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子里其余的几个丫头也都纷纷附和着。
夜来看着她们,心头有些凄然,十四五岁的孩子,搁在现代那个不是父母的心头宝!
本是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读书,憧憬,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早早的负担起家庭承受着苦难,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笑着跟她们说:“今后有我在定保你们不受他人欺负。在这绾云阁里没有尊卑,大家尽好本分即可,出去了也要不卑不亢。知道了么?”
一帮孩子眼睛里盈盈的有泪光闪动,夜来握着她们的手轻轻的将她们的泪水拂去。
今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都要互敬互爱,好好生活。
门外西府海棠开的灼灼,馥郁芬芳。
房内几个姑娘围着夜来稚嫩的脸上笑容清澈明亮。
红安突然提议说:“暮春了姑娘还没有团扇呢!我们个姑娘秀个扇面吧!”
还未待夜来张口绿萼,紫绫,小岚几个丫头便跑回房间将绣架、针线拿了过来。
且把风流唱少年
红安将灯挑亮,五六个姑娘在偏厅里支起了绣架,撑上锦缎热烈的讨论着哪个花色好看!
他们都是好人家的苦孩子。有人给一点点温暖,便恨不得倾其所有的给予回报。
夜来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时候的情景,窝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着动画片。
动画片!突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
“姑娘们,笔墨伺候,姐姐给你们画几张扇面!”
红安研了磨,绿萼,紫绫将宣纸铺开,小岚掌着灯。
先画一个机器猫,接着一个米老鼠,当然还有加菲猫,流氓兔子,还有那个皮卡丘!
一个个憨态可掬的小家伙跃然纸上!
夜来左右看了一下还是比较满意。
伸手每人发了一张说:“比赛哈!看谁绣的又快又好,姐姐有赏!”
几个孩子带着好奇跟欣喜,欢快的坐在绣架旁穿针引线的绣了起来!
夜来坐在灯下微笑地看着她们低头飞针走线的样子。
竟然想去了小四填词,春哥演唱的那首《蜀绣》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突然有了灵感,她连忙挥笔凭着记忆将整首歌的歌词写了下来。
年少的时候她特别迷小四,他每一本书她都有。
用羊皮纸包着封面偷偷的喷上妈妈的香水,放在枕边。
那个在总是有着淡淡忧郁的少年,像一棵温暖的香樟扎根在她温暖的心房,陪伴着她走过了最美好的青春时光!
那时候她多矫情的,矫情的那么可爱。
一直到长大后,没有时间去伤感矫情,被现实和生活压榨着她开始变得世俗而凉薄。
然而,内心深处去还是带着少年时天真的样子。
她看着宣纸上每一个字,心里有簇小小的火焰瞬间燎原。
她要在众人面前唱一曲那个少年的词,做完粉色少女的梦!
情动!
明日让云景知谱上曲子!
她这么想着,嘴里轻轻的哼起了调子。
绕指柔破锦千万针,杜鹃啼血声;
芙蓉花蜀国尽缤纷,转眼尘归尘;
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
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几个丫头手脚利落,个个都绣得惟妙惟肖。
夜来从昨日轩辕连城让芸萝送来的首饰里拿出了几只钗和镯子送于她们。
个个欢喜的跟过年一样。
各自散去后,红安安顿夜来睡下,她躺在床上睡的不太安稳。
总觉得有个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那是一个女声,很轻,很温暖,像小时候睡前妈妈的歌谣。
她努力想听清,可是那声音总是很飘渺。
早晨暖洋洋的光照进窗子的时候,云景知已经抱着筝到了绾云阁了,夜来却还睡的香甜。
离轩辕连城规定的日子还剩两天他有点担心夜来。
但是又觉得奇怪,一向洒脱的自己怎么就对一个初识的女子担心了呢?
他看着夜来的睡颜心里有些茫然。睡着了的她不似醒着的时候那么飞扬。
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睫毛两把小扇子一样,不时颤动一下。
娇嫩的唇微微嘟着,可爱极了。
他生前为祭祀的时候高高在上是个如神一般的存在。
自小住在碧落宫的九重塔内演习法术,日日于白塔内为万民祈福,极少与外人接触。
历届的巫女与祭祀一生不得妄动凡心,不得婚嫁。
他们享受神一般的膜拜,便要如神一样摈弃七情六欲,成全万民对神圣洁的虔诚信仰。
他生前被人放在高处供奉,那么高的白塔上,除了他便是清冷的影。
死后,他的冥灵漂浮于六道之外,一片白茫无尽虚空。
他从来都未触及过鲜活的生命,他的心尘封在了万民的希冀中,岁月的洪流中。
………………………………………………………………………………………………
冥灵之身的云景知,该如何守护这个灵动的女子?
情动
而这个女子是这样真实的存在。
她的手是带着脉搏的温暖;她的眼是光华流转的生动;
她是云景知百余年来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的唯一。
那些灵动、鲜活、自然、真切。是他苍白的生命力一直求之不得的痴念。
爱情通常看起来全无道理,可是当你置身事外来看,凡事都有迹可循。
大多数人在人群中寻找与自己相似的灵魂,而也有一部分人则会爱上拥有自己渴望却缺
的那部分特质的人,云景知属于后者。
夜来伸了个懒腰,裂开嘴打了个悠长的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着头上绯红的床帏发了会儿呆,期间她还抠了下眼角隔夜的眼屎,丝毫没感觉出屋子里还有别人。
云景知微笑着隐匿了踪影,若被夜来知道自己偷看她睡觉,估计会死的很惨。
梳洗打扮了之后夜来换了一袭绯红的衣裳。
因为依她之前看星座书的预言,双鱼女今天桃花很旺但多不能修成正果,穿红色的衣服能够转运,她一向迷信星座。
立在铜镜前,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今天要干点正事,吃了饭就去找云景知。
夜来神清气爽的来到前堂时看到了同样神清气爽的云景知。
她的眼里闪耀着一股惊异的光,更笃信了这件绯红衣裳。
夜来急不可待的向他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并将昨晚默下来的歌词给他看。
云景知笑着说:“不急,先吃了早饭再议不迟!”边说边吩咐红安他们开饭。
夜来心里从来憋不住事儿,吃着饭也挡不住她说的手舞足蹈。
云景知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她被呛的脸红脖子粗的惨状,以至于一顿饭也吃得潦潦草草。
窗外晴好,绿萼,紫绫一早便在海棠树下摆上了桌椅。
夜来拿着词一字一句的唱与云景知听,红安她们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缝制昨晚的扇面。
………………………………………………………………………
借用春哥的歌,保我文大麦吧!
独喜云浮得见君!
恬静的院落里夜来低唱浅唱温婉盈满。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云景知的眼里满是诧异,随着歌声他的脸上退却了平静温润、波澜不惊,变得热切而浓烈。
他的在日光里显得晶莹剔透的手指抚上琴弦,指尖灵巧的拨弄,音律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琴瑟和鸣,竟与夜来的轻唱配合的天衣无缝。
夜来望着云景知三分惊异,七分钦佩。闻弦音而知雅意,且把风流唱少年。
云景知亦是会心一笑。果真奇女子,词中有画,意境斐然。
声音凄婉,缓缓道来。仿佛那位刺绣伊人行至面前,将一生等待指给你看。
她的离愁别绪、她的执着等待,她的凄惶幽怨。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如那万缕丝线痴痴缠。
四目相望,心有灵犀。
诗情冷淡知音少,独喜云浮得见君。
一片海棠怒放,花开似锦簇拥成海。满庭尽是幽香,落英缤纷香雪海。
一对璧人,唱和相随,琴声清绝不染世俗浊气,皎然月洁,幽然谷应;
歌声清雅柔软,幽怨婉转,极尽缠绵。
红安几个小丫头看的眼睛都直了。
一曲唱罢,两人相视而笑。从这一刻似乎重新认识了彼此。
云景知在夜来写好的歌词上细细的谱曲,夜来跟他说着自己的构思。
很多时候两人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
她立于繁花似锦中随琴声起舞婀娜多姿,他琴音袅袅、目光如炬。
那一刻云景知突然觉得自己真正的活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心是跳动的,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感受得到皮肤柔软的温度。
风懒洋洋的拂过脸庞,空气里海棠袅袅醉人的花香。他不再是一个丧失感官的冥灵之身。
真是应验了师太们的那些话:“爱情的力量,是多么的伟大啊!”
把梦想实现!
夜来抱着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心里再一次向她伟大的母亲致以了深深的敬意。
她是小门小户长大的姑娘,但是父母开明。
爸妈觉得人生在世,能有个东西寄托情怀总是好的。
能够样样精通当然好,将来也成就个大家。精通一两样也好,至少是个专家。
如果实在不行一窍不通,但多少了解一些,谈论起来倒也不显得孤陋寡闻。
当别的孩子还在玩积木,玩娃娃的时候,她已经在舞蹈房的大镜子面前压腿劈叉了。
她的童年往返于各种培训班之间,后来她用这样一句话概括了她的童年。
我不在培训班上课,就在去培训班上课的路上!
付出总有回报,她用纯真放肆的童年为代价换取了后来德才兼备的一帆风顺。
传统乐器里她钟情于琵琶,因为它的穿透力。高音区明亮而富有刚性,中音区柔和而有润音,低音区音质淳厚。
这一次她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乐器,演绎这首曲子。
这一天对绾云阁的每个人来说都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
从构思到排练到一遍遍的预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雀跃的神采。
唐七公子说过,人一旦有了追求,光阴就荏苒了,岁月就如梭了,时间就白驹过隙了。
在大家一遍遍的演练中一天就这么悄然而逝了。
夜来抬头发现天上的太阳变成月亮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应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于是她毅然决然的宣布今天的排练到此结束,并且得马上开饭。
在她的一再要求下,绾云阁的大大小小终于围在一张桌子上共进了晚餐。
席间她一直处于小有成就的洋洋得意里,于是乎多喝了几杯果酒。
酒足饭饱之后她还没从那股亢奋里解脱出来,拉着白景知要再深入的研讨一下曲子。
——————————————————————————
酒是好东西
它会催生故事!
百岁处男的悲催初吻!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思路明确,口齿清晰。
可怎么看着看着云景知就变成了两个呢?
她眯着眼睛朝着云景知的脸上凑了凑,还是两个。
夜来无限感慨的说:“云景知,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符合我心里才俊的标准,比金城武还才俊!”
云景知听到夜来说别男人的名字,一颗原本尘封如今除开的心有些酸涩,他沉溺在那陌生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以至于忽略了夜来的异样。
凉凉的甚至带着小小的别扭问:“金城武是谁啊?”
夜来觉得有点头重脚轻,可这还是没妨碍她对才俊的讲述。
她一脸憧憬的回想起了吴宇森导演的《赤壁》。
两眼痴迷的说:“《赤壁》里的金城武啊!他奠定了我心中才俊的标准,谈笑间草木为之含悲风云为之变色,偶尔弹弹琴带带兵没事还能给战马接接生!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并不因此而骄傲,总是羞赧而谦逊的说,略懂!略懂!”
这番在我们听来云里雾里的话,却被被云景知理解为:这个叫金城武的男人,住在一个叫赤壁的地方,法术极其强大能达到了通灵万物呼风唤雨的地步。
而且他才艺超群,兵法韬略过人,兼职兽医,温润如玉礼貌谦逊。
原来她的心里住着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他活了一百多年自持甚高,却在这一刻觉得很自卑。
以一句歌词来概括他当时的心情就是:我爱的人她爱着别人!
云景知无限心酸的看着陶醉在对《赤壁》美好回忆中的夜来。那颗在他贫瘠心房里刚刚发芽的爱的幼苗面临着灭顶之灾。
然而夜来突然话锋一转大着舌头说:“你跟轩辕连城却将我内心对才俊的认识再次升华,他会变身,你会分身,你们都是进化了的才俊,还会火影的忍术,终极才俊啊!”
————————————————————————
影分身。咒印——我爱火影!
百岁处男的悲催初吻!
说着一双小手便朝云景知的脸上伸了过去。
一脸向往,双眼半眯,嫣红小嘴儿微张。手指轻轻的抚过了他的眉。
云景知一瞬间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动弹。
月色下,她一袭绯红衣衫,乌发垂肩,衬着一截洁白颀长的颈子,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像是蛊惑。
云景知的体内燃起一团炽烈的大火,从小腹燃至四肢百骸,他虽未尝过雨但以男人的本能也知道那是什么!忍不住的去亲吻那微张的樱唇。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他喃喃的似在卑微的祈求又像在自言自语。
月儿羞怯的隐匿在了云层背后。
云景知冰冷的唇小心翼翼无限温存的吻上她的温软香甜。
内心那颗爱的小芽一瞬间枝繁叶繁长成参天。
可是,有什么不对!是什么呢?原来罪魁祸首睡着了。
是的夜来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她全身瘫软、毫无形象、毫无预警地向云景知倒去。
以至于原本全神贯注,致力于自己初吻的云景知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去拉滑到的她时被她的上牙咯伤了下唇。
最让这个百岁有余的老处男羞愤欲死的是,他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可她的脸却要死不活的埋在他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两腿之间。
原本该是羞怯旖旎,无限美好粉红色的初吻,变成了一部动作出位,直奔重点,无比生猛限制级桃色x片。
这让一个情窦初开的阿咋西情何以堪?
云景知的头上青筋蹦的老高突突直跳。原本苍白俊秀的的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
羞煞了满园西府海棠。
奶茶曾唱,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云景知直到魂飞魄散的那一刻,想起自己的初吻都尴尬的直想撞墙。
他一头黑线的将夜来抱进房间,看着红安待伺候她宽衣安寝后。
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的绾云阁。
走之前还低声嘱咐红安备好醒酒汤!
唉——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男人呢!
君清穆是万人迷
这一日,沧都的大街上气氛异常,自泰武皇帝不计前嫌将前朝君家封侯已经十五年了。
君家世子初承父爵,首次来朝进贡。
这一举动将开启更加和谐的盛世?还是成为新的战火的开端?
上至满朝文武,下之黎民百姓,无不惴惴不安。
如历次藩王觐见一样,百姓夹道欢迎,羽林郎五步一哨的列好了兵仗。
然而这欢声笑语的下面,有些情绪绷得紧紧的像校场上拉满弓的弦。
安平王的车队在沉厚的礼号声里缓缓的进了城门。
人群里的欢呼声适时响起!
前面八匹枣红色大马,拉着一辆楠木大车。
车身朱红雕刻着四方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一个车夫虎背熊腰着玄铁铠甲,头盔上的红缨招展,他豹头环眼,威风凛凛如同战神。
车上十口檀木大箱子,装着进贡的珍奇异宝。
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在队伍最前面。
后面是安平王的车,一顶锦色华盖,流光溢彩。在阳光下透着难掩的雍容。
君清穆一身藏蓝螭吻朝服坐在车上,乌发金冠,不同于那日邪魅却依旧眼神慵懒,嘴角轻扯,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樱唇红艳,依旧美的雌雄莫辩。
他朝着热情的人群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脸,一瞬间呼吸声尖叫声响成一片。
他盈盈不语,已让万千少女三魂丢了一半。
沧都女子那些个砰砰乱撞的芳心幸好没有产生共振,不然后果堪忧
坐在他一旁一脸兴奋的君清婉,对哥哥引发的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无奈的看着那些因过于亢奋摇摇欲坠的的沧都少女,在心里对他们报以诚挚的歉意。
哥哥他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从小到大跟在君清穆身边,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
无论走到哪里,总会吸引了人们所有的目光。
他也曾经一度因自己的容貌而困扰过。然而相貌天生父母给也就释然了。
君清婉的暗恋!
不知道那个眉目晴朗的少年如今是否依旧是那般温暖。君清婉的脸上是春闺少女想起情郎的娇羞。
车队在一路惊艳的欢呼声里,走过场接直达宫门。
宣武门是迎接藩王、邻邦使臣的地方。
=5=到此藩王使者再次停车下马,换宫撵入宫。
=1=此时,轩辕连城正策马立于宣武门前。一身战袍满腔愤恨宛如地狱修罗。
=7=君清穆起身下走下马车,依旧是那抹似笑非笑的的表情。
=z=望着一动不动的轩辕连城不疾不徐的说:“看来三皇子,是不打算让微臣进着云浮城了?
=小=轩辕连城转身上马,挥手一喝:“全部人等下车换撵,入城!”
=说=有那么一瞬间轩辕连城握紧了手中长剑,恨不得将来使全部杀光,以他们的血来祭奠云锦的在天之灵。
=网=然而他耳边是昨晚,鬓角泛银光的父王语重心长的那番话。
“失去你的母妃我的伤痛不会少你半分,没有她来与我携手看着盛世繁华。
天下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站在这九五之尊,便须心系天下黎民,王侯一时怒,百姓一生苦啊!
这是你母妃临终前对我说的话。城儿,成大事者必须忍常人不能忍!”
他强压怒火允君清穆入城。
他没有看到一旁少女那炽热的目光。
君清婉无法忘记十年前,在南疆毒物遍布的孔雀山里曾就她一命宛若惊鸿的少年。
她那时便立志此生非他不嫁,她让哥哥打探他的消息。
可是哥哥告诉她,全天下的男子你发都可以爱,唯独轩辕连城不可以。
哥哥说,轩辕连城的父王原是我们的臣子,他的母妃原是我们的巫女祭祀。然而他们联手篡夺了王位。
可是我们的父王逼死了他的母妃。他恨透了君家的人怎么会好好爱你呢?
我们如今偏安一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