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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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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筱晚小脸晕红,心中犹如住入了一只调皮的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久没有与逸之亲热了,她也很想很想呢。俞筱晚垂下眼眸,轻声道:“现在不行,怎么……也得到晚上。”
  君逸之的眼睛顿时亮若星辰,孩子气地伸出小拇指,“好,说好了晚上,拉勾,不许赖。”
  俞筱晚噗哧一笑,啐了他一口,“说好了就不会赖,可是你得轻一点。
  君逸之笑弯了眼,连忙保证,“放心,我也心疼儿子呢,会轻的。”说着又狠狠地亲了晚儿一阵,猛地弹开,夸张地道:“不行不行,我得出去,免得一会儿忍不住,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罢他跳下炕来,自己穿上鞋,亲了亲晚儿,就飞速地跑了出去。
  许是刚才那一声叫得太大了,守在外间的丫头婆子们,见到君逸之时,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脸皮儿薄的都红了面颊。

  君逸之也不在意,披上大氅就出了院子。他的书房就在梦海阁的一进东厢,因他平日来得少,此时书房里没有生火盆,从文忙让婆子们生几个火盆来。君逸之一想到自己素了好几个月,今晚终于能有大餐吃了,就有些兴奋得找不着北,体内也是热流翻滚,偏偏还得压抑着。
  从文无语地看着主子拿起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翻着,却明显一个字没看进去,只翻了一翻,就随手丢在一旁,另外再拿一本翻,没奈何地道了一句,“主子,整理书架很麻烦的,您若是没有想看的书,不如去练武场练练功呀。”
  君逸之回头瞪了从文一眼,“不行!我要保留体力。”
  从文怔了一怔,随即红了脸,尴尬地转过身,看向门外,扬声问道:“火盆还没来么?”
  君逸之忽然促狭地一笑,走近从文问道:“小文文,你不会还是童子鸡吧?少爷我在伊人阁办事的时候,你没趁机……嗯?”
  那尾音一扬,说不出的暧昧,从文的脸烧得愈发厉害,借口去催火盆,狼狈地跑了出去,君逸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忽然觉得鼻端一热,伸手一摸,呔!居然流鼻血了!他看着手指上的血痕,挑眉邪邪地一笑,小晚儿,晚上可得让你好好帮我灭灭火。
  正四处扭头找着丝帕,就听得门外有人轻禀,“二少爷,奴婢送火盆来了。”
  “进来。”
  门帘一换,良辰端着一个大火盆走了进来,粉嫩的小脸被炭火烤得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有一层细小的薄汗,大约是娇柔无力,她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衣袖挽上,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臂,费力地走了进来。
  君逸之往榻边一指,“放那吧。”
  良辰忙将火盆端到榻边放下,用火钳将炭火拔了拔,让火更旺一点,这才走至君逸之的身边,福了福,微喘着道:“二少爷,火盆放置好了。”
  “嗯。”君逸之拿鼻音应了一声,垂眸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不可否认,良辰的相貌是十分出色的,气质也很不错,俏丽而不媚俗,若不是有张卖身契,你要说她是大家闺秀,也是可以的。
  良辰察觉到二少爷的注视,心跳如鼓,小脸上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娇声问道:“二少爷,奴婢给您沏茶。”
  可是在良辰听来,却有如天籁,忙挑了帘子出去,不多时,在夹间里沏了一壶滚茶进来,取过小圆桌上的琉璃茶盏,盛了一杯,也不用托盘,拿双手捧着,扭着腰肢,袅袅婷婷地走近君逸之,含羞带怯地垂眸道:“请二少爷用茶。”
  君逸之却没接过茶杯,转身往书桌后的高背雕花楠木大椅上一坐,两条长腿十分惬意地往书桌上一搁,挑了眉,轻佻地上下打量良辰,嘴里调侃般地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良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奴婢叫良辰,是二少夫人的陪嫁丫头。”边说,边抬眸迅速看了君逸之一眼,又慌忙娇怯怯地垂下,神态更显得动人了。
  君逸之遗憾似的道:“你平时都在哪里当差,我怎么没见过你几次啊,上回我还问了晚儿来着,她却说想不起是谁来。”
  原来二少爷问过我,只是二少夫人善妒,不愿告知二少爷。良辰的心不淡定了,故作迟疑地咬着下唇道:“奴婢,平日里都是在正房里负责打扫的,不过二少爷在的时候,自然是不能打扫,不然会将灰尘拂到您的身上的。二少夫人并不是不记得奴婢,可能只是一时想不起奴婢来。”
  哟,这还告上黑状了,一时想不起,不就是想说晚儿善妒吗?君逸之心底里嗤笑,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色迷迷地盯着良辰看个不停,良辰心里愈发有了底,摇摆着腰肢往书桌边蹭。
  还没等良辰靠近,君逸之就飞了一记媚眼,轻佻地道:“良辰的腰肢真是柔软,不知你会不会跳舞?”
  良辰欣喜若狂地道:“奴婢会,奴婢习过舞。”
  君逸之拿下巴指了指书房中央的空地,“那就跳一段给爷看看。”说着甩过一条十分漂亮的茜影纱的绣花帕子,“爷喜欢看甩帕子的舞。”
  良辰忙接过帕子,将茶杯放到书桌上,君逸之却道:“凉了吧?换杯新的。”
  良辰有些迟疑,可是不敢违抗二少爷的命令,忙端了茶杯到小圆桌边,又听君逸之道:“我还是迫不及待想看良辰的舞呢。”
  良辰这会子也顾不上这杯茶了,笑盈盈地回转过身,轻扬双手,挥动手帕,扭动腰肢,开始跳舞。
  君逸之眯着眼睛欣赏,不得不说良辰的舞姿不错,不过对于一个看惯了宫廷精湛舞蹈的人来说,还不足以吸引人神魂颠倒。良辰越跳身子越热,小脸儿也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君逸之,君逸之轻佻的神情却慢慢地正经了起来,那双如墨玉般绽放着异彩的凤目之中,甚至流露出几丝毫不掩饰的轻蔑。
  良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旋转一圈,收了势,娇声喘着气问,“二少爷,奴婢跳得可好?”
  君逸之笑得高深莫测,“我只想知道你身子可好?可有心跳得越来越快?可有耳鸣得听不清我的声音?”

  良辰的确是有些听不清君逸之的声音了,这会子正侧着耳朵,想听清楚一点。君逸之朝她招了招手,良辰心中一喜,忙小跑着凑近,却被逸之拿腿挡住,“站在这里就成了。你老实告诉爷,是谁给你的摄魂香?”
  良辰心中一凛,脸上血色更甚,结巴地道:“什、什么香,奴婢没听过
  君逸之淡淡地哂笑道:“你要是老实说,我还能救你一命,若是不说,就只能去告诉阎王了。”
  良辰忽然有种寒毛倒立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问,“二少爷的话,是什、什么意思?”
  君逸之懒洋洋地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现在说实话,爷还能救你一命,若是不说,可就只能跟阎王说了。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嘴里有股甜腥味?”
  良辰的脸色顿时惨白,小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来。
  君逸之啧啧地摇头,“不撞南墙心不死!现在能说了么?可别逼爷用刑啊。”
  良辰慌忙道:“二少爷饶……”话未说完,就两眼翻白,往后一倒。
  君逸之忽而发觉良辰嘴边残留的血丝,已经变成了黑色,心中一惊,一个箭步冲到良辰的身边,晃着她的肩膀,让她的神智清醒一点,神色恼怒地问,“快说,是谁给你的?”
  良辰张了张唇,却无法出声,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猛地抓紧了君逸之的衣裳,眼睛睁得溜圆,然后手一松,两腿一蹬,没了呼吸。
  君逸之再三探了良辰的鼻息,恼火地将她往地上一放,回身猛踢了书桌一脚,可恨,居然就这么死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良辰端着茶杯过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出茶里放了摄魂香,这香是小皇帝给长孙羽骗那些入幕之宾的,他十分熟悉,因而才会抛给良辰一条熏了香的帕子。帕子上的香,也是小皇帝给长孙羽的,就是怕万一有镖客没受摄魂香的影响,只要喷一点这种香,就能使其血液倒流,手足无力,万分难受。
  君逸之让良辰她跳舞,是因为帕子上只熏了些微香气,比香粉的效用低得多,他才让良辰运动,使得两种香料在良辰的体内加速融合,待她万分难受的时候,只要吓一吓,不怕她不招供。可是,这两种香混在一起,是决不会死人的。
  良辰,一定是之前就被人下过药了。
  “从文。”君逸之扬声一唤,从文就立即进来了,君逸之指着良辰吩咐道:“把她放在雪里冻一冻,先藏起来,我日后要验尸的。”
  从文二话不说,扛着良辰的尸体出去了。君逸之想了一圈,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得将良辰死讯传出去才行,不然对方下了毒,却听到良辰失踪的消息,必定会察觉到什么,忙又吩咐从文,“把她弄个地方,装成……不小心滑到冰水里、或者从假山上摔下吧。”
  从文道:“摔下比较合适,后园子里的湖面上结了冰,不容易滑进去。
  君逸之挥了挥手,“你快去办,再安排人撞见了,跑来报我。”
  从文立即扛着良辰,飞身出去了,君逸之也不想再呆在书房之中,怏怏地回了正房,小声跟晚儿说了方才的事,“那香是宫里的,这府中应当还有太后的人。”
  俞筱晚蹙了蹙眉道:“怎么会这样?那你猜,会是谁?”
  君逸之叹了口气,“没有线索。先让人暗中查一查,良辰都跟谁走得近
  俞筱晚倒是一直派了丰儿和江枫监视着良辰的,待良辰的死讯传来之后,她立即传了二人进来,仔细询问了。
  两人都证实,良辰跟二娇的关系十分不好,但跟俞筱晚的陪嫁丫头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蔡嬷嬷、赵妈妈、芍药和周嫂这三个管事的,马屁拍得十分殷勤。
  看来良辰是学聪明了,知道要跟身边的人打好关系,才好往上升。俞筱晚蹙了蹙眉,院子里的人都是当初选了又选的,除了二娇没办法打发,其他有些小心思的,都趁晚儿怀孕的时机,想办法给换过一遍,怎么还会有奸细
  君逸之道:“不着急,她不可能只在院子里活动,总要出梦海阁的,等我让从文他们调查过外面的情况之后,再来判断吧。”
  目前也只好如此,等到了夜间,从文和平安几个,已经将良辰在梦海阁外接触的人都调查了一番。君逸之与俞筱晚拿着资料研究了一番,俞筱晚指着周嫂道:“这周嫂,是当初张氏指给我的,她将我的墨玉阁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一直没察觉她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而嫁过来的时候,也没将她赶走
  君逸之道:“你是怀疑她?”
  俞筱晚叹了口气道:“我是觉得张氏不会将没用的人给我,当初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才一直将周嫂留在身边,可是,……她难道是太后的人?”
  君逸之指着名单上的两个丫鬟道:“还有这两个,是父亲妾室的丫鬟,也应当查一查。”
  俞筱晚点了点头,“嗯,的确,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可是想查清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良辰跟这两个丫头谈得来,不过也就限于在小花园里玩一玩,当天并没与她们联系,倒是院中的人,接触得更多些。
  展眼便是新年了,俞筱晚和君逸之只得将事情先放一放,欢欢喜喜地过了年再说。
  新年的时候,朝廷从腊月二十六,直到正月十五,都会封印休朝。过了初五,各府都趁着休息之机,大摆宴席。
  这一日是户部左侍郎石大人家的宴会,出于礼节,石大人给楚王也送了请柬。楚王爷不打算去,君琰之便道:“都是朝中同僚,父王如若不想去,那就由孩儿代您去吧。”
  楚王爷微微有些发怔,他身为内阁大臣,官员们请宴都会送他一份请柬,他不去的多了,何时见过儿子要代他去啊。
  君逸之在一旁笑着道:“我也陪大哥一块去。”
  楚王爷更加纳闷了,“你们俩个怎么了?”
  君逸之无辜地道:“没怎么啊,只是代您去参加宴会而已。”
  楚王爷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随便你们,只别给我惹事
  君逸之拍着胸脯保证,“父王您就放心好了,我是那种惹事的人么?”
  你不是谁是?楚王爷瞪了儿子一眼,训斥了几句,才转身出了书房。
  君逸之嬉皮笑脸地将手肘搁在大哥的肩头,“怎么,要以世子的身份出现在方智的眼前了么?”上回在茶楼相见不相识,他就知道大哥肯定是隐瞒了身份接近方智的。
  君琰之淡笑道:“错了,这样的宴会,宴请的都是高官,石大人是不会请举子们的。我不过是想知道,石大人对他的印象如何而已。”
  君逸之一听没戏看,就没了兴趣,“那我还是留在家中陪晚儿吧。”
  石大人府中的宴会,就只君琰之一人去了,君逸之待他回来,缠着大哥问情况如何,君琰之淡笑道:“石大人的确是看上方智了,而且,石小姐似乎也不反对,只不过想要看他能不能中进士。”
  君逸之笑道:“你不是说,方智肯定能中进士的么?我是不是可以恭喜大哥,你的情敌除了?”
  君琰之的笑容敛了敛,“没有,方智还不知情呢。”
  过完年,春闱就近了,但春季极易发病,今年才一开春,京城就流行起了伤寒,有经验的太医立时判断为疫症,必须将得了伤寒的人隔离进来。
  只不过,人的动作没有病魔的快,疫症很快肆虐了整个京城,就连楚王府中,都发现了十几例病症,好在都是些奴才,一发觉,就立即打发出去了。不过楚太妃的精神头也不大好,虽然还没明显的伤寒症状,但也头晕眼花,食欲不振。
  楚王妃是没在婆婆身边立过规矩的,如今服侍楚太妃的,是楚王爷的两位妾室。王姨娘见楚太妃中午没吃什么,到了晚上又只用了一点粥,不禁担忧地道:“老祖宗,您这样下去可不行,还是告诉王爷吧。”
  楚太妃摆了摆手道:“今日不是请了太医来诊脉么?太医都说不是伤寒了,何必告诉王爷,他现在忙着京城疫症之事,已经没好好歇过几日了。”
  马姨娘就和王姨娘一同劝了几句,楚太妃就是不让儿子担心,儿子为了安抚那些亲人被隔离的百姓,都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何必再让他担心自己
  马姨娘给王姨娘使了个眼色,王姨娘只得道:“虽然不是伤寒,可也是病啊。说句逾矩的话,婢妾们知道您担心王爷,可是王爷素来孝顺,若是不知您生病了,仍是每日过来请安,也过了病气,可如何是好?是咱们府中的主心骨,王爷也是咱们府中的主心骨呐,若是您们都病了,咱们这满府的人该怎么办?”
  楚太妃听着觉得也有道理,就让人去通知儿子,说自己病了,不要他过来请安。忽地又想到,晚儿还怀着身子呢,也不能过来请安,又使了人去通知俞筱晚和君逸之。俞筱晚却不过老祖宗的一番心意,只差了蔡嬷嬷过来问安,自己就没往春晖院来了。
  过了两天,楚太妃的病情愈发重了,只不是伤寒,却是极严重的发热。
  太医请完脉后,酌情禀道:“老太妃还是要静养,最好……能出府去休养,恕下官直言,您这样的身子,很容易过了病气给旁人。”
  楚太妃觉得有道理,就让人请了儿子媳妇过来。
  楚王爷刚好下朝回府,听王姨娘过来传话,忙问道:“到底是何事?”
  王姨娘将太医的话告知王爷,“老祖宗想到别苑去休养,怕过了病气给咱们。”顿了顿,她又小声道:“只是婢妾觉得,这样会让旁人说咱们不孝,而且别苑在城外,召太医也不方便,现在城中这么多百姓生了病,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忙不过来,不可能留驻别苑,专门为老祖宗请脉啊。”
  楚王爷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一会儿我去说服母妃,让你们去别苑避一阵子。”

  到春晖院,待楚太妃说完自己的意思,“我去别苑里住一阵子,府里的事务就先交给媳妇打理,待我病好了,再回府。”
  楚王爷一听就忙急惶惶地道:“母妃,您身体不适,怎能移动,还是让他们避出去吧。儿子留下来服侍您。”
  楚王妃原本心里头高兴,听了这话,却是心头一沉,忙道:“王爷,臣妾也愿留下来服侍母妃。”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楚王爷拍了板,让三个儿子和俞筱晚避到别苑去,王妃和两位姨娘留在府中服侍太妃。
  俞筱晚听到吴嬷嬷传的话后,怔怔地扭头问逸之,“真的都要去别苑么?”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静晟那天说的话,“风雪大的时候,还是不要出城比较好。”





  169。别苑遇袭(一)

  君逸之没那么担心,但考虑到晚儿安全,觉得自己一家子按父王的意思,这般无防范地去别苑,的确有些冒险,于是先去同大哥商议了一会儿,兄弟俩一同去前院找父王,要求留在京城之中。
  哪知楚王爷坚持要他们去别苑,“老祖宗这病来势汹汹,住在一处,若是过了病气给你们,反倒添负累,尤其是老二媳妇,之前就受了那么多苦,现今身子那么重了,若是再病个一场,腹中的孩子还不知会如何。”
  这个理由倒是让君逸之迟疑了,可是父王胆子小,他也不敢告诉父王太后和陛下的身份之事,就瞧了大哥一眼。君琰之想了想道:“就算要住出去,也不必住在城外的别苑,咱们在南城区不是有一处院子么?”
  楚王爷轻叹一声,“城中疫症横行,下人们时常要出府采买,若是得了疫症回来,不是一样会过病气给你们?再者,你们不知如今京城之中的局势,现在人心不稳,还是去城外避一避比较好。”
  君琰之诧异地问道:“难道这么快就闹得满城风雨了么?”
  普通百姓手中没有余钱,看病问药又特别花钱,因而一般生病之后,多半会服些姜汤之类,自己硬挺上一阵子,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才会去药房看大夫。由此,这场疫症来得突然又猛烈,朝廷一时没有别的办法控制,只能将得了伤寒的病人,都隔离起来,再由太医配了预防的药方,散发下去,有能力的自己配药吃,没能力的就到朝廷安排的药铺里拿免费的汤药。
  只是,为了防止相互传染,病人隔离之后,守卫的官兵们不许病人的家人探访,家人难免担心病人在营房之内,能不能接受治疗,会不会得到照顾,兼之得了如此严重的伤寒,已有不少体弱的老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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