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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有主意了?”蓝子辉问。
“朕之前一直在想什么事情是她最担心,最挂心的,你说是什么呢?”玄毅问起蓝子辉。
蓝子辉想想了说:“是荣候府吧,杞子姑娘一定很在乎她的家人。”
“你错了。”玄毅笃定的说。
“哦?”蓝子辉问:“那是……?”
“你也去查过了,她十岁就离了家,和母亲两个人在外艰难的求生活,这一点我们也跟梁二夫人当面印证了。”
蓝子辉点点头,同意玄毅的说法。
“要说荣候府中她最在意的话也只有她的母亲而已,除此之外…。”玄毅眼过闪过一丝不悦说:“除此之外就是柳仲文了吧。”
蓝子辉还是点点头,看着玄毅低下头在杞子耳边轻声细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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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节 担心
第四十五节&;nbsp;担心
黑暗之中,杞子睡得很熟,周围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贪婪的睡着,享受着这属于自己的宁静,然而好像有谁偏偏与她过不去似的。有个声音在耳边低声响起,这声音很熟悉,却又很讨厌,他在说什么?杞子想在听清些:“朕知道你有心上人了,朕也查到他在哪儿?如果你继续睡下去,朕就下旨把他杀了,你不要以为朕在跟你开玩笑,这个你不醒来注定被杀的人名叫柳—仲—文。”
玄毅的话真真切切,杞子听到柳仲文三个字,眼睛突然睁开,当然首先看到的不是柳仲文,而是玄毅那张冷发让人窒息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杀气,让人不寒而粟。
杞子直起身,蓝子辉笑了,可当他看到玄毅的表情时,马上明白其中的含意:听到柳仲文三个字的杞子醒了过来,这对一向自视过高的玄毅将是怎样的打击,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心中没有自己一点位置,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的男人,占领了她全部的心,看得出来他正强烈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杞子盯子玄毅,带着试探性的口气怯怯的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说起了谁?”
玄毅深吸一口气嘲弄着说:“没有,朕说到了柳仲文。”
他一字一句的吐露着,柳仲文三个字像三把利剑一样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心,此刻血已溢出来了:“你把他怎么样了?”杞子担心的问,她心里已不平静的了。
玄毅生气的说:“你就这么担心他吗?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杞子一愣,听着玄毅的话,她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玄毅不再和她说话,直起身朝蓝子辉说道:“回宫。”
两个人就这样出了芷兰苑,床榻上的杞子泪双流,柳仲文的安全像缎布般紧紧的撕扯着她的心,她痛得不能呼吸,“我该自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自语道,无所适从。
“娘娘,娘娘,你醒了,吓死奴婢了。”翠依冲进来含泪喊着。
杞子从精神恍惚中回到现实,看到面前的翠依,她说:“翠依,你怎么哭了?”
“娘娘,奴才是高兴的。”
“你为什么高兴,怎么又叫我娘娘了?”
“娘娘,皇上已经下旨恢复您主子的身份了,奴婢不叫您娘娘叫什么?”翠依的解释让杞子的心凉到了极点,挣扎了半天又回到了起点,她紧闭双眼,控制住自己不甘心的情绪,她能做什么?只能默默接受。
“这是哪儿?”她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看着四周说。
“娘娘,这是芷兰苑呀?”
“芷兰苑?”
“是啊,我们又回到芷兰苑了。”翠依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杞子说:“娘娘,您都昏睡了两天了。”
刚到嘴边的茶杯又停住了,杞子怀疑的看着翠依说:“我昏睡了两天?”
“嗯,您在牢里晕倒了,可把皇上给吓坏了。”翠依笑着说:“这两天,皇上天天守在您床前,奴婢在宫里待这么久,还没有见过那宫主子有过这种待遇呢。”
杞子拿着杯子喝起水来,回想着自己在牢里晕倒的瞬间,好像是看到玄毅抱着自己和自己说着什么?只是自己当时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对了,牢里的那三个牢侍呢?”杞子问。
“听德公公后来说,已经将他们处决了。”翠依有些害怕的答道,毕竟死对一个小姑娘来说是个很可怕的字眼。
他果然不是个善类,那仲文哥……。杞子不敢想下去,着急的问翠依:“那你有没有听说他抓到什么人没有?”
翠依仰起小脑袋想了想说:“这倒没有,只是听蓝将军说什么要不要把什么人抓起来。”
杞子心一紧,他真的把他抓起来了,真的把他抓起来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个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书生平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跟他过不去呢?杞子紧张得手中的杯子跌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娘娘,您怎么了?没事儿吧。”翠依有些担心的问。
“翠依,把衣服给我拿来,我要去见皇上。”她掀起被子的一角焦虑的说。
“不行,娘娘,太医说了,您身子弱,不宜多动,要好好休息才是啊?”
杞子不管翠依的劝导,执意起身,没料到身子虚弱,手没有在床沿上支撑住,滑到地上被茶杯碎片划伤了,鲜红的血畅通无阴的流了出来。翠依尖叫起扶起杞子,急忙用手绢缠住受伤的口子说:“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看着被血染红的手绢,杞子抱住双膝痛苦起来。
“娘娘,现在好好休息吧,奴婢明天陪您去见皇上好吗?”翠依轻声的说。
'46'第四十六节 忍气吞声
第四十六节&;nbsp;忍气吞声
来日清晨,翠依拿了些早点过来,杞子少少的吃两口,就想朝政德殿走去,翠依赶紧拉住她:“娘娘,皇上现在还没有下早朝呢,现在过去只会扑个空而已。”
“那他什么时候退朝?”杞子有些着急的问。
“应该快了吧,奴婢去前面打听一下,在奴婢回来之前您可别乱走呀。”看着杞子精神恍惚不定,她有些担心的说。
杞子点点头,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看着翠依出了院门。
临近七月了,阳光异常的刺眼,天气异常的干燥,连空气中都带着热气,不经意焦灼着脸。
此时的等待是一种煎熬,是一种折磨,她怎么受得住不为柳仲文担心,昨夜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柳仲文是她除了杨氏之外的全部,若是有一天杨氏和他同时消失了,那么自己也将随着他们的消失的心死,天下底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比失去至亲或至爱的人悲恸了。
翠依跑了回来说:“娘娘,皇上刚退朝,现正在御书房呢。”
不等翠依说完,杞子就冲出门去,翠依在身后跟着:“娘娘,您慢点,等等奴婢。”
杞子不听翠依的叫喊,连走带跑的穿过回廊,路过小径,来到御书房门前。德福正笔直的站在那里待命,看到杞子到了,带着一脸恭敬的笑容上前迎道:“奴才参见蝶妃娘娘。”
“德公公,请起吧,麻烦你去通报一声,我想见皇上。”若是平时,杞子定会直闯进去,可是现在柳仲文的安全捏在玄毅的手中,她不得不抑制自己客气些。
德福也有些奇怪,想着是不是皇上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蝶妃娘娘感动了?他依旧笑说:“娘娘,请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
杞子在门口站着,又是无奈的等待。进宫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辛苦的忍受着、坚持着,目的不就是一个吗?有朝一日她能飞出皇宫那堵高高的围墙,和柳仲文再续前缘,然后夫妻恩爱侍奉杨氏到老。可有几次都是觉得自己的意愿近了,却又像流砂一样,明明抓住了,又总是从指细缝中滑掉。
德福出来了,带着一脸的歉然说:“娘娘,皇上吩咐,他现在要处理奏折,不方便见娘娘,请娘娘回去。”
杞子压住怒火,现在她不敢将玄毅激怒,以前敢顶撞直言,那是没有顾虑,现在不一样了,想想那毕竟是一件拿鸡蛋去碰石头的事情。此刻她焦虑得不知如何是好?
“奴才先告退了。”德福进了御书房内,轻轻的将房门关上。
杞子木纳的站在门口,自己该何去何从?正当她愁眉不展之际,蓝子辉从转角出拐了出来,杞子心中一亮,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大步走上去。蓝子辉也看到她了,双手一合尊道:“臣参见蝶妃娘娘。”
“蓝将军,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看着杞子严肃的神情,蓝子辉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说:“娘娘请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上将柳仲文怎么样了?”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件事情,如此看来娘娘真的很担心那个叫柳仲文的公子。”蓝子辉心想:“若是她知道柳公子已弃她而另娶他人,以她对柳公子的感情来看定会崩溃的,看来皇上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是苦了皇上的良苦用心。”
见蓝子辉不说话,杞子有些着急了,说:“蓝将军,我求求你,你告诉我皇上把他怎么样了好不好。”
“唉。”他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告诉她,可看到她着急得欲哭的表情,他又不忍心隐瞒,只能如实说:“娘娘放心,柳公子现在很好,皇上并没有将他怎么样。”
“真的吗?”杞子问。
“是真的。”
杞子松了口气,笑容凝上了面颊,她无力的撑住一根廊柱,翠依上前扶住她,杞子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又对蓝子辉说:“蓝将军,谢谢你。”
蓝子辉笑笑,看着翠依将杞子扶走。少时他愣住了,因为擦肩而过的瞬间看到杞子脸上滑落了一滴眼泪,那是一滴真执的眼泪,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皇上,您要怎么做才能留下自己所爱女人的心呢?”蓝子辉侧过身望着天空自语,云轻轻的飘浮着,正巧遮住了几缕光线。
经过前几天的事情,宫里的人都对杞子有了认识,她是蝶妃,是皇上新立的妃子。走廊里,时有宫人太监走过,他们都会恭敬的尊一声:“蝶妃娘娘。”
第四十六节
杞子完全没有在意,她现在还沉浸在柳仲文平安的喜悦当中,没有料到一场阴谋正向她靠近,罪恶之手已悄悄的抓住了她的衣襟。
别过蓝子辉开始,就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影似近似远的跟着杞子二人,可她们却并未发现。
无声的走了一阵,不经意间杞子看到翠依满脸的疑惑的扶着她。她看着前面的假山说:“翠依,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翠依收回思绪说:“娘娘,奴婢不敢。”
“其实你有疑虑,有问题想问清楚都是很正常的,就像我看到院子里的不知名花开了,就想知道它是什么花,为什么会在这个季节开放一样,没有人想一生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所以你想问就问吧。”
翠依突然笑了说:“不用了,奴婢不问了,也像娘娘说的,心中有了不解就想弄清楚,有些事情奴婢之所以想弄清楚,是因为奴婢担心娘娘,现在奴婢什么也不想问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若是有一天,娘娘想说了,奴婢愿意替您分担。”
杞子笑着说:“翠依,你真是善解人意,若我有能力,定会帮你找一户好人家,把你嫁出去。”
“娘娘,您说什么呢?”翠依红着脸说:“要是等奴婢出宫,都二十五岁了,那时候谁会要一个老姑娘呢?”
“你要相信缘份,因为缘妙不可言呀。”杞子停下看着她说。
“奴婢可没有那么好的命。”她扶着杞子又走起来说。
杞子渐渐的收住笑容问:“对了,锦妃怎么样了?她没有了孩子一定很伤心吧。”
“奴婢也不清楚,听芸秀宫的宫人说锦妃娘娘已经醒了,只是精神很不好。”
“也难怪呀,好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那一个母亲能受得了呢?”杞子有些伤心的说。
翠依替杞子不平,说:“娘娘,也就您会这么想,宫里谁不知道锦妃娘娘想母凭子贵,做主中宫,孩子只不过是她的一块踏脚石而已。”
“翠依,不可胡说,这些话要是给芸秀宫的听到了,你可是要惹上事端的。”杞子稍带责备的口吻说。
翠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娘娘说的是,奴婢以后一定注意口非。”
“迎月湖里的荷花该开了吧?”站在御花园的花径入口处,杞子眺望着说。
“开了,早就开了。”
“那咱们去湖边上坐坐吧。”杞子说着走进了御花园,她前脚进去,后脚就有那个跟踪的人影往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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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节 阴谋
第四十七节&;nbsp;阴谋
穿过花径的途中,杞子细细的观赏着百花的姿态,却唯独留下一抹惆怅在心底。翠依看到杞子面露不悦,问:“娘娘,怎么了?”
“这御花园虽大,我也来过不下三次了,怎么就没有一株蝴蝶兰呢?”杞子有些失落的说。
“娘娘糊涂了,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蝴蝶兰嘛,要看蝴蝶兰得过年前后才行。”翠依赶紧安慰道。
“是呀,蝴蝶兰的花期不是这个时候,看来我真是糊涂了。”
说话间临近迎月湖边,两岸垂柳依依,如少女的秀发般随风飘逸。放眼望去,满湖的荷花香气四溢,荷叶如浪般随风泛起层层的涟漪。“好清凉的香气”,杞子倚着假山自语。
“娘娘,去枫意亭坐坐吧,那里可以看到整个迎月湖呀。”翠依笑着介绍说。
“不用,我只想在这里静静的待会儿就行了。”
“那奴婢去拿点娘娘喜欢吃的糕点来吧。”翠依在她身后开心的说。
杞子本不用劳烦她,可她又想一个待会儿,就点点说:“好吧。”
翠依欢快的离去,边走边跳的走出御花园。
杞子深深的吮吸着荷花散发的凉意,记得柳夫子曾教过她:中医记载,荷花的香气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她想多吸些香意,来醒醒这些天糊里糊涂的自己。湖里,一片荷花瓣落在了荷叶上,荷叶中的积水轻轻的来回游动着,花瓣落在上面,像一只粉红色的小船在徐徐前行。记得在家时,院子里有一口大缸,缸里就种着一株荷,待花开放是地,杨氏就静静的躺在摇椅中,闻着荷花的香气。此时的杞子对往事泛起了思绪,把自己想像在家里,她嘴角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
“娘娘,娘娘……。”身后传来轻轻的呼喊声。
有人在喊娘娘,杞子站起身来向后望着,兴许是翠依回来了,可声音又不像。她张望着,看到锦妃朝这边奔来,她身着凌乱不堪,头发乱成一团,脸怒凶色,眼含杀意的跑着。她的宫女碧珠在她身后追着、喊着,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面对面,锦妃大喘着气,杞子问:“锦妃,你怎么了?”
不想锦妃指着她吼道:“梁杞子,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说完便要冲上前去打杞子,还好碧珠及时拉住她:“娘娘,娘娘,咱们回去吧。”
杞子退了一步,说:“锦妃,请你不要出言不逊,你的孩子没有了,为什么找我要?又不是我让你失去了孩子。”
“就是你,就是你,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先假意求皇上让我保住龙种,其实是想看我失去孩子痛苦是不是?”
“你胡说。”这突然的莫名指责让杞子生气了。
“是你在我的茶里下药,是你让我失去了龙种,你还我孩子命来。”锦妃用力的甩开了碧珠,取下头上唯一的发钗握在手里,向杞子刺去。
杞子躲开了,说:“锦妃,你冷静点,是谁告诉你是我在你茶里下药的,有证据吗?”
“娘娘的茶都是你泡的,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碧珠突然出声说道。
杞子心里奇怪,碧珠不但不阻止主子乱来,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碧珠,你不要信口胡说,锦妃的茶是我泡的没错,可是这并不代表药就是我下的。”
“这是怎么了?”花径中又走出一个人来,是梅妃和她的婢女紫兰,看到如此情形,她有些惊讶,却又看不出她惊讶在哪儿?
“锦妃姐姐,你要做什么呀?”她指着锦妃手听发钗害怕的说。
“我要替我的孩子报仇。”锦妃流着眼泪说。
梅妃看看杞子,又看看锦妃说:“锦妃姐姐,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可不要做傻事呀,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可是吃罪不起的呀。”
听到梅妃的话,锦妃眼含怒意的盯着她激动的说:“怎么,你也认为不关她事是不是?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都是想害我失去龙种的恶妇,是不是?”
梅妃连忙跟杞子撇开关系说:“姐姐这话怎么说的,妹妹怎么可能跟她是一伙的嘛。”
“那你为什么帮她说话?”锦妃指着她说。
梅妃退后一步说:“姐姐,妹妹也是为你好呀。”
“你会这么好心?”她怀疑的说。
“是呀,姐姐你想嘛,她可是皇上亲自从大牢里请出来的,不仅如此还为她恢复了身份,可见她在皇上的心目中是有份量的,姐姐你现在又没有了龙种,拿什么去跟她抗衡嘛,若是她跑去跟皇上告状,那你只有吃亏的份呀。”梅妃当着杞子的面跟锦妃分析起利敞来了,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梅妃的话让锦妃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直勾勾的看着杞子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了,你想当皇后对不对,要是我没有了孩子,就不能母凭子贵了,就失去了当皇后的资格,所以你杖着皇上的宠爱,害我失去了龙种,是不是?是不是?”
这个女人,想当皇后想疯了,杞子说:“我不想再跟你理论什么?你能不能当上皇上跟我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你吧。”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承认害死我的孩子了?”锦妃扭曲着脸吼道。
“你…你莫名其妙。”杞子说完想转身离去,锦妃扬起发钗朝杞子冲了过去,就在发钗快要刺中的刹那,突然飞来的小石子打到了锦妃的手,发钗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杞子回头,看着玄毅等一行人正大步流星走到了面前。
“臣妾/奴婢叩见皇上。”众人都跪在地上说,唯独杞子惊魂未定的站在那里。
玄毅走来杞子身边,温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