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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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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清扬乐队出场了。场下掌声雷动,人们的掌声像极了懂得人情事故的老者,一味的附和着。

  一曲《断桥残雪》,手掌闷音,震音摇把,匹克刮弦,剧烈颤音所有的高超技巧他随手拈来,弹得有模有样。不只观众外行看得很热闹内行的也不得不钦佩于他精巧的门道。

  乐队一支支走了,一飞没有发觉,只是被自己的音乐所陶醉。直到所有的乐队都走了,他才明白,显然今天的胜者就是自己。

  名次未揭晓,乐队皆散去。这是一种自知,古希腊神庙里所宣扬的“认识你自己”。在这样的国度里,即便是音乐人都懂得此理,不愧是一个崇哲学的国度。没有嫉妒与不满,没有种族歧视,有的只是折服与知不足。一飞轻取冠军,雪藤和林夕乐得直开他玩笑“一个伟大的音乐家即将诞生在异国他乡,悲乎?喜乎?”。说着都乐开了。

  国王封予林夕一个“黄鹂鸣”的称号,在此国享有无尚荣光。这天晚上各种请帖如雪片般飞来,潇潇洒洒。

  音乐诗,《海角七号》里的钢琴情诗,用旋律书写着一首首轻快美妙而略带淡淡悲伤的情诗。一飞的吉它,雪藤的诗,在这个国度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第二天,以“一品诗”为名的诗节开始了。起先的诗朗诵,一个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时而单独朗诵时而集体朗诵国内以及世界著名的不著名的诗。介绍着诗人生平。拜伦,雪莱,济慈,泰戈尔,乃至中国的李杜,陶潜都曾被提及。“这是个包容度极强的国度,国内外的诗人,好的作品基本上在刚的诗朗诵上被涉及了。真让人震惊。”雪藤想着,耳朵竖着听着孩童童稚的声音和那美丽的诗章节。

  “下面由伟大的国王为我们诗人们出题。”主持人眼神转向国王,第下的目光齐聚。

  “诗的主题为‘立功’与‘归隐’,别的没有限制。时间为一个小时。”国王站立,声音宏亮,底气厚实。

  才过半个钟头,纸上跃然跳出的是雪藤轻松写出的《揽千年》和《自在天》。

  《揽千年》:

  报晓有余篇

  金鸡为红颜

  千年逗沙笑

  九曲江山遥

  一鸣万马绝

  拈花王侯消

  尘世惊风起

  卷云雪花靴

  《自在天》:

  无须山居与海涯,心自在天即为家。

  万物化禅一语道,谁似吾心飘天涯。

  常羡鹤立梅香舞,又厌俗务碍眼狭。

  化得一身真风骨,千年仙风锁袈裟。

  不加修饰,看了一遍,直接交稿。底下一片哗然,人们惊讶她的诗才敏捷外更为她的自信感慨。她略微一笑,对台上的国王和底下的群众各鞠一躬,就挽着林夕和一飞的走,信心满满地说:“走哈!我相信没有技巧而能让人有感觉,感到有内容的诗作,已经实现了它的价值,至于是否得奖那早已成为它的附加值了。走,喝酒去哈。庆祝下!”三人自信地离开了。很快这个国家的又一项荣誉降落到雪藤的身上。国王亲自封了“诗国盟主诗公主”给她。奖品是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亲请她谈谈她的诗观。

  雪藤并不喜欢泰戈尔,不过依旧开心的从国王手中接过《飞鸟集》。洒脱地走向台前,面对着无数陌生却和善的眼睛,说:“人,诗意的生活在大地上。诗可以怨,诗可以分行但并不是什么样的文字都可以称为诗。形式还是要有的。把一段话切割得不成样,再拼下。拼得好你就是诗人了。这样的诗人数不胜数,独有浪得虚名罢了。拜伦,雪莱,里尔克,兰波,普希金,叶芝,泰戈尔,惠特曼,数不胜数的所谓的诗人,所谓的大诗人,甚至很多在国内和世界范围内都很有影响力,在我看来不过如此。写的诗像儿歌,特别是惠特曼的《草叶集》泰戈尔的《新月集》等在我看来小学生都能写出来。诗人哲人需有童心,但不代表写小学生作品就可以成为诗人哲人。虽然能吟是诗,能唱是诗,流浪是诗,隐居亦是诗,但这是诗的意象而非形式。总之,我认为诗是要有形式的,意象是可以随性的。这就是我粗浅的诗观。谢谢。”下面人群表情漠然,仅有些许人似乎听得懂,给予热烈掌声。

  “这就是诗。这就是诗人。少数群体,却要承担着人类先知的大任。任重道远,诗人大多神经,或许就是被世俗压出来的。他们深入世俗,世俗不解他们,他们亦不解世俗。只是作品要源于世俗而高于俗世,无奈走上了群众路线。群众依旧是群众,不懂的还是不懂。”雪藤心想,瞄了下台下的一飞和林夕,心想他们会懂自己也会懂诗,因为他们是特别的人,音乐哲学诗在古西腊本是一家。

  两场漂亮而又轻松的胜战,让三人有点飘飘然。再过十几个钟头,林夕就要去摘取那最重要的哲学桂冠,兴许还拿个国王当当。想起哲学想起辩论,她就激动得睡不着。而一飞却早已和雪藤一间间酒吧地喝了过去,一切都是免费的,何况现在他们已是这个新鲜国度的明星。

  哲学的国度。哲学的精英。哲学的思辩。一时在此突显。所有的人围着国王坐成一个圆圈。国内顶级哲学家齐聚一堂,各个相貌堂堂。哲学家多其貌不扬的传统在此并未继续。他们向世人证明的一个好的国度哲学家不仅拥有苏格拉底的智慧,亚里士多德的思辩,同时还有潘安似的容貌,实用主义简直发挥到淋漓尽致。林夕品味着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品尝着这一餐精神的高级食粮。

  国王出了一个命题《美,善,正义,智慧之我见》以此展开激烈的辩驳。有人引苏格拉底有人引黑格尔有人引康德有人引尼采,互不相让,争锋相对,各有道理。没有人被驳倒。直到轮到林夕,她说,“我认为我对此并不了解。人生而具有这些特性,只是随着生活随着经历有的人被唤醒了内心的这些,有的人淡忘了,仅此而已。”

  “好,说得好。”国王大加赞叹,“你们都说得很好,但是你们都引用古哲的哲学观点,我的题目是‘之我见’,只有她符合‘认识你自己’,她谈出了自己的看法,没有任何引用。这一场林夕胜。”

  第二场是对某位哲学家的看法。每个人都谈得很精僻,不相上下。林夕谈了她深爱的尼采以及他的“疯人哲学”。她说她喜欢尼采的力量美,强者哲学的力度,以及他极端地说出了那句“上帝死了”。这是多么的有力多么的需要大智慧与勇气。她的发言依旧得了好评。

  第三场是对理想国的描述,国王想从此把接班人,更好的实现哲学王治理国家的理想。所有人都千篇一律的歌颂着社会主义的美好和*。独林夕说,“社会主义固然美好,然*的终极或是说共产社会的终于该是无政府主义。当阶级对立被消灭了,不再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了,政府法律这些统治工具就不再需要了。大破才能大立,所以真正的*是建立在绝对平等之上的,这需要时间需要努力。”所有的人都惊讶于她小小年纪的发言,大多数人是认为她有道理的,及至国王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的想法触动了国王的统治甚至可能引起全国嚣乱。国王愤然起身:“这场哲学赛到此结束。”原本林夕是国王的最适合人选她也可能成为此国第一个女王,结果却是原本第二名的当上国王。举国欢腾,林夕没拿到哲学王。

  横溢才华,却不懂政治为何物。亚里氏多德的“人是政治动物”在她这里显然不贴切。锋芒毕露,必遭锋忙。

  两天后,正当全国沉浸在一片新选国王的喜悦中时。好心人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你们快跑,新国王已下令捉捕你们三人,他们怀疑你们是资本主义国家派来颠覆的敌特份子。”说着汗流满面。

  “敌特?”他们不解着。

  “哦,看来我前几天的比赛闯祸了,这样的国度虽然*但是关系到国家利益他们是不会手软的。我想我得留下,你们才走得了。”林夕看着一飞和雪藤,一脸的不舍。

  “不,一起走。”两个同时说。

  “不行。就这么定了,等你们回到国内再想办法救我。快走。”说着,推着他们俩人。然后,立马关上门。靠在门后哭泣。

  两人敲着门,好心人拽着他们俩:“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醉迟暮

  一叶小舟,几块木头,几条绳索,一点点淡水。

  一飞背着雪藤解开了系在岸边木头的结。

  天朦朦亮,星星在天上写诗,渐渐入诗中,睡去了。

  一飞小心地放下雪藤,随手捡来木头,划起船来。海面的平静安详得似乎沉浸在昨夜的梦中。顺风顺水,船离岛国渐行渐远。满身疲惫的他放下手中的木块,整个人躺了下去,像滩开的水般。

  船在风中,随风飘荡。

  正午的阳光格外强烈,海上的热浪一阵阵迎面铺来。微开的眼帘,一飞看到雪藤用力的划着船。“雪藤,你休息,我来。”他一手抓住雪藤的衣袖,另一只手缓缓地撑着自己起来。“不,没事,我可以的。”雪藤眼神里泛着光,虽然夹着一丝的疲惫。

  船两边。手在摇,过去的过去随着桨随着划过的痕,远去。

  两人划着,时不时转过脸来相视一笑。

  “要是夕和我们一块走就好了,我们可以继续一路行走一路说笑,一路拾捡我们青春的点滴。”雪藤回头望了望。

  “我想夕找到自己想要的哲学世界,幸福生活了。我们祝福她才是哈。那儿是不错,只是你我不适合。”一飞想了下笑笑说,“我们自由了,开心点哈!”

  “嗯。再好的国度都不如我们简单的自由。我们自由了!”雪藤对着天空大声喊。

  靠着一丁点的淡水,他们支撑着。

  一飞想,“这一丁点淡水,我们能在这无边的海上熬几天呢?”

  两天后,阳光越来越烫,雪藤的嘴唇干燥得裂开了一点小缝。

  “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都裂开一道缝了。”

  “不用了,我们这水还要喝好几天呢,能省一点算一点吧。”

  “这。。。。。。”一飞眼神一晃,“看,藤,远处那白色是不是一条大船呢?”

  “好像是也,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两人脱下衣服,绑在木头上,用力挥舞着,虽然又饿又渴的他们浑身无力。

  这是一艘远航油轮。里面的面容都是不熟悉的品种。黑的白的。他们见两个黄种人,口中在说着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飞听不懂,只是说着,“CH”。他俩不懂他们的语言,唯一可以说的就是“CH”。希望他们听得懂这个国家。他们点头示意,只是船开向何方,他俩并不清楚。

  语言于此时,是一种奢侈品。

  走进船舱地一刹,一飞发现里面一整排的枪枝。正当雪藤要喊出来时,后面一棍袭来。两人瞬间倒地。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木屋,杂乱,随处可见零零散散的烟头。所有的窗都被交叉的木块固定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仅有的一缝隙光,奢侈却明亮地躺在门缝上。外面吵闹着,各种声音,不同语调的争吵,听得出写满了肮脏。

  一飞醒了,只觉后脑一阵疼痛,不时地一阵阵地痛。他右手按着,揉着后脑。“雪藤,雪藤。。。。。。。”他慌乱着叫着,找着。只是四面的木头,零乱的屋内,一片漆黑。但他感受不到气息,知道雪藤不在。他揣着,踢着,木屋发出阵阵声响,“放我出去,开门啊!”

  门外传出声音,很凶很粗旷,只是一飞并不清楚在说什么。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飞眼前是两排武装土兵,对着自己的是枪孔。他愣住了,举起了手,眼神里充斥着恐惧,唇微张着,“雪藤,上帝保佑”。“砰”的就是一枪把过去,往脸一摔,一飞立马倒地。鼻孔鲜血直流。只见所有不同肤色的人都在笑。一飞用手拭着嘴角,鼻孔的血。紧接着,是所有人的狂踢烂打。他只顾着双手护住头,不敢还手。

  血润湿了木屋外的草,像极了星星之火在燎原。一点一点湿润着入冬的气息。血腥一片。

  “救命,救命”。连续不断的救命声中,雪藤惊醒了。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恶梦浸湿了一身的汗。床帘是红的,被单是红的,窗是红的,地板也是红的。极端而张扬的大红,暖色调的点缀,本足以使这样的房间有温暖的感觉。可是雪藤冰凉如雪的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一飞在哪儿?你在哪啊?救我,一飞?”她难过地盘起腿抽泣着。突然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左瞧右看。透过窗缝,她看到房间下面,人潮涌动,好不热闹。楼下的女人个个花枝招展,仪态万千,媚态百出。从不加修饰自己的她,生来厌恶俗气女子。一切刻意姿态刻意雕饰都是那么的不自然,庸俗而可笑。只是此刻她已顾不上想自己那清高脱俗的诗人气质了,“怎么办?这可是妓院啊!逃。。。。。。”她想着。她看了看有一窗底下,虽高底下却空无一人。扯掉了床帘,窗帘,系成长长一条绳,绑住床柱,放了下去。生平第一次从这么高的三层楼下去,且绳长还缺一层楼高。“没办法了,只好这样了。”想着,心里急动作缓地顺着绳滑了下去。看着那一层楼高,心里在嘀咕,“跳还是不跳?”。三楼窗,二楼窗,好多人在看着她,个个眼神,神态被点穴般一动不动地看着。善良点地叫她别跳,坏点的叫她别跑。她手一慌就掉了下去。

  脚底下一阵发麻,但勉强能走。只是两边的高而壮的黑人已经围了过来。就在她嘀咕地那一刹,黑人保镖早已在下面候着她了。她用尽全力挣扎着,以现代诗人之力在黑人间挣扎,只是徒劳。

  黑色的魔爪一伸,世界刹时一片漆黑。

  两只手,高大而阴深的影子下面,一个弱小女子冷冷地瞪着黑人。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割向木炭般的坏人。曾经轻盈的发丝在一阵挣扎中显得杂乱。“放手,放手”。雪藤挣扎着挥着手,只是黑人压根不管她。一路拖着,拖回了妓院。进门的一瞬一个干净幽深的眼神略带怜悯地看着她。一个年轻的女生,蹲在门口抽着烟。吐出一卷卷的烟圈,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她对着雪藤笑了笑,笑容很清爽,不笑时却很酷。耳边似乎传来那小女孩与黑人聊天的声音。只是她听不懂。半蹲着的漂亮小孩又向她绽放一个善意的微笑。笑容极度的利落,深深回味又似在坏笑。雪藤不懂那微笑里面的含义,她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子很特别。只见黑人正在跟她打招呼,似乎很熟的样子。

  “XXXXXXX,XXXXXXX”。只见两个黑人唧唧地说了几句。又回过头对小女说了几句。

  “XXX。”小女孩边答边熟练地从小竹篮里拿出两包香烟塞到黑人里。面容夹杂着无奈与深沉,眼神书写着情书般难以言说的情绪。

  “原来我们殊途同归”。雪藤愣了下。

  黑人貌似很开心地哈哈大笑着,边笑边拍拍小女孩的头拽着雪藤走了进去。

  里面依旧歌舞升平,人山人海。一个个脸上挂着几分醉意,雪藤被带进一条小道,小道又窄又深,渐入无人之境。夜像极了泼墨山水画,墨色干湿,浓淡恰好。只是不解人意的来临。雪藤被关进一间地下室。有灯,有床,很冷凉。光着脚踩在地上,仿佛踏冰的感觉。没有窗的地下室,室如笼,人如囚徒。她不安地在里面来回走动,只是四面厚实的墙,她看不到任何逃生的希望。“啪”的一声,门关了。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口透风儿。常年累月的,只有一丝地的小烛心在那晃着,亮着。雪藤很平静,她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就在那张流过了多少肮脏,仍要继续流地床边坐着。眼神木讷,神情呆滞。

  “一飞,你在哪儿?我好怕,好想你。。。。。。”眼泪润湿着她的眼睛浸湿了房间里潮湿的空气。阴暗的地下室里,那一丝丝淡淡地烛光温暖不了那一大片清冷的阴暗,还有她冻僵了的心。这一夜,一丁点的声音都足以令她浑身打颤。悲伤可以孕育诗人,但是悲伤至绝望,却只能扼杀诗人的灵魂乃至肉体。她无数次地想到海子。想到那个单纯如小孩的诗人,那个卧轨成就完美诗篇的诗人,那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诗人。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指,用那仅剩点暖意的血迹,在黑暗中依旧苍白的墙上,在微光里写下“面朝血海,春冷花衰”。字迹秀气洒脱如宋徽宗的“瘦金体”,却也字字看来皆是血。

  或许有才华的人注定过早的衰败,如落叶般凋零。

  “姐姐”孔隙外传来清澈无杂质的孩童声。

  她靠近蹲下,只见孔隙外正是那卖香烟的小女孩。

  “姐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我叫人来救你。”她轻快地说着,向雪藤投去了自信的笑。

  雪藤还没来得急说谢,那一丝微光前的影子一溜烟不见了。

  “真是个特别的天使”,她想。

  “哥,你该去救她。”

  “谁?救谁?我自己都救不了,还一身赌债呢。”

  “她,那个被黑人抓去的女子。她很特别,跟我们一样是黄种人。我感到她有一种别样气质。”

  “那么多黑人,我怎么救啊。别说在一般房间救不了,何况是地下室。算了吧,别管闲事了。这么多年,我们相依为命,爸妈扔下钱,就不管我们了。别人又是怎么对我们的。各人自扫门前雪吧,妹,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哥略带歉意的低下了头。

  “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你是善良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华丽的女子,有着大把青春可以挥霍的少女,就在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被折磨一生呢。何况那些黑人有多残忍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

  “别说了,没有可是。你不救,我自己去。”

  “小米,等等。。。。。。”。说着追着跑出去的小女孩。

  一段时间,一段过往,意味着一段改变。

  清冷的夜,地平线裹被而歇。

  “xxx;xxx;xxxx";

  “xxxxxx;xxx";

  几句简短的对话后,地下室道口的黑人保镖笑嘻嘻地跟着小米俩到大厅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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