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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爱情的翅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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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员见来者是陌生的面孔,连忙哎哎地叫住她,一边不客气地打量她一边问:“小姐小姐,请问你要找谁?”   

  “我,我认识……苏雷先生……”   

  “噢……”管理员的眼尾处立即绽出几条笑纹——那可是又贵气又难侍候的住户耶,“苏先生刚刚才回家呢,你快跟上去就行啦!”   

  “他,他住在哪一层……”舒娅努力地微笑。   

  “呃?”管理员瞅了她一眼。   

  “哦,我认识他的姐姐,她就在那儿开餐厅的——”舒娅眨了眨眼睛,朝不知属于哪一边的方向指了指。   

  “是啊是啊——”管理员又笑开了,“苏先生就住在A座十八楼,你请便吧。”   

  舒娅松了一口气,谢过管理员后,连忙说想起有些急事儿,赶紧掉头跑出来了。   

  直至立于大厦对面的花坛旁边,舒娅才微张着嘴巴,仰头望向全大理石加玻璃幕墙装饰的大厦外墙,点着小脑袋数了十八下,目光终于停在十八楼处的一个阳台上。   

  感觉阳台上有一个人好像在向下俯视,心中有些害怕那人就是苏雷,但因为距离太远,就算眼睛撑至额头顶端也看不清楚的。   

  她傻傻地望了望周围,见大厦的管理员在大门那边伸着头看过来,心里又虚了起来,连忙转过身子急步离开了。   

  2   

  苏雷望着渐渐远去的娇小身影,鼻腔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阳台。聪明如他,自然明白那个脸白白瘦巴巴的女孩在餐厅时就开始盯梢他,还偷听他电话,想不到居然敢跟到这里来!要不是他心里想着要到沙漠高原的事,早就把她拐进冷巷子里好好吓上一吓了!   

  手机突然响起。   

  “说话!”苏雷没好气地叫。   

  “死小子,叫这么大声干吗!”   

  原来是他老姐苏青。苏雷迅速放平了声音:“姐,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能!当然能!”和老姐说话,要保持最低分贝,否则一旦说些不中她听的,会烦上他好半天。   

  “住在屯门的三姑婆昨儿把祖屋地皮给卖了,我们两家子的院子一向是合用的,三姑婆的儿子便说要拿我们祖屋的地契看一看面积是多少,两家子好分清银码数目!你立即回屯门的祖屋给我把地契拿来!”   

  “喝!老姐你向来英明果断,这些事儿你拿主意看着办就行了!我一会儿还有要紧事呢。”苏雷连忙给老姐戴高帽子,再及时当上缩头乌龟。心中却连连冷哼,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岂是他会处理的?   

  “给我闭嘴!”苏青一声吼过来,“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哪,成天玩什么流浪探险,一年到头只见你几面,现在叫你干点小事也推三推四,你还把我这个姐放在眼里?你还记得你姓苏的?你还记得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地……”   

  “停!停!我立即去,现在就去!”苏雷异常忍辱负重地回应,然后深吞了一口气,迅速关闭手机。普天之下,大概只有姓苏名青的这个女人能够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而回不了嘴。谁叫父母早逝,她亦姐亦母地把他拉扯大呢,把他吃定了或者用怎么个残忍吃法他都不能吱声就是了。   

  车子停在屯门承坊里入口处,苏雷下车,抬眼四望,榕树头的花岗石墩子上,坐着两个身穿白汗衫、面目铁青的老头。他们垂着脑袋在下象棋。远远看去,身后的榕树墨黑如伞,树下两人凝定不动,仿如死硬的雕塑一般。   

  苏雷略略皱了皱眉——这些小时常见的景物,换个年轮再看,居然陌生得可以,甚至流露出沧桑突兀的感觉。   

  缓缓步入花岗碎石铺地,青砖砌墙,墙脚异常湿黑,缝隙长满青苔,像一团团恣意的茸毛,把青砖围成一块块长方形的绿框。这巷子两边皆是旧屋后背的窄巷。十来丈的巷子,就只有尾处两户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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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捕捉爱情的翅膀(6)         

  站在自家门前,木门的脚部已经霉烂,缝边长满一种叫矮婆子的青色小草。门环也生了锈了。一股略奇特的霉味从门缝之下飘然而至……苏雷略皱了皱眉,锐目四处一溜,却见墙边叠着几块硬泥巴。园内的这个角落,应该是妈妈以前洗晾衣服的地方。   

  不按常理出牌,从来是他的行事作风。既然这股霉烂的气味触动了他敏锐如鹰的触觉,令他微感怪异,干脆跟着感觉走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飞跑几步,右脚轻点在硬泥巴上,再借力腾身越上两米的围墙!利目在瞬间瞄见园内地下地势依旧,身形随即顺势而下,稳站在洗衣台上。   

  园内荒芜杂乱,东边的八角石台斜斜歪着,四张石凳却完好无缺。一簇簇茂盛的萋草,潮湿碧绿的青苔,借着所有的缝隙疯狂地生长着。   

  苏雷的心微微地不安——踏在幼年的家里,非旦没有亲切安详的感觉,反而萌生因荒凉带来的忧伤,为什么会这样?   

  推开园子的木门,踏入小小的天井。内中,有一眼直径五十公分的阔口水井,以前父母为他和姐姐的安全着想,总会用铁盖子盖着的。现在那盖子却不知哪里去了。   

  苏雷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眯眼看向井里,圆圆的水面,露出俊朗的面孔……他扯了扯嘴角,正欲收回视线之际,脸色刷地灰白!   

  井中的自己蓦然变得满头乱发,面容死白,脖子和胸膛还环划着突兀的鲜红切印!   

  苏雷猛然恐惧,迅速凝神仔细查看,却又发觉,内中的他依旧俊朗如昔,并无异象!仿佛,仿佛刚才那瞬即一闪的诡异现象不曾存在过。   

  奇怪!这本是他长大的地方,为何自入门之际便接收一股不安的感觉?看见一些怪异的景象?!而井中那个凄惨的自己,代表一种启示?抑或一种结果?!   

  苏雷再次望向井中的自己,缓缓地眯了眯眼睛。井内的另一个苏雷,正同样地眯着闪烁的眼眸,不知死活地回眸着他,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存在过。   

  他正在考虑是否接受任务,却在故居的水井之内,看见自己披头散发面容惨白又颈带血痕……这是否与好友卫风去年到雾谷前遇到某些奇特的现象,再在将来——兑现的情况异曲同工?   

  然而,这又如何,有心人惧怕失心,无心者无心可失,他从来认为自己是后者。   

  耸耸肩,他没有再望水井一眼,转身朝阴暗的大厅走去。   

  踩着霉迹满布的红砖,越过破旧得完全掉了黑漆油的八仙桌椅,他一步步跨上连着阁楼的木梯。脚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迎头碰面尽是张结得横七竖八的蜘蛛网,双手左右撩拨不停,仍然觉得有东西把脸孔搔得痒痒的,很不舒服。   

  拐个梯弯,便见上方梯口处滚落了一小捆图画书。这是他十二岁那年,和一群女生打赌,说如果他能用一个鬼故事把她们吓得打哆嗦,她们手中的小人书就归他所有。   

  从此,他成了自编自导恐怖故事十分成功的风云男生,他家的小人书也越堆越多,多得他尚未看得完全,父母便带着他和姐姐迁居市区了。   

  三角顶的阁楼屋梁已经霉黑,上面尘封满布,织结着无数的蜘蛛网。几只壁虎侧抬起尖尖的脑袋瞄了瞄他,随即嗖地溜了。苏雷低低咒骂起来——那个声音大过气力的姐姐,怎么胆敢连地契都放在这里?   

  眯眼察看半晌,他嘀咕着举步朝左边一个贴墙而放的黑木柜子走去,掏出老旧得不行的铜制钥匙挑开柜锁。门边的铁拗子嘶哑尖叫,半天才露出两竖再并列成四行的小抽屉。   

  苏雷皱了皱眉头,轻轻拉开下沿左边的一个,内中立即跳出几只蟑螂,滚到地上跑开了。   

  “咦……”他龇着牙齿抬起脚踢走一只意欲爬上他光洁皮鞋的蟑螂,喃喃骂道:“妈的,这屋子真邪门,我果真在这里住过吗?——老爸老妈,你们是不是不想我去沙漠高原?如果是你们立即现身告诉我,否则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翻到第七个抽屉,跳出第七批硕大的蟑螂,黄褐色的地契终于找到了!   

  “好啦,找到啦!老爸老妈你们再没提示的话我就走人?。”苏雷拖长声音叫着,精亮的眼睛四处扫了扫,又叫:“——怎么样,如果再不出现儿子我就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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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捕捉爱情的翅膀(7)         

  语罢,他耸耸肩,把地契放在衣袋里,重新关上木柜门。大概柜子年龄太老了,这么动了它几下,就把柜顶处的一团东西震摇下来!   

  苏雷弯身一看,是一小包用半旧红绒布封套的东西,正中还用十字结着蝴蝶结。莫不是老爸老妈的定情信物吧!苏雷扯了扯嘴角,拿起小包拈着一角朝木柜门上拍了几下,再解开绑在上面的结子。——咦?居然是一本古旧的线装小书!大概是现代图书一半的大小。   

  苏雷挑了挑眉毛——这种老旧的线装书应该是民国或更前期的东西,绝不是当年和同学换回来的战利品,凡是他见过的东西,基本都有印象。   

  书的名字叫《榆情记》。咦,好老土的名字!反正都是那么一回事,干脆叫偷情记好了。   

  书面是黑白的描图,画着一个头戴银环,碧玉珊瑚沿圈下垂,身穿水绿色绣花长裙的年轻女子。她一手拿着圆扇,一手轻扶门边,脑袋微微向外探去,似怀春少女等待情郎从家门走过的样子。咦,才刚脱了小人样儿就学望男人,怪不得古人都说女生外向!   

  “老爸老妈,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苏雷随意翻揭了几下,“咦,说的居然是边城榆林?——对了对了,老爸的老妈的老妈,也就是外得要颤声叫上好几回的那个老祖宗听说是边城人士哪。”   

  怪啊,他正要动身前往,这书居然描写位属沙漠高原的边塞榆林?!他觉得有趣,随意揭了揭小书。故事的内容真无聊啊,又是千金小姐想嫁的是个穷光蛋,不想嫁的却是英俊富贵兼有权有势。   

  这些老掉牙的爱情故事还真弱智!若将来那千金嫁了穷光蛋,天天挑着粪桶去淋菜地的时候,还会不会在粪桶旁边先说一句“我爱你”才淋地去。   

  “好吧,既然你能够在我即将离去之时突然落在我脚边,上面又画着个边塞妞儿,也算是一种缘分,兴许是老爸老妈送给我的护身符呢!”说到这里,苏雷把小书塞进外套里袋,又不怕死地扬着脑袋叫:“爸妈——是不是啊!是吧!一定是了!哈哈!”他一边嗤笑着一边下楼,同样跳越墙而出,一径去了。   

  把地契交给老姐,顺便在餐厅吃过晚饭,苏雷回到家中。随即步入书房,传真机果然传来嘟嘟的提示音。他瞄了一眼显示,认得是查理私人电话,才按下密码,传真纸立即滑出……   

  原来,十多年前,一个湖北富商以极低的价格从乌兰巴托买回大批古董。这批古物罕有珍贵,富商害怕被盗,决意亲自押运。于是聘请数十名强悍的男子组成护卫队,以车队形式先进入包头,再至榆林,然后直达西安再返湖北。   

  沿着毛乌素沙地边沿行走,准备经榆林河行而下时,富商惊觉已被盯梢,为免几乎倾家荡产才搜罗得来的古物被贼人洗劫,富商决意连夜驾车朝榆林方向飞驰——所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毕竟这条沙漠公路黄沙飞舞,荒芜恐怖,连盗贼也不敢光顾。   

  然而,当一行人驾驶着沙漠车艰难行走之时,发现漆黑一团的后方闪起阵阵的火光!——这种现象,分明是遇到沙漠盗贼!因为无论是本地人还是沙漠考古队,基本不会或许说是不敢在沙地夜间行走!   

  富商大惊失声,无计可施之际,便命手下押后,自己驶着车拼命先行半里左右。他竟发现一个小村庄,村边种着数株耐旱的沙漠榆树,他大喜,立即把最贵重的一箱古物埋藏在榆林之内,再匆匆记下地形,踩着油门艰难而去……   

  至于他的结局,当然是被追踪而来的大批贼人洗劫一空,幸而这些盗贼的良知也没有完全泯灭,取走财物后,尚留下他们的性命……   

  富商劫后余生,心中想着只需过后再跑回原地,把宝物挖掘出来就是。然而好事多磨,待他回到湖北之后,当地已经被列为文物重点保护区!   

  他又惊又怕——乌兰巴托特多当铺,当中不乏中国流入的古董,既然他图便宜私下收购,自然无凭无据,若到时拿着铁揪挖宝物,一旦被误当做挖掘古墓的盗贼,岂不有口难辩!   

  那一箱宝物是他花了近八成的家产才购得的,家中生意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一落千丈,再也无法呈现当年的气势……左右为难了十多年后,富商见家道越发不堪,便干脆随儿子移民至美国洛杉矶。前段时间,适逢“九一一”事件,儿子的生意每况愈下,到了几至破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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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捕捉爱情的翅膀(8)         

  富商无计可施,只好在杯水车薪的局面下,忍痛拨出一笔资金,出资请查理·乔纳西帮忙到沙漠寻宝……   

  这位查理表面是一个年逾五十的历史研究学者,私底下,极善于替富翁寻觅各种失物甚至失踪人士。不但具备广泛的人脉网络、雄厚财力,更极善钻营,得知此次任务牵涉贩卖古董问题,自然是要推辞的。   

  因为该处邻近毛乌素沙漠,近年沙患严重,历经数年,必已面目全非。即使真把宝物挖出来,又得由一班研究学者细致鉴定,如果真的不属沙漠古墓之物,才有可能物归原主。一旦说不清楚,还要惊动十多年前的乌兰巴托卖家当面对质……哎哟,这跟着而来的更费时费力啊!   

  那富商苦苦哀求,泫然若泣,令查理好生为难,半晌,不禁长叹一声,点头应允——所谓助人为快乐之本,酬金为生活之本,接了就接了吧!   

  这段时间,他的首席最佳拍档卫风正值新婚,而另一位拍档苏雷现下孤家寡人,不但聪明机警,第六感更十分强烈,踏足一些鬼里鬼气的神秘地带最是合适。另一位拍档姓向名擎,长得虎头虎脑,皮粗肉厚,又吃苦耐劳,这任务不找他俩,找谁?   

  舒娅往银饰店走去,脑子恍恍惚惚地想着苏雷要到沙漠的事,还未走到自家小店门前,美美便站在店前朝她呱呱大叫:“娅娅,你有没有搞错啊,吃个午餐吃了两个钟头!”   

  “我刚好有点要紧的事,所以迟了一些。”   

  “除了你的宝贝店子,你还会有什么要紧事!”美美斜着眼睛观察她,“不会站在街角瞅着对面发型屋的帅哥发呆吧?!”   

  “你胡说什么!”舒娅心虚,微红着小脸走进店里放下手袋,拿着鸡毛掸子在玻璃柜上细心掸着灰尘。   

  美美抱着手倚在门边,嘴扁扁地说:“不然你还能干啥去哪?逛街舍不得花钱,朋友没两个,又没有男人养着——”   

  “刚才客人多不多吗?”还是换个话题正常些。   

  “鬼影儿也不多一个,今天也不知发什么神经,生意淡薄成这个样儿,我还没开张呢!”   

  “今天是周五呢,下午和晚间人流可能会多一些,生意就好些了——”   

  “好个鬼!昨天阿荣才和我说,不如把店子关门一个月到内蒙古旅游去!”阿荣是美美的男友,是个小型制衣厂的车间主管。   

  “内蒙古?”舒娅呆了呆。   

  “是啊是啊,先去西藏看喇嘛和寺院,喝酥油茶吃糌粑!然后再去吃正宗涮羊肉!喝羊奶酒!在大草原策马奔驰!在沙漠打个跟斗!哈哈——”美美越说越兴奋,大有摩拳擦掌的味道,“喂,你怎么样哪,在着这几平方米的地方守了二年了,干脆出去走走啦,说不定还能在异域发生一段浪漫情缘呢,要是他肯娶了你,以后就不用再挨得自己脸青唇白啦——”   

  舒娅仍自傻睁着眼睛,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突然极度渴望能够追随着那个姓苏名雷的男人,到那一片满目黄沙的地带,掬一捧沙子,看看是否如她梦里一般的颜色。   

  那两个梦都是噩梦,她知道的。只是经历了无数次后,残存在心里的不再是恐惧,而是好奇。既然现在的她一穷二白,孑然一身,还有什么需要瞻前顾后,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呢?   

  只是人家与你素不相识,怎么会带你一起出行?   

  “傻娅娅,又傻到哪里去了?”美美叉起五指在她面前起劲地晃,扰至她不得不迅速回魂。然而,因为刚才胆大妄为的设想,她的心怦怦剧跳,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大胆奇特的设想,如同一粒尖利的石子毫无预兆地投入死寂的湖水之中!毕竟在沉闷中一反常态,接触一些停留在想像的事,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却不能付诸行动,更何况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   

  然而,二十三年的孤独与贫穷,兼被怪梦缠结七年的种种不堪,只要不停止思考,就会产生极度的厌倦。这种时候,她会坚定地认同“解铃还属系铃人”,那么只要她踏足沙漠,就能把噩梦驱除,重做新鲜快乐的人!   

  晚上,舒娅回到家中,找出锁在小抽屉里的存折翻开,里面有一万二千八百元整——这是她六年来千辛万苦地从牙缝里节省出来的积蓄。除了这一点金钱,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欢◇迎访◇问◇  

第9节:捕捉爱情的翅膀(9)         

  叹了一口气,把存折轻轻按在胸前,抬起小脸望向阳台外的夜空。半月悬挂夜空,抖落冷冷的清辉。她和它,同样寂寞着。   

  发了一会子呆,她起身朝小阳台走去。立于门边之际,猛然看见精心栽种的昙花正含苞欲放……   

  舒娅惊喜万分,连拖鞋也来不及穿就扑了出去。但见数柄节杆型的墨绿叶骨上,连连绽着几朵如小碗般大小的昙花,花瓣白得像和田的美玉、蓝天的云朵……花心淡黄清雅,几乎没有颜色……   

  舒娅颤着手自当中最大的花朵上轻扯了一块瓣儿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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