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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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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燕然听他出口成章,打油诗编的实在溜,一时欢呼鼓掌,连声赞叹,苍鹰拱了拱手,说道:“过奖,过奖。”

    就在此时,只见一旁酒桌上站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手持酒壶,来到两人面前,说道:“两位好汉,当真豪气云干,老夫我生平最敬重你俩这等好汉,莫要客气,还请喝我一杯敬酒。”(。)

二十一 玉楼春·;一杯烈酒攀情谊() 
苍鹰闻言暗暗惊讶,不免留上了神,心想:“我与义弟两人在这儿饮酒谈天,真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不知这老头在一旁偷听?此人是什么来头?是官是盗?是良是善?”一时心疑不定,颇有些忐忑。

    归燕然急忙起身唱喏,说道:“前辈多礼了。”这边倒了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翻杯示之。老头哈哈大笑,瞧向苍鹰,苍鹰无奈,也看出这老头武功平平,琢磨他并无恶意,却也不想与他扯上关联,当下拖拖拉拉,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懒洋洋的饮了酒,说道:“老子喝完啦,老头,你这便回去吧。”

    老头脾气倒好,低声道:“老夫下属先前在桥边,见到两位大显身手,将七、八个地痞打的奔逃如狗,心中倾慕,暗叫痛快,正想与两位攀攀交情,结交结交。两位如是好朋友,好汉子,不如听老夫一言。”

    苍鹰心想:“这老头消息灵通,在镇上只怕势力不小,也罢,且听听他有什么话说。”坐直身子,晃晃脑袋,说道:“老哥请讲,我兄弟俩洗耳恭听。”说是洗耳恭听,真的把酒往耳朵里倒了倒,搓了搓。

    那老者见此人如此惫懒胡来,只道他是个靠不住的醉汉,微微迟疑,但随即心想:“眼下用人之际,但管他武艺扎实,与官府并无牵扯就行,又不是当场拉他入帮派,管他人品如何?”于是低声道:“两位,老夫这里有一桩大不平事,需要招募人手,一同行侠义之举,惩戒汉奸,捉拿凶犯!”

    苍鹰搔搔脑袋,点了点头,问道:“什么不平事?什么侠义举?”

    老者说道:“这儿人多眼杂,隔墙有耳,暂且不能明说。两位若有心,不如随老夫走上一段路,找一处说话之地。”

    归燕然刚刚揍了恶霸奸官,心头正活跃呢。尚未答应,脸上神情已经激动异常,苍鹰也是好事之人,听这老头说的神秘,也无虞他有什么诡计。当即答应下来。老者带两人出了茶馆,东绕西转,过桥穿巷,走出约莫三里地,来到一条黑不隆冬的弄堂里头。

    归燕然听到前头呼吸杂乱,人数不少,似有什么埋伏,不由得朝苍鹰望去,传音问道:“大哥,这里头人多。咱们如何是好?”

    苍鹰答道:“文有文斗,武有武斗,端看对头有什么打算,咱们客随主便,何必喧宾夺主?”归燕然见他泰然自若,也渐渐放心下来,却忘了苍鹰早就是挑拨的惯犯,搦战的先锋,此时见了对方架势,正如饿狼见肉。穷汉见财,哪里肯轻易退去?

    老者一走入弄堂,登时从左邻右舍中走出十七八人,各个儿膀粗腰圆。一身壮肉,有几人手持兵刃,神情凶恶,朝兄弟两人直直瞪视。

    苍鹰勃然变色,喝道:“老头,你算计我兄弟两人?”

    老头见苍鹰慌张。更是放心,一拱手,面带微笑,彬彬有礼,说道:“两位不必惊慌,这些都是老夫下属,对两位怎敢无礼?大伙儿,向两位英雄问声好!”

    众人纷纷乱乱,举手随口问候,表情颇为敷衍,这不开口倒还好,一开口,便知他们人心闲散,不过是一群游街匪帮罢了。

    老头又道:“老夫在九江镇也算有点薄名,名叫黄松公,人称黄二爷。领着身边这些兄弟,做些暗地里的买卖,见不得光的交易,说来也颇为惭愧。”嘴上说惭愧,神情却颇为自得,看来他这买卖赚头不差。

    苍鹰说道:“黄二爷,咱们兄弟两人乃码头扛货的短工,我叫鹏远,他叫归燕然,咱们底细,想必你早已了然于心了?”

    老头说道:“自然,自然。”不动声色,但眼珠旋转,想必对这两人并无所知,他一摸胡须,又道:“不瞒两位说,我这会儿请两位来此,便是想做一桩大买卖。”

    苍鹰问道:“什么买卖?”

    老头说道:“绑票捉人!锄奸杀匪。”

    苍鹰与归燕然吓了一跳,归燕然忙问:“捉什么人?锄什么奸?”

    老头也不隐瞒,说道:“咱们要捉之人,在九江镇上大大有名,乃是一位横行霸道的太岁,平素强抢民女,打人逞威之事,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此人劣迹,却远不止此,这镇上民众有所不知,此人暗地里与鞑子勾结,将许许多多的汉人捉起来当做奴隶,送到某王爷府上侍奉,一旦离去,便从未有人能活着回来的。”

    苍鹰怒道:“果然是狗贼恶党!此人是谁?若有机会,老子定要将他捉拿归案,宰了泄恨!”

    黄松公见他义愤填膺,连忙说道:“此人名叫白浑天,乃是九江穆帅口白大爷白涉川的三儿子,人人都称他白三少爷。”

    苍鹰与归燕然齐声说道:“是他?”

    黄松公奇道:“怎么?两位认识此人?”

    苍鹰哈哈大笑,说道:“怎会不认识?半年之前,咱们俩乘船渡江,被这二世祖劫了船,险些被当牲口卖到海外去了,路上遇海难脱了身。妙,妙,妙,不是兔子不吃草,不是冤家不聚头,咱俩吃过此人大亏,想不到在此再度遇上了。”

    黄松公喜道:“既然如此,那可再好没有。两位是答应了?”

    苍鹰说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报酬如何?布置如何?何时动手?敌方有何防范?咱们这边实力如何?”

    黄松公一听:好么,原来不是外人,早是行家里手,看他问到点子上,只怕平时没少当劫匪。于是说道:“订金每人三十贯,若能成事,再添七十贯,凑成整数。这白浑天最是嚣张跋扈,在三兄弟中功夫最是了得,负责与鞑子接引交谈之事,若出门在外,身旁少说也有七八位高手随行,当真是谨小慎微,极难下手。况且他与本地知府称兄道弟,多有勾结,若一时不能得手,今后行事,千难万难。”

    苍鹰闻言担忧,问道:“七八位高手?你所谓的高手,武功深浅如何?你带的人手,便是你身后这些弟兄么?”他瞧出身后诸人功夫差劲,说不定比黄松公还不如,若是贸然出手,只怕是自投罗网,反倒让敌人捉了去。

    黄松公浑然不觉,反倒洋洋得意,笑道:“鹏兄弟,归兄弟,大伙儿这会儿开诚布公,莫要相互欺瞒。老黄我并非普通江湖人士,乃是鼎鼎大名的江龙帮属下舵主,主管九江镇一带诸多事务。手下精兵强将,所在皆有。但麾下精英,今日齐聚于此。凭这十八位兄弟的玩意儿,捉那白浑天,真可谓易如反掌,手到擒来。”

    归燕然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容易,那为何还要咱们兄弟两人帮手?”

    黄松公脸上满是敬意,说道:“老夫先前在桥头闲逛,见两位出手教训那狗官,功夫了得,果真解气,正是我辈侠义中人,有心结交两位,入我江龙帮,与众兄弟一道驰骋江湖,共享富贵快活!”

    苍鹰是尝过了帮派苦头,心有戚戚,哪里还想蹚这番浑水?归燕然天生怕事,只管自己心安,更不想掺和其中。两人暗地里商议片刻,苍鹰说道:“老黄,你说要帮你捉汉奸,我兄弟二人义不容辞,绝不反悔,但入帮之事,咱俩可不能答应。”

    岂知黄松公虽然没啥本事,但唯独一个好处,便是爱惜人才,求贤若渴,听两人推辞,心急起来,说道:“两位当我江龙帮不过是一群土匪强盗么?错了,错了,大错特错,本末倒置!我江龙帮昔日在江湖上名头不佳,但近两年来,却已然今非昔比了。自新帮主李麟洪继任以来,咱们江龙帮整顿帮务,锄强扶弱,更有驱逐鞑靼,反元复宋的大志向。。。。”

    苍鹰一下子蹦得老高,惊的舌挢不下,结结巴巴的问道:“劳烦再说一次,你们帮主叫什么名字?”

    黄松公神情敬重,拱手向天,说道:“我说的乃是昔日朝廷兵部尚书,护驾有功的李麟洪李大将军!”

    苍鹰闻言捧腹大笑,嚷道:“兵部尚书?老李他真成了兵部尚书?妙极,妙极。”想起与李麟洪一同护送小盛,那小皇帝确实封他了这么个官衔,不禁怀念万分,暗想:“老李居然成了这帮派的帮主,其中定有玄机,说不定小盛也返回了中原,说不得,我得想法暗中见见他俩,看看他们是否安然无恙。”

    归燕然见苍鹰笑得厉害,眼泪直流,不禁问道:“大哥,这话有什么好笑?你识得这李麟洪李帮主么?”黄松公等人也看得莫名其妙,猜测纷纷。

    苍鹰站直身子,擦去泪水,神情肃然,抱拳说道:“舵主与诸位哥哥在上,受我兄弟两人一拜!”说罢深深鞠躬,模样极为郑重,归燕然连忙有样学样,恭敬行礼。

    黄松公大喜过望,连忙扶住两人,说道:“从此以后,咱们大伙儿就是一家人啦。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们跟着我黄松公,从此吃喝不愁,金银不断。”

    苍鹰说道:“咱们先不谈好事,说说这锄奸捉凶的大事。黄二爷,你说说咱们何时动手?地点在哪儿?”

    黄松公不敢怠慢,取出一副地图来,绘制颇为精细,他说道:“这白浑天一个月前头,曾率人闯入咱们江龙帮的客船,捉了许多百姓而去,又放火烧了咱们的船。船上剩余客人与船工几乎全死,只有一位勉强逃得性命,将此事说了出来,若非如此,咱们此刻仍不知这恶霸的勾当。也是老天有眼,让这奸贼的恶行得彰。”(。)

二十二 好汉出手争胜败() 
两日之后,九江镇玉燕楼外。

    夜色已深,暗幕如墨,这天酒地的所在尚有灯火,除此之外,镇上清静漆黑的紧,天上乌云浓稠,月轮稀隐,正是万物昏昏沉寂,百姓酣然入眠之时。

    苍鹰与归燕然躲在一处墙角,周遭隐匿着江龙帮诸位同谋帮手。有的藏在树后,有的趴在草丛,有的伏在屋上,有的扮作更夫,或有人装作醉汉,尽皆严阵以待,各司其职,只等候白浑天白少爷自投罗网,但听信号,立即一拥而上。

    归燕然暗中说道:“二哥,黄二爷他们让咱们只是望风,莫要动手,是何道理?”

    苍鹰叹道:“想来是信不过咱们?又或是显显他们江龙帮的手段。便不想咱俩新入伙的出风头,抢功劳,削了他们面子罢了。”

    归燕然皱着眉头,说道:“但黄二爷他们这群人功夫粗浅的很,他们自己难道不知么?”

    苍鹰哈哈一笑,说道:“古人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龙帮这些老兄半点自知之明也无,倒要瞧瞧他们如何擒拿这元凶巨恶。”

    就在此时,只见七八个汉子从玉燕楼出来,正是白浑天一行人,各个儿酒气熏人,步履歪斜,正所谓酒足饭饱不设防,心满意得祸事来,他们嘴里说笑,意乱情迷,哪里察觉得到前方埋伏重重,布下了天罗地网?

    归燕然粗粗一瞧,急忙道:“这八人中,任一人的武功都了得,收拾咱们这些帮衬绰绰有余,有两人尤为不差,众兄弟这一冲上去,决计有去无回。”

    苍鹰点头道:“瞧那两人的步法,似是潼关湾贺庄的门路,湾贺庄练得是‘岩穴铁石步’,虽然醉酒。走路依旧有板有眼,沉稳坚毅。”他所知武学颇为驳杂,此刻一见,便瞧出许多门道。

    归燕然说道:“我看咱们也别袖手旁观。等大伙儿动手,咱们也上,省得闹成灰头土脸,生出事端。”

    苍鹰笑道:“贤弟有所不知,都说这锦上添。远不如雪中送炭,也要大伙儿陷入困境,进退两难,方能显出咱俩的本事来。”

    白府那八人一边闲逛,一边聊天,声音不大,但苍鹰却听得清楚,只听白浑天说道:“大伙儿,大伙儿,咱们今天虽然高兴。但今后可得小心谨慎些办事,知道么?”

    一位护卫笑道:“三少爷又听到了什么消息?”

    白浑天脸色凝重,说道:“我听王爷那儿传来了消息,说皇上从京城派出来一位了不得的大高手,来到咱们九江镇上,暗中走访,隐秘行事,似乎要对靖海王爷不利。”

    众护卫齐声问道:“是什么大高手如此厉害?”

    白浑天压低声音说道:“此人名曰‘藏边活圣’午缚释,据说武功出神入化,行事缥缈莫测。手段厉害狠毒,着实令王爷有些担忧。我看咱们送完这一批贵客之后,可得好好歇上一段日子啦。”

    众人面色惊疑不定,又问:“既然此人如此隐秘。王爷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白浑天说道:“皇上有皇上的手段,王爷自也有王爷的后招。不过其实这消息来得已经晚了,听说那午缚释已经来到九江镇好几个月啦。唉,也不知此刻这人究竟躲在何处?又在盘算着什么?”

    白府众护卫感叹一阵,劝道:“少爷不必忧虑,咱们行事如此慎重。自来不留踪迹,本地官府衙门,又都是王爷的心腹,区区一个武林高手,又能引起多大波澜?”

    白浑天笑道:“说的也是。”

    苍鹰在北方闯荡的时候,自也听说过这午缚释的名头,据说此人功夫极高,可与那鹿角法王、离遁真人等高手相提并论,此刻突然听到此人前来,心头不禁一阵忧虑。

    那八人功夫虽强,但喝的昏头转向,哪里留神前路?只听啪啪啪三声巴掌响,江龙帮众好汉平地一声雷,晴空闪霹雳,从边边角角之处一齐冲杀出来,喊道:“汉奸莫走!乖乖束手就擒!”

    白浑天大惊,喝道:“好毛贼!胆敢害你爷爷!”其余七人全是白府请来的高手护卫,虽然醉酒,功夫不失,登时以一敌二,拦住众好汉,试探几招,登时瞧出这群人外强中干,也不顶事。挡开兵刃,施展重拳狠脚,三下五除二,就把江龙帮众人撵得满地打滚,遍地找牙。

    江龙帮好汉忙乱起身,喊道:“失手了!快撤!”来如一阵火,去似一团风,脚底抹油,一溜烟往巷子远处逃窜。白浑天哈哈大笑,说道:“好一群窝囊废,全给我捉了,带回去好好审审!”

    七位护卫大骂道:“小贼别跑!”施展轻功,飞速追上,掌拳如雨般落下,霎时将众好汉撂倒。锁喉的锁喉,反绑的反绑,一时之间,黑巷子里惨叫声如同杀猪,痛骂声好似菜场。

    黄松公原先缩身一处民房中偷瞧,见到场面一溃千里,只觉得大难临头,心痛难忍,不自禁的抽自己耳光,丧气想道:“惨了,惨了,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行事鲁莽无章,这番不仅累得大伙儿受罪,说不定还把我老儿给供出来了。如此倒也罢了,我这一倒台,咱们江龙帮在九江镇多年经营就此功亏一篑。”越想越是难过,愁到深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就在此时,忽然又见到两个蒙面人冲了出来,两人皆手持长剑,一人身法如电,招式刚猛,一招一人,转眼制服四个敌手,出剑无血,境界奇妙;而另一人则行踪飘忽,趁着敌人分神,或点穴,或阴脚,或掐脖子,或敲脑袋,没多大功夫,登时扭转局面,将白府那八人全数反捉,敌人连还手都来不及。黄松公又惊又喜,抹了把脸,吹起一声长长口哨,嚷道:“成了,成了,这就撤吧。”

    江龙帮众人顾不得伤势,骨碌碌滚动站起,苍鹰与归燕然解开同伙绳索,将其余护卫砸晕放倒,只背着白浑天快步狂奔。众人依照谋划,转了几个弯,从暗处跑来几辆马车,苍鹰与归燕然将白浑天往车上一掼,跳下车来,对车夫说道:“走吧,走吧!”

    黄松公大口喘气,追了上来,见左右并无耳目,心头狂喜,直如死而复生一般,他把二十人聚作一处,大笑道:“鹏远兄弟,归燕然兄弟,若不是你们两人武功出神入化,今日咱们全军覆没,坏了大局了!这番功劳,当真无以为报。”

    苍鹰急忙说道:“自己人,客气什么?先把人带到安全所在审问起来再说!此时行动得手,更不该聚众停留,以免留下线索,被官府找出踪迹。”催促黄松公将众人散了,又约定了将来会面地点时间,黄松公如梦方醒,又是一通恭维,众人也是道谢不断,随即各走各路,一哄而散。

    归燕然与苍鹰返回住处,归燕然满脸兴奋,说道:“过瘾,过瘾!二哥,今天这事儿当真做的爽快。”

    苍鹰见他乐昏了头,一盆冷水浇过来,说道:“你别高兴太早,今夜咱俩露了伸手,显了本事,从此以后,这黄松公赖上咱俩,诸般苦差事接踵而至,到时候才真叫麻烦,追悔莫及。这叫要事不可极,极则必祸。”

    归燕然一听,果然立即后悔起来,哀道:“二哥,你早知如此,怎地还主动出手显摆?”

    苍鹰笑道:“我若能忍得住这虚荣之心,我岂不是成神仙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且不管怎样,过了这一关再说。”

    归燕然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喜悦之情早就一扫而空,两人各自推门回屋,倒头大睡,也不管将来福祸怎样。

    到了第二天午后,两人依照约定,并肩来到黄松公府上相见,只见一座大宅,不知几进几出,院内白杨红杏之树,松柏桂樟之木,也是琳琅满目,样繁多,进了院内,但见飞轩红瓦房,白墙灰走廊,占地深又广,一池大泉塘。这黄松公虽然不过是江龙帮一个小小舵主,但九江镇乃江南富裕之地,借着昌盛崛起之势,买卖兴隆,财源广进,乃是当地颇有名声的大财主。

    两人推开门,缓缓走入院内,却无人出来迎接,苍鹰暗暗奇怪,说道:“既然此事得手,黄松公本应该高兴才是,怎地院内这般冷清?莫非捅了篓子,被敌人杀上门来了?”

    归燕然吓了一跳,说道:“咱们这些帮派朋友,武艺不上台面,莫又让人一网打尽了,咱们快进去瞧瞧。”

    两人一路快跑,走入主院,却见到黄松公一脸苦相,身旁站着十位昨夜的同伙,地上则躺了一圈伤患,全都鼻青脸肿,哎呦哇啦的叫唤着,仔细一瞧,也全是当夜绑。票的帮凶同谋。

    苍鹰心头一沉,上前问道:“二爷,这是怎么了?昨夜不还好好的吗?”

    黄松公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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