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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三色猫杀人音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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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须田!」朝仓吓得瞪大眼睛。「我的事务局长。他为甚么……」
                 朝仓拉开玻璃门出到草地上。晴美跟著出去。
                 朝仓蹲下来检查,然后抬起头来说:「死了!」
                 「必须先报警!」不愧是刑警的妹妹,晴美临危不乱。倒是朝仓楞楞地呆在那里。
                 不管怎样,晴美对尸体可说司空见惯了,朝仓却与尸体无缘,说不定是第一次接触,难怪他楞在那儿。
                 「先生!」晴美再喊一次,他才回过神来。
                 「唉,这可麻烦了。对不起,请你打电话吧!」
                 「好的。」晴美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朝仓蓦然想起似的说:「等一等。我想请你通知那位栗原警长。不,还是我来好了。」
                

 朝仓从晴美手里接过话筒。晴美旁观朝仓按警视厅的电话号码,不期然地走近玻璃窗旁,眺望那个死去的男人。刚才明明没见到尸体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不可能是翻墙而来。甚么地方还有入口吗?这点警方一定会仔细调查。
                 「麻烦你啦。我等你。」朝仓挂断电话,对晴美说:「对不起,难得请你来玩,没想遇到这么岂有此理的事。」
                 「没关系,已经习惯了。」这么说,令朝仓露出惊讶的表情。晴美连忙解释:「啊,由于家兄工作上的关系,我常听到这种事。」
                 「原来如此。」朝仓点点头。
                 「那个人……叫做须田?」
                 「是的,他是事务局长,这次比赛的筹备工作由他一手包办。」
                 「他早先就来了这里?」
                 「没有哇。我也觉得奇怪,他怎会死在那里……」
                 「从甚么地方出到草坪?」
                 「只有这个玻璃门才能出去。」朝仓说完猛摇头叹息。
                 「那就怪了。如果他一直倒在那里,应该早就看到的呀。」晴美还是想不通。
                

 会不会是从二楼掉下来的呢?音乐室面向草坪那边是个大洞,可是房间空荡荡的,那叫须田的男人没地方躲藏。此外是棚架突出草坪上面,若是从那里掉下来,应该摔得离房子更远。可是陈尸地点就在玻璃窗外靠近阳台边。
                 围墙很高。要从那里把尸体抛进来颇不容易,何况是光天化日,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晴美想,该是福尔摩斯出场的时候了。
                 「对不起,我能不能借用电话?」晴美问。
                 「当然可以。我要告诉女佣人一声,否则她会吓昏的。」
                 朝仓已经恢复可以开玩笑的情绪。待他一走出去,晴美急忙拨电话。
                 时间暂且拨回早上七点钟。吃早餐时,片山哈欠连连。
                 「刑警先生还没睡醒的样子。」真知子调侃著说。
                 「昨晚跟甚么人谈通宵吧!」機纪子撕下一块法国面包,讥笑地说。
                 「你在指桑骂槐,说我吗?」长谷和美气势汹汹地问。
                 「咦,你做了甚么亏心事?」
                 「你说甚么?你这个……」
                 「住口!」片山生气了。「我可不愿再晕倒!」
                 機纪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噤口不语。
                

 实际上,片山在书房里守了一个通宵,以为会有人来拿那个预先安装的录音带,谁料白费心机。因为书房里没甚么地方可以躲起来埋伏,他只能蜷起身体躲在沙发背后,结果搞得腰酸背疼。
                

 早餐吃得比以往安静。过去的三天里,女孩们还能谈笑风生,到了第四天,显然的气氛紧张起来。本来就紧张兮兮的大久保靖人,也许睡不好的关系,脸色很坏,几乎没吃甚么东西。
                 「大久保先生,你怎么不吃?」麻理说。情形保持不变的只有麻理和古田武史,以及大个子丸山才二。
                 「我没胃口。」大久保勉强一笑。
                 「不行啊,还有三天呢。你不吃东西怎么可以?」
                 「对呀。」丸山切了一口火腿肉塞进嘴里。「俗语说,空著肚子打不了仗啊!」
                 「我有个提议。」麻理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今晚我们举行音乐会怎样?再不放松一些,恐怕大家都要吃肠胃药了。」
                 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响起附和之声。在饭厅角落上吃完早餐的福尔摩斯「喵」了一声,拍子刚刚好,像是表示「赞成」,大家一起笑起来。
                 连大久保也无声地笑了,脸上表情缓和不少。
                 「瞧!福尔摩斯也说好呢!」
                 「真是一只有趣的猫。」真知子说。
                 因著福尔摩斯的一声喵,麻理的提案就被接受了。
                 「只有小提琴,怎么开音乐会?」
                 「我可以弹钢琴。」长谷和美说。
                 「没有别的乐器了吗?」麻理说。
                 「可以踩猫尾巴使它叫!」機纪子提出这个意见时,福尔摩斯张开嘴巴吼叫。
                 「我说说而已,何必那么生气?」機纪子的心情很好,说道:「这只猫好像真的懂人语!」
                 「这样吧!大家都演奏,没有听众也不好,分成二人一组好不好?」麻理说。
                 「谁跟谁一组?」真知子问。
                 「那就用抽签来决定。不管跟谁一组都不能埋怨。」
                 「总共七个人,有一个没对手啊!」
                 「谁说的?有八个人哪!」機纪子望著片山。
                 「我不行!」片山慌忙说。「我连口琴也不会吹!」
                 「总会点甚么的吧,譬如吹口哨。」
                 「我不会吹口哨!」
                 「那就唱歌吧!」
                 「我唱歌五音不全!」
                 「世界上有这种人么?」機纪子露出严肃的表情。
                 「好啦。先抽签再说吧!」麻理赶紧说,拿出纸巾撕成八块,在每两块上做一对相同的记号。
                 「请来抽签。片山先生也请。」
                 难得有这般和谐的气氛,片山也不想破坏。没办法,只好先抽一个签。
                 「我抽到二分音符。」
                 其他人接著沉默地抽签,没有搭腔。
                 「谁是四分音符?」麻理问。
                 「是我。」真知子说。
                 「那就请多多指教!」说这话的是丸山才二。
                 「我的是八分音符的记号。」长谷和美说。片山暗里松一口气。他怕跟她同组,搞不好又会被她勒脖子!
                 「我是你的同伴。」大久保说。
                 「好哇,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呢!」长谷喊道。
                 麻理笑了。「长谷小姐,现在不是决定约会的对象哟。最后是十六分音符了。」
                 「是我。」古田武史说。
                 「我。」機纪子同时说。顿时全场沉默。它们两个互相瞪盯著对方。真是冤家路窄……
                 「那么,我和片山是一对了。」麻理红著脸说。「我可能会手抖,演奏不出来!」
                 「你是说给我们听的吧!」真知子嘲笑她。
                 古田和機纪子似乎有话要说又吞回去,结果耸耸肩了事。
                 「那么,午餐之后各组个别商量,晚饭之后开始演奏吧!」麻理如此宣布,大家都不反对。
                 「对不起,刑警先生。麻烦你把沙律递给我好吗?」大久保开始有点胃口了。
                 「第二乐章:优美如歌的慢板 6」
                 早餐过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片山和麻理又在无意之间留下来。
                 「真难为情。」麻理说。
                 「我愿意当听众……」片山抢著说。
                 「不是这个意思。」麻理摇摇头。「我不是故意出风头……只是尽力而为吧了。」
                 「你做得很好哇。大家都轻松下来了。了不起,你真的做得很好。」片山说。福尔摩斯也喵一声表同意。
                 「你也夸奖我?好高兴。」麻理对福尔摩斯微笑,然后回复严肃的脸问片山。
                 「后来发现甚么了吗?」
                 「昨晚我守到通宵,结果谁也没出现。」
                 「难怪你满脸困意。其实我好想代替你,可是我要练琴……」
                 「不必放在心上。这是警察的份内工作。」
                 「不过……」麻理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没有人来拿录音带,犯人岂不变成是我?」
                 片山楞了一下。说的也是,发现窃听器的事,除了片山之外就只有她知道而已。
                 「我没这样想过。」片山说。
                 「你这样子怎能成为好刑警啊!」麻理笑道。
                 「所以我不是好刑警。」片山点头承认。
                 回到自己的房间,片山打电话回家。那个八点钟的电话,竟由石津接听,被片山大骂一顿。然后事过天晴,片山吩咐晴美把窃听录音的事转告栗原警长之后走向书房。
                 他是想到,假如有人来拿录音带,半夜反而引人怀疑,不如趁白天,大家都在热心练琴的时候,而以早上十一点左右最恰当。这是他经过深思的结论。
                 他悄悄打开书房的门。没有窗,很暗。开了灯,没有改变的样子。于是关了灯,在沙发的背后坐下。
                 到底谁会来拿录音带?难道又是徒劳无功?
                 片山深呼吸一下。睡眠不足、黑暗、寂寞,带来的结果是打瞌睡。若是拥有钢铁意志的人还顶得住,而片山的意志却是随环境改变的黏土,不知不觉眼皮沉重起来。
                 「让我睡一会,过后就能清醒的监视下去。」
                 他安心的接受这个解释后,开始呼呼大睡。
                 甚么时候醒过来?因看轻微的动静?还是职业良心?抑或纯属偶然?总之,他醒来了。伸个大懒腰,突然吓一跳。有人在书架前,发出挪动书本的声音。是谁?
                 那是拨弄录音机的声音,一定是在换录音带。对方应该是背向自己。只要爬起来偷看一下就行了。
                 片山调整好姿态,慢慢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无巧不成书。他口袋里的电话传呼器突然哔哔声响起来。
                 「别吵!」他骂了也无济于事。正当他关掉传呼器想站起来时,头上被重物一击,当场失去知觉。
                 好像晕了没多久。片山醒觉时,口袋里的传呼器还在响。不过,犯人已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了。
                 书架上的录音机跌在地上,里面的录音带不翼而飞。
                 击昏片山的是一本百科事典。
                 片山好不容易才爬上二楼接电话。晴美的声音凶巴巴的飞出来。「你跑到哪儿偷懒去啦?」
                 「我没偷懒啊!」
                 「干嘛那么久都不来听电话?」
                 「就是托你的福,窃听犯才逃走!」片山愤愤不平地说明一切。他以为晴美会道歉一番,不料她说:「你真笨。这时应该先把传呼器关掉呀!」
                 「找我有甚么事?」片山气咻咻地问。
                 「命案啊。」
                 「甚么?」
                 「在朝仓先生的家里,发现一具男尸!」
                 「真的?受害人是谁?」
                 「叫做须田的事务局长,乐团的。」
                 「甚么乐团?」
                 「还用说吗?朝仓先生的新东京管弦乐团罗。此外,听说他是这次音乐比赛的发起人。」
                 「哦。如果他是被人谋杀的话……」
                 「还不晓得是不是谋杀。因为尸体是突然冒出来的,就跟舞台效果一样。」
                 「尸体是冒出来的?」
                 「还有,尸体没穿外套。」
                 「没穿外套?他是裸体的吗?」
                 「正好相反。他还穿衬衫打领带──这点不重要。总之情况十分奇妙。」
                 「唔。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呀。」
                 「你不来没关系。我只要借用福尔摩斯。」片山被她的绝句吓呆了。晴美接著说:「这是福尔摩斯出场的时候。栗原先生会来,我请他派人去你那儿一趟吧!」
                 「你几时变成警方的顾问?」片山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讽刺的话。
                 晴美挂断电话时,朝仓进来了。
                 「警方的车子该来的了。我不太清楚,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我是不是不能外出?」
                 「没有的事。你只要把要去的地点交代清楚就行了。」
                 「那就好。」朝仓松一口气。「我很忙。如果每次外出都要逐句交代,恐怕受不了。」
                 「我到外边去等好吗?」
                 「好,我也去。我想这里并不难找。」
                 这点晴美也有同感。朝仓的家是个豪华巨宅呢。
                 「还是有人留在尸体旁边比较好。让我出去等吧!」
                 「对不起。拜托了。」
                 晴美走出大门外。怎么还不来呢?该来的时候了。
                

 那个叫须田的因何被杀?说不定跟窃听事件有关。刚才朝仓在电话里告诉栗原,只要问问事务局就知道哪一家工程公司施工。换句话说,装修工程是由须田一手安排的。当然施工期间,他一定经常在别墅出入。他有充份的时间安装窃听器。如果这就是杀人动机的话……
                 须田那么做,当然不是为自己。会不会是参赛者或是他们的父母委托须田做那件事?
                 晴美在胡思乱想。须田为何死在朝仓家里?又为甚么突然倒在草地上?为何单单没穿西装上衣?
                 晴美的鼻子突地蠢动。有烧焦的味道。猛然回头,不由大喊一声。
                 朝仓家的二楼正在冒烟,看到火焰,是从音乐室出来的。晴美冲进屋里,遇到正要上楼的朝仓。
                 「朝仓先生……」
                 「我刚发现,灭火器在那边……」
                 玄关旁边有个备用的灭火器。晴美抱它递给朝仓,朝仓提著直冲二楼。
                 「先生,小心啊!」
                 「没关系,这房子是耐火建筑,那里有黏接剂才会燃烧!」朝仓很镇定的上去了。适时传来警车的笛声。
                 「幸好马上把火灭了。」栗原说。
                 「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朝仓望著正在检查尸体的验尸官说。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经验。」栗原开玩笑地说。栗原的专长是处理凶杀案。所以即使和大指挥家在一起,他也不再觉得自卑。而且一听说有命案,他就兴奋不已。
                 「听说须田是事务局长?」
                 「是的。这次的比赛由他负责处理事务方面的事。」
                 「哦。那么说,关于窃听事件他也可能有份参与了。」
                 朝仓苦著脸说:「我不愿意那样想……不过,他应该做得到。」
                 「不必担心,搜查时我们会考虑万全之策。」
                 「拜托了。我的立场是不希望牵连在这种事情里面。」
                 「我明白的。」栗原点点头。「这里住了些甚么人?」
                 「目前只有我和佣人。妻子分居了,孩子不住这里。」
                 「哦。那么,须田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晓得。我记得没叫他来。」
                 「唔。看情形要把那名女佣人叫来问问话了。」
                 女佣三十多岁,外表看来毫不起眼。
                 「你叫广川克代?」栗原问。
                 「是。」她用细小的声音回答。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大概三年左右吧。」
                 「你觉得做得怎样?」
                 「很好哇。」广川克代的回答好像是在谈别人的事。
                 栗原获得朝仓的许可,在客厅里问话。
                 「先生不在这里,希望你说实话。昨天,那个叫须田的人有没有来过?」
                 「这个……」广川克代吞吞吐吐的说。「你能够不告诉朝仓先生吗?」
                 「我答应心你。」
                 「昨晚他来过了。」
                 「来找朝仓先生?」
                 「不,他来找我。」
                 栗原睁大眼睛。「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对不起。」
                 「不,这点跟我们无关,没关系。那么,他是几点钟来的?」
                 「十点左右。他说先生跟一位年轻小姐在一起,今晚大概不会回来的。」
                 「哦。常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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