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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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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冰寒扑哧一笑,说道:“事无巨细,都不能轻忽。总而言之,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甩掉贫道啦。”

    苍鹰微微懊恼,但旋即又觉释然,暗想:“若真能长久守护这姑娘,这一生倒也充实。”

    。。。。。

    当夜相安无事,各自沉睡,第二天一早。山中瘴气遮天,山庄外一片朦胧烟海,攀临云霄,众人起来,见到这等异状,无不吓了一跳。

    而山庄之中,景象也大不相同。人行如流,络绎不绝,各自作仆役打扮,但显然身怀武艺,从藏身之处返回之人。而段玉水站在屋外,背后跟着鲍氏二老,神色平淡,喜怒无形,似正等候众人出来,唯有见到雪冰寒时,他眼中才露出一丝热情。

    慕纤纤颤声道:“段庄主,这烟雾是什么回事?”

    段玉水道:“神农山庄在这山谷之中栽有奇芝异葩,若我有心抵御外敌侵入,只需稍加激发,方圆二十里之内,毒气氤氲,中者纵使不死,也是寸步难行,若有人胆敢闯入山庄,在下可不顾他们死活。”

    蛊毒教众女心下惨然,暗想:“这神农山庄手段如此高超,胜过咱们蛊毒教远矣。”虽对石楠圣女信心十足,但隐隐知道她委实难以与这段玉水相抗,如今之计,唯有回去禀告清楚,再行定夺。

    段玉水走到一株巨树前头,伸掌在树上运气良久,树叶转红,复又转绿,那瘴气才缓缓散去。他说道:“在下愿赌服输,并非食言小人,诸位尽管离去,在下不加阻拦。至于再想返回,那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了。”随即转头,对雪冰寒说道:“雪妹子,如此你可满意了么?”

    雪冰寒仰天一笑,说道:“满意,满意,你这地方险恶奇毒,可怖已极,我也不想再来。”

    段玉水大吃一惊,说道:“我并非这意思,我放你们走了,你。。。。你难道。。。。”他偷听雪冰寒深夜所言,暗自反省,本想以此打动雪冰寒,让她知道自己宽宏大量,绝非狠毒之人,也以此警告仙剑派蛊毒教之人莫要再招惹于他,谁知雪冰寒竟毫不领情。苍鹰与雪冰寒其后全在传音交谈,两人打情骂俏,亲密无间的言语,他自然没有听见,是以仍不死心。

    雪冰寒收敛笑容,正色道:“段庄主,你掏着良心说话:我雪冰寒若是容貌尽毁,变得如先前那般丑陋,你仍会如此热忱对待于我么?”

    段玉水身子一颤,大声道:“我对你的心意,至始至终,都不曾改变。当时我之所以对你大呼小叫,不过是一时误会罢了。”

    雪冰寒道:“一时误会?一时误会?段庄主,人心善变,性情难测,恕我直言,你这人至情至性,转念如电,此刻爱又急又深,似乎惊天动地,海枯石烂,但一朝生变,那便是咬牙切齿之厌恨,雪冰寒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对你这等狂佞之人,自来避而远之。一时之意,并非真实情爱,唯有长年累月,潜移默化间生出的缘分,那才是牢不可破,命中注定之情。”

    她说到“牢不可破,命中注定”八字时,双目转向苍鹰,眸中情思流离,恋慕之意,显而易见。苍鹰心头涌起一股暖流,浑身舒坦,却又只觉如芒在背。老大不自在,他恨不得连抽自己耳光,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须臾间,段玉水露出野兽般的神色,仿佛饿虎盯着羔羊,静,实则凶残。但这表情一闪而逝。他随即平定如常,说道:“既然如此。段某也不加阻拦,任由诸位离去便是,只不过这位常炎小兄弟,在下有一事相问。”

    常炎正拉着香儿小手,天南地北的聊天逗笑,忽然听段玉水叫他名字,不禁一愣,问道:“段庄主有什么话问我?”

    段玉水问道:“不知常炎兄弟是在何处寻得此经?”

    常炎皱起眉头,似不解段玉水何出此问。说道:“鲍老先生不曾告诉你么,就在那一圈树中,似乎叫什么苍木树屏。”

    段玉水道:“这可奇了,苍木树屏缝隙狭小,光亮稀暗,小兄弟怎会留意其中有书呢?”

    常炎挠挠头,抖抖长袖。斟酌片刻,说道:“在下天生眼尖,隔十里之遥,可见女子出浴,于黑灯瞎火,能观男。欢。女。爱。这区区树屏,却也难不倒我。”

    他这话极为荒唐滑稽,几近没心没肺,尤其面对段玉水这等江湖强豪,可谓胆大包天。众人闻言,非但笑不出来,反而替他暗暗担忧。果然段玉水板着面孔。语气低沉,说道:“那你可知这神农天香经又是如何到了这树屏之中?”

    常炎奇道:“段庄主如此见疑,莫非这经书是假的?”

    蛊毒教众人同时留神,竖耳静听,布谷知道这经书并非虚假,但若段玉水这怪人不识货,硬要抛弃,那她顺手捡来,又有什么打紧?

    段玉水道:“这经书并非虚假,但并非咱们神农山庄失落的那一本。”他翻动书册,来到其中一页,只见画着一副图形,上有人体经脉线路,字迹密密麻麻,也瞧不清楚,说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我年幼无知之时,鬼迷心窍,在这传家之宝上,提笔画了一只蜻蜓。当时爷爷狠狠责打于我,爹爹叔叔替我求情,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而这书上却并无此图。”众人想他如此刁钻刻薄之人,居然也有这等调皮往事,无不暗自莞尔。

    布谷一听,大为振奋,说道:“段庄主,这书本是咱们蛊毒教的圣物,只怕与你们山庄的神农天香经并非同一本。”话及于此,她只觉困惑,暗暗觉得这世上怎会有两本一模一样的圣书密文?这经书独一无二,绝非寻常秘籍,蛊毒教历代明主殚精竭智,亦无法重制后半部书页,怎会还有一本?此经神效,布谷亲身体会,心知肚明,料定非伪,可段玉水也不会为此撒谎,她一时摸不透段玉水的心思,只是顺口一说,占些道理罢了。

    段玉水摇头道:“此书历来为我神农山庄独有,天下无双,你们蛊毒教怎会有此经书,当真厚颜无耻,信口胡言!”

    布谷听他语气严厉,登时闻风丧胆,不敢接口,心里却嘀咕道:“你说不是神农山庄的那一部,却又说是天下无双,是不是痴恋那雪道长,以至于成了傻子?”

    她只是这般想想,常炎却宣之于口,说道:“既然并世无二,又非假书,自然是贵庄失落的了。恕在下愚鲁,段庄主说话好生难解。”

    段玉水冷笑道:“多年之前,家叔段隐豹。。。。”说到此处,神情惨淡,又道:“将此书盗走,乃是咱们段家不幸,此书从此下落不明。此书自有奇妙之处,后半部经文以奇异树木制成,暗含神香,以此催人入定,秘授神功,世上绝无仅有,但前半部经文,大可随意抄录,装订成册。”

    常炎变了脸色,退后半步,只听段玉水厉声道:“常炎!你给我老实招来,段隐豹此刻到底身在何处?”(。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八十一 诉衷情·;离殇之苦渺茫茫() 
此言一出,众人一齐大惊,朝常炎望去。雪冰寒归燕然等人都想:“原来这位常小兄弟与段隐豹有牵连么?”细想他一路言行,处处与众不同,甚是可疑:他武功稀松平常,胆子却大,敢于招惹蛊毒教仙剑派众人,又敢深入这毒林瘴山中。若说他是傻子,可他才智敏捷,皆有过人之处,绝非率性行事的莽夫。

    常炎双目圆睁,额上汗珠点点,说道:“段隐豹?段庄主为何提及此人?”段玉水逼问之下,他不复先前淡泊镇定,语气微微发颤。

    段玉水道:“段隐豹命你将此书重新装订,补齐前半册,又有何目的?你可是段隐豹的徒弟?他。。。他可是心生愧疚,想要补偿过失了?”他暗自推想:此人手持如此要紧的经文,绝非泛泛之辈,定是段隐豹极为信任之人,只怕他逃离神农山庄之后,又收了此人为徒。

    常炎摇头道:“段隐豹是什么东西?也配做我的师父?我常炎便算拜这位香儿姑娘为师,也好过拜那朝不保夕走投无路的蠢货。”

    众人听他对段隐豹如此不敬,立知他绝非段隐豹的后辈徒儿,否则此人出口辱师,乃是武林中大逆不道之举,人人唾弃不齿。又听他说段隐豹“朝不保夕,走投无路”,知道段隐豹此刻处境定然极为不妙。

    段玉水哼了一声,踏上一步,手掌摘落,常炎一矮身,往后一跃,身手倒也不慢,谁知段玉水蓦地又变抓为拳,再变再袭,顷刻间连换五招,每一招皆又快又准,众人眼睛一眨,只见他掌心已罩住常炎脑门。常炎莫说躲闪,连喊叫都来不及。慕纤纤布谷等人见状骇然,心想:“他可不仅仅毒攻了得,拳脚刚猛,这招式如此巧妙,就算他不用内力,咱们谁能破解得了?”

    如今常炎落入段玉水掌握。只要他内力一吐,这少年立时头骨碎裂而死。段玉水却不下杀手,微微运功,内劲暗入常炎体内,顷刻间又收了回来。就这么短短一触,段玉水已知这少年体内蕴有抗毒之力,虽然浅薄,但正是神农山庄的底子。他喝道:“你练过通血脉络术的法门,正是神农山庄的功夫!你还敢不认么?旁人可以走,你非得给我留下了!你若不说出段隐豹所在。我可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香儿与常炎交好,早视他为知心的朋友,此刻他身处险境,她心急如焚,怒道:“常哥哥不过是个小孩子,你这般高人。怎能欺负于他?”

    雪冰寒也气冲冲的说道:“你也说过愿赌服输,恭送大伙儿离去,怎地出尔反尔?”韩琼韩霏归燕然文东流等人也纷纷斥责,说他言而无信,品德败坏。唯独苍鹰呆呆站着,不发一言。冷眼旁观。

    段玉水自知理亏,脸色微红,但此事太过重大,单凭只言片语,岂能放过段隐豹的下落?众人对他喝骂,他索性充耳不闻,强自忍耐。若在平时受到这等叱骂,早就大发雷霆,除了雪冰寒之外,就算是香儿这样的小姑娘,他也定不会轻饶,但眼下他不占理,心生愧疚,既不发火,也不退让。

    常炎挣扎一会儿,忽然苦笑起来,说道:“段隐豹他犯了大错,备受煎熬,越陷越深,你们要找他,可得从蒙古人那儿着手。”

    段玉水虽恨段隐豹所作所为,但内心深处,总对他怀念关切,听常炎所言,急忙问道:“他犯了什么错?他被鞑子捉走了么?”

    突然之间,惨剧陡现。

    常炎霎时如发癫般抖动起来,身子抽搐,每一寸肌肤起起伏伏,似乎之下有物潜伏。他痛苦的惨叫起来,声如濒死之牛,嗷嗷呜呜,苦不堪言。香儿又惊又怕,又哭又喊,却见常炎转过头,朝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世再见。”

    哗啦一声,段玉水放开常炎,倒飞出去,脸色大为惶急,只见常炎开肠破肚,破头裂脑,无数蜿蜒的小蛇从他身体内钻出,张嘴乱咬乱扯。常炎于转眼间粉身碎肌,只留下一具枯黄骨架。

    众人何尝见过这等惨象?吓得肝胆俱裂,恶心反胃,一边惊骇退开,一边掩住口鼻,运功凝神,才能免去呕吐之苦。香儿将嘴唇咬碎,挣脱开父亲双臂,朝常炎骨架处冲去,但那骨架上绿火幽幽,瞬间将他烧的尸骨无存。香儿不管不顾,竟扑向那堆火焰。

    正当她要碰上火焰时,归燕然将她抱住,倏忽跃回,那火焰虎地一声,翻卷扩散,炽热猛恶,当真千钧一发,众人见状脸色惨白,心脏狂跳。香儿喉咙嘶哑,想要哭泣,但却哭不出来,归燕然见她这般难过,生怕她伤心过度,叹了口气,在她背心一点,香儿顿时晕了过去。

    那些小蛇正是幻海毒龙,但遍体粘滑,无法蹦跃飞翔,段玉水命人取来油罐,浇在小蛇身上,一把火将它们全数烧死。

    雪冰寒质问道:“段庄主,若非你苦苦相逼,常兄弟也不会死了。”她虽恨段玉水残忍霸道,但却能沉得住气,并不发作出来。

    段玉水神情萧索疲累,似黯然神伤,说道:“他体内早被人投下剧毒,连我也从未见过这等。。。。这等狠毒之效。他便如一具行尸走肉,体内寄养了上千条小蛇,就算此刻不死,也时日无多了。”

    雪冰寒望向香儿,知道这姑娘受了这般创伤,只怕一辈子都难以摆脱,她咬咬牙,说道:“走吧!”更不与段玉水答话,当先走出了山庄,江龙帮等人也随她而去。仙剑派蛊毒教众人自也不敢逗留。

    段玉水见她绝情,把心一横,不再挂怀,但脑中仍暗暗想着:“她既然是江龙帮的人,那可就好办了。我且等她消消气,再外出找她,除非她嫁了旁人为妻,否则我也并非无望。”这么一想,心里又好过了不少。

    众人走出山庄,仙剑蛊毒两派领他们沿小路穿过山林,走了整整两天,这才离开了这座幽远诡异的山谷。临别之际,众女侠又向苍鹰等人连声道谢,甚是诚挚。苍鹰说道:“谢是不用多谢的,若是诸位能将此事忘了,那更是皆大欢喜。”

    慕纤纤布谷都大惑不解,问道:“鹏远大哥何出此言?这救命之恩,咱们毕生难忘。”

    苍鹰知道自己若硬是嘱咐她们隐瞒,反而惹人生疑,回忆自己出手之时,并未显露出半点真实功夫,当下笑道:“罢了,罢了,老子难得想模仿先辈侠风,救人之后,不留姓名,逍遥洒脱,飘然而去。你们这些丫头可当真不知好歹。既然如此,自也由得你们。”众女子这才释然,与江龙帮众人分道扬镳。

    香儿早已转醒,神情沮丧,双眼愣愣,直视前方,却不知在么。雪冰寒韩霏文东流苦口婆心的相劝,但这丫头悲痛至极,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雪冰寒叹道:“咱们跑江湖的,谁没遇上过什么惨痛往事?想当年贫道年纪与你一般大,也。。。。”想起师父惨死的伤心事,自己先遭不住了,哇地一声,转身扑到苍鹰怀里大哭起来。

    归燕然也说道:“香儿妹妹,人死不能复生。常小兄弟他英年早逝,咱们人人难过,唉,我与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想起母亲,也是心头大悲,一扭头,猛擦眼泪,韩霏见状想要抱他,归燕然吓了一跳,慌忙摆手,连说不用,韩霏这才怏怏退缩。

    苍鹰说道:“如此这常炎便是在山林中施放数千幻海毒蛇,杀害猎虎山庄众人的罪魁祸首了。”

    雪冰寒自然早想到此节,听常炎所说的意思,似乎段隐豹被朝廷囚禁,而朝廷不想此事为外人知晓,故而用这幻海毒龙杀人灭口。这常炎自然也受人操控,便如昔日午缚释以剧毒要挟桂兄弟一般,一旦事情败露,那幕后之人立时便杀人灭口,以残酷无比的手段将常炎处死。

    但其中尚有疑团:常炎从哪儿得到神农天香经?又为何要将其还给神农山庄之人?莫非段隐豹虽然身陷囹圄,但却托他替自己赎罪么?如此一来,这常炎重义无畏,当真令人钦佩之至。雪冰寒虽觉得大有可能,但却也无法断言。

    这种种推测想法,她本不打算在香儿面前说起,以免惹她难过,谁知苍鹰突然毛毛躁躁的说了出来。雪冰寒吃了一惊,连忙去,果然见她愤愤不平,尖声喊道:“你胡说!苍鹰哥哥,我不许你说常炎哥哥的坏话!”

    苍鹰见自己将香儿激的一扫沉闷,开口说话,哈哈一笑,说道:“老子连实话都说不得么?”

    香儿大怒,说道:“无凭无据,你为什么污人清白?常炎哥哥如真要害人,早就用毒蛇来咬咱们了。”

    苍鹰说道:“一来他怕未必得手,有所顾虑。二来咱们人多势众,他也怕死。三来这毒蛇危险异常,他生恐自己遭殃,故而。。。。”

    香儿遮住耳朵,惨叫道:“我不听,我不听!”

    苍鹰笑道:“若是我有办法,让这常兄弟死而复生,你也不听么?”

    这句话说得虽不响亮,但香儿仍听得清清楚楚,她“咦”了一声,奇道:“你骗人,死人怎能重生?那岂不成了鬼怪么?”(。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八十二 逝者似长存() 
李若兰虽对韩霏颇有好感,但毕竟放心不下,问起她与归燕然相遇之事,归燕然大为忐忑,传音入密,暗使眼色,求她莫要泄露天机,韩霏轻笑一声,说道:“我受人愚弄,险些被恶人骗取。。。。骗取贞。洁,若非归大哥挺身相救,我非但终生受苦,更只怕生无可恋了。归大哥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如今我被夫家所休,倒也脱离苦海,心中感恩,便与父亲追随归大侠左右。”

    李若兰如何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款款深情?但她对归燕然的性子了如指掌,知道他比一块石头机灵不了多少,如今心中惶急褪去,倒也不如何担心。而此间涉及韩霏名节,李若兰也不好多问,更听她坦承被休之事,心下极为同情,安慰几句,又道:“唉,只可惜我不不在场,不然遇上那负心薄幸的恶人,定要替姐姐好好教训他一番。”说罢朝李听雨望了一眼,目光埋怨,自是怪他不让自己与归燕然同行,以至于如今宝贝外露,被外人盯上。

    李听雨颇有歉意,笑道:“算啦,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也不便多管,从今以后,随你们两人欢喜吧。你们年纪大了,也是时候多多磨合,常常相处啦。”

    李若兰大喜道:“多谢爹爹。”一拍归燕然,喝道:“你是木头么?还不快谢谢爹爹?”

    归燕然不明所以,但依言道:“多谢堂主。”李堂主见他着实木讷,规矩过了头,真不知该喜该忧。

    韩琼忽然一扯胡子,笑道:“老夫得见高贤,欢喜的可忘了正事了!”走到园林之中,摸出一枚火炮,点燃之后,急速蹿升,至空中炸裂,光映天地。李听雨心知此乃传讯集结信号,不知他有何意图,但他对归燕然极为信任,也不怀疑。只问:“韩老先生还有什么朋友么?如此甚好,正好来鄙人府上喝一杯酒。”

    韩琼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韩霏也笑靥含春,归燕然心想:“是了,韩老先生说他有不少逍遥宫好汉追随。只怕正是在呼唤他们。”

    众人返回堂上,诉说此去长沙的种种事端,李听雨闻言大惊,说道:“不错,我也听说了段大侠踪迹重现江湖之事,想不到你们也碰上了,还是首当其冲,身临其地,更与他的子侄有过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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