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在尘埃外-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忙岔开话题问他:“这、这表兄和文王来往如此亲密,皇上不担心么?”

    那人笑着摇头,“莫说朕坚信这周家两代忠良,对朝庭忠心耿耿!单只这棒打鸳鸯的事,朕便不能做,免得让人笑朕气量不够!”

    我推开他的手,抬头望着那刚硬俊气的面庞,“为报皇上知遇之恩,晏殊以后,定会专心为国,辅助皇上发扬诗文。再、再不会涉足这情感之事!”

    “只是为国么?”那人又问。

    我苦涩一笑,“皇上说笑,如果现下我就投怀送抱,您相信么?”

    他轻叹一声说道:“知殊儿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但我有的是时间,等我的殊儿心意回转!”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何苦为晏殊这无心之人劳心费力!”我不觉头疼万分,唐塞地回他。

    “再多佳丽,有谁能比得过才貌双全的殊儿?”他闪动了细长深遽眸子说道,“若殊儿嫌朕后宫太多,明儿便散了它。”

    我急忙回:“万万不可!若真如此,那种淼丞相肯定会奏上一本,骂晏殊红颜祸水、迷惑君王、祸害朝纲、祸国殃民……”

    东方禹大笑!看着他那开怀明朗的笑容,我不觉也跟着笑了……

    

 情来情去或如茶

    老御医说,那白玉凝露乃聚天地日月之精华、集中草药之极致提炼而成,世间绝无仅有!

    无论他说的是否夸张,每日里往那燕窝中滴入一滴,十几天后,这病果然就好了!只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如我前生那般,突然犯那么一下,吓吓人!

    披了厚厚的披风,站于浩如烟海的烟波湖畔,回想这连日来的种种,不觉感慨万千!忽然想起前世里极喜欢的一首诗来:

    有时候觉得自己象在看一眼深井

    你的背影,还有模糊的夜空。

    每当你离开

    我便想跟随你,一起陷入那深潭里

    一天,我收集起夜空上无数白色的星辰,

    用做白墨画出你隐藏的内心

    这首诗如今极是适合我的心境,觉得它象在说周允乾,又觉得它象在说东方禹,或者,都有,亦或都没有!

    唉,想想也是可笑——我连自己隐藏的心,都没有摸透!又如何能去画别人的心呢?

    “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明儿走过来轻轻禀告。

    “是么,走吧!”我举步缓缓往殿门外走去。

    “少爷,您、您真要去吗?”

    我回头看着明儿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笑了,“宇文留琉毕竟是陵国王爷,在咱殿里出的事,我身为主人,自然应去探望不是?”

    “可,可,他都没来探望您呀!”

    “那又如何,他可不来,咱却不可以不去!我不能,让皇上和表兄左右为难不是!”

    边走边说,有些微喘,不由暗叹:这破身体,终是被自己糟蹋坏了,却赖不得别人!

    再踏入梅苑,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以前,这里,自己是住过的,现如今,却成了不受欢迎的客人——下人进去禀告了好一会儿了,却仍不见有人出来!

    下人端了茶上来,便退下了,而房中,只剩下我和明儿主仆二人。

    望着那杯中沉浮不定的清羽,我笑了,这茶,是我前段时间才送给周允乾的吧?现如今,竟被沦为待客之用,可是茶随主贱么?

    原来喝茶看主人的道理,这里也适用呢!

    我笑,苦笑!

    等那清羽快凉透的时候,宇文留琉才在周允乾的搀扶下出来,依旧的青衣长袍,只是愈显得清瘦纤细了些!

    周允乾也依旧白衫黑发,只是少了平日熟悉的吟吟笑容。我暗叹!

    我急忙上前,一弓到地,“让文王受了如此惊吓,都是晏殊不对,晏殊特来赔礼!”

    “是我自己不小心,关国师何事,国师多礼了!”那宇文留琉疏淡地说道。

    “这是半瓶白玉凝露,乃药中极品,送于文王调养身体吧!”我拿出那半瓶子凝露递了过去,身后明儿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国师太多礼了,陵国虽比不得洛国,到也是不缺这药,这凝露么,国师还是请拿回吧!”

    那宇文留琉并不接过去,任我手举在半空之中。

    这人,看似超然,气量却真个不大!我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把那凝露放于桌上,笑道:“今天看文王殿下气色还好,晏殊也就放心了,不打扰殿下休息,晏殊改日再登门探望,就此告辞!”

    说罢,展了衣袖,从容往外走!

    “国师请留步!”宇文留琉推开周允乾的手,把那凝露递了过来,“请把这东西拿回去吧!”

    我只得伸手去接,还没接到,那宇文留琉便松了手,只见那玉瓶白光一闪过后,便四溅开去,香消玉损!这情景竟不由让我想起自己所砸的那只梅花瓶——这瓶子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怎么都拿它撒气!

    “你——你太过分了,这可是我家少爷保命的药!”明儿急了,若非我拦住,定是要上去拼命的。

    那宇文留琉连看都没看明儿一眼,飘然踱进了里屋。

    周允乾面无表情的紧盯着那地面上溅湿的那滩药迹,半天,才讪讪说道:“殊儿,琉儿脾气不好,还请你多多担待吧!”

    我笑,“无妨,一瓶药而已,只要文王高兴就好!表兄若无其他事,晏殊就先告辞了!”

    “你、你……那天是表兄错怪殊儿了,连其说他真真的看到是文王殿下自己摔下湖的!”

    我冷笑,“难道表兄,还以为是我推下去的不成么?”

    他脸一下子苍白起来,沉吟半天,才低声说道:“你、你……今天,大可不必来的!”

    我回头望他,“文王毕竟于我殿里出的事,我身为洛国国师,这地主之责,总是要尽到的!”

    说罢,扶了明儿急急走出梅苑,转过墙角,还看到那周允乾一人站于屋子中间,呆呆发愣!

    哼,可是为了佳人,连自己洛国人的身份都忘了么?真不象以前那个自在风流的周狐狸!将来即使在一起,也是一个老婆奴吧?

    我愤愤地想!

    上了马车,再稳不住情绪,捂住胸口急急地喘了起来。

    “少爷……您、您这是何苦呢!”明儿哭了,连忙抚着我的胸口帮我调气。

    我笑——这事,应该也算完美谢幕了吧!

    回到烟波殿,已觉身心疲惫不堪,弱弱的靠着明儿往里走。一抬头,见那东方禹高大挺拔的身躯,直直站于垂柳下凝望着我,我笑迎向他,道一句:“皇上!”。

    “委曲殊儿了!”他凝视着我的脸,低低说道。

    “无妨的,在其位谋其政嘛!若非我为国师,我才不管他什么劳什子文王呢!”我眼睛一红,却笑着说道。

    “那个什么文王,把少爷的凝露给摔碎了!”明儿在一旁插嘴道。

    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我瞪他一眼。

    “是么……下次诗会,朕定会替殊儿讨回这笔帐来!”东方禹听罢,皱紧眉头扶了我,沉声说道。

    我挑眉,“下次,什么时候,就要诗会么?”

    “嗯,每三年一次,都在年末之即。上次在策国,我们输给了其它两国。”东方禹苦笑了一下说。

    “输了,会怎样?”我开始时一直好奇这诗会,后来忙诗文的事,竟把它给忘了。

    “三年赋税,要分给其它两国各一成!那年陵国全胜,得两成。”

    “不是有表兄么?”有那才高八斗的周允乾,怎么就输了呢。

    “那次允乾忽得怪病,差一点就……”东方禹摇头说道。

    哦,想起来了,允乾曾提过此事,是那、是那宇文留琉救的他。

    “哦,没关系,年末,咱们定会把它赢回来。”我如是安慰东方禹,他笑着扶我进了房间。

    “殊儿,你看,这诗文大学录取学生之事,该如何决定?只这符合年龄的秀才,便有千余人?”东方禹拿了显然是徐纪道的奏折,问道。

    教育从娃娃抓起,这是硬道理!虽然这诗文从娃娃抓起,现在还有些操之过急,但学生年轻化是必须的。因此,我在这年龄要求上很严格,全为15岁至20岁的青少年,将来培养出来,都会是少壮派的李白、杜甫、苏东波!

    “皇上,晏殊以为,应该严把这进人关口!第一步,责令各地方官员逐级开据学生通关文蝶,若将来出事,第一个拿他们问罪。第二步,便是这政审,彻查其身份、家世以及亲属关系,可用连坐之罪,来约束他们。第三步么,以入学考试名次决定录取人员,可好?”我看着那奏折说,“只是,皇上,这外国学生,您如何打算?”

    东方禹边听边点头,最后说:“殊儿说的极是!这火烧藏书楼之案还没有破,这外国学生定是一个不收的,即使他们对洛国忠心耿耿!”

    “这课程到是定了,只是这殊儿所说的老师,人才紧缺!”东方禹摇头发愁。

    “上大班课吧!”这话一出,我不由笑了——又想起前世里,因为上古汉语的人很少,便是三个专业的学生凑到一起上大班课的。

    那时自以为自己讲课还算生动,但这古汉语确实生涩难懂,能有人学,便是很不错了!当然,很多人是不得不学的!

    记得有一位调皮女学生期末考试后来找我,眨着媚眼道:“杜教授,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咱们交往吧!不过,亲爱的,能不能先把我那考试给通过了?”

    我也眨着媚眼对她说道:“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你,杜教授是个同性恋,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呀?”

    那女学生“嗷”的一声就被吓跑了!

    从此以后,地球人都知道中文系有个杜今教授是个同性恋者了!

    气得陈晨不再和我一起出门了!

    那时候为了所谓爱,曾是毫不忌讳的!现在想想,还真是傻!

    “殊儿在笑什么?”东方禹欺过来问我。

    我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些好玩的事情罢了!”总不能告诉他我曾是杜今教授吧!

    他颇为不满的看着我,“殊儿身上总是有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早晚联会知道的!”

    我再笑,递给他一杯亲手沏的清羽,说道:“茶能解忧,皇上喝了这茶,就不会觉得殊儿神秘了!”

    他拿我莫可奈何,接了茶慢慢品起来,然后连连点头,口道好茶——

    这茶,如那梅一样,总是有心的人,才能品出其香吧!

    

 纸鸢竹马伴儿嬉

    “哀家早就听说国师大人身体有恙,可惜自己这身体也不中用,拖到今日才来看望,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望着眼前这纤巧盈弱、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我弓身道谢:“娘娘千金之体,能来看望晏殊,晏殊已是倍觉感动了!”

    这皇后乃那白胡子老头儿种淼的嫡孙女儿,比东方禹大上一岁,16岁嫁给东方禹,17岁便有了这小太子,听说到也是娴淑温柔,落落大方,东方禹极为看重她,而且颇得人心!

    只是今日,不知所为何来?

    心里想着,眼睛却看向她身边的那位小太子东方京云。

    可能是男孩儿象母亲吧,这孩子与东方禹相似之处并不多,若说,到与东方清阳更神似些,大约八、九岁左右的模样,眸亮如晶,唇红齿白,眉宇间自有一股空灵之气,稳稳站于那儿,却有着与年纪及外貌不相符的老成和稳重!

    这孩子,生在皇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我暗叹!

    我朝小太子笑道:“早闻太子聪明稳重,今日见了,果然人品非凡!”

    每个母亲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那皇后听了,立即喜上眉稍道:“这孩子么,到也不负众望!”

    “太子都读过什么书呀?”我问。

    “不劳国师费心,京云自有太傅管教!”那小孩子竟对我横眉冷对,我不由摸摸鼻子——这马屁拍的,拍马腿上了!

    “听说那白玉凝露,便是你喝了么?”小太子问。

    我一愣,望向皇后,见她冷面不语,才恍然大悟——说什么前来探望病情,明明是兴师问罪嘛!

    我弓身道:“那凝露千载难得,娘娘竟送于了晏殊,对娘娘恩德,晏殊自铭记于心!”先堵了你的嘴再说吧,我叹!早知道这样,就是死了,也不喝那凝露了!

    皇后一笑,道:“也非什么稀奇物件,用了也便用了,只是这皇上,对国师大人还真是上心呢!”

    我苦笑,道:“皇上只是为那诗文之事着急罢了,若晏殊再不好起来,恐怕连那诗会都错过了。”

    “是么?无论如何,这后宫之中人多口杂,国师以后行事,还是谨慎些好,免得落人话柄!”

    “娘娘此言差矣,普天下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切莫说晏殊与皇上没有什么,即使有,晏殊到要看看,谁敢说个不字?”说罢,我挺直了背,直盯向皇后!

    那白胡子老头怎么教育自己孙女儿的,居然学会与男人争庞,好没见识!

    那皇后脸色转青,站起来就要发威,我放缓了脸色再道:“皇后娘娘莫急,皇上爱我,总比爱过旁人强,起码,”我笑,“起码我不会生个太子出来不是?”

    那皇后一听此言,顿坐于椅上,凤目发直!

    唉,还是想办法息事宁人吧!我暗叹一声,回身捧过一张古筝来。

    那娘俩的目光一下子就被这稀奇东西给吸引去了!

    我笑,“这张古筝才就做好,准备送于娘娘的,今天算是赶巧了!”

    那小太子小心的碰碰那弦,那弦噔的一声响,吓得他一跳,忙躲于他母亲身后,闪着大眼睛问:“怎么用?”

    嗯,这才象个小孩子样!

    我笑着抬指,随着手指翻动,一曲《春江花月夜》清脆流动的旋律,如春风般四散开来,吹得每个人的表情都花儿一样次第开放——

    “母后,好听呢!”小太子拉了拉他母亲的衣襟惊喜说道。

    那皇后也是闪了凤目,紧盯着那筝!

    我再笑,“皇后懂琴,学这筝应是不难,我把几曲谱子也一并送给娘娘,不用多少时日,娘娘定会比晏殊弹得还要好!”

    那皇后脸色终是恢复平常,抚摸着这筝便不离手!

    “若有不通之处,娘娘尽可差人来叫晏殊!晏殊定尽犬马之劳!”我再补充一句。

    这话说的,够明显了吧!

    佳人笑逐颜开。

    文人多爱乐,东方禹也不例外,皇后如何能错过这样好的示好机会呢。

    “母后有筝,那我呢?”小太子扬着小脸期盼地望了我。

    我挠了挠头——这小孩子,应该玩什么呢?哦,有了!

    我神秘地对他说:“明日过来,晏殊送太子一新鲜玩意儿可好?”

    他急道:“为何今日不行?”

    “送给太子的礼物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做得呢,晏殊得准备一下不是。”

    小孩子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送走这二位祖宗,我累得坐在椅上揉眉——是谁说的,国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二位,便是我惹不起的,后宫中那数十位,也是我惹不起的!东方禹,以后你还是少来我这儿为好!

    我越想越是愤然:何苦来着,巴结这些人作甚?这国师当的,真不如那乡间村夫!好在还有两年,否则,只这人人关系,便会让我熬不下去的!

    正如是想着,东方禹穿着青蓝便袍,手拿那把破扇子,摇晃晃飘了进来。我学他儿子,横眉冷对!

    见此情景,他笑道:“可是为皇后之事生气?”

    我冷笑,“关皇后何事?皇上少来几次,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居然也摸起了鼻子——这、这动作怎么和我的那么象,不会是耳闻目染吧?我不由莞尔!

    “何止是朕,连徐爱卿等朝中大员不是也常来这烟波殿么,怎么只烦朕一个人?”他见我笑,得寸进尺的紧挨我坐下,我往旁边挪了一下,他也挪一下!我愤然望他,他依旧笑!

    “徐大人可没这庞大后宫!”我白他,没事娶那么多老婆作甚,也不怕累着!

    他不语,只是边笑边轻轻的替我揉着额头。

    “殊儿莫气,以后不许她们再来就是!”

    “东方禹,不要对我这么好,晏殊承受不起的!”我晕沉沉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低低说道。

    “你值得,殊儿……”只觉得有那温温软软的东西,徘徊在自己脸上挥之不去……

    第二天是休朝的日子,本想睡个自然醒,却被那小太子从被窝里给拎了出来!

    我坐于被上横眉冷对!

    那小太子也不介意,只伸出小手,问道:“我的礼物呢?”

    我拍了一下,说:“等着!”

    然后穿衣、洗漱、吃饭!

    见小太子眼巴巴的看我吃饭,便夹了一个龙抄手放他嘴里。

    香得那孩子大眼睛金光闪闪,无限崇拜的望向明儿,明儿的背立马就挺了起来,。

    我笑!

    把小太子喂饱,也把自己喂饱,他吃得比我还多——这孩子,定是为拿礼物连早膳都没用,就早早跑来烦我的!

    然后笑兮兮的从屏风后拿出一样东西,放于他面前!

    那孩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皱眉问道:“晏殊,这是什么?”

    晏殊?连你老爹都不这么叫我,我白了他一眼,没和他计较!告诉他说:“纸鸢!”

    “花花绿绿,象只蝴蝶,作什么用的?我可不要太难学!昨晚,便是被母后的筝吵得一宿没睡好!”小太子拧了小眉头抱怨。

    我失笑,问他,“你不是有自己的小东宫么,怎么还和母亲睡?”

    “昨个母后高兴,才许我睡她那里的!”还是小孩子,离不开母亲呀!

    我拉他往外走,说:“这是天上飞的!”

    他撇嘴,“晏殊骗人,它又没有翅膀,如何能飞!”

    我但笑不语,把他带到烟波湖前的空草地上,找准了风向,开始放那纸鸢。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虽然已经过了三月三,但仍是放飞风筝的最佳时节,我边跑边看着那纸鸢飞起,不觉倍感亲切——小时候,爸爸妈妈也是这么带我去放风筝的!

    虽然后来他们再也不认我这个同性恋的儿子,我却依然想念那一起放风希望和欢笑的日子!

    “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