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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越发出现频繁的心思。
而几个魔将军里,只有溪风是文艺类型的武将,其他几个,都跟自家魔尊一副模样,典型的情商低下。但是,人家情商低,不代表智商也低,鉴于被自家魔尊这几日打得惨了于是悟了然后蹲在一起研究了一下伤亡度,发现溪风居然是受伤最少的,于是便联手把某人推上了刀山——给今日似乎又抑郁了许多的魔尊做心理辅导。
彼时的溪风,不过还是个实力高强偶尔感慨一下人生寂寞吾谁与归的文艺青年,对于被几个和自己实力一样高强甚至还有可能更高强上几分的魔将军联手算计的事情,也只感慨了下天妒英才,便怀抱着一颗悲愤的心,毅然地迈进了名义上是议事厅实际上却是演武堂的XX殿。
其实,对于此次魔尊情绪失常他大概也有点头绪,想自家魔尊自从发现飞蓬将军转世后的人类铸造了一把未成之剑后,便逼着他写一本怎样教导人正确使用那把剑并且最大限度地发挥出它的力量的书,写成后还把那本《魔剑养成》日日带在身上,很明显就是对人家飞蓬将军有意思嘛!!
不过……溪风搓了搓下巴,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头——怎么飞蓬将军死了两次了都没见着自己魔尊这么大反应,这次却……难道说,魔尊居然反应迟钝到了人飞蓬将军死了几百年才反应过来的程度?!!
本来在自个床上安然入睡的云天河突然听见一阵钟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韩菱纱一脸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眼睛里闪动着明媚的光亮,一时间心中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在心底蔓延开来。
韩菱纱见他只是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这‘鸣钟符’说的厉害,可我见你怎么还像是没睡醒一般呢?”
云天河被她手里的古怪玩意吸引了注意,刚才那点莫名的感觉也被抛在了脑后,只好奇地开口。
“这是什么?”
韩菱纱有些自豪地又晃了晃,微微挑了挑眉毛。
“这是琼华派的符咒之一,专门用来对付静思时打瞌睡的弟子,除了你本人,其他人是听不见的,我见有趣,就摸了几张来玩~”
“先别说这个了,”
柳梦璃打断了他们的话,伸手指向不知何时突然发出光芒并且浮到了半空中的这是剑。
“快看看那把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担心…… ”
这是剑浮在半空,剑尖突然掉转了方向,直直地指向某处,任由云天河奇怪地上前扯了扯也是巍然不动,坚定而又执着地指着那处。
这等怪事顿时激起了某两人的好奇心,而梦璃一人势单力薄即耐不住天河的眼神攻势又抗不了菱纱的撒娇攻势。于是,三人便在突然抽风的这是剑的指引下离开了房间走出了剑舞坪跑过了长长的栈道穿过了剑林来到了禁地,然后在一道紧闭的大门前止住了脚步。
“这……有扇门,”
云天河先是一愣,然后眯起眼睛握了握手掌。
“我去推开它!”
“等一下,”
柳梦璃环视了下四周,这里他们从未来过,但是按着路径,应是慕容紫英带他们认识琼华时提到过的禁地,而之前的那片剑林中游荡着的符灵,数目也是有些多的出奇了。即是禁地,又有众多符灵守护,怕是,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这门似乎是被法力所封,用寻常方法打不开的。”
云天河遗憾地唔了声,韩菱纱摸了摸下巴,细细地打量起那道紧闭的大门,却看见一直浮在半空的这是剑突然发出耀眼的蓝光,慢慢立了起来,而大门在那蓝光之下,竟是慢慢地打开了来。
“呵呵,”
看到这副场景,云天河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定是爹在保佑我,这里面一定是和我爹娘有关的!”
说着,一把捞起似乎耗尽了力量只发出浅浅蓝光的这是剑率先冲了进去。
韩菱纱正欲阻止,突然一阵疲软的感觉涌了上来,动作一顿,然后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对凝视着云天河远去的身影而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的柳梦璃开口。
“那个笨蛋,居然就这么跑进去了,梦璃,我们也去吧,三个人总比他一个人好。”
柳梦璃点了点头,抱着箜篌的手紧了紧。
“进去看看吧,或许真是云叔保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喜欢兄妹的互动啊~~嘻嘻~~
霄哥要有所动作了,阿远乃也不厚道啊,面不改色地骗人家,不过,做得好!!
不愧是我家儿子~~
存稿箱啊,你啥时候能够一振雄风啊……我等你等得花都谢了……乃再不好,我真的用笔记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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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被冰封的地方……唔,冰镇霄哥?
见玄霄
不愧是禁地啊……
韩菱纱用自己滚烫的左手搓了搓自己直冒寒意的右胳膊,干巴巴地笑了笑。
“梦璃,这里一边冷死,一边又热死,该不会最里面还封着个大妖怪吧?!哈哈……”
再看看前面活蹦乱跳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某个人,恨恨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他是野人他是野人他是野人’才平复下心底冒出来的不爽。
柳梦璃笑了笑,拈了个手诀,一阵香甜的气味散了开来,韩菱纱精神一振,那种一边冰寒一边火热的怪异感觉似乎也淡了许多。
云天河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了冰做成的台阶,兴奋地指着到处都是冰块的地方冲韩菱纱喊道。
“菱纱菱纱!!这里好像我娘的墓地啊!”
韩菱纱微一挑眉,也细细地看了起来,到处都是冰,台阶处堆积了几簇锋锐的冰锥,正中一道粗粗的冰柱直直地冲上了洞顶。
“是挺像的……”
——该不会用冰室来做墓室是琼华的习惯吧。
韩菱纱不无恶意地想着,坏坏地笑了起来,伸出手去想要戳戳那一道最大的冰柱。
——该不会,这里面也葬着什么人吧~嘻嘻~
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又朝着冰柱瞥了几眼,这一瞥不要紧,她还未碰到冰柱的手立马僵硬了,然后飞速地收了回来。
“这……这里面有东西!!!”
韩菱纱脸色都被吓得惨白一片,不带这样的啊,说说而已,居然还真的有!!
云天河和柳梦璃脸色皆是一变,柳梦璃转头看向警惕之余还有些不解的云天河,轻声道。
“云公子……小心。”
云天河傻乎乎地抓了抓后脑,走上前去,眼尖地瞥见了一柄火红色的长剑斜斜地插在冰柱的上方。
“咦……那把剑……”
他奇怪地低声说了句,然后顺着韩菱纱指的方向看去。
一人身着纯白的里衣被封在冰中,双目紧闭,神色安详,只是细细看去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哀伤,微微泛着栗色的黑发披散在脑后。模样看起来还很年轻。
他抓了抓脑袋,求助地看向韩菱纱。
“……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会在冰里?”
“此话应是由我来问,你们不知擅闯琼华禁地乃是重罪?”
突然响起的声音使得云天河更加摸不着头脑,只徒然地四下里张望着,被韩菱纱一把抓住了手臂,带着看向冰中。
——唔,难道是他在说话吗?
“呀!尸体、尸体还会说话!”
韩菱纱抓着云天河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除了害怕却还有一丝奇异的兴奋——诈尸啊诈尸!!虽然以前不是没碰到过,但是这可是琼华啊!还有可能是剑仙诈尸的!!……对了,剑仙也会死吗?
“这个人还活着,和我们说话的正是他的生灵,只不过气息很弱……”
柳梦璃定下心神,细细的观察起冰中的人来。
玄霄心底轻哧——气息很弱……呵呵。
口中的话语却是极其的温和。
“……少年人,你,能否靠近一些?”
云天河诧异地指了指自己。
“我?”
然后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玄霄细细地打量起云天河的面容,心底的嘲意越发明显,隐隐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玄远,你看,这就是你放在了心上的云天青,看他的年纪,怕是离开你不到一年,他便和夙玉在一起了。
却又想到那人必是已先见到了这个孩子,心中啥时一紧,眉头微微蹙起。
“云天青,可是你爹?”
“诶?”
云天河傻乎乎地抓了抓后脑。
“你也认识我爹?”
然后紧张兮兮地追问了句。
“你不是那个‘叶远’吧?”
玄霄一愣,却见到那个红衣的少女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云天河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地开口。“我告诉过你的啊,‘叶远’就是‘玄远’啊!!!”
叶远……他低低地在嘴里咀嚼了下,忽的笑了起来——还是玄远比较好听。叶远是你和云天青的记忆,而玄远,却是我和你的回忆……
“夙玉是你娘?”
“恩,掌门说我爹和娘都曾经是琼华的弟子,”
云天河抬起头,眼睛里闪闪发光,看得玄霄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云天青,你儿子这一点真是得你真传啊……——他想起了某人当年对着玄远撒娇时候的表情……
“你又是谁啊?”
玄霄顿了顿,沉声开口。
“吾名,玄霄。”
还没等他说完,便被云天河一脸兴奋的打断。
“我知道了,你也是我爹娘的师兄对不对~那个玄远也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韩菱纱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别开脸不再去看。柳梦璃掩住了嘴角,只看那微微抖动的肩膀才能看出她是在笑。
玄霄诡异地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不错。我确是你爹娘的师兄,而你口中的玄远,是我的师兄。你身上所携之剑名为“望舒”,与冰中的“羲和”正是一阴一阳的配剑,以日月之神为名,原本都归本派所有。”
韩菱纱看着云天河似有所感又要开口,忙抢先一步夺了他的话头。
“你……你是天河爹娘的师兄?那,我们应该称你为前辈了?”
眼角余光看见云天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才忍不住松了口气,谁知道这位被冰封在这里的是那位人物,就凭他被冰成这样也死不了,就足以可见他实力高强,万一被那个野小子说得不爽快了,那可不得了。
“但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啊……”
——虽然看起来比那位玄远老了一些……
韩菱纱在心底暗暗加了一句。
“……前辈后辈,不过都是些繁文缛节,何必理会。”
玄霄淡淡地开口,心神微动——老……自己,大约已是四十了吧,若是未曾修仙,怕早已娶妻生子……只是,却也就见不到……玄远他……
“我于冰中,不知外界年月流逝,只不过看来容颜未老罢了。”
“阿瑶,”
玄远披着外衣,从房里走了出来,走向站在月色中的自家妹妹,清冷的眉目间浮起浅浅的暖意。
“你怎么来了?”
夙瑶浅浅一笑,目光却是投向了远方。
“哥哥,有人闯入了禁地。”
玄远一顿,也是笑了起来,将匆匆披上的外衣拢了拢,一并看向远处。
“必是玄霄动手引得那三位少年前去了吧。”
夙瑶点点头。
“你说,玄霄现在在做什么?”
玄远的笑意渐渐加深,眼底却是一片清冷,略带了几分嘲意。
“怕是,正在哄那几位不知天高地厚涉世未深的少年吧。”
禁地中,他们口里的玄霄正收敛了一身的气势,努力地扮弱势忽悠着某三位玄远口中‘不知天高地厚涉世未深’总而言之就是十分好骗的少年。
他微微放低了声音,颇显惆怅地低叹了一声。
“……是你爹和你娘让你上山来的?”
——云天青,你让这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子上山是什么意思?!夙玉死了,你又把主意打回玄远身上了?!!!
“不是,爹早就死了,娘也死了,”
云天河抓了抓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爹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对玄远说我是他儿子……可是……我不知道他就是玄远的。”
玄霄脸色微沉,声音却是带着一丝悲戚。
“……死了吗?……他们都已经……都已经……唉……”
——好笑!你们当初离开之时,可料的见今日。夙玉,你携望舒而去,使得琼华虽胜犹败,使得我阳炎噬心被封于冰中十九年,使得妖界安然逃离,使得今日又要重蹈十九前的覆辙……你,死有余辜。
“人生百岁,终归尘土。当初我们一同修炼仙道、参研剑术,正当风华之年,如今却只剩我和玄远二人……一人被冰封十九年,一人隐居思返谷……”
韩菱纱偷偷地在心里暗道——不是还有掌门和夙莘吗……敢情,在你眼里只有那个玄远才算得上是‘一同’…
作者有话要说:禁地终于来到了~~霄哥不要大意地晃点小野人吧~~
今日三更,长评加更,另外,评论或者收藏到一千咱就随便你们点番外,支持多的咱就写——唔,顶风作案吃肉不行啊!
此外,果然是我家电脑的问题,本本上JJ还是很正常的……
三寒器
“云天河,你即是夙玉的孩子,应是自小就十分畏寒吧?进入此地岂非度日如年?”
玄霄打量了一番云天河,见他神色无异,反倒是他身边的红衣少女看起来不太好。
云天河疑惑地摇了摇头。
“不会啊,我身体一直好好的,也没觉得这儿很冷~”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倒是爹和娘,他们都特别怕冷……其实爹本来是不怕的,可是有一次娘红红的,爹帮她那个什么运功,然后爹就也怕冷了。”
他抓了抓脑袋,眼睛里出现不解的光芒。
“可是爹每次都在晚上抱着酒坐在屋后高高的大树上往远处看,我有一次问他冷不冷,他却说‘喝酒可以暖身’,然后又笑着说‘可惜……心里,却是怎么也暖不了的……’,那些话我现在还不太懂,只知道爹每次喝醉后都会念叨着‘玄远’然后我问玄远,掌门却说这不是我该问的……”
“这确实是你不该问的……”
玄霄低低地自语,眉眼间的神色冷了下来。
云天青,当初是你自己放的手,之后却又这般姿态,你究竟将玄远置于何地!!
而云天河的体制,似有古怪……
远远地,似乎听到一阵脚步声渐进。
“噤声!…………又有人闯入,今天可真是热闹。”
云天河乖乖地闭了嘴,看向入口处,却见一个他们已经十分熟悉的身影从那里走出。
韩菱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天啊……紫英师叔……惨了惨了!!
“云天河!你们简直目无规矩!连禁地都敢闯!”
紫英冷着眉目,怒斥道。
云天河无辜地抓了抓脑袋,顶着紫英澎湃的怒气有些委屈地低声道。
“可是……师叔你不是也来了吗?”
“……”
紫英一梗,眉毛登时竖了起来,一甩袖,本就板的死死的脸越发冰冷了起来,只是耳尖依稀有一丝浅红。
“岂有此理!!”
“嘻嘻~”
韩菱纱凑近了柳梦璃,小声地开口。
“小紫英恼羞成怒了~~”
柳梦璃浅浅地笑了出来。
“云公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的。”
玄霄冷眼打量着那个浑身的气质和现在的玄远有几分神似面容又和玄震十分相似的少年,和玄远总爱披散着长发不同,他的发是高高束起的,这一点,倒是和年少的自己有几分相似——想到这,他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些——蓝白的衣服穿得一丝不苟,身形倒是和玄远蛮像,都是略显清瘦的,眉眼间的冰寒有些僵硬,没有玄远那种清冷淡漠的风采……
“既已来了,又何必大呼小叫?玄远的淡定你难道没有学会吗?!这禁地中并无惊世骇俗之物。”
“……”
紫英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收敛了神色,定睛看向冰中。在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似乎……有点熟悉……
“你是……”
突然想起自家师父曾经提过的某人,紫英试探一般地问了句。
“……玄霄师叔?”
“宗炼是你的什么人?玄震又是你的什么人?”
玄霄盯着他背后的剑匣,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既是玄远的徒弟,却又负着宗炼的剑匣……
“弟子乃是宗炼长老的徒孙,”
紫英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垂首,却在抬头时动作僵硬了下——这个身影……当时搂着师父的……是他?!可是……
纵使心中诸多疑问,他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玄震师叔……乃是弟子的伯父。”
玄霄沉吟片刻,方才开口。
“玄远可是你师父?”
紫英心中一凝。
“正是。”
“我怎不知玄远何时成了宗炼的徒弟?!!”
玄霄心中郁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他,便是玄远,也只字不提。太清究竟在想什么,传位给夙瑶就算了,居然还让玄远重新拜入宗炼的门下!!
没等紫英接话,他突然放缓了声音。
“玄远他……这些年过的,如何?”
韩菱纱似乎看出了些许眉目,左手撑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手指点着自己的脸颊,想起玄远那副模样,突然觉得,唔,这样也不错啊。
柳梦璃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偷偷笑了起来的韩菱纱,不明所以地对她投来的灿烂笑容回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紫英冷声道。
“弟子不敢妄言。”
玄霄冷眼看向他眉目间凛然之气,冷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