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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小教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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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摔断了,年底没能签上二期士官。我最好的一个班长,就这么退伍了!”
  刘伟想起那个七班长,一个淳朴的农家子弟,家里指望他出来当兵能走出一条路,不用再回去种田。那是个军事素质很好的兵,就因为这个伤退伍了,走的时候刘伟都不忍心看他的眼神,他的腿里还带着一块金属支撑。当时邵一鹏到处找关系,也没能把他留下来。
  “素质太差,净是滥竽充数混事儿的!”邵一鹏骂,“拉练回来我就打报告,都送基层锻炼去!”
  刘伟问:“侦察连的路线你看了吗?”
  “那不是你定的吗?走沟里去我也不管!”邵一鹏对旧搭档说:“跟政委说说,你别跟侦察连混着了,我这缺人手缺的厉害!”
  刘伟笑着说:“你找老徐说去,你现在是我上司,你得‘对我的成长负责’!”
  这个段子来源于徐政委在军人大会上的发言,“干部不应该只重视自己的业绩,要对战士的成长负责”。这句话就被他们学来了,张口闭口对谁谁的成长负责。
  邵一鹏捅他一拳:“有你媳妇对你负责,我操什么心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刘伟说:“办事不着急,先领证,这不是来开介绍信吗。”
  邵一鹏好心提醒:“马上拉练走了,最近请不了假。”
  “等拉练回来,不差这半个月。”
  “拉练回来有演习。”邵一鹏说。
  刘伟看看他:“我怎么不知道演习的事儿?”
  “还没下通知呢,这次是拿咱们这当试点,上面抽调了一个法律工作组,演习期间随机检查,看咱们的行动是不是符合战争法规。”
  刘伟觉得可笑:“闲的吧?”
  “不懂吧?‘运用战争法规范作战行动,能赢得国际社会的理解和支持,瓦解敌军,实现政治上、道义上的主动,塑造我军威武之师、正义之师和文明之师、仁义之师的良好形象。’”
  “扯!背一篇法规就能瓦解敌军?兵者诡道,战争要能有法可依,那咱大使馆为什么被人炸了?”
  邵一鹏嘿嘿笑,说:“这可不是我编的,我这是给你复述呢。提醒你跟媳妇说好,拉练完了也请不了假,什么时候能放风你再开介绍信吧,那玩意可是有保质期的。”
  好事多磨,刘伟看看已经签了字的婚姻状况证明,再等等吧。
  “你们行动够快的,才半年都准备领证了!”邵一鹏不忿,他可是看着这小子交了女朋友,眼瞅就要结婚了,自己这还没谱呢。
  刘伟一笑,话题又扯到邵一鹏身上,问他:“你那保镖媳妇还出任务呢?”
  邵一鹏无奈地点头:“又走了,跟访问团去欧洲了。”
  “这工作不错,到哪都能见识大场面。”
  “不错什么,多危险,心理压力大。”
  “她不能一直干下去吧,岁数大了,反应和身手都会减退。”
  “考虑退呢。”邵一鹏说,“之前她爸去世,忙后事的时候,她自己说想退了多陪陪家里人。”
  刘伟笑着说:“你可抓紧,没准咱们还能赶在一起办事。”
  邵一鹏说:“回一连办,到时候让朱班长整一桌菜。”
  “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朱班长那会儿还在不在炊事班。”
  “退了也得把他拎回来做饭!”

  第四十七章

  ……》
  往年的冬季野营拉练安排在年前,今年推到了开春后。早春的天气也不见得暖和多少,尤其在山区昼夜温差大,白天全副武装翻山越岭走得全身冒汗,到了夜里又冻得睡不着觉。宿营用的单兵帐篷,薄薄一层类似防雨绸的材质,既不扛风也不保暖,跟睡在野地里没什么区别。
  五天的行程,途经四县,三百多公里。由于途中不开火做饭,每人还要带上自己的口粮。老兵们有经验,在背囊里偷偷塞两瓶二锅头,半夜冻醒了喝两口酒取暖。
  这次拉练出发前刘伟的状态就不好,侦察连和机关两头忙,胃也跟着抽筋。按说今年他可以跟着机关队伍,路程相对轻松,住宿条件也稍好。但考虑到连里三分之一是新兵,第一次拉练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作为代理指导员,刘伟还是跟连队一起走。
  第三天下午安排了一场小战术行动,队伍按地图走到一条河边,河对岸有一股被击溃的“敌军”向南逃窜,上级命令赶在六点前抢占河对岸某高地,做好狙击“敌人”溃逃的准备。
  冬天这条河由于上游水库截流蓄水,河道干涸了一半,轻而易举就能淌过去。没想到前两天水库开闸泄水了,水位涨起来。队伍带到这,绕路已经不可能了,连里干部商量了一下,决定武装泅渡过河。
  做决定容易,实际执行起来困难重重。新兵下连后还没有接触过这项训练,陆战部队里老兵也没有多少机会演练这个科目,要让这些人带着背囊带着枪把自己安全运过河去,再接着执行任务,有一定风险。陈恪现场讲了武装泅渡的要领,所有人按要求严格整装,这不是简单的游泳,几十斤的负重足以让人在水中很快耗尽体力。
  检查完装备,刘伟简单做了战前动员,然后陈恪打头阵带着一排的三个班下水了。水性好有经验的老兵肩负着照顾新兵的任务,两个人把一个小兵护在中间,甚至还要帮他们承担一部分负重。零上三四度的天气,河水冰冷刺骨。一排用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游过河心水流最急的区域。此时二排下水,三排在岸上做掩护,俨然是一场小的战术演习。
  一排到达河对岸,每个人的衣服从里湿到外,滴滴答答淌水,冷风一吹那滋味就如同陷入了冰窟,然而没有命令任何人不能脱衣拧水。陈恪点了两个人去前方侦察探路,然后做了一个分散隐蔽的手势,其余人迅速散开,警戒掩护还在渡河的战友。
  刘伟跟着九班在最后压阵。
  下水没多久两个新兵冻得意识全无,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沉。刘伟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个,是“关系兵”廖佚名。他想喊另一个打起精神,可嘴冻得不听使唤,上下牙控制不住地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好在九班长及时游过来,拉住了另一个人。
  越往河心水流越急,廖佚名哆哆嗦嗦地说:“指,指指……”指导员三个字半天发不出来。
  “闭嘴!”刘伟费劲地拖着他,为节省力气,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二排过河后留下一个班在岸边做接应,后面的人到了浅滩,马上有人过来把他们扶上岸。此时大部分人已经精疲力尽,但没有时间让他们休息,陈恪一声令下,全连迅速整装列队,背着浸了水的包袱,浑身僵硬地跑步向高地开进。
  跑了一会儿,战士们身体暖和过来,廖佚名也来了精神,跟在刘伟身边。
  刘伟问他:“在河里你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非得在要命的时候说?”
  廖佚名不吭气,过一会儿小声说:“出来之前,陈连说我这样的上战场,准是第一个当俘虏的。”
  刘伟看看他:“你自己觉得呢?”
  廖佚名垂头丧气说:“以前觉着他对我有偏见,今天我知道了,连条河都游过不来,不当俘虏当什么!”
  看不惯他那副德行,刘伟给他一拳,说:“你有战友,知道战友是干吗的?要么一起突围,要么一起‘万岁’,轮的着你当俘虏?!”
  廖佚名低头跑步,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刘伟听到他轻轻重复两个字:“战友……”
  当晚队伍带到宿营地,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潮的。到了夜间,山区的气温降到零度以下,整个人被冻成了夹心冰棍。不能生火烤衣服,也不敢让战士们就这么睡觉,陈恪带着全连人在空地上打军体拳暖身。
  这是一群二十上下的大男孩,也许他们很多人在家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皇帝。可到了军营,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兵,扛起钢枪,学会承担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很多人把八零后九零后看成是垮掉的一代,在这个莫名其妙“伪娘”盛行的社会,现代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式在退化。可无论在哪个年代,总有一些人永远也不会垮,在他们眼里苦难是一种锻炼,就如同浴火的凤凰。
  下午过了河刘伟就觉得胃里绞着疼,任务完成后到宿营地,晚饭又是压缩饼干就着凉水,胃疼得更厉害了。他没声张,自己翻出止疼片吃了。
  二十多岁的人,六十多岁的胃,他本来就有胃溃疡的病根儿,是军校刚毕业分到侦察连当排长时落下的。那年九月,部队拉到内蒙演习,从驻地开到大草原这一路,历经了初秋到深冬的景色变化,越往北走草枯叶黄,有的地方甚至还有积雪。天冷、疲劳、加上没规律的饮食,刘排长的胃就罢工了。其实毛病是当兵几年一点点攒下来的,演习只不过是个导火索。那时刚到侦察连不久,刘伟不想被人看扁了,于是对谁也没说,一直坚持到演习结束。之后部队回驻地休整,他被拉去了野战医院,一检查是胃溃疡,再拖就有穿孔的危险。医院大夫说他,就是个演习,那么拼命干吗?刘伟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每天喊着站备战备,可有几个人真的相信战争明天就会降临?
  吃了药还是疼得躺不住,刘伟怕吵醒睡一个帐篷里的文书,他出来找个背风的地方,靠着树坐下来。止疼片吃多了有抗体了,疼痛不但没有减轻,还像刀绞一样越来越严重,浑身冒虚汗。
  陈恪带着人在营地周围巡逻,脚底下突然绊了一下,不像石头和树根,是软的。他赶紧关上手电,朝后面打了个手势。后面的人也把手电都关了,悄无声息地靠过来。
  陈恪蹲下在周围摸了摸,低声喊了一句:“有人!”。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制住了地上的人,对方没怎么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挡了一下胳膊。
  “来人给个亮儿!”陈恪小声喊,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同时照过来。
  看看被压在底下的人,有人小声说:“好像是代指!”
  “不可能,代指在这干什么?”
  “他怎不说话呀?”
  “废话,卡着脖子呢!”
  “坏了,真是代指!松开松开!”
  ……
  巡逻队一通乱乎,刘伟被人扶了起来。
  陈恪拍拍他:“您练什么功呢?干嘛睡这啊?”
  “我坐会儿……”刘伟捂着胃,说话声儿发虚。
  “你这脸白得都能吓人了!胃病又犯了吧?”陈恪喊通信员,“去烧点热水。”
  通信员小声提醒:“不能生火……”
  陈恪骂了一句“废物”,起身进了旁边的帐篷。刘伟想喊他,没喊住,捅捅通信员:“让他别胡闹,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通信员心说自己哪看得住这代连长,硬着头皮跟过去。陈恪在帐篷里用战备锹挖了个坑,底下填上干草,点着了,把凉水倒进钢盔里,架在坑上正好盖住火苗。要说钢盔真是个多功能的好东西,耐高温,做饭烧水全用得上,要有玉米面还能烙锅塌子。
  没过一会儿,水烧开了,通信员捧着钢盔出来,端给指导员。
  “火灭了吗?”
  “灭了,放心吧。”
  刘伟喝了一口。
  陈恪盯着问:“好点没有?”
  胃里还是疼,但这么多人期盼地眼神看着他,刘伟点点头:“好多了。”
  他把钢盔推给身边的人,说:“天太冷了,都喝点。”
  别人不好意思,都推辞。在刘伟坚持下,大伙传着每人喝了一口,最后又回到他手里。
  陈恪不耐烦地说:“别让来让去的,赶紧喝,一会儿凉了白烧了!”
  刘伟把剩下的热水都喝了,说实话有股怪味儿,钢盔大概有日子没刷了,但是喝到胃里很暖和,心里也暖和。
  其他人继续巡逻去了,陈恪蹲在刘伟旁边。胃溃疡这个病,一犯起来疼得要命,继续走下去只会更严重。陈恪说:“天亮了留个人给你,在这别走了,跟团部联系派人来接你上医院吧。”
  刘伟扶着树站起来,堂堂一个侦察参谋,拉练中途被送进医院,说出去脸往哪放?!
  “走完,就剩一天半了。”
  陈恪看着他:“你这样还能走吗?”
  刘伟把带着余热的钢盔推给他,一步一晃往帐篷里走。
  “谢谢热水啊!”
  最后的一天半刘伟真是生挨过来,疼到后来几乎成了惯性。陈恪嘴上说指导员假装焦裕禄,实际还是照顾他,让战士背着他的负重。到达目的地,在临时的团部指挥所汇报完毕,一出帐篷刘伟直接坐上了专车——野战急救车,一路拉进医院。大夫大概看多了这样的人,也没什么话好说,拍完片子就交代两个字:住院!
  当病号期间刘伟也没闲着,写这次的拉练总结,下阶段的作训安排,还有侦察连的事务,总之是不能让他躺着睡大觉。住院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定点煲电话粥,可惜叶小迪最近去山西做节目了。怕她担心,他没告诉她住院,两人在电话里商量等忙过这阵去领证和办房贷的事。
  这天刚打完电话,来了个探病的人,是廖佚名。
  “你不训练啊?”刘伟看看表正是上午操时间。
  廖佚名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开口说:“指导员,我要走了。”
  “去哪?”
  “总参通信部。”廖佚名说,“我来跟您道别的……我知道我不适合当侦察兵。”
  早就知道他会离开,刘伟也没感到太惊讶,嘱咐说:“到新地方跟周围人搞好关系,记着只有你尊重别人,别人才能尊重你。”
  廖佚名点点头,抬手向刘伟敬了一个礼,他的目光很真诚。
  “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当好一个兵了,谢谢您!”
  刘伟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对这个兵,他其实并没有尽到义务,如果他能在侦察连待的时间长一些,也许会有更好的方式和他沟通。
  “指导员,我走了,车在下面等着呢。”
  刘伟拍拍他:“去吧,好好干!”
  “是。”
  廖佚名刚离开,护士就端着药盘进来了。
  “那个兵是来看你的?”
  刘伟点头:“我的兵,刚调走了。”
  “他够牛的呀,坐总参车来的!”
  刘伟一笑,什么是“牛”,带着身份的标签就是牛?其实廖佚名能够学会认识自我、了解自我,这就是个很好的开始。
  正胡斯乱想,病房里又来人了。这个人来探视,刘伟可不敢当,赶紧坐起来要下床。
  参谋长把他按回去,大嗓门说:“我可不是来探病的,我是来催命的。”说着转头问护士,“他穿孔没有?”
  小护士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没,没穿呢。”
  老参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什么叫‘没穿呢’?现在没穿,过两天就穿了?”
  “不,不会,吃药控制着慢慢调养就恢复了。”护士说话都结巴了。
  “没工夫让他调养了。”老参看着刘伟,“今天能走不?跟我上山。”
  “上山?”
  “演习场忙得拉不开栓!有个事交给你,去给我堆一个沙盘,这事交给别人不放心!”
  堆沙盘本质上跟小孩玩的堆沙子没什么不同,但是军事上的沙盘不是随随便便堆几个城堡就行,它要精确地表现出演习部队作战地域的微缩景观和敌情态势,方便进行作战构想。老参都开口了,刘伟当然不能再跟医院待着了,就算胃穿孔了都得爬起来跟着走。
  他起来换衣服收拾东西,老参看看托盘里刚送过来的药,冲护士说:“就这么几片?照这分量再加三倍,我的兵都皮糙肉厚,这哪管用啊!”
  小护士一听差点厥过去,“首长,加三倍?您这是兽医给驴看病呢!”

  第四十八章

  ……》
  沙盘的主要材质是细沙和锯末,有时为增加粘度也会掺土。制作时用专用的塑料框围出三米乘两米的范围,用沙子打底,根据军用地图比例尺和等高线设定好高地、公路、铁路、建筑物的位置,然后开始制作大致的地形。有植被的地方会撒上绿色的细沙,河流则用蓝色的细沙表示,公路、铁路、桥梁还有建筑物用布条或者微缩模型来代替。
  刘伟和另外两个参谋埋头堆制沙盘。沙子容易干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喷壶,不时往上面喷水,同时用裹着沙子的湿布整理地形让它看起来更自然。三人正忙着的时候,指挥部的帐篷外面忽然有人吵吵,动静挺大。片刻之后一个参谋进来向团长报告:“侦察连逮着一个‘间谍’,人带到外面了。”
  他的声音不高,但帐篷里的人都听见了。刘伟抬头看看老娄,老娄跟着参谋出去了。参谋长对着地图看了一会儿,对刘伟他们三个说:“停了,都收了吧。”
  沙盘已经大体完成了,这个时候让收了?
  老参一言不发,把司令部汇总上来的作战计划文件合起来,转身出去了。
  刘伟把沙盘外围的塑料框拆下来,看那二位不动手,他说:“间谍都摸到这了,咱们已经让人盯上了,一会儿就得下令转移。”
  另外两个人互相看看,俯身拾起沙盘上的模型,把这个花了近四十分钟做成的微缩作战地域跺成一滩散沙。
  走出帐篷,刘伟看外面一伙人围着一个穿便装的,人是陈恪押过来的,老娄正在问话。
  刘伟把陈恪喊过来,小声问:“怎么回事?”
  陈恪说:“二班巡逻的时候看见这小子骑个蹦蹦在营地周围过了好几趟,觉得可疑就给他拿下了,一问是帮蓝方探情报的。”
  刘伟看那个人,脸庞黑红,勾着背,不像是当兵的,大概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
  “都探到什么了?”刘伟问。
  “数咱们有多少辆车,大车几辆小车几辆,从哪个方向来的,知道这些就能推断出咱是哪个部队,兵力多少、怎么部署全在人掌握之中了。”
  刘伟听完,叹口气:“人家这才是把演习当成实战打,咱们前脚刚踏进来,后脚就暴露了,还一点自觉都没有。”
  陈恪说:“来这一路还喊号呢,生怕人家不知道。”
  说话的工夫,老娄下令集合部队立即转移,陈恪回连里去了,刘伟跟着司令部的车走。到了新地方搭起指挥帐篷,几个人重新堆好沙盘,插上不同符号代表敌军的位置和我军的进攻方向。老娄招来各营连的主官,讲解了整个作战行动安排。
  布置完任务,老娄叫住刘伟:“间谍的事你怎么看?”
  “对方是专业蓝军,专门陪全军区各部队训练演习的。”刘伟说,“咱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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