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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精细入微,流动迅捷。她此时贪狼**影的功夫已威力极大,以此驱使这扬名洲海功,进展极快,令她欣喜。
她不虞有他,只道自己天资超卓,练起这功夫来加倍容易,更是兴冲冲的。一味勇猛精进。她本有神农天香力加身,足以镇守心神,化解外邪,然而这蛆蝇尸海剑与贪狼**影功夫绝不可轻易混淆。更不得互相催促,否则定有大害。苍鹰所以能练成诸般神功,乃是受非人之苦,从苦中悟道而出。相互之间,层次分明,如要相辅相成。圆融无缺,实则难如登天。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她头脑发懵,手足似陷入泥浆,泥浆中有毒虫撕咬,令她酸麻疼痛,叫苦不迭,她自打出娘胎以来,再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吓得六神无主,急忙收功,但用力过猛,身子立时麻了。她害怕起来,想要张嘴呼喊,但如陷梦魇,喊不出声,她落下泪来,恍惚想起被常轩欺骗之事,心中直道:“师父,师弟,你们快来救我。”
也不知是她心诚则灵,还是命不该绝,又过片刻,见赤蝇四处张望,朝此走来,香儿心头呼喊道:“师弟,师弟。”但无半点声响。赤蝇却已找到她所在,快步靠近,将她扶起,朝她凝视片刻,问道:“师姐,你走火入魔了?”
香儿愧疚万分,费劲儿朝他眨了眨眼。赤蝇哀声道:“可怜,可怜,尔等弱女,悟性不及我之万一,有如蝼蚁,偏要上天,如今自讨苦吃,岂非庸人自扰么?”
香儿心想:“这当口你还废话?还不快救我?”但转念一想,自己内力太强,如此走火,有如龙虎互斥,天地失衡,非得有苍鹰、归燕然那般内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阻塞,方可奏效,赤蝇虽在眼前,却也帮不上忙。她想求赤蝇带她去找苍鹰,但身子僵硬,难传心意。
赤蝇又东拉西扯,滔滔不绝,手指在香儿胸前、腹部、大腿、臀部戳戳点点,口云:“常言道:‘乘云行泥,栖宿不同。’然则我与师姐之差,犹然远矣。非云泥所能形容。我乃殿堂,师姐乃是粪坑,我乃凤凰,师姐乃是小虫。古人云:‘夏虫不可语冰。’所言甚是有理。”
香儿以为他有心戏弄,占自己便宜,心生惧意,暗想:“他他胡乱摸我身子,莫非早就对我心存歹念?哎呦,我眼下行动不得,他若要对我无礼,我我却挡他不住。他平时装的老实,似不好色,然则我实在太美,他早就有这等心思了。”正胡思乱想,自找由头,忽然间经脉之内一阵钻心之痛,耳畔似听见**之声,她“啊”地一声叫嚷起来。
赤蝇哈哈一笑,说道:“茅坑通啦。”香儿感到真气缓缓运转,双手已有知觉,又惊又喜,问道:“好师弟,你可真了不起,你哪来这么强的内力?原来你一直瞒着不让我知道。”
赤蝇摇头道:“我内力虽天下第二,仅稍逊于师父。但疏通你体内经络,却是你自个儿力道。你胡搅蛮干,惹得自身内力与扬名周海功的邪法缠在一块儿,凝成气团,堵住几处血脉,非外力所能触碰。我令你自身真气化作小刀,戳破气团,活血通气,总算将师姐救转了过来。”他小时候也饱受这扬名洲海功的苦头,但埋头摸索,竟找出许多自保之道,眼下一见香儿,便已了然于心。
香儿又是羞愧,又是感激,红着脸道:“小师弟,我先前不听你劝,实在不知好歹之至,你原谅师姐好不好?“
赤蝇呼呼哈哈大笑几声,说道:“你听听你说的话,可好生幼稚,你自作自受,我又不曾吃苦,为何要我原谅?”又在她腰眼、脊椎处按摩敲打,下手极为柔和。
香儿心想:“他痴痴傻傻,莫名其妙,却心胸宽广,与师父当真相似。”经过此事,对他心生亲切,再无半点轻视隔阂,全心全意将他当做自己的小兄弟。
她内力渐复,但双脚仍不得挪动,她心知这等闭塞,万不可急躁,否则伤及筋骨,非落下终生残疾不可,就在这时,她忽听到远处传来无数震响,显有千军齐奔,她忙低声道:“师弟,你快趴下,似有大群兵马来啦。”
赤蝇想起鞑子,又恨又怕,忙趴在香儿身边。他惧意猛烈,动作走样,瞧来懦弱过头,竟如缩头乌龟一般,香儿见他嘴角发抖,暗生怜惜,小声道:“师弟别怕,他们发现不了咱们。”
透过草丛,见溪水对面有无数蒙人骑马而来,他们面前押着许多俘虏,皆是汉人平民,各个儿满面血污,一瘸一拐,衣不蔽体的,被折磨的不成模样。那蒙人将领见此地风景不错,将汉人松绑,排成几排,用汉语说道:“咱们是铁穆耳王孙的兵马,你们这些汉人如同猪狗一般,咱们王孙下令,要将你们一个个儿杀了,直至中原不剩下一个汉猪。”
香儿咬牙切齿,眼中冒火,想到:“这些鞑子果然可恨,平白无故的杀人,但叫我有一口气在,将来绝不能善罢甘休。”但眼前蒙人足有上千之数,即便她完好无损,见状也只能落荒而逃,而蒙人骑术精湛,箭术了得,她纵使全力狂奔,躲避敌人箭雨之时,一旦耽搁,还未必能够脱身。
赤蝇却想:“我听师父说起过,那铁穆耳王孙似乎心肠不坏,他为何要如此杀戮?这些蒙人又为何要明明白白说起此事?好像怕这些百姓不知道似的。”
那蒙人将领说完了话,将一老者摁倒在地,一刀砍落,那老者登时身首异处。众蒙人呵呵大笑,用蒙古语骂个不停,高举兵刃,上下起伏,神情如痴如醉。将领命众将士手起刀落,顷刻间便杀了数十人。赤蝇见状,抖得愈发厉害,隐约想起自己幼年时在蒙人贵族家中为奴,吃尽万般苦头的情景。
香儿低声安慰道:“师弟,你别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总有一天,要让鞑子也尝尝这等滋味儿。”
不久之后,汉人所剩无几,活下的皆是些年轻女子、年幼孩童。蒙将说道:“也全数杀了,一个不留。”有一孩童再难隐忍,哇地一声痛哭起来,众蒙人笑道:“哭什么?咱们铁穆耳王孙最是心狠,可不会就此饶你。”
那哭声传到赤蝇耳中,他一颗心几乎炸裂开来,火气上头,他蹑手蹑脚爬了洞去,香儿吃了一惊,想要阻止,但力气太小,被赤蝇挣脱。
赤蝇爬开数十丈,从草丛中冲了出去,朝前一扑,推开一蒙人,抢过那哭泣孩童,毫不停留,发足狂奔。众蒙人吃了一惊,却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别杀了他,射他腿脚!”
赤蝇久居蒙人家中,能听得懂蒙古话,加之感应敏锐,几能未卜先知,身形拔高,躲开数箭,众蒙人奇道:“好小子,躲得挺快!”语气满是嘲弄,竟全不在乎,赤蝇又躲过数箭,在地上一滚,已没入草丛里头。
众蒙人行径古怪,在后头惋惜的大叫,却无追赶之心,蓦然听那蒙将喊道:“哎呦,后头有兵马追来,莫非是宋王赵盛的大军?不得了,不得了,这些小百姓也顾不上了,咱们快些将宋王军队杀光!”这几句话半汉半蒙,叫的响亮,众将士转过马身,骑行奔出,钻入丛林,刹那间远处喊杀震天,铛铛作响,再过不久,那蒙将喊道:“好厉害!挡不住了,快跑!”于是马蹄杂乱,瞬时已在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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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争争抢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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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不见赤蝇,心中慌张,也不顾危险,张口喊道:“师弟,师弟!”众百姓见草丛中有人发声,纷纷害怕起来,脚下急促,但却走得不快,就在这时,赤蝇从树后走出,怀抱孩童,交到一女子手中,那女子喜极而泣,连声道谢,赤蝇拭去眼泪,说道:“世道凶险,尔等皆是羔羊。我若不助尔等,将来岂非有悖那‘天下第一’之名?”
众百姓见他哭哭啼啼,模样怯懦,嘴里所言更是令人费解,无不困惑。赤蝇问道:“尔等怎会被蒙古人捉住?即便是朝廷的恶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赶尽杀绝啊。”他久在蒙人府上为奴,知道蒙人虽然视汉人如猪狗,但万不会这般无故大肆屠杀。
那怀抱孩儿的少妇说道:“咱们也不知道,咱们住在杜家庄,本与蒙人相处,虽然频受骚扰,但也相安无事,不久前来了个蒙人大官,听说叫铁穆耳,是个王孙公子,他来到咱们村上探视,这人和颜悦色的,倒也不像是坏人。他离去之后,没多少天,这些这些恶鬼便跑来啦。”她想起这些蒙古士兵下手之狠,仍然心有余悸,不敢久留,与其余百姓又谢了几句,匆匆走远。
赤蝇脑子虽不笨,却懒得费心思索,正又犯迷糊,却听香儿叫道:“师弟,你快来扶我。”赤蝇将她扶出洞穴,香儿朝赤蝇上下打量,似头一次认得他一般。赤蝇回瞪她一眼,却又心下怯了。问道:“师姐瞧我做什么?”
香儿嘻嘻笑道:“我一直当你胆小如鼠,武艺低微,想不到却有侠义心肠,那许多鞑子兵聚在一块儿,我都未必敢招惹,你却豁出性命冲出去救人。嗯,一个人武艺不强,可以再练,但这侠客之心却加倍难得。”她受雪冰寒教诲,时时刻刻以行侠仗义为天下至理。见赤蝇先前举动舍生忘死,虽然有些鲁莽,但已远胜过无数所谓江湖‘侠士’,不禁大为钦佩。
赤蝇高兴起来,说道:“我武功出神入化,与师姐不可同日而语,那些鞑子纵有千万神箭,却也伤不了我。”
香儿回忆刚刚之事,陡然间深为难过。她数年前曾与那王孙铁穆耳有过交情,当时他对自己倾心相待,为人极为和善。香儿虽并不曾与他相恋,但彼此之间仍十分友好。却想不到如今他却令士兵犯下这等暴行,念及于此,她不禁大感懊恼。
她回过神来,听赤蝇仍在小声自夸。她轻嗔道:“你别吹牛啦,若有空闲,再帮我把两条腿上经脉打通”说到此处。登时微微脸红,此时两人身在明处,不似先前暗洞之中,香儿样貌身段皆清晰可见,若再让他触碰自己身子,着实有些不雅,她立时便觉羞怯,但转念一想,心生主意,笑道:“师弟,你本事这般高,感应这般巧,若闭上眼睛,也定能替我疗伤了?”
赤蝇笑道:“这有何难?你身上穴道之中散发不同香气,我不用眼睛,单凭鼻子,也知穴位之差。”
香儿惊讶万分,待要相问,赤蝇已闭上眼,在她一双**上又掐又点,香儿见他认穴丝毫不差,引以为奇,正要赞扬,又见他鼻子抽动,靠近自己肌肤,似在辨别她香味儿,模样更是古怪,她满脸红晕,却又无言以对,若赤蝇此刻睁眼,被他看清自己模样,那可真不用做人了。
如此直到日暮,香儿腿上酸痒,麻木全消,格格发笑,说道:“好啦,好啦,我又能走动了了,咱们这就回去找师父吧。”赤蝇立时住手,却又在双手上嗅来嗅去,香儿急道:“你还闻什么?狗模狗样的,还不快些将手擦干净?”
赤蝇自言自语道:“怪哉,怪哉,师姐身怀异香,各处不同,莫非是练了什么古怪功夫?”
香儿自个儿也不知自身穴道中香气各异,但此事不便多谈,忙道:“你不许多想啦,还不快走?”
忽听树上传来声音,一女子笑道:“你们两个在此亲亲我我的,时机大好,何必急着走?”
两人惊呼一声,抬头望去,却见那羽衣女子与海飞凌一同从树上飘落。海飞凌站稳身子,笑道:“香儿姑娘,李府一别,不过几日,咱们又见面啦。”
香儿手足虽能活动,但功力仍未复原,心下暗中生惧,暗想:“她们居然来到这里,绑走李正、李高之人,果然与她们有关。”但此刻不能蛮干,装傻问道:“原来是海飞凌姑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与这位前辈高人,为何也在此处?”
羽衣女子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娘儿俩正是为李高、李正两人而来,咱们本想找他二人晦气,但在临安扑了个空,这才朝此一路寻来。”
香儿做恍然大悟状,笑道:“前辈好高明的手段,如此千里迢迢,居然也能跟上他们。我香儿不仅武功不如你,连这等追踪之技,也只能瞠乎其后啦。”
羽衣女子面罩之下嘴角轻扬,似对这恭维颇为受用,她问道:“小姑娘莫要自谦,你的功夫着实不差。本来那两个混球被旁人绑走,咱们本来也懒得管,但左右无事,便跟来瞧瞧。”
香儿暗想:“听她语气,似乎她并非出力加害那两个废物之人,这可当真怪了。那又是何人从中作梗,为民除害呢?”当即问道:“前辈神功,当真好生令人佩服。前辈如知是何人下手,祈望告知,晚辈感激不尽。”
羽衣女子笑道:“我自有头绪,但眼下却不忙告诉你。”话音刚落,她身法如风,已来到香儿背后,在她背心一拍,香儿只觉一股浑厚内力涌入灵台穴,灌入她诸般穴道,她先是一慌,可随即惊喜交加,暗忖:“原来这位前辈是有心帮我。”遂摒除妄念,放松身心,任由那羽衣女子替自己疏通经脉。
海飞凌面带微笑,走到赤蝇身边,朝他左瞧右看,眸含春水,玉颜绝丽,但赤蝇见她目光古怪,也傻愣愣的盯着她,眼神一成不变,仿佛在瞧着傻瓜。海飞凌容貌绝美,更胜香儿一筹,从来遇上男人,都在顷刻间被她勾去心思,谁知眼前这少年似不为自己所动,她稍受挫折,却不气馁,柔声道:“小兄弟,你先前可英勇的紧哪。”
赤蝇说道:“原来你二人早在树上瞧见鞑子杀人啦,可为何不出手相救?”
海飞凌叹道:“遇上这情形,即便是我师父这等绝顶人物,遇上一大群鞑子,贸然出手,只怕也讨不了好,可你偏生就不怕死,也不知是傻瓜呢,还是英雄。不过你运气极好,恰巧有宋王大军路过,这才替你解了围。”
赤蝇受人夸赞,抬头望天,轻声吟道:“自出洞来无敌手,能救人时且救人。”一边念着歪诗,一边暗自高兴,不禁醺然欲醉,如饮醇酒。
海飞凌见他呆头呆脑,更觉滑稽,掩嘴笑道:“我师父一见你如此,便说:‘这孩子为人不错,虽未明敌我,但也得帮他一帮。’后来见你与你那师姐你侬我侬的,想来是你那师姐受了伤,我师父便下来显显身手啦。
赤蝇说道:“那可真多谢这位前辈,不过你即便不出手,我也能将师姐治好。”
海飞凌微微一愣,嘻嘻笑道:“你这人好不老实,见你师姐美貌,便想捏她身子,揩她油水,嗯,你师姐在江湖上名头可不小,你若想娶她为妻,只怕要与旁人杀的血流成河了。”
赤蝇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何要与旁人厮杀?”他心思淳朴,也不多想,只听见了后半句,自然而然便问出了口,而香儿听在耳中,心中一动,暗想:“师弟他对我有这等念头?他他当真这般想?”她少女心性,得知有人喜爱自己,总难免暗生喜悦,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为难。
海飞凌道:“你不知这江湖上有多少风流少侠、门派少主,对你这美貌师姐朝思暮想,穷追不舍呢,你若想讨她做老婆,可不得与那些人杀作一团么?”
赤蝇张口就来:“可笑,可笑,只要我一显身手,他们定退避三舍,不敢与我放对,所谓‘两军交战,攻心为上。’我武功非凡,大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海飞凌信以为真,故态复萌,有心勾引这位少年高手,眨眨眼,奇道:“你武功当真这般高?那你敢不敢与我动动手脚?”
赤蝇正要回答,突然头皮发麻,察觉恶兆,喊道:“前辈,小心!”飞扑上前,拔出剑来,在羽衣女子身上一撞,抬手一格,只听一声脆响,他手中长剑应声而断。羽衣女子与香儿跌在一旁。赤蝇眼前绿光烁烁,瞧不真切,但在危机关头,他身上潜能激发而出,感应微妙,手脚迅速,身躯一转,抱住那羽衣女子,往地上伏倒,刚刚落地,便将羽衣女子推开,哗啦一声,他背上剧痛,鲜血如雨般落下。
那羽衣女子醒悟过来,更不回身,腰间抽出一柄紫檀怪剑,剑光转动,嗤嗤声响,将敌人招式尽数拦住。那敌人万料不到她剑法如此凌厉,心中惶急,临危大乱,剑法中露出破绽,她稍稍一动,那人“啊”地一声,已被她刺伤手臂。
羽衣女子转过头来,见一人手持一柄绿剑,身躯壮硕,朝她怒视,她冷冷说道:“原来是回春剑吕师兄,多年不见,你这剑法可越来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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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历生灵涂炭()
那吕师兄脸上横肉微颤,大声道:“你。。。。你果然是若施师妹,你当年叛出藏剑冢,与那神剑宗的镜蟾私奔,门主因而震怒,下严令要将你捉回。你这些年藏头露尾,害得咱们好找。若你抗命不遵,咱们剑下可不容情。”
羽衣女子往四周张望,果然又见两人从树上落下,一人消瘦冷面,一人体貌平常,各持一柄红剑,一剑上刻着骷髅,一剑上满是油光,香儿心道:“这两人也是藏剑冢的?原来这位若施前辈与他们虽是同门,但也并非一路。”
若施又道:“碎骨剑马青师兄,蜗牛剑陶阳师兄,想不到门主竟如此劳师动众,派你们三位来找我。时隔多年,你们竟如此念念不忘?我若施不曾做过任何对不住藏剑冢之事,更不曾伤藏剑冢一人,你们如此心胸狭窄,记挂旧怨,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么?”
那马青师兄怒道:“你不曾伤人,但镜蟾却与咱们有血海深仇,手中血债,自然也要着落在你身上了,若不是当年你偷剑赠他,他又怎会练成那魔剑邪法?连咱们门中使者都不敢去找他。”
若施身子微颤,问道:“你们。。。。你们找到他了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他,连我的孩儿都与我失散了,我。。。。我。。。”
回春剑吕师兄冷笑道:“你别装傻充愣啦,你二人夫妻情深,自然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咱们本就有头绪,在此见你,更又多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