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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红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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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六婶儿是做阴阳生意的,那些人其实都是被她设计害死的?”我呆住片刻,瞬间恍然大悟,又感到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六婶儿平时看着挺阳光的,她怎么会是做那种生意的?”

    陆司承摊摊手,神色有些无奈,一本正经的教育我:“一看你就是外貌协会,人面兽心懂吗?六婶儿给你的那张符纸不是什么护身符,而是缔结阴亲的符冥婚符,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夜里零点左右,那个东西就会找上你。”

    冥婚这种事儿,我在常看到,小的时候也听院长奶奶说起过。说是有些人在壮年之时去世,他的家人则会在他死后为他娶亲。大部分的冥婚都会选择已经死去的异性,有一部分黑了良心的灵媒则是找活人作为冥婚对象。

    若是哪个活人被瞧上了,通常是必死无疑。就算没死,也会因为鬼魂的长期纠缠变得痴痴傻傻,总之就没一个是有好结果的。

    可我又凭什么要相信陆司承呢?他是个鬼!!而且不是一般的鬼,六婶儿家的小黑见了小李一个劲儿的狂吠,平时却没见它对着我家叫过,陆司承跟着我回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吧?小黑应该每天对着我家狂叫才是!

    陆司承看出了我不相信他,眼神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股嘲讽的劲儿:“怎么,你不相信我?”

    没等我开口回应,他又从嘲讽转为苦笑:“你的确是不应该信我。”

    “不过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朱小姐,好好用你的脑子想想,倘若我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你现在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陆司承一连问了我几个问题加以分析,导致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质疑,原本坚定的立场渐渐动摇。朱时雨啊朱时雨,你真是个没有立场的女人。可陆司承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啊,他要真有心害我,我现在怕是已经死的凄凄惨惨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怀疑他。

    如果六婶儿真是做阴阳生意的,今天晚上真的会有东西找上我!!

    我暗暗看了陆司承一眼,又恐惧又忐忑:“鬼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真的有东西找上我,我是不是会死啊?”

    “如果你再叫我鬼先生的话,我想你真的会死。”陆司承面若冰霜,有些不高兴:“我有名字,我叫陆司承,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司承。”

    “我还是叫你陆先生吧。”我跟他又不是很熟,叫司承未免太过亲热了,他习惯我还不习惯呢,再说了,万一叫的太亲密,他以为我喜欢他,把我拉下去陪他怎么办?人鬼殊途,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陆司承也没有介意,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电视的遥控器,边按边道:“随你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晚上睡觉记得把菜刀放在床头,我琢磨着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货色,一般的鬼魂是不敢找活人冥婚的。”

    “所以对方是厉鬼咯?”说到厉鬼,我忍不住瞟了陆司承一眼,按他的话说,他是被人害死的,也就是暴死的,一般暴死的人都很容易化为厉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我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畏畏缩缩的问他说:“陆先生,照着您的死法,您应该也那个什么…;…;挺厉害的吧?”

    我边说边比划:“比如说,像钟馗一样,鬼吃鬼…;…;”

    “诶,我能问您个问题吗?”身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有一颗好奇心,一旦不再那么害怕陆司承,我就对他产生了无穷的好奇心。

    好在陆司承没有不耐烦,只是有些漫不经心:“你想问什么?”

    “陆先生,您不是鬼吗?为什么…;…;”

    “为什么你能摸得到我是不是?”陆司承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斜眼看我:“你不需要知道,早点睡吧。”

    “额…;…;”我恹恹的看了他一眼,没敢继续问下去,毕竟陆司承是鬼,还是暴死的,万一我给他惹怒了,弄不好他会立即整死我。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起见,我果断转身去洗漱,然后回房睡觉。回房之前,我见陆司承还坐在沙发上,稍微踌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他说:“陆先生,万一那个东西找上我,你会帮我的吧?”

    到底我算是陆司承在阳间的线人,按理说,他应该会帮我的。可我又不太确定,要知道线人死了可以再换一个。

    好在陆司承嫌麻烦,并没有要换线人的意思,他没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已经关了电视屏幕看,也不知道黑漆漆的屏幕有什么好看的。

    见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敢再多问什么,转身就进了卧室。本来平常这个时候我都是难以入睡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躺下十几分钟就困得不行。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到了外面有人走动的声响,是陆司承?之前他就是大半夜的在客厅里走动,给我吓得整个晚上都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咚咚咚…;…;我正想伸手开灯,耳边忽然之间传来一阵嘈杂的敲锣声,不对…;…;怎么还有打鼓和吹奏乐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古代人结婚时的奏乐,可是这种声音大半夜的听着当真是诡异至极。

    “娘子,快上花轿吧!”随着一股冷意,一个苍老而猥琐的男声传入我的耳中。

    冥婚!!我猛的睁开双眼,黑暗中一双充血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我,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古代新郎服的男人!大红大红的,配着那张皱褶子老脸和一口乱七八糟的牙简直令人作呕!

    老头儿两个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我,步步逼近,伸手过来就想摸我的脸。

    “滚开!!”我又是恐惧又是恶心,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可是枕头刚扔过去,就直接穿过他的身体。

    “嘿嘿,小娘子还挺泼辣的嘛!老子喜欢!”老头儿笑得像个变态,伸手就朝我脖子上来,寒意包围了我的脖颈,这个老头儿是要掐死我下去跟他做伴儿!我被掐的立即清醒过来,扯着嗓子喊陆司承:“陆先生!救我!”

    现在除了叫陆司承我也不知道叫谁,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叫了好几声,外面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尼玛陆司承该不会是看这个老家伙太厉害,自己跑路了吧!!那我是不是就要死了?我拼命的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抓那个老家伙,可他是没有实体的,我能抓到的只是一片深入骨髓的凉意。

    “啊!”就在我竭力挣扎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一阵苍老而凄厉的哀嚎声,那个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破了。

    我条件反射的捂住耳朵,遂闭上眼睛。大约过了十多秒钟,我感觉我脖子上的凉意似乎是消失了,那个声音也消失了。

    啪!随着开灯的声音,我战战兢兢的睁开双眼,看见陆司承站在我床边,脸色比之前更苍白,双手叠在胸前,声音凉凉道:“他走了,睡吧,明天咱们去找六婶儿,那个家伙看起来死了至少有一百多年了,今晚没有得手,他一定会找中间人设法再下手的。”

    所以刚才那一声哀嚎是那个鬼老头儿?陆司承刚才是对他动手了?我被这么一吓,瞬时睡意全无,呆呆的看着陆司承片刻结结巴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还会来?”

    “今晚暂时是不会来了。”听到陆司承的回答,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至少今晚我还是安全的。

    这一放松,我就更清醒了,我发现被子落在了地上,我身上就穿了一套睡衣,睡觉的时候我习惯性脱了内衣。

    妈蛋,要是早知道真的有鬼东西找上我,我肯定穿戴整齐,弄把菜刀放在枕头下面,说到底,一开始我还是不怎么相信陆司承。

    我看了陆司承两眼,尴尬又窘迫的抓起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虽然我是穿了睡衣的,但是在脑袋清醒的情况下,被一个男的这样看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好盖的,又不是没看过…;…;”陆司承冷静从容的看着我做完一系列动作,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番话,然后十分潇洒的转身走了出去。

    我呆若木鸡的瞪着纯白的门良久,才反应过了我忒么的被一只鬼给调戏了!再想想陆司承跟着我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肯定早把我看光了!

    我想跳起来骂他变态,但我没敢骂,毕竟我的命是在他手里的,比起那口气,还是命重要。于是我就没骂他,我猛地拉被子捂住脑袋。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楼下的嘈杂声给吵醒了。

    女人天生喜欢看热闹,我也不例外,趁着下楼卖早点的空儿也凑过去看热闹。陆司承也跟着我一块儿去凑热闹,小区门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围了一大堆。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咋回事儿,索性抓了个老太太问发生了什么。

    老太太哀声叹气的,脸色极度难看跟我说停车场又撞死了人,这回死的是个年轻姑娘,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居然给碾成了两截,当场死亡。

    一听老太太的的话,我不由的想起了陆司承昨天说过的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侧眸看站在我身边的陆司承,小声问他知道是咋回事儿不?

    陆司承没答话,目光冷幽幽的盯着小区侧面的停车场入口看,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跟在几个抬着担架的警察身后跑出来,边跑边对着搭着白布的担架哭喊:“婷婷啊!你怎么就忍心丢下你妈啊!”

    看到中年女人的那一刻我惊呆了,惊得当即脱口而出说:“六婶儿!死的是六婶儿女儿?”

004 她是替死鬼() 
六婶儿不是做阴阳生意的吗?照着陆司承之前说的意思,这个停车场大部分的车祸都是她造成的,她再怎么想赚黑心钱,也不至于往自己女儿身上打主意吧?

    陆司承习惯性的将手臂叠在胸前,眼睛扫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冷笑了一声说:“兴许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多了,招报应了吧。”

    我没敢再说话,说起来,我居然有点儿同情六婶儿的女儿,就算是六婶儿干了缺德事儿,那也该是六婶儿自己担着才是,结果六婶儿屁事没有,她女儿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却给碾成了两截。

    最倒霉的还是撞了人的车主,六婶儿哭天喊地的,说是这停车场的设计有问题才会接二连三的出车祸,跑出来以后干脆就坐在停车场入口不走了,还拽着抬担架的警察也不让人走,还闹着要撞人的车主偿命。

    撞人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开的是一辆十万块左右的大众汽车。赔钱赔不了多少,偿命更是不可能的。

    小伙子说是六婶儿女儿自己去停车场开车不走电梯,非要从停车场车行道入口走进去,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自己撞死了人是有责任,但是六婶儿的女儿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赔钱可以,偿命是绝对不可能的。

    六婶儿死了女儿,几乎是失去了理智,哪里肯罢休,站起来就揪住小伙子的衣领,说是要弄死小伙子。

    小伙子当然不干了,一个劲儿的挣扎,六婶儿身材硕壮,力气跟小伙子不相上下,六婶儿女儿还没被抬走,六婶儿就跟小伙子在担架旁边撕扯起来。结果撕得太厉害,居然把担架上的白布给掀了。一只带着血的手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胆儿小的吓得立即失声尖叫。

    旁边的警察可能是忍无可忍了,也顾及不得六婶儿死了女儿有多悲痛,上去就把俩人给扯开,接着把俩人一块儿塞上了警车。

    六婶儿刚被弄走,停车场里又走出一个女人,大约二十多岁,中分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这才刚撞死了人,怎么还有人不怕死的在那儿走。

    “小…;…;”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给吓得完全说不出话了,那个女人的手上有一枚戒指,跟六婶儿女儿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我只觉背脊一阵发凉,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吓得大气不敢出,眼睛却不由的往她脚下看,白色羽绒服下空荡荡的,哪里是用走的,分明是用飘的!

    “别看她。”陆司承的手不知道何时遮在我眼前,声音放得十分低沉,附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都给吓呆了,完全忘记了小时候听的那些民间传说,我记得院长奶奶的确说过,如果在死者的死去的现场看到了什么,或是在死者灵堂看到了什么,千万要装作没看见,否则一定会被那东西缠上。听到陆司承的话,我才反应过来,立即背过身子,只当没看见她。

    刚背过身子,我忽然感觉周围一阵寒意,那种寒意不同于陆司承…;…;

    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眼前是一张女人的脸,一张血肉模糊的女人脸…;…;

    “滚!”我刚想叫,陆司承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低声怒吼。

    瞬间,那张血肉模糊的女人脸就消失了,我吓得哆哆嗦嗦,腿都软了。陆司承眼疾手快的扶住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抬头看陆司承的时候,有一刹那,他的瞳孔居然变成了红色,我还没来得及确认,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原本的深棕色。

    我让那个血肉模糊还没了下半身的女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哪里还有心思管陆司承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反正不管是红的还是褐的,他都不是人就对了。可是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却是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鬼,刚刚要不是他那一声吼,恐怕我早已经被那个女人索了性命了。

    我给吓得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一回过神儿来我就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现在看见那个停车场入口,我浑身都在冒冷汗。我颤颤巍巍的戳了戳陆司承说:“我们…;…;我们还去找六婶儿吗?”

    “先去吃早点吧,用不着去找六婶儿了,我想,那个鬼老头昨晚已经找过她了。”陆司承低沉沉的说完以后,就伸手拉我穿过拥挤的人群。

    小区门口的居民们依旧在热烈的对六婶儿女儿的死议论纷纷,仿佛根本没看到刚才那个没有下半身的女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也对,如果他们也看见了,只怕早就吓得失声尖叫了。

    如果不是陆司承捂住了我的嘴,我也会吓得失声尖叫。最后我没有尖叫,却吃不下饭,到了饭馆儿,陆司承给叫了两碗馄饨。我不知道作为一只鬼,他怎么能吃得下东西,总之我是吃不下,我满脑子都是六婶儿女儿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见吃的只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没直接吐出来已经算是很给陆司承面子了。

    我呆呆的坐在陆司承对面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六婶儿的女儿是不是缠上我了?”

    陆司承慢悠悠的放下筷子,又拿了桌子上的卫生纸擦了擦嘴巴,神色严肃的点点头道:“她的确是缠上你了,今天她刚死,魂魄还不全。等她头七之日,一定会找上你。”

    说到这里,陆司承稍微顿了顿道:“因为她是替你死的,我想,那个鬼老头昨晚冥婚失败,一定是去找了六婶儿,两个人没谈好,鬼老头就把六婶儿女儿给拉下去替你做了他的鬼新娘了,所以六婶儿女儿一定会找上你。”

    “不是…;…;六婶儿女儿会被鬼老头给害死,那也是因为六婶儿坑害我,想害死我给鬼当老婆啊!怎么还赖上我了!”我感到无比委屈,我又不是什么圣母,我可不觉得这事儿是我的错!要不是六婶儿坑害我在先,她女儿怎么会给鬼害死的?凭什么找我索命啊!

    陆司承摊摊手,有些无奈:“你说的没错,六婶儿女儿之所以会死,的确是因为六婶儿坑害你在先造成的。但这只是你的想法,六婶儿女儿可不这么想,她是六婶儿女儿,她不能怪她妈,当然只能把怨气当往你身上撒,她是替你去死的,她自然是要找你索命。”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又害怕又生气:“你们鬼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闻言,陆司承绷了脸,有些不高兴道:“别以偏概全啊,我一向很讲道理。这不讲道理的鬼活着的时候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讲不讲道理和是鬼是人没关系。”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六婶儿女儿刚死不久,魂魄也不全,要想找你索命也得等到头七之日。”

    “那不还得索命吗?”我觉得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都是要死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陆司承已经是个死鬼了,他当然不会理解我那种被宣判死刑的恐惧感,满脸无所谓的递筷子给我说:“索就索呗,有什么好怕的?”

    “吃什么吃!我都快要下来陪你了,我没心情吃!”我现在是想哭都哭不出来,欲哭无泪,把陆司承递过来的筷子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朱时雨小姐,你要想活命就赶紧吃,吃了跟我走一趟。”陆司承倒还是个好脾气的鬼,他耐心的拿起筷子又递给我。

    一听活命,我立即来了精神,马上接过筷子问他说:“去哪儿啊?”

    “去你之前去过的那家古董店…;…;”

    “去那家古董店做什么?”我心中不由一震,不知为什么,提及那家古董店,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红色西装的男人。

005 梦里的男人() 
自从去那家古董店招惹上陆司承,再惹来接二连三的脏东西以后,我对那家古董店恐惧非常,深恶痛绝,这辈子都不想踏足,更不想和那家老板有什么交流。

    现在想起那家古董店的老板,长得也是鬼气森森的,那脸煞白煞白的,跟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似的。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死也不会跟陆司承去的。可是陆司承说了,我要不想死就得跟他去,他说他东西落在那儿了,得去取一下,否则是没法对付六婶儿女儿的。说完这话,他又阴测测的看了我一眼道:“还有,你不想知道你梦里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所以说,那不是噩梦!想起那个梦,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外国恐怖电影,电影里的女主角拥有一种恐怖的超能力,她每每做梦梦见自己杀了人,那个人就一定会死。

    看着陆司承严肃的神色,我心里有些恐慌:“当然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以后你会知道的,先跟我去古董店把东西取回来。”话说完。陆司承就往小区附近另一个地下停车场走去。所谓人比人气死人,陆司承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死了之后还有宝马开。

    坐在他副驾驶上,我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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