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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LV-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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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惊人,死者竟然是迪瑟尔。霍伦,内务处新来的警察。”Warrick对佟阵说,他迷人的眼睛显得很忧郁。也许是因为死者是他认识的人。“我一直觉得他就像我刚进CSI时那样,热情鲁莽又容易冲动。”
  佟阵赞同Warrick 的评价:“别人都说迪瑟尔在警局呆不长。一个月前他负责调查重案组的警员是否忠于职守,竟然纠住一个陈年旧案不放,认为当年办案的警探收过贿赂。那警探已经工作二十五年了,被刚毕业的毛小子咄咄逼人。而且调查之后结果是警探是清白的。像他那种……”佟阵瞟了一眼谢雷,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总不至于因为这个自杀。”Warrick低头调着相机上的一个什么按钮。
  “谁会赤身裸体的自杀呢?我倒见过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的自杀者。”佟阵说。
  “也许不是自杀。”Warrick叹了口气,眼睛望着厨房的白色地面。“他的脚离地面只有几英寸。”
  这句话让谢雷无比难过,他‘扑通’一声又坐回刚才的椅子里。他能想像临死前的迪瑟尔一定会努力求生。他会挣扎到生命最后一刻,虽然他的喉吼被绳索紧紧勒住,发不出声音。
  只差几英寸……
  而我在另一间卧室睡得像头死猪!谢雷又抱住了头。
  谢雷的反应引起了Warrick的注意,他打量着谢雷,忽然像佟阵那样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他的情人?”
  “他说他只是室友。”佟阵替谢雷回答。“可是,我祖母死的时候,我都没有像他这样崩溃过。”
  “死者爱玩些什么花样?我指的是性的方面。”Warrick问谢雷。
  谢雷无法回答,他已经不想再回答关于性的任何问题,他厌恶之极。他敷衍地摇了摇头。
  “以前遇到过一个和这个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案子。一个同性恋者自/慰,结果窒息身亡。”Warrick说。
  “这算是什么自/慰的方式,把自己吊在绳子上?”佟阵喃喃地说。
  “他们管这叫自体窒息。切断氧气会很容易达到情/欲的高/潮。集体玩S/M也会用到这个方法。”Warrick平静地说, “他应该是踩在床沿上,脖子勒在绳索里。可是,是谁把他推到床下去的?或许是他自己吧,激动的时候失足掉了下去!”
  “不可能!”谢雷很大声地说。“迪瑟尔不会变态!”
  面前的两个警官都很注意看谢雷激动的表情,谢雷忽然清醒过来,他们的对话恰恰是想刺激他,看他的反应。这是审讯嫌疑人的伎俩。
  “昨晚是不是你和迪瑟尔一起玩了那个?”Warrick问。
  “不!”谢雷激动地呼吸也不均匀,“别再问我问题了,我现在给不了回答。”他用拳头敲了下脑袋,意思是他没有最好的状态来思考。
  想起迪瑟尔,谢雷眼里涌上了泪水,“他是好人,温和善良。迪瑟尔对什么事都很认真。”谢雷的眼圈又红了,失去好友的痛苦像座山压在他的心头。他转头看窗外,看着邻居家的房子。可是他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难过。他用手捂住自己脸,努力不哭出来,他确实太悲伤了。怪不得别人都会认为他们是情人。
  “我能理解你。”Warrick把手放在谢雷的肩上,谢雷的双肩在微微地颤抖。
  佟阵无动于衷地说:“你爱他,就该把一切都告诉我们,即使是你的隐私。”
  “这不是那种爱!不管他操过谁,可没有操过我!”谢雷吼起来,他跳到佟阵面前去,对他捏着拳头,“如果我像你那么冷血,就不会难过了。”
  佟阵目不转睛地看着谢雷的脸,他感受到一种疲倦和后悔。什么样的感情会产生这种情绪呢?忽然他敏锐地观察到谢雷脖子上有一点暗红的印记,在谢雷转头看窗外的一瞬间,从衬衫的领口处露出印记的边缘,佟阵犹豫地向谢雷的脖子伸出手。谢雷竟当成这是安慰的表示,他迎向佟阵并倒在他的怀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谢雷的头紧紧地抵在佟阵的肩上把他当成悲伤的支撑。
  佟阵随之把一只手放在谢雷的腰上抱住他,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拉动谢雷的衬衫领口向里面打量。
  Warrick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拿着相机上楼去了。
  ……
  当晚,佟阵把谢雷带回了家,因为他精神崩溃而又无处可去。那个成了凶杀现场的房子,只会让他痛不欲生。
  “我要在这儿看一夜电视。”谢雷坐在佟阵的会客厅沙发上不肯动。他不能去睡觉。
  沐浴后的佟阵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低下头在谢雷耳边轻声说:“你不会一个人睡的,不用怕。”
  谢雷惊诧地看着佟阵,没理解他的话是指什么。
  佟阵似笑非笑地说:“我陪着你渡过这个失去爱的……朋友的夜晚。怎么样?和我睡同一张床。你说过你不是同性恋,那么还怕什么,我也不是。”

  内务处警官之死(三)

  这真是让谢雷想不到的关怀方式。
  佟阵竟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谢雷学着佟阵的方式直截了当地问:“想试探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佟阵揉了揉湿头发,对谢雷露出一个诡异却很有魅力的笑容。大胆地勾引他。
  谢雷发现佟阵的眼睛变了颜色,白天黑色的眼睛,这个时候却变成了淡褐色,中心瞳孔是深棕色。这种效果就好像那眼瞳变成了透明的。谢雷惊异不已。
  佟阵显然知道谢雷注意到了他的眼睛,他潇洒地坐到谢雷身边:“我象吸血鬼?”
  “你的眼睛……”
  “生下来时就这样。母亲是绿眼睛,父亲是黑眼睛。”佟阵简短地说。
  “因此……你就成了变色龙?!”谢雷觉得很好笑。
  佟阵很平静地回到刚才的话题:“如果你拒绝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就说明你是同性恋。那么你和迪瑟尔。霍伦就不会是普通关系。你可能因为他对你的不忠而杀了他……”
  “你就是用这种瞎猜的方式破案的?”谢雷高声讽刺。
  “消除不了的猜测,就是真相。”佟阵挑恤地望着谢雷。
  浴服很随意地披在佟阵身上,宽阔结实的胸膛与六块性感的腹机被他故意坦露在外,赤/裸的皮肤让谢雷感觉脸上发热,但他装的非常镇静和无动于衷,反而用眼睛放肆地打量佟阵。谢雷感受得到佟阵在对他发射着危险的信号。
  当脑子中产生‘性’这个念头,谢雷立即就想到了迪瑟尔。迪瑟尔一定会喜欢佟阵这种类型。谢雷低下头,努力压抑悲伤。好友的死让他非常的难过,而他还要因此接受从未有过的诱惑。
  “你想怎样就怎样。”谢雷同意与佟阵‘同床共枕’,“我只要尽快搞清楚他的死因。”
  进了佟阵的卧室,落地窗正可以看到深夜迷人的夜景。一张双人大床摆在落地窗的对面。卧室里看不到任何性用品。东西摆放的整齐简洁,并且没有女人的痕迹。
  这说明佟阵可能有一个长久的性伴侣,细水长流关系平稳。很可能是男人。
  一想到佟阵可能和迪瑟尔一样是纯粹的同性恋,谢雷的心跳加快。
  下班后的佟阵,变得热情风趣很多。可是他讲的笑话都很冷,让人连装笑都困难。但是他直率的说话方式还是没有两样。
  谢雷钻进浴室里。沐浴后他把内裤重新穿上。佟阵取了一件自己的睡服给谢雷用。那睡服上散发着佟阵身上那种淡味的香水余味。
  谢雷仔细地在镜子前打量了自己样子。确认自己的状态还不赖,才像上刑场一样的大步走向那张床。
  佟阵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正在床头灯下翻一本杂志。谢雷上床前有一种错觉,好象他们是老夫老妻。他躺在床的另一边。背对佟阵。关上了自己这一边的床头灯时,谢雷想起他的耳塞,它们都在他卧室的边桌上。
  佟阵也关了灯。“我们聊点什么帮助入睡。”佟阵的声音很兴奋。
  谢雷闭上眼睛。不答话。
  “你认为变态犯罪是极少见的现像。多数都是理智犯罪。所以在牙医被杀案中,我一直在思考你这个观点。被打的惨不忍睹,很多伤口甚至是死后击打造成的,凶手的心理状态很难想像会是健康的。”
  “死者的人际关系怎么样?”谢雷问。
  “绝对很少见的那种人人都称赞的人,用中国话说就是‘老好人’。他的亲朋好友和他的顾客都对他赞不绝口。他乐于助人,友善和气,他们认为他绝对不可能有任何敌人。”
  谢雷冷笑一声,直接下结论:“凶手是死者的配偶。”
  佟阵惊讶之极:“为什么?”
  “越是这种在外面处处都讨好的人,反而对配偶很糟糕。却又不易被人觉察他婚姻的问题。”
  “你的观点很偏激。”佟阵说。“死者对妻子非常好,百依百顺。”
  “他的妻子也这样认为吗?”
  “正是他妻子这样说的。不过……那个妻子的嫌疑最大。不是从你所说的角度,是她的出身很糟糕,她曾做过脱衣舞女和妓女。像很多拉斯维加斯的美女那样,有很不光彩的放纵史。就在丈夫被杀的当晚,她还在外面玩到清晨才回家,并且是和她的情人在一起。”
  “恭喜你就要结案了。”谢雷不无讽刺地说。“显然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她。”
  …
  两个人再没有讲话。佟阵陷入了沉思中。
  谢雷依然是背对着佟阵,他闭上眼睛呼吸变均匀,仿佛是睡着了。其实他不过是装睡。
  他的背后阵阵地发烫,他很担心佟阵会扑上来,用最直接的方式试探他。虽然这种担心看起来没有道理,但谢雷相信佟阵是个会出其不意的人。
  过了很久,佟阵都没有什么动静,他的呼吸安详而有力。他竟然真的睡着了!谢雷放下心来。
  迪瑟尔吊在房梁上的裸体,在谢雷眼前浮现,他痛苦的难以入睡。就在他第三次翻身时,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谢雷的心跳猛然加快。
  但是佟阵只是握着他的手,依然一副睡熟了的困顿模样。可是因为这只手,谢雷平静了很多,反而主动地向佟阵靠近了一些。
  谢雷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没有像他睡前担心的那样梦到迪瑟尔的尸体,却整晚都梦到佟阵的裸体,那健美的身体躺在一张高档餐桌上,谢雷把沙拉酱和奶油疯狂地涂上去,用舌头和嘴唇又舔又吮……
  谢雷的内裤在第二天早上时湿透了,他在梦里做/爱做了一夜。醒来后他发现了他整夜做春梦的原因,佟阵正从后面抱着他睡,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耳后。
  谢雷小心地回过头去,佟阵熟睡的英俊面孔近在眼前,他有西方人的高鼻子和东方人的小型嘴巴,看起来像变成活人的卡通人物。谢雷同时发现了另一件让他受惊的事,佟阵什么也没有穿!连睡前他身上的那件睡服也不见了。
  谢雷悄悄地拿开佟阵的手,奔进浴室。脱下内裤扔进垃圾箱。他喘息着站到淋浴器下,用冷水浇灭身体里的火焰。为什么情/欲的需求总是让他觉得烦恼。
  他又想起了迪瑟尔死时的样子,赤/裸的身子在绳子上微微摇晃,难道他真的是忍耐不住情/欲的灼烧而自/慰失误?
  等等,他的脖子上从没有过勒痕,说明他以前没有这样做过。
  如果排除自/慰失误,别的情况就更加说不通。
  假如是有人和他在一起尝试新的玩法,出现了意外,为什么又不救他?
  如果不是意外,迪瑟尔很壮也很有力气,不能不留下打斗的痕迹,想把他顺利的吊死更加是不可能的事。
  那么,
  会是什么人或什么事让他心甘情愿地脱光衣服,并把脑袋伸进绳索里呢?
  沐浴出来,谢雷换上他自己的衣服,到佟阵的厨房去弄早餐吃。
  他站在佟阵厨房操作间里,皱起了眉头。操作间里非常整齐,整齐的不同寻常。操作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不代表主人勤劳,只说明这里很少被使用。
  冰箱里倒是装的很满。很多快餐食品。谢雷从里面翻出了几只鸡蛋。冷冻层里冻满了肉。似乎已经冻了很久。挂了一层厚霜。
  找不到帖板和刀具,谢雷用在茶几上找到的一把水果刀切肉。
  从操作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到根本没使用过的崭新的平底锅。
  不一会厨房里便飘出了食物的香气。佟阵睡醒后,披上睡衣箭步冲进厨房,看到摆在餐桌上的早餐,他很吃惊。
  “看来你恢复了。”他对谢雷说。
  谢雷喝着一杯白水,对佟阵微笑。“今天我乐意接受你的审问。”
  佟阵打开冰箱门取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正要喝,却被谢雷夺了下去。
  “起床时喝这个会让你一天的心情与脾气都很糟糕!这种习惯会让你很快患上忧郁症。”
  “这又与你何干呢?!”佟阵望着谢雷手中的啤酒罐。
  “你今天将审问我和门赛。我不希望感受你的坏心情。更不想让你因为头脑不清醒而被门赛骗过。”
  “你认为门赛是凶手?”
  谢雷把啤酒毫不留情地倒进下水道:“除了他,还有谁能让迪瑟尔心甘情愿地脱光衣服并把脖子塞进绳套里去。”

  内务处警官之死(四)

  两个人在早饭之后,驱车去了案发现场。
  佟阵在路上对谢雷在饮食上的功夫赞不绝口,只是一顿早餐而已,鸡蛋不是煎的,是用烤箱烤的,一大碗中国风格十足的清淡鸡丝汤及一盘切成片的水煮牛肉。
  起床之后,便被谢雷强行逼迫喝下两大杯加了柠檬片的温开水,是的,他竟然是煮开了自来水放入冰箱降到四十度左右。计算的几乎丝毫不差。
  喝下两杯白水后才允许吃早饭。
  早饭之后,才是喝加了较多糖的热牛奶。
  佟阵很服从地按照谢雷的要求吃了这顿早餐。心中暗想,生活的细节中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怪癖或是个性。
  不过不得不承认,当佟阵踏上一天的行程时,他确实感受到了身体上的舒畅,这种舒畅让他觉得今天的太阳比每一天都灿烂。
  他忽然发现,他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早餐了。他已经习惯每天早上去警局的餐厅或案发现场附近的某个餐馆吃早餐。那些餐馆里的食物从没有带给他像今天这样的幸福感。
  “我父亲会做宫保鸡丁。”佟阵一边驾车一边说。“他曾有一段时间也很喜欢呆在厨房。为什么你当初没有去想过做一个厨师或营养师?”
  谢雷没有回答,他想起迪瑟尔总是不大能够接受这种极其合理却很清淡的中式早餐。
  …
  他们的车子到达现场时,一辆CSI的警车停在门前,竟比他们来的还要早。
  他们进门时,看到Warrick Brown正在把指纹粉喷到里面的门把手上。看到谢雷,Warrick说:“我们要取你的指纹和鞋印,以便从现场排除你。”
  谢雷将右手的食指按在Warrick 伸到他眼前的指纹识别仪的方形屏幕上,识别仪只在一秒钟后便闪起了红灯。
  Warrick望着谢雷的眼睛说:“死者床头上放的那个杯子上的指纹是你的。你有什么解释吗?”
  “这有什么奇怪?我是他的室友。他可以随时从厨房杯架上拿到一个我碰过的杯子用。”
  “那个杯子里有一种叫做思诺思的安眠药,你的室友是否有服用安眠药入睡的习惯?”
  谢雷的眼神曾停滞一秒,然后他平静地回答:“是的。不过他并不经常用。”
  “他为什么要服用安眠药,要知道他还非常年轻。”Warrick又转向佟阵说,“他能买到这种安眠药就证明他有医生的处方,他要自杀就不必非要上吊。”
  佟阵点头,眼睛看着谢雷等着他回答。谢雷一边回忆一边说:“迪瑟尔自从公开自己是同性恋,一切都变糟了。你知道,他的家庭和他闹翻了,觉得他给他们丢了脸。这让他一直有精神压力。可能是这样的原因……”
  “我以为这个社会已足够开通了。”Warrick说。
  “人们总是对别人开通。轮到自己或自己家人的头上就接受不了。”谢雷冷冷地说。
  “他的家人是指谁?”佟阵问。
  “他爷爷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从小没见过父母。迪瑟尔在这一点上做了蠢事,他就该瞒着那个老头!为什么一定要对他承认这一点呢?!”谢雷愤愤地说。
  “你不喜欢他的家人?”佟阵说。
  “没有让人喜欢的理由。他的哥哥到现在还是个混混。就只会向他要钱。当他知道迪瑟尔是同性恋时,你知道他说什么,‘哦!我那个爱装模作样的弟弟,不是一直让爷爷以为他比我优秀吗!’,他觉得他不是同性恋这一点就比迪瑟尔强多了!他很高兴看到他爷爷对迪瑟尔大发雷霆,并声称和他断绝关系。”谢雷住了嘴,他意识到他说的太多也太激动了。
  “看来这个案子不缺少自杀动机了。”佟阵说
  门外忽然一阵喧哗,一个漂亮的金发小伙子冲进门来,他身后跟着一个警察。那警察对佟阵说:“这个就是门赛。门德斯。到今天早上才找到他。他说他去了旧金山,为他的老板做在旧金山开讲的准备。”
  “迪瑟尔在哪儿!”门赛要冲上楼去,被Warrick拦住。
  “他已经不在这儿了。”佟阵说。
  门赛不管不顾地坐到会客厅窗前的一张椅子里,眼睛焦急而伤心地乱转:“他自杀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自杀?”佟阵问。
  门赛指着带他进来的那个警察。那警察急忙对佟阵说:“我只说他是吊死的。没有这过自杀这个词。”
  门赛不解地说:“难道不是吗?如果是入室抢劫,会用枪或是用刀,没必要准备一条绳子把屋主吊死吧!”门赛说着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迪瑟尔有心事,可没想到他会自杀。”
  “他对你讲他的心事?”佟阵问。门赛看起来挺震惊也挺伤心,但他眼里没有泪水,一滴也没有涌上来过,比起谢雷总是强忍泪水……佟阵想着,有时情人还比不上老友情深。
  “我们不做那事时,他就对我罗里罗索地讲。我能理解他,可能在遇到我之前,他没有别人可倾诉心事。”门赛说。
  佟阵注意到谢雷转身离开门厅走进厨房里去了。谢雷离开后,佟阵对门赛说:“除了你,迪瑟尔还有他的室友可以倾诉。”
  “你是说谢雷?”门赛嘴角上扬,“室友?别想瞒得过我,他们一定是旧情人。等等,我这样说没有不友善的意思,我挺喜欢谢雷。只是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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