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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混杂着烟草的气味;我大声说;扁头你真烦人;你的烟味这么大。
扁头仿佛没听见一样;总用眼睛盯着我看;我把脸扭到别处;觉得这个曲子太长了;心里恨死了这个曲子;我能感到扁头的手正在我的腰上摸来摸去;他暗中用着力;企图把我拉得离他更近一些;我反抗着;我听他的嘴离我很近地说你能不能离我近点。我想这个家伙太无耻了;我恨死他了。舞曲终于停了;我猛地推开他;跑回了小佳的身边。我在乐队旁边给小佳准备了一把椅子;小佳每次跳累了;就在那里歇着;和乐队那几个人聊天。那天小佳低声跟我说;乐队里的几个男人刚才议论了我;他们说我太瘦;胸脯那么平;一点也不性感;他们说我没有乳防。小佳说完在黑暗中看着我;她说:你有吗?
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我心里很气愤;没想到男人们是这样议论我的;我其实一点都不瘦;别人以为我瘦那完全是错觉。 第二天我和小佳在更衣室换衣服时;她扔给我一个高高隆起的胸罩;她硬要让我戴上;我戴上后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小佳说;嗯;这回好多了。
我则觉得太夸张了;与我的身材和年龄极不协调;我想摘下来;她却不让;她说让乐队里那几个男人开开眼界。小佳则很丰满;加上她时髦的穿戴;使每一个初次见到她的人都不觉眼前一亮。她的自我感觉总是那么好;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高傲。她和我说她这几年接触过很多男人;在她的生活圈子中好男人太少了;她敢肯定孟伟不是什么好男人;但她想改造孟伟;把孟伟改造成好男人。 我心想小佳自己是不是好女人;都有待推敲;她竟然还想找好男人;依我看孟伟不是好男人;小佳也不是好女人;他们两个人如果在一起过日子;那肯定会很热闹。
4月1日
最近范小佳在歌舞厅里又认识了许多新舞伴,她经常跟那些新舞伴单独离开,有时一走就是好几天。每次我忍不住追问她的行踪时,她就大方地跟我说她这几天和谁谁谁在一起了,她说谁谁谁可有意思了,她都有点爱上谁谁谁了。每次范小佳移情别恋时,孟伟都显得很不以为然,他甚至说太好了,这几天我又可以轻松自由了。
我觉得现在很多人谈的都不是恋爱而是乱爱。据扁头说乐队里的女一号和劈雳也正在搞乱爱。
我曾看见过女一号和劈雳在街上勾肩搭背地散步,那时我还以为他们在恋爱,而扁头说劈雳是不会跟女一号恋爱的,因为劈雳的择偶标准很高,他和女一号在一起,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我不知道扁头是不是在追我,如果是的话,那我觉得他追我追得并不执着,我经常看见他灵活的三角眼在舞厅里四下窥视,仿佛正在苦苦寻找合适的猎物,那天我站在乐队旁边一串圈形的亮光里听一位男歌手唱歌,我老是想,这个地方的确不适合我,我思考着其它更适合我的工作。我因为戴了小佳送给我的胸罩,而觉得胸部很不舒服,那天当我和小佳从更衣室出来时,我觉得自己的胸膊太夸张了,我很别扭地走到了乐队的灯光里,这时,我看见劈雳的目光很明显地停在了我的胸脯上,紧接着他看了我一眼,这使我有些惊慌,我敢肯定,劈雳这是头一次看我,他终于看我了,我知道他看我是因为我夸张的胸脯,原来女人的胸脯丰满不丰满对于男人来说是这么重要。
我按照女一号的要求,唱了第四首歌和第六首歌,乐队里的人都说我现在唱歌时,无论从技巧还是从神态上都比以前强多了,听到他们的赞扬后我心里踏实了一些。我唱完歌后,回到了坐位上,我看见劈雳在暗处搂着女一号,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来回地摸着,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我知道女一号正在努力讨好劈雳,她多想让劈雳娶她呀。
那天下班后,我换衣服可能慢了一些,等我换完时,其他人已全都走没了,我刚要走出更衣室,扁头却不知从哪窜了进来,他说他要送我回家,我说好吧,反正我一个人走夜路也不安全。
扁头说夜晚多好啊,咱们坐下谈谈吧,我有话对你说。他说着便坐在了更衣室的长沙发上。我一直认为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我靠在衣柜旁说,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快走吧。
扁头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他说着,从上衣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来,他说,今天你唱了好几首歌,嗓子都快哑了吧,来,喝点矿泉水。
我确实觉得嗓子很干,便接过了他手里的矿泉水喝了起来,他说,你过来,坐在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想象不出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但出于好奇,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他说他要把劈雳和女一号的事告诉我,他说女一号其实早就在家乡结婚了,她还有孩子。扁头说有一次女一号收到了一封信,趁她不在时劈雳偷看了那封信,信是她丈夫写的,让她回家跟他好好过日子。
我一边喝矿泉水一边听扁头讲女一号的事情,等扁头把女一号的事情讲完时,我忽然觉得头很晕,我说,扁头,你快扶我一把,我的头好昏。
扁头过来扶我,他说让我在沙发上躺一会,我躺下后扁头立刻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大叫道:你别碰我。我想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拿走,可是我却变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一下想起了扁头请我喝的矿泉水,他可能往里面放了什么药,否则我不会头晕,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我大叫着:扁头,你这个流氓,你往水里放了药。
这时,我感到扁头已向我压了过来,我想反抗,却一次次地失败了,我知道扁头正在扯我的衣服,然后他弓虽。女干了我。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了,我躺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洒了我一身,我看见自己的衣服穿得很整齐,而扁头却不见了。我心里很清楚扁头弓虽。女干了我,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现场,报案。我的头仍然很晕,我艰难地坐起来,寻找那个矿泉水瓶子,但没找到,扁头把证据都收拾走了,我想先回家去把事情告诉我妈,让她给我出出主意。
我回到家后就倒在了床上,我跟我妈说我好困我要睡觉。我用毛巾被盖住头,听我妈说他们掂记了我一晚上,她问我去哪里了,以后再不能这样了,一个姑娘夜不归宿,算什么事情。
我躺在被子里偷偷地哭着,眼泪把枕巾全打湿了。本来我想一回家就把自己遭弓虽。暴的事告诉我妈,可现在却说不出口了,我就这么没用吗,都十九岁了,却不能保护自己。报案看来并不可取,这种事一报案,就会弄得满城风雨,以后我还怎么做人,人人都知道我被弓虽。女干过,我会永远抬不起头来。
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去上班,我和我妈说我参加了朋友的酒会,喝多了,所以才这么狼狈,我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她说,但愿是真的。
4月6日
第二天下午我正坐在巷子里晒太阳时,看见扁头从远处走了过来,我心里恨死了他,我一看见他就恶心,我真想拿一把刀子将他杀死。他走了过来,悄悄地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们沉默了好长时间,一会儿,他点了一根烟,他说,我很后悔。
我没有吱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处,他说:林萌萌,我真的很后悔,你能原谅我吗?
我仍然没有吱声,他又点燃了一根烟,他说,这事怨劈雳,他老是给我看涩情片,我要是再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我就要疯了。现在我后悔了,林萌萌你原谅我吧。
原来他一次次地和我套近乎,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性欲,我低头哭了,我把脸埋在衣服里,很压抑地哭着,我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无赖给夺去了,我对不起刘然,我本来要把我的第一次给刘然,我更加配不上刘然了。我伤心地哭着,听扁头说:原来你还是个处女。我不知道用什么才能补偿你的创伤。
我哭得更凶了,引来了好几个过路人的观看。后来扁头走了,他说李老板让我明天去上班。我两天没上班,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小佳见我没有戴她送我的胸罩,她命令我说让我明天一定戴上,我两手插在衣袋里默默地看着她,我说,我不想戴了,明天把它还给你。
她说你看上去好象遭到什么打击了,谁欺负了你?
我没有回答她,把头扭向别处,我老是想哭,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从那以后,扁头比原来文明多了,稳当地坐在琴键旁,当他的手在琴键上优美地跳跃时,总能使我想起他凶恶的一面。现在他很少看我,每次我们的目光相遇时,他都惊慌地躲开,我想他这是做贼心虚。
过了几天小佳和我说她知道我和扁头的事了,她说扁头把他弓虽。暴我的事讲给劈雳他们听了,他竟然还说了很多细节,小佳生气地说你不能便宜了他,你为什么没报案。我握着小佳的手没有吱声,也许我是太便宜了他,他占有了我,却还出去乱讲,我的确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对小佳说我不知道该怎样处罚扁头,我含着眼泪说小佳你帮帮我吧。
小佳诡秘地笑了一下,她说她有办法,她说既然你怕报案对你名声不好,那你还不如让他给你赔偿精神损失,精神损失你知道吗?说白了就是跟他要钱。用钱买我的贞操,这太残酷了,我和她说我不想那样做。她说你太傻了,我想遇这种事都遇不着,你却要放过扁头,你看扁头这几天的样子多得意,我看了都生气。小佳为了给我出谋划策,特意把我领到了她的家里,她说她要帮我,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也许她是觉得日子太寂寞了,想寻求点刺激。
5月8日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以后,小佳忽然把一张化验单交给了我,她说让我把化验单给扁头看,就说我怀孕了。
我被她的大胆举动弄得满脸通红,她还挺神通,竟然弄到了医院的化验单,她说让我在回家的路上把这事告诉扁头。她说完便得意洋洋地离开了舞厅,她从扁头身边走过时拍了拍扁头的肩膀,扁头说你真烦人,拍我干啥。扁头说这句话时把音乐弹走了调。好不容易盼到了下班时间,我走到扁头身边,我说:你送我回家吧,我有事跟你说。我跟扁头说这句话时心里非常紧张,我真害怕扁头看穿我的谎言。
扁头似乎很高兴,可能以为我原谅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有好几次他要送我回家都被我拒绝了。我们走在路灯下时,我跟他说我怀孕了。我看见扁头立刻停止了走路,脸上似乎露出了害怕大祸临头的神态,他说你不是在蒙我吧,你可别吓唬我。
我把化验单递给了他,他借着路灯的光仔细地看着,他说这上面怎么没写怀孕两字呀?我说你看这,阳性,阳性就是怀孕的意思。扁头又仔细看了一会,他说你敢肯定阳性就是怀孕吗?我说这还有错,要不咱们一起去医院问问。扁头把化验单装进了衣袋里,他说他要回家问问他妈。
扁头说要真是那样,我领你上医院把它做了。我靠在树上忧伤地说不行啊扁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做那种手术,如果硬做,会有生命危险。扁头难过地看着我,他不停地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跟你说实话吧林萌萌,我有女朋友,她正在外地上大学,她可厉害了,我很怕她,要不是因为她,我肯定立马跟你结婚,让你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
我把一咎头发放在嘴里嚼着,我说那怎么办那,我咪起眼睛看他,他也看我,我说那我只有报案了,我有一个朋友在派出所工作,你看见过的,他经常来歌厅看我,他是小佳的男朋友。我如果报案,那他马上就会领一伙人来把你抓走。
扁头听说我要报案,马上吓得什么似的,他说:林萌萌,我求求你了,我这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要不我给你钱,你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说我为你失去了这么多,你以为用钱就能弥补吗?扁头,我跟你要从前的我。
我和扁头说话时觉得自己仿佛正在咬牙切齿。我想扁头肯定被我凶巴巴的样子吓住了。他愁容满面地看着我,他说让我先回家,他要回家和他妈商量商量。
第二天扁头把化验单还给了我,他说他妈把他大骂了一顿,他妈说要么就娶我,要么就给我钱。他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我说不愿意。
扁头说,那好吧,我给你钱。扁头把我领到一座楼前,他让我在楼下等他,我站在太阳底下,心里猜测着他能给我多少钱。一会儿,他从楼上下来了,递给我一个存折,我打开存折,看见上面写有一万元。他把我领到一家银行里,换了一个新存折,存折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然后他说他要领我去医院,问问能不能做手术。我说不用了,我让我妈陪我去然后我便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后,回头看时,见扁头还站在那里看我,我拿着那个存折向他摆了摆手,然后走进了热闹的人流里。我想扁头太单纯了,他竟然对我怀孕的事深信不疑。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小佳跟扁头他们说我病了,正在家休养。后来小佳跟我说扁头很后悔没跟我结婚,他虽然损失了一万元钱,但他觉得值。
我到小佳的住处去看她时,她正在做饭,她说扁头给的太少了,她还说我死心眼,没跟扁头多要点。我叮嘱小佳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孟伟。小佳说晚了,她早告诉他了。她说孟伟想把扁头绳之以法,被她劝住了。小佳问我用不用让孟伟找几个哥们收拾收拾扁头。
我说拿了这一万元我心里都极为不安,老是想给他送回去。别折磨他了,我总是想扁头也是一时糊涂,做了那件事,他已向我道歉了很多次,求我原谅,我看他这人本质不坏,这一万元我不会动的,给他留着,等以后他有困难时,再把钱还给他。
小佳听了我的话后,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我,她说我算白帮了你这个忙,你是不是爱上扁头了,这么丑的男人,你还为他辩护,你还想把钱还给他,你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
我帮她炒菜时,她不住嘴地数叨着我,我没有在乎她的数叨,默默地当着听众。最后我说,人犯了错误,如果知道悔改,我们就该给他机会,扁头已多次跟我承认了错误,如果我再不原谅他,就显得太不尽人情了。
帮她做完饭后,她让我陪她吃,我没同意,我离开她家时,孟伟正好来了,孟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说怎么样?听说你怀孕了,感觉还不错吧?我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平时我很少到李老板的办公室去,那天我在他的办公室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下决心敲门,李老板一看是我,他马上让我坐下,还让我喝饮料,他问我歌唱得怎么样了。我说还可以吧。
李老板说听说你已半个多月没上班了,是病了吗?我说是病了,得了重感冒。李老板又说上次你说想换个工作,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唱歌,那我就给你换个工作。你看吧台小姐怎么样,每天卖点酒水,一点也不累。
我爽快地同意了李老板的安排。当我起身要走时,李老板说他女儿快放假了,他说他女儿放假回来后他要让我和她认识。我说那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和她学学唱歌。
我觉得吧台小姐的工作比唱歌好多了,吧台离乐队不算太远,我站在吧台里卖酒水时,正好能看见扁头他们。我半个月没来上班,乐队里那几个人并没有问我得的什么病。扁头经常到我这里买饮料喝,他从小佳那里听说我做了流产手术。他问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他说他曾想到我家去看我,下了好几次决心都没敢去我虽然心里已原谅了他,但表面上对他并不热情。扁头每次看见我对他冷淡,他脸上都很忧郁,他说为了赎罪,以后他每天都要送我回家,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以后我每天下班后他都在一米以外的距离内跟着我,我心情好时跟他说几句话,心情不好时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主动没话找话时,我也随心情对待他。当然对他我仍有防备,小佳跟我说狗改不了吃屎,我不能放松警惕。因此他每次送吃的东西或用的东西给我时,我都一概不接受,怕里面又放了那讨厌的迷糊药。
歌舞厅上午不营业,我便经常去街上购物,那天从红叶时装店经过时,我一下子想起了吴玉玉,我想进去看看她。时装店里的服务小姐全都换成了新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我直接进了经理室,看见吴玉玉正在打电话;她看见我来了;立刻挂了电话;她说她特别想我;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我说时装店的生意好象很兴旺啊;你真行;比原来那个经理有才干。吴玉玉说生意的确不错;比她想象的好得多。中午的时候吴玉玉请我吃了饭;然后她又把我送回了歌舞厅的楼下;我们分手时;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6月28日
我每次去上班时都觉得太阳特别毒;虽然街边上有树;太阳还是把我的脸晒黑了;我决定打个阳伞;把自己保护起来;我去买伞时在路上意外地碰到了王军;我已经一年多没见到王军了;我发现他比以前长高了许多;人也瘦了。脸也不那么白了;他变化真大;我从侧面观察了一会儿;才确定是他。因为总也碰不到他;使我很高兴;便大叫着跑过去拍他的肩膀;他看见是我;也同样很兴奋;他说:林萌萌;你心真恨;也不去看我;换了工作也不通知我。
我说你学习那么紧;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怎么样;快高考了吧。王军把手里的一张表格给我看;他说你看我刚去参加了体检;还没查完;明天还要接着查。现在学习特别紧;我根本就没有逛街的时间了。我说;你要是早点这么用功;就更好了;我相信你肯定能考上。我说王军你变化真大;你长高了;我记得以前你才比我高一点点;而现在你已比我高一头了。王军听我赞扬他,立刻很高兴。他告诉我叶娇剪了短发,样子非常难看。当我把王军领到歌舞厅时,乐队里的那几个人都说王军长得俊,一看就是个未来的大学生。
我爸的伤恢复得很快,那天我看见他走路时很平衡,一点也看不出有毛病了。
7月15日
扁头这几天脸上总是挂着微笑,那天他在吧台边喝饮料,我说你看上去可真幸福,怎么高兴成这个样子。扁头说你看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人没心没肺过上平常日子就觉得幸福。扁头跟我说学校放假了,他女朋友回来了。
我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老是笑呢。扁头接下来给我讲了许多他女朋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