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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狭路相逢-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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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啊。”

    不等毕自严说出什么劝慰的话来,朱由检好像把心一横就说了,“既然朝廷给他们好日子过,他们不要过,那么就不能怪朕不念血缘之情了。百姓生活艰难,皇叔他们却坐拥一省半数的田地。赋税收不上来,他们却与那些豪绅相互勾结。也是到了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了。

    说起来,原本朝廷规定宗室不能经商,这事他们也都干了。我们不仅送他们地,不收他们的税,还让他们自己挣钱玩,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宗室对百姓什么贡献也没有,就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却还不知足,想要皇位才罢休啊。

    朕决定将皇叔的逆行倒施之罪大白于天下,同时收回宗室手中的半数田地,以而供流民安置。朕也不是不给他们活路,看看那些小宗室们,日子过得不算太好,就许他们经商了,但是一定要收商税。而以后的封赏皆与自身的功绩相关,当年霍韬提出来的定子女*一事也必须进行下去。相信他们作为朱家人,一定不会像皇叔那样,不理解朕的。”

    万一他们要是不理解的话,那么福王就是前车之鉴。毕自严在心里补充完了朱由检的未尽之言。

    福王是万历皇上最爱的儿子,差点就是太子了,在他身上逾制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他栽在了这个坑里,都说杀鸡儆猴,而如果已经杀了一只猴子,其他宗室还不明白的话,也就太蠢了。

    毕自严在心中嘀咕,怪不得不杀魏忠贤呢,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大一件事情。这事与混乱后宫、企图假冒皇嗣比起来,在本朝来说,藩王敢反的问题,更加的敏感严重,也绝不会被姑息。

    看来自己想要从贪官的手中‘节流’,皇上已经打算用藩王来‘开源’了。这招真的不错,实在是太及时了。哎,但是也要皇上下得了狠心,敢担着骂名啊。

    毕自严也没有觉得不好,大明没有钱,能来钱的事情,他这个户部尚书在其位谋其政,十分的欢迎。至于那些仁义道德,皇上也说了,是他们不义在先,不能怪皇上不仁在后。自己果然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这个收田的活,九成已经落在实处了。

    朱由检见毕自严的神情,知道他已经懂了,这也算是定下了一件事情,让毕自严先离开了。

    朱由检揉了揉眉心,这样的日子才是开始而已。素娥与杜澄让他明白了,小人物的力量不可忽视,做事要更加周全才行。而吴无玥计策中所谋的天下,才刚走出了一小步。

    恐怕洛阳的福王府就要不太平了。也不知道福王‘畏罪自尽’后,他的小胖儿子会怎么办。当铁证如山,他们勾结流民,私造兵器,企图叛乱,被锦衣卫团团围住之后,河南就要起风了。
第四十七章 (一更)
    “我已经没事了。”雨化田说的是自己在洛阳城外腿上的箭伤。现在想来洛阳城外的事情也没有都在朱由检的掌握之中,那天夜里的小孩子明显是意料之外的人,“那个李定国,你有何打算?”

    李定国就是用弩。箭给了朱由检一箭的半大小子。那夜,第一箭朝着朱由检射去的时候,雨化田危急中就扔出的绣春刀打偏了那一箭。但别看李定国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可他胆识过人,在一击不中的情况下,居然迅速地反应过来,还声东击西地对着朱由检与雨化田又接连射了好几箭。

    雨化田手中没有其他的兵器,侧踢偏了朝着朱由检而去的箭头,但后来那支紧随其来的箭速度过快,才划伤了雨化田的衣物,而箭头锋利无比,根本不是寻常兵器,也就擦伤了他的小腿。雨化田也趁着这个空档,抓住了这只射中了自己的箭,反手投向了李定国,这一投比弩。箭的发射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噗嗤一下就刺穿了李定国的右臂,这下小孩的战斗力是完全没有了。

    雨化田受的确实不是什么大伤,用了吴无玥的药,没有一两天就好了。

    要说当时为什么不是一箭投向小孩的要害,雨化田也是有了瞬间的犹豫,他很少遇到七八岁的小孩会有如此胆色,所以才选择了只是立即止住他发动武器的右手。而在失去了弩。箭的攻击之后,其他的人还真都不是雨化田的对手,几乎他是以一人之力抵挡百人之攻,这些人就像是被切菜一样,都被雨化田解决了,而那个李定国则被一同带回了京城。

    “先放放他,让他在你家里住着,你那一箭都要把人家孩子的右手给废了,等养好了再说,现在就让他多读读书。”朱由检没有平白无故地救人的嗜好,不会因为对方是一个小孩,就救下一个对自己刀剑相向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叫做李定国。

    结合从小孩嘴里套出的话,朱由检肯定这个李定国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位。小孩说自己是陕西人,天启元年出生,家中的光景并不好,这些年来旱灾也没断过。今年年初的时候,家中父母因为饥荒与病痛过世了,他成为一个流民,一路上也扒着树皮过日子,翻过了不少的山,就从陕西到了河南境内,与这帮子流民呆在了一起。

    明史上有一位李定国,也出生于天启元年的陕西贫农家庭。崇祯三年,他年仅十岁就加入了张献忠成立的起义军,李定国被张献忠收做养子。崇祯十七年,张献忠正式建立大西政权,李定国因为在义军中的战功卓著被封为安西将军。崇祯朝亡后,清军入关,张献忠率麾下大西军五十万北上抗清,却中了流箭而亡,大西政权亡后,李定国归顺南明,奋力抗清,镇守南边,云南一带一直视李定国为滇中的脊梁,后世章炳麟有言:愿吾滇人,毋忘李定国!

    朱由检在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名字与身世之后,心中也有些疑惑,看来历史已经发生了偏差,要不然他一个小孩为什么会离开了陕西,随着流民到了河南境内。当然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变,听说是截杀大官藩王的时候,他下手还是不轻。

    可是这样一个人,朱由检不会杀了,此人的英勇从小就可见一斑,若是好好培养,日后必然能成大器。更重要的是由史可见,他对于社会矛盾的把握还是很清晰的,明朝亡了之后,是抗清的主力,没有道理放过这个人才。

    话说回来,朱由检说的让李定国多读读书,不是看四书五经,而是让他多听一些天下的情况,不要想着造反给自己添乱了,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想的更加远一些,怎么稳定流民,驱逐鞑虏,保苍生太平。

    把人放在雨化田那里,一定能调。教出一个更加非凡的李定国来。

    雨化田没有意见,李定国虽然勇猛,但毕竟才七岁,这个时候的孩子还没有定性,心智上可以塑造的空间很大,他们对于是非对错,看人辨事还没有一条道走到黑。“先不说这个孩子了,这次因为多了杜澄与素娥两个变动,才让事情发展地更快了,你们不单单为了对付魏忠贤吧。”

    “哎——”朱由检摇摇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此事还要从土豆差点被下药说起。王承恩注意到了徐应元与青楼中人有过密的接触,就跟上了这个线索,然后发现了那些秘药都是从醉红楼里头流出来的,徐应元与背后的人接头也都是zai青楼里面,才会有了后来紧紧盯住醉红楼的大动作。

    与此同时,魏忠贤当时希望信王快点入京,是想能把他被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管。

    因为朱由校的病突如其来又病势汹汹,朱由检若是没有准备地入京,一定会受到魏忠贤的压制,所以吴无玥才献策,不如将计就计。在洛阳的中伏是他们提前谋划的布局,但那些人都是用钱财收买来的流民,就连流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他们截杀朱由检,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要杀的是当时的信王。而只有那一个弩。箭,是朱由检事先提供的,为的就是以后嫁祸他人时所用。但是谁知道这东西被李定国使用了,也造成了朱由检与雨化田的轻伤。

    如果李定国是第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么后来杜澄把皇上气的病了又倒,这与他们开始安排的人也不一样。

    朱由检当初推断朱由校的病虽然急,但是一定也会清醒,这个时候让他知道信王生死不明,那皇上的身体情况也会更加的不稳定,从而加快魏忠贤的动作。但朱由检是不可能收买朱由校身边的小太监,本来想要等消息扩散出去的时候,才让朱由校知道,谁承想杜澄却暗中下了狠手,一击就中地让朱由校彻底晕了。

    紧接着就是素娥被假怀孕,这可是坑了魏忠贤的致命一击。

    原先的安排中,朱由检不在乎这个假怀孕的人是哪个宫女,也不在意素娥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总之,在吴无玥救醒了朱由校之后,当吴无玥佐证朱由校是不可能有孩子了,那么结果必然都是魏忠贤与客氏在混淆皇家血脉。

    但是第三个变数却正是素娥,她反咬一口,将魏忠贤与客氏的所作所为彻底地揭露,才让朱由校最终对那两人彻底地死心,从极度的喜爱,到了彻骨的痛恨。

    事后,朱由检根据一连串的零碎线索有了一个推论。事情是从周冶决心要死的时候开始。

    周冶是此案中唯一冤死的人,所有的阴谋要能自圆其说,都是建立在魏忠贤包藏祸心,故意唆使信王独自赶路,先一步回京进入洛阳圈套的基础上。而关键的那位假传圣旨的人就是周冶,他其实是雨化田的人,是整个事件的牺牲者。

    周冶知道了自己在整个计谋中的重要性,大义赴死不是没有原因的。人若是愿意抛弃生命,不是出于强烈的爱,就是因为刻骨的恨。他对朱由检说效忠也有一些,但是不仅仅如此,更多的是因为魏忠贤曾经对他的迫害。

    周冶家中的亲人都死绝了,死在了一场无妄之灾中,而源头则是有人想要为魏忠贤立生祠时,圈了一块地,他们正好占了那个地方,才被逼死了。而那些官吏还看上了临乡素娥的姐姐,强抢民女对这些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杜澄家与素娥家走的很近,朱由检猜测他们二人很可能早就定亲了,因为对方想要强纳素娥的姐姐,就整垮了素娥一家,同时杜澄家也是受到了极大的牵连。于是双双家破人亡。

    周冶、杜澄、素娥三人就这样认识了,他们一个加入了锦衣卫,一个入宫做了太监,还有一个则是做了宫女。为的不是别的,而是只有入了天下最诡异莫测的深宫,才能有机会扳倒魏忠贤,报仇雪恨。

    虽然三人来京城,在宫中有了年头,都要四年了,可这样的小人物要出头太难了,何况是对付一手遮天的魏忠贤。但在他们要绝望的时候,周冶遇见了雨化田,他敏锐地把握住了一丝希望,而后证明他是对的,他入了这个局,做了最开始推动局势的必死之人。

    这个时候,周冶把事情透露给了同样欲将魏忠贤一党杀之后快的杜澄与素娥,他们也决定推波助澜,给予魏忠贤最致命的一击。

    皇宫中没有简单的人,杜澄选择了最恰当的时机,让天启帝被气晕,等他清醒之后不得不怀疑魏忠贤。而素娥所说的吴刚让她有了孽子,究竟是她主动设计还是被强迫已经不能分清,但是有了这个罪证,魏忠贤与客氏等人,就再无翻身的余地。

    三条人命,换来了魏忠贤一众的彻底死亡,不是在朝局上的彻底被清算,而是三人太懂得朱由校的心理,只有让魏忠贤在朱由校心中死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未来,恐怕到时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魏忠贤还不算真的难对付的人,没有了皇兄的信任与放纵,他就什么也没有了。”朱由检把前面发生的事情给顺了一遍,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雨化田。锦衣卫的权力与东厂相似,没有了皇权的支持,什么都是空的。明朝有史以来,锦衣卫的头领几乎没有善终。

    雨化田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他不知道此生能不能善终,最坏就是与前世一样,那么他又何必去管身后洪水滔天。他许是一个赌徒,只是压上了全部,赌一把朱由检是个不同的人。

    好像明知道不应该赌,却还是赌了。是想要登临高位,还是掺杂了不理智的小心思,将朱由检那些分不清真假的态度放到了心里。当权欲与情感纠缠在一起,他也不想泾渭分明,就怕看懂了真的自己。

    总之,他不会像魏忠贤那么蠢,有过一个前车之鉴就够了。

    朱由检看着雨化田的微笑,也没有多言,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最初的目标也不单单是为了魏忠贤。你一路与我同行河南,先不说灾害所造成了粮食歉收,也不想能瞬间做到吏治清明,而说在那个地方有个最大的硕鼠。不光是河南,整个大明这样的硕鼠也是不少,他们的问题一日不拿出一个对策来,我心中就一日不安啊!”

    雨化田转念一想,知道了朱由检话中所指。还能是哪位,不就是福王朱常洵,还有像这个胖子一样的大明朱家宗室。

    整顿藩王宗室!雨化田心中一跳,吴无玥这个计谋果然狠辣,是釜底抽薪,但也是火中取栗。
第四十六章
    朱由检的登基仪式十分仓促,也没有什么奇异的天象出现,在朱由校的退位诏书颁布后的第七天,就正式成为了新一任的皇帝。而朱由校已经快速搬出了乾清宫,这位太上皇遣散了后宫,只带着皇后一人住进了东六宫里,其实他们夫妻两人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地方。而朱由检那里的人口也很简单,后院里面就三位,按照朱由检的意思,是绝对不会有新人进来。还好现在不是清朝的时候,大明没有要把大臣家的女儿都弄进宫的习惯。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换了一个新皇帝,这个朝局自然是要动一下。然而应该怎么动却是一门很有学问的事情,朱由检上辈子也没有做过官,但是他有并不科学的外挂两位。这天夜里他与雨化田、吴无玥三人在乾清宫的偏殿,对着一大堆资料眉头紧锁。不到这个位置不知道究竟有多难,现在的情况是到处都有问题,而要找到一个切入口。

    “隐之,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有四个,官员不作为、朝廷没钱了、粮食与天灾、后金不太平。”吴无玥高度概括了眼下的困境,“古来有训,攘外必须安内,所以后金的问题在现阶段排在最后,而最重要的是让政令如何有效的贯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说白了要用为皇帝干实事的人,而不是那些阉党或者清谈之人。

    “我已经与皇兄商议了,明天就对客氏的罪行下诏处置。”朱由检想到了现在完全被禁闭在后宫之中的魏忠贤与客氏,因为他们在深宫之中,而且皇宫中也经过了一次大清洗,许多的眼线都已经死的干干净净,那二人也就没有机会与外头有过任何联系,做不到串联起来相互帮忙了。“皇兄是下了死诏,客氏祸乱宫闱,逼死宫妃,混淆皇室血脉,赐一丈白绫。”

    吴无玥的眉头没有因为客氏的定罪而松开。要说先不论魏忠贤,而是用客氏开刀,也是有深意的。客氏是天启帝的奶娘,有着养育之情。死诏一出就表明天启帝对客氏的恩情已经消失殆尽,那说明对于魏氏一党,两个皇帝都已经不再会留半分情面。这是发出了一个鲜明的信号,而后下面的那些人就会闻风而动,应该弹劾的弹劾,应该揭发的揭发。

    “隐之也应该知道,朝中有不少的官员依附魏忠贤,这个数量之广恐怕不是一点点。有些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像是民间也都知道的阉党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之流,必须要清除了,才能不被束缚手脚。但是还有一些人就不好说了。

    不说其他的,单单是从去年六月之后,浙江巡抚潘汝祯开启了为魏忠贤立生祠这个荒唐的大口子之后,连凤阳皇陵边上他们都没有放过,也都建了魏忠贤的生祠。我估摸算了一下,就有快要四十多处了。先不谈里面究竟有多少人是迫于形势,可从这里头就能发现,如果真的要把所谓的阉党都给清理了,那么朝廷上下也剩下不了多少人了。”

    “魏忠贤是不会死的。”朱由检给了一个肯定的结论。朱由校这次是狠下了心,连自己的奶娘都亲手下了死诏,但是对于这个骗了他几乎大半辈子的人,一定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才能解心头之恨。“虽然说除恶务尽,但是善与恶是要有对比,才能看地清楚。若是把恶都给弄没有了,那些善说不准也就是恶了。”

    朱由检说的正是明史上,崇祯对于阉党处理的情况。崇祯对阉党之恨太深,几乎把底下凡是与阉党二字沾边的人都给弄走了,剩下的那些许多人都是光说话不办事的东林党,这可不是好事。朝政二字,从后来广为人知的明珠与索额图身上就能看出,制衡一词的重要性。

    吴无玥对朱由检的大局把握还是十分的认同,朝廷之中没有阉党,也会有其他的党,要是一竿子打死了,谁保证剩下的一群人不会坐大。更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党同伐异引起的党争。虽然在天启朝年间已经有着十分严重的打压事件,造成了许多的冤狱的发生,但眼下不是彻底拔除的好时机。不是他抱怨,留下的人多是东林一系的,这群人里面能做实事的人少,清谈之客太多。

    “所以,连同客氏的死诏,明日对于崔呈秀一干人等的罪状也会在朝会上宣读。但是阉党之案不在大理寺、都察院、刑部进行,锦衣卫会全权负责,希声你要辛苦一下了。”

    朱由检何尝不知道明朝厂卫的特殊地位。锦衣卫代皇帝掌管着“诏狱”,也就是皇帝是有判定重大案件的特权,由锦衣卫实行。从锦衣卫的卫所位置在洪武门的内右侧,对比三法司设在较远的皇城西北,就可以看到这种设定之初,锦衣卫是为了方便皇帝传召和控制。

    然而这样独立于国家司法系统外的锦衣卫,若非眼下是关键时刻,而朱由检又相信雨化田绝不会与魏忠贤之众有纠缠,也不会受到他们牵制,要事急从权,那朱由检也不希望这样的特权泛滥。

    雨化田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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