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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唇一笑,的确,他肯定在忙着,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迟迟不来,现在已经是午夜了,不知道他会忙到什么时辰。
“依兰,去小膳房,我去做些羹汤,他一忙起来就忘记吃东西,胡林也劝不住。”
“娘娘,夜已深……”
依兰还没说完,夜婉凝便离开了寝殿去了小膳房。
没一会儿,夜婉凝便做好了一份羹汤,她不善厨艺,这个羹汤还是向御厨刚学来的。兴冲冲地带着依兰和张德贵去了御书房,不知道他喝了她的羹汤后会有什么感觉,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这羹汤会不会合他口味。
兴奋和忐忑中,御书房近在眼前,可是那欣喜的神色在看到御书房前的人时戛然而止。
这不是琴嫔吗?”张德贵脱口而出。
依兰用手肘撞了撞他,他立刻捂住了嘴。
夜婉凝感觉一盆冷水当头浇熄了她的喜悦之情,大榕树下,三个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定,她不知道现在是否该过去,还是该回去。
最后,她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眼看着胡林给琴嫔开了门,她一脸欣喜地提着食盒走进了御书房。
明明是不寒杨柳风,可她却发现冷得手指都微微发颤,依兰和张德贵担心着她,刚要开口,她先开口道:“回去吧。”
依兰和张德贵一怔,见她离开也立刻跟了上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却仍然无法控制眼底的潮意。她早就该明白,自古帝王皆薄幸,深情帝王只因未曾得到,待得到之后,他又怎会珍惜?
回到御轩宫,她举步维艰地进入了寝殿,却没发现张德贵早已不知踪影,她却越想越难受,突然转身又向外走去,她要去看个明白问个清楚,为什么他要言而无信,为什么要得到她后又去宠幸其他嫔妃。
可是来到寝殿门口,她又顿住了脚步。若是他没有宠幸楚琴,她这般过去就像是妒妇,恐怕明早就谣言四起了,若是他真的在宠幸嫔妃,她就算过去了又如何?御书房门口那么多侍卫又岂容她放肆?若是被她亲眼看见那你侬我侬的场面,她又该如何收场?
进退两难之际,张德贵兴冲冲赶回来,说道:“娘娘,奴才刚才又回去看了,琴嫔没有留宿御书房,她放下了食盒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放下了食盒?
看着桌上她今夜亲自做的羹汤,她自嘲一笑。
也是,他是皇帝,又怎会少了别人给他煲汤?不拿过去也好,省得污了他的嘴。
这一刻,她真想挥落那食盒,可是下一刻她还是忍住了,看来自己还没有失去理智到那个份上。
“娘娘,那琴嫔送膳食过去皇上也没将她留宿,想来皇上还是最在意娘娘的,而且这也说明皇上是真的有政事要忙不是?”依兰在一旁劝慰。
夜婉凝苦涩一笑,也罢,她还能如何?只能等着他明日来时再问个明白,可是今夜却注定了是一个难眠之夜,而寝殿内的灯火却一夜通明。
第183章 一份真情
清晨,夜婉凝混混沌沌醒来,嗓子有些不太舒服,想来是昨夜着凉了,她看了看身旁的那个位置,依旧空空如也,心头也一阵落空。
“依兰。”她哑声唤了一声。
御轩宫中的宫女将帐幔打开,依兰随之而入,见她脸色不好,心中也为她担忧:“娘娘,您脸色不太好,奴婢速去传御医。”
“不用了。”夜婉凝蹙眉起身,头有些昏昏沉沉,可是更沉的是那颗心。
究竟是谁跟她说,夫妻本该夜夜相拥入眠?就算是国事再忙,又怎会彻夜批阅奏折遽?
她不想怀疑什么,可是她的感觉告诉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昨天的表现不会如此怪异。
梳洗完毕,她还是静不下心来,看了看宫门口淡声道:“我要去看看。”
“娘娘,还是用完早膳去吧。”依兰好心劝阻缄。
她摇了摇头:“不行,我要看到才安心。”
并不是她心眼小,而是这宫中的诱惑太多,他即使再怎么有自制力,她也不能完全放心,或许,昨天楚琴的出现让她改变了原本对慕容千寻不会背叛她的想法。
他没有将她拒之门外,而是让她大大方方地进去了不是吗?
指尖微微一颤,而后不由自主地收紧,感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稍安一点。
刚走出寝殿,小雪球蹦蹦跳跳过来,而后缠着她的脚踝不肯放。她弯腰将它抱起,一小宫女立刻上前惶恐道:“对不起娘娘,奴婢没有看好小雪球,奴婢这就带小雪球出去。”
“张德贵呢?”她的脸上有些不悦,小雪球只有张德贵和依兰才能带,她不是忌讳别人,而是怕它发生意外,她所拥有的不多,所以更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依兰突然想起来,便回道:“娘娘,德贵他……”她止住声音,用手一圈,对夜婉凝耳语了几句。
夜婉凝浅浅一笑,原来他是见她昨天心绪不宁,所以就又去了御书房,为她去“监视”御书房门口的动静。
她扬手让小宫女退下,抱着小雪球走去宫院,张德贵恰好在这时返回御轩宫,看到夜婉凝后便立刻跑上前来:“娘娘,奴才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她伸手抚摸着小雪球细软的毛发心思沉沉。
张德贵起身后走上前道:“娘娘无需担忧,皇上彻夜都在御书房,没有招幸任何人。”
“嗯。”她看起来似乎没有张德贵想象的喜悦,而后坐到石桌前道,“依兰,把我昨夜的银耳羹拿来。”
“娘娘怎么嗓子哑了?奴才去传御医。”张德贵道。
夜婉凝蹙了蹙眉:“回来,只是一个小风寒而已,无需惊动御医。”
张德贵只得作罢,她又道:“以后不要去做昨夜的事。”
他微微一顿,又立刻回过神来点头:“是,奴才记住了。”
依兰拿来银耳羹放在她面前,她眸色一黯,拿起汤匙有一下没一下地舀着,突然一声“皇上驾到”换回了她的思绪。
她本想起身,可是又撇了撇嘴作罢,虽然如此,小雪球还是让张德贵带了下去。
他坐定在她身旁的位置,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吃着碗中的东西,不由地问道:“早膳怎么吃这个?”
她半抬眼眸后又将视线落在别处道:“有人不需要,所以只好自己吃了。”
慕容千寻有些不明所以,依兰看了看二人后道:“回皇上的话,这银耳羹是昨夜娘娘亲自做的,本要给皇上食用的,可是走到御书房时却看见……”
“却看见有人接受了别的女人的东西,自然不会再需要我的东西了,更何况是这么廉价的。”她堵气地接上了话。
他心口一紧,这银耳羹是她亲自做的?而且还是为他做的?
他淡然一笑问道:“莫非只有一碗?”
依兰一听,高兴地说道:“有,还有,请皇上稍等。”
夜婉凝没有阻止,虽然是心中有气,可是这的确是为他烹煮的,也的确想让他尝尝。
依兰很快又拿了一碗过来呈给慕容千寻,他接过汤匙舀了一口尝尝,这味道倒是不甜不腻恰到好处。
她偷偷睨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感,便继续喝着,而后随口问道:“是不是你的御书房谁都能进去?”
他手上一顿,忽地笑起,可是她发现,他的笑依旧不达眼底。何时开始,他对她也有了防备?亦或者开始不显露自己的真情绪了?
“也不尽然,只是要看朕想见还是不想见。”他淡淡开口,看了看碗中的东西,忽地松开了汤匙。
夜婉凝心头像是被重锤击过,他的意思是昨夜他想见琴嫔?那么,她和那些后宫的女子又有和区别?
忽然觉得没了胃口,她放下汤匙冷冷地睨着他,眼底没出息地泛起了腥红。
他心底又起了涟漪,伸手拉住她的手,另一手抚向她的脸有些不安道:“怎么了这是?朕只是和你说笑的,怎么嗓子不好?有没有传御医瞧瞧?”
她伸手将他的手甩开,一点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模样,反而有些厌恶这样的他,起身愤愤道:“说笑?你昨晚的确是让她进去了不是吗?你昨夜是不是也像现在对我那么对她?她和馨妃有何区别?我和她们又有什么区别?”
他被她的强烈反应怔在原地。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头的怒火缓声道:“我说过很多次,你不要给空给我希望,我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可是你做到了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嗯?我不是那些女人,只要你几句话就可以哄过去的。”
他紧抿着唇睨着她,她的神色是那般认真,一丝没有虚情假意,他有些沦陷,可是那幅画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她为何在这个时候替夜墨凝求得免死金牌?她甚至都没有为自己求。究竟夜墨凝在她心里重要到什么程度?
依兰看着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似乎又面临了危机,着实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两人对峙良久,慕容千寻轻叹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好,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她站定在原地未动弹,感觉到他强烈的心跳声,她垂眸蹙紧了眉,即使如此,她还是原谅了他。她知道,让一个帝王改变原有的习惯谈何容易,可是,她不知道她能原谅他多少次,那些储秀宫的秀女,迟早是要侍寝的,难道他都只是虚晃一招吗?他又是否能把持住所有女人的诱惑?
她不愿再想下去,这是她的选择,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再有多困难,她都要咬牙走下去,她已经没了回头路。
心中挣扎良久,她还是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依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慕容千寻看着远处紧蹙剑眉缓声道:“凝儿,朕可以努力去做,可是凝儿能做到心里只有朕吗?”
她有些错愕,抬眸看了看他,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她轻叹一声回道:“自古皆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到头来我也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他紧了紧手臂未语,自己都没想到他对怀中的女人已经容忍到这个地步,可是他知道,没有下一次,再也没有下一次的容忍。
而他现在的斩钉截铁,直到真相大白那日,直到知道自己铸成了大错,他才后悔莫及。
*************
楚琴这段时间朝御轩宫来往频繁,虽然夜婉凝早已对她有了成见,也不喜见任何后宫女子,可是也没有疾言厉色将她赶出去,免得让人瞧见显得她失了气度。
只是她清楚,楚琴是借着向她请安,实则要见慕容千寻,只是白天慕容千寻一直在御书房,她便来跟夜婉凝“话家常”套近乎,还说要与她一见如故想要义结金兰。
夜婉凝只觉得好笑,那纯真的背后藏着什么,她自是清楚的,从楚琴半夜去御书房送宵夜,她就已经一清二楚。
她躺在摇椅上看着医书,楚琴则是在一旁刺绣,表面上一团和气,可是夜婉凝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一天到晚有一个自己丈夫的女人在眼前晃,心里又岂会好受?
“凝妃姐姐终日研读医书,难怪楚琴听闻凝妃姐姐的医术是再世华佗。”楚琴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看着她手中的医书莞尔一笑。
第184章 一落入怀
夜婉凝没有看她,只是浅浅勾唇敷衍一笑:“只是闲来无事,权当消遣罢了,再世华佗可不敢当,只是有些病痛可以自医。”
阳光下,楚琴的笑容是璀璨的,看着是那么干净,夜婉凝甚至是觉得那一夜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想要得到丈夫的注意而已。或许,她真的没这么大的心机,她也有她的无奈。
这么想着,夜婉凝立刻摇了摇头,她何必想这么多,她是否纯净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慕容千寻是她的丈夫,只要是她的男人,她绝不让别人染指,否则她宁可不要。
申时,慕容千寻终于来到了御书房,楚琴的脸上笑容更甚,夜婉凝刚想上前,不知楚琴是否是有意而为之,竟是立刻走到了夜婉凝前面,上前款款行礼。
“参见皇上。”她含羞带怯地垂眸遽。
夜婉凝娥眉蹙了蹙,一旁的依兰都觉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又怎会不知妃嫔有序?
她站在那里看着慕容千寻的反应,而他只是被楚乔突然的举动微微惊愕了一下,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抬手说了句“平身”后走到了夜婉凝跟前。
“在做什么?”他拉着夜婉凝的手问桨。
见他如此,她也算缓了缓心神,淡笑着回道:“闲着无聊看看书,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她有意无意的控诉还是让慕容千寻勾唇笑起,她一向是不能闲着的人,心性就像孩子,突然让她静下心来呆在后宫,定然是不适应的。
楚琴站在慕容千寻身后看着他对夜婉凝的柔情,袖中的玉指紧紧地攒着,从进来到现在,他可曾看过她一眼?
慕容千寻拿起她的医书翻开看了看,缓声说道:“没想到凝儿要钻研的病理这么多,若是凝儿是男子,朕非得封你个御医官级不可。”
她见他脸上染着笑容,她也就笑着将他手中的书夺了过来道:“谁说女子就不能当御医了,你宫中不是还有医女吗?”
慕容千寻轻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你是女子已成朕的妃子,又岂能让你去做医女?若是男子就另当别论。”
她从他怀中扬起脑袋翻起旧帐:“嘁,难道你就没有让我做过别人的医女?”
他俯首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还真会记仇。”
话虽如此,他又何尝不是?在御书房内,他将那张夜婉凝写着“赠爱郎千寻”的纸反反复复地看着,每看一次都心如刀割,不愿相信,可是又不得不信。他甚至陆秋瞑去查那幅画的来历,可是无人知晓那幅画是何时被放在了御花园,又是何人所为。
她摸了摸鼻子哼哼一声,未发现他的异常,拉着他坐下。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楚琴心中酸涩,估计若是她现在离去,他们也不会发现,亦或者发现了亦会当作未瞧见。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刺绣,指关节阵阵泛白。
慕容千寻正要坐下,看见楚琴还在,且手中捏着一物有些无措,便随口问道:“这是何物?”
夜婉凝娥眉微蹙,但为说什么,总感觉她在他身上还是没有享受到唯一的待遇。摸了摸手上的凤镯,她又是否该还给他呢?毕竟他没有按照承诺立她为后。
楚琴听慕容千寻这么一问,立刻脸上潮红起来,踌躇着将绣品呈过去后柔声道:“臣妾手工粗略,比不得凝妃姐姐。”[WWW。Zei8。]
慕容千寻接过手瞧了瞧,夜婉凝也不悦地睨了过去,当她看见上面的字时,顿时犹如一盆冷水浇上头来。
赠爱郎千寻!
也是同样的字,为何她绣了这几个字?
究竟是那夜慕容千寻在御书房给她看了,还是她自己在哪里看到的?
可后者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是慕容千寻不允许,她又怎会看到?若是他主动拿给她看,又说明了什么?他为何要这么做?
慕容千寻的眼底闪过惊愕之色,但是又不着痕迹地带过,将绣品还给她问道:“怎么想起绣这个?”
他指的自然不是她绣的连理枝,而是旁边的那几个字。
楚琴接过去后羞涩一笑回道:“臣妾心里想着皇上就绣了,待楚琴绣好之后便献给皇上,还望皇上不要嫌弃才是。”
他抿了抿唇咀嚼着“心里想着皇上就绣了”这句话,难道说夜婉凝当时也是心里想着夜墨凝,所以就写了那几个字?可是她又是何时写的?夜墨凝说那幅画是他所画,并非出自夜婉凝之手。究竟是护她之心,还是果真如此?
这么想着,慕容千寻又拧紧了剑眉。
夜婉凝的呼吸越来越粗,看着楚琴看似温婉却一直在撩拨着慕容千寻,她就怒气上涌。楚琴不像夏可馨,馨妃的媚劲在表面就能一眼看出,可是楚琴却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看着纯洁如水,可是那双眼眸却不停地在暗送秋波,含羞带怯的模样哪个男人又抗拒得了?
见慕容千寻失神,夜婉凝蓦地起身往寝殿而去,踏入寝殿的那一刻,她又反锁了门。
“娘娘,您开门啊,别吓依兰啊,娘娘。”依兰有些慌神,夜婉凝反锁寝殿门还是第一次,而且连窗户都给锁上了。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走了过去,推了推门,还真是被反锁了,依兰朝他看了一眼后躬身退到一旁,脸上尽是不悦之色。
他负手而立沉声开口道:“凝儿,别闹了,你这是做什么?”
夜婉凝站在寝殿中央全身一颤,他说她闹?难道他不觉得她是在给他和他的女人时间相处吗?
心中这般想着,本想忍着不说,可还是难忍心头之气,对着门怒道:“我做什么?难道皇上看不出来吗?我是在退出这场可笑的三人关系,省得碍事。”
“胡说什么?别闹了,开门。”慕容千寻蹙眉抿唇。
近日心情的确是烦躁了些,每一次看见她就会想到那副美人图和那露骨的字,虽然他与她同塌而眠,可是显然心中有了难解之结。他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容忍度。
夜婉凝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事,他从来都是一个将自己的心事掩藏得极好,谁都不能窥视。而且他们之间的床第之欢并未减少,只是她不知道为何他一次比一次狠,好似要把她给拆碎了揉进骨子里,又好似在发泄着什么。
她问过他,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肯说。
听到他又说她闹,她气得正要开门跟他对峙,却听到楚琴带着歉意和怯懦的声音响起:“凝妃姐姐,是楚琴不好,我这就回去,凝妃姐姐别生气了,皇上最疼的是您啊,我立刻就走,姐姐开门好不好?别让皇上担心啊。”
按着门栓的指尖凉了又凉,一股寒意从背脊油然而生,她有些悲凉,好一个楚琴啊!多么的善解人意心胸宽广,而她又多么的不知体谅心胸狭隘。或许现在,慕容千寻也是这么想她的吧?
她猛然将门打开,楚琴微微愣忡,似是有些意外,而后扯出一抹笑容后上前说道:“凝妃姐姐肯开门就好了,若是姐姐不嫌弃,楚琴待这块锦帕绣好后也给姐姐绣一块。”
慕容千寻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
夜婉凝紧咬着牙,这楚琴不是明摆着说她在为一块锦帕而吃味吗?她倒真是会含沙射影。
“凝妃姐姐,你喜欢什么花样?我……”
“滚!”楚琴刚要踏足进来,夜婉凝一把将她的脚踢了出去怒斥,“谁让你进来的!”
楚琴被她这么一踢惊呼一声朝后倒去,可是下一刻便入了慕容千寻的怀中,夜婉凝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承诺给她的男人,而她的男人却拧眉反训斥她:“凝儿,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居然还动手伤人!”
一瞬间,满腹的委屈一拥而上,看着夜婉凝盈盈的泪光,楚琴柔若无骨地从慕容千寻怀中起来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