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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S翼-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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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氏镖局前任总镖头任江的小孙女任小柔,今天终于出嫁了。新郎倌正是任江的徒孙,任氏镖局的第二代总镖头张虎。
  此刻,任江和张虎就站在镖局门口。前来道贺的人们是一拨接一拨,几乎踩破了镖局的门槛。他们应接不暇,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太阳爬到头顶时,张虎对任江说:“爷爷,人来得差不多了。我进去准备开席啦!”
  “好,好!”任江连连点头。右眼余光瞥到不远处一个人影,原本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立刻睁得溜圆。
  察觉到任江的视线,那人转身就走。任江立刻追了上去。
  “阿阔?”
  听到任江的呼唤,那人走得更疾了。任江不愿放弃,一直努力追着。
  “阿阔!”
  转到一条暗巷,那人终于停了下来。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看到那张吃略显沧桑的黝黑脸庞,任江忍不住老泪纵横。
  “义父,”说话间,任虚怀跪到了地上,“孩儿不孝,没能好好侍奉你老人家。我真是没脸回来。”
  “傻孩子,不说这个,我们不说这个。”连忙将任虚怀拉起来,任江欣慰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义父……”任虚怀也哽咽了。
  “你这几年去了哪里?我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消息。你到底找到你弟弟没有?”
  “找到了。”
  “找到就好。听说祁庄勾结朝廷命官,被人揭发出来,已经被官府严办了。祁庄的人不是被充军,就是卖身为奴,”
  “是。”
  “那你弟弟有没有受到牵连?”
  “没有。”
  “那就好。你带他过来了没有?快,跟我一起回家去。”任江擦掉眼泪,喜滋滋地拉着任虚怀往家走。
  “不了,我得走了。”任虚怀摇头拒绝了他。他原本就只是回来偷偷看一看。
  “你在生气吗?”任江急了,“都是我不好,我当初已经把小柔许配给你了,现在就不该再配给小虎。哎,我也是没办法。你音讯全无,小柔一天天大了,又和小虎两情相悦……”
  “义父,没关系。”任虚怀打断了任江的话,笑着说:“我很高兴小柔可以嫁给小虎。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我也希望他们幸福。”
  “那你为什么……”
  “我有很重要的人要照顾,现在不能回来。这次,只是路过而已。”
  “是你弟弟吗?”
  “不是。”任虚怀摇头,脸上露出与他刚毅外表完全不符的柔情。
  “那是你媳妇?你娶媳妇了?”
  “不是,不是!”
  “那是谁?”
  “义父!”任虚怀被追问得招架不住,只得搪塞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阿阔……”
  “我得走了!”
  任虚怀急匆匆地跑走了,经过巷口时又转过身,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任江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以后没机会再见到这个儿子了。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离开任江后,任虚怀买了些东西,便去了官府的大牢。
  “任捕头,你这么快就回来啦!”牢头一见到任虚怀,就十分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任虚怀立刻拿出特意准备的女儿红与卤牛肉塞到他手里,“该吃饭了,这点东西给老哥打打牙祭。”
  “嘿嘿,你小子还是这么客气。”收下任虚怀的东西,牢头从挂在腰上的钥匙里挑出一把交给任虚怀,然后便带着轮值的同僚一起去大吃大喝了。
  任虚怀拿着钥匙下到牢里,轻车熟路地找到最里面一间,开门进去。
  青砖垒成的小床上,坐着牢房里唯一的犯人。他很安静,不似一般的犯人那样邋遢,相反还十分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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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楚:戒离痕(53)
黑如浓墨的长发整齐地盘在他的头顶,身上麻质粗纺的素色囚衣干净如新,脸庞和双手更是洗得白白的,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看得出,一直有人在悉心照料他。
  他只是安静地坐着,完全没有理会进来的任虚怀。他的身上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气质,令他看上去就像穿着绫罗绸缎,坐在茶楼酒肆里的贵公子。
  “嘴巴还疼不疼?”任虚怀也不介意,自顾自地与他说起话来:“我怕你还疼,不好咽东西,就买了白粥。放了一点点糖,味道不错。”
  见他没有反应,任虚怀便将粥碗放进他手里,说:“我还买了杨桃,喝完粥你再吃一个。嘴巴里上火吃这个最好。”
  犯人捧着粥碗,半天没有动静。任虚怀干脆端起粥碗,然后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瓷的勺子碰到他的嘴唇,他退了退,终于忍不住看了任虚怀一眼。
  他的脸本是天嫉人羡的相貌,却被右脸颊上一条长长的白色疤痕硬生生地破坏了。
  他的神情太冷,眼神太淡,扫过任虚怀的时候,就像看到一只可恶的苍蝇。
  “烫吗?”任虚怀却完全不介意他的排斥,继续自说自话。
  “你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任虚怀先是一愣,而后喜上眉梢:“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太好了,离痕……”
  “你是疯子吗?还是白痴?”完全不能领会喜从何来,殷离痕皱起了眉头,“已经三年了,你还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才三年而已,我们还有一辈子时间。”殷离痕的厌恶完全不能击退任虚怀,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像守财奴刚刚捡到金元宝。
  “我说过,我不恨你。你不用做任何事来求得我的原谅。”
  “我不是为了求你原谅。”再次将勺子举到殷离痕的唇边,任虚怀有些伤感地笑了,“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照顾你,见到你。仅此而已。”
  “你已经照顾了三年了,还不腻吗?”
  “吃吧,再不吃真的要凉了。”不想再说这个,任虚怀继续劝他吃东西。
  殷离痕把嘴巴闭得紧紧的,突然挥手,打翻了任虚怀手中的粥碗。
  “够了,我已经不想再看见你了,滚!”
  三年了,整整三年。
  自从丁尚书拿着任虚怀给的账册扳倒了王伯渊,祁庄也跟着遭了殃。虽然殷正他们早有准备,但事情牵连太大,总要有人站出来受罚。殷离痕便主动请缨,做了替罪羊。
  殷家人四处活动,帮他免了死罪,活罪却是难逃。最后,殷离痕被判了充军发配。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任虚怀又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他哪来的本事,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押送他的捕头。
  从京师到漠北,任虚怀一路陪着他。殷离痕在那里劳作三年,他就像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实在避不开他,殷离痕就选择漠视他的存在。无论任虚怀为他花多大的心思,他都一律视而不见。
  这样一年可以,两年也可以,但到了第三年,殷离痕发现自己已经渐渐狠不下心来。因为有了任虚怀的照顾,原本应该清苦的充军生涯,殷离痕愣是没有吃到半点苦头。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任虚怀的无微不至。
  殷离痕不需要这样的东西!他不需要这些会扰乱他的东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已经分不清井绳和毒蛇的区别。他很害怕,怕自己会慢慢相信任虚怀,然后重蹈三年前的覆辙。
  三年前,他就是相信了他,才会弄得伤痕累累。
  王伯渊的残害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殷离痕痛苦不堪的是任虚怀的欺骗。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但三年前,他是真的相信了任虚怀说的话。
  一直陪着你,不放你孤单一人。
  殷离痕相信了任虚怀,结果输得体无完肤。如果再有第二次,他一定会永堕地狱,不得超生。
  

康楚:戒离痕(54)
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殷离痕,忧伤顿时溢满了任虚怀的双眼。
  “离痕……”
  “不要碰我!”狠狠打开任虚怀伸过来的双手,殷离痕暴躁地喊道:“我说了不想再见到你,你听不懂人话吗?你这样像狗一样的跟着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司乐还活着,祁庄也倒了,我现在沦落至此。你的仇已经报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觉得还不解恨吗?是不是要看我死你才安心?好,我死。我现在就遂了你的心愿!”
  殷离痕四下搜寻,很快便发现了碎在地上的粥碗。他拾起最大的一块瓷片,迅速划向自己的喉头。
  “不!”任虚怀大吼一声,徒手抓住了瓷片,“不要伤害自己,离痕,离痕!”
  将殷离痕狠狠抱在怀中,任虚怀忍不住全身颤抖。他还记三年前,在祁庄的囚室,那些等待消息的日子。殷离痕生死未卜,他却只能忍受毫不知情的折磨。门外的任何一点响动,都让他犹如惊弓之鸟,生怕下一刻就听到殷离痕已殁的消息。
  不要再来一次了,他真的承受不起。
  “我错了,离痕。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武断地认定你就是杀害小谷的凶手。我不该明明对你倾心,却强迫自己相信那只是一时迷惑。只是我害得你受了伤,是我害得你毁了容。是我……都是我的错……”
  用心攥紧手心的瓷块,借着疼痛,任虚怀才能释放内心的郁结。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他渴望走近殷离痕,向他倾诉心中的爱恋。可每每见到他眼中的防备,任虚怀只觉心如刀割。
  与殷离痕的咫尺天涯,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任虚怀一激动,殷离痕反倒是冷静了。用力推开他,殷离痕说:“我脸上的伤,是自己划的。因为我不想再见王伯渊第二次。这个不能算是你害的。这样你安心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
  “离痕,不要这么说。我真的已经后悔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
  “你弥补的已经够多了。这次皇帝大赦天下,我很快就不用再充军。你要继续做捕头,还是回去押镖都可以。只是不要再跟着我了,算我求你!”不能对听到的话完全无动于衷,殷离痕深吸一口气,赶在心里的堤防崩溃之前,堵住所有的蚁穴。
  “不,是我求你!不要推开我!我刚刚才见了我的义父,告诉他我不能回家了。因为我遇上了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我要陪在他身边,尽全力去照顾他。”
  任虚怀心头酸涩难忍。殷离痕的决绝一下子毁灭了他的所有希望。
  以前就算他再冷淡,任虚怀都可以泰然处之。现在捅破了所有窗户纸,任虚怀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
  “你就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啊!离痕,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珍惜你,纠正我的错误。我知道你以前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我的,求你……”
  丢开手里碎瓷片,任虚怀抓住殷离痕的双手,说出心底最诚恳的期盼。鲜血从他手上的伤口冒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殷离痕的衣袖。那刺目的颜色,看得殷离痕一阵晕眩。
  “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要弄得鲜血淋淋?”殷离痕不明白。
  “离痕。再信我一次。”
  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折磨得满身伤痕,也将他折磨得满身伤痕的男人。犹豫再三,殷离痕撕下自己的衣袖。在任虚怀泛着泪光的视线里,为他扎紧了手上的伤口。
  “离痕!”
  迟疑了一瞬,任虚怀便紧紧拥住了殷离痕。他的瘾,他的毒,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之中。任虚怀用尽全身力气,恨不能将自己满腔的爱意通过双臂全数传递给他。
  静静地闭上双眼,殷离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与心安。
  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能交出全部的信任,殷离痕还是决定试上一试。如果任虚怀情愿受伤也打死不退,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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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楚:戒离痕(55)
终于不用再去拒抗自己的真心,终于又拥有了这份久违的温暖。
  尾声
  “任虚怀和离痕已经到了京城,等候皇帝大赦。任虚怀说,离痕已经原谅他了。”殷祁生轻轻地拨弄着司乐的头发,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真的吗?”司乐两眼发亮。
  “是。”
  从殷祁生的膝头爬起来,司乐喜形于色:“我哥真有本事,我还以为要用更久的时间呢!”
  “那还不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在祁庄外面救了他,他早就死在离痕的刀下了。还费尽心思让他当上捕快,好让他可以跟着离痕去了漠北。要是让离痕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才不会!”司乐吐了吐舌头,“离痕当初那一刀,根本没有扎中要害。可见他并不想要我哥死。再说了,有我哥跟着他去漠北,既让他多了一个贴身仆人,又让我哥也多了一个赎罪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哼,就你诡计多端。当初在离痕面前发誓说这一辈子都不见任虚怀,都是说假的吧?亏离痕还那么感动。”
  “当然不是说假的!只要离痕一天不原谅我哥,我就不会去见他。这是我哥欠离痕的,我自然要帮他还。”
  “是、是、是,鬼灵精!话都让你说了,事也让你做了。你最有本事。”
  “你也有份的。没你帮忙,我可是什么都做不成。”司乐冲他狡猾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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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坞:回忆如风干的果实(1)
辛夷坞
  爱人间战争的最可怕之处就在于彼此太了解对方的弱点和死穴。
  记得大学的时候,某次跟舍友姐妹火锅聚会,大家喝得东倒西歪之即,黎维娟突发奇想地发表过一番“精辟妙论”。
  她说,“挑男人就像到商场买水果,你得看准了,慢慢选。有的男人像榴莲,闻着奇臭无比,可吃进嘴偏有人觉得香喷喷的;有的男人像香蕉,外表黄得很,内心雪白雪白的;有的像石榴,你不剥开他,就不知道原来他藏着那么多心眼……最好的男人就像货架上最贵的水果,谁都知道好吃,但你得看看有没有吃到嘴的运气和本事。大家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谁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后代,在这场‘挑水果’的博弈里,关键就是眼要准,手要快,心要狠,用最合理的价钱办最好的事。你也别盯着那最贵的,咱买不起,等到打折的时候都臭了;也别贪小便宜省钱买那廉价的,吃了一口你吐都来不及,正确的选择是广泛地进行市场调查,了解行情,该出手时就出手,用尽自己每一分钱,尽可能买到最值得的东西……”
  话一出口,大家哄笑一片,连称“至理名言”。是啊,男人是水果,那女人是什么?黎维娟又说,“女人如果也是水果,那就都是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它新鲜不了多少天,所以,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用有限的青春去等一个男人未知的前程。等不起的,到头来烂在筐里的还是自己。”
  她滔滔不绝,犹如智者先知,其实当年也不过是花季女孩,明知青春有限,但是总觉得离用完的那天还远,懵懵懂懂,遇到梦中的少年,拥在怀里的时候满心喜悦,哪里还顾得上深究他又是水果里的哪一种?
  那时,她读书的时候还清贫,所以,从学生会里揽得勤工俭学的活计。每天清晨五点半,天还没亮就拿着扫帚在校园里扫地,每月挣得生活费150元。
  她喜欢这份差事。那时,茅以升塑像园那一片都是她的责任区,修葺得整齐漂亮的小园林里,除了落叶没多少别的东西,没有多少人像她起得那么早,她在只有她一个人的花园里哼着歌,将落叶拢作一堆,空气中充满露水的味道,时不时地,她的动作还会惊动栖息在枝丫上的不知名的小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清晨花园里多了另一个人。学校申请勤工俭学的学生太多,而这些象征性的清闲工作却是有限的。黎维娟在学生会抗议未果,所以,她的责任田只得分作两半,每个月到手的补贴也成了75元。
  为此,她有足够的理由讨厌这个新来的入侵者――他到的总不如她早,他穿着价值不菲的球鞋来做这扫地的工作,他总是闷声不吭,仿佛身边的她只不过是枝头一掠而过的小鸟。
  黎维娟在他们的责任田中轴做了个标识,以此为界,山南水北,各占一边,大家各自完成各自领域里的工作。
  因她总比他早到,偶尔会恶作剧地将自己这边的树叶统统扫往他的那头,起初他无所谓,可做得过分了,他便拄着扫帚在界线的另一边冷冷地朝她看。黎维娟并不害怕,瞪着眼睛回望。那一天,太阳出来得比以往更早,透过树叶的间隙,阳光在少年的发梢洒下一片碎金颜色;清晨的风中,他干净而瘦削的面容如同叶尖露珠一样清洌。黎维娟“瞪”了他很久,自己都没察觉那目光渐渐变得像脚下的落叶,绵软而柔和。
  后来的日子,那条分工的界线慢慢模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彻底地不存在,他来得太晚的时候,她扫完了自己的,便在他的那一边慢腾腾地挥舞扫帚驱赶落叶,等待他的到来。终于有一天,叶间藏匿的鸟儿见证了这无人的角落里最甜美的一瞬,从此,这个地方不再是她一个人的花园。
  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无需太复杂的因由,也许是他微笑着的一个侧脸,也许是他忽然柔软下来的只字片语,也许只是因为风拂过时,他微微扬起的发端。于是,爱了便爱了。
  

辛夷坞:回忆如风干的果实(2)
黎维娟的舍友朱小北调侃热恋中的她,“在水果架前寻寻觅觅了这么久,终于出手了,我倒想知道你们家庄澄是什么果,是最贵的一个,还是物美价廉的?”
  是的,黎维娟并不是没有选择,在这样一个男女比例极度不协调的理工科大学,她一个面孔秀丽、学习勤奋、活跃能干的女孩子,何愁没有追求者?
  庄澄不是最好看的,也不是最出色的,纵然家境尚可,却因为父母离异,一怒之下与家人闹翻,落到勤工俭学的地步。可黎维娟偏偏爱他,他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击中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黎维娟对朱小北说:“他是我误打误撞摘到的甜美野果。”
  那时的恋爱就像白开水一样纯净,喝进去没有味道也觉得甜。黎维娟和庄澄没有多少钱,日子却过得依然开心。早上在两个人的花园里无需约定,中午的时候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食堂里粗糙的大锅饭,晚上除了自习,偶尔会结伴在校门外的热闹小夜市闲逛,即便一整晚下来什么也不买,回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
  春天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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