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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些。”
苍鹰一脸迫切,忙问:“你们有没有切磋比武?”
迫雨微微一笑,知道苍鹰性子好武,最喜见武人较力搏斗,他见苍鹰抓耳挠腮,只怕心痒难搔,竟成了一幅猴头模样,有意卖个关子,叹道:“比自然是比过了,但是。。。。唉。。。。我也不便多谈。”
苍鹰大急,跳了起来,在马上转了个圈,大声道:“咱们兄弟二人,有什么不能多谈的?那年你在小楼外偷看旁人亲嘴,也不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
迫雨急道:“我几时在小楼干过这等勾当?”
苍鹰挤眉弄眼,说道:“你若不说,我便将你当年在云和妹妹床上尿床的事给。。。。”
迫雨大惊失色,匆忙捂住苍鹰的嘴,喊道:“行了,行了,我说给你听不就成了?”
苍鹰缓缓点头,沉声道:“你看你,非要闹到这地步?你看师兄师姐看着咱俩,弄得多没面子?”
迫雨暗骂道:“你这混球!还不是你害的?”但也奈何不了他,于是说道:“我们到了逍遥宫,阳教主当夜便设宴款待咱们,山上所有同门齐聚一堂,举杯畅饮,热闹的连屋顶都要给掀了。大伙儿喝了一会儿酒,俊六长老便提出要见识见识常海师兄的武功。。。。。”
苍鹰激动莫名,张开嘴巴,喊道:“那些老骨头,恐怕被常师兄的‘夜明功’吓傻了眼吧!”
迫雨笑道:“‘夜明功’虽然厉害,但大家司空见惯,也称不上吓不吓的。不过常师兄使出了‘金云连山掌’,掌力连绵,接连熄灭远处数十盏油灯,登时引起满堂喝彩。”
苍鹰朝常海望了望,见他神色如常,并无欢喜之色,一举一动,皆有宗师气度,但轻衫眸光流动,眼神迷离,不时偷瞧常海,似乎颇为自豪。至于陆遥师兄,神色严峻的很,嘴唇隐隐颤动,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迫雨又道:“这手神功一露,大伙儿对咱们的敬意又多了几分。章斧山右使也使出神通,手指连弹火星,将熄灭油灯纷纷点亮,也是神功惊人,毫不逊色。。。。”
常海淡淡的说:“小雨,章右使功夫深湛,非我所及,你这话要是传入教中,若是得罪了章右使,我可没脸见他了。”
迫雨吐吐舌头,说道:“是!”顿了顿,又道:“随后又有人提出,要考校考校咱们小一辈的功夫,也好给大伙儿助助兴。于是他们商议一番,推举出教中年轻弟子张丘形,而轻衫师姐让我下场与他比试。。。。”
苍鹰见他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模样,立时急了,喊道:“你赢了输了?不要吊我胃口!”
轻衫飘然而至,落在迫雨马背上,搂住迫雨的腰,将脑袋放在迫雨肩上,欢笑道:“他若是输了,此刻也不会说的这般磕绊啦。”
迫雨满脸通红,不知是由于轻衫夸赞,还是轻衫此刻亲昵之举。
苍鹰使出一招“南山撞钟”,轻轻一拳,正中迫雨胸膛,他喜道:“你莫闹玄虚,害我担心了半天,赢了就赢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轻衫道:“你当迫雨是你呀!他这人谦虚懂事,和你这顽皮猴子可不能比。他不仅赢了,而且赢得不亢不卑,既显露了功夫,又给张小弟留了颜面。两人一搭上手,我就看出他功夫远胜张小弟,但他愣是拖到五十招之后,这才将张小弟击败,还装出不分胜负的情形呢。”
苍鹰说道:“我知道啦,这张小弟大约只有九岁出头,被你欺压,也在意料之中。”
迫雨怒道:“你当我是你么?整天欺负我!张师兄已经十八岁啦!”
轻衫说道:“看起来足足有二十岁呢!我还以为阳悟言教主耍赖呢。后来。。。。”
苍鹰又惊又喜,问道:“还有后来?”
轻衫点头道:“后来他们不服,又派出三、四位年轻弟子与迫雨切磋,都被迫雨不动声色的打败啦。闹到后来,他们真要派上一位十岁小娃娃上场比试,结果给阳悟言教主给拦了下来。听说那孩子叫做‘阳离’,乃是教主之子,年纪虽然幼小,但天赋惊人,已经练成了‘炎火凝冰功’。”
苍鹰不屑说道:“功夫再高,也不过是幼童一个,我上去三拳两脚,就能打趴下了。。。”
迫雨气冲冲的说:“人家是个十岁娃娃,你还真下的去手!”
苍鹰说道:“那是,拳打羸弱老人,脚踢牙牙幼童,欺压有孕妇女,调戏痨病残疾,皆是我苍鹰的拿手好戏。”
周围人顿时笑做一团,苗成嘶哑着喊道:‘来人,给我将这十恶不赦的混账拿下了!看他再怎么为祸乡里,调戏病残!”
大伙儿欢闹一阵,又渐渐平静下来,轻衫额头在迫雨脖子上轻轻一蹭,亲吻一口,又轻飘飘的落回自己的坐骑上。
迫雨见苍鹰直勾勾的望着自己,脸上一红,问道:“怎么了?”
苍鹰小声道:“轻衫师姐有些不太对头,她为何这般对你?”
迫雨神情窘迫,嘟囔道:“这又。。。。有何不妥?你我小时候,她也不是这般对我们的吗?”
苍鹰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回想往事,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说道:“好怪,好怪,迫雨,你现在不是四岁的孩童,须知这男女有别的道理。轻衫师姐尚未婚嫁,你任由她如此,只怕。。。。只怕坏了她的名节。。。”
迫雨只道苍鹰仍在说笑,但细细打量苍鹰神色,却见他罕见的严肃。
迫雨心生疑虑,猛然想到:“莫非。。。。苍鹰喜欢轻衫师姐?是了,他比我大了一岁,而轻衫师姐秀雅温柔,此刻虽已二十五岁年纪,瞧来与昔日年少时毫无分别,更有一丝异样风情,成熟韵味儿,苍鹰心中念她,自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他念起轻衫好处来,一时竟无法抑制,心中痴缠,不知不觉,自己反而爱意萌动,难舍难弃。
苍鹰哪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发痴,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轻衫师姐经常抱着咱们两人,去后山秀林泉去洗澡呢,可咱们现在长大成人,你功夫不差,我一骑当千,你皮肤惨白,我俊秀英挺,你性子软弱,我坚毅卓绝。。。。”
迫雨嘿了一声,说道:“你这般自吹自擂,可知道‘羞’字怎么写吗?”
苍鹰摇摇头,说道:“咱们既然已经长成,便不能再对轻衫师姐如此依恋了,否则非但害了她,也害了你自己,你明白了吗?”
迫雨听苍鹰像模像样,老气横秋的来教训他,玩心忽起,小声道:“苍鹰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凑近了,我和你说。。。”
苍鹰立即凑过耳朵,只听迫雨说道:“轻衫师姐。。。现在还当我是小娃娃,常常抱着我一起洗澡呢,晚上搂着我一起睡觉呢。。。”
苍鹰怒吼一声,说道:“你个没出息的小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我和你拼了!”
迫雨嘻嘻哈哈,两人扭做一团,滚下马来,众人见两个少年打闹,虽不明缘由,但只觉得滑稽好笑,苗成说道:“闹够了么?你们再闹,我可要用军棍打你们屁股了!”
。。。。。。
就这般马不停蹄,大约一炷香之后,众人来到官道上,便在路旁安营扎寨,生火休息。
苗成抬头看看天,眉头紧锁,面有愁容,喃喃说道:“照探子所报,此刻也差不多该到了。”
苍鹰说道:“莫不是‘枭首帮’那群土匪生事?咱们要不要赶去看看?”
苗成摇头道:“李大人之所以选在这个时辰赶路,便是为了避开这些土匪耳目。他们万料不到李大人会于深更半夜。。。。”
副将上前说道:“这些土匪狡猾得很,咱们慎重起见,还是派探子出去查探一番吧。”
苗成点点头,叫来探子,令他朝前十里路,若有急事,放爆竹传信。
探子领命出去,众人心中担忧,皆坐立不安,忐忑等待,又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忽然只见天空中一阵彩光,噼啪之声,远远传来。
苍鹰翻身上马,怒道:“果然是枭首帮!这群土匪,好生猖獗!”
苗成喊道:“上马!上马!去保护李大人!”
众人心急如焚,死命催马,如潮水般一涌而出。
十三 晨雾随风()
这一场疾奔,从道上飞速而过,马蹄声隆隆作响,尘土飞扬,势如星火,行不多时,见到前方火光照耀,借着火光,众人见到在黑夜之中,三十多位蒙面匪众正围着一辆马车,马车外有七位护卫,手持刀棍,与众蒙面人厮杀在一块儿,四周鲜血四溅,不少人横尸就地,惨叫之声,刀剑鸣响,不绝于耳。
苗成喝道:“放箭!”众士兵训练有素,习得蒙古人马上骑射之术,纷纷从背上取下弩弓,嗖嗖连射。虽然夜深晦暗,不易取准,但众人射术了得,登时将数人从马上击落。而且众将士修习周行天传授的“扬名洲海功”已有小成,皆有以一当十之勇,土匪人数虽多,却如何是苗成他们的对手?
一匪首模样的大汉叫道:“放火烧了李庭芝的车!咱们这就走吧!”
苍鹰心中一动,想到:“他们知道这是李大人的车!这并非一般拦道打劫,而是早有预谋之事!”他举起弩弓,顷刻间填装弩箭,箭矢如流星赶月,急速飞出,将手持火把的贼人击毙,趁着众土匪惊慌,他一马当先,冲入土匪阵中,一抖缰绳,马儿穿绕步,手中长剑急刺,将车子周围的土匪全数迫退。
常海赞道:“苍师弟,好功夫!”他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解下腰带,朝匪首卷出,腰带瞬间化作长棍,绑住匪首腰腹,一牵一引,匪首大喊道:“什么古怪?”被常海扯上了天,常海如大雁般飞至,一掌将匪首打的脑袋迸裂,借着这一掌之力,他在空中飘行数丈,一路挥舞长索,招式灵动雄浑,兼而有之,每一招皆能将一位山贼击倒。
苗成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铜马五将,果然名不虚传,常大人的功夫,只怕比巍山与铁盐统领更高。”
众土匪本就是乌合之众,此时遭遇夹攻,早就吓破了胆,而匪首身死,更是士气全无,纷纷喊道:“饶命,饶命!”想要突围,却被苗成率领众将士围堵,不多时便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再无一战之力。
陆遥快步上前,打开车门,见到李庭芝安然无恙,放心下来,喊道:“李大人没事!”
李庭芝见到陆遥,勉强挤出笑容,说道:“陆兄弟,许久不见。。。”
李夫人怀里抱着个年幼的女娃娃,那是他们的二女儿,小名阿秀,正惊恐的望着陆遥。李夫人浑身发抖,神智不清,突然哭道:“他们。。。。他们劫走云和,他们买通了下人,把云和劫走了!”
迫雨一听,瞬间如遭雷亟,他冲上前来,喊道:“爹爹,娘,这。。。。云和姐姐?怎么会?”
李夫人泪如雨下,颤声道:“李吉,李吉他被土匪买通,通风报信,趁着云和下车透气的时候,抱着她跑到土匪当中去了!”
苍鹰突然现身,勃然大怒,喊道:“那李吉呢?”
李夫人嘟嘟囔囔,说话不知所云,阿秀也受了惊吓,半天说不出话来,李庭芝强自镇定,说道:“他被土匪杀了。”
苗成说道:“‘枭首帮’人数众多,咱们不可怠慢,先护着大人逃离此处再说。”
迫雨神情冰冷,走到被俘虏的土匪前,手中陡然出现长剑,抵住土匪咽喉,怒道:“说!他们为什么要捉走云和?”
土匪似乎颇有身份,他瑟瑟发抖,喊道:“回。。。回好汉的话,蒙古大人们说。。。。。要截住李庭芝,不让他与他们对着干,所以先绑了他的女儿,让他缩手缩脚的,若是他肯归降,就封他做个大官。。。。”
轻衫一声惊呼,说道:“是鞑子密谋的好事?他们怎地知道李大人要回扬州?”
常海说道:“汉奸走狗,朝廷中难道还少的了吗?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迫雨又问道:“那他们现在何处?”
土匪嘴唇哆嗦,正想回话,霎时间,只听山坡上响起凄凉胡琴之声,吱吱呀呀,极为刺耳,宛若垂死野兽在嘶鸣。那土匪脸陡然涨得通红,喉咙咕咕作响,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众人一瞧,之间他居然将自己的肠子都呕了出来,血肉中有无数长虫蠕动,异常恶心恐怖。
苍鹰脸色惨白,失声喊道:“血死虫!是血死虫!是云南蛊毒教的人!”
只见高坡上,出现了一个窈窕身影,借着月光,苍鹰见到那是一位异族少女,她戴着银色头冠,冠上珠帘垂落,穿着赤红长衫,手握胡琴,肤色雪白,容貌颇美,但脸上带着残忍笑意,身后跟着三位身穿彩袍的男子,模样恭敬,当是她的下属。
而在她周围,另有四人负手而立,缓缓现身,都有下属跟从,打扮各异,神色得意,皆非汉族人士。
那女子将胡琴递给下属,用怪异的汉语说道:“哪位小哥如此见多识广,竟能知道我用的血龙名字?”
常海知道敌人厉害,踏上一步,挡在苍鹰前头,说道:“姑娘是谁?我瞧你身份不凡,为何要与这些土匪为伍,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
那女子娇笑起来,说道:“卑鄙无耻?我们苗人,可没你们汉人那么多规矩,我只知道,蒙古人带给咱们厚礼,让咱们帮忙对付中原武林高手,我见他们恭恭敬敬的,心里欢喜,便答应下来啦。”这女子声音天真无邪,却又有一股甜腻之意,苍鹰听在耳中,只觉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厌恶万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巴。
常海沉吟片刻,说道:“姑娘和。。。。。蛊毒教的石楠圣女,如何称呼?”
女子捂住嘴巴,惊呼道:“这位哥哥听过我的名字?啊呀,这可多难为情?”她嘴上说难为情,可神色欢喜,眉宇间满是勾魂之态。
迫雨小声问苍鹰:“石楠圣女?可是蛊毒教的头目么?”
苍鹰低声答道:“不是头目,可也差不多了,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培育少女,熟悉种种奇毒,以期她成为下一代教主。这女子年纪和咱们相仿,可你看他身后那些人奴才一般,她在蛊毒教中地位可不低呢。”他混迹军中,最喜听闻武林轶事,是以见识渊博,所闻颇广。
常海走上一步,拱手道:“石楠圣女,我们逍遥宫与你们蛊毒教一向互无仇怨,相处甚安,可否卖我常海一个面子,将那位被捉去的女孩儿放回?”
石楠面露惊讶之色,说道:“逍遥宫?你们是逍遥宫的人?你们为什么和扬州的将军混在一块儿啦?”
常海说道:“蒙古人凶残霸道,残害天下,我们汉人保家卫国,原是义不容辞,无论是逍遥宫,还是少林寺,皆是如此。”
石楠哈哈一笑,说道:“可惜,可惜,那你们可只有死路一条啦。”
常海蓦然动怒,手掌朝旁一挥,掌力呼啸,三丈之外,一棵大树,刹那间被他打得断成两截。
坡上敌人见状大惊,万料不到常海武功如此惊人。他们更料不到,常海这一掌,并非示威,也非泄恨,而是声东击西之计。
就在他们注视别处之时,轻衫、陆遥、迫雨、苍鹰同时冲上山坡,转眼来到近处,陆遥从怀中掏出飞蝗石,迫雨摸出金钱镖,苍鹰甩出袖箭,轻衫抛出金针,种种暗器,急速闪过,朝敌人飞去,那五人毫无防范,登时乱作一团,趁着他们慌乱之际,四人冲入人群,与敌人拼斗起来。
除了蛊毒教的石楠圣女之外,余人也全是异族人士,黑袍汉子是蒙古蓝水河的高手,青面汉子是藏边五灵山的洞主,短衣胖子是湛江游龟帮的帮主,光头和尚是远佛寺的一位护法罗汉,这四人虽都是成名高手,但武功不过跻身二流,非但远不是陆遥、轻衫的对手,便是对上迫雨,几招之内,也被打的鸡飞狗跳,狼狈不堪。
石楠怒道:“好个逍遥宫,这般狡猾!”她拍了拍手,双掌登时变成青紫之色,身后那三位汉子一齐跪倒在地,大声念诵经文,声音虔诚至极。
苍鹰瞧得好笑,喊道:“喂,喂,原来这三人不是帮你打架来的,而是替你这些脓包朋友念经超度来啦。”
石楠恨恨说道:“你这狗贼,胆敢侮辱我们蛊毒教的毒经,看我不毒死你们!”
她蓦然扑上,双掌四处飘忽,不知将击向何处,苍鹰心想:“招式虽妙,但毕竟范围有限。”他算准距离,一剑朝石楠刺去,谁知石楠忽然双掌一合,夹住苍鹰长剑,剑刃变蓝,雾气缠绕,沿着剑身朝苍鹰冲来。
苍鹰惊呼一声,不及撒手,手掌立时被这雾气沾染,他站立不定,在原地一转,一头栽倒在地。
迫雨大惊,正想上前扑救,但四位和尚围着他攻得正急,一时无法脱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陆遥身形一晃,顷刻间来到石楠身后,短枪直刺石楠脖颈,同时喝道:“躺下吧!”
石楠轻笑一声,晃了晃脑袋,发丝飞舞,一股蓝烟弥漫而至,陆遥心头大震,稍稍一触,立即倒纵退开,只觉手掌麻痒,兵刃拿捏不住,短枪落地,铿锵作响。他抬手一看,只见手掌上颜色鲜艳,竟仿佛剧毒蘑菇一般,他急运内力,抵御毒物上行。
石楠笑道:“乖乖投降吧,不然这蛊毒的滋味儿,我也不必多说了,你已经见过血龙的厉害啦,这毒药毒性更猛烈呢。”
陆遥大怒欲狂,只想上前与石楠相拼,谁知一时分心,真气不继,腿一软,居然跪倒在石楠面前。
石楠故作惊讶,叹道:“唉?这位大哥何必向我下跪呢?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给你解毒的。”
陆遥死死望着石楠,只等她朝自己走近,暴起偷袭,与她拼个死活。
突然,只见一人悄然掩至,一击重手,正中石楠喉咙,石楠身子娇嫩,如何经得起这般重击?她痛呼起来,跪倒在地,啊啊嘶喊,小脸涨得通红。
她抬起头,望着身前之人,惊呼道:“怎么。。。。怎么是你?”
来人呼呼喘气,满头大汗,正是先前中毒的苍鹰,他用长剑指着她的脖子,喊道:“若不想掉脑袋,快点交出云和,再把解药给我!”
十四 枭居高岭鹤鸣声()
石楠偷偷朝一旁望去,只见自己那三个下属躺倒在地,神情委顿,腰上脖子鲜血直流,再看看苍鹰脸上,他嘴角沾着鲜血,虽然气息不稳,但显然毒物已解,并无性命之忧。
她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