手眯眯双眸,“……好吧斯科皮,这么说,你又能跟我们一块儿上课了?”
斯莱特林长桌和拉文克劳长桌在昨晚晚餐之前就被重新搬进了礼堂,邓布利多当然不能要求他们真的坐在地上用餐,而同时,斯科皮也被要求在这三天之内参与一切四年级斯莱特林的课程,当然,目的是带着现在是雪貂的德拉科,让他有机会不落下每一堂课程。
“你知道的斯科皮,其实我们也可以照顾好他的,你用不着为这个费神。”扎比尼看着雪貂饶有兴趣地蹲在桌子上伸出爪子去扒拉碧翠,乌龟受了惊吓立刻将四肢缩回了壳里,然后雪貂发出了类似于愉快的“吱”声,扎比尼无奈地摇摇头将目光投向二年级斯莱特林。
冲着完全在雪貂的形态中找到了新乐子的马尔福少爷翻了个白眼,斯科皮干巴巴地说:“是,但是斯内普教授坚持要这样……这是对我烧掉整整一个斯莱特林长桌的惩罚——他拒绝让这件事再对其他人造成影响,你知道,斯内普教授认为每个人上课的就必须全神贯注的听课。”即使事实永远不会是这样,他在心中默默地补充。
“照顾一只雪貂能有什么影响?”潘西大惊小怪地瞪大了双眸,“我可以让它呆在我的腿上!甚至读我的课本!”
雪貂爪子一抖,立刻将注意力投向潘西,并冲她愤怒的呲牙。斯科皮冲它假笑,缓缓道:“是‘他’不是‘它’,潘西,昨天为了纠正这个,我被咬了好几下。”
潘西立刻毫不客气地爆笑出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无视了穆迪教授的道歉——事实上,就连大多数拉文克劳也这么做了。
58、第五十八章
亲爱的吾儿斯科皮·格雷特先生:
西弗勒斯已经跟我说过一切,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了那样道术,我不想知道你是不是有误伤到你的同学,但是我同时还得知你顺便成为了千年来第一个轰掉了自己学院长桌的斯莱特林,并且袭击了你的黑魔法防御教授……信息量太大,我已经都没办法用指头数过来,总之你等着挨揍吧。
PS:别指望你妈妈或者外公,谁也救不了你。
你愤怒的父亲:凯尔格雷斯·格雷特
“……………………我的老天爷。”
安静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高年级的学生们正占据了窗边的书桌,有些人在自顾自的看书,有些姑娘在窃窃私语聊着贵族之间的八卦,潘西和达芙妮出去进行晚餐后的散步了,而斯科皮和扎比尼决定留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默默地将手上的的羊皮纸叠好放进校服口袋,斯科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斯内普教授将羊皮纸交给自己时会是满脸解恨的表情,微微偏头,二年级斯莱特林瞪着缠在自己脖子上正打着瞌睡的雪貂,干巴巴地说:“……好吧,我的屁股就要遭殃了,你怎么看?马尔福少爷。”
短暂的沉默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斯科皮就是成功地在那张毛茸茸地脸上读到了一个信息,雪貂的表情对比同类来说显然丰富得可怕。
——这关我什么事?
斯科皮喷了喷鼻息,眉高高地挑起:“怎么不关你的事啦?我这是为了谁啊?”
——哦,得了吧,你也出尽风头了是不是?在那之后你已经成功取代阿斯托利亚成为二年级的领袖了,发现了吗?
斯科皮脸色变了变有些迷茫地说:“你现在只是一只雪貂,不要试图表达那么多信息好吗?”
于是雪貂果然被激怒了,它冲斯科皮呲牙,然后用后腿狠狠地蹬了下男孩,嫌弃地转身敏捷往对面沙发一跃,跳到布雷斯·扎比尼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后者此时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一本关于魔咒学的基础分析与来源,白色的生物显然不满自己受到的冷遇,开始锲而不舍地用爪子去戳男孩脖子上的浅棕色皮肤。
扎比尼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在看见身后的雪貂之后叹了一口气,将它从自己的脖子上拽了下来塞到柔软的沙发中:“你知道吗德拉科,你作雪貂比做一个男孩时更加难应付。”
雪貂银灰色的小眼睛闪了闪,看上去非常得意地“吱”了声。
“好了,斯科皮,带走你家的小宠物好吗,让我安静看会儿书。”扎比尼无奈地抿抿唇,斯科皮冲他假笑,拽着德拉科的后退把拽回自己怀里,高声地道——“好啦,回去洗澡澡咯!”
“吱吱——!”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中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了善意的哄笑声,大家都从手上的事儿中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浑身雪白的雪貂在黑发男孩怀里大力挣扎。
斗争一直持续到浴室的浴缸被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然后战火再次被重新点燃。
斯科皮恼火地叉着腰看着死活不肯乖乖用洗漱池洗澡的雪貂——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德拉科!你不能用浴缸!”他大声地吼道,“你会把自己淹死在里面!”
“吱吱——吱!”你怎么敢让一个马尔福用洗漱池洗澡?!
“哦,哦,哦,别那么愤怒,亲爱的王子殿下。”斯科皮垂下睫毛,勾勾唇角挺恶劣地嘲讽道,“你会发现自己现在只是一只雪貂!”
银灰色的豆子眼里像有一团结冰的火焰正在燃烧,雪貂身上的毛就像因为愤怒而向四周炸开,它锲而不舍地冲着男孩呲牙咧嘴,坚持要到浴缸里去洗澡——并且,只有他一个,就算暂时作为用四个爪子走路的动物,只要他还记得自己是一个马尔福,就会坚决拒绝与其他人共享他的浴缸。
“这是我的浴缸,我的浴室……别不知道好歹,好吗。”斯科皮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还得伺候你洗澡呢,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吱!”就好像谁稀罕似的!
……………………………………三分钟僵持后,各退一步。
作为首先妥协的人,斯科皮不得不找家养小精灵要了一个精致的盆(天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准备这个),在选了几个盆子之后,德拉科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其中那个描着金线勾勒染色牡丹的瓷盆。将它放在浴缸边上的架子上,斯科皮迅速脱光自己钻进水中,终于能在浴缸温暖的水里喘上一口粗气,他转身望着就在手边的盆子里,始终坚持用屁股对着自己的白毛生物——
“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毛茸茸的脸。”斯科皮砸吧了下嘴,鄙夷地说,“你让我觉得雪貂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生物。”
德拉科懒洋洋地抬起后腿挠了挠痒溅起哗哗水声,斯科皮发现,当斯莱特林王子要表示自己的不屑时,就喜欢做这样的动作。
翻了个白眼,斯科皮粗鲁地将洗发水一股脑地倒在雪貂的身上——
“吱?!——”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呕!闻起来真廉价!
摁住死命挣扎要逃开的白色毛绒生物,斯科皮冲他假笑:“别动,别动,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跳蚤。”
“吱吱——吱!”该死的男孩!雪貂不长跳蚤!
“哟,也许你还希望我替你挤一挤肛门腺?”
这一次,在斯科皮放声的大笑中,雪貂毫不犹豫地从他手底下滑出去,后脚撩起的水溅了斯科皮一脸——你这个愚蠢的、没礼貌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腮囊草!德拉科愤怒地呲牙,等我再一次能碰到自己的魔杖,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变成野猪,然后塞进巨乌贼的鼻孔里!
利用了动物的敏捷性,德拉科将自己湿漉漉的身体直接滚到了床上柔软的毯子上,并且在里面报复似地来回打滚,它身上的绒毛因为是是湿水变的一撮一撮的,当斯科皮从浴室走出来时,等待他的,是一只得意洋洋蹲在床上,毛发乱七八糟向四面八方发展的雪貂,还有一床湿呼呼的毛毯子。
“哦不,那是我最喜欢的毯子!”斯科皮哀怨地埋怨到,“德拉科,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将雪貂和毛毯一块儿扔到地上,斯科皮疲倦地打了个呵欠,蔫蔫地说:“作为惩罚,你今晚就用那个和你一样湿乎乎的毯子睡吧——嘿!”
在斯科皮滑话落之前,白色的生物已经轻盈地跳上了斯莱特林绿为主色调的四柱大床,聪明地撩起被窝的一角钻进被窝,被子下鼓起一个小小的隆起,艰难地前进了一会儿后,那个隆起停了下来,转了个圈——显然是里头的动物调了个头,没过多久,从被子边缘钻出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脑袋。
那只可恶的雪貂还深深叹了口气,接着旁若无人地闭上了眼。
“好吧,”斯科皮唇角紧抿,恼火地说,“等你恢复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喷你一脸狗血,你这个混蛋。”
毛绒生物充耳不闻地翻了个身,安逸地寻找睡意。
…………
斯科皮做了个噩梦——他梦见自己成为了霍格沃茨的勇士——别问他为什么年龄没有到也能参加,总之就是邓布利多将写有他名字的羊皮纸从怀里拿了出来,然后宣布他成为了霍格沃茨的勇士——很多人在为他鼓掌欢呼……好吧,梦境到这里为止还算不上是什么噩梦,但是他很快梦见了第一个项目,他被要求战胜一只烛龙——闻信用他那高超的困魔咒亲自抓到的烛龙,并将它送来了霍格沃茨。
“吹气为夏天,呼气为冬天,又能呼风唤雨,显系非凡之神物。”在这场噩梦中闻信的形象被斯科皮成功地高度还原,他还是那副冷艳高贵的样子,“我对你有信心,斯科皮。”
于是斯科皮疯了,当烛龙神气扬扬地喷出第一口火炎烧平了整片禁林之后,他抓住了他大师兄讲究的道袍领子用力摇晃:“我对自己都没信心你对我到底是打哪里来的信心啊?啊!——”
闻信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将他扔到了烛龙脚底下,龙腿上不是鳞片,而是一片毛茸茸的红色脚毛——很显然在梦中,完全没有人对此现象产生任何疑惑,包括斯科皮自己。
张着狰狞人脸的烛龙狞笑着抬起脚,在学生们的尖叫声中,一脚踩到了他的肚子上——
在肠子从嘴里喷出来之前,谢天谢地,斯科皮醒了。
猛地低头一看,他的肚子上蜷缩着一团白毛。
睡衣被掀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他肚子上的雪貂将小巧的脑袋埋在爪子里,贴着他的肚子上的皮肤安然地浅睡。斯科皮在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也许抖了抖,这动作也同样惊醒了白色小巧的生物,它不耐烦地睁开一只银灰色的双眸,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用责备的眼光盯着打断自己睡眠的小斯莱特林。
“在我把你扔出窗户之前,”冲那张傲慢的毛茸脸露出一抹无力的假笑,斯科皮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可怕,“从我肚皮上爬下去,谢谢合作。”
59、第五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斯科皮眼睛底下有着一层淡青色的黑眼圈。
“你看上去真糟糕,要来个‘容光焕发咒’吗,亲爱的?”斯莱特林长桌边,潘西优雅地喝了一口黑咖啡,顿了顿,又忘里面扔了两块方糖。
“不用了,谢谢,潘西。”斯科皮瞥了一眼手边正试图抱起银叉子去叉盘子里的炒蛋的雪貂,无力地叹了口气,“吃那边的土司好吗德拉科,你不能把你两个爪子都弄得油乎乎的。”雪貂扔下叉子,露出一个被冒犯的表情。
德拉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需要站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吃自己的早餐,最令人沮丧的是,他还必须认真地跟自己的宠物打上一架——萨拉查扔下了来自家里的包裹之后,非常感兴趣地伸着脖子来蹭德拉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踹了它几个爪子之后,雪貂艰难地用两个爪子环住了鹰毛绒羽毛的脖子以示友好——为了这个动作,斯科皮将南瓜汁呛进了自己的鼻孔里。
可惜这场欢乐没能持续多久。
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显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早餐。现在,他从教师席上走了下来,黑色巫师袍在他身后翻滚成一个很有气势的浪花,斯莱特林长桌上的谈话声瞬间变得低了下来,所有人都警惕地盯着自己的院长,每当他目不转睛地路过一个学生时,那个学生都会露出松口气的表情。
魔药教授果然站在了二年级斯莱特林的面前,无视其他人投来的同情目光,斯科皮一把捞过雪貂,从长桌边站了起来:“教授?”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后,僵硬地说:“中午午餐后到我的办公室来,格雷特先生——当然,还有你,马尔福先生。”
说完,斯内普飞快地转身离开了礼堂,就好像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了可怕的病毒似的。
第一节课斯科皮必须带着德拉科去上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也许是邓布利多校长提前和黑魔法防御的教授打过了招呼,在斯科皮踏入教室的时候,穆迪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事实上,这很好,斯科皮一点也不认为自己能用正常的、尊敬的语气回答这个教授的任何问题。
“他那个蓝色的假眼睛真恶心,是不是?”潘西厌恶地看着在讲台上埋头准备的教授,“还有他那些令人恶心的行为。”
将德拉科放到桌子上,雪貂在桌子上兜了一圈,最后满意地找了个角落,以一只雪貂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优雅地坐了下来。身后“呯”地响起书本的巨大声响,斯科皮挑了挑眉回头一看,果然看见格兰芬多三人组在他们身后坐了下来。
“我搞不懂,鼹鼠。”潘西往前搬了搬椅子,鄙夷地说,“这么多位置,你为什么就非得坐在我们身后?”
罗恩·韦斯莱涨红了脸,他张了张唇,最后恶狠狠地喷道:“我爱做哪坐那,你管不着!”
“哦,前几节课你还能有多远就离我们有多远呢,怎么,小格雷特旁边就连空气都是香的是不是?”潘西嘲讽刻薄地嗤笑。
斯科皮脸红了红,无视桌子上那只可恶的雪貂冲自己嘲讽地呲牙,他无力地说:“别,潘西,我不想参与你们的战争。”
“——我们是没有敌意的,帕金森。”赫敏将厚重的课本从书包里掏出来摔到桌子上,忍无可忍地皱眉道,“事实上,穆迪教授有些行为也不完全正确,是的,我同样认为身为教授不应该把学生变成动物作为惩罚内容,那太过分了。”
“哦,万事通小姐今天早上早餐吃坏脑子了?”潘西挺惊讶地调高眉,不带敌意的说,“你在为斯莱特林说话吗?”
赫敏翻了个白眼,干巴巴地说:“无论哪个学院。”
“可惜德拉科已经变成可爱的雪貂了。”潘西谨慎地上下打量了赫敏之后,毫不领情地拧回了自己的脸结束了这个无营养的对话。讲台上,穆迪教授已经开始讲课了,他从玻璃罐子里掏出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并试图对它做些什么,斯科皮只隐约听见了“不可饶恕”这个单词,看了眼德拉科,后者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讲台,看上去精神集中并保持十分警惕的状态。
“不可饶恕的什么?”斯科皮压低声音问潘西。
“——‘Unforgivable Curses’(不可饶恕咒)——是Imperio(夺魂咒)、Cruciatus(钻心剜骨)和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咒)的统称,他们都是非法的黑魔法,只要你试图对其他人使用其中之一,就足够让你在阿兹卡班把牢底坐穿。”赫敏·格兰杰微微往前倾身,飞快地解释道。
“谢谢,万事通小姐。”潘西讽刺地卷了卷唇角,赫敏不愉快地抿抿唇,最后一言不发地坐了回去,潘西满意地转向斯科皮,傲慢地说,“大致就是万事通小姐所说的这样。”
这时候,教室前面传来一阵惊叫,也许是在对话的过程中穆迪做了什么,现在在他的魔杖尖端下,那只巨大的蜘蛛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种感觉就好像会传染似地,恐惧笼罩了在场的每个人,似乎每个人都变成了那只可怜的蜘蛛,剧痛,绝望……
“Cruciatus(钻心剜骨)。”扎比尼声音低沉,听上去为此十分不愉快,“敢在学生面前用这个,这个教授胆子很大。”
斯科皮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将德拉科从桌面上拽了下来放到自己的腿上,雪貂全身都僵硬了,就好像血管里的血都冻结成冰了似地——这没什么,每个人都吓坏了,斯科皮背脊上的冷汗至今还未消退——
“看在梅林的份上!”
斯科皮身边,嘲讽尖锐的女声打断了所有人沉浸的恐惧,出乎意料的,潘西·帕金森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