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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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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佛淡笑,“阿弥陀佛,到是不行之罪。善哉善哉。”

    “今天叫我来何事?可是找到我那所谓的师父了?”我翻看着他竹案上的书,问道。

    他点头,不动声色地夺过被我蹂躏得凄惨的书,“有暗使在策国见过师祖,已留下暗记,估计几天就能回来。”

    “嗯,我这师父为何长年不在悠然山?连我接任主持不都见他,也不怕你所托非人。”我又开始蹂躏他的佛珠。

    “那人……病了。”玉佛忽然说道,很有效的迫我停了手。

    我呆了片刻,一笑道:“生老病死,无可奈何之事呀。”

    玉佛低目合十,半天又道:“可是我错了?迫你出家,但你不快乐。”

    我轻拍他的手,道:“错了,万丈红尘,风云烟雨,哪得日日长晴,哪能时时快乐?”

    “不行多虑了。”玉佛笑意又起,拿出棋盘和黑白子,道:“昨日学得可要不行再演示给主持?”

    我摇头,“你如此聪慧,哪还用我再检查,今天再教你一式。”说罢,“啪“地白子落地……

    随着黑白子相间棋盘,心内亦起伏黑白。

    自那日随玉佛回到悠然寺,我便行过接位大礼,被所愿非愿的推上了主持之位。寺中几百位僧人,黑压压一片观我受戒大典。而我除了玉佛和了凡,仍是谁也没记住。只那些经文梵音,唱得我昏头昏脑。

    悠然寺纪律极严,且管理颇有条理。寺中除服侍主持的十八名僧人外,共分惩戒院、经文院、武僧院三座大院,每院皆有百名僧众,皆身怀绝技,修为超绝。

    尤其惩戒院诸僧,个个面如哼哈二将,面目狰狞,且喜怒不形于色,人见之,必怕。连我这主持,都尽量避免与他们打交道。

    坐上主持之位三天,我便派人下山,用从老妖精那里诈来的财富,在悠然山脚建了一座悠然寺俗家弟子分寺,名为怀远寺,专门收笼两国因战乱而失怙的儿童和伤殊人员。

    如今已颇具规模,收容俗家弟子两百余名还多。

    而替老妖精押送银两过来的,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立章三公子之一的梅花公子,周允乾。

    据了凡讲,那日飞天之时,周允乾见我被宇文留琉袭击落地,又折回来救我,一个分神,没有躲开纷飞箭雨,身中几箭。后被众僧救出,送回洛京城养伤。

    怪不得最后之时,只不见他呢。

    他养好伤后,知我出家为僧。竟毅然辞了洛国所有职务,一身清闲的来找我。当得知凡人再不能上悠然寺时,便持意要在寺中当一名诗文先生。

    开始,怀远寺主持不许。但这狐狸的手段极高,几番寻死觅活的折腾,要么苛扣银两,要么推误工期。大家被他磨得怕了,不得不留下他,这一呆,便是一年。每月十五之时,他都会托人送几首小诗上山,我虽留下,却从来没有答复过。

    大梦已觉,何苦再为空梦纠缠不休……

    但有时候,当夜深人静之时,会忽然感慨,这许多人中,全心待我的,也许只有一个嘻笑怒骂的周狐狸罢了……

    思绪纷乱,当我回过神来,棋局已定。

    最终我以三目胜出,一推棋盘道:“可怜的三目。用不了几日,就再下不过你了。唉,老喽。”

    玉佛忍俊不住,连忙低首道:“阿弥陀佛……”

    而才醒过来的了凡,一听此话,翻个白眼又晕了过去。

    **********************************************

    青山依旧,高可摘星。

    我足下一点青青碧苔,曼转身形,衣带飞袂,跨过脉脉山峦叠谷,往山下飞去。

    这是我一年来第一次下山,不必坐大雕,不必有人护驾,飘然一身的感觉,虽寂寞,却也自由……

    来到怀远寺时,正是午饭时分。清香的斋饭带着炊烟袅袅袭了过来,我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肚子,开始挨着房间找饭。

    “谁,站住!”身后有人喊。我扭转望了,一个圆头圆脑圆眼睛的小沙弥。

    我和蔼可亲地笑道:“你家主持可在?”

    小沙弥如防贼一般紧盯我,“哪里来的野和尚,我家主持是你要见就见的么?”

    赖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我努力把面皮揉捏得更和蔼可亲些,道:“阿弥陀佛,大家皆出家之人,行个方便呗。”

    小沙弥哼道:“想在我们这里吃白食的出家人多了,能个个都行方便么?”

    说罢,不再理我,大眼睛地溜溜一转,双脚一点地,竟窜出去老远,边跑边叫:“师父,师父,有野和尚闯入咱们寺来了。”

    嗯,小小年纪,轻功不错!我捋着莫须有的胡子连连点头。

    那小沙弥一叫,竟窜出来数十个僧人,有的手里还端着盛满白花花米饭的大碗。

    我的肚子忍不住又咕噜一声……

    “不知这位师兄,所为何来?”其中一位把饭碗交由他人手中,合十问道。

    “吃饭。”紧盯着那碗,咽了口口水。

    那僧人笑了,上下打量一番,见我不似坏人,道:“既然如此,请这位师兄随我来。”

    我再不客气,迈腿随他进了斋房,见整整齐齐六条长桌摆在屋子中间,每条长桌上约有大小不一的孩子和僧人数十名,都端着碗看我。

    我咧嘴一笑,道:“阿弥陀佛,众位师兄师弟好!”

    说罢,再不理他们,看准一处空地挤过去,端起不知谁的碗,开始往嘴里塞饭——嗯,不错,这策国大米,味道纯正,且带幽幽清香,好吃!

    嗯,这斋菜做的味道也正好,纯天然食品……不错,不错!

    可惜,只是没酒……

    “呃!”等我打个饱噎放下碗,才发现饭堂内静悄悄鸦雀无声。

    把最后一条青菜吸进嘴里,才看清,怀远院主持了嗔,正必恭必敬地跪于地上。而其身后黑压压跪了一地。

    我皱眉,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道:“阿弥陀佛,成何体统?吃饭事大,都跪在这里做什么,起来!”

    

 无山无水出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水水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哈……然后,一个没注意,我就看到了某只特立独行的狐狸,正站在众人身后笑意浓浓……

    咳!我咳嗽一声,轻声道:“阿弥陀佛,不打扰各位师兄吃饭。了嗔,你也去忙你的吧。随后,我会找你。”

    “是,主持师叔祖。”

    我暗自翻眼,这辈份差得忒多了些。都怪那个没谋面的师父,老大的年纪,没事收我这么个小徒弟作甚?

    整整僧衣,迈腿走出饭堂,对身后那只狐狸说:“你住哪儿?”

    狐狸细眸深深望我一会儿,笑意更浓,几步跨到我身前,领我往里行去。

    身后黑压压一地,到我拐弯,都不曾起来,尤其那个小沙弥,瞪着一双水水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

    坐于竹榻上,我随手翻书,“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蛮精神嘛。”

    狐狸坐在我对面,依旧紧盯我不放,半天才道:“不生病,怎么能见到你。”

    我哭笑不得,咬牙道:“怎么不说死了,我会来得更快。”

    狐狸扑噗笑了,摇头叹道:“哪里象个和尚!”

    我瞠目瞪他,“阿弥陀佛,佛在心中。你这俗人懂什么。”

    他不说话了,忽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我,低声道:“天地间终于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我不动,任他越搂越紧,“殊儿,殊儿……”说罢,唇就要落下来。

    微微一侧头,避开那温温带暖的薄唇,笑道:“阿弥陀佛,不得了了,调戏和尚了。”

    他苦笑着放开我,自桌上递过一杯清茶,“清羽,姑父走时留下的。”

    我赶紧接过来,细细饮了起来。抚着温温茶杯,回味着脉脉幽香问道:“舅舅可还好?”

    狐狸点头,“烟波殿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已成为京城一大话题。”

    我轻叹,“阿弥陀佛……”

    其实,那隐蔽山庄就在悠然山西侧。虽然经常派暗使去照顾他们,告之我一切还好,我却没有机会去探望探望肥肥的娘和晏老爹……

    “东方禹罢除百家,独推法家。且诗词歌赋只准贵族学之,贫民禁止……”他还要说下去,我抬手制止,“他还推崇武学,开设武举考试,是不是?这些,我都知道。”

    那狐狸笑得略有些苦涩,“我到忘了,你乃监控三国的天下第一寺主持,什么不知道。”

    “阿弥陀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贫僧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低首合十,把个光光脑壳亮给他。

    他呆呆发愣,手指颤颤摸上我的头,喃喃道:“到如今我都……都不信,这是真的。”

    我笑叹,“梅花公子莫咂舌,声色如虎易害身,溪是声来山是色,无山无水出家人。”

    “你、你……”他被我气得无言以对。

    “既然已经见过我,你也可以回去了。舍舅舅一人在洛京,于心何忍。”我正色道。

    他摇头,亦正色道:“于心何忍,只为你一人。你……你伤成这样,我又如何忍心丢你一人在此?你人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无论你为佛为人,都一样。”

    我苦笑,“何苦许这无望之诺。”

    “非也,几年之前,我便曾下过决心,若你三年约满,定会陪你游尽天下,结草为庐,快乐一生。虽然当中百结丛生,险险丢了你,但毕竟又峰回路转……周允乾不怪别人,只是告诉你晏殊,此心不悔。”

    “胡说,如今我已经是出家人,你不悔又能如何?”

    “我不管,即使你在山上作你的三绝佛,我在山脚作我的教书先生……亦是一样。”

    望着他坚定双眸,我再无话可说,气道:“随你!”

    说罢,转身欲走,忽然被他一把拉住衣袂。那狐狸笑若春花,说道:“这次见到殊儿,竟觉得你与以前,大不相同。更灵动、活泼了许多。”

    有么?我眨眨眼睛,装腔作势道:“自然!大梦初觉,回归本心也。阿弥陀佛……”

    或许吧,摆脱了世间一切麻烦,再不担心什么朝堂政治,再不为你情我爱忧愁,再不被那些诗词文章所累,再……再不为情所伤……仙境般的世界里,享受着神仙般的惬意生活,这和尚,当的赛过皇帝。

    他摇头叹笑,猛得抬头问道:“对了,你法号是什么,众人皆以主持或三绝佛称谓你,我到如今竟是不知呢?”

    我脸色大变,狰狞道:“偏不告诉你。”

    他邪笑,“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吧,我不笑你。”

    我起腿照准他肚上就是一脚,谁知他竟毫无防范,嗖得飞出去撞在墙上。吓我一跳,急忙飞身过去接住他。

    “一年不见,怎么就成了纸老虎。”掀开衣服一看,竟是脚大的一片淤青,而在其旁边,卧着一道狰狞伤疤……

    我抚摸着那疤,低声道:“可是为救我留下的?”

    感觉手下的肌肤猛得一颤。狐狸拍开我的手,揉着肚子咬牙,“你、你忒狠了。哪是我成纸老虎,怎么不说你成真老虎了?”

    压住心内涌动,我摸着鼻子笑了:连我自己都忘了,昔日病怏怏一晏殊,如今已是怀揣两甲子神功的绝世高手。

    “悠然寺主持功力都是要传于下一任。不行嫌我底子差,硬是把平生两甲子功力全传于我。其实,有没有这一身功夫,于我都是无用的。”我笑着解释。

    他颇为不服气地叹道:“世间好事全着了你,我们连羡慕的份都不敢。哎哟!”

    我斜目望他,“羡慕么?好呀,把这主持之位让给你如何?”

    他哈的笑了,“我到想呢,人家不会要我,我凡缘未了哦。”

    我撇嘴抱歉,“作和尚有甚好,连酒都是不让喝的。”

    他笑得更大声了,“谁还敢让你喝酒。听说,悠然寺几年屯的桃花美酒全被你一人喝光了?记得当初在飘花酒舍,你喝得清阳差点吐血。悠然寺就是建个酒作坊,也是经不住你喝……”

    我小声嘀咕:“那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忽然眼睛一亮,凑过去小声道:“允乾,我们去喝酒呀?”

    他也小声道:“我也想答应,但有人不让我答应。”说罢,指指我身后。

    扭头一看,了凡拉个长长黑脸,正当门而立。

    我讪笑,道:“嗨,好久不见,了凡。”

    了凡拱身道:“请主持回寺。”

    “请主持回寺”,他话音未落,身后竟响起一片声音,吓我一跳。伸脖望去,连僧人带俗家弟子,齐压压跪了一地。

    我郁闷之极,白了一眼极力忍笑的周狐狸,道:“起来吧,回寺。”

    众人这才浠里哗啦地站起身来。

    了嗔端着一张胖脸过来,合十道:“恭送主持师叔祖!”说罢,自身后递过一坛老酒。

    我立即眉开眼笑的接过来,道:“好好,给你加薪。”

    了嗔又道:“素闻主持师叔祖喜酒,正好半年之前先后有两人来到本寺,传授本寺造了两种素酒,醇厚清香,极其好喝,一名曰胭脂红,一名曰戬酒。但因上山不许多带俗物,所以,一直没有献给主持师叔祖品尝。”

    我心内一跳,淡淡笑道:“就说我说的,以后,这些酒,多送些到山上吧。”

    “还有南国小糕点,一位挂单的师父手艺极好……”

    “一并送过来吧。”我呆立片刻,带着了凡往外走。

    我转身离开的一刻,郁闷地告诉周允乾,“我的法号,悟能……”

    

 无事挂心好时节

    破和尚端着茶杯,邋里邋遢地坐在一旁看我挨训,一张没剩几颗牙的大嘴咧得能飞进苍蝇……

    “身为一寺主持,善自离寺,带头违反寺规,该当何罪?”不行沉着玉面,恨铁不成钢地望我。

    我低头作服首状,“你别生气,我知错了。自罚抄经书十遍成吗?”

    “一百遍。”

    “五十遍。”

    “八十遍”

    “六十遍”

    “你当买菜么?”不行拍案。

    我缩缩脖子,连连点头,“八十就八十……”

    “哈哈……”破和尚笑得溜下竹椅,还掉了一只鞋。我咬牙望他,冷笑道:“牙掉了。”

    破和尚赶紧摸摸自己的嘴,然后告诉我,“没掉!”

    “再笑,就掉了。”我狞笑。

    他颤颤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肩,笑得菊花一般,“小殊殊……”

    “闭嘴,不许这么叫我。”我激零零打了个冷战,闪开他的脏爪子。

    “十几年前,我就这么叫了。”破和尚得意的扬起乱糟糟的胡子。

    有这样的师父真丢人。我给他一个大白眼。

    以前感激他赠白玉凝露之恩,见之还毕恭毕敬。如今,知道他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师父,就再也恭敬不起来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不是他,玉佛怎么会死气百赖的迫我出家。

    “送你的锦裘呢?”厌恶地望着他千疮百孔的破衣服,我吼。

    “换饭吃的了。”他一听我提那衣服,立即讪笑着躲我老远。

    “棉鞋呢。”一想到肥肥的娘送我的棉鞋被他抢走,我就气得七窍生烟。

    “换……换饭吃的了。”话说完,已经躲到玉佛身后去了。

    “就知道吃。”

    见玉佛闪着一双清眸,涕笑皆非的望着我们这对活宝师徒俩。我狠狠的放下拳头,不能在小辈面前丢了体统不是……小、小辈?

    “呃!不行……好象我才是主持吧,好象你没权力罚我抄经书吧?”

    玉佛唇角含笑,不紧不慢道:“是主持师叔自己说,要罚自己。”

    我跌了个大跟斗……

    ********************************************

    “悟能呀,哎哟……”破和尚接住我飞射过去的一朵桃花,撅胡子顿足,“叫你小殊殊不许,叫你悟能又不许,那让师父叫你什么?”

    “叫主持。”我呲牙道。“师父,打个商量,把我这法号改改成不?”

    乱糟糟的脑袋摇得坨螺似的,“不成,你本是悟字辈。而且师父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以为,当你悟出自己佛性的时候,定能悟出一切本然为空,无可执着,即得自在。阿弥陀佛……”

    如今是很自在,但我不想当猪……沮丧的靠在桃花下叹气。

    “师父,我真回不去了么?”我撇撇嘴,正色问他。

    乱糟糟的脑袋点点头,“你本为这世界之人,只是机缘巧合,出生时,正是鬼节,被你跑了两魂三魄。”

    我眼睛一亮,问他:“我既有三魂,是不是再死一次,还可还魂?”

    他微一沉吟,道:“恐怕是不能了,因为你已经三魂归一。”

    “唉!”我无奈叹,“师父,你怎么就选中我了。”

    “偶然喽。当时见你眉宇间极度具慧根,简直千古奇材,老和尚我欢喜得什么似的。可是,细一看,却是个呆子。本想不理你,又实在可惜,研究三年,才明白,竟是魂魄不全的半拉人……”

    我笑了,“幸亏那时候是半拉人,否则不是早被你拉来当了和尚……”

    破和尚咂咂没牙的嘴,摇头道:“这年月,佛性悟性具高者少呀!不行那孩子不错,只是……唉!”

    一提到淡雅不凡的不行,不由默然……

    “禀主持,陵王有书信至。”了凡弓身递过来一封书信。

    望着绢秀盈润小楷,我不由轻笑。这个皇上的,当来当去,还是脱离不开文人的本质。于些些琐事之中,还夹带着一首小诗:

    檐间蛛网任风吹,零落西东不自持。

    刘郎如今无觅处,远游底事尚留丝?

    一直放心不下这青竹公子,性情喜怒无常,确实不算皇帝的胚子。年中时,曾派人送过去一本《资治通鉴》和一套“两税法”方案。期望能在治国上,帮他一些。谁想到,宇文留琉这痴人,不仅对诗文痴,当了皇帝,对政事也痴,且悟性极好。到把个税制改革搞得如火如荼,颇受陵王百姓拥护。新皇上任的头把火,也算烧得漂亮……

    可是,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人缠功十足,自此后便生生缠住不放。大事小事芝麻事,没有不让我操心的。若非上不了悠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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