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单单是因为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正式参预审讯犯人。也是因为赖德。斯通的口供透露出的那些疑点。
有人跟赖德。斯通做过交易。让他顶下杀死杰瑞。杰弗里的罪名。而这场交易却是和警察局的内部有关系,或许会牵拉出一大串的人来。
一边回忆着审讯赖德。斯通的过程,谢雷一边走到克里夫。索恩面前。
二十分钟后,谢雷已经与克里夫。索恩聊的相当投机了。对于谢雷CSI罪案实验室的技术人员的身份,很容易就让同在与罪案打交道的家伙感觉得到这是自己人,而且显然这位法庭起诉人,对这个电视台的派对颇有微词。
“虽然表面做着罪案的节目,总是寻求着我们的帮助。可是他们不过就是一些轻浮的演艺圈的家伙。他们的作风也无非就是那样。”克里夫。索恩摇着头说。“电视台就是豢养着一群徒有其表的废物们。”
一个戴着墨镜,瘦骨嶙峋的女人站在他们不远处拍着手,她身上的大衣就好像是用橄榄绿长毛绒地毯做的。
“看看这些电视台的家伙们吧。为了在电视里看着好看些,都要把自己弄的比猴子还瘦。”克里夫。索恩生气地说。当然他是不是真的生气都无关紧要,他始终是一副生气的表情。谢雷在心中琢磨,也许他的这种表情,是长期在法庭工作造成的‘职业病’。
“而你,又是为什么被请到这个派对上来的。”克里夫。索恩问谢雷。他似乎是无聊的不知道要找什么话题似的。
不过这正好给了谢雷开口的机会:“Gilbert Grissom(老G)的'罪案讲座'的那个节目,正在找一些适合的案子。他们找上了‘杰瑞。杰弗里谋杀案’,想把它拍成一期节目,或是要在节目上出现的片段什么的。因为我曾经审讯过那个罪犯,而被他们请来当顾问……”谢雷信口找出借口。目的只是为了在这个法庭起诉人面前提起‘杰瑞。杰弗里凶杀案’来。
“杰瑞的案子?”
克里夫。索恩显然记得那个案子,但谢雷还要故意向他说明:“你可能不会有印象了。是一年前的旧案了。我还记得卷宗上有注明,你是这件案子的起诉人。法庭审理的一帆风顺,你没留下什么印象也很正常。”
“关于那个案子?想忘记都很难。”克里夫。索恩生硬地说。
“我听说内务处在查那个案子呢。”谢雷顺势说,“那个凶手赖德。斯通,前不久他又翻供说他和什么人做了交易,顶下了杀人的罪名而已。”
起诉人竟然不感到吃惊:“因为你们这些办案的人胡搞一通,那个赖德说他达成了什么交易……那也是内务处的事。既然你审讯过他,你就有权调查,为什么没有继续去内务处调查?”
“我是为了我的另一件案子而审讯了赖德。斯通。并不是为了重查什么旧案。不过我有把这个情况通知内务处。不知内务处有什么行动。”谢雷说。
克里夫。索恩又是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那个案子从始至终都搞的臭气薰天。我们在那个案子里掌握的证据,都是些非本质的东西。”他说,“在审理的过程中,那些证据都是些和色/情有关的,他以前犯的那些抢劫案和搞同情恋……对,赖德是个同性恋。可是,我记得那些家伙并没有在法庭上提供能够证明赖德在现场的证据,或是他当时离现场很近的证据也没有。你们CSI罪案实验室的法医给出的证据,甚至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他的指纹、纤维或体/液什么的。赖德以前的案底纪录,他在别的犯罪现场手/淫过。但在杰瑞被害的现场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以前都不同了,也许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提前离开了现场。也许他不能勃/起。谁知道呢?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总之他什么证据也没在现场留下。现在他要推翻说他并不是凶手。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说的是假话。”……
之后这位法庭起诉人又厌恶地说:“不过,这个旧案重新起诉也不是十分有必要。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做交易。就得要针对你们警察局重新进行诉讼。以前有过两起对你们警察局的诉论,十分让人不愉快。恐怕没人再愿意做这样的努力了。”
“哪怕死者是个警察吗?”谢雷不解地说,“也不能引起重视?”
法庭起诉人耸了耸肩膀:“年青人,这样的案子我们不会赢。这个城市不需要重复的诉讼,媒体们会借机小题大作把我们都一起攻击。何况赖德当初在法庭上认罪了,他因为杀了杰瑞而被逮捕。”
“他是因为其它的罪行和另一条人命而逮捕。而杰瑞。杰弗里的死,并不能证明是他做的。”谢雷说。
“不管怎么说赖德这个人犯过的罪没有一项可以从轻发落,侵犯人身罪、抢劫罪,那样的量刑并不算对他不公平。而且他手里不是还有一条人命?”
“可是杰瑞。杰弗里的死,也许和他没关。这你也清楚的。”
“就算重新来,你们也打不赢这场官司。你没有证据证明他没杀人。”
谢雷停顿了片刻,决定结束这次对话,“遗憾的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
……
谢雷从克里夫。索恩身边离开时,很快又遇到了门赛,原来门赛一直在他们不远处等待着。
门赛的身边站着两个活像好莱坞电影明星的家伙,一男一女。谢雷想起了刚才克里夫。索恩对电视明星的形容,‘在电视下面看起来比猴子还瘦。’
这一对人也是这样的,女的看起来像是得了厌食症一样弱不禁风。红色的头发像鸡冠一样,耸立在头顶之上。男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穿着黑色的紧身皮夹克,鼻梁上架着一副长方形小眼镜。门赛正在帮他们拍照,两个人龇牙裂嘴地在夜风中假笑着。
相比之下,谢雷觉得还是门赛更顺眼一些了。至少门赛那挂在脸上的笑容还真是迷人。
看到谢雷从克里夫。索恩身边走开,门赛就丢下那一对‘电影明星’向谢雷奔来。他把谢雷带进豪宅里面去。
宅子里也依然有许多人。谢雷忽然想起什么:“你的老板……Grissom有在派对上吗?”
门赛长叹一口气:“他不喜欢……他参加过一次就坚决不再来了。我也不愿意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你对老板倒是很尽心尽力。”谢雷由衷地说。
“如果对他照顾的不好,你们这些粉丝不会饶过我吧。”门赛笑着,他的眼睛里很明亮,似乎他忽然就开心的不得了。“不过……他真的很有魅力。”他说。“你们这些粉丝只在电视上体会到他十分之一的魅力就神魂颠倒了吧。”
谢雷眯起眼睛注视着门赛,他从来没见过门赛露出这样真实的笑容:“和自己的偶像一起工作,你一定很开心。”
门赛收敛了笑容。
“很辛苦。”他说。“你不知道我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在工作的。”
门赛拉着谢雷走上一处楼梯。
“还要去哪儿?”谢雷疑惑地问。
“我说过我们要找个明亮的地方,继续我们没完的话题。”门赛说着把谢雷带进了二楼一间灯光明亮的起居室。
“你可以随便在主人家里进出这些私人房间吗?”谢雷不解地问门赛。
“呵,你不了解这个圈子。”门赛说,“派对就是他们的生活。”
门赛随后倒了两杯酒,和谢雷坐在一处古式的简洁的沙发上。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
“迪瑟尔让你保守了什么秘密?”谢雷端着酒杯向门赛发问,他一口也不肯喝。
从进入这间房间开始,门赛的眼睛便不时发出放肆意味的讯息,谢雷不予回应。他了解门赛的风格,而他绝不可能接受那样的情爱关系。
“他说……”门赛停顿了,他啜了一口酒,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谢雷。谢雷避开门赛的目光,他感觉他好像被那目光剥光了衣服一样的不自在。
“他说,你有一个可怕的父亲。”门赛好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似地说,他同时将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专注地望着一动不动的谢雷。但他的目光却充满着不安。
谢雷愣了愣,仿佛是没听懂似地反问:“什么?”
门赛摸了摸额头,
“他说,你一直在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你的父亲是一个通辑犯。……你是一个连环杀手的儿子。”
谢雷手中的酒杯瞬间跌向地毯,鲜红的液体迅速在他的脚下浸湿了一大片,让他好像站在一滩鲜血之上。
……
旧案重提(五)
在心理学中,父爱对孩子人格形成的影响,远远比母爱重要。
母亲能给予孩子爱的要求,而父亲能给予孩子明确而坚定的个性与面对世界的信心。
那么缺乏父爱的孩子,往往会有如下积习难返的心理特征:焦虑、自尊心低下,自控力弱等情感障碍,表现为抑郁、忧虑、孤独、任性、多动、有依赖性等
以上特点被一些儿童问题专家们称为“缺乏父爱综合症”。
谢雷并不是没有父亲的人。相反的,他的父亲对他的人生影响巨大。
可是在他的性格中,依然存在着缺乏父爱而带来的许多麻烦特征。
这大概是因为在他成长的时期,父亲陪伴他的时间太稀少的原故。
……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无可选择的。
成年前已被父母雕刻成固定的模式,特别是父母付给的爱的形式,对人的心理的影响(即人的性格),这是一生都不能改变的。
即使拥有巨大的意志力,既使能将山川日月都改变,也无法改变父母塑造给我们的性格。
……
所以对于门赛猛然间提到的父亲,谢雷的心也猛然地狂跳了一下。
可是在震惊之后,他并没有显得慌张。或许他曾在那一瞬间产生过一个想法,‘立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恶的阴险的家伙!’可是他的脚并没有移动,他的脸上也并没有露出悲伤或是不安。
他只是用阴森的目光逼视着门赛,仿佛要把面前这个可疑的家伙看穿。
谢雷对自己的父亲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的。对所有人都没有提起过。包括迪瑟尔。
而迪瑟尔也从未追问过谢雷本身之外的事。
连迪瑟尔都不能知道的事,他又怎么能告诉门赛?!
谢雷的脸上轻轻地绽开一个笑靥,然后他的目光却如刀般锐利,让门赛感到不安和迷惑。
“怎么?”反而是门赛先沉不住气了。
谢雷坐回沙发上,玩味着踢开刚刚跌落在他脚下的杯子:“为什么?”他问门赛。“我想不通呢。”
“什么?”本以为会占据主动的门赛,现在却是一头雾水。
“你在调查我吗?为什么要调查。”谢雷内心的疑惑深重,让他连危险也忘记要考虑进来。“迪瑟尔并不知道……”谢雷将后面的话隐去,‘我的父亲’这四个字他并不想说出来。“迪瑟尔不可能告诉这样的秘密。”谢雷轻笑,仿佛对他有一个‘不光荣’的父亲并不介意。“反倒是你……你是在调查我吗?”
门赛呆坐半晌,应道:“你是说……你从没对迪瑟尔提过你的身世?呵。”门赛很复杂地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调查你呢?或许真正在背后调查过你的人,是迪瑟尔才对。”门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慢条斯里的啜着他杯子里的酒,甚至站起来,重新又给谢雷倒上一杯。“希望你不要再用它去喂地毯才好。”他将酒杯再次递给谢雷。
“迪瑟尔在背后调查我?”谢雷惊诧地反问。
门赛的脸上露出一种狞笑:“要向你保密的事情,当然是和你有关的事情了。迪瑟尔无意中得知了你的身世了吧。有一次……在酒后,他对我提起过,但请我勿必保密。为了不使你感到难过,才从不肯对你提起,更不会去向你寻问吧。”门赛说着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而我,却不能忍住好奇心。如果你真有那样的父亲,那么……你到底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谢雷并不加以解释,他顺口讲起阴森的冷笑话:“或者我也是连环杀手也说不定。”他将酒杯掷于茶几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决定结束今晚的见面。门赛总是让他觉得不安,而且对于门赛的话,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抱以信任。
迪瑟尔在调查我吗?出于什么原因?
谢雷摇摇头,除去没有在身体上有接触,他和迪瑟尔在其它方面足够称得上是亲密无间了。迪瑟尔若对他的身世感兴趣,为什么却从没对他提起过呢?
听了谢雷冷冰冰的话,门赛回过头来向谢雷接近:“这正是我的疑惑呢?父亲的血会不会流在你的血管里?让你也毫无原因的杀人呢?”
“我的父亲,并不是那样的人!”谢雷打断门赛训斥道,“你无权提起他。反而是我有可能比他更可怕也说不定,如果你再来编造各种借口来惹怒我的话。”
“呵。”门赛大声地笑着,谢雷发现门赛并不为他的威胁而有所恐惧。“总是惹恼你,我也真的对自己没有办法了。看来你是不喜欢听到别人讲出心里的话……”
“我是很有兴趣听你心里的话。可是你真的讲过心里话吗?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为了要暗示我什么吗?而你又到底想知道些什么?或者是在担心些什么吗?”
门赛玩味似地表情思索了一阵子果然选择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疑惑:“暗中调查了你一直隐藏和忌讳被人提起的事情——你的父亲。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杀掉迪瑟尔呢?”
谢雷愣愣地望着门赛,片刻后他皮笑肉不笑地对门赛说:“很简单,你刚刚也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里了,你怎么会如此不小心?——既然这件‘我在刻意隐藏和忌讳的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只要看看你今晚会不会被人赤身裸体的吊死,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连环杀手了!很佩服你,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试探呢!你可要小心了!”
……
谢雷抛开脸色难看的门赛,离开电视台派对的现场。
他到这间豪宅的大门外等候佟阵。
佟阵恰好在谢雷冲出房间的时候打来了电话。此时他正驾车赶来接谢雷一起回他的公寓。
那个家伙依然是一副热情洋溢的声调,似乎对谢雷抑郁的内心毫无觉察。
谢雷站在门外的夜风中。似乎能感觉到吹过沙漠的温热的风带着割破人皮肤的风砂。他郁郁地闭上眼睛,无可避免地回想着自己的父亲。
他的父亲,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么糟糕。谢雷一直是如此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至少,无论别人怎么说,父亲依然用全力保护了他。他依然是他敬仰过的人。甚至是他曾经希望成为的人。
如今,他并不比任何人缺少什么,这不就证明了父亲并没有那么可恶吗?
佟阵的车子拐过前方的十字路口,向着谢雷驶了过来。谢雷望着那车灯,眯细了眼睛。
只在那一瞬间,他失去了知觉。仿佛永远沉睡进了一片漆黑的湖水里。
……
很多年以前,他拥有很多让人羡慕的东西。
富足的家庭,围绕在他身边的许多的关怀与爱。
只可惜,那些在他眼里美好的东西,都破碎的太快。
他的呼唤声曾回荡在那间长满柳树的漂亮宅院里。然后,漂洋过海。
流浪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漂泊他乡。
流浪是因为与亲人分离。
“你没有被任何人抛弃。”父亲是这样说的。父亲很快实现诺言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很快地永远地离开。
……
“你没有被任何人抛弃。”谢雷念着这句话醒了过来。
佟阵的面孔是他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件事。谢雷猛然有些明白他为何会被佟阵吸引。他的父亲也拥有这种,即使就要死了,也要无比洒脱的表情。至少在他面前,他总是那么轻松。
“我怎么了呢?”谢雷向佟阵发问。他已经看出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并且是住在高级的单间。
“遇到了抢劫。”佟阵沉着声音说,同时用他的手指在谢雷的脸颊上抚过,“你这个粗心大意的笨蛋。为什么不站在灯光通明的大门那里,却要站在黑乎乎的围墙边上?……幸好有我及时赶到。”
我遇上了抢劫?谢雷心中惊诧。这时才感觉到脑袋的后面巨痛。看来是被人击中的头部。
“很顽强的脑袋呢。”佟阵挖苦谢雷,“被重击了一下,虽然晕了过去,脑子里却没受什么伤。反而是害我担惊受怕了一夜,以为你会不会被打击的成了白痴或脑瘫,我是不是要从此照顾你一辈子。”佟阵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始终显得凝重。
“那么那个抢劫的人……”
“没有抓到他。我只顾着要救你。”佟阵咬牙切齿地说。
谢雷望着佟阵的表情缓缓地笑了,一时间连对自己为何会在那里发生意外的疑惑都忘记了,却是在想着另外的问题:“……真的会照顾我一辈子吗?如果我成了白痴。”谢雷轻声地说,似乎并没打算让别的人听到,但其实那声音佟阵是足够听到的。“谁相信呢?”谢雷望着佟阵挑起嘴角。
佟阵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哼’的声音,冷酷地说道:“不相信就对了。如果你现在要就瘫在床上,我怎么可能照顾你一辈子?我这么好的体力与技巧。当然要有相当的人来配合着。所以你,如果想继续拥有销魂的夜晚,就好好地保重着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吧。”
谢雷发出‘切’的声音,表示他对佟阵的话的不屑一顾。可是他却愉快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在我离开后不赶紧回到公寓洗好了澡等待着我回去,却要跑到电视台的派对那种地方去呢?”佟阵脸色又变得阴沉。
谢雷自此把昨晚的事全部想了起来。便对佟阵和盘托出,当然他隐藏了关于门赛提到他的父亲的那一段。却是如实地对佟阵讲述了门赛也在暗中调查迪瑟尔的死因。
“门赛倒是坚定地认为是自杀,只是他很想知道迪瑟尔自杀的原因。”
“这个家伙。”佟阵做了出了叹息声,“因为他是Gilbert Grissom(老G)的助手,所以我们也对他礼让三分。这个家伙在警局进进出出的,混的哪里都熟。竟然有些家伙还愿意巴结他,争着以做他那档节目的顾问为荣。如果被他选上能上他那档节目,恨不得把案子都交给他来过目了。名利对人的吸引力啊……”佟阵摇摇头。
“那么你也和他合作过吗?”谢雷问道。
佟阵摇头:“我对上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