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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朝花夕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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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原深作拉扯着妈妈的袖子,他奇怪的看着棋盘,明明妈妈不是不让随便丢棋子吗?

    可为什么……

    “深作,爸爸去上班了,爷爷去棋院了,妈妈也要做家务,所以……深作能不能照顾一下哥哥呢?”

    桑原秀子蹲下来,双手扶在桑原深作的肩膀上,认真的道,“哥哥喜欢下围棋,可是哥哥现在病了没法拿子,深作愿意帮哥哥打谱吗?”

    桑原深作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浅间,又看了看妈妈,之前想要保护哥哥的心情再一次涌上心头,他重重的点头,挺胸道,“深作可以的!”

    “那么哥哥就拜托你了。”

    “恩!没问题!”

    桑原家到处都是棋谱,桑原深作拿着棋谱,苦恼的看着棋盘。

    身为本因坊的孙子,桑原深作却并不太会下围棋,因为桑原深作的性格比较活泼好动,根本无法静心,更别说学习下围棋了,再加上桑原浅间的围棋天份很高,所以桑原本因坊并没有要求小孙子也学习围棋,而是放纵宠溺着小孙子,让他去玩自己喜欢的东西。

    比如说打游戏=v=

    不过尽管深作对围棋没兴趣,可既然答应了妈妈,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棋盘面前,开始照着棋谱打谱。

    一般而言棋谱上都会标着1234等步骤,黑棋子里用白色字母标注,白棋子里用黑色字母标注,黑白二色交杂,再加上条格状的十九纵横线,没看一会桑原深作就看花了眼。

    他头疼的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手上的棋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他怎么也找不到问题在哪。

    是这里?还是这里?放在这个交叉点?没放错……吧?

    桑原深作纠结着又放下一子,刚收回手,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再往左边移一格。”

    桑原深作放棋子的手一顿,诧异的道,“还要再往左吗?我明明数够十三条线了!”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吓住了,猛地抬头一看,就见原本躺在床上的大哥已经斜靠在软垫上坐了起来,此刻他正看着棋盘,指着那条纵线,“而且不是第五行,是第六行。”

    桑原深作苦逼着脸,将棋子往前移了一格,随即才意识到啊呀哥哥醒了!

    他一跃而起,抬步就想冲出门找妈妈——可算不用下棋了!!

    “深作。”

    桑原深作的脚步一顿,他挠了挠脑袋,讪笑着回头,“哥哥,什么事?”

    “棋谱没摆完。”桑原浅间咳嗽了一下,他依旧满脸红晕,有些昏沉,只是眼睛却亮的骇人,“深作不会下棋吗?”

    桑原深作撇嘴,“我不喜欢下棋。”

    “是吗?那么至少……将这局棋摆完吧?”他抬眸,笑容淡淡的,带着期盼,“哥哥没力气摆棋谱,看的话头会更晕……”

    桑原深作看着浅间,愣愣的。

    床上的少年一脸倦容,却笑的温柔,那双棕褐色的眸子似乎在隐隐发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眼,他额前的发丝贴在脸侧,映着本就白皙如玉的面庞更加温润,他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可深作却仿佛听到了那浅浅的叹息和希冀。

    桑原深作的脸腾的红了。

    他吭哧吭哧的坐下来,拿起棋谱,不好意思的道,“我不大会看棋谱。”

    桑原浅间唇角的笑意加深,“我教你。”

    “哦……好吧。”桑原深作咳嗽了一下,他一本正经的道,“围棋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趣。”

    他拿起棋子,食指和拇指拢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放下一枚棋子,完全是初学者的姿势,却让桑原浅间愣住了。

    时光倒流,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八年前,在狭小的秘之间内,木芙蓉花前,那个小小的花妖在对他说,棋子可不是这样拿哒!

    桑原浅间的眼眶湿润了。

    上一次在八原的场别院,他离开了的场本家,也是这样昏沉沉的发烧,那时他是怎么适应成功的?

    是了,是因为木芙蓉一直陪着他下棋。

    如今陪着他下棋的花妖不在了,可是……

    眼前的孩子虎头虎脑,努力的按照棋谱顺序放着棋谱,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动听的叮当声,孩子放一枚,就会抬起头,瞪大双眼,似乎在问他放得对吗。

    如果他点头,孩子就会露出灿烂的笑容,天真无邪,纯澈美好。

    她教他下棋,而如今他在教弟弟下棋,一直一直,围棋就这样慢慢流传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想要下棋的心永远不变,棋盘前永远坐着两个人。

    真是神奇。

 第十五章 体检

    桑原本因坊在棋院里好好排遣了一番棋院的工作者和低辈棋士,出了心中的郁气后才打算回家。

    电梯里,他正好碰到塔矢行洋和他的儿子塔矢亮,桑原本因坊不无妒忌的看着塔矢亮,要是自家孙子的身体能像这小子一样健康就再好不过了。

    许是桑原本因坊的眼神太过闪亮,还没到十二岁的塔矢亮有些不安的扯了扯父亲的袖子,心里惶恐,难道身上有哪里不妥吗?

    塔矢行洋侧了侧身体,挡住了桑原本因坊的眼神,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

    棋院众人都知道桑原本因坊有两个孙子,大孙子常年在外地治病,家里只有小孙子,桑原本因坊以前也曾笑着说子孙不孝都不爱下棋什么的,是以大家都对桑原本因坊的家事不怎么了解。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身为棋士的后代,桑原松和的棋力虽然不强,可也是五段职业棋士,要说桑原本因坊的孙子一点围棋都不会……呵呵,谁信啊!

    塔矢行洋瞟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围棋周刊的记者,决定不能让这些记者天天扒着自己之前的王座战采访来采访去,他虽然在去年赢得了王座的头衔,但最近上一任座间王座的状态很好,他还要专心名人战,这次的王座战有些玄。

    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丝笑容,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塔矢行洋决定为身边的记者朋友们找一个新的话题点。

    他开口,“听说您的大孙子最近回家了?”

    旁边围棋周刊的记者先是一呆,然后眼睛亮了。

    桑原本因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他将眼神从塔矢亮的身上移开,笑呵呵的道,“是啊,你的消息倒是灵敏。”

    塔矢行洋淡淡的道,“我若是没记错,他和小亮同年吧?”他伸手摸了摸塔矢亮的脑袋,语气平静,“小亮最近长进了不少,我已经可以让他四子了。”

    他看着桑原本因坊,“不知道您的大孙子棋力如何?”

    那平淡的小眼神里夹杂着浅浅的炫耀,桑原本因坊看到后差点气炸。

    尼玛啊!!

    不过桑原本因坊也非常人,他叹了口气,“浅间最近心脏病又犯了,我都后悔了,应该让他在老家继续休养的。”他避而不谈关于棋力的问题,反而一脸羡慕的道,“你家小亮看上去真是喜欢人。”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在塔矢亮那细嫩的小脸上摸了一把,眼角余光正看到塔矢行洋的脸色变成了铁青,顿时桑原本因坊心中大爽。

    他摇摇头,一脸语重心长,“要好好养啊!”

    塔矢行洋:“……”

    叮咚——!

    电梯门开了,桑原本因坊当先出电梯,摇头叹气的走了。

    塔矢行洋看着桑原本因坊的背影,他面无表情,一身气势沉肃凝重。

    一旁的围棋周刊的记者顶着塔矢行洋的气势,弱弱的道,“那么塔矢老师,今天就这样?”

    塔矢行洋瞟了对方一眼,淡淡点头,那记者立刻忙不迭的走了。

    塔矢亮拉了拉塔矢行洋的袖子,“父亲?”

    “没事,回家。”

    “……父亲,桑原本因坊的孙子和我同年?”

    塔矢行洋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不错,怎么了?”

    塔矢亮仰着小脸,希冀的看着塔矢行洋,“他会下棋吗?”

    塔矢行洋的脚步一顿,小亮……是想和同龄人下棋吧?

    他心头涌上一股淡淡的无奈和怜惜,自己的儿子在围棋上有很高的天赋,他当然为之自豪,不过下棋是两个人的事,小亮的确可以和他门下的弟子们下棋,可这些人都比小亮大十来岁,小亮他……还是个孩子啊!

    想到这里,桑原本因坊那张老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塔矢行洋想了想道,“回头父亲帮你问问。”

    塔矢亮露出开心的笑容,单纯而满足。

    桑原本因坊郁郁的回到家,刚回家就听到小孙子深作那欢快的声音。

    他脸上的表情略微缓和,随即哒哒哒一阵跑步声,桑原深作冲到桑原本因坊面前,欢快的道,“爷爷回来了!”

    桑原本因坊笑着摸了摸小孙子的脑袋,他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儿子桑原松和正在和孙子桑原浅间下棋。

    恩?

    恩恩?

    啊呀!大孙子清醒了?!

    桑原本因坊惊讶的走进来,“哦?浅间怎么下楼了?”

    桑原浅间轻轻咳嗽了一下,轻声道,“欢迎回家,爷爷。”顿了顿,他补充道,“慢慢就可以适应了。”

    桑原秀子伸手在浅间的额头摸了摸,叹了口气,“还在发烧。”

    “好歹从三十九度降到了三十八度嘛!”桑原浅间很乐观,“也许再过几天就好了。”

    桑原本因坊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他笑眯眯的走到棋盘旁,“你们在下棋?”

    看了两眼,他一愣,这是……

    “恩,在下五子棋。”桑原松和哈哈一笑,“是浅间和深作在下五子棋。”

    桑原本因坊哑然,小孙子压根不会下围棋,他和浅间下棋,当然只能是五子棋。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身体好转,想怎么下棋都可以嘛!

    桑原本因坊开心不已,“不错不错,松和,今晚一起喝一杯。”

    桑原松和也点头,“是要喝一杯,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桑原浅间看着满面笑容的祖父、父亲以及母亲,还有面前笨拙的拿棋子的弟弟,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桑原浅间的身体真的如他所说一般渐渐的好了起来,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以外,基本恢复了正常。

    桑原秀子喜极而泣,激动不已。

    桑原松和则开始打算送桑原浅间去上学。

    他很民主的事先征求了桑原浅间的意见,“鉴于爷爷的名头,你有不少可以选择的学校,浅间,你想去哪里上学?”

    桑原浅间很干脆的道,“离家近的学校。”

    桑榆松和一呆,他迟疑了一下,“浅间,你以后不打算继续上学了吗?”

    “上学啊!”桑原浅间认真的道,“我还打算考大学呢!”

    “那初中就不能随便选!”桑原松和瞪了桑原浅间一眼,“我个人推荐海王,海王中学的围棋社在全国都很有名,你既然喜欢下棋,不妨去那里上学。”

    桑原浅间摇摇头,“社团的话,我想报绘画。”

    他画了整整八年的符咒,要是回家后将这些东西忘了,的场静司恐怕会直接从本家杀过来。

    桑原松和一愣,绘画?绘画的学校有哪些来着?

    “父亲,我的确打算当职业棋士,并以棋为生。”

    桑原浅间跪坐在桑原松和面前,他身着浅葱色浴衣,正襟危坐,一身从容,看上去就仿佛过去华族高门里的贵族。

    是了,的场一门可不就是除妖界的古老家族吗?

    他唇角上挑,挂着温和的笑容,可眸中却闪着明亮的光芒。

    “父亲,何为士?”

    在的场一门这么多年,他可不是只看棋谱和符箓的啊!

    “通古今、辨然不,谓之士。”

    “想要成为棋士,不是棋艺高超就足够的,还需要足够的文化底蕴和涵养,常说棋如人生,若无人生喜怒哀乐的淬炼,又何来惊才绝艳的棋?”

    “所以尽管我的目标是棋士,却还是想好好学习,我不需要那些听上去很丰富的学校,而是一所真正能学到东西的学校。”

    桑原松和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惊讶的看着桑原浅间,半响才平复了心情,“我明白了,你说的我会考虑。”

    他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揉了揉桑原浅间的脑袋,看着一脸茫然的大儿子,桑原松和笑了,“虽然你这样说了……不过浅间才十二岁呢!没必要将自己逼的那么紧。”

    桑原浅间眨眨眼,唔?什么意思?

    第二天他拿到了自己的入学考试通知。

    “冰帝虽然社团活动丰富多彩,但这所学校的教学质量同样也是最高的。”桑原松和大笑着,“浅间想学习呢,就认真听课,想休闲的话就去参加一些社团,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个人推荐仙人掌社团。”

    桑原浅间木着脸看着手上的学校简介,不知道说什么好。

    桑原松和还冲他眨眨眼,“仙人掌社团是专门种花的社团,听的场一门说你喜欢芙蓉花?要不要养一盆?”

    “……”桑原浅间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将手上的学校简介撕成碎片。

    桑原松和说的简单,冰帝作为东京知名贵族学校,招收学生是有严格标准的,不过桑原本因坊在围棋界拥有偌大威名,他舍了老脸只为孙子要一个上学的名额,自然手到擒来。

    当然,如果桑原浅间的入学考试不合格,那他也不能进入冰帝学习。

    入学考试对桑原浅间来说异常简单,问题是身体检测这一项。

    他的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参加任何运动。

    问题来了,所谓的先天性心脏病只是一种掩饰,他要怎么骗过一大堆专业仪器和医师,让自己真的‘得了’心脏病?

    为此他难得联络了七濑。

    七濑却告诉他大胆的去体检吧,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于是当他参加体检的那一天,体检的医师突然拉肚子无法来了。

    顶替的医师叫做荒耶宗莲,桑原浅间看到他的一瞬间,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这是……

 第十六章 那个同桌

    桑原浅间在心里疯狂的咒骂自家不靠谱的表哥。

    这就是所谓的准备好了?!

    荒耶宗莲是谁?这个家伙在除妖界没有什么名声,但在僧侣界却赫赫有名,不对,有名的是他的法号,这家伙在年轻时以救助天下人为己任,后来发现啊呀人类怎么这么黑暗我救不过来啊肿么办……

    于是这家伙的人生目标就变了,从救人,变成了记录人死亡的过程和存在。

    他认为,人类好歹存活一世,总要有人记得那些死者,同时通过探究人类死亡的过程和原因,来找出终结人类罪恶丑陋之源。

    听上去很高大上对不对?

    但桑原浅间觉得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他还记得当初的场静司将他请来帮忙检查眼睛时,这家伙伸手抚摸着他的眼睛,那充满怜惜的语气和态度让他毛骨悚然。

    ——在荒耶宗莲的眼里,他只是研究人类的一个试验品,或者说世人皆蝼蚁,无人是真实。

    桑原浅间不知道为什么自家表哥总是认识一些奇怪的人,但他本人却对荒耶宗莲敬谢不敏。

    看到这家伙的一瞬间,桑原浅间就有种转身跑路的冲动。

    “哦?心脏病?”荒耶宗莲翻了翻桑原浅间的病历档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来吧,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桑原浅间指尖一抖,差点将黑条放出来。

    只是……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荒耶宗莲,笑道,“人偶很漂亮。”

    很少有人知道荒耶宗莲还擅长制作人偶,而且他的人偶做的惟妙惟肖,几近于真,但在桑原浅间的眼里,却能真实的分辨出人偶和人的不同。

    人偶上,没有灵魂。

    眼前的荒耶宗莲就是一个人偶,真身应该不在这里。

    荒耶宗莲大笑起来,“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他伸手,指尖细细的摩挲着浅间的眼眸,眼中流露出一抹沉醉和火热,“不知道在你的眼里,世界是什么样的?”

    桑原浅间平淡的道,“看自己想看的就行了。”他挑眉,棕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光,“人类不就是这样偏执和自以为是吗?”

    荒耶宗莲叹息,“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学徒?”

    “我对僧侣这一职业没任何兴趣。”桑原浅间强忍住一符咒拍上去的冲动,冷声道,“检查完了?”

    荒耶宗莲耸肩,“你需要检查吗?”随即他挥挥手,“好了既然不愿意就别在我眼前晃荡。”

    他喃喃的道,“真想将你解刨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

    桑原浅间翻了个白眼,快速离开了检查室。

    出门后他立马打电话找七濑。

    “为什么会是荒耶宗莲?!”

    七濑平静的道,“因为他拥有医师资格证,还是等级最高的那种。”

    “……”桑原浅间恨恨的挂了电话,回家后他就写了封投诉信塞进了东京综合医院的信箱里。

    “希望下一次体检别再是他了。”

    他衷心的祈祷起来。

    成绩很快就出来了,桑原浅间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考入了冰帝。

    第一名学生叫迹部景吾,听说背景很大,刚从英国留学归国。

    迹部景吾作为新生入学代表上台发言,桑原浅间一纸假条直接缺席了开学仪式。

    因为开学前夕他和爷爷桑原本因坊下棋下的太入神——最重要的是俩人下棋没关窗户,初春的寒风将两人吹了个透心凉——于是二人同时感冒了。

    桑原本因坊年纪大了,感冒后自然要好好休养,桑原浅间的身体像纸糊的一样,更需要呆在结界里养病,所以尽管开学了三天,他却始终没去上学。

    直到第四天他才来到学校,开始了他的初中生涯。

    作为全年级第二名,桑原浅间被分在了一年A班。

    桑原浅间来的时候班上的位置都被分配完了,唯有迹部景吾身边的位置没人坐——确切来说是没人敢坐。

    班主任老师笑眯眯的扫视了一圈,理所当然的将桑原浅间分配到了迹部身边的座位。

    “就只有这一个空位了,桑原同学若是觉得不适应,下课后可以和其他同学商量。”

    桑原浅间保持着微笑,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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