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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若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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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慈嘴唇虚白的拽着司徒宇的袖角,纵使手中伤口疼痛不已,却还是连连摇头,她知道,晴儿不是有心的。
  司徒晴僵怔原地,脸色煞白,紧咬着唇,半晌,却是带着微微的颤音固执的道,“是她自己非要过来的!”
  “啪!”
  片刻,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到司徒晴的脸上。
  司徒宇怒不可遏的望着司徒晴道,“你再给我说一遍!”方若慈错愕心悸,却连忙起身双手牢牢抓住司徒宇的手臂,对司徒晴不住的摇头,目光中尽是痛悸纠结。
  “是她自己非要过来的,谁要她装好心了!”司徒晴却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你……”司徒宇切齿,再一次扬手,却又硬生生悬在了半空。
  即在这时,下人都唯诺着,不禁胆寒,而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江宛心,却蓦地上前,将司徒晴紧紧搂在了怀中,似是错痛的转首对司徒宇道,“晴儿不是故意的,相公要打就打我吧!”
  方若慈也挡道司徒宇面前,顾不得伤口,双手越攥越紧,鲜红的血甚至印湿了他的白色衣袖,格外触目惊心。
  司徒宇终是愤然甩手,随即一把捉住她伤了的左手,见她脸上的痛色越来越明显,心中一凛,对下人大喊到,“快去把药箱找来!”
  下人一哄而散,四处去寻药箱。
  司徒宇目露狠冽的望了司徒晴一眼,即使不发一言,也让人能清晰的感触到他的愤怒。
  *
  她掌心里的伤口被层层棉纱包覆,药效所带来的痧疼却在隐隐作祟,但她的脸上除了些许的苍白之外,依旧是毫无介怀的淡然。
  她伸出另一只手,静静地抚上他的脸。
  他蹙紧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缓,目光由她的伤口移至她的脸上,“疼么?”,他再一次开口问她,无法安心。
  方才大夫为她包扎时,那一道深嵌的伤口,仿佛也跟着在他心口划上了一刀,持续的疼着。
  她笑容温柔,轻轻地摇了摇头。
  “晴儿这丫头!”司徒宇神色凛了起来,一股无名怒火油然。
  晴儿虽然些任性,但平日里也是极为懂事的丫头,对方若慈这个嫂嫂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而适才种种,却是南辕北辙,截然不同,俨然蛮横无理,对她更是带着莫名地抵触。
  她目染隐忧,亦是不知为何晴儿会如此,虽也是疑虑,知晴儿定不是有意,但无法否认,心里确实有一丝心酸。
  他的叹息声沉重而清晰,她抬首看见他眉目间的纠结和疲倦,如是握住他了半握的左手,又是淡淡一笑,摇摇了头。
  他回握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任是波澜横生,但他给的温柔疼惜,却是不假,晴儿多半也只是因为心伤,那个丫头是个懂事纯善的孩子……
  她的丈夫和小姑,已是如今这世上对她最重要的人……
  屋内静寂无声,他们相互依偎,看着夕阳收起最后一丝余晖,天黑的,越来越早了。
  *
  翌日,当她把新做的冬衣亲自拿去给司徒晴时,司徒晴的冷淡多少有了缓和,望着她的眼神也添了些许疚然,却是依旧不言不语。
  你来试试新衣裳。她比划着,对司徒晴道,脸上挂着清浅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
  司徒晴却是不动,抿着唇站在一旁。
  片刻,她将衣服展开,然后想要拿到司徒晴面前比量是否合身,司徒晴本能的别首侧身,却又因看到她手上包扎的棉纱而不由地低下头来。
  她一顿,心中却是有了一丝暖意,须臾,司徒晴稍稍抬眸望她,因她温柔如许的笑容而越发内疚,“嫂嫂”,司徒晴终是喃言启口。
  那秉竹笛,是陆大哥的随身之物,绝不会轻易送人的。而陆大哥走前对嫂嫂所说种种,更是极不寻常,她躲在角落,尽收眼底,莫名觉着被欺骗了,她那么喜欢嫂嫂,把自己的心意都说给嫂嫂听,却不曾想……
  昨天她的一番所为,却是太过荒唐……即便,陆大哥所说的那个女子,是嫂嫂……她也不应该如此的……
  嫂嫂这样的人儿,从来都不会故意去伤害人。
  “对不起。”司徒晴微微哽咽,说不出的难过。
  闻言,她心怜的看着司徒晴,轻轻摇头。
  “嫂嫂,……你为何不告诉晴儿,陆大哥对你……对你有意。”一行泪珠滑落,一张小脸显得委屈极了。
  她先是一愕,随即了然意识到,晴儿昨天定是看见了陆少卿赠笛一幕,心下无着,连连摇首,用手语比划道:事实并非如此,陆公子绝非此意。
  司徒晴目露困惑,却是依旧止不住的抽噎,“那……陆大哥为何赠你……他随身的竹笛,还……”还像是哭了……
  她眉心蹙拢,始终都摇着头,心中一番挣扎之后,终是比划道:陆公子的一位重要的故人与嫂嫂的样貌相像。
  司徒晴从来便是聪慧敏感,会意之后,缓道,“所以,陆大哥只是因为嫂嫂的样貌与故人相似而如此?”
  她微微颔首,便又听见,“那……陆大哥的那位故人是谁?”
  她抿唇低思,告诉晴儿与她相似的是那人的爱人,依着晴儿这么早熟的性子,怕是又会多想……
  可是。
  “是……陆大哥心爱的女子么?”
  闻言,她一悸,想要否认,却又不想欺骗。
  见状,司徒晴静静敛首,哽咽却是渐渐停了下来。
  良久。
  她才在听见幽幽的一句,“嫂嫂,是晴儿太天真了。”
  只是容貌相似,陆大哥就能如此,足见,那女子在陆大哥心中的地位多重……
  她拿出帕子,为晴儿拭泪,眸中尽是无声的关切和怜惜。
  “可是,嫂嫂……这是我第一次想把心交出去……”没有办法,轻易地就能收回来。
  她将小丫头搂到怀中,又听见了嘤嘤的哭声。
  第一次把心交出去……
  然后,摔了粉碎。
  她知道,那有多疼……
  久久,当司徒晴抬眸望着她温柔的容颜时,忽地那么羡慕,又那么怨恨……

  入冬初雪

  腊月将至,入冬后下起了第一场雪,不大不小,在天际盈盈的幻起一场雪舞。
  她记得娘说过,她出生那日,下了一场大雪。
  倚栏而望,伸出手,一枚雪花落在手心,然后,融化了。
  娘亲手做的寿面,十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而记得她生辰的人,除了娘,也许也只有那一个人。
  十八年华时,那人仓促之下得知了她的生日。一场舞剑相赠,将不知从何而来的寿面端到她面前,因她眼底的泪水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许诺她,来年时会为她备好一切,给她一个最完整的生日。
  十九岁的生日时,在他走后的第七天。
  雪下的那么大,她一直站在雪地里等他,仿佛只要她愿意等,他总会出现的……
  可是,他没有。
  ……
  那一天起,她被他丢下了……
  她又是一个人。
  ……
  后来,每当下雪,她就不由想起,那一晚站在冰天雪地里的等待。
  即便,在她以为自己都忘了的时候。
  如同,现在。
  ……
  “想什么呢?”一声温柔低问在耳边响起,她未及转身,便被拥至一个暖实的胸膛,“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回房。”
  她稍稍推搡,廊间下人来往,被看见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怕什么。”他略带埋怨,却是未曾退却,顾自的拦腰搂着她。
  她轻轻叹息,知这人的任性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也就依了他,不再挣扎。
  “这雪,好像要停了。”他呢喃着,享受着此刻的两两相依。
  她攥住他的手,他回握她,摸到那一道渐愈的伤疤,心口却好像在莫名地隐隐作痛。
  她侧首凝视他,他对她微笑,却让她心底滋生出那样无着的伤感。
  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么……
  “相公,姐姐。”那一声呼唤传来的时候,他们都不自觉的松开了对方。
  转身望去,江宛心翩然而至,“晚饭已经备妥了。”
  司徒宇点了点头,对她道,“那我们去吧。”
  她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司徒宇眉头一皱,“为何?”
  她轻抿下唇,她只是突然特别想一个人呆一会,如是,再一次摇了摇头。
  “姐姐,莫不是不饿?”江宛心问道,恍若有了一丝忧心。
  她颔首。
  “相公,那我们等姐姐饿了再吃可好?”江宛心提议,一派善解。
  “也好。”司徒宇应道。
  她又是摇头,她知道自己的坚持有些唐突,可是却又真的是毫无食欲,也难得想要一番安宁。
  “那就把饭菜给姐姐留一份,等姐姐饿了再吃。”江宛心望向司徒宇。
  今日他一回府便来她这儿了,江宛心想必是久不见人,才来寻的,可是,他看着她静默的笑容,她从未如此过……
  “相公,天冷,饭菜也凉的快……”
  “知道了!”。听着宛心的催促,他不知何来的有些火气,却见她依旧淡淡一笑,微微颔首,他知道,这也是她的意思。
  ……
  片刻,人渐去,她望着那双郎才女貌的背影,有些许的失神。
  他想陪在她身边,她明白。
  可是,他也还得陪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他想要的平衡,是对她恩爱,和对江宛心的弥补。
  可是,太难,太难……
  雪,果然越来越小了,地上却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白氲。
  此生,能与谁初见,又能与谁到老,抑或,终是免不去一身孤单……
  ……
  “夫人,夫人。”两声轻唤之后,她才发现身边有人来了。
  转过身,眉头稍蹙。
  “夫人,小的有话要对您讲。”周和抬起头,一脸的恳切。
  她心中一措。
  *
  “夫人,求您再去见卫将军一面!”话一出,周和抱拳低首,这句话从这有些粗犷的汉子口中吐出来时,竟是清晰可闻的沉痛。
  她心中蓦地一沉,但她的回答,是不假思索的摇头。
  不论何故,她若去见他,也只是徒增伤害,除了对卫的,还有对司徒宇的……
  “将军要出征了。”周和心中亦是百感,上次涉险相见,就算安排的尚且妥当,都差点连累了夫人,如今更是难上加难,他犹豫多日未向夫人开口,但每每念及将军的恳切相求,……而所约之期更是已迫在眉睫,……
  她咬下唇,依旧摇首,心下却一阵恍惚,他,又要走了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次,都像是无法告别的诀别。
  雪停了,夜色将至,寒气逼人。
  心和泛冷的身子一起,微微颤抖。
  周和稍稍抬首,语重心长道,“夫人,战场征伐,刀光剑影,纵使将军神武,也是九死一生,这一走也不知何时再回,他心中记挂您,走前只想再见您一面。”
  字字如针,扎在她开始滴血的心口上,不是说好,让他忘了她……
  “小的知道这会让夫人为难,于礼更是不合,上次还差点让您跟少爷生了误会……可是,您就再见将军一面吧,将军说……这是最后一次。”
  唇被咬的鲜红,交叠的十指越攥越紧,嵌入指节。
  “其实……上次一别之后,将军一直都向小的打听您的消息,但小的已不再您身边伺候,也只能零星的讲些您的近况,怕您在司徒家受委屈,却又从来不让小的告诉您……小的从来都没见过将军这样牵挂一个人。”
  卫,你何苦……
  “夫人,后天腊月初一……”周和将卫廷约定的日期告知与她,却见她脸色霎时惨白,“夫人,您还好吗……”
  腊月初一。
  为何是腊月初一……
  难道……
  他没忘……
  以后,你每个生辰,我都会陪着你。
  那一句以为早已遗忘的承诺,在她脑海中幽幽飘至,回来荡去,让她浑然无觉眼里已是满眶的湿意,心中的纠结和煎熬,化成一声叹息,一滴晶莹的泪珠……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终于,她咬破了唇,轻轻地点了头。
  ……
  夜色愈加深沉,没有星光和月亮的夜空下,一抹灰色的影子在角落里越来越暗。
  ********************************************************************
  那一天的光阴,她并不知自己是如何渡过的,仿若陷在恍惚忐忑之中,又或者只是如常的每一日,安然无余。
  太阳升起,又落下,时光轮转,她心中没有丝毫的期待,却隐隐泛着莫名的酸楚。
  卫的影子埋在她心底的最深处,每每会在不经意的某个月光如潋的瞬间,静默呈现,让她想起三年的想念和如今的咫尺天涯,仿若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永远萦绕隐没心间,却又真的如同前尘回忆,过眼云烟,再也难回……
  可是,明明看的这么透彻,他未完的牵挂和难忘,却还是会使她心疼,心疼他的记得和痴念,担忧他又要投身的那一场征戎……
  ……
  而上次一事,也依然令她满心余悸,她知道,其实司徒宇对那事心中始终有半分猜忌,可是,他还是想相信她,所以才也没有追问下去。
  卫是过去,而他却是她的现在和将来。
  她舍不得伤害他,也舍不得欺骗隐瞒他……
  他的偏执里带着孩子气的任性,他的霸道里也夹着倔强的温柔,他对她的感情猛烈狂肆却又温情如许,她是个哑巴,但很多时候,只消一个眼神交汇,他们就能明了对方心中所想,那种默契于心,相互守候,即便是卫,也未曾给过她如此揪心的感知……
  而江宛心过门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维持的艰难,一面彼此心存歉疚,一面她又难掩酸涩……这番恶果,是他们一起酿成的,可是,他却比她承受的多,他站在她和江宛心中间,秤的两端,孰轻孰重,他心中虽倾向她,但却不能显明,而她纵使知晓,也依旧隐感不安,害怕惶然着,那迟早会有的一天……
  波澜平地起。
  夜阑人静,身边的他已入深眠,她轻轻地握住圈围在她腰间的手。
  这是最后一次,我要让卫把所有的牵念都放下。
  请你,别松开你的手。
  她在心底对他说,心悸的闭上了双眸。
  ……
  男人睁开了眼睛,却听不见她说的一字一句,黑暗中的瞳眸只是射着幽深的冷芒。
  *
  翌日。
  阴霾的天边,微薄的阳光穿不过墨灰的云层,虽无雨雪,冬风却是凛冽之极,马车颠簸,些许寒尘渗入车内,一片冰冷。
  今日正好是江父寿宴,司徒宇陪江宛心回府贺寿,而这之前,她却并未听他提起过,入冬后,晴儿便染了风寒,又加上前段时间陆少卿一是,这几天病情越发厉害了起来,连床都不愿下了。
  他们的出门,顺利的让人始料未及……
  因为寒冷而渗红的脸颊掩去了她的苍白,却遮不住眉目间越发纠蹙的隐忧,冻得红紫的手指,攥扣交握,甚至有一丝的颤抖。
  她身上所披的冬衣厚着,煨暖了体温,却化不去内心的寒潮……
  离目的地越近,她心神越慌,潜伏的不安越清晰鲜明,她害怕此行又会成为一个让人遍体鳞伤的错误,而等待她的,究竟是何去何从。

  相知相负

  前日的薄雪在这片花圃里还未化净,光秃零落的枝叶被细细的雪粒压着,在寒风中无助而倔强的摇摆,仿若不甘,如今这落雪的寒冬已是不属于自己的花期。
  他望着眼前的一片荒芜,静静地迎风而立。
  除了他,也许没有人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而他,也以此为注,再一次赌她的不舍和出现。
  他明明知道,这无疑是让她为难,甚至是在涉险,上次一事,他从周和那里得知后,他便一再的告诫自己,宁可一生都承受这相思之苦,也不再使她有丝毫的牵绊。可是,隐在心底深处的却是想要抛却一切,用尽其极,把她夺过来,让她不再胆战心惊,不再伤心委屈……
  他一直记怨她的辜负,因看见她和丈夫的恩爱而痛苦折磨;他希望她能幸福,却又害怕她因幸福而将他彻底遗忘……
  他苦苦隐忍克制着在胸臆间盘亘已久的爱恨激荡,即便拥有了功成名就的一切,内心深处却总是像缺了一块,无人能填。
  边关战事再起,他主动请缨,一面是因保家卫国,本就是男儿本色,更何况,如今的他纵使一战成名,但终究是历练尚浅,根基不稳。另一面,却是只为了离开京城这个充满是非和过往的地方,心中的空洞,让他越留恋越想远离……
  马蹄声由远而近,他侧首望去,心下一悸,随之快步而去。
  又是一阵寒风过,他身后的百花残终是倔强的抖落了最后一颗雪粒。
  *
  她眉目间的忧伤,一瞬间,便刺伤了他。
  下了马车,她裹着厚着的冬衣站在他身边。
  “我又让你为难了。”他落落开口,恍若暗哑。
  她轻咬唇,摇了摇头,无论如何,都是她决定来的。
  “你过得好么?”千言万语,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她微微仰眸看他,颔首点头。
  他无着的扯了扯嘴角,她过得真的好么……纵使听说司徒宇纳妾之后并没有冷待她,但是又能好到哪里去,既然司徒宇能在她过门未及一年便又新娶,而像她这种不懂心机和争宠的女人,真的能不受委屈么……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她十八岁那年,他曾诺下会陪她渡过每个生辰,可是,来年他便参军而去,她十九岁那天,是不是等了他很久……他恨她的相负,但是,他又何尝不是没有兑现自己对她的承诺……
  她敛首低眉,心中没由来的一阵酸楚,却又夹着些许慰藉,他果然,没有忘记。
  须臾,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帕包,轻轻的打开,一枚黄灿夺目的金钗即入眼帘。
  “这是我亲手打的。”他轻声道。这枚精致的金钗,是他花了数日亲手为她打的,从融金,到段形,都是他一手而成。
  他知道嫁入司徒家,金银首饰她定是不缺,可是,却不会有如此的独一无二之物。
  她伸出手,略带迟疑拾起金钗,再抬首时,满目的感动竟是一览无余。
  “你可喜欢?”他凝望着她,将她眼角处的那滴清亮的晶莹看在眼底。
  她点了点头,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夹着一丝苦涩。
  他从她手中拿过金钗,她仰起清眸,看着他微微俯身,将钗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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